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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 (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胖猴
感到身下的小白兔抗拒的动作越来越微弱,肉棒的挺动愈发轻松,滑腻的淫液滋润着两人的连接处,宋景年像是放下了担子一般直起身子,起伏的肌肉在他身上留下光影的痕迹,那黑暗中似乎也能发亮的眼睛死死盯着易晚:“要几次?”
“啊?”易晚眯眼觑着宋景年晦暗不明的脸,头昏脑胀问他:“什么?”
“我说……”宋景年用力顶了一下,易晚被胀得往上一移,发出一声娇吟。
“晚晚想要来几次?”





晚风 (NP) 十、童年
这禽兽到底想怎样。易晚恼怒地打他,只够得着他抵着自己的大腿:
“我要上班!还要赶车!你放开我我一次都不要!”
这答案显然不是宋景年想要的。
他状似随意地拉长声音哦了一声,尾音上挑,随后突然发力,肌肉鼓胀起来把女孩子钳住开始了一阵狂风骤雨般的进攻。
激烈的戳动次次击中易晚的g点,又在最深处作乱,带给她过于强烈的快感。
那肉棒尺寸吓人,不受控制的顶弄肉壁和宫口,搔刮她占领她。
她连声音都发不完整,被宋景年撞碎了的呻吟断断续续字不成句。
“诶……不……不要……等……啊啊……太、太快了……”
宋景年哪里理她,大开大合的肏干舒爽无比,流水的穴儿紧得不可思议,可里面那褶皱又软得不可思议,既把他裹得严严实实,又把他吸得腰眼发麻。
他眼看身下的小白兔随着自己的动作而颤抖。
他肏一下,她就叫一声;他多肏几下,她就快哭出来一样哼哼……
那双漂亮的眼睛半睁着眨动,长长的眼睫毛在空气中如同蝴蝶翅膀一样脆弱。
他一边欺负小白兔,一边又哑着嗓子问她:
“几次?”
易晚急得不行,又被肏得浑身无力,一阵阵的快感淹没她,让她根本无法反抗。
她企图瞪一眼宋景年,努力了半天也只是变成皱着眉头迷蒙着视线还眨巴着眼睛,像是在求他肏干一样……
这样不行……
易晚没忘记正事,只好勉为其难答应一句:
“一、一次……就够了……”
然后用上了平时接客的那一套模样——
两只手开始抓挠宋景年的侧腰,柔若无骨的手指搔过皮肤,穴口暗中用力紧,顺着男人的动作挺身或后退,加深对肉棒的刺激……
口中的呻吟也变了腔调——
“啊啊啊……哥哥~哥哥我不行了……你好大……好棒啊……啊啊……好爽……小屄好舒服啊……”
宋景年顿觉脑中嗡的一声,霎时间什么都好像不重要了,眼前这个女孩子就是他的全部意义。
身下发了狂的抽插,那穴儿怎么永远都这么舒服,似乎还越来越湿热,这男根不如永远都插在里面才好……
他为自己产生这种念头而无奈,还带上些不满的情绪:
晚晚又这样来哄他,用讨好别的男人那一套来讨好他……
算了……今天也的确是……赶时间。
宋景年拎起易晚的腿扛在肩上,她还穿着黑色的过膝袜,其他地方不着寸缕,唯独光滑的腿上还有这暧昧的服饰,跟她雪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宋景年把她折迭成一个最方便操弄的形状,粗长的肉棒最终凶狠的又插了百来下。
直到易晚当真哭出来说没力气了,他才咬着牙射出了这么些天第一发液。
小白兔无力地瘫在床上,两条腿蜷曲着。
宋景年坏心眼的拨开一条腿的遮掩,无视易晚轻声的抗议,挤了一下那花口——
浑浊的白色液混合着些许花汁顺着那小口儿慢慢溢出来……
他盯着那微微颤抖的花瓣,还有易晚努力平复呼吸的胸脯起伏,用尽全力闭了一下眼睛,再看下去就又……
今天还是放过她吧。
在易晚百折不挠的坚持下,宋景年看着她穿好了衣服回去值班;
然后在宋景年百折不挠的坚持下,易晚允许他开车送自己去车站。
下车之前,宋景年轻轻握住她的手,易晚没有仔细看那对深不见底的眼睛,只是探身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轻轻一吻便抽身离去。
