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 (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胖猴
宋景年兀自惊疑不定,旁边的阿彪看他沉默良久,轻轻踢了一下他的椅子提醒。
宋景年这才开口:“站到这里。”
易晚的勇气还有一点,她抿出一个浅浅的微笑试图表示自己的诚意,尽可能轻快地往前走了几步站到桌前。
暗沉的灯光如同天地初开的混沌,她浮沉其中无所依仗。
一切都发生的很快。
台灯被突然扭亮、她看清宋景年的脸、阿彪不知什么时候鬼魅一般站到她身后、宋景年吐出一句“把衣服脱掉”。
以上这些,都只在一瞬间“啪”的一声在静得浓稠的空气中炸开。
她的耳膜轰隆鸣响,无论哪一件事都让她难以接受。
她愣愣地“啊?”一声,眼睛还盯着宋景年成熟凌厉了不少的面容,肩膀却发起了抖。
道理她都懂,自己想当风俗女郎,总要给人家验验自己有几斤几两。
走进这家店之前她都想过,还特意去买了新的内衣……
但她给自己打造的自信伪装,在看到童年昔人的时候就土崩瓦解了。
她想说我走错了,你认错了,这世界是哪里搞错了吧。
宋景年长直的眉纹丝不动,眼角微微眯起,冷傲的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易晚,仿佛有飓风在其中酝酿。
他又说了一次,“把衣服脱掉,”
再加一记重锤:“全部。”
易晚毫不怀疑,自己如果转身要走,身后这个宽肩阔胸的大高个子会立马把自己制住。
她冷静了下来,自嘲地叹口气。
不是都跟自己妥协了吗,反正是要卖的,卖给谁不都一样吗。
她抬起细瘦的手腕,解开了衬衫的纽扣和短裙的拉链。
那莹白的胴体似乎比灯光还白亮,向来不喜欢炫目感觉的宋景年不由得闭了闭眼。
再看,浑圆酥软的两团乳肉装裹在黑色蕾丝的胸衣里,不算很大,但很翘,似乎直直地往人身上迎着一样;
细细的腰肢也很柔软,平坦的小腹上,微凹肚脐的形状也小巧可爱;
细长的腿有恰到好处的肉感,不会过于丰腴,也不会像两根竹竿一样柴瘦;
饱满的阴阜被层迭的蕾丝遮遮掩掩,两根系带延伸到两侧髂骨边上打上蝴蝶结,却因为骨架纤细而悬空出两道比基尼桥,诱使人想再往深处探寻……
阿彪则一直盯着易晚形状饱满如蜜桃一样的臀部,过于鼓胀连蕾丝都陷入了臀沟之中,布料皱迭下掩盖着的幽谷该会如何诱惑……
易晚第一次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虎视眈眈地打量,到底是不习惯,正想用手臂尽可能遮上一遮,就见宋景年起身向她走来,薄唇里又吐出一声喑哑的低语:
“我说全部脱掉。”
高大的男人极具压迫感地逼近,易晚下意识往后踩一步,却撞上阿彪火热坚硬的胸膛。
阿彪任由那洁白的玉背碰上自己,哪怕隔着衣服也能品出冰肌玉骨的光滑微凉。
他两手一并,抓住了易晚的双臂,柔软的肌肤顿时紧绷,微弱而无用地挣扎着。
阿彪低头在她耳边轻声笑:
“别怕啊……”
易晚侧头,水汪汪的眼睛像小鹿一样,斜斜地朝上勾着看了他一眼。
不知是光线还是角度的问题,阿彪只觉得那眼睛里写满的全是欲拒还迎。
手心的皮肤蹭着她的,滑得握不住。
那边的宋景年鼻间哼出一声,易晚又把头颤颤地拧回去,眼波流转,巴巴地求饶地望着他。
他很难去想象为什么易晚会想来这里工作,很难去想象她经历了什么,很难去想象眼前这美得摇曳生姿的女体曾被谁享有……
他自己还没想清楚,手就已经动了起来去解那黑色蕾丝胸衣的扣子,再往上掀——
两颗俏生生的嫩乳头在空气中颤巍巍地吸引两个男人的目光。
易晚整个人都在抖,急促的呼吸让乳儿颤得更厉害了。
她又忘了身后的阿彪,身子又向后躲,可不但让刚才差点扭到的脚踝又开始刺痛,还把自己的臀送到了阿彪的腿间。
阿彪生得太高,就算是吊儿郎当地站着也是不可忽视的高度,易晚的臀肉只能够得着他的大腿。
但此时她疼痛的脚踝让她整个人不可控地往后仰靠,能感受到的,是尾椎骨附近的顶胀感。
