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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熹(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迷心窍
芳俏把铜盆放到木架上:“奴这就去。”
林熹没有安全感,一直都是浅眠,不然也不会赵蕴手一放到她的小腹上,她就醒了。
两人没有降低音调的交谈声,已经让林熹有些醒了,只是意识还处于混沌状态,惺忪睡眼往赵蕴的背影上一定,彻底清醒了。
赵蕴却是头也没回的去了净室。
再出来已经换了一套灰黑色的窄袖骑装出来,身无点缀,却英气勃勃。
丫鬟芳俏已经摆好了一桌早膳,赵蕴目光一扫,林熹却不见人影。
芳俏:“回公子,夫人去偏房换衣了。”
闻言赵蕴冷了脸,提了剑离开。
芳俏追在后面:“公子,您不用早膳了吗?”
下了一个台阶,赵蕴身形似被定住了似的。
芳俏抬头一看,原来的三夫人迎面款款而来。
三夫人今日着素色罗裙,一条暗色的锦带束住了纤纤细腰,数年过去,依然还是弱柳扶风之姿。
林熹提裙走近了些,主动道:“你要出门了?”
赵蕴正色道:“待用过早膳之后。”
一对陌生的夫妻在晨曦中沉默的对坐着用膳。
赵蕴在军营里练出来的速度,吃东西实在是快,一碗甜粥几口就见了底。
芳俏不在跟前,林熹便自己取了只空碗,亲自盛了碗甜粥递给他。
这一次,赵蕴用的很缓慢,看着她喝一口,自己才跟着喝一口,她用哪道小菜,自己也跟着夹。
林熹胃口不错,一碟素蒸饺,她全吃光了,除了素蒸饺,她还吃了半盘卤菜,半盘蚕豆。
膳毕,赵蕴牵马出了府门,直奔驻兵大营,他昨天确实是缴了兵权,可这么多将士的去处,留京,外派,返乡,这些,他得一一过目才放心。
中午,赵蕴命阿四将二十个美人领了来,犒赏多年来一直誓死跟随他的亲兵,看中的直接领走。
二十个美人,眨眼没了。
阿四晚了一步,恨的直跺脚。
赵蕴安慰他:“这些不过是姿色出众的宫婢,以后,我定为你寻一姿色出众的世家小姐为妻。”
阿四立马眉开眼笑:“那属下就等着将军张罗了!将军,您可替属下抓紧点啊,跟属下一个年纪的,全部都儿女成群了!这么高,还有这么高的小萝卜头,真是羡慕死…”
赵蕴听的一阵失神,半响才虚应了一声。
下午,他返回定北侯府,小侄儿明哥儿已经快要十岁,生的虎头虎脑,提着一把木剑跟个小霸王似的拦住了赵蕴的去路。
赵蕴瞧得瞬间心生欢喜,眸光发亮。
他马上就要二十九了,真的真的,十分想要一个孩子,不拘男女,只要是他亲生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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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熹(1v1) гouwёnwu3 偏寒体质
这对相差了二十岁的叔侄一路打到了祠堂。
大太阳底下,祠堂前聚满了赵氏一脉的人,虽然老侯爷洁身自好,不纳妾无庶子庶女,可老太爷那一辈乱的很,庶出很多。
赵蕴放眼望去,几乎都不怎么认识,就算认识一两个,可快十年过去,他也都忘的差不多了。
老夫人捉住赵蕴的胳膊,仍旧把一介八尺男儿当成一个孩子,一一为他介绍,这是谁这又是谁。
赵蕴对交际应酬游刃有余,三言两语间消除了这些人对自己的惧怕和不安。
得闲往大嫂周氏身后投过去一眼,那林熹站姿似有些摇摇欲坠,也不知她怎么站的,一张小脸正对着大太阳,被烤出晕红,举着一块丝帕挡在额前,仿佛这样就能遮住烈日。
“爹,开始吧。”赵蕴突然出声催促。
还有两个庶系未见礼,可幼子发话了…老侯爷权衡了一下,只得歉意一笑,嘱长随余枫鸣鞭炮。
祠堂内先人牌位按辈份顺序摆列。
香案,明烛,供品一应俱全。
在年迈的庶叔公的主持下,赵氏一脉男丁按辈份高低,分批向各位祖先上香行礼。
老侯爷心情激昂,真恨不得列祖列宗全部活过来,亲眼看一看他一手教养长大的儿子有多优秀!