时至今日,她仍然说不清自己跟宋景年到底是什么关系。
宋景年也没有谈过这个话题。他们就保持着无声的默契,没有人先提一句。
就像当初离别之前一样。
易晚检票进站,月台上没有多少乘客在等候。
广播里放着重复的乘车指示,一盏盏照明灯将夜色阻挡开来,但易晚抬头看去,无论是前方还是身后,依然是浓稠不见光亮的漆黑。
列车进站的风吹起她的头发,她短暂地闭上了眼睛。
她在z市出生长大,童年于她而言,某些部分已经刻意被模糊了,无非是老旧的居民楼,拥挤狭窄的小门小户,酗酒的父亲与母亲争吵甚至肢体冲突,欠缴电水经常断水断电等等。
她上小学时,每天放学都不愿回家,不愿听双亲互相的指责,更不愿听东西被砸烂的声音。她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喝了酒就判若两人,也不知道如何安慰歇斯底里哭得咳嗽的母亲。
日子废旧得如同生满了锈的铁盒,粗糙又冰冷。
每当她实在想逃避的时候,有时会去敲隔壁邻居奶奶的门。
张奶奶并不是那种和蔼可亲的老妇人,相反的,她甚至可以说是个冷淡的人。
儿子儿媳在外打工常年不在家,家中有个孙子,但也是个怪人,成天窝在房内鼓捣零件铁片。
每次隔壁夫妇吵成一团,小易晚一言不发站在自家门口敲门,她开门看到半句安慰也没有,转身就往屋里走,仿佛易晚是个透明人。
但也没有赶易晚走。
易晚心思细腻,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到了张奶奶家偷偷在客厅掸灰扫地,一句话不多说怕吵了奶奶清净。
做完会做的家务就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写作业,拖到不能再拖才回家。
偶尔这么逃避一次,坐在邻居的灯下,听不清争吵的声音,易晚才能感到一点点安然。
宋景年第一次见易晚,就是看到她捏着个铅笔头,缩在自己家的小板凳上,弓着背一笔一画写作业。
易晚睁开眼睛,失神两秒飞快点开手机看时间——
没坐过站,还好还好。
列车飞快地驶过一座又一座丘陵,远处城市的灯光模糊又祥和。
到站之后熟门熟路出站打车去医院,等到了病房,已经是凌晨了。
妈妈的病床在最里靠窗边,易晚借着门外漏进来的白炽灯光轻轻走近,病床上人影没有动,监测仪器上一些看不明白的指数平稳的浮动,没有警告讯号。
易晚松了口气,看着熟睡的妈妈,仿佛就快消失在黑暗中一样的单薄。
她不敢发出太大声音,尽可能小幅度动作搬来两把长凳并排在床边放好,把书包摆在一头当枕头,展开护士站借来的薄毯披在身上,蜷缩在凳子上睡了。
她不敢回小舅家,又没有钱可以让妈妈长期住单人病房,更没有钱住酒店。
但是没有关系,她向来都有足够的劳累让她在哪里都能睡着。
她似乎梦见了小时候的宋景年。
一开始她对这个整天喜欢待在房间里的奇怪哥哥有点害怕,听张奶奶连名带姓叫他宋景年,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叫他。
也不敢叫他。
他房间里总能传出些叮当咣啷的声音,像是工具敲击拧动的动静,偶尔还有些巨响。
小易晚每当这时便好奇地盯着那紧闭的房门。
直到有一天,那门打开一条缝,她来不及回目光,便对上宋景年无声的打量。
那少年的眉眼间满是无情的审视,深沉的视线仿佛能看穿易晚一样。
小易晚僵硬地低头假装自己刚才一直在写作业。
半晌,那少年走出来站到她面前。
彼时的宋景年还不像日后当老板时那么犀利,十来岁出头的少年初见挺拔,身型没有完全长开,却也能从校服的衣料下看出一点肩背肌肉的轮廓。
倨傲的下巴微微抬着,光线扫过喉咙的微凸,留下半明半暗的模糊分界。
他总是这样盯着人,以前也是,现在也是……
小易晚被那似乎能看穿自己的目光扎着,芒刺在背
。最后她抬起头,睁大小鹿一样水灵灵的眼睛,试探地叫了他一声:
“景年哥哥?”