更要命的是,背后这个大长腿居然曲了曲膝盖。
那顶着她的东西就在臀沟里蹭了一下。
她被烫着了一样往前一跳。
宋景年贴近,一只手一把掐住了那对弹跳的玉兔,另一只手则往下按住了她的腿心,粗糙的指节隔着蕾丝摁动着软软的肉。
易晚惊得就快窒息。
这种被两个男人抚摸的奇异触感,前后两难的进退维谷,巨大的羞耻感和一丝丝她自己不愿意承认的隐秘快感全部是她来不及接受的。
她艰难地伸出一只手拽住宋景年的衣袖,另一只手抓在阿彪的手腕上,柔柔弱弱地哭叫出声:
“景年哥哥……”
一声叫出,叁个人都震了一下。
时间似乎等了一下才重新向前流动。
阿彪先放开了手,对着宋景年戏谑地吹了声口哨。
宋景年垂着眼睛,也已经回了手,却没给任何人一个眼神。
阿彪就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刚才拿东西顶人家屁股的仿佛根本不是他一样,轻松地拍了拍易晚的头,就转身出去了。
易晚捂着胸口还没回过神来,便见宋景年转身往屋内的另一道门走,丢下一句:
“去找楼上的人排班。”
她才开始如梦初醒地穿衣服,好不容易站稳脚步,却又听见沙哑的男声,粗糙地刮在她心口:
“上班了先来找我。”
又似乎叹了口气:
“晚晚,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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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 (NP) 十三、篮球
等易晚从地铁站里出来,雨水已经变成了毛毛细雨,轻柔的冰凉一刺一刺。
快到傍晚的时间了,街上的车开始变多,车灯在马路上拉出一条又一条模糊悠长的光。
雨水偶尔飘到眼睛里,那些光就被打碎了一般在角膜上晕开。
过去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值得品味咀嚼的,会想起来也只是因为现在的她跟当时一样困顿而已。
何以解忧,唯有暴富。
垂头走回校园的大道,路过室内体育馆的大门,易晚惊讶地发现班长正在门口跑进跑出——
并且已经迅速地发现了她,还立马高声叫着让她过去。
易晚走近,班长似乎永远都是如此热情,活力四射上足了发条:
“易晚!今天是跟工大的友谊篮球赛,快来为我们班加油啊!”
边说边把易晚往球场边的看台上带。
有时候易晚也觉得很神奇,要是宋景年,或者哪个客人这么半搂半推把她往哪里带,她肯定已经开始提前润湿准备随时接受疼爱了……
但是班长这么一做,就是光明正大清风朗朗和谐友爱,她整个人都被净化了一样充满了对班级的热爱。
这才应该是当代新青年应有的正确态度和立身。
可她的确对什么比赛毫无兴趣,看台上寥寥坐着几个关注着球场的同学,班长又跑出去体育馆门口了。
她越发觉得自己是被拉进来凑数的,找了个角落,假装盯着赛场放空了发呆。
坐了这么久的车有些累,昨晚也没有睡得很好,脖子疼……
易晚垂下头用手在后颈按了按,这里有点太吵,但她能撑着膝盖眯一下。
她拿手支着下颌,目光散漫,视线逐渐模糊……
突然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她惊醒一般睁开眼,刺目的光让她流泪。
似乎是比完了……?
好不容易适应了光线,自己班上的几个同学抱着球正慢慢朝这边走回来。
她这才看见林青杭也是其中一员,此时正拎着领口擦鬓边流下的汗,额头的皮肤被濡湿了,在室内灯光下闪出柔和的色泽。
对面也有几个穿着相同颜色队服的高个男生,其中一个正跟其他人不同,反方向往她这边跑过来……
等等,那个人……
易晚还在疑心自己是不是看错了,那人已经跑到了看台最下方,露出一口大白牙冲她笑:
“真的是你!易晚!”
他明亮得仿佛自带高光,易晚惊讶地站了起来。叫出了男生的名字:“盛之旭……!”
