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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危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想当鹅了
他一伸臂,将她截在身下,“我要肏你,就现在。”
——
不出意外,下午有加更。





夫人的危机 57.极端
傅明晞是不太情愿的,可是今个儿他做寿,权当是哄他了,便半推半就由着他吻。
带着报复和宣泄的唇压过来,舌撬开牙关,把芬芳的酒香从一边渡到另一边。白无祁一开始是气恼的,所以吻得很用力,把她的丁香小舌摄住,用力咂摸,很不得将她一道拆吃入腹。结果怀里的人只推搡了几下,便乖乖任他予取予求。
今天的薛夫人格外美,夏末的天不那么热,她又把自己像蚌似的裹得严实。宽袖长裙,一袭蓝衫,腰间缠着叁指见宽的繁复宫绦。妆容很淡,能看到脂粉下细腻的肌肤纹理,眼尾被笔多描了一尾,把原本清高的眼画出了两分媚意。唇上的口脂甜甜的,吃了只叫人觉得醉。
“姐姐……”他把脸藏进她的颈窝,“姐姐。”
乖顺是安抚他的良药,小郡王冷静下来,没有进一步更过分的动作,只是贪婪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沿着她的侧脸轮廓一路吻,用已经勃起的下身色情又隐晦地蹭着她。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应该……”他说完,又连带着她的东珠耳坠将她的耳垂含进了口中,亲亲舔舔了半天,才舍得放开。又沉沉看着她,“姐姐。你还喜欢我吗?”
他实在搞不懂她现在的立场。
他能从短暂的亲密接触里感受到她的迎合和温存,可她在宴上和薛成和也同样不是作假。他知道,他就是知道——她一定原谅薛成和了!
“嗯?自然了。”傅明晞见他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便有条不紊地拿出红纸补了补唇上被吻掉的颜色,用无名指沿着唇线边缘轻轻擦,一挑眉,“都是大人了,怎地半个月不见就这样患得患失。”
“那……那他……”
“阿存?”
小郡王又开始把手上的骨节捏地‘咯咯’作响,显然是对她这样亲昵的叫法不满意。
“他自然不如你。远不如你。”
“可是……”
她话锋一转,再一次说:“阿存也有阿存的好处。”
“我喜欢你,是喜欢你的好。我喜欢他,是因为他懦弱又无能。”
“……你在说什么啊。”白无祁一头雾水,捧着她的脸瞧了又瞧,担忧道,“他又给你吃什么迷魂药了?”
傅明晞拂开他的手,说没有:“不是呀。我这些日子都不管家事,也不管他,他一句怨言也没有,还因为歉疚对我卑微讨好。虽然咱们的事他还不知道,不过我想,是他的话,一定怎样都不舍得离开我。毕竟他也是真心爱我。”
耸耸肩,继续道,“所以为什么不呢?这样不是最好么。阿存愿意包容我的话,我也肯包容你。就像今天霜霜坐在你身边,换做从前,我一眼也瞧不得,气也要气死。可现在的话,我便肯理解你了。这样你也过得好些,不必因为这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拘泥自己,闹得面上不好看。”
白无祁算是明白了。
她说了这样一大通,意思就是她两个都喜欢,所以全都要。
他真是太无奈了!短短半个月,这女人从一个极端走到了另一个极端。白无祁觉得自己还是把一切想得都太简单了,想要救一个病入膏肓的人,不是一剂猛药,一碗人参,换得片刻回光返照,就能治得好的。他迅速调整心情,把一腔不满压了下去,“好。”
傅明晞没想到他这样爽快,反而有些不知要露出什么表情。
小郡王没再继续那个话题,只“先回去吧。等宴席散了,姐姐留下来吧。今天我生辰,中原不是有吃长寿面的习俗么,我想你来喂我吃。”
自然是以小寿星为大,她想也不想便应下了。
酒过叁巡,歌唱几遍,热热闹闹郡王生辰宴在一派欢欣祥和中暂且告一段落。宴一散,众人赏花去的赏花,弈棋去的弈棋。合德长帝姬不胜酒力,先回东宫去歇了。皇帝是长辈,固然疼爱这个外甥,也知道自己在反而叫他不自在,所以也没有多留。
小郡王耐着性子应酬宾客,酒喝得很克制,到有些飘飘然的时候,便光明正大的退下了。
他不再宫中住常住,偶尔过来,便宿在母亲宫室的偏殿中。耐心等了大半个时辰,才等来娉娉婷婷的蓝衣妇人。
“陪姑母说了会儿话,她方才才睡下。”傅明晞想想觉得好笑,自己虽然没有孩子,要哄的人却老少都有。之前先把薛成和哄回了家,又去陪姑母谈心说话,这会子又要来安慰这只刚成年的大家伙,“等久了么?”
