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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之东(原:黑暗)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Cocaine
“索斯亚……嗯……”她手腕搁在他肩上,忍不住喘息。他想杀她,怎么又这么跟她纠缠。难道是真的想做死她?难道他杀人都是通过这种方式?这什么变态嗜好,怪不得其他人都说他可怕。
索斯亚把她翻了个身,迫使她跪在浴缸里。浴缸水满,她不得不仰着脑袋才能避自己被淹。银发垂落两边,水湿贴身。纤细腰肢和紧翘雪臀沉在水中,如一迷乱幻影。
索斯亚抬起手,掌落混杂着水流击在她臀上,引起她的轻吟,声音交织缠绕,听起来异常靡乱勾人。
他现在反而没有刚刚的迫切感了,切茜娅紧咬着唇,他那个坚硬滚烫的东西顶着她臀部。她能清楚感觉到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小穴里四处摸索,摸了会儿他又伸进来一根,两指撑开她的穴口,水流拥挤进来。切茜娅不由不适地轻喘,但比起这些不适应的感觉,他视线落在她身上的那种仿佛在鉴赏一件物品的感觉更令她难以忍受。
她能想象他现在的眼神是什么样子,那种毫无情绪的冷漠,他怎么能如此?
“小奴隶学得太慢了。”索斯亚操进她有些湿润的花穴,声音微哑,“不能等主人给你操出来水。”
水流声和他进出的声音混合着有一些颠乱的即视感,牵连着她身体也好像颠乱起来。仿佛要和外界的水流相争,她身体里涌出水液,又被他的东西堵在原处,被他撞击着发出奇异的淫乱声音。
“索斯亚……”她低吟着他。
这种看不到他的姿势让切茜娅感到急躁不安,仅凭他在她身体里的动作,她根本无法确定他真实的状态。
他到底,想不想要杀了她?
分明操到她那么深的地方,怎么还能对她这么冷漠。切茜娅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泪水滑落进水里,无迹无踪。
视野里尽是纷乱的雪白和红痕,索斯亚失控地拍打身下的人,仅凭着本能在她身体里抽插动作。他曾听人说起,情欲如毒品令人上瘾——这种他一度觉得好笑的话。两具肉体间重复进出动作而已,如何能令人上瘾?他从未料到自己会深入其中,甘之如饴。
她是他的……他不会放过她的,绝不。
浴缸里的水浪翻涌了许久才渐趋平息,切茜娅被他摆弄着跨坐在他身上,发软的身子靠着他揽住她腰的手臂。
“我喜欢你这个样子。”索斯亚声音里有些慵懒的哑意,他捏着她水嫩嫩的乳肉,感到十分满意。
眼前的女孩极其温顺,泪意和情意将她眼角染上勾人心魂的红,脸颊苍白中又漫上一点情欲的红润,看向他的眼神柔软迷离。
这样才对,这么虚弱,除了乖乖被他操干其他什么也做不了。最好弄得她连脑子里的任何想法都没办法停留,或者只能想着他。
毁了她。
索斯亚眯了眯眼睛,指尖描摹她锁骨,心情异常愉悦。
“索斯亚……”她低声喊他。
“你没资格喊我的名字。”他拍拍她的脸,“忘记你的身份了吗?小奴隶。”
切茜娅欲言又止,那刚刚做的时候她喊他他也没有说什么。
他怎么这么矛盾?
索斯亚挤了些沐浴露,玩一样在她胸上抹开,她嗅到沐浴露的类似于青草的干净清香。
“沐浴露喜欢什么样的?喜欢泡泡浴么?还是花瓣?你要小鸭子么?”索斯亚边问着她,边认真想象了下。
“我不是小孩子……”
“嗯,你是小奴隶。”索斯亚揉着她的胸,“给你买几个小鸭子捏着玩。”
他看起来心情很好,但不知为何切茜娅心底却有些不安。
从浴室里出来时,她赤裸着被他抱在怀里,四肢还有些虚软得发颤。
“有监控……”切茜娅瞥了一眼墙角的摄像头,往他怀里躲。
“是用来监视你的啊小奴隶。”索斯亚笑了笑,把她抱回病床上。他们头发还湿着,他没心思管。索斯亚拥着她侧躺在床上,把性器放进她身体里。
他满足地喟叹,总觉得在她身体里他才算完整。
“弥叶跟你说了什么?”她白皙脆弱的脖颈上面满是他的吻痕,他吻咬着把这些吻痕加深。
“她说你想囚禁我……”切茜娅声音低低地,神色间有些倦意。
“这话倒是没说错。”索斯亚轻笑了声,“还有呢?”
