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阿姐一直在旁边看,此刻忽然发话:“我有个眼罩,要不要给她戴上”
这话是问姐夫的,姐夫仓皇抬头,眼睛发亮:“好哇,你来。”
我也转头去看阿姐,她正将烟熄灭在床头柜上的孔雀蓝玻璃烟灰缸里,顺手拉开抽屉,从中拿出一个黑色眼罩,起身爬近我,
我怔怔看她,她毫无表情,一脸淡漠,就在视线投落到我脸上时,我眼前一片黑暗了。
呼——呼——此时此刻,我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着身体来感受——我的耳边是热息流动,我的嘴唇被人霸占,我的胸口有
手抚摸,我的下体被人狠狠抽插——现在,我不是女王,我是他们三个的奴隶。
有那么一刻我忽然有点惊恐,也许是因为在黑暗来临前最后一眼看见的是阿姐冰冷的脸,这让我猛然打了个冷颤——她是不
是恨我?会不会想要趁此折磨我?女人对女人总是更了解,下手阴狠,招招毙命。
可如果阿姐要我死,我也无理由活,我本就是她原生的罪人,我的出生就是原罪,让她遭受羞辱和痛苦,她本不至流落他乡,
辛苦奋斗,嫁给陆绍礼的……
我正这样想着,阿姐抚摸了我,我感觉得到她,这是我和她姐妹间的默契。
她的抚摸是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的抚摸,细腻、温柔、带着欣赏又沉迷的情愫,如母如姐如爱人,从腿到臀,再从腰到乳,
慢慢滑来,手指摸过我的喉颈……
接着,我感觉她的气息逼近,混乱的香气,夹杂玫瑰的甜馥,她的嘴唇蔓过我的脸颊、耳朵,再到嘴唇,就在姐夫松开嘴巴的
时候,阿姐来了。
她柔软的舌游进来,又勾着我的脖子吸抿我的嘴唇,缠绵,激烈,又不失优雅,她爱我,她一直爱我的,我也热烈回应阿姐的
吻,交舌,舔舐,又回到了小时候,我要亲她,永远亲不够,想要抱着她永远亲下去……
这时,胸口一阵麻,谁在咬我?有人咬住我的乳尖,我蹙眉闷哼,嘴唇离开了,我张着嘴四处寻阿姐,舌头又游来,这次,不是阿姐,是男人,男人似乎在
笑,嘴唇冰凉,舌尖也是凉的。
另一只乳头正被人拨弄,舌尖舔绕,我浑身一震,双腿不禁一夹,只觉底下抽动的肉棒猛地在穴内弹动,似有热液喷注,那人
慌忙退出,我哼了一声,蹬着腿,想起身质问是不是沈康射进去了,却不知那人去向何处。
正在我彷徨之际,那灵动的舌已经滑至柔软发烫的穴口间了,轻勾轻吮,挑得那一颗肉豆蓬蓬发胀,爱汁再次涌出,我打挺摆
臀,舌头的主人插进手指,弯起指关节,挠着肉壁褶皱,越搅水越多,我终于忍不住,觉得自己直直喷射出一股液体出去,有
人暗暗吸气,把我的唇抢过去吻了又吻,我又听见姐夫的声音,但他不是吻我的人,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唔,这小东西喷那么多水……”
“嗯,你看她的小嫩屄,像长了小口一样,粉肉都翻出来,嘴里有个小眼,水都从这里流出来。”
“嗯好嫩,我就喜欢嫩穴,每次看见都好想吃……”
“我也喜欢她的嫩穴,好骚好可爱。”
难以想象这是阿姐和姐夫在说话,他们好像抱在一起观看我的喷潮,同时还要兴致勃勃地研究我——或许当年的游戏本就是
这样,拿我当个玩具玩一玩,给他们调情,也助他们做爱。
我被彻底放开,人瘫软,床单底下全湿了。
这时我听见沈康说:“我不行了,我想射进去。”
姐夫问:“射这个小嫩穴里啊?”
“射你老婆的小屄里也行,我肏得很舒服。”
沈康这话太挑衅了,我在想姐夫会不会揍他。
但姐夫显然也不在意,笑起来:“可惜现在我想射我老婆。”
我这才明白阿姐这会儿为什么沉默了——原来她在跟姐夫做爱,而且二人是用前后站姿,因为她正吃弄着我的牝肉!
那么沈康呢?他又在哪里?