小郡王说还好,过去把门掩上,转身握住她的手,“面都凉了,我叫人拿走了。”
“那怎么办?”
“过一会儿秦小姐要来。”他说,“我母亲很钟意她,刚才叫她和箭竹去挑灯花样式。也要我多和她说说话。宫人被我叫走了,姐姐来帮我换衣裳换吧。”
“……”
傅明晞深深感到被冒犯。
但不悦仅仅是一瞬,她很快调整好了心态,说好,只当他是寿星,什么都由他。何况他能这样‘想开’,是件好事。总不能让他一直不清不白的和自己纠葛,浪自己的时间和人生。
这样很好,本来就应该这样。
白无祁个头高,身材极好,为了生辰宴,衣着更是出尽风头。大袍大衫,广袖宽博,领口绣着错综繁杂的云水纹路。颈窄的腰间束着一副金玉革带,足下一双鹿皮短靴。佩囊、香袋、扇挂一应俱全。除了五官是不会改变的桀骜明朗,已经有七八分像汉人了。
她忽然想起来,他似乎很久没有戴过耳饰了。
目光追随过去,见他左耳上小小的洞眼,一时五味杂陈,忽的就红了眼圈。
傅明晞说不清自己在难过什么,可就是控制不住。这会子两个人贴得极近,她几乎能听见他坚实的心跳,当下把头埋得很低,胡乱去解他腰间的缠扣。结果被虎口钳住下巴,强硬地托起了脸,被强硬地吻住了唇。
大手隔着衣裳捏住她的胸乳,带着惩戒意味地狠狠揉搓了两下。
傅明晞一下子没憋住,咬着唇抽泣了两声,但把眼泪憋回去了。白无祁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叹出来:“你要气死我。”




夫人的危机 58.偷情(ωоо1⒏ υiр)
没有再多的解释,只是重重地封住了她抽泣的唇。
像拆礼物一样,一件件把美好又曼妙的女人多余的衣裳脱掉。傅明晞有细微地挣扎,甚至好几次欲言又止,可都被更白无祁更强势的动作压住了。很快她就一丝不挂了,长帝姬宫室偏殿中的屏风后放着一套俱全的坐具,临窗的位置是一张小桌,一对披着漳绒的玫瑰椅,小郡王便把她按在上面,手指探进了最私隐的腔道。
傅明晞以极羞耻的姿势跪趴着,双臂支在扶手的一边,腰被压得下沉,臀被托得很高。两根修长的手指在双腿间有节奏地反复抽送,粉嫩的软肉贪婪地吸裹着,几十下后,便渗出了晶莹的花液。
她享受又害怕,委屈又沉迷,咬着唇尽量不出声。
“我再问一遍。你真的希望我去过‘正常’的生活,然后只这样和我偷情?一直?”
傅明晞忽然觉得这个姿势还不错,起码不会被看见表情,犹豫了一会儿,说:“肯定不会一直,不然我们都要遭报应的。何况这世上,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长久。”
啪——
白无祁气不过,往她雪白的臀上扇了一掌:“闭嘴。闭嘴闭嘴!”
她也生气了,痛也不痛,可侮辱性太强,挣扎着就要起来:“白无祁,你未欺人太甚!给你叁分颜色,你就要开染坊,别说今天是你生辰了,就是天王老子过……唔……你、你!”