“我……”切茜娅垂下眼睛,有点不愿意打破他们现在的安静。她轻呼出一口气,抛出试探,“想我父亲了……”
“你父亲?”索斯亚低低地笑,“我可爱的小奴隶,你以为我说要囚禁你,要你做我的奴隶,是在逗你玩么?”
“……”不是吗。
“小奴隶怎么这么可爱,主人喜欢。”索斯亚搂着她,语气有些开心,“伊娜已经死了,从此以后你只是我的奴隶。知不知道?”
他不知道她……u盘没有被发现?
但是他——
“为什么?”切茜娅微微蹙了下眉,怎么这样她反而更怕了。
“为什么?这种事很难理解吗?我想要这么做啊。还需要别的理由吗?”索斯亚轻轻舔她耳垂,“你这辈子都要在这里,要乖乖地讨好主人……以后只需要做这一件事。”
切茜娅怔住。
索斯亚坐起来,把她抱在怀里,捏着她下巴吻她犹带红意的眼睛。他静静凝视着她,低声温柔道:“真漂亮的眼睛,但它不会再见到阳光了。”
切茜娅以一种难以明述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像是被扼住了咽喉发不出声音。
索斯亚歪头眨了眨眼睛,满意地看着迅速蔓延在她眼中的恐惧。
不,他根本就是个疯子。难道她没有预感到吗?她只是以为——
“求求你……别这样,我很听话的……索斯亚——”
是他的话,他喜欢什么样的……她……都可以?浅紫眼瞳中茫然一闪而过,曾震荡灵魂的风暴再度袭来。
索斯亚抬手似要扇她,却在毫厘之间停下。他玩笑似的摸了下她的脸,转而捏住她的脖颈,“小奴隶,应该怎么喊主人?”
一瞬窒息,她捂着喉咙咳嗽。
她只是以为——连那些温柔低语,耐心的亲吻抚摸,在他怀中的安眠,曾说过的保护,也都是假的吗?
他难道对她真的不曾有过一丁点情意?到头来他想要的只是一个没有自我的玩具,他只是需要这具没有意识的身体。
清醒点,至少他真的想过要杀了你,记得那样残酷真实的杀意和濒临死亡的虚无。不论如何,那不会是因为爱。你还在抱有什么期待?
他根本没有接受过她,没有容许过她的依赖。没有人会接受一个不依赖他人就无法存活下去的……寄生兽。席卷灵魂的风暴戛然而止,风止浪息。拼接伪装而成的人格消失碎裂成原本残缺的模样,那么冷,那么空荡荡。
她姐姐怎么会让她这种、她这种怪物活下来的?怎么会对她这么好的?
紫罗兰色的眼眸里溢满令人倾倒的痛苦和绝望,泪如雨落,无声无息。
恐惧吗?绝望吗?继续吧。索斯亚眯着眼睛,毁灭难道不是更彻底的主宰?他享受着她的世界因他而分崩离析的快感。这样才对,恐惧到极点未必不能比欢愉更深入骨髓。他的猫无论何时何地面对何人,当然都要是在望向他的,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奴隶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取悦主人。”他无声地笑了笑,低声耳语,“你现在做的很好。”
地下室里过于惨白的灯光下的少女微垂着眼睛,单薄的身体靠着少年,而少年低头轻轻舔弄着她咽喉。他们相依相偎,金银发丝相缠间仿佛有缱绻情意流动,如云雾般细腻绵软。
沉寂许久,切茜娅轻轻启唇,声音疲惫不堪,却隐含一点不安的期待,“我想找父亲……我的意思是……我以为……我能跟父亲说起你……”
“说起我?”索斯亚挑了挑眉。
“我以为……我们……我们……这种事……是、是……恋爱……”
她磕磕绊绊地说着,脸红到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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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地搓手手的作者:
女主被刺激到黑化x
可爱的小变态上线√
不走寻常路的男主x
这就好像打游戏……男主本来都已经快要攻略成功了。他自己非要删档重来,还切换到了地狱模式。
搞了个微博(/▽╲):可卡可卡ine





伊甸之东(原:黑暗) Chapter046·听闻冰封无息
她真的这么以为吗?
