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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富大人是性冷淡(女尊宠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卿卿如许
“苏公子请坐,我家小姐马上就来。”沈嬷嬷道。
苏珏点点头,开口道:“不知嬷嬷如何称呼?”
“苏公子叫我沈嬷嬷就好。”
苏珏顺从沈嬷嬷的话语,坐在花厅的旁侧的玫瑰椅上,端起桌案上的一杯茶饮用。
沈嬷嬷坐在另一侧的玫瑰椅上,面色和善地问道:“不知苏公子此行所谓何事?莫非是为了两家的亲事?”
苏珏赶紧放下茶杯,端正了背部姿势,毕恭毕敬地回道:“沈嬷嬷不知,我阿母犯了贵人,正被困监狱之中,苦苦不得营救,此番前来便是寻求沈小姐救助。”
沈嬷嬷皱了皱眉头,垂下眸子,片刻才道:“苏公子可知苏大当家的所犯何人?”话毕,她补充道:“若是一般贵人的话,以我沈家之势,定会全力以赴,可……可若是皇家贵子的话,或许我沈家就无能为力了。”
沈嬷嬷用茶盖拢了拢杯中茶叶,轻叹了一口气,掏心窝子地道:“苏公子没有欺瞒与老身,便足以说明你此行的诚意,沈嬷嬷也不瞒你。我沈家虽为大吕国首富,富可敌国,但烈火烹油,鲜花着锦,枪打出头鸟,沈家在皇室心中始终是一根刺,因此我们平日里过得也是如履薄冰,不轻易与官府打交道,若是此番得罪的贵人并非世家大族、皇亲贵胄之类的,我沈家看在两家亲事的情分上,必当竭力相助,若非如此,恐怕……我沈家也爱莫能助呀!”
苏珏掩在面纱后面的唇紧抿,攥住衣裙的指骨隐隐发白,垂下眼帘看杯中的茶叶浮浮沉沉,满心的喜悦化为苦涩,喉中艰涩地回道:“苏珏明白,沈嬷嬷放心,我定不会令沈家难为!”
大家觉得沈玉是救还是不救呢?嘻嘻嘻,这篇小说我需要你们使劲催更,下一章沈玉真的与苏珏相见了,高不高兴?只要你们使劲催更,下个星期就会更第四章。我写这个小说反复改反复改,就怕自己写不好,辜负了沈玉和苏珏。





首富大人是性冷淡(女尊宠文) 第四章 以筠任性不喝药,沈玉亲手喂蜜饯
第四章 以筠任性不喝药,沈玉亲手喂蜜饯
一个绿衣少女踏门而进,朝坐在旁侧的苏珏躬身一揖,转而向对面的沈嬷嬷道:“嬷嬷,主子说‘来者是客,叫您好生招呼着些,她手头还有点事儿,走不开。’”
“言画,可是因为账房里的事?”