花阜被整个含住,舌头舔过本就极其敏感的穴口,轻轻一吸,水儿就不受控制地汹涌流出。她的话全都被截住了,快感中的双腿发软发颤,后腰脱力,如果不是腿根被一双有力的手扶着,几乎就要坐到他的脸上了。
白无祁太熟悉傅明晞的身体了,舌尖挑开藏在内里的那颗嫩蕊,反复吸舔,把两瓣蚌肉完完整整地含进口中吮吸吻咬,她不值一提的怒气顷刻间烟消云散,说了一般话被仓促止住,被捧住的身体颤抖的越来越厉害,最后难耐地拧了下,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啊……”
随后就哽咽着娇喘起来:“你、你……小王八蛋……不、不讲道理……别舔了……嗯嗯……我要忍不住了,小祁……不要了不要了……”
最后一丝理智告诉她这是在宫中,为了不招来万劫不复的劫难,傅明晞实在不敢太大力的挣扎,结果就是被舔得神魂颠倒,仪态全无,臀被压得高高翘起,水儿顺着腿根流个不停,打湿了上好的织金地缝穿花漳绒,被洇湿的那一小块颜色变得格外深。
可惜没那么过狎玩的时间,白无祁不想浪这时难得的温存,没真正让她泄就止住了,放出了身下的性器,就着湿漉漉的穴口便狠狠顶了进去。
本来就极具敏感的身体被一下子填满,傅明晞失控的发出一声又哭又笑的惊叹:“呀……你别一来就这么……深……”
“嘘——”
少年压着她的腰,适应了一下被腔肉贪婪包裹的紧致感,便缓慢且大力地抽插起来。
傅明晞这个年纪,本当是花朵盛开到娇美的时候,既不青涩忸怩,也不过分妖娆,风韵却不老成,骨子里还有多年颐养来的端庄矜贵,强势的时候固然风情万种,伏低做小时却更能满足人性里最阴暗的征服欲。
总这样口是心非,不尊重自己的意愿擅自作出决定,脑子只有没完没了的行淫,再好听的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都好煞风景——干脆把她绑起来,藏到那间屋子里好了。反正她丝毫不把自己的心意当做一回事,不如就按着自己的来,起码彼此间能有一人如意。
不然这样互相折磨,连思念都不能光明正大的在阳光下,究竟有什么意思?
有那么一瞬间,白无祁真的很想照着心中那些阴暗的想法去做。反正她那些疯狂又色情的想法自己全都可以满足,戴项圈也好,骑脸也好,在任何地方做任何事情,他全都义无反顾。
“呜……疼……疼……”
白无祁被两声气若游丝的痛呼拉回神识,定睛一看,傅明晞死死扒着扶手,身体不自然地扭曲着,花穴也极其诡异地缩着。他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刚才在气头上,连着几十下,每一下都狠狠地往宫口撞了。虽然做之前开发了一些,到底承受的很勉强。
“白无祁……呜呜……我、我恨你……”
傅明晞疼得背上的蝴蝶翅都在一耸一耸,哭腔很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明明比自己还要大,她才更像是小孩子吧!白无祁被骂得很冤枉,却又有点高兴,她肯埋怨自己,总比闷着不说好,于是讨好地放缓了步调,俯身吻她的脊骨,却故意又说,
“这不都是按着姐姐的意思来吗?我母亲巴巴等着我成家,或许明年这时我就要娶别人了。到时候怎么办?不如姐姐和秦小姐做朋友吧。时常约她见面,这样姐姐便还能常常和我偷情。到时候试试在亭子里怎么样?最好是把他们都灌倒,我们就在他们身旁做,好不好?”
傅明晞被臊得满面通红,偏偏身下的痛楚被快感取而代之,粗大肉刃破开层迭媚肉,肉冠的棱边狠狠碾着敏感的点,脑子被一下一下恰好好处的顶弄撞地昏昏沉沉,“你……你变态……有病……心理扭曲……”
椅子实在地方太小了,骂人的时候都没半点气势。
白无祁看不过眼,把她捞起来,改成自己坐到椅子上,让她再上面重新把自己昂扬的性器重新吞下。这个动作很容易就入得极深,却不会像后入时那么折磨,吞进多少就是多少欢愉,傅明晞爽得打了个颤,花穴又吐出一大包淫水。
她还在努力的措词,忽的听见殿外一阵步摇轻响,顿时绷紧了神经。
救命……
“应该是秦小姐来了。”小郡王仗着有屏风阻隔,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还变本加厉地将她的两条腿分开挂到椅子的扶手上,并转了个方向,正对上角落里一扇巨大的穿衣镜,“姐姐好好看,自己与人偷情时都是什么样子。”
——不卡肉,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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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危机 59.愿望(H)
镜子里的镜像猝不及防就撞进了眼里。
自己一丝不挂地坐在衣着严整的短发少年身上,双腿大大打开,光洁无毛的阴阜一览无遗,正不知羞耻地吞吐着一根硕大的阳物,穴口几乎被撑得变形,不论是性器还自己,都像一朵淫糜又熟烂的花。
“郡、郡王……?”
