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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鹤
我笑:“那你呢?结婚就等于负责了?”
“小白想要留下孩子,我就帮她。”
“为什么帮她?她都背叛了你。”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必须这么做。”
“圣母心?还是你真爱她?”
沈康眉头揪成悬针,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一手支着脑袋,胸膛起伏,凹凸有致,衬衫熨帖,成熟男性所有的魅力他都有,只是他在思考,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
“可能是吧,至少爱过。那时候,我还单纯地以为她喜欢我,愿意同我交往,后来她没那么喜欢我的时候,我也以为努努力也许会改变她心意,可是……直到她要我跟你们合租,我才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
我悠然地吐出烟圈说:“嗯……我记得——应该是在那次密室游戏之后吧,他们第一次亲上了,大概后来又偷着约会了,否则,白夕白后来买音箱的时候说听过那首歌,她又从哪里听见的呢?我记得很清楚,那首歌是陆绍礼只放在车里的循环歌曲……”
那首歌,我到现在还记得歌词——
【我并不是想要拥有你,只是想要亲吻你】
【我也并不在意你灵魂的深浅,只是觉得你又美又有趣】
【aremyromanticboy,
【fallih】
.beoneofrlovers】
“你跟踪过他们?”沈康忽然转过头问我。
我摇头,但我知道他一定跟踪过。
果然,他顿了顿继续说:“我有次看她进到姐夫的车里……然后他们一直开到这里,好像就在这里……”
“车震?”
“一个下午,他们都没出来,出来的时候,白夕白在整理裙子,你说呢?”
我笑起来,果然姐妹心有灵犀,那个车震场景曾在我无数睡梦里翻滚,只是现在已不成梦魇,当欲望变成无聊,连痛苦都不存在。
“所以,你也跟着我们一起玩了。”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人性本利己,我们四个人从开始达成交易的时刻,便捆绑在一起往下坠,谁都不想掉队,又恐自己被排除在外,要用力,要挣扎,要狠心。
所以,唯有婚姻和孩子才能让我们彼此相连,继续游戏。
“你猜他们俩现在在家干嘛呢?”我灭掉手里的烟。
“这些日子我一直没碰她,不过她应该过了怀孕的危险期,她和姐夫的小别肯定胜我俩的新婚。”
我对着黑暗幽幽笑起来,转脸看沈康,他的嘴角也弯成讥笑状,但眼睛却汪着月光的水洼,我伸手去抚他的手指,一根根,游移开去,拂过手臂,划过胸腹,陷进腿间,他喉咙暗中一提,目光加深,兜着我的肩膀就把我揽过去,空气静谧,夜色渐深,吻也从轻到重,逐渐失控。
关上车窗,我们囿于窄小空间,鼻里喷薄热息,施展不开却自有禁锢的刺激,我又闻到他身上熟悉的气味,是甜而微酸的体味,混杂洗浴残留的清香,我坐在他身上,把座位后调,手撑在车顶,在局促的空间里挤压,紧贴,一下下蠕动,摇坠,汗混着爱液,在胯下搅出涔涔的湿,黏黏的汁,抚摸,吻,柔软又激烈,就好像我和沈康之间也有了爱,欢喜,迷恋,源源不断的爱和欲。
“啊……”我轻叫出声,感受脐下溃堤的洪流,凝聚,凝聚,从脚趾到脊柱,喘息,喘息。
沈康也用力向上挺腰,环抱我,将我箍在他怀里,听他的心,听他的肺,听他说:“我爱你,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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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四十章了!完结倒计时开始吧哈哈!
看到大家留言很受用,谢谢各位继续追文!
恕我不能一一回复也谨防表态而泄露剧情
总之,你们继续,我也继续!





七X 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41)
白夕洱(3)
回去的时候很晚了,他们两个早已躺下,不出我所料,白夕白搬到了陆绍礼现居的客房里,门紧闭,也不知道这时候是睡了还是仍溺于爱欲鸳梦,我回房间洗澡,洗到一半,有人敲门,我披了浴巾出来开门,门外站着的是沈康。
“姐,我今晚能来你这里睡吗?”他背光而立,一只手撑在门框上,声音低到不能再低。
我笑笑,让他进来,关上门,便褪了浴巾,光着身子又返回浴室。
沈康大概是洗过了,早换了短袖t恤和睡裤,赤着脚也跟着进浴室,只站在水池外看我,我也不理他,在浴房里洗自己的,从头到脚,包括私处,最后关了龙头出来,热气腾腾,脸颊发热,他替我拿来浴巾擦拭,再兜过来一把圈住,低头,侧颊胡茬硬刺刺地在扎我,我勾着他胳膊笑了。
“白夕白一冷落你,你就跑来找我,拿我当什么呀?”
