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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危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想当鹅了
白无祁被绞倒抽一口凉气,差点没抱住,手头的力道一松,半悬空的人儿边猛地往下落,原本被留出一截性器几乎是被迫地深深挺入,挤进了一个极紧狭的地方。
“疼……疼……”傅明晞发出又哭又笑的声音,挂着少年的脖子,又去咬他的胸口,“又疼又酸……好舒服……再顶几下……嗯……乖乖,快些…把那里顶开……”
白无祁有点迷糊,但能感觉到怀里的人快乐得不住颤栗,将信将疑地把她按在墙上,狠狠地发力往里撞,一连十几下,才把那个入口破开,挤了进去,旋即被绞得头皮发麻,失态地喘了几大口气,才稍稍缓过来。
“啊啊……小祁好棒!肏到人家宫口了……”总是自矜又端庄的女人开始不住的放浪呻吟,一迭声儿的娇吟后又痴痴的笑,伸手勾着少年的脖颈,仰着脸瞧他,忽然红了眼圈,“小祁……再多一点……”
她又呜呜伏在他胸口哭,“好痒……好难受……唔唔……好深……他都没有顶过这里……真好、真好……啊哈……到、到了……”
小猫儿长长哼了一声,耳尖爆红,口齿不清地说着胡话。
白无祁从没见过这样的傅明晞,意外之余又十分受用。
他忽然想起那时他在榴花庭看见薛成和和那个舞娘偷情的场景。而现在的他也在做同样的事情,在月色下有夫之妇交媾,把娇小又美丽的女人架在墙上,性器在她的身体里横行,做淫靡又下流的背德事。
于是控制不住地奋力抽送起来,高潮时极致窄紧的娇软媚肉不断吸裹着性器,一下比一下撞得重、撞得深,原本有些失身的傅明晞被肏得又开始娇吟,像只在寂寥的夏夜和蝉鸣中发春的猫儿。
“乖,要被听见了。”他吻住她,急切地冲刺了几十下,才顶着里面射了出来。
女人热情地接纳他,四片唇瓣厮磨,舌与舌纠缠难分,直到性器稍疲软了些,粘稠的体液顺着交合住滴滴答答往下落,才难舍地结束了这个格外绵长的吻。
傅明晞被放下来,余韵中的双腿还在不住打颤,脑子似乎没那么混沌了,可身体还在叫嚣着欲望。她揪住少年的袖摆,水汪汪的眼睛看过去:“要……还要……”
“好好……我们换个地方。”白无祁耐心地帮她整理了下衣物,这才看见了她裙下的赤足,心里一惊。再一看,她外衫下穿得是一件轻薄的寝衣,连忙把她又横抱起来,“姐姐乖,发生什么事情了?和我说好不好。”
小猫儿被戳中了伤心处,揪着他的衣领开始哭:“唔……他、他要强暴我……我不想被他碰!恶心、特别恶心!可、可是我又好痒……小穴好痒……想被填满……”
“他?强……暴?是说薛大人吗?”白无祁说出来时都觉得匪夷所思。他们才经历过生离死别,不是都重修旧好了吗?怎么会把与丈夫行房称作“强暴”呢。
“嗯……我好累啊……”傅明晞依偎在少年怀里,揩了揩眼泪鼻涕,继续小声抽泣,“可是我没办法……我,我没有选择……”
“那就不要选。”他说,“让我来。”
她有点迷茫,却又使劲摇头:“不行,我也想肏你。说什么都要让我来一回,不然我不甘心!”
“不是说这个!!!!”
夜已经很深了,避开了倒座房,很容易就回到了住处。他把她放到床上,哄了半天才让她松开手,出去打了水,前后不过半刻钟,回来时便看见女人面色潮红,香艳地夹着一块枕头直哼哼。
他不为所动,过去把水放下,“先洗脚,我看看受伤没有。”
她是不常走动的那类人,脚极其嫩,瘦且白,足弓的皮下隐隐透出青蓝色的筋络,脚趾微微蜷着,似乎在竭力隐忍着什么。还好洗干净之后并没发现什么伤,只脚底有几个不见血的小破口,问过不疼之后就直接擦干净了。他知道她现在的状态不合适谈话,于是怜惜之心变成了一个落在她脚背上轻柔的吻。
“呜……”只是如此简单的抚慰,傅明晞又颤抖起来,“祁……小祁……好难受……”她绞着手指头,用最柔媚的表情说最野的话,“我要肏小祁!现在!现在就要!”
“嗯嗯。我知道,马上。”他用哄孩子的语调宽慰她,“我有点事要忙。回来了好好喂姐姐,好不好?”
