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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 (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胖猴
哪怕今天用了一个最傻的办法,她也要自己看管自己的秘密。
绯闻外传?形象崩坏?她一时都觉得不重要了。
宋景年送她的发卡于她而言,可以说是唯一联系易晚和小晨两个身份的物件。自从上次发卡被周天许拿走还发在了自己的社交媒体上,易晚第一次有了被人窥视的恐慌。
更别说周天许最后直接叫出了小晨的名号。
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的,但后来她再也没有在咖啡店戴过蝴蝶发卡,今天起晚了不记得,包里只有这一个可以用。
她本不打算当众再用这个发卡,只是放在随身的包里时刻携带便好。
宋景年给她的一如既往,一切都是需要藏起来的温柔秘密。
现在林青杭正正踩在她的尾巴上,所以今天才一下子就炸了。
她宁愿别人说“易晚看着不声不响原来也和周天子有一腿”,也不愿别人说“啊原来易晚是个妓女婊子只要有钱就可以睡她”。
虽然两件事都是事实。
她的确没有回头。
易晚今晚值班,阿彪明显觉得她进门的时候样子就跟平时不一样。
以往的易晚只有换了女仆装面对客人的时候,才能感受到她眼里的波澜,有折射出情欲色彩的钓钩等着男人来咬。平时的她更是内敛含蓄,不怎么说笑,只有对宋景年会露出一点点的娇憨。
而今天的她刚进门就带进一阵香风,不知为何,明明还是那张脸,看上去却摇曳骄傲了许多。她不再只是等待,而是主动伸出蜿蜒的藤蔓细细密密缠住你的手脚。
他习惯性要抬起手来敲易晚的头,却被她的枝蔓定住了。易晚抿着嘴笑,眯起眼睛走向他身后的更衣室。
在路过阿彪身边时,她伸手松松地半搭在他微微抬起的小臂上,脚步丝毫不停,整个人带着手指往前,揩油一样在他紧实的胳膊上撸了一把。
软而热的触感。
阿彪惊讶地愣了两秒,压着不受控制兴奋起来的鸡皮疙瘩回头看,易晚却已经消失在更衣室门后。她来得很快,不作停留,去得也快,像一阵轻暖的春风,唤醒了蛰伏的睡兽。
过了一会儿,淋浴的水声响起,弥漫开来,逐渐打湿了阿彪的后背。
他深呼吸几下,宽阔的胸膛后背起伏。客人预约的时间快到了,他不能,他不能。
他一直都对自己说不能。
每次看到她在浴室里的剪影,看到她穿着很短的裙子露着雪白的大腿轻扭屁股,看到她接待过客人之后浑身体液娇软无力又媚态横生的样子……
他还是对自己说不能。
她是宋景年的妹妹,心尖上的人。
他皱紧眉头弯下腰,他不能。
时间快到了,易晚没有看手机,换好衣服便往大门走。
今天的客人喜欢她的腰臀曲线,每次在床上都掐着她的胯抖鸡巴,不要命地操她的屁股,她现在在楼下特意把裙子拉高了点,大腿根向上连着浑圆的臀,曼妙的弧线呼之欲出,就快遮不住了。
陌生男人拐过长街拐角,脚下丝毫不带犹豫直奔蜜蜜而去。
路过一个挺拔的年轻男生,见到他这男生突然有些踌躇犹豫,想往前走又不敢往前的样子。
男人没有放在心上,他径直推开门,见到在门口巧笑倩兮的小晨,急不可耐上前抱她,手一下子就伸到后面去摸她的臀。
又软又弹,他抓揉着,想着以往这两瓣白嫩的肉是如何夹自己的,瞬间就硬起来。
易晚本该带着客人上楼再亲近,在大厅门口正中央就明目张胆卖起骚来实在有些太大胆,万一被路人看清就不妙。
但今天的她实在是过于亢奋。
不是指她现在有旺盛的性欲,而是指她整个人的精神,始终倔强地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
像你喝多了咖啡无法入睡的夜晚,所有的疲惫都被强行压盖,漆黑之中唯有脑海中的声音响亮。
我就是骚,我就是媚,我不是乖乖女好学生,我没有男朋友,但我可以跟任何人睡觉。
眼前这个正抱着她的屁股狎弄的男人也不例外。
易晚自暴自弃地袒露着,暂时没有移动,此时没有别的客人,两人就在大门背后不远的地方不清不楚地纠缠起来。