“姐……你又吃醋。”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推他一把,又命令:“回去,我要给你一点惩罚。”
“什么意思?”
我不解释,只拉开置物柜的抽屉,从里面一一拿出东西来,他瞧明白了那一堆东西,脸上的表情才逐渐发生变化,迅速抬眼看我,又把目光重新投回那堆东西上去,不禁感叹:“姐果然比我想得还要变态。”
“你不喜欢?”
“喜欢啊,我喜欢极了。”
沈康搂着我亲了又亲,嫌不够,扯掉浴巾,从上到下地吻,吻到小腿,我抬起脚来,踩在他肩膀,他捧着吻,舔,从脚尖到脚心,我被那柔软的舌尖轻点了一下而不禁浑身哆嗦,又看他张嘴去咬一根根脚趾。
疼,也痒。
我踏着他的脸,他整个人也跪到瓷砖上,顺着脚踝又伸舌舔,舔到大腿内侧,我不得不弯膝,半骑在他身上,他才能仰头去舔到私处阴肉,而我则一直单腿站直,一手撑盥洗台,一手对着镜台吹头发,明晃晃的镜面里,乱发飞舞,双颊绯红蓬蓬两胸乳晕化不开,骑势忽高忽底,我也有吹不下去,只能扒着台子不至堕落,就好像下半身有个欲望的怪兽一直在啃啮我,一点点,把我拖进他泥泞潮湿的沼泽里,脱不开,又挣扎,终于我扔掉吹风机,一心享受他在舌齿中给我的快乐。
“你这小子,结了婚就学坏了。”
“嗯……给姐舔得舒服就行……嗯……姐流了好多水,肉芽长得好漂亮,也好嫩……”
他说话断断续续,汁水吸溜,我低头看他,就像他已经埋在我的阴处而同我连为一体,我去拽他的头发:“你可真贱啊……说,你是不是我的小奴隶?”
“是……”他含糊答应。
我要他大声再说一遍,他便抬起头舔嘴唇,定睛望我:”是,我是姐的小奴隶,小公狗,姐想怎么弄我就怎么弄我。只要让我能肏到姐。”
我居高临下看他,从旁边的工具里挑出一个:“你脱了,把这个戴上!”
我扔给他的事条男用t字裤,黑纱网透明有金属环套牢两卵,而前面部分如袋子半罩,穿进去能露出鸡巴的菇头,后面丝绳勒紧后庭,竟更显臀肌紧翘,弹性十足,我忍不住捏了捏他屁股,走到侧面,把他两手拷在洗手台旁边的毛巾杆上,再给他戴脖套、脚环……最后五花大绑栓牢,他整个人就赤裸地站在卫生间的中央,如同等待我受罚的罪人。
沈康一直很淡定,好像就等着看我怎么玩他。
“姐,你要玩什么,尽管来吧。”
我抿着嘴笑,看他一副英勇就义的架势,先抽出我的小皮鞭,绕到他身后,抬起手就往他屁股上抽,他轻哼一声,臀肉紧绷,鞭子在皮肤上弹过后留下一道红印子。
“你疼不疼?”
“不疼。”
我转手又抽,鞭子啪啪地在他肉身上炸开,这次肉眼可见他背脊前胸和屁股上都有好几道红印。
“真骚。”我捏他一把,手下的力道又狠了,再抽,有种发泄一腔怨恨的扭曲快感。
然而,我越狠抽他,他那条东西就越昂得厉害,现在整个一根都有直冲云霄的架势,胀红,青筋暴露,顶得纱网鼓鼓一堆,只露菇头在外,撑出红肉青筋,涎液溢满,怒威欲暴。
我拿起一根马眼震动棒,走过去蹲下来去抚摸那东西,沈康可能第一次见到这个工具,往后退了一步,脚上的铁锁圈摩擦地砖,发出犹如在监狱能听到的声音,我抬起头笑:“别怕,我会轻点的,你放松,这个东西很软,等下你就知道该有多爽。”
沈康盯着我,没再动,任由我摆布。
我边揉着龟头边用把马眼棒细尾端入进他的马眼里,轻轻缓缓,他身子微微一动,轻声叹呃,再入,他便脸色潮红,呼吸逐渐急促。
“你也这么玩姐夫吗?”