从祠堂出来后,太阳已经没那么烈了,赵蕴再次扫向大嫂周氏身后,只有几名垂首而立的丫鬟。
周氏读懂了三弟搜寻的视线:“弟妹身子不舒服,已经回院休息了。”
“请大夫了吗?”赵蕴想起适才她摇摇欲坠的模样,有点站不住了,
гouwênwuэ.c哦m(3)往内院二门而去。
周氏追在他身后,急道:“三弟,这是女子每个月固定的不利爽,不妨事的,等一下还有家宴,你是主角,可不能离开。”
赵蕴似懂非懂:“什么每个月…”
周氏臊的说不出口。
赵蕴瞬间明白,不再追问。
家宴十分无聊,此起彼伏的吹捧听的人发腻,还不如营地里将士们喝口酒吹出来的淫艳段子。
天黑才终于散了,赵斐夫妻作为定北侯的主人,出府送客。
赵蕴则往福熙阁而去,步伐稍有急躁。
不曾发生那件事之前,林熹就是在小日子里喝光一盏冷水,肚子都不痛不痒,经历那件事之后,她每个月来小日子的这几天都成了折磨。
不是持续的疼,是一阵阵的,像是有人拿刀扎向小腹般的那种疼,一瞬间过去就又不疼了,刚喘了口气,神经一放松下来没多久,又一阵疼袭来。
反反复复,折磨得被后背一片汗湿。
赵蕴回房看到的,就是一张惨白得透明的小脸,顿时大发雷霆,斥丫鬟芳俏芳菲为什么不禀报上来,为什么不请大夫?
两个丫鬟十分委屈,女人家的小月子,难免有些疼或者不舒服,三夫人实在是身子骨太弱才受不住疼,况前些年,也请过大夫,毫无效果,日复一日的她们也就麻木了,反正小日子也就几天,忍忍也就过了。
赵蕴行事,从不小打小闹。
福熙阁捆了两个丫鬟发卖的事情,惊动全府。
老侯爷夫妻还有赵斐夫妻乘着夜色而来
赵蕴给了个冷脸,发难:“父亲不是答应过我,会好好照顾林熹吗?”
老侯爷还来不及开口,赵斐已出声训斥:“混账!你当自己在跟谁讲话呢!什么态度!”
老夫人跟着道:“妇人家的病,难免不舒服几日,不是准她回院休息了?怎么就成了不得的大事了?都敢为了一个女子,质问你的亲父了?”
赵蕴敛目沉默下来。
周氏打圆场:“三弟哪里懂这些,许是被弟妹的气色吓到了,对了,请大夫了吗?”
“请了。”
一个大夫治不好,那就找两个大夫,两个大夫不行,赵蕴骑马至威武侯府寻陆星辰之妻,次辅之女,请来一个宫中御医,还是游刃有余的。
老夫人实在看不惯,把茶盏重重的的搁到桌子上,拉长了脸。
她不喜林熹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脸颊上的伤疤虽然已经消失,可当下被划破肌肤的刺痛却始终被她记在心底。
儿子竟一回来,就被林熹迷住了!
怎能不生气呢?
林熹不过一阵一阵的腹痛,疼过一阵之后已经不疼了,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明白赵蕴为什么弄出这么大动静,为什么要将芳俏芳菲这两个丫鬟绑起来,为什么要接连请几个大夫来,弄的外间坐满了人,满满的压迫感袭来,她很不适应。
赵蕴鬓角有些汗湿,但他浑然不觉,目含担忧的望着林熹:“让穆御医为你再把一次脉。”
她撇开头拒绝:“我已经没事了。”
赵蕴抿着唇坐到床沿,伸手捉住她纤细的手臂,用男性的蛮力迫她露出手腕。
“赵蕴…”她根本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穆御医快速将手搭了上去,先是突兀的咦了一声。
赵蕴紧张不已:“如何了?”
半响过后,穆御医才收回手:“回侯爷,这妇人小日子阵痛有急有缓,有重有轻,实属正常现象,就算用药也无法彻底根治。”
这话说与前两位大夫大致一样,赵蕴不悦的沉了脸,他难道是想听这些没用的废话,才找上的御医?
