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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富大人是性冷淡(女尊宠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卿卿如许
谭秋白心下微颤,低眸一看。沈玉乃天生的女生男相,连手指亦不外乎如此。指如削葱根,白如玉无暇,指骨分明有致,指肚圆润温热,乃不少好男儿心动之手。
若非,若非是她近年在外模糊她与沈玉的关系,便单是冲这双好看的玉手,相信也会有不少人愿意嫁与她!然则,他怎会甘心自己爱了多年的人,一朝成为他人的妻主,用这双手抚遍他人的身体呢?她们相逢于微时,互引对方为高山流水之知音,为何不能一起白头偕老?
“好姐姐,好姐姐,秋歌?”
谭秋白骤然自思索中回神,她扣紧沈玉软滑的嫩手,手心左右上下游弋,勾画她手心细密的掌纹,继而笑着启唇道:“无事,大理寺正是管这些的,既然是受冤枉的,我作为大理寺卿便不能不管。”语罢,她又道:“近日学了首曲子,妹妹帮我鉴赏鉴赏,若是好听了,可要嘉许我,若是不好听,若是不好听……”
“若是不好听又待如何?”
谭秋白瞅见女子戏谑的神情,直勾勾地凝望着她的妙目,难得任性道:“难不成妹妹还敢说姐姐吹得不好么?”
沈玉故作摇头怅然一叹,说道:“姐姐定要以辈分来压妹妹,妹妹自然不敢说姐姐的不好喽!”
“贫嘴,该打!”
沈玉轻轻地扇了扇自己的脸颊,随后说道:“好姐姐,好妹妹已经打了,你快吹一曲吧,妹妹已是等不及了!”
谭秋白好笑地嗔视她一眼,随后解下系在腰上的玉笛,姿态风流地站在船头,眺望着天水尽处,执笛而吹。笛声初始悠扬活泼,愈是往后便越发厚重悲伤,宛如游丝在耳际缠绕,仿若男子轻声长吟,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耳,令人浮想联翩。
沈玉目光落到薄暮的残阳,不禁发出三两声唏嘘。她能猜见此曲必是男儿所作,诉说相爱而不能爱之愁怨。初见美好,笛音悠扬;相爱艰难,笛音沉重;相守无法,笛音悲壮,却含着宁为玉碎的坚定,如同日薄西山的残阳,纵使消退而去,依然不现颓丧之气。
一曲毕了,沈玉不禁潸然泪下,叫谭秋白蓦地一惊,问道:“这是作何?”
沈玉双手垂落于身后,一双凤眸望着染红江水的残阳,自嘲一笑道:“让姐姐见笑了,妹妹只是听到此曲,犹如感同身受,不由泪湿沾襟,很是为此曲中所诉说的爱情感伤。姐姐能否告知妹妹此曲的叫做什么,是从何地得来的曲子么?”
“《日薄西山凉》……当今五皇子,兰陵瑾。”
不要觉得女主矫情,因为她的确经历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而她便是这首曲子的女主人公,之前说了有个男主是重生的,大家应该猜得到是谁了吧!至于为什么重生,重生那一世是怎样的,那就接着往下看了,我不剧透,但是可以说他们之前的爱情非常惨烈。秋歌是谭秋白的字,秋白是属于成熟多汁类型的男主,有点丰满,但作者君也很喜欢他。这首曲子还会在后面出现的。
还是老规矩,留言多,更得多,送珠珠多,更得多!下一章可能有点肉渣。





首富大人是性冷淡(女尊宠文) 第八章 旧日回忆染相思,秦河画舫锁云雨(微
第八章 旧日回忆染相思,秦河画舫锁云雨
大吕国是兰陵家的天下。兰陵家世代承袭女帝之位,如今已是第七代女帝上任。现任女帝名为兰陵楚,后宫妃嫔不算多,一后四妃三个嫔妾,膝下有四女一子,这兰陵瑾便是她的幺子。说来也是叫人称奇,兰陵瑾为君后所生的幺子,乃当今皇太女兰陵馨的亲弟,却是不大受女帝恩宠,毕竟在一般百姓眼中,唯一的儿子自然要捧在心尖上疼爱,哪会如对待女儿家一般呢?是以,在女帝的严苛要求之下,兰陵瑾非但没有皇室中人的傲气,反而六艺齐具,读尽诗书,温柔善良,贤良淑德,乃京城女子梦寐以求的最佳夫郎人选。
依照年岁来看,这兰陵瑾如今不过及笄,便是添上出生那一年的虚岁,人生才堪堪过去十六年,如何经历一段爱而不得的恋情,何来如此浓重悲戚的感伤?