我不语,继续深入,他倒抽一口,颤抖又问:“姐,你一定玩过不少男人……唔!”
我瞪他,嫌他话多,直直插进去,再握住肉茎来回撸弄,他的声音开始抖动,脚尖踮起,腿也在颤,我再反复提拉马眼棒,一点点,抽插,提拉,他就忍不住叫出声了。
“啊……姐,姐,你玩死我了,你太坏了,姐夫肯定被你玩坏了。”
我笑,继续反复撸弄,再插到深处拔出,换一根硅胶带凹凸不平小滚珠的马眼棒,从头入,这次他干脆发出嘶地爽声,臀部紧缩,发出放骚的吟叫:“姐……肏我,干我吧。”
我加大力度揉撸同时把马眼棒深入进去,缓缓提拉,再插,不消一会儿,只听沈康低吼一声,浆液从肉眼中爆发而出,汩汩浓汁顺肉茎而流,我凑过去舔,他整个人带着手铐脚链在抽搐,一下下哼哼:“姐……姐,你弄死我了,我受不了了……”
“刺激吗?”
“要死了……”
“骚货,等下再干你菊花好不好?”
“姐……我是你的,你想怎么肏我都行。”
我心满意足地抽出马眼棒,取来卫生纸替他擦了,站起来同他接吻,他伸舌贪婪地舔我,吻我,屈膝趴我胸口吃我的乳,左右均匀,我捏着他的脸笑:“乖乖,以后你也得好好表现。”
“那还用说嘛,姐,我是你的人。”他缠绵而柔软,像一头野马终被驯服。
然,男人的话,我总要打个折扣来听。
“记住,你是我和白夕白的人,尤其你现在结了婚,她还怀着孕,既然你那么想负责,就给我负责到底,以后敢出轨背叛白夕白,我会弄死你的!”
最后一句我是拍着他脸蛋说的,他一边笑一边又频频来亲我的脸颊:“我有两个女人还不够吗……姐,就算我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能力了啊,你们两个就能把我弄死了好不好。”
我冷哼,想起陆绍礼曾经也说过这话,那还是在最初我们四个开始一起玩的时候,我常常打趣他左右怀抱二美也该知足,他便回我:“古代汉成帝怎么死的?合德飞燕二女给榨干的啊,你让我再去找我都不找了,我现在就想抱着你俩睡啊!”
如今,他已与我异床异梦,果然,一心若二用,总会更偏爱后来者,因没有来者,人又岂会分心?
还记得在刚得知白夕白结婚后的那晚,陆绍礼喝了酒,跑到我屋里把我压在床上,我一边躲一边打他耳光,嫌他恶心,可最终还是允他进来了,他憋坏了,心理上,身体上,在黑暗里,他看不见我,也不想看见我,甚至要遮住我的脸,大力插入,一下下地顶弄,到了深处,从喉咙里发出哀鸣。
事后,我坐在床头抽烟,看他光着屁股在床下找安眠药,生殖器瑟缩在乌黑的阴影里,软弱地耷拉着,无力,苍白,左端祥右打量,只不过就二两肉。
可就这二两肉足能够在女人子宫里栽育一个生命,从一只卵到形成肉胎再到人形,逐渐扩展画卷——
然而,我好像又看见那坨肉乎乎的红东西——是个十几寸的胎,有头有眼有轮廓,腐白的皮肤凝着污垢,鲜亮的微细血管和心脏,不动也不叫,搅碎了,扭曲畸形的一块块骨头连着肉……
我猛地惊醒,从床上乍起,捧着头,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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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倒计时。




七X 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42)
成绩出来了,我很意外地被北京的一所大学录取了,在确认对方接受我的体检状况和复试成绩后,我申请了一年休学。
在往返北京的期间,沈康正赶上公司派他出差,我便全程都由姐夫来陪同,他也确实尽职尽责,帮我安顿,替我跑前跑后,还会给我按摩浮肿的脚,常给我一种他才是我丈夫的错觉,然而一张口,喊出“姐夫”二字,周围人也都无不露出惊骇的神情来看我俩,我便只好仓皇改口——“绍礼。”
他顿住,笑容僵住又展开:“你们的声音也太像了,刚才你喊我,我还以为是你姐。”
“那我还是叫你姐夫好了。”
“你叫老公我也不怪你。”
“胡说八道了。”
我笑起来,但很短暂,和他相视,又生了默契,头靠在一块,像一对落难的离群鸟。
“你不必对我这样的,姐夫,这孩子可能不是你的。”
“我知道。”
“你是有愧疚吗?”