过了一会儿,有人抱起我来,四个人似乎又在进行随意搭配,也或许他们三个已经猜拳决定了……总之,我是一直被蒙住眼
睛,又被箍住双手,像个犯人一样趴在床上,那人从后掰开我两腿,按住我的臀压下来,硬邦邦的肉茎沾着我的水就滑进去。
他不作声,我没法判断,但听起来这人像沈康。
床铺在吱呀乱晃,我觉得还有一对在我面前做爱,可我看不见,只听阵阵淫糜娇喘,有阿姐的也有男人们的,我朝空中徒然一
抓,抓不住任何人,好像最终我只能是一个玩具,一个活体充气娃娃,在他们三个人中轮流把玩的东西。
正当我绝望之时,后面的人伸出手指正推揉我的菊心,我紧紧一缩,竟觉手指已入半寸,我挣扎要喊,却忽然眼前一片刺亮——那人把我的眼罩摘掉了。
这时天已大亮,刚刚房内的朦胧昏暗全部消失,眼前是真实又清晰的景象,而我彻底为之着迷了。
阿姐正坐在沈康的身上,沈康半起抱住她,二人相对迎送腰肢,而我正好看得见阿姐的白臀正一翘一耸的夹紧松开,那臀尖底
下正是沈康的手掌,指尖处有他长年敲代码的硬茧,从臀缝伸入,直至菊心,他的手指微微入进去一个头,阿姐便夹臀挺身,
正如我一样,紧紧箍缩,沈康顺势大动,顶抽激烈,在两瓣白臀间搓来揉去印上指印,最后在长久压抑的爆发中低吼拔出,我
看不见那东西激射白浆的场景,但我知道在我身后的人正试图模仿他们的动作,也在此时撞到我的穴心底部,被内中肉褶挤出
又吸纳,在反复中不得不拔出,热液便顺着我的臀缝流到菊心里。
我回头,姐夫正撑身而起,急喘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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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p继续
妹妹回来了。
其实妹妹的篇章一直多于姐姐来着
七X 白夕白(2)
休憩时候,我去洗澡,水还未热透就兜头浇下来,我深吸一口气,没有躲,水瞬间浸湿我全身,抬起头,看见对面的镜子里映
出我半身轮廓,赤裸、脆弱、红印,冷感。
我伸手去抚摸自己,一寸寸,像在抚摸另一个人,闭上眼,仔细体会——初长如嫩,再鲜尝汁,不堪惊扰,暗展成熟,逐渐
倦怠,慢慢憔悴,万事万物皆有轮回,我感叹年轻人总有更年轻的人来更迭,人,总有磨钝的时候。
门开了,我睁开眼睛,阿姐从冷热水汽的氤氲里走近,同样赤身站在我面前,什么话也没说,只伸手来抚我的脸,冰凉的手指
滑到嘴唇,像个幽魂,我笑了,她偏过头去问:“一起?”
我点点头,容她和我一起站在淋浴里,水击在皮肤上,碎成水珠,从头发上顺流而下,再沿着额游曳眼角,我拥着阿姐,定定
瞧着那水经黑睫,又遇红腮,在小酒窝里漩途而下,抵达胸尖,再汹汹急奔下,腹部,胯间,小腿,流到脚尖,成了滩滩已浊
的水。
眼皮也湿了,我眨了眨,她的手臂便搭在我腰上,我去搂她的脖子,二人贴得紧,是女女相似身体的接触,也是女人伤口的贴
合,同性并不总相斥,同性往往更懂得怎么爱。
阿姐抿了抿嘴,似笑非笑,手移到我私处,在水中游揉,弹落,打滑,手指就在浸湿的幼毛中缓缓伸了进去,我轻哼一声,头
落在她肩膀上,嘤嘤撒娇:“阿姐……”
“好玩吗?。”
我噗地笑起来,嗯了一声,她又问:“你喜欢你姐夫还是喜欢沈康?”
“我喜欢你。”
“得了吧,臭丫头,只会说好听的!”
“那你喜欢谁?”
“我谁都不喜欢。”
“你也只喜欢我。”
阿姐不说话,只缓缓抽拉手指,我也抬手去捏她的乳,她乳头冰凉,显然还没热过来,但在我温热的掌心里,那娇嫩嫩的红乳
头热胀起来,就像小时候一样,我们总会玩这样的亲密游戏。
“喂,你们洗好了吗?”门外传来男士焦躁的声音,是沈康。
“你听,他那个人就是不如姐夫沉得住气。”我小声告状,阿姐并不在意,提声笑:”我们没有你们洗不完啊……”
我侧过脸去,看沈康也光着进来,见我们这般亲密相拥,他嘴角微微上扬,像是讽刺。
“真是姐妹情深,原来躲在这里玩?”他那东西本早成颓物,可进到狭小空间里被热气一攻,又勃勃悬起,我推着他不让他靠
近阿姐,他则把花洒拿下来对着我的脸喷,我立即跳开,双手捧水对泼,可哪有他水势猛劲,一路把我逼到角落,冲得我睁不
开眼,只好求饶。
“这么不老实那就先干你。”他拽我到怀里,把花洒交到阿姐手上,阿姐便举着水柱给我们做私处沐浴。
沈康摸够了我,便把我翻过去命令:“撅起屁股来。”
我只好撑着瓷砖墙,弓腰翘臀,沈康在后先用手指探路,摸到入口了,才举着那物的肉棱来回研磨。
阿姐笑:“刚才我都摸湿了,你还磨蹭什么?”
