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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危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想当鹅了





夫人的危机 50.烂账
“孟姐……”
薛夫人弱弱起身,快步到了薛成和身边,拿帕子给他拭脸,把他护到身前,低声劝和,“罢了,罢了。这些日子出了太多事,我也有做得不周全的地方。阿存并不是有心,我……倒也不怪他。”
薛成和正眼冒金星,这会子见一直都冷若冰霜的妻子这般维护自己,一下子百感交集,握着她的手不住流泪:“杪杪,我真的错了。我那时就后悔了,只是……只是我实在不知要如何场。”
“没事。”
就像从前一样,傅明晞再一次大方饶恕了他。她对他一笑,将帕子给了他,又低声劝了孟无枝两句。
都督一脸的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却也没说什么,板着脸回去了。
又是一番诘问,确定了是一场乌龙,谜团却始终没有答案——薛夫人在逃出薛府之后,究竟去哪里了?
这不是个一伙人各说两句就能解开的事情,在府尹的安排下,传令去问前夜巡夜的护成军,看看有没有一迹形迹可疑的人。又在孟无枝的再叁要求下,大家都保证了会对今日的事情叁缄其口。
一个女人,一个美丽又娇弱的女人,被下了春情药之后消失了整整一日还多,能发生什么?还能有什么?
唯一庆幸的是,当事者毫无记忆,所以大家都尽量地配合,装作天真的往好处去想,不去戳破。只是再看向这对昔日里的恩爱夫妻,不多了几分感慨。
与来时不同,回去时傅明晞与薛成和同乘了。
孟无枝那一掌掴得极狠,薛成和一侧的脸高高肿起,好在牙齿没有大碍,吐尽了血水倒无事。傅明晞拿了药膏替他上药,顺带看他的眼眉——不愧是自己选定的美人,这样狼狈时也极俊朗。
只是美则美矣,她现在已经不喜欢脆弱的美丽了。
薛成和就像一尊琉璃像,美得惊心动魄,却也需要倾注心血去供养,易碎又容易蒙层。虽然不论什么时候去看,都觉得赏心悦目,到底都只是一件可有可无的装饰品。
还是大狗狗有趣一点。
鲜活的,有力的,会认真注视自己,紧紧拥住自己的那种。
“还疼吗?”傅明晞语气格外温存。
“无事。”稍一说话就会牵动伤口,薛成和声调有气无力,“夫人……”
她拿了包了冰块的帕子递给他,“我在。你扶着这个,冰一会儿好消肿。”
薛成和受宠若惊,眼中又有了泪意,“你不怪我?”
“自然怪。”傅明晞道,“可你毕竟是我丈夫,那些事,不该由孟姐去说。何况她实在是……打得不该。”
毕竟不过是些皮肉之苦,怎么能够呢?
傅明晞是被白无祁点醒后才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怪圈。
一个由她自己编织出来的圈套。
她总觉得自己太虚伪心机,不够完美也不够温柔,所以能找到一个合自己心意,又愿意陪自己携手的人是天大的幸事,所以把这段婚姻的底线定得极其低——低到几乎卑微。她帮他温书苦读,替他打点关窍,从科举中第之后开始手把手教他如何从官入仕;生活上处处心,件件打理;甚至可以容忍他犯一些男人早已有之的错。
因为她总觉得不会再有更好的了。
这世上的男人左右都是一个样子,起码薛成和还有张足够赏心悦目的皮囊和好脾气。换一个,没有他好看不说,也不会容忍自己对他揉圆搓扁。万事有得必有失,她从来很知足。
那天白无祁问她,她与薛大人,究竟是交易还是感情?如果是交易,她赚来了什么?如果是感情,他们又是否是真心相爱?
再一细想,她才觉得自己蠢得可笑。这六年看似风光美好,实际上就是一笔不断亏空的烂账。所谓的光鲜亮丽,都是自己一步步退让隐忍来的。她用交易的由头不断的原谅他,却又用感情一步步圈死自己。
就像今日满座唏嘘的一样。
跑开少年情谊,抛开利益交互,即便是萍水相逢的路人,但凡有一丝良知,都不该放任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在那种情况下走。
如果之前她只是不爱薛成和了,想要及时止损,维持住最后一点体面。
那么现在的她则是大彻大悟,不再顾忌所谓的颜面得失,一心只想着要找补从前失去的。
她要对他百倍奉还。
“阿存。”隔了许久,傅明晞再次用亲昵的小字唤他,表情很哀怨,“我没脸见人了。”
薛成和立刻紧紧拥住了她,抚摸着她如绸般的乌发,“不会的。杪杪,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妻子。不论如何——”
他顿了顿,再次重复,“不论如何!”
