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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危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想当鹅了
回到了家,薛夫人一言不发回到内室,白日里就洗掉了心画好的妆,随后关上门痛哭起来。
现在的傅明晞根本不想要孩子。不论是薛成和的还是白无祁的,见过了庄蔓孕时的惨痛,她早就对孕育一个新生命失去了热情和勇气。不值得,不论是谁,都不值得她这样牺牲奉献。即便腹中的这个小生命曾是她六年来的执念企盼,她却不肯接纳它了。
哭得竭力,又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丹枝端来退烧药,在床边慢慢喂。薛夫人的嘴唇才触到勺中的汤汁,忽的抿住了唇:“我有了。这些药可以随便喝么?”既然心中有个残忍的想法,出于母性,却本能地开始为小生命考虑。
丹枝的嘴巴慢慢长大变圆,眼睛也瞪得很大,“什、什么……真的吗?!”她把药放下,“夫人怎么回来时不说啊!要不这药先别吃了,我这就派人去请大夫来。对了,要去告诉夫人和老爷吗?”
“不,不要!你别去请御医,去……去请杏林堂的吧。就叫那个周小大夫来。”
“好好。大人都好吧?他何时回来?知道这事么!您要起来么?我扶你!”丹枝高兴的手忙脚乱,见女人起身,忙搀住她的臂,把她当做一件易碎品似的小心呵护。掀开被子,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血。她惊呼一声,“夫人!这、这是……”
傅明晞看到血也是一惊,旋即摸了摸小腹,只觉得这感觉很熟悉,不由得烧得耳尖通红:“……我猜,这是癸水。”
“啊?”
“真的……不疼。一点感觉都没有。”
丹枝脸色越来越白,跑出去大声叫人去请大夫。又麻利地打了水来,用十分强硬的态度为她擦洗更衣。随后拿出两床新褥子,将她牢牢掩住了。
傅明晞有些无奈,“这是叁伏天……”她的直觉向来很准。一开始在重压下没有力分辨,现在哭也哭过,还补了一觉,已经恢复不少理智。为自己诊脉的并不是正规大夫,本来就不能作数。她即便没怀过身子,却月月都来癸水,自然晓得后者是怎样的体验,“你拿些凉粥来我喝,有些饿。”
“热的!”
“温的吧……”
“热的!我给夫人吹!”
“……好吧。”
因为情况紧急,薛府的车夫用了最快速度赶到杏林堂,接了一位妇科大夫回来,拢共才用了不到两刻钟。却并不是周逍,说是他恰巧被另一家请走了。不过来得同样的经验老道、技术湛的医者,诊断的结果也不出她的预料,果然是虚惊一场。
脉象的确与滑脉相似,却完全不同。她这两个月心力交瘁,作息无常,饮食也不稳定,所以癸水才会极不稳定。白日里忽然干呕,是因为太久没吃东西所以惯性胃痉挛。从前她也曾有过类似的情况,只不过那时场面慌乱,又被别人的话先入为主,才没深究。
医者仁心的大夫板着脸将她好一顿骂,说再年轻也不能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开了整整五贴药房。退烧的,治胃病的,调理经期的,还有一贴调理身子,一贴方便备孕。之后有是一通千叮咛万嘱咐,才被丹枝好声儿送走了。
再回来时,夫人正坐在窗前慢条斯理喝着鸡肉粥,干净素净的脸庞消瘦憔悴,即便没有多余的表情,却叫她读出一股子黯然神伤的意味。丹枝知道空欢喜一场自然对她的伤害更大,于是将负面情绪都吞进肚子,笑着迎上去:“夫人,如今大人回来了,您也好好休息吧。等身体调理好了,便就都心想事成了。”
傅明晞笑笑,语气没有半分失落:“是。我是该好好休息。晚些他们回来别叫他们来吵。这两日我要好好休养。”顿了顿,继续吩咐道,“你去把西边那间小院子腾出来吧。家里要来新人了。”
桃金娘是丈夫的救命恩人,为了表面上毫不相干的人牵连受累,却不计前嫌带对方掏出升天。倘若没有自己,这便是一段值得写进话本子里流芳千古的佳话。可惜,她实在不巧,迫不得已成了这场戏中的至关重要的配角。不论如何,在散场之前,她还得陪着他们好好演。