傅明晞满脸委屈,却还是点了点头:“你要说话算数。”
白无祁说好,然后开始一件件脱衣裳,露出修长健美的身体,却不含任何情欲地走去衣柜那边拿出藏在夹层的夜行衣换上。去亲了亲一直小猫哼哼的傅明晞,“姐姐乖,等我回来。”
*
热,无关天气,是身体在躁动。
傅明晞觉得自己其实很清醒,只是欲望把理智关在了笼子里,她没办法冷静地思考,任由欲望操控着自己去不断渴求。
她独自卧在床角,枕头被紧紧夹在腿间,周围有一点淡淡的尼木香,是会令人心醉神迷的味道,放空了一会儿,忍不住又拼命磨蹭起双腿,把本就湿漉漉的穴口磨得淫水直流:“白无祁……白无祁……”
好在这场“单相思”没持续太久,起码傅明晞没觉得太漫长,门就被轻轻巧巧推开了,少年步子轻盈,声音微有些喘:“姐姐。”
“小祁!”她内心觉得羞耻,却不受控制地雀跃起来,委委屈屈转过来看他,“……我要死啦。”
少年把屋里的灯都吹灭了,只留了小小的一盏烛台放在床边,“姐姐乖。”随后叁下五除二将夜行衣脱了,赤条条凑了过去,“等很久了吗?”
她主动靠进他怀里,指尖在他胸口打着圈,“等的都湿透了……你要和我道歉!”
在微弱的烛光下,少年蜜色的健朗肉体似乎格外香甜可口,傅明晞的指尖划过他胸肌间的浅沟,忽然凑过去舔他的乳粒,舌头压着硬硬的一点,使劲吸了一口。
白无祁抖了下,闷哼一声:“呃……对、对不起……姐、姐……别舔了……”
结果被恶劣地咬了一下,他就不敢说了。
傅明晞尽兴地啃了会儿,又换了另一边,年轻的男孩哪里被这样对待过,敏感又羞赧地弓起身子,咬着唇不肯不出声,她便得寸进尺地将他压倒了:“小祁的那个硬了,在顶我的腿呢。”
“嗯……”他也不是不能动,可实在是猖狂放荡的姐姐太可爱了,不想打搅她的好性致。
她坐在他的腰上,直起身把寝衣脱了,露出光洁的身体,冲他妩媚一笑,“我要把你吃掉。”说着就撅起小屁股,对准了他昂然的性器,沉腰坐了下去,“呜……好满……啊啊……怎么一下就顶到里面了……”
白无祁哪里想得自己会有一天被个娇弱女人骑在身下,偏偏分身被销魂蚀骨得吸裹住了,他浑身一震,本能地按着她的腿要动,结果惹来她一声骂:“不许动!”
傅明晞狠狠打了下他的手,“现在是我在肏你。”
白无祁都有点晕,也明明确确地感受到分身兴奋地又涨大了。他想说话,先两声却是无意义的压抑呻吟,然后才去摸她跪迭起的小腿,“……好,请姐姐好好肏我。”
身体被填得满满当当,心好像也没那么空虚了。傅明晞介于似醉非醒的时候,有足够的条理性支撑自己去做事,却没有足够的理智去思考太多,此时完全沉浸在被满足和去征服的快感中,只缓了片刻,就有有模有样地摆动起臀,一下一下吞吐起身体内那根偾张的性器。
她最近过于瘦了,腰肢细得不盈一握,那根被深埋在身体里的狞物甚至能从小腹外看见大致轮廓。格外敏感的身体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两具肉体在如何亲密无间的结合,龟头的棱边刮着那腔软肉,只是细微的运作,就能得到无限大的快感。
“好舒服……好深……嗯嗯……”傅明晞脸色绯红,有模有样地撑着对方的腰起起落落,又深深坐到底,摆弄起腰肢,让性器在身体里搅弄,爽得呜呜咽咽开始抽泣,“全都吃进去了……呜呜,小祁的鸡巴好大……怎么会这么满……”
怎么可以用这样一张娴雅美丽的脸庞说出这种下流的词!白无祁羞红了脸,揪住了床单,身体不自然地反弓,“姐姐……你……你别说了……”
“凭什么?我偏要说!只许你羞我,不许我羞你?”察觉到身下少年的退缩,傅明晞笑嘻嘻扑到他身上,烧得一团浆糊的脑子令她愈发放纵,肆意往他脸上拍了两下,“荤话都说不上来几句,哪里会有女人会喜欢你?怎么,说句鸡巴就羞了,也没见你插我的时候多不好意思呀。啧……怎么我越说,你越涨得大……唔,撑得我好酸呀……小混蛋,你喜欢听的吧?”