晚风 (NP) 十一、过往
小宋景年俯视着小易晚带着婴儿肥的脸蛋。
这是隔壁姓易的小女孩,有时半夜了能听见一个女人撕心裂肺地哭叫着“晚晚!我们可怎么办啊晚晚……”
当然更多的是听见男人怒吼着“拉倒滚蛋”然后砸桌摔椅的声音。
然而小女孩易晚晚似乎从来都没有哭过。每次见到她,她都是安静而沉默的。
像现在一样,叫了他一声景年哥哥,黑白分明的瞳仁眨巴两下又低下头去。
这声哥哥本该叫得甜腻,从她嘴里吐出来却没有小女孩的娇憨,倒是像一种试探。
试探他的态度。
他转身往房间里走回去。
没有人叫过他景年哥哥,听起来很是陌生,他分辨不出自己是什么态度。
小易晚不好意思整天往他们家里来,有时来了他也忙着修零件没有见到她,碰面的次数统共两只手数得过来。
但每次小易晚看到他,都会喊一声:“景年哥哥”。
他从一开始的陌生,到习惯,到最后会在经过她身边时慢下脚步,等待她抬起小脑袋轻轻地喊他。
后来,小易晚很久不来,才听说隔壁邻居夫妇离婚了,小孩判给了妈妈,已经搬走了。
他听自家向来不管闲事的奶奶提起时悚然一惊,开门望向隔壁,那紧闭的门扉后面早已没了声息。
他上一次见小女孩是什么时候?
他居然想不起来了。
小宋景年一只手扶着门边,一只手还拽着自家大门的锁,腿迈出去半步就僵住了。
过往的风从老旧的楼道里吹来,抚过逐渐成长起来的他。
到最后,她没有跟自己说过再见,自己也没有叫过她一次“晚晚”。
易晚觉得有人在抚摸自己的头发,轻轻地,一下一下,沙沙的声音温柔地把她唤醒。
她睁开眼,看见妈妈粗糙枯槁的手腕,正从她头上移开。
她清醒过来,坐起身来扑到床边。
妈妈静静地卧在病床上,鼻子里塞着氧气管,下巴上满是红点一样的皮疹,整个人苍白无力,像一张被水打湿了的纸片一样,皱巴巴地贴在床单上。
易晚鼻子一下子酸了。
现在时间还很早,窗外只有一点朦胧的晨光,空气还是淡蓝色的,静得悄无声息。
易晚抓着妈妈开裂的手,憋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妈妈蜷了蜷指尖安慰她,却是又闭上了眼睛。
一直到医生护士来查房,易晚才发出声音来:“妈,醒醒。”
马医生虽然年轻,但很负责,也很善良。他给易晚解释了一些新药的副作用,听得易晚心痛无比。
尤其说到可能会造成顽固的腹痛腹泻,需要联合几种药来辅助缓解时,易晚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自己的手心。
但还是有点好的消息,马医生说这种药叫做靶向药,是治疗肺癌最有针对性的方法,只要能坚持下去,还可以延长很多的寿命。
易晚呆呆地听完,呆呆地坐着,又呆呆地再去看妈妈的脸。
妈妈睁开了眼睛,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唤她:“晚晚。”
她凑过去,依偎着妈妈的胳膊。
等了一会儿,医生护士都走了,病房里其他病友也只是安静地躺着,妈妈似乎很艰难地开口轻声说:
“晚晚……要不……就不治了吧。”
易晚猛地一抬头,脱口就否定:“妈你说什么呢!”