穆御医眉心一跳,忙描补:“不过侯夫人体质偏寒,又因小产后不曾精心调养,以致顽疾沉疴,这才是大问题。”
小产两字一出,赵蕴与林熹不由自主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各自挪开视线。
周氏一直守在床尾,闻言让芳俏取来一张药方单:“穆大人,这是去年春,我为弟妹配来的养血补气的方子,奈何弟妹吃了一年有余,除了食量渐长外,其他的好似没什么变化…”
穆御医扫一眼:“侯夫人体瘦血薄,此方大补气血,养阴固本,甚好甚好。”
周氏放下了心。
“穆大人,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老夫人一开口,穆御医即刻走了过去。
周氏好奇老夫人唤穆御医要说什么,也跟了过去,内室一下子只剩林熹与赵蕴。
她害怕他还要没完没了的找大夫,逐靠了过来,手揪住他的衣裳:“赵蕴,我不疼了,真的不疼了,你让你爹娘哥哥们都回去吧。”
他侧过头,看进她盈盈哀求的眸光里,只觉喉头发干:“……好。”
可大哥大嫂好送走,老夫人却不好送,在福熙阁的院门口发作了一通:“你既然回来了,娘也不瞒你,这么多年可不止这一个御医说她体寒,你知道一个妇人体寒代表什么吗?”
赵蕴立刻看向老侯爷:“爹,您在信中为何从未提及?”
老侯爷半个身子隐在黑暗里,不答。
老夫人不乐意了:“蕴儿,你人在战场,岂能将这些烦心事尽数说于你听?你爹也是为你好,不想你分心担心家里!”
话是对的,爹娘的心也是善的,可…
老夫人接着道:“蕴儿,你身上可是有爵位的!怎么能无后啊!虽说你爹定下了四十无子方可纳妾的规矩,可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何况又不是白纸黑字写在家规里的,哎,你啊你啊,陛下赏下的美人,你怎么就不知道留一两个下来,算了算了,娘替你张罗。”
赵蕴断然拒绝:“娘你不用张罗了,我不要。”
老夫人都呆住了:“不要?你…你不要孩子?”
“不是…”
“你不想要孩子?!”
老夫人回过神,差点要疯,恨恨的捶打他:“你这个狠心的!你居然不想要孩子?你想断了后?你敢你敢…”
“娘,娘你冷静点…”赵蕴躲了几下,捉住老夫人扑棱的手臂:“娘!我当然要孩子!我肯定要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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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熹(1v1) 3 亲个小嘴
侯府众人伴着赵蕴一走,屋内恢复了平静,被聚焦的压迫感消失后,林熹心底浮现了另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有人紧张与无人在意,居然是这样不同。
昔年,她被强行带回京,与老夫人交恶,世子夫人周氏屡遭她的冷脸,基本是不进福熙阁,但福熙阁月例是只增不减,老侯爷因两子皆在西北,日日夜夜的比朝廷还要操心前线物资供应,府内后宅琐事一概不管,对他来说,人活着,还好好的供在后院,已经够了。
赵蕴的四个旧仆每日抱作一团,这四人在福熙阁里享福多年,一日两日或许能
rouwenwu叁.c哦m(3)精心伺候林熹,日日如此是不可能的。
初显腹痛征兆之时,就在那一年。
她彼时又惊又怕,身边真的无一人可询问。好在三日一脉不曾停断,她询问了易大夫。
易大夫道这是妇人每月常态。
林熹听不明白,为什么她小产之前小日子不疼?偏偏是小产之后,小日子这么难熬?许是胡思乱想多了,她竟产生了一种幻觉,偶尔会觉得腹中胎儿还在里面,每月一次的折磨她,教她不得安宁,于是她默默忍耐,默默承受。
今日本来也是一场忍耐,因为最疼的时间段就两天,第三天会好一点,怎么也没想到赵蕴会弄出这样大的阵仗。
她还没想明白,赵蕴已经送完人回来了。
他没走向床边,而且择了一张椅子落座,隔着一小段距离,安静的望着她。
林熹是真的想漠视他的视线,漠视掉这个人,可她不能,昔年因心生抵触已经错过了与周氏交好的机会,倘若现在跟赵蕴也关系恶劣,那她只怕到死都没有迈出定北侯府大门的机会。
一想到要被困在这间屋子里孤独终老,她就不寒而栗!
这样一想,她主动走进他,执起桌上的水壶,往杯盏里添茶水,暗红色的水流自壶口而下,是…是芳俏煮的红枣茶。
芳菲还好,芳俏她是喜欢的,就算这丫鬟当初曾粗鲁的灌过她药,同时她还想起了茶茶,一个稍有姿色的丫鬟,运气好还可以再次为奴为婢,运气差的话…
林熹小心翼翼的看这个人的脸色:“芳俏和芳菲,能不能放了她们?”