瞧沈玉郁郁的样子,谭秋白好笑地说道:“指不定是五皇子看了哪里的话本子,触景生情,有感而发的呢?你又何必执着于此,白白恼了自己的心情?或者是从旁处听来的,也是未尝不可?”
沈玉轻轻地叹了口气,说道:“姐姐此言差矣。妹妹虽爱财如命,但也喜好诗词歌赋,若真是五皇子所作,改日去皇宫叨扰一二,取来那曲词谱成戏剧,神灵活现地演绎一番,岂不快哉?如今这世道痴情人难遇,痴男怨女的故事亦是难遇呀!”
趁女子大抒其辞之时,谭秋白食指在酒壶上暗暗一转,姿态优雅地斟了一杯酒,单手递与沈玉,笑道:“妹妹哪里来的伤春悲秋?曹孟德曾说‘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妹妹不若来一杯忘忧酒吧!”
沈玉一手接住,不由地苦笑道:“这不是最近沈嬷嬷催婚催得紧了,这才有此一说么?若是换作旧日的我,怎会平白惹了这些愁绪,要是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多赚一点钱。”语罢,她略略啜饮一口,清酒入口温凉,淡淡的芳草气息卷味蕾,细细品尝一番,甘甜微涩滋味,而后缓缓淌过喉中,竟叫她眼前浮现芳草碧连天的景象。她当即奇道:“好酒,好酒,半杯入口已令我忘记烦忧,心情舒畅,果然不负‘忘忧’之名呀!”说着,她以广袖遮掩,一饮而尽。
在南诏国,忘忧酒的味道虽清淡,却是一等一的烈酒,后劲极大,素有“美人杀手”之名。沈玉这一杯尽皆倾倒口中,不多时,已是醉醺醺地不成样子,平日那温和的美貌仿佛出鞘的利刃,直直地展露于人前。因着醉意,她圆长的凤眸微微眯起,显得上挑的眼尾尤为突出,妖冶的桃粉色覆在其上,仿佛专门用了桃花汁晕染似的,一瞥眼之间,脉脉柔情,千言万语,尽在其中。两片嫣红的唇上泛着酒水的光泽,仿若花凝晓露,娇艳欲滴,生生地勾了谭秋白的魂魄!
谭秋白使出一分力气,推了女子一把,喊道:“妹妹,妹妹,琬琰,醒醒,醒醒……”
沈玉只是醺醺然地傻笑,见眼前晃荡着一只玉白的小手,情不自禁地轻轻握住,放在自己发烫的脸颊滑动,鼻子一耸一耸地在上面磨蹭,笑道:“好冰,好凉,好舒服呀,书画再放一块冰过来,你家主子快热死了!”说着,她执着谭秋白的小手啄吻轻舔,像是大户人家养的宠物狗一般。
谭秋白只觉呼吸紧促,生怕女子知晓是他搞的鬼。他紧张地挪开自己的手掌,雪白的侧脸贴上她的脸颊,双手轻轻地揽住女子的腰肢,整个人都窝在她的怀中,细细地感受侧脸相触的美好。他静静地在她左脸摩挲厮磨,仿佛最亲密的情人一样,红唇对着她的耳蜗呢喃道:“琬琰,琬琰,你可知我忍得多辛苦?不管是你那从小订下的姻亲,抑或者是才华过人的五皇子,我都嫉妒得要死,因为他们能够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旁,而我却要偷偷摸摸的,靠下药来与你亲热,琬琰……你可知我的心?”
“好热,好热呀,书画,言墨,两个不听话的小妮子又跑哪里去了?”