她抬手搂着男人的脖子,喘着气笑嘻嘻的撅着屁股顶起胸脯,引得男人又埋首在她胸前。
挺爽的,易晚笑着想。
下一刻,大门被推开了。
哎呀糟糕,她第一反应是赶紧站好,趁衣服都还在维持住最后的体面,但看清来人的时候,她却如五雷轰顶般无法动弹。
盛之旭一只手握着门把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而她正被男人夹抱着,呆呆地任男人亵玩她的胸和臀。
一直回响着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直紧绷着的脑神经,终于在此刻,还是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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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 (NP) 三五、上菜
冬季的风毫无怜悯,收割般横扫过这个城市。行人都缩紧了脑袋,如同害怕被镰刀夺去性命。
盛之旭倒不觉得很冷,反正他向来都身体强健,吹风也不感冒,走在街上反倒是最舒展的一个。
长手长腿的少年走出地铁站,来到长街上却突然慢了速度。
他犹疑地拖着步伐,脸上仿佛被风吹出些红晕来。
来之前他特意没有告诉易晚。
如果今天正好她值班,就给她一个惊喜,告诉她自己一点也不介意。
如果今天她不在……那就提前预习一下女、女仆这个文化……
少年单纯而直白的脑回路并没有多做预想,没有真正谈过恋爱的心根本假设不出任何悲观的结局。
不曾想过女生的处境,不曾想过女生的心理,不曾想过女生的秘密。
所以在他推开门之后,世间的一切仿佛都变得嘲讽了起来。
他差点没认出来。
他看见一个长相成熟的男人紧紧抱着自己暗恋多年的女生——
不,那不能只是用“抱”来形容。
男人双手伸到女生的裙子下面,无视那层层黑白蕾丝,直接紧密地掐住她的臀瓣,色情地揉动着。女生则娇气而甜腻地呻吟着,声音里满是欲拒还迎。
盛之旭只反应了一瞬就被针刺了一眼转开眼,但却还是看到了那奇异地短的裙子下,男人指间缝隙里溢出的雪白柔软的肉。
他求救般地上移视线去找易晚的脸。
是不是我找错了……?
然而他看见女生搂着男人的脖子,往前送着高耸的胸,欲求不满一般用那饱满去碰男人的身体,嘴角甚至还有一丝来不及抹去的笑容……
看到他进门,女生摇晃了一下似乎想推开身上的男人。
但转过脸来的时候,她看清了他,他也看清了她。
他从来没有看过易晚这种样子。
那张娇美明艳的脸,跟以往自己爱恋的模样似乎相同,却实则大相径庭,倒不如说更梦里的她更加重迭。
眼神迷离,嘴儿微张,染满情欲。
盛之旭双眼猛然充血,浑身滚烫,霎时间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又在做梦。
上帝啊,求求你,让这一切变成梦吧。
易晚也有同样的想法,这要是做梦就好了。
她搂着陌生的男人,露着屁股和奶子,被人玩弄,而她竟然也乐在其中。
她最黑暗的秘密,被发现了。
阳光刺破黑暗的那一瞬,从来都没有人为黑暗本身哀悼。
盛之旭不可置信地看着易晚悄悄地对男人几句之后两人分开,男人熟门熟路走向店里,而她快速理好裙子微低着头站到他面前,樱桃色的唇吐出冰冷的刀子:
“主人,欢迎回家。是第一次来吗?”
远处又走过来一位同样穿着女仆装的少女,同样低低的领口,短短的裙摆。
“失礼了,今天让雪儿服侍您可以吗?”
另一位面容清冷的女仆向他恭敬地鞠躬,深深乳沟暴露无遗。
盛之旭再怎么迟钝,也明白了这家店在卖什么了。
他耳中一片尖锐的鸣响,看着易晚开合的嘴,看着易晚修长的颈,看着易晚纤细的腰。
在他转身跑出去之前,盛之旭却始终没有看她的眼睛。
雪儿被这少年的一惊一乍搞得略微有些惊讶,侧头看了小晨一眼,一下子也愣住了。
从来没有见过小晨惊慌失措的样子,俏脸一片雪白,整个人摇摇欲坠。
哪怕她向来看不顺眼小晨,此时也不由得扶她一把:“喂,没事吧?”