“怎么,你吃醋?”
“恶心。”
“你就喜欢一边吃醋一边看我们干你妹妹吧?”
“你胡说什么……”
“我还不知道你?”
沈康在我背后一边同阿姐打情骂俏一边挤进来,进来以后也不急,不紧不慢地左一下右一下,深一下浅一下,弄得我来了感
觉,浑身颤栗而起了鸡皮。
沈康打趣道:“姐……你不是很喜欢看吗?你现在看啊,看我怎么干你妹妹……难道你只看你老公干白夕白你才能感觉吗?”
我回头看沈康,想他大概疯了吧,却见他下身虽在不住顶弄我,但上身却拥着阿姐同她交颈亲吻。
他一边抚摸她丰满的雪乳一边吻她的嘴和酒窝,手却箍住我的腰,抽插自如,真真一心二用。可我又不得不承认,他和阿姐热
烈缠绵的舌吻才更让我兴奋,也是因为长时间的肏弄我已变得周身敏感,穴腔内的硬物不住地吸凿顶撞我,一下下,不激烈反
而更滑痒,我忍不住向后迎合,渴求他能再弄得我激烈一些。
然而沈康还是在抚慰阿姐,阿姐手里的花洒也正对准自己腿间私处直喷,那根根水流倾泻击注,大概能让她获得不一样的快
感。
阿姐压着一声哼咛,沈康从我体内迅速拔了出来,拍拍我屁股说:“亲爱的,先等下,我想先肏姐……”
我一愣,才发现那家伙只是拿我热个身,现在急不可待地把阿姐的腿撩起,压着她的乳就往里顶,越着急越顶偏,我看他插了
几次不得入,姿势又别扭,空间有限实属不易,我便只能好人做到底,索性过去握住他的高耸硬物,另一只手摸到阿姐湿漉漉
的肉口处,牵马入槽,左右挤压,他狠狠一顶,这才进去了。我看得出阿姐神色迷离,小嘴微张,脸颊红扑扑惹人怜爱,我忍不住就凑过去吻她,她被弄得身子在墙上堆耸,白肤映青瓷,
柔软又易碎,她歪过脑袋来,杏眼朦胧,我看痴住了,同她舌吻起来,抚她胸脯,再低头含住涨红美灿的乳晕。
“啊……唔,好舒服,你们弄得我好舒服……”
她哼着,逐渐自己也挺腰动起来,我知她情津溢出,大概要高潮了,便蹲下去舔他们交接处,正在这时,门在后面又开了。
姐夫进来了,他显然刚睡醒,看见眼前一幕,还没反应过来:“哎……你们这是……背着我就玩开了?”
我站起来笑:“可不是,姐夫,你不在,他们就欺负我了。”
说这话时,我不知怎么就有点发酸,竟一时不知自己这告小状告的是谁——大概是阿姐。
“来来,抱抱,不哭。”
到底是姐夫心疼我,把我拉过去,抱我到马桶盖上,低头去啄我的乳心,可我怎么可能哭?我还在笑,笑得咯咯的:“姐
夫……你坏。”
他仍噙着我的乳,舌尖打圈,手也不安分地摸着我阴肉痒处:“我坏还是沈康坏?他都把你扔下不管还要你看……”
这时,阿姐呃地呻吟一声,我知她来了,忙侧头去看——只见沈康抽出来的茎身上还粘着汁水,二人难舍难分地拥吻,我看
阿姐圈着沈康的脖子像挂上去了一样。
我还没欣赏够时,就被姐夫叉开了双腿,他整个人跪下去,侧着脑袋去啃咬私处的肉核,我惊炸腹颤,猛地打了个哆嗦,忙低
头看,因为他转了九十度角,我能看得清姐夫嘴唇的运动,顿觉得自己整个被那副牙齿切捻,口唇胡茬微刮,舌头上下刷动,
我倒吸一口,绷直脚尖,向上用力,躲也躲不掉,迎也不是个滋味,真是被吃了个干净利索!
