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 (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胖猴
易晚脸红了,两只小手合掌搓了搓,朝他那边侧了侧身,大眼睛不安地闪动:“我之前说过嘛,我要去打工……今天下午有点忙……”似乎不敢对上他的视线,那对清透的眼睛就是不看到他的脸上来,转来转去的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兔子。“但是我刚才都有听!我觉得学霸你讲得很清楚!我觉得我可以整理一下写出综述了……学霸你……啊,林青杭……”
无意中直接叫了他学霸……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不开心……易晚想咬死自己。
林青杭一直淡淡地看着易晚,目光安静得像湖水一样。半晌之后他再用笔点在了易晚的书上,轻轻地“哒”一声。
“才看了一遍书,你写不出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吐出来的话可一点都不像他的眼神一样平和,“回去你的确是要整理一遍,但可以重点看文艺复兴时期和写实主义,这两个地方比较多内容可以发挥。”白皙清瘦的手指握着黑色的笔,敲在易晚心上:
“选一个方向,下次我们去图书馆找资料。”
易晚回到宿舍,只有郑伊然在。易晚看看时间还不算太晚,正打算整理一次刚才的脉络。
郑伊然抓着梳子凑了过来:“诶,易晚,林青杭今天就开始给你复习啦?”
易晚点头,拿出个笔记本将重点内容记下,左手翻动着刚才林青杭讲过的地方,这么多字的课本,他像划重点的老师一样,一针见血地就指出最重要的概念在哪里。
“这么好啊……”郑伊然慢慢吞吞的走开了。易晚也没有再理会,抓紧时间在洗澡前完成了任务。
她一边搓着泡沫,脑子里一边都在想要选哪个角度写综述。手抚过胸前,混沌的胀痛让她停下了思路。低头看看那些由老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易晚闭眼,拿过花洒狠狠地冲水。
躺到床上时,她又想起林青杭的声音,林青杭的眼神,还有林青杭的手。
作业有这样的人帮忙,她合上眼睛,觉得今天至少有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第二天没有早课,但是她被手机铃声惊醒了。来电显示是z市人民医院马医生,看清之后易晚差点从床上掉下去。
马医生来自z市人民医院呼吸科,是妈妈的管床医生。该不会是妈妈的病……!
易晚找回平衡赶紧接通:“喂?”那边的马医生语气平稳:“是小易吗?啊你不要紧张,你妈妈现在没有危险。”易晚松出一口长气,但马医生接下来的话依旧让她喘不上来:“但她昨晚的情况不太好,血氧一时降得比较低,我们初步诊断是对新药的一种应激反应。”
易晚想起那种进口的昂贵药,应该是效果很好才对啊……
“不过你不要太担心,我们打算先用其他药物一起辅助,等她适应这种新药之后再撤走。”马医生知道易晚的担忧,接着说道:“这次打电话给你呢,其实是你妈妈昨晚说的,她想你回来看看。”他顿了顿,听易晚“嗯”了一声。“也不用太急,她现在睡着了。小易你什么时候抽个时间回来看看吧,自己安排好。”
挂掉电话,易晚有点怔忪。
妈妈是不是昨晚难受的时候想自己了……她不敢细想,再想下去她就要哭了。她爬下床看课表,再看手机里的值班表,打算买今晚的票回z市。
下午的课上完了去跟辅导员老师请个假,晚上值班的时候再跟老板请个假,然后直接坐地铁去车站。
文院的辅导员老师也姓文,很年轻,一点都看不出二十七八的年纪,有时候在校园里见到他都会觉得这是个同学。
跟这样的辅导员老师相处压力比较小,易晚带着请假条来到办公楼,找到自己的院系办公室,抬手敲门:“请问文老师在吗?”