她盯着小晨的脸向楼上扬了扬脸,示意“你的客人”。
要是没伺候好,到时候客人责怪起来,我看你还有没有脸在老板面前抬起头来。
易晚轻轻挣开了雪儿的手。
没有去理会她写满了八卦与看戏的眼神,易晚告诉自己要先冷静下来。
她现在是蜜蜜咖啡馆的小晨。
她有客人在等她。
她抬腿往楼上走,路过后厨门外,她顺手拿了一瓶奶油喷罐。
男客在楼上久等佳人不至正有点恼怒,突然门咔哒一响,女性轻快的脚步声跳进房内。
他躺在床的一侧抬起头正想发作。
“换个衣服要这么久……?”话没说完就被他自己掐灭了。
易晚站在他面前浑身赤裸,只穿着一条奶白色围裙。胸前没多少意义的布料被裁成了心形,一对奶儿就从边缘大大方方地探出来,碰巧乳头又刚好被遮住,只能看到两侧圆润的弧线。
正面看她腰以下倒是被裙子挡得严实,但想也知道背后的翘臀必定毫无遮掩,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屄缝。
裸体围裙小女仆,此刻手里正摇晃着一罐奶油。
她一定是故意的,握着罐身上下摇动的样子像极了给男人撸管。
柔软的乳肉被她晃得一波一波乱甩,深红的乳头就这样在围裙后若隐若现。
奶油喷罐发出轻微的“刷刷”声,像一种提示音,挠在男人的心头。
她讨好地来到男人面前,空着的手拉着他的被单,小嘴轻启:
“主人……小晨错了……”
男人嘿嘿一笑,掀开被子坐到床边,露出两腿间已经暗暗抬头的阴茎。
“那今天的菜单是什么?”
易晚当即在男人双腿间跪好,面前的鸡巴带着点腥味,她毫无所觉般捧起抚弄,崇拜般露出向往的眼神,脑袋轻轻靠在男人大腿内侧磨蹭。
“嗯……今天的前菜……是奶油小嘴……”
男人不耐烦地摁了易晚脑袋一把,龟头戳到了她的脸上。
“主人别急……小晨给您上菜。”
她侧头张开嘴,拿起奶油喷罐朝舌头上一按,男人便看见女仆柔软的口腔内喷满了白花花的奶油。
他忍无可忍地把鸡巴戳进了这诱惑的腔洞。
易晚唇舌吞吐,把奶油像润滑剂一样在鸡巴上涂涂抹抹,几下就弄得男人性器上白白湿湿亮晶晶一片。
有了奶油的帮助,易晚的动作便利不少,从顶端一含含到根,再整个吐出,如此往返。
她嘴角滴滴答答流下混着奶油的口水,抽空还要自己舔吮吞咽几下,空气里逐渐有甜甜的气息扩散。
不够了……她松开嘴再次举起喷罐,这次直接挤在了肉棒上,轻柔发泡的触感让男人下腹一抽,肉棒便跟着跳动。
“嗯……主人的棒棒糖……小晨要吃……啊唔……”
湿热的小嘴再次含住龟头,女仆的丁香小舌仿佛真的在吃糖一样不断舔过马眼,她鼻息短促,呻吟从唇角随着泡沫溢出。
“嗯……嗯啊……好吃……主人的肉棒好吃……”
咋弄声啧啧响,易晚闭上眼,缩紧了腮帮增加套弄的压力再瞬间松口,“啵”的一声响开。
男人被种种快感声音弄得坚硬如铁,低头看易晚仿佛一脸沉醉,反倒失笑:
“不是说给我上菜吗?你个小骚货……倒是吃得香……”边说边忍不住又往她嘴里深处插两下。
易晚连忙吐出湿漉漉的肉棒,嘴里道着歉,起身爬上了床,趴在躺倒的男人身上,胸部就悬在男人面前。
“下一道菜……是奶油乳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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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 (NP) 三六、可笑
甜腻的奶油香气让整间屋子氧气稀薄。
神志昏沦。
易晚把奶油喷在自己一侧乳肉上,故意没有挤在乳尖上。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动手抓捏,挤压柔软的肌肤含入口中。
软,嫩,甜。
这围裙带子真碍事!他没有耐心慢慢解开,只是粗暴地将女仆胸前的系带扯长扯松,以便于他吃奶。
心形的胸挡布歪到一边,易晚撑着床挺起胸来让他动作,整个香乳往男人嘴里送,任他大力舔吸啃咬,吃痛了就趁机用手掌也磨蹭他的前胸:
“呜啊……主人别咬……好用力……您慢点呀~”
这谁舍得慢下来,男人埋着头只管就着奶油舐弄她的胸,时不时还拿手指掐玩。
弹性真好啊……
易晚扭着肩伸手够到了扔在一旁的奶油喷罐,对着男人还没有开垦的另一侧胸口喷。
“还有这边……主人……求您尝尝这边……这边也想被吃……”
反复哀求下男人才舍得放开嘴,立刻转头又去舔另一边的奶油。
这回的奶油正好挤在乳头上,白腻盖住了大部分殷红,但最尖尖的位置却被易晚故意抹去,乳珠儿更显红艳突出,像蛋糕上的一颗樱桃一样,招摇在空气里惹人犯罪。
男人张大一口全部含入,包在嘴里嘬得津津有味,用力得仿佛想要吸出奶汁。
易晚到处都敏感,眼下胸部被这样玩弄,刺痛中也有舒爽,她摆着腰儿半真半假地呻吟:
“主人……要、要吸坏了……骚乳头都要破了……啊啊啊……没有奶的啦……不要……不要再吸啦……唔唔……!”