就在我渐入佳境时,沈康过来了,我怀疑他和姐夫是商量好的——男人嘛,除了对抗就是一起干坏事,只有这件事才能让他
们无比有默契,甚至不用语言沟通就能心有灵犀。
姐夫果然松口,起身,同沈康错身,直直走到阿姐那边,而我却来不及收腿,沈康就提刃而来,可惜角度不是很好,他只好把
我抱起来,搁到洗漱台上,蘸着姐夫的津液和我的爱液而入,我的屁股贴着冰凉坚硬的大理石台面而不适运动,只好勾在沈康
的脖子上,垂头看他把我推来搡去。
沈康的脸仍然近似冷酷,但我知道他现在非常兴奋,哪怕我在他耳边轻叫一声,他的肉物都要在穴心处暴跳几下,于是我贴着
他笑问:“我和阿姐,谁让你肏得更舒服?”
“这问题……钓谁呢?”他狠狠顶撞过来,我的后背都快撞到镜子上了。
“哎,你就不能对我温柔点,我从来没见你对阿姐这么粗暴。”
他很不屑,挑眉看我:“这事不应该是你们女人说吗?谁肏得你最舒服?”
“我觉得阿姐可能还是跟姐夫最舒服……不信你看。”
我故意引他转头看——姐夫正把阿姐抱在怀里,用刚才沈康和阿姐搭配时的姿势在一下下肏弄她,阿姐手中的水龙头虽关
了,但姐夫每次抽动时却能捣出泼泼水液来,脚底也是一滩水渍,分不清了……
阿姐软得趴在姐夫怀里哼唧,二人默契地十指交缠,唇舌相贴,状似夫妻久别胜新婚。
沈康眯起眼睛来,我见他眉头紧蹙,下身却加速猛贯,我啊地叫出声来,他也彻底栽了,奋力拔出,爆吐白浆,自己还带着点
懊恼和挫败的情绪而低喘,我却险些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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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会吃腻吗?好吧,反正我要去补肾了。
这个故事大概是此本最肉的一篇。回头捉虫。
接下来我们快进入故事的最后一部分了~
七X 白夕白(3)
我觉得人的欲望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一旦打开,就是地狱。
然而在我年轻的时候,我从来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有那么大半年的时间我都宿在阿姐的家里,确切地说,我和沈康一直跟阿姐一家过着合租的生活,四个人挤凑又热闹,尤其打破了禁忌的壁垒,男男女女,谁和谁在一起也就不必计较,尤其大家忙完一天的琐事,精疲力尽,回来更渴望摘掉白日人模狗样的面具,脱掉衣服,在暗夜里裸身行走,两三拥吻,随意搭配,做爱做的事,睡爱睡的人,醒来,再彼此交换,乐此不疲。
有时,阿姐忙工作回来晚了,我就会和沈康先做起来,姐夫后来,再加入,他们一个前一个后夹拥我,互蠕,垂吻,耳鬓厮磨……竞争,或者配合,他们把我压倒,二舌共舔,从胸再到私处,再举起性器尽所有可能去开发,从口到后庭,我承二位的重压和顶撞,撕裂,麻痒,痛楚,又在快美极致中崩溃。
也偶尔是沈康加班不归,我便同阿姐滚拥而互慰,若姐夫有心,便也要加来服侍,一男二女,左吃右抚,上啃下入,我们两个也把他当个玩具来研究,舌舌交缠,环动而绕肉棱肉茎,你一圈我一圈,一个入口一个含卵,再去共咬一根,直到姐夫受不了,把我们掀翻,惩罚似的逮住一个狠狠肏,我们笑着,又哼迭不止。
我有时来了兴致,偏偏要姐夫品牝论道,阿姐也抿着嘴笑看他,二女刁难一夫,倒是纯心要看他出丑,他不便答,推三阻四,后来还是沈康及时赶到,这才匆匆抓来救星帮忙。
沈康扯开领带,脱掉衬衣,再解了裤子,面无表情地命令我们躺好,他和姐夫交换眼色,一个个试来,入港而摇曳,挤压摆荡,寸寸抽拔,密密交合,再旋进猛绞,汁液涟涟,退出再弓腰去舔,不知羞耻状,舔完一个再舔下一个,交换尝鲜,相视轻笑。
“要我说,小妹的小穴毛少口窄,阴柔肉粉,爱液也多,舔的时候越舔越多水,鲜肉外翻,看起来就很想吃,干起来也很带劲,插进去像被小手握住了一样,越插越紧,越紧越有感觉,就是舒服得不行,鸡巴进去就很想狠狠肏……”姐夫蹲在我脚下摸我,带着点痴迷不肯放手。