妈妈没有被她提高的嗓门吓到,想来是早有准备:“你听我讲……”
“妈知道,自己生了病没用了。”
妈妈边说边摸着易晚的头顶,阻止她的抗议。
“你从高中开始,就为妈四处奔波劳碌,一边上学还要一边挣钱。以前还好些,现在妈知道那些药,有多贵……你爹没影了,你小舅就知道赌钱,家里早就空了……”
易晚听到这不敢动,脖颈僵硬。
妈妈咳了咳又继续说道:
“就算有医保,可你从哪里找来那么多钱?你看看你这么瘦……还要上学……妈不能再拖累你了……”
“停了药,估计还能坚持一年吧……让妈好好看看你,看看你上学……可惜看不见你找上工作了……整天在这白屋子里吸氧,可真是没意思啊……”
易晚忍不住把头埋进床单,眼泪开了闸一般流淌,慢慢洇开两片水渍。
临走前她再叁跟妈妈强调,不许放弃,她能打工赚很多钱,还能跟学校申请缴学。
也不知道妈妈到底听进去没有。
她不可能告诉妈妈自己卖身赚钱,妈妈入院之后很多事情都不是很清楚,就让她闷在鼓里。
再让她承受打击,病就不知道还能不能治好了。
易晚坐着公交车去车站,窗外下起了大雨。
一如五年前的那个下午。
当年父母离婚,父亲偷偷卖了房子一走了之杳无音信,母亲带着她投奔到城市的另一端的小舅家。
小舅家并不是小舅自己的房子,其实是外公生前做大学教授时学校分配的宿舍。
外公去世后,小舅一直占着房子没有归公。狭小的两房一厅,易晚就跟妈妈住在一间,屋子里挤得转身都困难。
小舅滥赌,最喜欢在棋牌室喝着酒摸牌赌钱,经常整天整夜都见不到人,输光了外公外婆的遗产还经常开口问自己姐姐要。
妈妈跟之前没离婚的时候几乎没两样,照样每天下班回家以泪洗面。
开始易晚还小,等她迈进青春期,含苞待放像花骨朵一样发育出青涩的饱满之后,她发现有些事情越来越奇怪了。
自己的内衣内裤经常丢失,开始她还以为是在阳台上被风吹走了。
直到有天放学回家早了一些,才在楼下看见自己的小舅做贼一样从衣架上拿走她新买的内衣。
她立马给房间买了锁挂上,可是经常发现锁头被人撬坏。
她趁妈妈也在场的时候问小舅,小舅却坚持说不知道。
然后在妈妈看不见的位置,用醉醺醺色眯眯的眼光看着她逐渐鼓胀的胸脯和裸露在外面的光洁小腿。
易晚又开始过上了害怕回家的日子,然而这次,没有邻居家的景年哥哥了。
好不容易熬过了初中,易晚想着赶紧高中住校就不用面对小舅了。
然而,住宿生需要另外交住宿,而家里已经无力负担了。
那段时间是雨季,淅淅沥沥的大雨小雨下个没完。
易晚揪着打湿的书包带子,拿着老师给的文件踟蹰在家门口,还在犹豫要不要求一求妈妈,家门里传来扯风箱般的咳嗽声和尖叫直接掐断了她的呼吸。
咳血的妈妈终于查出来肺癌晚期,需要立刻住院治疗。
易晚一夜没睡,待在医院走廊里发愣了很久,才有护士推她一下叫她回家拾一些东西来医院。
易晚连跟老师请假都忘记了,傻乎乎地淋着雨往家走。
往编织袋里扒拉了什么都已经记不清了,回过神来已经倒在床上嚎啕大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等她惊醒时,发现自己从背后被小舅紧紧搂着。
毒蛇一般的手指抓揉着她前胸的小乳包,窜进她的裙摆抚弄她柔软的大腿根。
她吓坏了,两手紧紧抓住身前粗暴动作的手臂,却根本无力甩开虫上脑的小舅。
“小晚晚……让小舅好好摸摸……舅舅每天都可想你了……”
小舅大白天的也在喝酒,浑身浓重的酒气让易晚窒息,她惊慌失措想要往外逃跑,被杂物绊倒摔在地上,小舅如影随形地扑上来压住了她。
“你和你妈妈已经在这里住了这么久了,也不见你们交点房租,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小舅死死抓住她反抗的手臂,带着酒臭的舌头放肆地舔过少女俏丽的面颊:
“现在她又要住院花好多钱呢,你说你是不是该补偿一下小舅……”
衣裙内裤陈旧不已,早已全部被扯烂,易晚拼尽全力挣扎也毫无用处。
小舅掰开她的双腿抠弄柔嫩的花心,粗长的肉棒强行破开了她未经人事的穴口,边掐着她小小的乳头边哄骗道:
“小晚别怕,小舅马上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美上天……”
自己的舅舅骑在身上夺走自己的纯洁,瓢泼的大雨声掩盖了她疼痛恐慌的哭喊,也带走了她对接下来的人生所有的信仰和期盼。
车窗外的雨小了些,易晚撑着伞走进车站。
列车往g市的方向飞驰,她窝在座位上抱紧了自己。
被小舅侵犯之后,她立刻把所有东西搬到了学校。
无法跟任何老师解释缘由,她只能尝试出去打童工。
假装自己满了16岁,放学时间给校园外的小食店端盘子送外卖。
幸好老板娘看她困苦又实诚,跟别人说易晚是她侄女来店里帮忙,给的工资帮易晚凑够了住宿,又慢慢凑够了学杂。
回想起来自己现在会想去女仆咖啡店打工,可能就是端盘子的技术给她的自信吧……
易晚自己把自己逗乐了。
至于这家店刚好是宋景年的……则是她意料之外的事情了。
她很感激胖胖的小食店老板娘,也很感激现在的宋景年。
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她都一如既往的,很需要钱。
【把之前的排版都改了一下】




晚风 (NP) 十二、入职
列车在昏沉的雨雾里逐渐减速,慢慢停靠在了g市的月台上。
无数密密麻麻的铁路在这里汇集,又在这里延伸,这一辆不过是沧海一粟。
而她,渺小得连一粒尘埃都算不上吧。
自己的高中生活也被自己过得很平淡。
没有时间参与什么丰富的学生活动,除了几乎每天都去小食店打工,此外的时间就是学习。
逢年过节她回去探望妈妈,但因为害怕小舅所以从不在家里待着。
她早就没有什么家了。
很小很小的时候,爸爸妈妈还会带她去公园玩。吹泡泡放风筝坐摇摇车,都快记不清了。
但有一次记忆很清楚。
那天已经傍晚了,她拽着一个花花绿绿的孙悟空风筝,死活不肯回家,非要把风筝放起来。
妈妈拿着线轴无奈地笑,爸爸则哄她哄累了去买水。
风不强,她一次次把孙悟空向天上抛去,想让齐天大圣飞起来,可总是会跌落。
最后她跑了好多次,累得满头是汗,终于在一个风口成功了。
妈妈也很惊喜,骨碌碌地放着线,她拍着手看着齐天大圣乘着祥云越飞越高。
晚风吹散了她的刘海,把她的笑声送上了九霄云外。
她现在就是个风筝,妈妈是唯一扯着她的线。
万一线断了,她就再也没有依靠了。
孙悟空会从云上掉下来,什么盖世英雄,什么七色祥云,呵。
都是虚空,都是捕风。
易晚又坐上了回大学城的地铁。
z市没有什么好学校,自己能考上g市的g校可以说给妈妈和她自己都打了一剂强心针——
但强心针的副作用让易晚有些呼吸困难。
除了学,住宿生活都需要钱,跟小城市不同的高昂物价让易晚本来聊胜于无的存款一下子变得可笑。
这跟以前上高中是完全不同的窘迫。
就像车子在高速疾驰了很久,提心吊胆好不容易坚持到了目的地,却又发现油箱坏了,无法加油……
而前面还有一重又一重的崎岖山路。
不过好在,现在她成年了,有很多事情都可以做了。
既然是要出卖劳动力……那干脆就卖个彻底吧。
反正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易晚记得很清楚,自己第一次去蜜蜜咖啡馆的那次“面试”。
她明明背着满身的焦躁和不安,却强行按捺。
用尽全力让自己好像很放松很自然,可其实眼睛都不敢四处打量,下楼梯时更是差点高跟鞋崴了脚。
她屏着呼吸忍着脚踝的刺痛,低着头慢慢挪进了位于地下的办公室。
那边的写字台背后似乎坐着一个人,旁边又站着一个人。
房间里灯开得很暗,她不敢随意打量。
宋景年看着桌面上的身份证复印件,又抬眼看看门边这个不敢喘气的女孩子,铁黑的双眼里掀起时光和回忆的浪潮。
他还以为是同名同姓……
那个小小的弓着背坐在小板凳上的易晚晚,和现在这个娇艳倩丽的又白又瘦的女孩子,是同一个人?
这低着头的沉默不语倒是如出一辙……
但,又是因为什么,那个乖巧的小孩,现在居然来他的店里说要入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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