军令如山,赵蕴从未朝令夕改过,他直接拒绝了:“明日会有牙婆来,你届时自己挑几个顺眼的。”
“做错了事,扣月钱,罚板子,降为粗使丫鬟都可以,何必一定要发卖?”
赵蕴蹙了蹙眉,不知该怎么解释,他这是在为她立威,道:“她二人慢待你,光凭这点,就不能留。”
林熹急忙摇头:“她们没有,她们很好。”
“今日是我亲眼所见。”
林熹紧了紧杯盏,指尖已经发白,须臾之间,她压下了心焦和愤怒,低眉顺眼的将杯盏递到他面前,不再提丫鬟的事情:“今日谢谢你为我找大夫。”
扣在杯盏上的两指,纤细葱白,赵蕴盯着看了两眼,伸手覆在那两根细指上将杯盏接了过来。
她一怔,垂眸看向他镇定自若的脸,刚刚属于故意轻薄,还是无心触碰?
“你我之间,无需这样客套,你身子弱,不适久站,也挺晚了,你…休息吧。”
说着,他微仰头,杯盏里的红枣茶被他一口饮尽,然后随手一搁,好像下一刻抬脚就会离开。
林熹心一紧。
赵蕴起身的动作进行了一半,怀里措不及防的倒进来了个瘦弱的身躯,他半揽半抱间重新跌回椅子里。
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简直是心跳如雷,耳朵都羞耻红了,干巴巴的道:“对不起,我,我刚才一阵头晕…”
他深深的望进她的眼底,大手搭在她的纤腰上,也不知是要推开,还是搂紧,好半响才发出了一个单音:“……嗯。”
反正都这样了,林熹索性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凑近,在他的面颊上亲了一口,当下清晰的感受到他身体瞬间僵硬。
“赵蕴,蕴哥哥,我,我很想你…”谎言开了头,剩下的就流畅了许多,她甚至还挤出了几滴似真似假的泪水:“我一直在等你回来,可你为什么一直都不回来?你知不知道,那时你刚离开,我就有了身孕…”
她就在自己怀里,小小的,乖巧的不像话,用一对湿漉漉的眼睛诉说着委屈,赵蕴瞬间脑子空白成一片,他不想去辨真伪,就像当年,他不想查她一样!只要是她说的,他全部都信!
“…我没有可商量的人,什么也不懂,只知道孝期来的孩子不能要,倘若留下了,不仅仅给侯府抹黑,也有损你的前途…”
这些都是她打了数回腹稿的,简直是越说越流畅,效果也是显著的,搭在她腰间的手改为箍住她,她每说一句,这个人就将她抱紧一分。
提及孩子,赵蕴平静的伪装终于破裂,粗糙的指腹拭去她面颊上的泪珠,一下两下,他掌心都湿了,泪珠子还往下掉,他一急,舔她湿漉漉的眼皮子:“别哭了,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林熹自认如今身无长物,唯有一身皮肉,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床第之间不能磨的他心软?
她试探性仰头吮了一口他的下唇瓣。
喷在她脸上的男性吐息明显加重了,林熹感觉受到了鼓励,吸吮的同时还用舌尖舔,赵蕴受不了的呻吟一声,猛的扣住她的后脑勺,大舌头伸进她的嘴里,胡乱又急切的翻搅起来。
他没有亲嘴的经验,只觉得她每一处都好甜,舌尖舔尽了小嘴里的每一个角落,咽下了她每一滴津液,如果可以,他都想把她整个人吃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林熹是他性启蒙的原因,她这个人就算什么都不做,光看她躺在床上,他就心猿意马,不,不止心猿意马,他想压上去撕开她的寝衣,分开她的双腿,然后狠狠的操她。真的想,从昨晚上就开始想,想的鸡巴都疼了。
亲的实在太久太久了,舌尖都已经发麻了,她不禁有些呼吸困难,连大脑都开始缺氧,她挣扎着推了他几下,收缩着舌头,不再给他吃。
他不满的哼了一声,将她抱的更紧,亲的更深,舔进了她的喉管,又痒又麻的。
“唔…”
她蹬着腿反抗,扭动间小屁股无意间碰到一个庞然硬物,引来男人的闷哼。
他终于松开了她的嘴,意乱情迷的把她按在了那根彻底勃起的性器上,粗壮的棒身隔着寝裤充满占有欲的卡进她的臀缝里,甚至还在往她腿心深探。
“…不行,不行,我小日子…”
他闭了闭眼,沙哑的声音里带着压抑,道:“我知道,不碰你。”
她放下心来匀气。
才深吸缓吐了几下,他再次凑上来亲她,唇齿厮磨间,她用一把软软糯糯的嗓子求他:“蕴哥哥,把芳俏芳菲放了好不好?”