女人在情事方面很容易满足,何况白无祁的本强雄厚,几乎不需要怎么运作,就会被撑得酥麻酸爽。可对男人来说,这无异于是悬在刀尖被火炙,明明被又湿又软的媚肉紧紧吸裹得又麻又痒,却进不能进,退不能退,无法纾解的痒从尾椎蔓延到四肢百骸,白无祁忍出了一头汗,声音都在发抖:“喜、喜欢……喜欢姐姐,姐姐动动好不好?求求姐姐了?”
傅明晞是自己动了才知道有多累,对于她这种常年脚不沾地的娇娇夫人来说,任何激烈的运动都不合适。何况现在这样也足够令她觉得舒爽,于是只敷衍地摆腰吞吐两下,连身都懒得起:“好了么?”
“对不起……”少年痛苦地哼了声,一把将她抱住。白无祁支起腿,把小小的女人整个架在身体上,利用腰地力量迅疾又猛烈地抽插起来。他的痒终于得到发散,才咻咻喘了两口气,去寻找她的唇要吻,“姐姐,姐姐……”
傅明晞被肏得惊叫连连,因为自己在上,所以每次往下落时都带着整个身体的重量,轻易地就会被破开宫口,顶到令她发狂的位置。她四肢酸麻,却还要打他,“不许动!不许动!不要你动!”
“不行……忍不住了,好姐姐,这样是一样的。”他讨好地托起她的腿,一面挺腰一面扶着她的身体起落迎合,“让我再射一回,等一下随便姐姐玩。”他吻上他的红唇,把她的呻吟和香津都吃进肚子,又缠绵地吻她的眉眼额头,“没关系的,我们还有很多个下回。”
“呜呜呜……小混蛋,你慢点!轻、轻点啊……要、要死了……”
隐隐地,傅明晞感觉到这样激烈的动作更能压抑住心中那股邪火,于是又开始享受起来,“呀……要被肏坏了……啊哈……又顶到那里了……小混蛋,要去了、去了……呜呜……”
被不断肏干的穴口变得又红又肿,却还在本能地蠕动吸吮着硬涨的性器,把粗大的柱身被裹得水光涟涟。抽插带出的淫水不断外溢下流,把大腿都糊得湿漉漉一片。脚趾蜷缩成扭曲的角度,绷得像一张拉紧到即将要断的弓。
她被巅地字不成音,句不成调,很快迎来了又一个绝顶,不受控制地喷出大股淫水。被透支的身子也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软软倒了下去。
——
希望大家吃得开心,然后原谅我再次请假(抱头)





夫人的危机 45.噩梦
傅明晞做了一个梦。
她梦到自己回到九岁那年,刚过生辰的她得到了一匹浑身雪白的小马驹,是小驷中的名贵品种,个头低矮,性格温驯,正合适她这样的年纪。
在师父的教导下,她很快掌握了骑乘技巧,被牵引着走了两圈后,她便自己接过缰绳,绕着校场跑了起来。
那是个极美好的阳春四月,蔚蓝的天没有一丝杂色,风在颠簸中迎面吹来,柔柔的、轻轻的。她在一阵欢呼喝中成功回到原处,奔向父亲慈爱有温暖的目光中:“爹爹!”
总是不苟言笑的男人对她伸出手,露出从未有过的和煦笑容:“我儿不愧是我们傅家的骄傲,快来,到爹爹怀里来。”
小傅明晞却猛地顿住,对着那双伸来的手臂望而却步:“……不,不是。不要,我不……我才不……!!!!”
女人尖叫着从噩梦中醒过来,屋子里空荡荡,昏黄的光线透过窗棱落进来,空气中弥漫着湿热闷燥的光线。她大口喘气,却又觉得浑身都无比酸痛,不等思绪归位,眼泪又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唔,姐姐。”
身后伸出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轻轻一揽,自己就被拢进了坚实的怀抱。
“我还以为是梦。刚才是你叫了吗?做了噩梦了?”声音有些哑,带着很浓的倦意。
……
傅明晞惊出一身细栗:怎么回事?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昨天她不是在自家和薛成和睡在一起么!
所以现在才是梦?
不,不对吧……
又一只手往自己的额头试了下,少年才轻呼一口气:“还好,这回真的消了。”
“……什、么?”傅明晞一说话,才发现自己嗓子也干涩的厉害。
“嗯?!”白无祁立刻从这生疏的语气里意识到了什么,激动地坐起来,死死攥住她的手,“不准翻脸不认人!不然……大不了我真和你同归于尽!”