傅明晞安静地仰在他怀里,看见他下巴隐约青茬,领口没有抚平,有一半掖进了脖颈中,身上还带着在家时熏的安神香,只觉得轻浮又邋遢。果然没有自己打理,他便错漏百出。心道自己那时才刚及笄,怎地就有如此远大志向,一心想着给毫不相干的男人当娘?
话说回来,自己对他,可比他亲娘对他好得多!
不值,真的太不值了——
薛成和并不知道与自己紧紧相依的妻子在想什么,犹豫再叁,还是开了口:“夫人。我……我还是有话想问你。”
“怎么了?”
“前些日子从柔然回来的小郡王,白无祁,夫人与他,熟么?”
“这话怎么说?”怀里的女人脸不红心不跳,连眼也不眨,满脸写着迷茫,“应该算熟吧。长帝姬每回见我,都嘱咐我多多照顾他。不过他也还好,不是爱生事的人。花会的事,他也帮了我不少。”
薛成和想起那段日子正好是他们夫妻吵架,没成想叫那个小子钻了空,不由得拈酸,“杪杪。不要再见他了。”
薛夫人不答,只奇怪道:“为什么好端端说起他?”
“他喜欢你。”薛成和道,“他一定喜欢你。”
薛夫人笑了下,藏在鬓间的耳尖似乎有些红,声音却很镇定:“那又怎样?这些年来绕在我身边的登徒子还少了么?哪一个不是被我扒了一层皮?”
说着意识到了什么,又有些讪讪的,“不过……这回是郡王,若你说得是真的,好像也不好相与。”
她攀上他的肩,一字一句的问,“阿存。你会护着我吗?”




夫人的危机 51.私会(ωоο↿8.υiр)
日子似乎又趋于平静了。
虽然那也薛夫人的失踪没有头绪,山贼却有了头绪。孟都督凭着多年的经验,在几日后城中一家偏僻的小客栈中抓到了那行假扮成花匠的山贼。他们因为出城关卡繁琐而暂时没能出城,拢共有十几人,各个手里头有好几条人命,虽不是绑架薛成和的那一波,却是同一伙人,于是通通缉拿归案,放下牢中去了。
等不日撬开了他们的嘴,这桩案子就算了了。
这段时间薛夫人称病,既不出去,也不见人,总是期期艾艾的,格外柔弱。薛成和知道是她心结还在,主动提出要搬回小院子,傅明晞却意外拒绝了,他自是喜出望外,也格外乖觉,几日里与她共枕而眠,却一根手指头也不动。
这日该晨起上朝,薛夫人破天荒的又起来帮他更衣。
一件件换好,仔细地理好衣缘,拿了鱼符、香囊、玉佩一一替他配上。那块猫眼碧石是她二十岁生辰时娘家给她的礼物,那时她满心欢喜,将一整块狠心分了两半,做成式样相同的一对送给了心爱的丈夫。
这会子想想,只觉得万分亏心。
“路上小心。”傅明晞再叁理好他的绛纱袍,扶正梁冠,才露出个满意的笑。
从前薛成和总对这日复一日的打点格外厌倦,觉得妻子未太吹毛求疵了些。这如今隔了这么久,又重新感受到她的关怀,只觉得又惊又喜,一路握着她的手出门。只是想亲她的时候,被避开了。他有些失落,却也没那么失落。
毕竟这是个好的开始。
送走了几乎要感激涕零的薛成和,傅明晞打了个哈欠,回屋睡起了回笼觉。
这几日里她仗着身心俱疲,当甩手掌柜好不畅快,不梳妆也不理事,吃吃睡睡,到是把气色养好了不少。心情愉悦,不一时就进入了梦乡。
自那日算起,今天正是第五日。
结果一觉睡到日上叁竿,只小丫鬟过来问夫人要不要起来吃些东西。
她很生气,于是让厨房临时加了道韭菜盒子。
之后左等右等,到了晌午时,后窗才被轻轻敲了两下。她斜眼睨过去,双手一环胸,翘起二郎腿不说话。
片刻后窗被打开,某只身法迅捷的巨型犬利落地翻了进来。
白无祁还是第一次光明正大干这种事,一进来又见到女人绷着脸,紧张地都不知道该迈哪条腿,手放在后头扶着窗棱,不敢先挪步子。
结果傅明晞恼了,骂道:“愣着干嘛!过来亲我!”