言画摇了摇头,口中讷讷不言,余光扫至苏珏,唯恐他听了不悦。
触及言画的目光,苏珏回了个善意的笑容,说道:“不必顾忌我,但说无妨。”
“是……以筠少爷又不喝药了,青筠轩的小厮也没了法子,这才喊了小厮来叫主子的。”
沈嬷嬷皱了皱眉头,没再说什么,摆摆手示意言画退下,对神思缥缈的少年笑道:“让苏公子见笑了。苏公子勿要错想,这以筠少爷是老主子的亲弟弟,因着早产而生,素来体弱多病,性子也被惯得骄纵了些,若是主子不去,指不定会发多大的脾气呢!还望苏公子海涵。”
苏珏笑了笑,回答道:“苏珏明白。苏珏并非心胸狭隘之人,容不得他人尚有一席之地,不过是听见‘以筠’这一熟悉的名字,这才有些神思不属。”
沈嬷嬷避而不答,只道:“赶了几天的路,苏公子想必也是乏了,不若到客房歇息片刻,待我去瞧瞧青筠轩的情状,一旦我家主子事毕了,就派人叫你如何?”语罢,她便唤来一个小厮,嘱咐了二三句。
不眠不休地赶路,途中未有些许休息,莫说是个男子,便是个身强体壮的女子也难以消受。起初满心皆是营救阿母之意,苏珏倒是浑然不觉,此刻经沈嬷嬷一说,身子的疲乏乍然一现。再说了,他风尘仆仆而来,着一身素装见未来妻主,委实是不妥得很。
苏珏朝沈嬷嬷鞠了一躬,有礼有节地回答道:“有劳沈嬷嬷了。”话落。他便由着小厮的带领而去。
目送苏珏离开花厅,沈嬷嬷叹了口气,心道:若是以筠少爷能有苏家公子这般脾性好,或许她家主子便不会双十年华,连个小侍都没有了。
自从沈家二老出事,沈玉便一力扛起沈家。或许最初之时,尚且忙得昏天黑地,无心于情爱之事,然一经上手,万事顺遂,怎会忙得抽不出时间呢?这其中,不乏沈玉个人不愿的缘故,但是大多是沈以筠之故。沈嬷嬷一个半截埋在黄土里的人,各种稀奇古怪之事见了不少,哪里会不知沈以筠的心思?而且,不单是她,连方才进门的言画也是知晓的,就单单沈玉一人不知而已。
“孽缘呀!”沈嬷嬷怅惘地说道,继而前往青筠轩。
将将步入青筠轩,沈嬷嬷便听到沈玉的轻哄声,她屏退了丫鬟小厮,掀开窗户的帘子一瞧。
坐卧于榉木雕花架床的少年青丝披散,如水似的流泻于他瘦削的肩头。头上单单插了一根梨花檀木簪,满头的乌黑点染一抹梨白,宛如一片雪落在头顶。几缕青丝垂至少年的颊边,衬得少年那张冷白的脸庞更无血色,唯有自水桃粉的蜜唇可见一两丝血气。或许是将将从被子里出来,少年并未穿上正装,而是只着了白色的亵衣,外塔上一件靛青的披风。
“这汤药好苦,我一个人吃,总是吃不惯,有你陪了才好!”他说道。
沈玉刮了刮他的鼻子,语气无奈地说道:“我陪你这药就甜了?你不如自己吃了药,叫下人给你拿一颗蜜饯的好。”
听到这话,少年瘪瘪嘴,语带哭腔地说道:“你嫌弃我了,嫌弃我这个废人了是不是?嫌弃我总是拖累你了是不是?”
沈玉赶忙解释道:“不是的。方才是见客人还好,要是我哪天又像上次一样去进货又该如何?我不在,你总得喝药呀,小叔。”
“你怎么又叫我小叔呀?我不爱听,都把我给叫老了!”
听得少年这般说话,沈玉忍俊不禁地唤道:“小竹子。”语罢,她继续道:“你啊,怎么这么喜欢叫做小竹子呢,怕不是想要我叫你小主子吧?”
“小主子?倒是不错。”
沈以筠双目盈盈地望着她,抱住她的胳膊撒娇道:“叫来听听看,要是叫得好,爷赏个蜜饯给你吃?”
沈玉斜着眼瞧他,搓了搓两只手,说道:“你再说一遍,要我喊你什么?”
沈以筠煞是有眼力见,一个翻滚滚至床里,不怕死地重复道:“小主子,小主子,小主子,快喊我‘小主子’,爷赏你一个蜜饯吃?”
“好啊,小竹子胆儿挺肥的呀,怕是不知道整个沈家都是你侄女的天下吧?”说着,她爬上沈以筠的床榻,抄着两只手,挠他胳肢窝的痒痒。
“哈哈哈,我不了,琬琰,小竹子再也不敢了,哈哈哈……”
沈玉如他所愿,停下手中动作,凝望着他的美眸,刮了刮他的鼻梁,喘着气笑道:“小竹子,小主子,行了吧,满意了吧?”