“没有。”
“那你是为了故意让阿姐难堪吗?”
“没有。”
我还想问,他堵住我的唇,从齿间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别瞎想,我对你什么样,你这些年还看不出来吗?”
我想笑,也没笑出来。
近来常做梦,梦见西塘堡的家以及小时候经常会去玩的河塘、渔排,还有上学总要穿过的南大街,我记得那时候会去街边的集市买各种各样好玩好吃的东西,我喜欢买那种质感很好的皮革本子和带粉色羽毛的油笔,有时候阿姐会陪我一起去,花一个中午的时间陪我挑那些东西,然后我们再一起去买来河粉吃。
刚上初中的时候,班里有个漂亮女生喜欢搞那种小团体,那个团大多不大爱穿校服,化妆或者染头发,不知因为什么,那个漂亮姐姐总瞧着我不顺眼,每次课间总要找我麻烦,把我围起来讥笑我、谩骂我,从头嘲到脚,我若稍微回一句嘴,有人还会上来朝我袭胸,正值发育的我是有点吓傻了,整个人总是木木的,直到有天不知谁跟我姐说了,那时候她还在两条街以外的高中念书,结果课也不上了,带了一队男生混进来,把那几个女生堵进墙角挨个骂。
我还记得我姐就站在一帮男生中间,不说话,一直与那个漂亮女生对视,二人并未呛声,但我知道那是一次对决。
最后,阿姐走过去,抬起手就打了那女孩子两巴掌。
“以后你再敢欺负我妹,我就把你脸弄花。”
阿姐是有那种气势的,不怒而威,轻语狠言,这个我到现在也学不会,但确实好用,从那以后再没人找我麻烦,直到毕业,好朋友跟我说起这件事,还表示羡慕我有个这么能打的姐。
其实阿姐不是个能打的人,小时候同我吵架从来不会打我,倒是我,总任性地去撕她的作业本、弄乱她的算数盒,还会偷她日记本给爸妈朗读……
她瞪着我,浑身如筛抖动,但最终没有打我。
“你得让着小白,她比你小那么多,你个当姐姐的能跟她生气?”
这话是阿爸阿姆常对阿姐的开导,我看着她眼圈泛红,面目狰狞,嘴唇压出的酒窝也变了形,而我却躲在阿姆身后朝她做鬼脸,她最终垂下眼睛,扭头跑开。
于是很多次,在我发现阿姐的冷战能力十分强大时,我便只好妥协,蹭过去黏她、乞着原谅,实在不行逗她发笑,然后我们又会和好如初,我像一只小狗忠诚地追随在她身后。
但我知道,她应该是从未真正地原谅过我。
亲戚邻居常那我们做比较,把阿姐夸成了小西施,而我则默默成了小尾巴,她越光鲜,我越低到尘埃里。
即使她有点讨厌我,可我却一直挺爱她的。
只是这种爱,除了仰慕渴望外,竟还有那么一点隐隐的卑微,好像唯有爱她才能赎我的罪。
那个有风的夏夜,云涛荡开,我抱膝坐在台阶上,裙子擦过我皮肤,凉而寂寞,就像要溺死在绝望里的人,陆绍礼就那么忽然地出现在了我眼前,他伏低看我,轻唤——
“小妹……”
若阿姐是光,我则是影,若没有了光,那便全是我。
晚上睡觉的时候,姐夫习惯地从后面搂住我,手掌温暖,掌心揉着隆起的肚子,唇拂头发,气息涌热,声音也缓缓如流:“小妹……我怎么感觉她在踢我。”
我不禁打了个颤:“谁?”
“孩子啊。”
“唔。怎么可能嘛!”
“上次看b超图都看见他的小手了……”
“呵呵,你看得真仔细。”
“我觉得会是个小女孩。”
“这也是你看见了?”