沈康在旁嗯了一声,走到阿姐身边也去品摸:“嗯,我也喜欢那种感觉,干起来很有力道,所以每次我一干白夕白就忍不住想使劲儿抽插,但姐姐的小屄就很不一样,皮肤白净无毛,看起来很幼齿,扒开里面的肉也很好咬,有肉冠像小牙没长出来似的,舔着吃着都可爱,水也足,插进去很顺滑,干起来很舒爽,弹性足,能包住鸡巴,而且能肏到最里面的肉……”
每次这种交流都让我和阿姐哈哈大笑又忍不住动了情欲,实在想不出这二男是在同我们调情还是在给我们女性身体打性爱广告,说得一本正经又色气满满,尤其他们还要一边施展动作一边这么说,缓缓抽入,再慢慢推拉,手指磨着小肉豆,我常常舒服得浑身颤抖,再回头看阿姐,她也好不到哪里去,张着小嘴,神色迷离,酒窝若隐若现,娇喘不已。
我常常觉得,阿姐其实是比我性欲更强的,也许跟年纪有关,也许跟心理有关,她经常看见我们几个混战时而显得更兴奋,尤其喜欢在我和姐夫做爱时自慰,水汁丰盛而骚艳无比,我不得不让姐夫停下去抚弄她,或许性是性的本身,她因性而更欲性,哪怕她时常故作清高状,总不主动提出做爱的事,但我仍然知道,她是渴望的,她比我还渴望。
沈康常跟我私下吐槽她——“高冷起来吓死人,骚起来也真够骚。”
我冷笑:“你不就是喜欢她那样吗?”
他挑开嘴角,吸一口烟吐出:“我有资格喜欢吗?她根本也不拿我当人啊。”
我噗地笑出声,又立即严肃:“你个没良心的,阿姐对你怎么不好了?”
他冷睨我:“我没说她不好,只是她心防重。”
这语气听起来像姆妈,我不高兴了:“你不要挑拨离间,回头又找我姐说我的坏话。”
“我可没那么闲,你们姐妹感情好就行,我们都是些工具罢了,工具敢策反吗?”沈康在烟雾里眯起眼睛看我,我回瞪他一眼:“一个破工具话也不见少!”
当然,这种四角关系也有闹不愉快的时候,姐夫和阿姐偶尔会争吵,但他们吵的事就大多是工作上的东西,我听也听不懂,只好多数装死不敢劝架,阿姐经常摔门开车去兜风,我便跑过去搂着姐夫同他说些体己话。
姐夫抽烟抽得凶,揪着眉心叹息:“还是小妹懂事,你姐那人……哎,太强势。”
“阿姐也是很辛苦,自己要管理那么大的工厂和公司……现在一切又都在上升期,她很累的”
“她太贪心,还不肯放权,疑心重重。”
“她的事业当然要牢牢把握在自己手里了。”
姐夫的目光闪了闪,笑道:“也是啊,她从来都想把东西牢牢抓在手里。”
我听出玄机,想多问一句也包括你吗,但我没说,他也没再解释。
后来,我才从阿姐那里知道,姐夫被生意伙伴骗了几千万,让这个刚起步的公司陷入财务周转的危机里,连续两个月发不出工资,工厂工人闹事,不断有人辞职,那边客户还催着要货,阿姐上了火,满嘴生了泡,什么也吃不下,人日渐消瘦憔悴下去。
“我就说那些人都靠不住,还总说我不讲究人情世故,妈的,做生意谁跟你谈人情!”
阿姐这阵晚上睡觉都要靠吃药,所以我一直陪在左右,想起她的处境也心急如焚,爱莫能助,但又不忍全责怪姐夫,只能附和叹道:“只能说人性难测,阿姐还要多注意身体,不要太累了。”
“哎,给人打工不觉得,自己的生意自己最难受,每出去一笔钱都心疼,别说还丢了几千万,这种心情你们是不会理解的。”
“自己做生意这种事也难免,也算是吸取教训了,但我觉得以阿姐的能力还是很快会转亏为盈的……”
“哼,什么能力,还不是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阿姐挑着头坐在床头,昏黄的灯光里她眼尾的细纹映得清楚,我走过去给她按摩太阳心,贴着她轻声再劝:“阿姐难过不还是因为里面有阿爸的投资,怕年底交不过去,实在不行,我把我的钱借给阿姐度过难关吧。”
阿姐回头看我,看了半晌摇头:“不好,你还要念书,你的钱我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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