白无祁更懵了,但是也没敢反驳,忙不迭到她跟前,看了她一会儿,犹犹豫豫下了嘴。
……
…………
………………
明明瞧着是个娇软可人的美人,怎么亲起来……这么臭!
虽然白无祁意识到了她的阴谋,想想逃已经迟了,被死死搂住后脑,一顿乱啃,差点被熏得窒息了才终于能喘息。
那厢美妇人优雅地擦了擦唇角,见少年憋得脸色发青,才笑着拿早早备好了的浓茶漱口。
细细洗了两回,又吃了捏了一小撮香茶吃了。
才又对他伸手,“过来,抱抱。”
“姐姐……”白无祁很想问她头先吃了什么毒物,又不敢。
“嗯。你听说了吗?”天正热,傅明晞却十分喜欢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那伙贼人落网了,等到时候京华安定下来,天也凉了,可以四处走走。”
“知道。昨日进宫,皇帝舅舅也提起了,将孟都督好一番褒奖,叫我向她好好学,他日及冠,好好做一番自己的事业。我母亲却很舍不得,请了个恩旨,说让我在京华多留两年。然后他们问我怎样想,我却满心都是你,今日也是想问一问你。”
上次傅明晞算是默认了白无祁对自己的意义绝不仅仅只是床伴,可就近要进到哪一步,她也不清楚。
被问及这种意义重大的问题时,不了有些茫然。
“唔……你自己怎么想呢?”她一点主意也没。
“自然是以你为首。”大抵是为了方便飞檐走壁,小郡王穿得是窄袖胡服,短襟窄领,领口被自己蹭得敞开了些,露出紧实的胸膛。他现在不留刘海了,额前长长了的发被拨到两边,瞧着要比初见时成熟许多,“我们总归要在一起的。”
傅明晞苦着脸:“别叫我再想这些事了。我好累。”
她体验了几天薛成和的生活,深深感受到了当一个废物的快乐,这会子正不能自拔。
说着就把人扑倒了,用有淡淡茶香的唇吻了吻他的下巴,“这个点她们都睡了。平时我一个人,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伸手往那一处摸,“你养好了么?”
上手的已经已经半硬不硬了,随便套弄了两下,就昂扬起来。
小郡王很害羞,眼神却很坚定,把美妇人牢牢圈在怀里:“姐姐。不能回头了,知道么?”
今日她没有梳妆,长发用素簪松松绾了髻,没有戴耳饰,没有傅粉描眉,显得懒散又生动,情动时的眼神软软的,尤其媚人。她笑他较真,在他脖颈上又啃了下,半真半假的说:“若是和你在一起真有那么开心,也不是不行。”
照例,他又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
女子的夏裳本就轻薄,因着是在自家,傅明晞穿得极其轻省。内里一件素色襦裙,外罩一件薄月衫的袖衫,很容易就褪干净了。这两日养回来些,乳儿下那处已经看不见肋骨了。只大腿还是细得可怜,一只手就可以握住大半。
“我会让你开心的!”小郡王像是讨好似的,拱了供腰,那杆雄赳赳气昂昂的尘柄显得愈发威风,“姐姐,薛大……”
“对了。”傅明晞伸手握住了他的那个东西,有些生疏地上下套弄,“薛成和看出你的心思了。那日他还说,你一定是喜欢我。不要紧么?”
换做是她的性子,事后知道被下药,一定有千百种法子找补,可绝对不会这样冠冕堂皇的去骗所有人。但白无祁说一定要这样,却不肯说理由。她信他,所以照办了,也没有过多追问过。这两日闲得脑袋空空,险些就忘了这一茬。
白无祁被捏着命门,脸色愈发的红,哼笑了声:“这样最好。”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片刻后,傅明晞手里的那根东西又涨大了。
少年激动地眼角发红,喘息声渐浓:“姐姐……我们好像奸夫淫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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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危机 52.加更(H)
躺在他们曾同床共枕的榻上,在光天化日下与有夫之妇行淫,白无祁本就是道德感极低的人,虽说是天光昭昭的午后,有些担心,可更多的还是鸠占鹊巢带来的刺激和兴奋。
“那,我给你吃一回?”