“我猜的,我希望的。”
陆绍礼从我的肚皮揉到我的胸脯,怀孕期间,乳房一直不断膨胀,但乳头却逐渐加深,尽管姐夫说这是正常现象,但我还是有点难为情,尤其他有时逗我还会想要吃一口。
“别闹了,我们还是睡觉吧。”
“我可以轻一点……”
他声音柔软,爱抚轻慰,再缓缓贴上来,从这个角度入总是最安全的,他格外小心翼翼,寸步蠕行,肉茎来回顶弄,而我也总觉得身体比平日里更敏感些,燥热而汁溢,夹紧,润滑,奇痒……虽然我们之间看不见彼此的脸,背对而动,但茎长肉深,我蜷起身子而轻泳,他则浅插浅行,我和姐夫竟有种不可言说的默契,在夏夜黑暗的床上,犹如潜泳在无尽的海上,没有路灯,但我们还在前行,不知何时到达彼岸,或者永远无法抵达……我又想起那个夏天的夜——
我坐在台阶而望,恰巧也碰上了在饭桌上颇感寂寞偷溜的姐夫,黑暗里我们的视线交融。
他说:“小妹……”
我忍不住哼鸣,他环抱我的腰和肩膀,恐我们在激烈中太过失控,可越压抑我越有感觉,龟物灼灼,烫得阴唇泛起水花,阴蒂麻痒而骤起骤聚,我猛地一颤,低头咬住他的手臂,狠狠的,不放口。
“舒服了吗,小妹……?”
“嗯……”我有气无力呻吟,又觉姐夫一定不过瘾吧,又笑起来:“你还没射吧,憋坏了就去隔壁吧。”
他知道我指的是什么,竟埋怨我一句:“变态啊!”
“你不是吗?”
“至少不能在你怀孕时这么混蛋吧。”他这话说得要多渣就有多渣,但我却忍不住还笑:“怎么说的像我们谈恋爱了似的!”
姐夫哼笑,翻了个身,起来点灯,先替我擦了,再喂我水喝。
我也因长时间执于一个姿势而浑身疲倦,起来站着活动一番又说:“真的,你去隔壁找阿姐吧,她今晚应该一个人睡。”
“她不需要我。”姐夫的大家伙还没下去呢,硬挺着,略有尴尬。
“阿姐和你是夫妻啊!”
姐夫皱眉,又返回床上,伸手抚摸那东西,倒丝毫没有色气感,手指修长,那物也长,无名指的戒指在光里闪了一下。
“你干嘛老提你姐啊。”
我见他不高兴了,便也不说了,爬上床躺好,盯着他那东西一点点见了颓势,他才抬手关灯。
黑暗里,他又抱住我,没有其他动作,只是轻轻吻我的脸和眼皮。
“我有种直觉,这个孩子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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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X 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43)
白夕白(2)
我不知道姐夫这种自信是从哪来的,但他既认定腹中子是他血脉,那我也懒得同他争辩,尤其在沈康回来以后,姐夫更有种如临大敌的捍卫感,时不时挑沈康的毛病——嫌他怠慢我,嫌他不干家务,嫌他一天就只看电脑和手机……
寄人篱下总要忍,我猜沈康也是忍他很久了,只是碍于情面辈分不能甩脸子,但在某个时刻,当他不经意瞥一眼姐夫时,我能觉察出他眼神里的冷淡和讥讽,尤其在他与阿姐越走越近的情况下,我怀疑他很可能跟阿姐背地里没少吐槽姐夫。
我甚至都能想到阿姐会用什么口气回应——“你姐夫啊,快更年期了。”
那天我在看电视机,正看到一对羚羊为争夺配偶而抵角相斗,噗地就笑出声,那时候姐夫和沈康都在家,他们看我笑也跟着过来看,定睛瞅了屏幕半天才反应过来,沈康面无表情转身走了,姐夫倒是伸过手来捏我的脖子:“你这丫头真调皮。”
“我怎么了?”
“你骂我是头傻羊。”
我笑。
他又冲我挤眼睛说:“可惜你那位斗不过我。”
我笑着摇头:“那是因为你本就不是羊,是披着羊皮的狼!”
他卷我的头发看半晌,忽然叹:“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和你姐越来越像。”
“容貌?”
“眼神。”
“本是同根生,总是多相似。”
“可我以前总觉得你俩是不同的,非常不同。”但他终究没说出哪里不同。只是又朝沈康的背影努努嘴,小声说:“你看他,一天看不到你姐,心神不宁。”
我哈哈笑起来:“你吃醋啦?”
姐夫翘起嘴角:“你看我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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