脚步声停在殿门,传来的声音果然是少女的。
“你在里面吗?康王妃说,长帝姬让我挑完了花样来这里,说是你找我?有事吗?”
秦小霜没有进去,却探进半个身子左右张望,半个人影也没有。
正欲走,却听见个低低的声音:“嗯。”
她有点莫名,循着声音看过去,只看见一扇八折的屏风,“郡王?您在屏风后面干什么?”
“……换衣服,还有点事。”
秦小霜对天翻了个白眼,心道那还说话干什么,现在也太尴尬。犹豫了一下,说道:“那郡王先忙,我去别处坐坐。”
“母亲和康王妃都歇下了,这里是宫里,不要乱走。”
秦小霜想想也是,便停下了步子,“那……我在这里坐坐?你放心,我绝不会偷看你。”
那边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片刻后才说,“好。”
屏风后的美妇人要被吓疯了,张口含住了本来就是为了强迫自己看镜子的手指,拼命用吮吸来代替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胸前的一双椒乳被少年的另一只手用力揉搓,两颗殷红花蓓被揉得尖尖挺挺,雪般的肌肤上掐出了一道又一道的鲜红指印。
“轻点咬,要被姐姐夹断了。”白无祁凑在她耳畔,用气声低低的说,“这次比上次吃得还紧,姐姐是不是就喜欢这样?”
胡说!
傅明晞怕控制不好声调,只重重咬了他的手指一下,以表抗拒。
结果反被压着舌头反复抽插,模拟性器交媾的姿势在她的口腔里辗转,她抵挡不能,狼狈地流了一大滩涎水。另一只手也从胸往下,带着热度的指腹准确拨开两片花唇,捻住那枚肿胀的蕊珠,开始有章法的揉搓。
她一下子崩溃失声,被手指和口水堵住的口中发出了一声低呼,浑身的血液似乎都随着这一声凝固了。
白无祁一分神,本来就绷到临界点的关失守,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射了。
傅明晞以为是挣脱的机会,于是扭着腰开始挣扎。
小郡王发力,狠狠把人箍在怀里,扬声道:“秦小姐。”
“唉。”那边应了声,不过像什么也没察觉。
怀里的人立刻就不敢动了。
“抱歉,我现在……不太方便。不然秦小姐还是出去逛逛吧。”
秦小霜柳眉倒竖,气得声音拔得老高:“郡!王!您仗着自己身份矜贵,便这样耍弄我这样的小姑娘么?一会儿要我来,一会要我走。即便是宫里的宫人,也没这样被差来换去的道理。不想见我一开始就别叫我来,这会子叫我来了,屁股还没坐热就要我走?我偏不!”
“……抱歉。”过了好一会,屏风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只听小郡王为难的说,“我发现我没拿换的衣裳。”
“我给你拿!”
“裤子。”他回的极快,“刚才茶不小心泼到身上了,裤子全都被打湿了。”
“……咳,那算了。我走了。”虽然秦小霜对他这样思虑不周的决定还是很不满,但脸面不至于不给,当下起身就走,“不过我走了你可就别想我回来!到时候长帝姬问我,我全都如实说!你若是挨骂挨罚,我可不管!”
说着不等他回话,骄傲地一昂脸,气鼓鼓就走了。
听着那阵子步摇声渐远,屏风后的两人才都松了口气。傅明晞好容易能出声,当即吚吚呜呜哭了起来,并且上手,抽了白无祁的胳膊好几下:“混蛋!小杂种!你要我死是不是!”
两个人私密处还紧密无间地交合着,她一边骂一边感觉到身体里的那根渐渐起势,脸色又红又白,气势渐渐弱了,“把我……放开!”
白无祁强压下色心,依依不舍地把她抱起来,已经起势的肉根从穴口退出,带出了一大片混合了白浊的腥膻体液。换了个位置,让她坐在自己一边大腿上,又揽住她的腰,捏着她乳儿开始吃,全不顾对方恨恨地在打自己,咬着那颗红果儿就不住吸吮,又舔又吃,从一只吃到另一只,最后把傅明晞的胸前吃得水光泛泛,下身也硬挺无比,才讪讪放过了。
“……小杂种,小杂种,小杂种小杂种小杂种!”