门里传来一声“请进”,厚重的木板也闷不住那声音里的和煦感觉。
文院办公室不大,两叁张普通的写字台在室内左侧,占据了大部分空间,右边有一张小茶几和双人沙发。文弈坐在自己的桌后,背后靠窗,夕阳的余晖洒在他身后,易晚看不清他眼镜后的眼神,低头走近才看到文弈温和的微笑。
说不清是夕阳更柔和,还是这微笑更温暖。
文弈抬起头,眼镜不再反光,眼神轻轻落在易晚身上,等待她开口。
易晚简单说了情况,希望请一天的假,明天看了妈妈就回来。
文弈当然知道易晚家庭情况不好,离异的父亲是个混账,妈妈罹患肺癌住在老家z市的医院,医药像流水一样。还有一个舅舅,但也是个混吃等死的烂人,易晚根本不想向他求助。
“真的没有大碍吗?你快些回去再看看具体什么情况。”文弈果断在请假条上签字,又抬起头来笑一笑安慰易晚:“没事的,可能一看到你,你妈妈就好多了。”
文弈的眼尾有点狭长,眯缝起来或者笑起来的时候延伸出两道阴影,显得整个人十足的风流倜傥,加上他那副金边眼镜,和他整个人温润的气质……易晚假装理头发移开了视线。
但心情好像是好了些。
离开的时候易晚在门边轻轻鞠了个躬,又感激地看了一眼文老师,轻轻带上了门。
一边走一边暗中唾弃自己,老师长得好看也不是自己能肖想的对象呀……她又看了看手中的请假条,墨蓝色的钢笔字迹,跟文老师整个人一样令人舒服……
等会儿,只有一个签名?易晚站住了,仔细回想了一下,应该是还要盖章才生效吧……文老师是不是快下班了有点糊涂……她连忙转身往回走。
回到办公室门口,她正要抬手再次敲门,却突然听见门里传来一声压抑的低吟。
“唔……”是文老师的声音。
易晚定睛一看,自己刚才没有把门带好,留下了一条缝隙。而文老师低沉的声音正从那缝隙里传来,这回她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易晚……”
仿佛谁施了个定身咒给她,她就抬着手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过了一会儿,她艰难的,做贼似的将眼睛凑到了门边的缝隙上——
文弈一手扶着桌边,微闭着好看的双眼,鼻翼轻轻翕动,嘴唇微微张开。另一只手……正在桌下,从手臂的动作看,正在做着前后往返的运动……
易晚眼睛被这景象扎了一下似的赶紧移开,夕阳已经不再光亮,逐渐暗下去的天色让窗玻璃的反光开始清晰——
倒映出的文弈的电脑桌面上,是自己上次年级活动的照片。
那天他们去爬启明山,自己怕热扎了个马尾,在山顶被风一吹,发丝飞扬的时候被拿相机的同学拍了下来。后来相片都发到了群里,自己看过了也没多在意……
而现在,自己的辅导员老师,对着自己的照片,做着奇怪的动作……
还没等易晚从震惊里回过神来,文弈突然往前一附身,头往下狠狠一低,颤抖着呻吟出声:“啊啊……易晚……”
随后空气里只有他平复呼吸的声音。
暮色四合,夕阳就快消失在远处的建筑群里,空气折射出余留的一点光线,但易晚已经什么都看不清了。
她悄无声息退开,自己也消失在了逐渐微弱的光线里。
晚风 (NP) 八、想你
上,夜晚依然清晰。蜜蜜咖啡店的可爱猫型招牌亮着灯,与这条街上其他的店铺似乎没什么区别。窗边的卡座里没什么客人,不知道为什么,这家店的客人都喜欢坐里面的位子。
易晚进门时从外面扫一眼,被各种绿植和屏风隔断开来的雅座那边什么人也看不清。
就是要看不清。
今天晚上客人的确不多,大厅里只有桃桃整理着菜单,见到易晚给了她一个小小的笑容。易晚走过去跟桃桃打了声招呼。“今晚我可能要早点走,跟老板请假回家看看我妈。”
桃桃“哦”了一声,理解地点点头,体贴地说:“今天不忙,少一个人没问题的。”
易晚不好意思地笑笑,小声地道了谢准备去换衣服。
柜台后坐着另一个女孩子雪儿,听见易晚的话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神情淡漠。易晚换了女仆装正打算去找宋景年,经过雪儿身边时,听见她用鼻子不满地哼了一声。易晚顿了顿停住脚步,回过头来望着雪儿。
“雪儿是身体不舒服吗?”
雪儿站起来,她个子高,腿很长,没有像其他女仆一样穿过膝袜,而是穿了薄薄的黑色丝袜,微微透出些许皮肤的颜色,十分诱惑性感。脚上还踩了一双细高跟,站在易晚面前高出大半个头,含着下巴盯着易晚。
“没有,你都请假了,我要是不舒服就没人上班了。”
这话说的扎心,易晚皱皱眉摇头:“我不是不上班,你别急。”她低头摸摸围裙,再抬头看着雪儿:“我衣服都换了,只是等一下我要赶车回老家,会提前一点早退。”又指指地下室方向,“正要跟老板请假呢……”
雪儿下巴一抬:“谁知道呢,说不定老板又像上次那样,直接让你回去了呢。”
易晚:“……”
宋景年的确是很照顾她……看来同事对这种区别待遇已经有很多不满了。易晚正想再说话,楼梯口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那又怎样?”