“莫名其妙。”傅明晞嫌弃地瞪他一眼,也想要爬起来。结果发现从腰到腿都酸软无力,扑腾了下,竟连坐起来都力气都没有。她这才意识到不妙,“……我,我是怎么了?”
白无祁将她仔细打量一番,确认不是装的,才迟疑着道:“你真不记得了?”
她摇了摇头,他便伸手到她眼前,比出四根手指。
“别打哑谜。”她没好气,卯足了力气爬了起来。虽然现在他们都好好穿着衣服,但这样躺在一起,做过什么用膝盖也猜得出。
“哦。昨天我被姐姐肏了四回。”
震惊。
错愕。
更多的还是愤怒。
傅明晞想也不想,抄起手边的枕头狠狠砸了过去:“放屁!”得了便宜还卖乖,怎地一阵子不见,变得这样油嘴滑舌了。
白无祁冷笑了声,解开衣襟,从肩到腰,处处都是青紫的吻痕和抓痕,尤其是一边乳珠上还有一圈很深的牙印。
他看着女人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贴心的帮她回忆,“姐姐在我身上骑了一整夜。说是要肏我,却又懒得自己动,我一动你又生气,就掐我咬我,停了你也生气,又掐我咬我。每次都摇着腰把我的……”
他才把那个字说了半个音,傅明晞就尖叫一声堵住了耳朵:“不许说那个词!”
“咳。把我的……那个。”他从善如流的改了个委婉的称谓,“吞进宫口,才许我射。说一滴都不许浪。还有,姐姐还……”
“别说了,别说了别说了!”
是噩梦吧!一定是噩梦吧!
傅明晞露出生无可恋的眼神,“你再说,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他耸了耸肩,止住了话头。
傅明晞才放下堵住耳朵的手,那边冷不丁又来了一句:“那个词是你教的,我一开始不肯说,你就凶我,在我肩上咬了一口,逼着我说十好几遍才放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傅明晞流出羞愤的泪水,无地自容地缩进了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蛹。她拼命回忆,可除了一片空白还是空白,可身体上的酸痛又切切实实地证明了昨夜的疯狂。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可白无祁说得那些,的确是她向来想做又不敢做的事……除非他是自己肚中的蛔虫,不然,就是真的都发生过。
被子将她与外界隔绝,当脸燥热到不能再热的时候,傅明晞心中陡然又生出几分惋惜——发生都发生过了,居然什么都不记得。好可惜!
她一阵心悸,身体跟着变得酥软,小穴一缩一缩,跟着吐出一包水儿。
“别闷坏了。”白无祁把躲在被窝里的女人捧出来,见她脸色比躲进去时更红,腾不出手,就用脸凑回来试她的温度,“还难不难受?春药后劲很大,你身体不好,不一定能缓过来。”
“……春药?!”
傅明晞这才迷迷糊糊记起昨夜她还在学府时,的确接过了薛成和递过来的一杯水,而所有记忆也都在那杯水之后消失了。
她的脸色逐渐变得很难看。
“别生气了。不值得。”白无祁把她圈到怀里,下巴抵在她的颈窝,毛茸茸的短发蹭着她的脸颊,有好闻的皂角香,“姐姐下面还疼吗?消肿的药也是临时买的,不知道管不管用。”
“……还好。”傅明晞拼命夹紧了腿根。
“你怎么越来越烫了?”白无祁不明所以,只觉得手里好像在抱个火炉,“没关系,难受就说出来。”他吻了吻她的耳尖,“姐姐,我给你舔舔?”
“……”傅明晞知道自己湿透了,但是咬着牙摇头,“没。你别胡来。”
白无祁便拿住她的手,用自己指尖搭着她的指尖,好一会儿,忍不住又说:“可是你昨夜好胡来……都被你欺负死了。”尾音下沉,显得很委屈。
他是说真的,兽性大发的傅明晞简直和平常判若两人,高涨的情欲无限透支她的体力,中途晕过去两次,不一时又转醒,话都说不利索,就握着他的那根东西强来。加上街上的那一回,整整做了五回。
到最后一次时天都亮了,他实在是射不出来,傅明晞就死死压着他,铆足了力气扭臀摆腰,又吸又夹,足足磨了两刻钟,硬是把他给榨出了。射的时候他有那么一瞬感觉自己立刻就要死了。
好在‘自己动’对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美妇人来说是件极劳累的体力活,如愿以偿之后的傅明晞得到身心的双重满足,甚至不顾身体里还埋着他的性器,就晕了过去。
后来白无祁拾残局,也是全凭意念支撑,帮昏睡不醒的女人擦洗上药,自己简单清理了一下,躺下去后立刻也睡死了。
说实话,现在他都觉得腰疼腿酸,后脑勺隐隐的疼,看向别处时,只觉得什么物件都笼罩着一层普度众生的佛光,无比清心寡欲。
傅明晞很尴尬,“对不起。”
“无所谓。”他笑着拢双手,将她的一双手进自己掌中,“光是这样,我是不会原谅姐姐的。”
“你……!”傅明晞发现自己根本挣脱不开,愈发慌乱,“你究竟想怎样?”