至少这种心情真的出现过——不是现在。
切茜娅回想着,她曾经不愿意面对的情绪,她一直在逃避的可能。她回忆着——她宁愿以交易为名也不愿意承认的、昼夜都反复咀嚼的想念,她看着他离去时以“需要”、“不得不”为掩饰的恐惧,不是因为他特别、而是因为她允许才产生的他对她而言的特别……
难道她和他做爱,仅仅是想要满足他的所需,以此来换取她所需的他的怀抱?难道她没有迫切地想要着他?星辰月光下映照火海的一场放纵难道不是纯粹因欲望而起?
她想要的他的怀抱,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安抚她不安的情绪,难道她没有在渴望着与他的亲密?那日午后阳光里她抱着紫罗兰花,难道仅仅只是因为有人在乎自己而感动到落泪?若非是他的话,难道换了别人她也会有那样欣喜欲狂又酸涩发苦的情绪?
她小心翼翼地回避着这些——为什么会害怕面对呢?她不能拥有,他们的背景无法对等,她需要做的事太孤注一掷。她不能把他牵扯进她的迷局,她不愿因为自己而给他带来任何危险,她不会让白胡子的人察觉他的可利用性。
即使她明知他是那样一个……那样一个轻易便可夺取他人一切的危险之人,是不会为罪恶感到任何痛苦的残忍之人,是天生不懂得怜悯甚至不懂得温情的冷血之人,是根本不值得任何人善待的恶魔。
她只是以为——他对她……都是假的。到头来,只是她自作多情的一场梦。
切茜娅极端冷漠地剥析自己。
她终于意识到她对他怀有的隐秘的保护欲,在它湮灭那一瞬间。
她终于愿意承认她在他面前的徘徊犹疑、她对他的信任依赖始终掺杂着某种独一无二的感情,在她再无法寻到这种感情之时。
她终于正视起来发生在她身上的轰然如天雷地火吞没一切的爱情,在它消亡之际。
“恋爱啊……”索斯亚“唔”了声,手指挑着她下巴看她羞红的脸颊。她视线左右四顾,不敢看他。
“小奴隶爱上主人了吗?”他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切茜娅愣了一愣,他声音轻柔,但话语间满是冷酷的意味——她只是他的奴隶。
她应该哭泣。
“我不是……”切茜娅意识到他没再喊过她猫,她想了下,他那样喊她时带着点宠溺的语气。
她应该想念。
切茜娅垂下眼帘,嗓音细得像奶猫的娇吟,“我会听话的,求你别囚禁我。”
她小心翼翼地评估着,试探着。不再把他当作人,而是为了目的必须攻略的关卡。
就像为了进入花宴,她必须取信于为她引路的那个管家打扮的中年男人。为了留在天之城,她必须令那群奉奥兰之命寻她回去澳洲的黑衣人退却。
她不能被囚禁起来,不能变成神智尽失的奴隶——他说得没错,这种事让她害怕极了。她还要找回她姐姐,不管她姐姐变成什么样子,她要把她带回去,那样一切都会恢复正常的。
“小奴隶听话。”索斯亚摸摸她的头,低声耳语,“乖乖给我囚禁好不好?”
他这里没有任何转圜余地吗?切茜娅感到束手无策。他不会有任何心软的,她有些发冷。他的手臂圈在她腰间,这样紧紧拥住她的感觉让她感到恐惧。
她好像才意识到自己在跟什么样的人打交道,他根本不能算是人。
切茜娅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弥叶提出的计划的可行性,前提是弥叶可信,她不敢确定。弥叶计划中的“海东青”那个人,也无法确定是否可信。
而且弥叶说“海东青”和索斯亚他们不对付,她一旦这样做了,就等于是站在了索斯亚的对立面。她不太想与他为敌——没有别的意思,她只想对付dark,不想卷入黑道上各种利益的纷争中。更何况,她实在不想跟再跟他这样可怕的人打交道了。她得逃得远远的,她怎么会蠢到主动靠近他的?
这些暂且不论,索斯亚既然会问起她弥叶跟她说了什么,那他应该也有防备弥叶。事实上弥叶这个计划能不能实施起来都很难说,她不能把希望全寄托在弥叶身上。
切茜娅想起来索斯亚还说了句,伊娜死了。意思是,他们伪造了尸体?她的存在会被抹去吗?