回头一看,宋景年披了件宽松的外衣,倚在楼梯扶手上仿佛看戏。雪儿闭紧了嘴,低下头掩饰眼中的忿忿,易晚则在其他人看不到的角度瞪了一眼宋景年。
“我正想跟您说呢……”讲了自己想早退赶车的话题,又加一句:“我要先上几个小时班的!”
宋景年没说话,来回看着易晚和雪儿,还有在那边想过来不敢过来的桃桃。
“这么有空吵这些,你也不怎么忙。”宋景年漆黑的眼睛盯住雪儿,“换你有事,我也让你走。”
“不过小晨,你这样总请假像什么事,跟我过来。”宋景年没有再看易晚,转身下楼。
雪儿斜睨着易晚跟随宋景年的背影,那背影婷婷袅袅,黑白色的女仆装和俏皮的发卡营造出的乖巧温顺让女生宛如一只小白兔惹人怜爱。雪儿撇撇嘴,竟是有点嫉妒地想:当我傻子吗。
你这跟老板一走,怕不是要过好久才出来。
回到地下室,宋景年走回办公桌边,轻轻靠坐着桌沿,抱着双臂看着慢一步踏入房间的易晚,眼中看不出情绪。易晚关上门,两手身前交握站好,就像在等他训话一样。
办公室依旧灯光昏暗,显示屏上是监控影像的灰白色,台灯扭亮了一半,黄色的光柔和地浸染空气,空调吹出凉爽的风。
见宋景年只是看她不说话,易晚想了想自己开口说:“不好意思老板,又给店里添麻烦了。我以后会改正的,尽量不请假。”
自己的确好像经常因为考试啊回家啊什么的迟到早退或者请假调班,雪儿刚才发作估计是真的积怨已久……她也无话可说,但她也不想跟同事把关系处得这么僵。她斟酌一下,接着说:“您以后也别帮我遮掩,该扣工资该罚加班我都愿意接受……也别这么照顾我了……”
不然她们就要看出来我们关系不正常了。
这句话她不敢说。
宋景年“哈”了一声,突然开始低头解袖口挽袖子。易晚一惊,自己难道说了什么好笑的话,难道老板觉得自己态度过于不端正开始嘲笑……那大不了以后就少排点班,再在其他地方省点钱,总比现在瞎忙还惹同事不快来得好。她可以试试学校里的勤工俭学岗位什么的,应该不至于太忙,也不用卖肉,还离宿舍很近,虽然工资少很多……
等她发现宋景年已经站到了她跟前遮住了所有的暗淡光线,她才回过神来退后一步,后脑勺抵到了门板。抬头看向宋景年,她惊讶地发现,那双漆黑的眸子,这样背着光居然亮得惊人。
“走什么神?”那薄唇轻启,在她面前一步的位置,宋景年缓缓问道。“在想我怎么照顾你的?”似乎在认真回想,男人偏了一下头,“没客人的时候准你早退?有人想加你微信我给挡了?还是像上次,”他想到什么,神情一下子冷如冰霜,“那个什么富二代要跟你玩性虐,我和阿彪一起把他赶了出去?”
易晚一抖,那不快的回忆涌上脑海,她克制不住闭上了眼睛。当时要是没有阿彪和老板,那富二代就要拿绳子勒住她的脖子了,窒息的错觉那么真实,她当真佩服自己的大脑,光靠想象都能让她清楚体会到死亡的恐惧。
宋景年看着脸色瞬间苍白的小白兔,向前一个附身撑在她耳旁的门上,“啪”的一声让易晚惊醒一般睁开眼睛,宋景年锋利的眉眼近在咫尺。
“老板……我……”易晚觉得这眼神斩钉截铁地片着她,她都不敢细看。“您知道我不是说这个……”
宋景年打断她:“叫我什么?”
易晚:“……?”
你的关注点永远是这个吗?我总不能养成习惯以后叫错露馅吧……易晚腹诽,不知不觉忘记了刚才的恐惧:“景年哥哥,我是说不要让同事觉得你太偏心。”
男人终于听到了想听的称谓,满足地低头用额头轻轻抵着易晚的额头,笑了笑说,“你知道这店里谁的预约点名最多吗?”