少年直直地看着趴在他身上的女子,蓦地听见‘小主子’一词,冷白的俊脸漫上一抹胭脂粉色,如同灼灼的朝霞铺陈而开,煞是好看动人。
“咦,怎的脸红了,莫非是羞的?”沈玉疑惑道。
这个呆木头,怎的如此不解风情!少年心道。
沈以筠一把推开她,面色不愉地轻哼一声,二话不说地灌了一碗药,这才抬眸看她道:“呆木头,快拿蜜饯喂我呀!”
“哦,哦。”
沈玉挑出一颗饱满的蜜饯,亲手递在他的唇边,只等他张口吃下。他嗷呜一声咬下蜜饯,咬至她的手指也不放,留下一道细细的痕迹,方胡乱擦了擦嘴,说道:“我吃完了,你走吧。”话毕,他便抱被侧身而躺,面朝内侧不再看她。
这……
她又是哪里招惹到他了,沈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主子,客人等急了可不好呀,您看这天色已经沉下去了,月亮都出来了,再让人家等,于理不合呀!”沈嬷嬷适时出声道。
听到沈嬷嬷急切的催促,目光落在少年单薄的身躯上,沈玉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随即迈开步子离开了内室,白白错失了那越演越烈的啜泣之音。
看到多了这么多的收藏,我就更新了。
感觉非常喜欢沈以筠这个人,是个可爱的病娇男。琬琰是沈玉的字,琬琰的意思也是玉。故事慢慢地展开之后,你们会发现一些故事情节的。透露一下有个男主是重生的。希望你们送珠珠,收藏呀,我一个下午就写了这一章,好辛苦的。




首富大人是性冷淡(女尊宠文) 第五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满枝梨花落白头
第五章人生若只如初见,满枝梨花落白头
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这话说得果真没错。西起的月儿愈渐走高,晃荡地挂在梨树枝头,澄明的光线四处穿梭而行,打着拐儿地印下一地碎影。
苏池郁闷地盯着地上的两个人影,伸手挠了挠后颈的疙瘩,苦着一张脸地说道:“少爷,咱们还是走吧,这样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我看那沈小姐的为人也不过如此嘛,竟叫人等了这么久,咱们当家的还等着她救人呢!”语罢,他往手上哈了一口气地嘀咕道:“好多蚊子呀,而且还冷得很!”
春夏交替之时最是恼人,春寒未曾完全消减,夏蚊却早早开始作恶,如今又是气温骤降的夜里,免不了叫人不欢喜。
苏珏同苏池打小一块长大,交情自然也是好的,也不怪罪他,无奈地觑视他一眼,解释道:“想来沈玉她也不是故意避而不见的。听沈嬷嬷说沈以筠早产而生,体弱多病,素来娇惯,这些年沈家父母已然逝世,可想而知,这娇惯沈以筠的必是沈玉无疑了,可见沈以筠在她心目中的重要程度。对于重要且病弱之人不喝药,其着急程度实则不亚于我营救阿母之急。”
“我听沈家下人说,这棠梨园是离开青筠轩的必经之路,若是你我继续等下去,定会等到沈玉的,除非,除非……”
“除非什么呀?”苏池忙问道。
苏珏心下觉着荒唐,摇了摇头地回道:“除非沈玉要宿在青筠轩。”
听闻此言,苏池顿时目瞪口呆,随即撇了撇嘴,说道:“少爷,若是沈家小姐要真是宿在青筠轩,就算是两人清清白白的,也是不符合纲常伦理呀。你之前不是还说青筠轩住的是沈小姐的小叔么?若真的这般大胆地宿在那里,岂不是在昭告天下与自己小叔乱伦么?”
“是呀,所以我说沈小姐必定会途经于此。”说完,他一脸谨慎地叮嘱苏池道:“若是有人问起来,你便说是我见十六的月色好,出来逛一逛棠梨园。”
苏池同样一脸严肃,竖起三根手指,就差指天发誓了,说道:“苏池定会牢记的。”
苏珏情不自禁地笑了笑,拉紧身上的披衫,转而目光死死地定在棠梨园口。少顷,棠梨园口显现出影影绰绰的明火,不一会儿,两个打着琉璃灯笼的绿衣少女踏入园子。
下午苏池等在花厅门口,亲眼见着言画进去报信,自然认出了她,惊喜地叫嚷道:“是言画姑娘!”