丹枝感到不解,却没有多问。
她只知道这些日子夫人太累了,的确需要好好休息。
——
救命,上一章写得太匆忙有好多错别字没改,尴尬的我脚趾抠地又没办法改……好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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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危机 42.僵局
轰轰烈烈的大都花会如常在四月末落下了帷幕。
在薛夫人的操持和万家的鼎力相助下,一年好过一年,不管青梧街的流水比往常翻了几十倍,整个京华都因为一年一度的盛事热闹许多。游人们尽兴而归,商家们盆满钵满。一些为了求机遇来到京华的匠人们,只要有足够的本事,也都如愿以偿。
虽然那株被鲜血浇灌的嫦娥杜鹃开得艳丽又沉重,可仍在百花齐放的展花台中称不算最佳。既与花王无缘,又因为背后的隐情而被嘱咐不可张扬,于是薛成和的允诺也就理所当然不作数了。他作为接触过那群穷凶恶极匪人的当事者,连通政司的主职都暂且停了,在圣上的授意下全力配合顺天府,定在叁个月之内抓到那伙流窜多年的恶匪。
白日里在青梧街演了一天伉俪情深,之后又一并去了傅府,当着父母的面哭了一场,算是彼此间冰释前嫌的证明。等晚些回到了家,傅明晞已经疲惫得连作表情都懒得了。
薛夫人卸了头花,坐在镜前细致地擦掉脸上的粉膏。薛成和遥遥的在另一边的美人榻上独坐,眼神落在妻子黑如鸦翅的云鬓上,主动端了水送到她手边,柔声道:“对不起,杪杪。我失约了。”
唇上的脂膏被拭去,近来她憔悴许多,原本的唇没什么血色,显得表情也很冷。
又卸了双耳上的耳铛,轻轻进妆奁,她才淡淡道:“无妨。”
那日怀孕的乌龙之后,她便一直这样。薛成和固然理解,难心有戚戚:“……你别难过。孩子的事急不来。大夫都说了,你的身子不好,所以才难以受孕。不过只要慢慢调养,按时用药,咱们再努力些,一定都会有的。总这样期期艾艾,总不会好的。”
傅明晞嚯地起身,连个眼神也不给他:“我去沐濯了。”
“……杪杪,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他拉住她,痛彻心扉,“我知道你心里难过。可我前些日子九死一生,这会子才虎口脱险,你竟连个笑也不肯给我么。”
她避开他的眼神,“我只是累。”
“难道我不累么!我才是方才死里脱生了的人!这几日一直陪着那些武人查来查去,一遍遍写书案。你难道不知道城中对你的风言风语有多少么,任谁来问,我都替你说好话。今天花会上,虽然没有如约般大张旗鼓向你表白,但那也是顺天府的意思,怕太张扬,将事情传出去,对你我都不好。可方才在你家,你父亲母亲那样说你,我不也是处处维护你么。虽说夫妻之间不必讲什么人情,可……你不该这样对我。”
傅明晞冷笑,“怎么,他们那样说,你便也觉得都是我的错?”她摸摸指甲,昨日才新染的丹蔻,鲜艳得像血,“我怎样对你?是教你读书有错?还是替你铺路有错?是这六年来照顾你有错?还是送你青云平步有错?倒是你,除了日复一日的漂亮话之外,究竟给过我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倏地平静下来,“罢了。我不想和你争。”解了腰间的钱袋扔过去,“喜欢笑自己去买。没工夫伺候你。”甩开了他的手就要走。
正撞上过来通报的小丫鬟,冲二人一躬身,轻声道:“大人、夫人,桃姑娘来了。”
桃金娘并没有如傅明晞的预料借此住进薛府,而是在官府的帮助下住在了一间客栈。不过这不妨碍这位热情善良的花娘有事没事过来拜访,当然,都打着冠冕堂皇的由头。傅明晞从来不管,只躲得远远儿的。
这回却笑了,意味深长地看着丈夫:“喏。这不就有愿意冲你笑的来了么。”
薛成和的脸色倏地有些红,却梗着脖子道:“你真的误会了!”