男生开心地往她的座位这边跳来,刚才的比赛似乎一点也没有耗尽他的体力,叁步两步就飞到了她面前,轻松地站定了看着她:
“没想到能遇见你。”
他挠挠后脑勺的头发,“好久不见,毕业之后就没联系了。”
她也看着盛之旭。
盛之旭是她在z市高中的同学,以前读书的时候并没有过多的认识,她也很少跟什么人来往做朋友,顶多是个点头之交。
想起来的印象之中,这个男同学就是“性格活泼,喜欢运动”的脸谱。
而现在她这么打量盛之旭,好像第一次看清原来他头发的颜色有点偏棕,被汗打湿了在额前分出一绺绺潮润的尖儿。他低头抬眼甩了甩,一双圆目露出一点下垂的眼睑,像只小动物一样单纯而元气。
见易晚似乎认不出,他又笑了起来,一排牙齿整整齐齐:
“原来你在g校文院啊,这么巧。”
易晚瞟了瞟对面,刚才班长说他们是哪来的来着……
可能看出了她的尴尬,盛之旭哈哈地指着自己的篮球服说:
“我在工大念自动化,今天带队过来打友谊赛……”
易晚答应一声,刚才都不好意思看他身上,无袖宽松的篮球服里伸出来的胳膊上肩背上看得出肌肉在皮下的轮廓起伏。
而他皮肤虽然是健康的小麦色,但却很光滑,汗水从肌肤上滑落,手臂上的血管凸起,整个人带着氤氲的热气,俊美得像米开朗琪罗的大卫雕像。
嗯,穿着篮球衣的大卫雕像……
易晚伸手在书包里翻着纸巾,眼睛直往地板上盯,至少他穿的黑蓝配色aj没有露出肌肉。
“我没想到你在,差点就没进来……”
她好不容易掏出一包纸巾,如释重负般递了过去,还没等盛之旭接过,文院的男生在前面就开始起哄了。
“哇~~易晚你怎么跟工大通敌啊~~”
“就是,我也想要纸巾~~!”
易晚的胳膊顿时伸也不是,缩也不是。她皱着鼻子瞪着那边的滑头,手上却觉得一轻,纸巾已经被盛之旭拿走,指尖轻轻挨过她的。
转回头看他,少年笑得开朗又无邪:“谢谢啊!”
然后又歪头埋着脖子去找易晚的眼睛:
“诶,留个电话嘛,今天不小心赢了你们,下次我请你吃饭。”
易晚:“……?”
没等她梳理清楚为什么他赢了篮球赛要请自己吃饭,自己已经把手机递了过去。
眼看着他按下一串数字拨通再挂断,把手机递回来的时候乐得圆圆的瞳仁都看不见了。
“等我联系你啊,老同学!我先回去啦!”
少年跟球鞋上装了弹簧一样蹦回去了,易晚站在原地接受双方篮球队员的注目礼。
盛之旭的那句“老同学”多少解了点围,但尴尬还是慢慢一阵阵涌上来。
她没有再往任何人的脸上瞄,拉上书包拔腿就往体育馆外走。
林青杭已经不出汗了,安静的双眼里是她离去时的发梢,和盛之旭被同学拍打取笑而咳嗽的侧脸。
体育馆的照明跟学生活动中心的一样刺眼,想看见不想看见的东西都照得这么清楚。
手机上有一个未接去电,就是刚才盛之旭的电话。
易晚备注好名字,望着熟悉而陌生的叁个字,陷入一阵感慨。
怎么今天尽想些以前的事情。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盛之旭怎么又打来。
她边走边接通,那边少年年轻而飞扬的声音风一般吹进她耳朵:
“易晚同学,是你吗?”
明明刚是你自己拨的号……易晚失笑:“不是。”
“诶!”盛之旭被逗乐了,“那你是哪位打我电话的美女?”
易晚继续逗他:“不知道呢,说不定只是打错了,不好意思啊删了吧。”
“那可不行,”盛之旭很快接道:“我一听你声音就知道,你是我认识的大美女。”
易晚觉得自己可能脸红了,啐他:“我以前不知道你嘴这么甜。”
盛之旭嘿嘿笑了,“谁让你不认我,我得赶紧哄住。”
不等易晚说话,他接着说道:“易晚,能再次见到你很开心,我好久没见过以前同学了。”
易晚不知道回答什么,望着已经不再下雨的漆黑天幕:“嗯,我也是。”
“我说真的,下次一起吃饭,”少年的声音真挚赤纯,“大美女可别拒绝我。”
“别叫我大美女了,你怎么变得油腻了?”