“好。”他随意的应了一声,再次卷起她的舌尖,咂咂吸吮起来。
不同于赵蕴的沉迷,林熹圆睁的眸子透着微讶,居然这么简单,亲个嘴,他就肯放芳俏和芳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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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熹(1v1) 得这样帮
彼时赵蕴离开淮阳之后,才惊觉父兄对他管束的紧,不给他置办通房是对的。
女色是这样磨人心志。
不过一夕欢爱而已,却让他在后来的几年里,每夜都饱受欲望折磨。
白日里还好,他可以不停的操练,把多余的精力和汗水全部挥洒在练兵,排兵布阵上,可一到晚上,
rouwenwu叁.c哦m(3)夜深人静之时,不管身体有多少伤,伤得多重,多累,多疲惫,只要一阖眼,林熹淫荡的呻吟,跳跃的奶子,大敞的腿心立刻生动的浮现。
活色生香。
在梦里,他尽情的亵玩、肏弄着她,一次次用各种不同的姿势,她哭着求他轻点慢点,叫的嗓子都哑了,他无比兴奋,把她环在怀里颠弄,在她肚子里一遍一遍的灌精。
可醒来,帐内却只他一人,怅然的望着寝裤上的浊物,蚀骨的空虚将他整个人淹没。
天微微亮,赵蕴意识还有些混沌,略有酸麻的胳膊上枕了个人,他很自然的将这个人搂着了翻个身,换条胳膊给她枕。
是林熹,他的梦里除了林熹没别人。
清晨的欲望来势汹汹,他半阖着目,手熟练的扯着她的寝衣寝裤,就像曾经梦里发生过无数次一样,打算扒了她的裤子,操她一顿泄了火好起床。
“嗯,不要,别,赵蕴不行不行…”
怀里的人剧烈的挣扎起来,一只手捉紧裤子一只手拍打着他,妄想推开他。
更加活色生香了,之前她都是乖乖的张开双腿顺从着他承欢。
突然变成一只小野猫。
赵蕴莫名的更加兴奋,呲拉一声,薄薄的寝衣被扯成了碎片,只余水红色的肚兜贴在赛雪般的肌肤上,灼烧他的眼睛。
她尖叫一声,拿手挡住胸:“赵蕴!赵蕴,过两日好吗?现在不行…”
他轻轻松松,只用一只手,就把她两只手腕捉住了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粗鲁的把水红色的肚兜往上一推,两颗圆圆的小奶子露了出来,粉红色的小奶尖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起伏,在空气中颤了又颤,诱人至极。
赵蕴烧红了眼,如饿虎扑食般立刻咬住一只,又吞又吸,含糊道:“…怎么变小了。”
“赵蕴赵蕴,我小日子—啊!好痛…”
他狠咬了一口乳肉,留下了一个深牙印:“叫我什么?嗯?”
语气充满了危险,仿佛她不说个满意的回答,他会再咬一口。
林熹愤愤的鼓起了脸,昨夜里赵蕴本来是在椅子里亲她,后来把她抱到床上,压在床上亲,她一句“身子污秽,不能同床”颤颤抖抖的说出来,差点被咬破了嘴,后来就迷迷糊糊的在他身下睡着了,哪知道一早醒来,他居然还想在她小日里行房…
“等一下哥哥非收拾得你叫出来…”他将她的气愤反抗瞧在眼里,更加性趣盎然,去脱她的寝裤,他的嗅觉不算差,模模糊糊的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掌下的寝裤也厚的不像话,好像里面塞了一叠布头似的…
赵蕴大惊,松开对她两只手腕的控制,两只手摸向她的腿心:“你受伤了?”
“别摸那里!”
月事带是昨天下午穿上的,她量多,经过一夜,那里得多脏?他还去碰!她羞耻到耳朵发热,一时之间失了理智,用得到自由的双手对着他的俊脸左右开弓连扇了两巴掌。
很清脆的啪啪两声之后,帐中蔓延着一股尴尬的沉默。
林熹紧了紧发麻的掌心,满心懊悔,怎么就打他了,应该像刚才一样的…这万一他生了气…
她缩了缩肩膀,泪珠子不需要酝酿,已经悬在眼底,故意不将肚兜拉回原处,展露着女色与眼泪:“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生我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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