花宴上发生的袭击是很好的理由……他们甚至不用太神,只要大体上说得过去,斯坎丁那边不会太追究的。
她要怎么办?
一辈子在这种地方……她环顾了下四周,墙壁和各种仪器都是金属的,有一种冷冰冰的质感,家具类的只有这张病床和一个消毒柜一样的衣柜,索斯亚就是从这个柜子里拿出的浴巾,她瞥过一眼,里面除了浴巾还有几件白大褂和被褥之类的。
大门和墙壁同样材质,实际上关上门根本分不清墙壁和大门的分割点。这完全是一个密闭空间,金属牢笼。
“我不要……”切茜娅下意识地说道。
“好吧。”索斯亚笑了下,把她压在身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那我换个说辞,认命吧小奴隶,别有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他看起来心情很好。
金发依然耀眼,黑眸却有如牢笼。
“求……”求他根本没用。切茜娅指甲深入掌心,疼痛无法抵御恐惧。
索斯亚手撑在她脑袋两边,身体下沉进入她的身体。他进入得很顺利,她里面全是他的东西,真是美好。
“乖。”他吻她的唇,像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的唇。
他侵占着她。
这是一种侵占吗,切茜娅感到茫然。
她咬着唇,紧闭双眼,泪珠从眼角滑落两边,好像在忍耐什么痛苦一样。
“主人没把你操舒服吗?”索斯亚捏住她脖颈,冷冷地看着她。
分明流了这么多水,身子也跟着他动作战栗,射给她时还忍不住呻吟。现在装什么?
“不是……”他又把她掐到窒息,她忍不住咳嗽。
索斯亚从她身上起来,拿了一块金属的圆柱体堵住她的穴口。
“别……”突然的冰冷刺激得她蜷缩起身子。
“乖乖好主人给你的液,小奴隶。”他把她从床上拉起来,方便他咬她的唇,“小奴隶乖乖的,想要什么东西么?”
她想出去,她看向他。
“除了这个。”索斯亚皱了下眉,“不是说了不准有这种念头?主人对你还不够好么?”
“衣服。”她说。
索斯亚摸摸她的头,低笑:“可以。”
他的确送来了衣服,如果那种……不是露着双乳就是露着私处的衣服也能说是衣服的话,他还不许她穿内衣。她宁可裹件白大褂,但是索斯亚逼着她穿那种衣服。他再问她想要什么时,切茜娅没敢说话。
切茜娅有些绝望,弥叶没有再过来。她有问起,索斯亚说她不会再见到其他任何人了。
“不是都囚禁起来了?你还生什么气?”阳台上,伊戈品着茶,看了看神色阴郁地靠在阳台栏杆上的索斯亚。
“还不够。”
“很难调教?”
“算是吧。”索斯亚烦躁地皱了皱眉。
他的猫温顺得不行,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愿意的他看她一眼也会乖乖去做,也没有再提要出去。他为什么还没有感到满足?
“对了。我让人送来了伊娜的行李。”花宴持续两周,宾客自然会携带一些行李。宾客住处本来也是安排在用作召开花宴的银色城堡,这座庄园一般只用来进行特别活动。但银色城堡大半被烧,他们不得不转移到这里继续花宴。至于行李这种小事,底下人自然会自行安排妥当。但他们又不知道知道伊娜在索斯亚这里,自然是按流程安排了伊娜的房间,联系不到伊娜时才紧张起来汇报到伊戈这里。
伊戈本来想说她行李送到这里,但还没来得及送过来索斯亚就说要伪造伊娜尸体,他一时忙着联系人找合适的人选,没在意这种小事。等人选找到了才想到伊娜行李箱里应该有能用到的东西。
“本来想直接等那个女孩送过来了放一块儿烧一下,不过我觉得你也许会感兴趣。”伊戈抬了下下巴,示意他看向房间里一角。
索斯亚进来时看到了那个黑色的金属行李箱,但没太注意,他走过去,随口问了声:“还真找到了?”