苏珏当然也是认得,眼含期许地往后望去。
当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在苏珏灼灼的目光下,沈玉步履翩跹而来,洁白的裙角翻飞,卷起几瓣地上的梨花。清明的月光和琉璃灯的灯火照在她的身上,令她的容颜身形一一映入眼帘。她身着茶白对襟齐腰绣花襦裙,宽大的袖衫边缘绣有繁复的梨花纹,上襦与下裙中间系有一根水绿腰带。她身形瘦削而修长,浑不似其他女子的健壮,倒是与男子更似几分,举手投足颇具文人雅士的风采,不是他想象中那样充满铜臭的商人。
走得近了之后,他观察得愈发清晰。一头青丝只粗粗地挽了个斜边髻,其余的统统地以白色绸带束着。斜边髻上插了根白玉梨花簪。黛眉细细如烟柳,星眸秋波盈盈水,雪肌细腻骨肉匀,口齿含朱赛梅红,眼波流转之间,千分美貌,万种风情,怪不得旁人要唤她“男儿腔”。
沈玉直立立地在苏珏面前站定,晚风吹乱她垂挂于一侧的长发,和着簌簌而落的梨花花瓣,无端地迷离了她微眯的眼。
眼前的少年杏眸桃腮,眉眼含情,朱唇皓齿,冰肌玉肤,身量不过五尺,身材娇小玲珑,里着一身妃色交领襦裙,外套一件月白云纹披衫,薄薄的披衫透着妃色,衬得少年清丽的容颜更甚。他不知在此站了多久,纷飞的梨花雨打湿他的发顶,叫他一夜之间白了少年头,月白的披衫上也着满梨花,仿佛落了满枝的白雪。
沈玉的眸光闪了闪,问道:“你便是苏家公子?”
苏珏呆呆地望着略显熟悉的脸,傻愣愣地点了点头,声音宛如哽在喉中,几度启唇方开口道:“我是苏珏,你的……未婚夫。”
大家能不能猜一下沈玉最喜欢什么花呀(作者君也喜欢那种花)猜对了下次多更一章。




首富大人是性冷淡(女尊宠文) 第六章 梨花院落溶溶月,伊人轻摘一片雪
第六章 梨花院落溶溶月,伊人轻摘一片雪
“哎呦,这个臭蚊子尽咬我!”苏池的低骂声打断二人的对视。
发觉自己贸然开口说话,引起沈苏两人及丫鬟的注意,苏池不由地讪讪而笑,摊开小手来证明道:“的确是有蚊子的,不信你们瞧!”语罢,他还想说点什么,却在苏珏的眼神之下噤了声,默默地站在自家少爷身后。
见摊开的手掌上有只带血的死蚊子,沈玉眸中浮现几分笑意,心道:这主子端庄娴雅,颇有大家风范,小厮却这般滑头,倒不像是一个府里出来的。她眉眼含笑地瞟了苏珏一眼,见少年又是羞又是囧,面颊泛着薄红,在朗月映照之下,如同染了一层胭脂,心下觉着好玩极了,打算给这主仆个台阶下,语气温和地说道:“不打紧的,我不介意。这棠梨园本就栽种了数棵棠梨,棠梨花乃甜香,香气袭人,蚊虫自然喜爱屯居于此,受蚊虫侵扰,并非是一件奇事。”说完,她对身后的书墨吩咐道:“书墨,你去将晒干的艾草拿来烧烧,就留言画在这里提灯笼便是。”
“是,主子。”书墨应了一声,方神态恭敬地退下。
沈玉站在棠梨树下,接住一片飘落的花瓣,五指微微用力地握在手上,少时方启唇说道:“苏公子之事,我已听沈嬷嬷提及。”