少年的笑容明媚,英俊又缱绻的眼眉在夕阳的光线中显得尤其神秘蛊惑,他用力圈住她,一字一句的问,“景行是谁?”
——
写这本书的初衷就是因为【背德】是我的最爱。
所有的故事都是基于这一条件来往后编的,不论是大背景还是具体到主角的婚姻,我都设定的非常开明,并且明显是女方强势,为得就是可以快乐偷情啊!到现在还有好几个偷情梗没写出来,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十万字就离婚了我还写啥?我以为大家都是和我一样喜欢看御姐出轨大狗勾的老色批呢……
我自始至终也没有说过这是本手撕渣男的复仇爽文。不会写、也没有打算那样写。我自己想表达的东西,如果大家对我的节奏和故事性有意见可以选择只看h部分……。
谢谢大家的支持和包容(鞠躬)




夫人的危机 46.后悔
白无祁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女人明显在颤抖,脸色旋即变得灰白,她用戒备又憎恶的眼神看着他。毫无血色的唇嗫嚅了下,僵硬的反问:“怎么了。”
“你做梦时一直喊这个名字。”他看出她的抗拒,很善解人意,“没事,不想提就算了。”
她紧蹙的眉才稍稍舒展开,“嗯。”
傅明晞很茫然。一来有些庆幸,因为起码清醒时身边是白无祁,虽然昨夜的经历难以启齿,如果可以,她这辈子都不想回忆起,可不论如何,这是场两厢情愿的,不会令她觉得屈辱悔恨的结合。二来又很后怕,不光是怕家里那位丧心病狂的名义丈夫,也怕身边这颗不知什么时候会爆炸的隐形炸药,不论往哪一方倾斜,自己似乎都会坠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白无祁却要轻松得多,问她还睡不睡,得到否定的回答之后便拿了衣裳给她,“我叫人买些现成的来吃。你好好休息,明天尝尝我这里厨子的手艺。”
傅明晞没出声,但‘不行’两个字已经写在了脸上。
白无祁用眼神把她的话压回去,“你可以选。”他说,“姐姐可以可以选是自己吃,还是被我绑起来喂。”
……
她瑟缩了下,但很坚持,“你别这么幼稚。”
少年哼哼直笑,“幼不幼稚不好说,姐姐眼神不好是真的。”
傅明晞对于他的态度很不满,可此时白无祁赤着上身背对着她,露出了昨夜自己留下的‘丰功伟绩’,她实在没脸发作,把一肚子话都吞了回去。
坐着也不动,一个人生闷气。
白无祁换好衣裳,回去哄她:“好啦。姐姐,这里我之前在城郊买宅子,只雇了厨子和几个洒扫的婆子。原本就是用来装你的,后来……以为你不会再来,就随便放了些东西空着了。”
被这样一提,傅明晞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了区别,虽然四处陈设都上回见过的,但屋子显然要小不少,更没有郡王府的气阔。不过打扫的很干净,东边设了一张美人榻,铺了凉簟玉枕,当中放了一张小几,茶具是崭新的。对面的窗下放了一张黄梨木雕花的妆台,铜镜、减妆一应俱全,底下是一张四角圆凳,一侧又是一张人高,磨得锃亮澄明的镜子。果真是照着女人闺房的样式添置的。
她眼眶一热,鼻腔涌起一阵涩意,“白无祁。”
需得深深吸气,才有直视少年的勇气,“你真的很好。但是……你还太年轻了。”
傅明晞怜爱地抚上他发,指尖穿过细碎柔软的黑发,眼神却带着沉郁的阴霾,“我知道你是真的喜欢我。可是人的一生太长了。你看我,我十六岁时我遇见薛成和,对他一眼万年,满心觉得只要能和这个人长相厮守,余生便别无他求了。喏,现在才六年,便成这样了。现在我怎样痛恨他,当初也曾如何慕恋过。小祁,我是你的第一个女人,但你不该把我当成最后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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