“是啊,银发紫眸、年龄、体型合适的女孩。”伊戈摇了摇脑袋感慨,“真是大海捞针。”
金属的行李箱上的密码锁被撬开,这意味着他们打开过,索斯亚回头看了眼伊戈,伊戈眼神颇有些耐人寻味。
索斯亚打开行李箱,大概有四五套礼服,几件内衣。一件……他的外套?还有纳袋里他给她的安眠香球,一个玻璃瓶,瓶子里堆满了紫罗兰花的花瓣,很鲜艳,大概做了风干处理。
还有一本书,名字是《神无乡》。索斯亚翻了下,一张卡片从书页中掉了出来。
他认出来这是他第一次送她手机和花时给她写的卡片,他只在中间写了个“cat”,以及落笔“s”。
她在卡片上加了一些东西。比如“s”旁边的笑脸,比如“cat”旁边猫的简笔画。
以及左上角的一句话——
我不敢相信,我在黑暗里看到了光。
也许并非真实……但,是我之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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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无乡》为虚构




伊甸之东(原:黑暗) Chapter047·美人嗜血至邪
索斯亚靠在阳台门边上,视线落在手中卡片的笔迹上。
她的字工整秀气,笔处又有些锋利,丝毫没有圆滑之意。像削尖的竹子,分明青葱稚嫩,却竟可作杀戮之器。
“算了,我改主意了。”他突然出声。
伊戈被呛了一下,明白他的意思是取消伊娜死亡的计划。那他们人白找了?消息白散布了?还要澄清伊娜死亡是谣言?
索斯亚全然未觉伊戈一脸牙痛的表情,喃喃自语:“要怎么才能从一个人的心里拔掉一个人?”
“她心里有人啊……应该不是爱人吧?”伊戈无可奈何地摇头,“这你也不许?”
“我为什么要允许?”索斯亚抬眸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是我的就只能彻彻底底都是我的。”
他又皱起眉。她会和其他人要抱抱,会和另外的人睡一起——为什么她小时候不在他这里?她那样纯粹干净的感情世界曾有其他人染指……
不,她竟然只是在拿他当替代品——如果她所谓的姐姐出现,甚至只是一个幻影,就可以完全把他摒弃在一边了是吗?
这种事果然还是没办法原谅啊。
索斯亚盯着她的字,试图让自己平息骤升的怒火。他清楚地感受着他对她愈演愈烈的独占欲,跟中了毒一样。
“但是,她会这么依赖你,意味着那个人不在她身边,或是已经不存在了吧?”伊戈抿了口茶。
“这就更棘手了。”索斯亚眼神有点烦躁,“不存在的人会永远停留在她心底。”
他连拔除的可能也没有吗?最好不是这样,那样她会很惨的。他发觉自己其实并不太愿意伤到他可爱的小猫,但如果她不能满足他……他不会留情的。总要有人来承受他的怒火不是?
伊戈抬起眸,打量着眼前的金发少年。他们认识了快十年,彼此也算是知根知底。索斯亚大概是天生的变态——虽然伊戈总觉得他长成这样和他那对不正常的父母脱不了干系。
他们第一次见面是在flower的总部,当时索斯亚才七八岁,是由flower当时的首席调教师“蔷薇”领进来的。
那会儿外面盛传伊斯契那的那对夫妇起了争执,艾米丽娜夫人一气之下把他们的孩子送来flower要调教成奴——据称“蔷薇”和艾米丽娜是多年至交。
伊戈记得那段时间明里暗里要加入flower的人激增。毕竟艾米丽娜是出了名的容貌绝世,她和卡安洛的孩子也是出了名的长得比天使还像天使。
事实如此,当时的索斯亚还没有后来的气势。整个人稚气又致,像是冰雪捏成的娃娃。
那会儿伊戈十七八岁,刚加入flower没多久。他好歹是在正常社会长大的,对于这种母亲要将孩子变成奴隶的事终归不太能接受,以是对索斯亚颇有几分怜悯之情,见到他总会耐心地多安慰几句。
其实索斯亚当时懒洋洋的态度完全不像奴隶,但他身上有一些刀割、花刺的伤痕,伊戈便也没有多怀疑。那会儿索斯亚是由“蔷薇”带着的,而“蔷薇”最出名的就是“蔷薇之刺”——她喜欢以花刺或刀尖在人身上弄出血痕。索斯亚也喜欢这样做,想来他这个爱好应该是承自于她。
直到有天索斯亚失踪了——有个色欲熏心的调教师拐走了他,虽然后来伊戈认为索斯亚是故意跟那个调教师走的。
他们找到他时,他正在用水果刀切割那个调教师的耳朵。调教师身上中了几枪,四肢和眼眶被捣得血肉模糊,但人还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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