“啊!?我不是我没有你别乱说……唉,我错了,你别生气……”
两个人笑闹一番才挂断电话。盛之旭握着手机,街边林立的店铺亮着各色的灯光,照亮他的额发和眉梢,下至的眼角里满是雀跃和欣慰。
他又低头看看手机通讯录里的名字,压不住嘴角上扬,又想极力抿住,硬是在脸颊上憋出两个小酒窝。
“从以前开始……你就是我心里唯一的大美女……”
呼,这话可不能被你听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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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 (NP) 十四、少爷
说来有点寒碜,但易晚真心觉得自己宿舍的床是她睡过的床里最舒服的了。
当然这很大程度上归功于自己第一次拿到蜜蜜的工资之后奖励自己的一张弹力床垫。
她早早爬上自己的床位,打定主意装作失忆,黑甜地睡上一觉再说。
她不想做梦,她也无梦可做。
第二天醒来她少有的觉得神清气爽,连天气也没有那么闷热了,看来前两天下的雨还是相当不错。
她决定了,以后多排点班,哪怕逃点课都要认真卖肉。
妈妈才是她的命弦,她不能因为买不起药而让这根弦断掉。
然而这股雄心壮志在她换好女仆装从更衣间里迈出去时就熄灭了一半。
小影迎在门口,晃着她那对惊天地泣鬼神的酥胸——
而来客正是上次的那个想要跟她玩捆绑性虐,而被老板和阿彪一齐送走的那个富二代。
易晚想转身当做无事发生,自己溜去后厨帮忙,但富二代已经看到了她,推开小影急急地往她这边过来——
张口就是一句急切的呼唤:“小晨?小晨!”
易晚:“……?”
留意到小影愤懑的瞪视,她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双手交握向来人鞠了个躬:
“主人欢迎回家,小晨上次让您生气了,万分愧疚向您告罪……这次就让小影伺候您吧……”
说完就想侧身给小影让出位子。
可富二代不依不饶,前进一步单手搭在易晚的肩头,另一只手捂着心口剖白:
“上次是我唐突了,我没有想伤害你的意思!
那个我本来也是第一次玩,没控制好吓着了你……
我再也不玩了,你别叫人赶我走……
我这次会对你很温柔的……”
平心而论,富二代是个五官不错身材可取的男人,关键是他有钱。
易晚笑得清丽可人,伸手抚过男人的面颊,柔柔道:
“主人不怪罪小晨,就是最大的恩赐。”
说完自己被这做作的台词给震惊到了,不得不原地吸了吸鼻子。
她任富二代搂着自己,侧头向柜台后的阿彪摇了摇手指,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阿彪忍着,等他们消失在楼上才冲向地下室。
易晚小心地脱着男人的衣服,确认他这次没有带来什么特殊的道具。
“小晨可以服侍主人洗澡吗?”
她的手指尖故意搔过男人微隆起的乳头,又借着松解皮带,双手绕到他背后去摸他的后腰。
微蹲的时候胸尖触碰男人的腹,膝盖更是顶在大腿上磨蹭。
“叫我二少爷……”
纨绔自有骄纵的资本,平时估计也没少人殷勤奉承。
易晚从善如流,当即跪坐在男人跟前,解开裤扣,把脸贴上已经逐渐蓄势待发的肿包:
“二少爷……二少爷这里……已经这么有神了呢……”
刻意用下巴尖儿找到顶端蹭了蹭,瞬间感到那里渗出了些许汁液,点点的腥气透过内裤传来。
富家二少垂手去拉易晚的裙子拉链,引来易晚哆嗦的谢恩:
“谢谢二少爷帮我更衣……啊……都被您看见了……”
黑色的连衣裙从她背后被剥落,衣襟落下,两个挺翘的乳房径直露了出来。
红艳的乳头一下子映在眼中,男人顿时呼吸一紧——
女仆裙子的料子厚了些,竟没发现这小蹄子没有穿内衣!