赤着身体的美丽女人伏在自己胯间,秋波盈盈的望向自己,说道。
他脸色愈发红,脑袋里嗡嗡作响,有些懵:“吃什么?”
说完便见她低头要含,吓得连忙爬了起来,拿手去挡:“别别……脏……”
其实傅明晞也很害羞,只是没有说出来,又见对方比自己反应还大,反而胆子大了起来。膝行两步,下手极准,一把按住了他护住自己的那只手,理直气壮道:“这有什么?你不是也给我吃过么。你来前没洗?”
“当然洗过……”白无祁有那么一点心动,却还是犹豫,声音小小的。
她故意放手:“那算了。原还想说我也是头一回这样伺候男人,你没这个殊荣了。”
“不、不行!必须是我!”小郡王立刻乖乖躺下。
“这才乖。”
傅明晞在这方面的确是一片空白。不过也是正经学过春宫图册的人,多少知道是怎样一回事。象征性地又套弄了两下,便去舔顶端渗出来的液体,有些腥,但也能接受。似乎是个好的开端。
在认识白无祁之前,她当然也知道柔然。印象里是一群满身风沙的野蛮汉子,浑身是毛,体味可以熏死一头牛。据说一年才洗两回澡。不过显然,那些都是谣传,起码不尽然。
起码小郡王总是干干净净,小小郡王也一样。
大抵是年轻,他的耻毛并不多,肉茎长势惊人,只是被舔了一下,就激动地不住跳动,龟头极漂亮的肉粉色,饱满圆涨,看久了竟还能看出几分可爱来。
就是太大了……
傅明晞把嘴张到最大限度,才勉勉强强将顶端含住。只是涨得腮帮子发酸,不过叁秒,下意识地就放松了,在牙齿磕到的一瞬间,白无祁跟着发出一声痛呼,身体瑟缩了下:“姐、姐姐——算了吧还是!”
“意外意外。”她有点尴尬,却按住了他胯骨,不许他夺。
调整了一下角度,再重新吃了一回。这次很顺利吞进去一截,只整张嘴都被塞得满满,舌头被碾着,只能艰难地来回轻扫,涎水也控制不住地顺着口角往下淌,但她也顾不上,紧紧箍住柱身,有模有样地吞吐起来。
头先阴影被抚平了,白无祁有点享受这种新奇的感受了。
看着美丽娴雅的美妇人匍在自己膝边,光裸的身体窈窕有致,漂亮的脸却被自己的东西撑得有些夸张,脸颊一侧随着吞吐不时被顶得隆起,小腹的那团火就烧得尤其旺盛。他怕露怯,只得别开眼不去看,偷偷调整呼吸来控制。
傅明晞眼梢瞄到少年的局促,只觉得成就感满满,裹了一下,惹得他又是一阵惊栗,口中的活物愈发撑。她被塞得实在难受,想吐出来缓一缓,结果……
再次不小心磕到了。
“呃——”白无祁原本红潮的脸庞迅速发白,再不顾不得什么,蜷着身体发出悲鸣,“不成了,我、我只怕是真的不成了。”
傅明晞用他的衣摆擦了擦都流到脖颈上的口水,讨好地凑过去:“还好吗?”
他埋着头,把身子护得很死,“不是很好。”
“……好嘛,对不起。”傅明晞这样说,却没忍住笑出来,也说不出究竟是为什么觉得好笑。
白无祁苦着脸,不想说话。
她知道自己很过分,于是凑过去,主动捧起胸前的一对白兔儿哄他吃。
白无祁本意是想拒绝,可身体不自主地凑了过去,把香香软软的女人抱在怀里一通乱啃。把一只乳儿塞在嘴里,又吸又舔,把硬了的乳珠放在齿间碾磨,用了些力气,惹得傅明晞不住挣扎,就是不放开。
傅明晞躲得气喘吁吁也没逃过,索性就放弃挣扎了,任由着少年的唇在身体上流连辗转,眯着眼十分享受。
不一时,腿根就又被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
她嗤笑道,“瞧你贱的,不是不成了,怎么又硬了?”
白无祁红着脸,把她放到身下,用膝分开她的腿,炙热的性器在她湿漉漉的阴阜上来回滑:“嗯……我说的不成是说姐姐不能伺候我。以后还都是我来吧。”
一面说,一面发力抵了进去,一直顶到最里才停。
身体早就习惯他的尺寸形状,巨大的满足感填满了所有空隙,傅明晞发出一声喟叹,旋即双手就被紧抠着压到了枕上。
白无祁驾轻就熟地运作,俯下身亲吻她的唇,“姐姐,怕吗?”