“别叫人家久等了。”薛夫人一拂袖,走远了。
薛成和只得愁眉苦脸先去见客。
那厢桃金娘在花厅静坐,叁伏的天儿,她穿得格外清凉,齐襦外罩一件薄如蝉翼的袖衫,瘦削的肩胛,修长的手臂,通过轻薄的纱物一览无遗。腰被束得极窄,身量软软,懒懒地卧在圈椅中,明明的清淡的长相,却总带着一股若有似如的媚。见人来了,便露出个明媚的笑容:“薛大人。”
薛成和没什么好脸色,绷着脸与她坐下,“你怎地又来。”
“大人这样说话,好伤奴家的心。如今与夫人重归于好了,我这边连玩意儿也不如了是么。”桃金娘这样说,却不见恼,仍盈盈勾着唇笑,“你放心。那些事情我都烂在肚子里,不会往外说的。”
他急了,脸色一阵红,“那你还提!”说着向她拱拱手,道:“桃姑娘,就算我求求你,若无必要,别来打搅我与我妻子好么?我实在是……太对不起她了。”
“哦?”桃金娘听出些端倪来,掩着袖又笑,“我当你今个儿怎么跟吃了炮仗似的。原来夫人又不给你好脸色了呀。怎么,还是因为我?”
男人懒得看她,冷漠地别开脸,惜字如金,“不然呢。”
“你就不晓得哄哄她?”这些天在京华呆着,桃金娘也算对傅家有所耳闻,知道这小小四品官里的夫人是位怎样娇贵的金枝玉叶,“女人生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只要你诚心些,对着大人这样一张脸,夫人又怎会舍得再怪你什么?”
“……说的简单。她是我的妻子,我还不能不知道么?法子都用尽了!可错又不在我!”他一指她的鼻尖,“都是你的错!”
桃金娘早知道这男人是个绣花枕头,根本就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现是一惊,随后噗嗤笑开了:“大人说的哄,该不会是去讲道理吧?女人最讨厌在生气的时候听道理了!笨。大人,你要学会扬长避短呀。你想一想,你最有的是什么?”
薛成和很讨厌她这副闲庭信步的样子,与绝大部分时的傅明晞很像。可傅明晞是天仙似的女人,她……算是个什么东西。他语气生硬,一比手,“若没什么事情,就请回吧。”
就知道这蠢货连动脑子都不肯。
桃金娘从腰间摸出一枚小小的药包,轻轻放在他的面前,“这是走前我在他们那里偷的。”
她起身走到俊美的男人面前,俯到他耳侧,轻声道,“大人,这可是一举两得的好法子。你要好好把握了。”




夫人的危机 43.求你(ωоо1⒏ υiр)
闷热的夏夜,只有呼吸声起伏。
月光透过薄纱窗照进内室,将两个寂寥的身影无限拖长。傅明晞不愿意将与薛成和的矛盾摊到明面上,担心这段时间府上常有客来,便勉强许他回来睡。可即便共枕一席,当中仍隔着一道天堑。
望着圈在角落里的那个纤瘦身影,薛成和到底不敢直接伸手,只是轻咳了声,“睡了么?”
半晌,那边才动了下,“怎么了。”声音清明,显然不是被吵醒。
“……咳。夫人。”他这才往她那边凑了凑,伸手搭在她的臂上,“你很久都不肯抱我了。”
傅明晞扭开他的手,“热。”
他失望地叹气,“好吧。”
过了一时,忽的又起身,“热是么?我给你倒些水。”
傅明晞想说不用,可身后一阵窸窸窣窣,便知道他已经下床了,于是也不好再说什么。沉默地起身,见他在远处磨蹭了一会儿,端回了一杯水。月色下男人的面容赏心悦目,眉型秀致,是易碎又脆弱的美。他递过来,“杪杪。”
她接过来喝了,还给他时轻轻叹息,“你不用这样。”
薛成和微微避开她的眼神,将杯子放到一旁,沉默着靠近她,“你是我的妻子。”
……
傅明晞是有些恼的,可不知为什么,却发不出火。心跳变得很快,喉咙也发干,明明刚才才喝过水,现在却觉得浑身上下都无比燥热。她有点晕,无力地躺下了:“随你。”没有力气和他争。
才闭上眼,便被压住了。
大手撩起了自己的裙摆,唇被急切地吻住了。
“你……唔……你别……”傅明晞想制止,却被吻得更深,陌生又遥远的气息蛮横地逼近,她浑身上下地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拒绝,“薛、薛成和!”她狠狠咬了他的舌头,才得以完整的说出话,“滚出去,立刻滚出去!”
不知为什么,这张叫她痴迷了许多年的脸在此时变得十分可憎。
“凭什么?咱们是夫妻,做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么?”男人吃痛后有些羞恼,动作也不再温柔,再次去扯她的衣裳,“杪杪,别气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从今日起,我都会好好补偿的。从孩子开始,好吗?”