一听沈玉提起此事,苏珏不免提心跳胆,紧张地竖起耳朵,等待着她的决定。
“苏公子你看。”沈玉指了指天空溶溶圆月。
苏珏循着沈玉的目光而去,但见皓月当空,犹如银盆,澄明透亮,星光点点,几支棠梨树枝横斜,在晚风的摆动下摇曳,随之而来一阵清甜的芳香,暗香浮动于鼻尖,良辰美景如斯,可堪入画矣!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了,可待今晚一去,明晚月儿又缺了,月盈则缺,这是自然天道,非人力所能更改,如今沈家之势便是如此。沈家之势已抵至巅峰,行差踏错便可折损,因此,请恕沈某不能以沈家之势强压下去。沈某不光是沈玉个人,更是沈家几百余人的主心骨,必须以大局为重。”
听到沈玉的一番话语,苏珏只觉心中紧绷的弦已断,连日来的疲惫涌上心头,浑身脱力地往下倒。沈玉下意识上前一步,一把搂住他的楚楚纤腰,随即快速地扶他站好,松开了自己的手。
“累了?不若先行休息,此事改日再议如何?”沈玉提议道。
苏珏连忙抓住她的衣袂,泪光点点地仰头祈求道:“沈小姐,不说看在两家姻亲的情面上,单是算我苏珏求您,求您救救我阿母吧。我阿父常年病弱,在我十岁那年逝世,一直是我阿母含辛茹苦地抚育我成人,如今阿母已是苏珏唯一的至亲,对其拳拳爱心同您怜惜沈以筠少爷之心无二,沈小姐何不推己及人呢?苏珏并非是为难沈家,要将沈家置于水深火热的境地,只求沈小姐助我一臂之力,成败与否,苏珏都甘愿一人领受!”
“若是沈小姐愿意助我,毋论成败与否,待及笄之后,苏珏便携苏家制香秘方出嫁,自此苏家铺子经营所得,让利五成与你。”
暮春时节,春菲将尽,梨花已不堪凉风的拂动,仿若柳絮地飞了满园。风儿是一阵一阵的,花雨亦是一阵一阵的,铺天盖地地零落飘洒,顽劣地落在少年仰着的脸上。
沈玉扯唇轻轻笑开,凤眼半弯藏琥珀,朱唇一颗点樱桃,月下棠梨花笑浓,焉知此花何绯红?
苏珏定定地凝望着女子,良久才面色发红地问道:“何故引得沈小姐发笑?”
沈玉笑意吟吟地点点左眼下方,说道:“你的这里落了梨花。”
“咦?”苏珏疑惑不解地摸了摸左眼下方,并未触到梨花花瓣,不禁轻咦一声。
沈玉又是一笑,伸手在他右眼下方轻触。
夜晚的清风徐徐地吹过,携来两股沁甜芬芳,少年长长的羽睫扑闪,余光瞅见她的袖衫,心道:原来是棠梨花香香盈袖。片刻,他的右眼下方触及女子的指尖。她的指尖是温热的,如同一泓温水流过,却烧灼得他的眼皮乱跳,心脏乱跳。
从未和陌生女子接触过的少年心下惊惶,不知如何安放自己胡乱蹦跶的心,亦不知这种感觉是对是错,是该把握还是错过。他半阖上自己的眼帘,紧紧地揪住自己的衣带,看着她将自己下方的花瓣拈开,放置于指尖轻轻捻了捻,笑道:“傻瓜,你站在我的对面,左面便是右面。”
一语毕了,她又道:“沈某没说不帮,只说不用沈家之势,但若是亲自去调查一番,洗脱你阿母的冤屈,又何尝不可呢?况且,我与大理寺卿还是有点交情,去她那里讨点人情,也算不得什么要紧事!”