他半是怜爱半是兴奋地掐了上去,指甲捻着两个乳珠儿来回搓弄。
易晚抖着声音叫:
“二少爷……少爷别玩……乳头都快叫您掐掉了……”
却是又勾的男人手下重了两分,扯着那对翘乳儿来回弹动,柔软的乳肉被揉搓成各种形状,挤满男人的指间。
光玩奶子怎么够,富家少爷拉起易晚扯掉她剩余的衣服,蹬掉了自己的裤子,又被易晚光着身子蹲下捡起。
她神情恭敬,在套房的浴室挂好了两人的衣物,手还没放下来,就被男人从后面抱了个满怀,掌心摁着她的乳尖用力,臀沟里挤进来一条粗长的肉虫。
易晚手向后搭住男人的肩,两腿一拢,大腿根一并,股间柔软而有力地夹紧了那条肉虫前后蠕动。
她的腿肉感刚刚好,看着不肥不粗,把玩着光滑细腻,夹起东西来却又有点恰到好处的力道,只把男人的物件儿逗得越来越大。
这还不止呢。
易晚提了提屁股,让自己的花穴露出来些许,男人的胯撞在她充满弹性的臀上,“啪啪”地发出闷响。
而那不断滑蹭过小穴口的肉棒上,逐渐涂抹上了一丝丝晶莹的黏液,顺着两人的动作,肉棒慢慢湿得发亮,肿大的龟头不断蹭过易晚鼓胀的鲍肉,滑腻腻地摩擦出淫靡的水声。
“二少爷……小晨的骚水把您弄脏了……呜啊……别再戳了……小晨的小骚穴要戳烂了……”
富二代冷哼一声,用力地顶着易晚往花洒下面走,边走边说:
“这么浪,还说不要?小晨一定口是心非,心里巴不得求二少我怎么操你呢!流这么多水!”
易晚弓着身拧开水龙头,熟练地调到合适的温度,舒适的热水扑打在两人身上。
易晚抓紧身前露出的肉棒前端直起身,听见身后的男人吸气的声音,放开了手退开些许。
蒸腾的热气让她鲜艳的脸庞不甚清晰,唯有那洁白的身体在雾蒙蒙中仍然散发着致命的魅惑。
她反手打上许多滑腻的沐浴露,一双小手在男人的下腹涂涂抹抹。
“小晨为二少爷清洗……少爷好大……都抓不住了……”
手指熟稔地捋过棒身,和拇指圈成一个紧致的环,时不时卡住龟头又放过它。
男人被弄得仰头喘息,沾着沐浴露的小手太过柔顺,热水温度太舒服,他差点就想交待在这双柔若无骨的掌心里。
但这怎么像话!
他抓着女孩的藕臂一把将她翻转过去,用满是泡沫的肉棒从后狠狠顶弄她的腿间:
“骚小晨,让爷看看你这骚穴有多少水可以喷!”
易晚再次被男人从背后压着,花穴和阴核被迅猛剐蹭着,不受控制地溢出一股股黏稠淫水,又很快被搅打混合着泡沫看不分明。
她用手上的浴液揉着自己的胸脯,再抓着男人的手往自己乳房上面放。
那是令人难以想象的丰盈弹软,在沐浴露的滋润下,滑得根本握不住。
乳尖挺立的小珠子飞快蹭过男人掌心,却让人想不断去触碰,于是男人双手捧着易晚的奶儿一气急速的大幅搓揉,快如雨点的抚慰反复经过乳头,直叫易晚刺激得喘不过气。
“啊啊啊……二少爷不要……小晨要舒服死了……求求您……不要玩我的骚奶子……”
她哀哀浪叫着,却是爽得不断挺胸,把奶子往男人手里送。
腿儿也夹得更紧了,身子前后摆动着,扭着雪白的屁股去找男人的肉棒。
不断喷洒的水流冲走了泡沫,但两人的下体间却依然粘稠湿滑。
富家二少终于受够了这张淫叫的小嘴,按着易晚的肩膀让她跪在腿间,巨大的阴茎顶在她唇边。
易晚依旧顺从,张开小嘴就吞吐起来。
湿润的黏膜包裹着滚热的肉棒,舌尖挑逗般卷着龟头一下下拍打,嘴角溢出汁水丰沛的吮吸声和气流声,还不断从喉咙和鼻腔深处挤出声声呻吟。
两只小手攀着男人的臀,嘴上疯狂套弄,动作剧烈起来头就飘摇般前后摆动,就像男人蛮力在操她的小嘴似的。
“操,真骚,吃鸡巴吃得这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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