易晚被手臂圈住,背后就是门,额前是男人温热的皮肤,两个人鼻子就快打架了,她分不出智商来回答问题,随便猜到:“小影?”那对奶子可不是随便能见到的。
宋景年笑了一声,“不对。”
“那……”正想着哪个姐妹最勾人,宋景年再一次打断了她。
“是你。”
易晚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似乎不能相信。“她们各有长处,但只有你,最让人欲罢不能。”宋景年语气突然懊恼起来:
“早知道就不教你这么多东西,现在我的晚晚把别人勾得魂不守舍,只有我自己后悔。”
易晚又想起了不少事情,脸一下子发烫,伸手去推宋景年:“你怎么说这个——”
她哪里推得动宋景年,被壮的男人一下子搂住腰禁锢在怀里:“所以,我怎么能不照顾你呢……”他低头找到她的嘴唇用力吻住,“晚晚。”
从刚才进门到现在,宋景年就一直在压缩他们之间的距离,这操作易晚本该很熟悉了,但这次又被男人得逞,两人贴得紧紧,宋景年的手在她腰上摩挲,吻得她气息不稳,下意识伸手去拽他的衣服——
这人什么时候把外套脱了?衣襟扣子也解了?自己的围裙系带也松了?
易晚如同一只真的小白兔被大灰狼骗了一样,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拉进了办公室套间侧边的门里,平时宋景年就简单住在这里,床铺卫生间虽小但功能还算齐全。几乎没有人进来过这里面,但易晚来过。
而且来过很多次。
她被半拉半抱带进房间放到床上,这里依旧只亮着一盏昏暗的夜灯,比起外面办公室更暗,她只能看清柔光中宋景年的半张脸,而这半张脸上写满了情欲,眼睛里是要将她拆吞入腹的光。她有点紧张:“景年哥哥……”
男人将她压着,手在她背上摸索拉链,指腹擦过她光滑的背部肌肤。
“晚晚要回去……我可是会想你的……”将易晚的衣服扯开,宋景年忍不住一口咬在易晚圆润的肩膀上。“我这么照顾你,你是不是要补偿我一下……”
易晚的手无力地在大灰狼腰上划拉了一下,引来更用力的钳制和啃咬,她羞愤极了。
当真是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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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 (NP) 九、昏暗
宋景年把她的衣服全扒了,只剩内裤和一双过膝袜还套在细长的腿上,他自己却衬衫裤子齐全,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此刻正叼着小白兔的肩膀,牙齿轻轻碾过肩峰边上的锁骨。易晚耳边满是他的喘息,浅浅的气流让她颤抖,更像一只柔弱无助的小兔子了。
“老板……你别……”易晚不死心地尝试去推宋景年,她在这里耽搁,外面的同事会怎么想。
宋景年松开嘴,转过头来用漆黑的眼睛不满地看着易晚:“再多嘴信不信今晚都不放你走,别想回家了。”说完一只手便往下伸去扯易晚的蕾丝内裤,“又叫我老板?嗯?”
易晚简直想把这振振有词的威胁录下来放给雪儿听,听听!这叫什么照顾!
不过想到雪儿对老板……估计这样做她死得更快。
身下传来的阵阵凉意和布料的摩擦让她无力再去想别的,宋景年欺身吻她,她在熟悉的攻势里习惯成自然般抬起一条腿让男人顺利的脱掉最后一层屏障,然后再鄙视自己一把。
怎么又任他这样……每次都是这样。
易晚由于平时要接客,私处的毛发都经过了特殊的处理修剪,细细柔软的毛发是一个爱心的形状,是任何一个男人看到都不会无动于衷的魅惑。再往下,鲜艳的花唇红润饱满,手感细腻柔滑……
宋景年伸手去抚,满意道:“好湿。”
易晚瞪他,这人明明知道自己敏感,但每次都讲得好像是她很急切似的。
可是……她这瞪眼也没坚持多久。宋景年好像一点都不急,宽大的手指就这样在她花口来来回回折腾,清澈黏稠的水儿被他涂得到处都是。还刻意在她阴蒂上打圈圈,这种刺激她哪里顶得住。听着咕啾咕啾的水声,害羞和快感夹击,她跟被电击了似的一下一下的战栗,腿不自觉往中间紧夹住了宋景年。
宋景年摸着那滑腻的嫩肉,手指划过那条细窄的缝儿,那里似乎正在一开一合,发出带着水声的邀请。他另一只手松开易晚的臂,去释放胯下胀痛的阴茎。