“不怕。”傅明晞对薛成和早都失望透顶,抽身之后理性地一权衡,便知道自己不论怎么作天作地,到底最后一定是他亏得更多。何况这些年他在外头寻花问柳也不少,自己这才几次,只觉得远远还不够呢,“怎么,你担心?”
“有一点点。”
他声音放得很轻,却又重又狠地连捅了两下,“不过也没关系,我有法子能让姐姐万全。其实我不怕外人,而是怕你。”
她沉浸在欢愉中,清明的眼神变得迷离:“怕我什么?”
白无祁欲言又止,到底没说出来,只觉得在这时说那些太煞风景。
傅明晞没有深究,用腿圈住了他的腰,好让他可以更深地贯穿自己。原生的一双柳眉微微蹙着,露出似笑非笑的迷醉表情:“唔……你年纪这样轻,怎么那样多心事。”
“对不起。”他讨好的笑笑,卖力地顶弄起来,“可以在这里把姐姐肏到喷水吗?”
——
太难了妈呀,我本来还想说以后双更。果然自己没这个本事(挥手.jpg)
算是补之前350珠的加更了,所以也是半价哦。




夫人的危机 53.午后(H)
亏得傅明晞向来不是娇弱到需要处处管护的娇娇儿,盛夏的晌午又热极,不当值的仆从们纷纷回了住处休息,主院中传出来的极讶异却又极淫糜的欢爱的声,也无人发觉。
虽然傅明晞叁令五申不许白无祁太过火,但又哪里是自己说话管用的时候。
她实在是喜欢他的身体。
年轻有力,朝气蓬勃,身体的线条几乎完美,发力时背上的肌肉绷起,摸起来手感极好。肌肤上的温度滚烫灼热,汗水濡湿了刘海,有些顺着额角往下,挂在了浓长的眼睫上。眨一下,滴到了自己嘴角,傅明晞鬼使神差得去舔,有些咸。
下身被撑得又酸又涨,又因为不断的抽送而酥麻畅快,傅明晞到底不敢太放肆,呻吟被压抑成极低的喘息,只被顶得太深时才会失控叫出来。
快感一波波地来袭,把她冲刷得晕头转向。少年的眼是极澄澈又惑人的琥珀色,鼻梁挺拔,唇线致,动情时的面色潮红,会用温存的语调一声声的叫姐姐。每叫一次,喉结便滚一下,情色意味极重。
两刻钟不到,傅明晞就高潮了两回,第二次哆哆嗦嗦泄了大股阴,剧烈缩的甬道把白无祁也夹得射了。
他压着她的腿根,熟稔地射到里面,之后又拥着她轻吻:“姐姐。还来不来?”
埋在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有些疲软,尺寸却依旧惊人,慢慢抽送了两下,逐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你这两天真是没少补。”傅明晞起了一身腻汗,脑袋发晕,轻轻推了下他,“有些热。”意思是不要了。
蓦地胸口一疼,白无祁掐住自己的一只乳儿,重重地在那块白嫩肉团上嘬了一口,亲出了一块极显眼的吻痕。
她一惊,闹得直打他:“作什么发疯!”
“不管。”他堵住她要发怒的嘴巴,亲了两口,“衣服穿上不就遮住了。不然还有谁要看?”
十分霸道且理所当然,一副自己才是东道主的语气。
傅明晞立刻就生气了,可很快又明白这种生气出于她骨子里的自私自利,并不好直接发作。只她又不是能隐忍的性子,左右不想理他,起身往屏风后走。她个子适中,身量窈窕,赤身裸体时也有坦然的气度,长发被拢到胸前,后背有一对嶙峋的蝴蝶骨,瘦得很有风骨。
“姐……姐姐……”白无祁叁两下穿回衣服,跟过去,看见她正在铜洗旁擦从私处往腿根不断滑落的白浊,凑过去道,“我来。”
她撑起身子,顺势坐在了一旁的矮柜上,把帕子摔过去,无声地敞开腿。
花穴被肏得有些肿,腿根还有自己的指印,白无祁用手指把里面残余的液挖了出来,打了水,用帕子仔细清理干净,只她身上还留着淡淡的与自己有关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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