言辞恳切之至,她自己都被骚到了,小腹深处一阵阵收缩,不听话的黏液打湿了穴口。
男人好不容易停下,咽下口中奶油,手已经不安分地扯着她后腰的腰带结。
“真骚真好吃啊……还有吗……?”
易晚含羞带怯拉着男人坐起,娇软地躺在了他面前。
两条长腿缓缓分开,毛发修成的可爱桃心下,是已经濡湿得发亮的蚌肉。
易晚没有动,任男人径直火热地打量自己的阴户,被看得久了,她甬道一挤,那张柔软小嘴就好像在开合一样蠕动,又从屄缝里淌出些淫水来。
她观察男人的神情,到底能不能成功让他肏进来呢……
易晚抬起奶油喷罐直接对着小穴来了一泵。
男人本来看得入神,粉嫩的软肉一动一动的样子色情又可爱,他本想上手摸一摸,手指伸进去插一插。可没想到女仆这样来了一下,骚穴淫水全被一层奶油糊住看不分明了。
她却软软开口:
“主人……嗯啊……今天的主菜是……奶油小骚穴~”
一句一顿的,小脸通红,还浪得不行地一下一下扭着腰。
男人一个猛子扎下,朝着那团香软滑腻的脂,放肆舔舐。
易晚敏感至极的阴部瞬间被大舌席卷,男人舌部的粗糙苔藓就着奶油在她阴核上滑来滑去,一阵阵快感刺激她仰高了头,骚话不要钱一样往外冒:
“被舔了……呜啊……被主人吃了小骚穴……哦哦哦!主人好会……好舒服……小骚穴好舒服……哈啊……”
她放软了声音,媚意攀爬附骨,丝线般拉扯男人的理智,他忍不住向更深处舔,舌尖塞进洞口试探。
“啊啊啊啊!进来……主人进来了……穴儿好痒……求求主人……求求你……再深一点~啊嗯嗯~”
女仆舒服得抓紧了被褥,身上的围裙早已揉皱打湿歪到一边。她双眼微眯,莺声淫叫,放浪地张着腿心求着男人再舔深一些。
应该没有男人能够停留在这一步吧。
奶油已经混着口水稀释掉,流水的洞口再次显露,男人不再只是看着,等待已久的肉棒终于还是捅进了女仆的身体。
易晚暗喜,嘴里还要说着台词:“呀!主人!呃呃……您不能插进来……只能舔啊……”
客人早就看穿不说穿,闻言气恼地在易晚两个乳首上一揪,瞬间让女仆变了音调。
“得了吧,不就是钱吗!小骚货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身下肉棒泄愤般往女仆的骚穴里穿刺,任她的浪肉讨好地夹紧自己,也不肯放轻了力度操她。
真骚,夹得也太紧了吧……男人被奔涌而来的快感袭中,胸中愈发有一股火气要发散。
“不是要深一点吗?这就来咯!”