傅明晞恼羞成怒,小手握拳,往他肩上又砸了一下,试图用这一个词来羞辱他。
“再说我就把你抓到主殿门口肏,让所有人都看见你光屁股的样子。”
“……”
她语塞,旋即又哭起来。完了,她失去了她的大狗狗了。明明才成年半天,可他狐疑完全没了从前那股子任由自己摆弄的乖顺温柔劲。不光肏自己肏得好凶,对自己动手,甚至还这样威胁自己——
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她越哭越凶,却不敢太大声,所以有点像不太好用的哨子。白无祁实在沉重不起来,胡乱拿东西给她把下身清理了下,又张开自己的衣裳,把光溜溜的她包进怀里:“吓吓你就是了。怎么还当真了,姐姐好笨。”
傅明晞大窘,想不到辩驳的话,于是还是哭,装作没听见。
“姐姐。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显得特别好肏。感觉插一下就能喷出水,我快忍不住了。”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腿根碍着的那根东西有力地跳动了下。
她终于止住了假嚎,没好气说:“我要穿衣服。”
白无把她放下,就去屏风边把她散落的衣裙捡回来为她穿。
“你觉得这样好吗?”少年帮她束回宫绦,冷不丁问。
傅明晞一挑眉,完全忘记了自己的立场,居高临下的说:“你觉得呢?!”颇有指责他的意思。
“是啊。我们不能这样,不能一直这样。”白无祁自然地跪在她腿边,脑袋枕着她的膝,用澄澈的金色瞳仁仰视着她,“所以我今年的生辰愿望是——姐姐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
草,我可以了,我又可以了!
呜呜呜讲真这段时间叁次遇到了好多好多难过的事情,神状态一直很不稳定,写文是我一直用来发泄和寄托的途径,所我是个非常需要存在感和交互的人。
每次越写越冷清,我就会控制不住地开始自我打击自暴自弃……
这段时间这篇文实在是太惨了,我已经崩溃好几回了,这两天一直想着干脆结局算了,实在支撑不下去了。满脑子都是自己是个没脑子的废物垃圾甚至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之类的……
然后忽然就,朋友和我说刷到过这本书的推文qaq
然后我火速去搜,找了半天居然真的有!!!虽然好像是很久之前的了——但是这并不妨碍我回了一大波血5555
被人夸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太开心了,我感觉我好想又能再多干两天了!!!!
真的对不起大家,最近脑子好乱,我也感觉我写得好烂。
但是我会尽力把伏笔和坑都填起来,放心是绝对治愈的he。
绝对he,绝对治愈。
就算我死,我也要 我的小祁和傅姐好好在一起!
【以上碎碎念没有】




夫人的危机 60.结束(附完结感言)
“我现在就很好。”
“不。你明明有很多想要去做,但没有去做的事情。”
傅明晞微怔,不太习惯他突然的正经。伸手去拨他鬓角边的短发,说:“谁都会有。但是梦想和现实不一样,不能件件都如愿以偿。”
“那天我去薛府放火,还做了些别的事情。顺便在书房看见了些东西。”他握住她的指尖,逆光下女人的轮廓很美,“这些年,薛大人的很多公务都是你做的。是吗?”
她点点头,说是。
“为什么自己不去呢?北梁是女帝开国,女子与男子一样有相同的机遇和地位。你出身不俗,天赋也高,能力也有。明明更多的选择,为什么偏偏要嫁给薛大人?你觉得这样完美,是你想要的吗?”
傅明晞忽然把他推开了,局促地站到一边,留给他一个单薄的背影:“你不懂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了。”他逼近她,说出了那两个字,“景行。”
“傅景行。生于丁卯年八月十一,死于丁卯年八月十一。姐姐,你也是八月生,对吧?你也是——八月十一生的。傅景行,是你的同胞兄弟。”
傅明晞蓦的脸色灰白,泪水盈了满眼。
不论过了多久,这个名字还是会给她带来最本能的恐惧和厌恶。
她几乎有些站不稳了,伸手把住了墙边,声音摇摇欲坠:“你怎么知道?你怎么会知道……你从哪里知道的?”
“不重要了。也不仅是这些。姐姐那一次在灵堂被母亲打,也是因为他,是么?”
如果说傅明晞一开始还怀疑白无祁是不是机缘巧合,误打误撞,这会子听他又揭开自己的一道疤,心里防线顿时溃散,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你,你还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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