他不再吻她的唇,就在她脸上胡乱的亲,“别置气了。别得都不去管了,等咱们把孩子生了,男孩女孩都好,好好将他抚养成人,一辈子也就过去了。杪杪,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你别这样叫我难过,好不好?”
最私密的地方被手指探进去,粘你的液体便争相恐后地涌出。
便傅明晞惊觉自己竟在不知觉中动了情,愈发羞愤难当,却因为挣扎无力而急红了眼:“阿存,阿存……我求你,我求求你……不要……我不想……”
“明明就很想。”薛成和其实很少对自家夫人在房事上粗鲁,可箭在弦上,也不想去装什么了。说着又加了一根手指,在迅速湿滑的穴口浅浅抽插起来,“杪杪,你看,你流了好多水。”
“呜……不是的……我、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不想……”傅明晞身体烧得火热,意识都有些模糊了。虽然理智还在抗拒,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却不自主地想要迎合,“我、我不要……真的……”她要竭尽全力才能集中神,软绵绵的骂,“你、你这是强暴……!”
“笑话。丈夫和妻子行房,不是天经地义。你不同我来,还要同谁去?”
不说还好,一说顿时触动了傅明晞的那根弦。她心头火起,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脚把压在身上的男人踹开了:“凭什么我只许伺候你一个人,你便可以在外寻花问柳,处处留情?你但凡心中有我一分一毫,何至于这些年叫我那么委屈!”
她浑身发软,却还是趔趔趄趄爬下了床,“你知不知道你身上那股子芍药香让我好恶心!”
薛成和冷不丁被踹到腿骨,一时疼痛难忍,竟来不及去追,只捂着伤处恼道:“傅明晞!你疯了不成!为什么你近来变了这么多?就像……像个泼妇!从前那些不是都同你说过么,京华城的男人,谁不都是身不由己?不过逢场作戏,怎地这般耿耿于怀。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还不够么?”
“恶心,恶心!”傅明晞胡乱骂了两句,脑子愈发混沌了。趁着深知还在,赶紧找了件外衫披上,“我现在就去找孟姐,告你强暴!”她摸黑只找到一只鞋,又怕他追上来,索性就赤着脚跑开了。临走时将大门拴上,才终于喘了口气。
在外守夜的小丫鬟被动静声吵醒,揉着惺忪睡眼出来,见到自家夫人狼狈在站在檐下哭,“夫……”
话还没说出来,又见她飞似的走了。小丫鬟楞在原地,一时分不轻是梦还是真。
傅明晞慌慌忙忙逃出了薛府,在皎洁的月色下沿着巷子奔跑,脑袋却越来越沉,血液在身体里燃烧,即便夜风吹出了她一身细栗,也不能缓解这种奇怪的燥热分毫。
好难受,好想被什么填满。
她步子逐渐慢了,需要扶着墙才能支撑不断发软的腿继续行走。
刚才情况紧急,她根本不敢多留,只怕在府中多停一秒,都要被薛成和得手。现在出来还没走出巷子,没穿鞋的脚都被路上粗粝的砂石磨得生疼。别说孟无枝的私宅尚且遥遥无期,即便就在不远处,自己现在的状态却也是寸步难行,想要回去叫车夫备马车都难。
头好晕……
心头的那团火烧得愈发旺盛,傅明晞几乎不能思考了,煎熬地捂着心口,在巷子角落蜷缩了起来。
意识短暂地变成一片空白。
等再有一点神智的时候,她发觉自己被抱起来了,于是本能地开始尖叫:“滚!滚开!别碰我!!”
“……是你先睡在我家门口的!”
不是薛成和的声音。
但是很熟悉,声调听着有点委屈。话音刚落,自己就被放下来了。
结果站根本站不稳,所以还是被扶住了。
“胡说。谁家门前不点灯,再赖我……我连你也一并告了。”
对方有点局促,犹豫了一会儿才说,“这是……是西角门,我……罢了。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吧。”
一听到回,傅明晞拼命摇头:“不!我不回!”
那边沉默了一会,还是把她往外面引,“……别闹了。回去吧。”
到了月光下,傅明晞才依稀看清了眼前人,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白……白无祁。”她难耐地舔着他的胸膛,含含糊糊的说,“肏我。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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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危机 44.泄欲H(春药/野炮/女上位/骚话教学/5200
白无祁被舔得浑身一酥,拼命想把刚才那句话当成是误会。可,她的的确确叫得是自己的名字……
他还有些搞不清状况,就被已经神思迷乱的小野猫抵到了门边,衣服被扒到肩头,胸口被胡乱地啃出一片口水。于是又尴尬又羞涩,挣扎了两下,“薛夫人……”声音小到自己都有点听不清,于是又努力大声了些,“你在干什么?”