他每一下都直往最深处顶弄,肉棒几乎已经整根没入,穷尽所有气力。
易晚被操得浑身紧绷,但知道身上的客人已经默认了规定,她便也尽心尽力地让他舒服。
她提气缩紧了淫穴,小手抓揉男人的后腰,柔媚地称赞他好大,好棒。
两人下体连接处一片浑浊粘稠,早已分不清是奶油还是体液,流下来打湿了毛发,打湿了肌肤,打湿了床单。
她在一片潮湿之中将男人推上射精的高峰,看着他疲软地退出来,身下液体仍在汩汩流出。
她也累极,喘息着闭上了眼睛,假装自己是因为快感而晕眩。
难得能碰上一个有点智慧的客人,这样也不用闹得十分难看,易晚甚至多出点时间来收拾乱成一团糟的床单。
她还没穿好衣服,爱心围裙扯得松乱,歪斜着挂在她肩上。
她一身肌肤上全是各种口水印吮吸印奶油印,腿间更是浑浊泥泞。
她把布料从床垫下扯出来,往中间收拢的时候,刚才的奶油喷罐从床上滚落到地上。
“嗙咚!”
她呆呆地拧头看,呆呆地垂下手,呆呆地看着鲜红的瓶子越滚越远。
她突然觉得自己动不了了。
破旧的机器人没有机油辅助,连弯一下手指都困难。勉强着想抬腿迈步,却打着抖站都快站不稳。
就在她即将赤身裸体栽到地板上的前一刻,有人抓住了她的肩膀。
宋景年低沉的声音坚硬地刮过她的耳膜:“先去洗澡。”
这场景似乎与数日前重迭了起来。
浴室,热水,宋景年,她。
她眼下穿得比上次少多了,但宋景年似乎皈依佛门了一般看都不看她一眼。
直到她扶着他走到热水莲蓬头下,宋景年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她在水滴中勉力睁开眼睛看他,还是那副面无表情不知喜怒的扑克脸,但只要被他审视一眼,自己就毫无秘密可言。
秘密,呵。
易晚自嘲地闭上眼,听见他走出浴室关上门前递过来的声音。
“别想太多。”
盛姓少年震惊失色的眼神,失望离去的背影蓦然浮上眼前。
而她只能压抑着表情向他鞠躬,还要在他走后假笑着让别的男人操屄。
何等可笑荒唐,如此浅显易懂,还真的不需要想太多。
易晚差点在水里笑出声来呛到。
呛得她满眼满脸,都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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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 (NP) 三七、探寻
冬日午后的大街灰蒙蒙,行人都在长街外的大道上,往街道深处看人影稀疏。
盛之旭关上咖啡店大门后一秒的犹豫也没有就撒腿往前跑了出去。
他想起高中体训的时候,篮球队教练逼着他们大早起来在操场上跑圈,他脑子里还昏昏沉沉,身体却在队伍里机械地跑动。
塑胶跑道和教学楼在他眼里放胶片一样滚动而过,跟一张印象派的画作相差无几。
模糊的光影,无意识的大脑,逐渐疲惫的身体。
像现在一样。
冬季的阳光甚至都透着冷色调,照不亮他面前的人行街道,跑动起来也看不清行人车辆的警告,全凭着出色的运动神经盛之旭才不至于摔倒。
明明前一刻还神采飞扬的少年突然就爆炸了似的开始飞奔,然后又逐渐泄力委顿下来。
他觉得自己像被绳网捕到的鸟类,尽管自己强行挣扎破口逃出,却被缠住了脖子。他奋力逃离的每一米,都让自己被网线越拉越紧。
最终他将窒息。
任凭那网,将自己从空中拉下,回收。
冷风依旧那样吹,少年逐渐慢下来。他的汗水,他的眼泪,都被蒸发。盛之旭整个人都是冰凉而干燥的。
就像晕眩的飞鸟向下失重坠落,羽翼无力,耳畔风声呼啸。
他无法逃离。
而此时的易晚却完全相反,热水淋浴让她整个人温暖而湿润。
宋景年没有在这里看着她,她为老板特意给她留出的私人空间而感激。
现在她可以偷来一点时间,假借着洗去污渍的机会,在这里企图用眼泪当做胶水修补一样破碎的心脏。多出来的咸涩液体和无法填补的哽咽就化在花洒里,不会有别人看到听到。
她真的从来没有想过如果被认识的人发现自己做这种工作,应该要怎么办。
从来都是小心谨慎,谎言亦好,糊弄也罢,只要没有人找上门来就得过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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