易晚实在看不过他这悠哉的样子,带着点怒气去扒宋景年的裤子。凭什么就她一个人光着!可宋景年分开腿跪在她的腿间,裤子哪里扒得下来。易晚手脚并用蹭了半天,只让宋景年露出了半个结实的臀部,还让那粗胀的肉棒又硬了一点。
宋景年轻声笑她:“晚晚这么急啊……”
易晚恼怒地哼出声来表示不满,可她现在那里发得出什么正常的声音,脸儿通红又娇又媚的,气都没喘匀,倒像是眯着眼睛对着宋景年呻吟。
男人不笑了,再次俯身压住她,嘴唇含住她的乳头拨弄,趁她被转移了注意力,扶着肉棒就往那软软的花口里送。
只进了半个头就卡住了。
易晚感到下身一阵胀痛,下意识就缩了起来,没想到把宋景年如此这般的“拒之门外”,似乎印象中还是第一次。这回轮到她笑了:“看来还是景年哥哥更急~”
宋景年汗都快沁出来了,额角鼓起青筋,血管里跳动的全是勃发的欲望。那幽深温热的花径就在眼前,却始终不向他敞开入口。身下的女孩子忍着疼痛一下下吸气,那箍紧他的肉壁也一下下缩,仿佛这样就能将他挤出去一样。
今天的确是……少了些步骤,自己久了没碰她,想她得很……
易晚笑归笑,但其实真有些难受。她向来敏感,所有的触感到了她身上就像会放大十倍一样。耳朵被吹一下就会抖,身体被摸一下就会湿,硕大的阴茎挤进紧张的肉壁……就会很疼。虽然已经湿了,面对的也是她熟悉的宋景年,但易晚仍然无法轻易的放松自己。
可能潜意识里,她仍然厌恶交媾这件事。
易晚容易紧张宋景年当然知道,第一次跟她做的时候连手指都进不去。他不舍得易晚痛,哪怕硬得就快爆炸,他用上全部理智还是抽身退出了易晚的身体。
易晚一下子轻松了不少,却不敢看宋景年的脸,她侧开头在清凉的空调送风里轻轻喘气,却不成想被再次俯下身的宋景年叼住了耳垂。男人压抑着冲动的呼吸热气喷在她脸上,轻轻唤她:“晚晚……晚晚……”
她觉得脑子都搅和了起来,宋景年低哑的声音仿佛跟她的颅腔产生了什么共鸣似的,连带着她所有的神经一起振动。易晚呼出一口气,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已经忽略了下身的不适。
宋景年在昏暗的光线中扳正她的脸,吻她微微干燥的嘴唇,趁她失神钻入自己的舌尖逗弄她的,易晚半闭着眼儿,喘不上气时从嘴角逸出无意识的呻吟,身体越来越软。
宋景年再熟悉她不过了,易晚可能自己都不知道,接吻能让她放松。
今天是特殊情况,他如此这般安慰着自己,一边搓揉着易晚的乳肉,一边偷偷用肉棒蹭那明明已经湿滑泥泞的入口。
易晚两手抱着宋景年的侧腰,仰着脖子跟他亲吻,残留了最后一点神智。她知道宋景年忍得着实辛苦,灯光这么暗都能看见眉毛纠结在一起,手上力道时轻时重的,那巨龙更是着了火一样,只是强按着不对她造次……
就像宋景年心疼自己一样,她也不忍心让宋景年这么难受……毕竟……
她搂紧了宋景年,抬起了腰,将那水汪汪的穴口凑上前去:“景年哥哥……哥哥……”
宋景年等到了这默许,压抑不住气息,闷哼一声将肉棒再次向易晚身体里插入。肿胀的龟头推开了之前的口子,顺着甬道前进到深处,两人都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不给易晚更多的时间,宋景年按捺不住开始了小幅度的抽插,引来易晚一阵说不清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喘息。
“啊……啊啊……等一下……啊……景、景年哥哥……”
宋景年哪里还能再等,刚才已经快要炸开的男根此刻终于被想念许久的穴儿包裹,温热紧致,动起来里面仿佛有一层层的褶皱,轮次擦过他的兴奋点,有魔力一般唆使他不断的抽送,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席卷全身。易晚紊乱而娇媚的声音钻入耳朵,逐步抽走他的自制力。
易晚听着宋景年沉重的呼吸,有节奏的敲在她心上一般。窜入身体的巨龙逐渐暴躁,开始好像还压抑着动作,后来便失控了一般在她身体里伐挞,撞得她酸胀难忍,想叫他停下,但又不知怎么的,不想让他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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