女人的手顺着衣服滑进去,环住了他的腰,小猫儿似的拼命蹭他的身体解渴,有条有理的说:“干你。”
小郡王生气了。
他把她一把推开,怒道:“总是这样!每次都这样!我就你用来泄欲的不成!”
她好像听不见,又黏上来,扬起脸望着他,“亲亲我。”
……
白无祁犹豫一会,发现自己没办法拒绝,想着只亲一小下,才俯下身去吻她。
结果唇瓣才挨到,就被捧住脑袋,急切地咬住了唇瓣,又吸又舔,他脑子一懵,让那根香香软软的舌钻到了口中。
也是这样的亲密接触,才让白无祁发觉她没有一丝酒味,身体却滚烫得不正常,所以还是默认了她几乎蛮横的索求掠夺。
他被吮得舌根发麻,才终于解脱了。女人好像纾解了些,软软倒在他身上喘气,不时难耐地拧着。
白无祁其实早就硬了,可是他就是咽不下总是被当工具的那口气。明明说了那么难听又绝情的话,那日花会结束,他是亲眼看着光鲜亮丽的她和她的丈夫如何亲密无间,形影不离,心痛得几乎都要死了。现在又不知怎地缠上来,一张口就是粗鄙之语……简直就是不把自己当人看!
可再生气,始终没法对慕恋的人凶,虚虚揽住她的肩头,“你……到底怎么啦……喝酒了吗?”
“呜呜……我没有…就是想做……和你做……想被小祁肏……”
他脸上滚烫,有点不好意思的把她搂紧怀里:“你是特地来找我的吗?”
傅明晞喜欢靠在他身上,似乎这样亲密接触可以很好的缓解身上的燥热,一面点头一面去往他腰下摸:“我喜欢小祁的那根东西!”
白无祁一噎,不由得吃起了自己下半身的醋,抓住她的手不许她碰,“就只喜欢那个?”
“嗯!喜欢!”小野猫大声的回,“小祁的那根宝贝又粗又长……每次都肏得我好舒服……”
白无祁气死了,一把把她举起来,“……不行!你要喜欢我!你要说喜欢我!”他想了想,补充道,“说了我就满足你。”
傅明晞酡红着脸,似乎有些羞涩,好一会儿才说:“唔,也喜欢你。”
裙子再次被撩开,湿透了的亵裤被扔下,已经泛滥的穴口被被她心心念念的物件儿猛地抵进来,一下就捅到了最里,所有的空虚都被严丝合缝地填满了。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喘。
白无祁把小小的人儿压在墙上,双臂架着她的腿弯,一下一下地往深处捣着,“姐姐,这次是你求我的,我要利息。”
“唔……好舒服,顶到最里面了……嘤……小祁……好舒服……”
沉溺在情欲中的傅明晞只胡乱扭着腰,月色下的脸红得仿佛可以滴血,胡乱说着些清醒时死也不会说的胡话,叫得又娇又媚,动情时涎水便顺着唇角往下流,痴态十足。
白无祁深深体会到了鸡同鸭讲,哼了一声,说不管,吻上了她滚烫的耳珠,“反正我会好好和姐姐算账的。”
傅明晞湿透了,水多到一股股往出溢,抽插起来湿滑紧致,会发出噗叽噗叽的响亮水声。
她被肏得心花怒放,跟着直哼哼,“再深一点……小祁的宝贝那么长,可以进到里面的……呜……小祁……深、深一点……”
白无祁始终记着第一次时尽根没入时她痛苦的神色,到底没敢歇斯底里,象征性重重撞了两下,吻住了她的唇。
亲了两下,改成一只手扶住她,只用下身的力量顶着她,腾出的另一只手去揉私密处那颗硬硬胀胀的小豆子,“姐姐。你先泄一回,然后我们去里面做,好不好?”
傅明晞在双重快感的夹击下,几十下后就抽搐着迎来了第一个绝顶,哆哆嗦嗦喷出了大股淫水。身体的热意似乎消退了些,可脑子还是混沌,死死绞着想从身体里退出去的性器,“不要——不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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