苏珏动心了,哈哈哈……
老规矩,催更催得多,就更得多。
女主是那种表面温和有礼,其实非常爱财和重利的,所以她并没有不要男主的“红利”,但也不要以现代人观点来看,比起现代人,她生活在一个礼制的社会,所以一切的行为都会受到礼的约束。这并不是一个平权社会,而是一个尊卑分明、礼乐天下的社会,所以有许多她们做事都会作揖什么的,有点繁琐,但却是整部小说不可或缺的世界观。
开始这一章因为男主的陆续出场,大概没有什么大肉。下一章便是那个男扮女装的男主出场了。我说了更两章,今天一章,明天一章。




首富大人是性冷淡(女尊宠文) 第七章 秋歌一曲情绵长,任是有情也无情
第七章 秋歌一曲情绵长,任是有情也无情
大吕国栖居九州之南,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滋养了一种俗称浪漫的情调,深深镌刻于江南水乡的人儿骨子里,如何都洗脱不掉,是以,此地之人最是盛行呼朋引伴,划桨唱诗,河湖两岸的大红灯笼往往昼夜不息,映在清澈见底的水面上仿若娇羞的美人,俏脸生晕,煞是动人。
此刻正是酉时时分,谭秋白亲手为沈玉倒了一杯酒,继而自己斟酒一杯喝下,双目盈盈地睇眄着啜饮的她,笑道:“好妹妹怎的今日得了空来看我这个姐姐了?前些日子请你过来小叙片刻,你还说忙得不可开交呢?”
沈玉赶忙放下手中的酒杯,夹了一块东坡肉到谭秋白碗里,苦笑道:“好姐姐可别埋汰妹妹了,前些日子这西夏大使来访,带来一批的汗血宝马,妹妹我颇感兴趣,自然前往与之磋商买卖。可不知道的是,那个西夏大使宝贵汗血宝马得很,我来来回回跟她谈了好几次才成,兼之我那不省心的小叔时时闹腾,若非有冰淇在旁相助呀,好姐姐只怕要到棺材里见我了!”
听到棺材这两个不吉利的话,谭秋白立时朝她啐了一口,嗔道:“大傻子,说甚不吉祥的话,真真是个没忌讳的!”
沈玉躬身一揖地说道:“妹妹受教了,再不这般说话了。”
谭秋白轻嗯一声,夹起玉碗中的东坡肉,小小地在上面咬了一口,而后询问道:“那妹妹这趟找我一聚,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哎……”沈玉长长地叹了口气,随即说道:“都是我那姻亲惹的祸!”
谭秋白手上的白玉筷子一抖,夹起的东坡肉掉落在桌上,她眸含失望地看着桌上的肉,索性撂下白玉筷子不吃了。
“掉了,怎的不吃了,再夹便是。”说着,沈玉便执起桌上的白玉筷子,作势欲再为她夹一块。
谭秋白连忙摆了摆手,美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沈玉,说道:“算了,或许是我与她无缘,再夹也不是那块肉了,更何况,更何况姐姐我最近有些胖了,不宜再吃如此荤腥之物。”
沈玉微微愣了愣,双目在她身上上下扫视一圈,奇道:“姐姐的身材比一般女子相比瘦削不少,与我这不惹人爱的‘男男腔’比倒是丰满几分,正是骨肉匀称的好身材,哪里算是胖了?姐姐莫要妄自菲薄,再说能吃是福,多吃一些总是好的,像我家那贪吃嘴的表弟吃得快活,见了谁都笑呵呵的,一看便是个有福气的!”
见女子眼珠子在自己身上打转,谭秋白不自觉地挺直腰背,又听沈玉说自己骨肉匀称,心情莫名地好转过来,娇笑道:“你哪里不惹人爱?好姐姐我便喜爱妹妹得紧,正打算与你永结秦晋之好呢!”
沈玉只当她打趣自己,不由笑道:“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我俩相逢于微时,旧时共患难,如今共富贵,无人比得了我们互相了解,永结秦晋之好自是再好不过,不过,只怕沈嬷嬷第一个跳出来不答应!”语罢,谭秋白还未开口,她倒兀自笑开了。
谭秋白心下黯然,知她未将自己的告白当回事儿,心烦意乱地揭过此事,开口问道:“还是言归正传,你那姻亲如何了?”
沈玉把苏母困牢狱,苏珏上临安之事细细告与她,末了,察觉她一脸蹙眉深思模样,一把握住她的双手,说道:“我俩之间,还有甚不能说,若是此事难为,我便另寻他法,定不让你难做人,你刚当上大理寺卿不久,毋令手下生了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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