谭秋白扭过女子的蝤首,一双水眸定定地凝望着她,迫切询问道:“你单知道喊书画、言墨,你怎的不叫我,那个苦苦等候你多年的秋歌?”
沈玉似乎怔愣了一瞬,随即拍手笑道:“秋歌,秋歌,我许你一个家,我许你一个家。临安不见月,万家渔火迟,深夜归来时,琼树三两枝……”
“你,你还记得?”谭秋白捧住她的脸,喜极而泣地问道。
她们相逢于微时。当时沈家两老惨遭暗算而死,沈玉茕茕孑立,只身支撑起偌大的沈家,而他则是一个自幼丧父丧母,吃百家饭长大的穷秀才。一场边疆战火燃至家乡,整个村庄的人死于非命,若非得运送货物的沈玉相救,只怕他早已死在那一场灾难当中了。
他自幼无父无母,村上的人待他极好,便是犹如家人一般,是以村庄便是他的家,然则,一夜之间,家人惨死,血流成河,整个村庄变成屠宰场,他便彻底失去了家,就连百年之后老去,也不会有他的灵魂栖居之所。那时,匆匆过往的商客之中,唯有沈玉向他伸出温暖的手,告诉他不要怕,跟她走。
他还记得那天的晨曦血染当空,映衬着满地的殷红的血液,满是浓稠的厚重感,恐怖而又荒凉无比。她背负双手,身上的衣袂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秀丽绝俗的面容之下,不再是一派的温润如玉,而是森冷寂寥又孤傲,像是永不屈服的孤狼一样。她转过身来,一双凤眸穿破冰冷的空气而来,攫住他双眼的视线,说道:“我也没了家,但我许你一个家,临安不见月,万家渔火迟,深夜归来时,琼树三两枝,我会在渔舟唱晚之时,为你点一盏琉璃灯火,自此你便再不必担心无家可归!”
他曾以为沈玉早已忘却那句承诺,却没想到,她亦是同样记了许多年!
谭秋白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唇瓣吻上那蔷薇花似的薄唇,心下又酸又胀又喜,不住地在上面缠绵厮磨,啜吸亲吻。
沈玉被他亲得痒痒的,笑嘻嘻地启开红唇,伸出一条鲜红的长舌顶弄他,企图将他的两片唇从自己的唇上赶走。哪料得这样反而叫谭秋白开了窍,羞涩地钻出一条丁香小舌与之纠缠。属于女子的棠梨气息传来,掺杂着淡淡的青草芳香,浓烈地在他口中辗转碾磨,令他浑身酥酥麻麻一片,好似融为秋水一般,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大脑一阵巨大的眩晕,唯觉天旋地转,大地白茫茫一片,只有唇上的两瓣唇以及灵活的香舌。
沈玉沉醉于男子甜腻的滋味,双手搂紧他纤细有肉的腰肢,一举倒在地上继续亲吻,觉着身下的某处空虚至极,却无从抒发,只好傻乎乎地盯着他,不知如何是好。
咳咳,下章继续上肉哈!背景是仿照南宋的,所以战争神马的,不稀奇的!里面的诗词都是我自己写的。
老规矩,催得多,更得多,下章上肉。肉肉上完了,那个作天作地的小病娇要出来了(沈以筠)!




首富大人是性冷淡(女尊宠文) 第九章 粉面含春春也笑,忘忧消散人不知(高
第九章 粉面含春春也笑,忘忧消散人不知
谭秋白眉眼弯弯地抿唇轻笑,小手捉住身上女子的广袖,笑骂道:“你个呆子,连,连这种事都不知晓,可见你是白当了女人了!”语罢,他心下又是欣喜又是忧愁。喜的是这人不识情滋味,方便他悄无声息地夺取芳心;忧的也是这人不识情滋味,只怕没人入得了她的眼睛。真可谓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令他拿不准这人喜欢的男子模样。
谭秋白轻轻地推开她起身,抽开腰间的藏蓝缎带,解开上衣系扎的丝带,打开白色亵衣的绳结,光裸玉滑的胸膛浮出,他又褪下藕紫下裙,袒露出中间开缝的亵裤。
见亵裤开缝之处弹出一根粉嫩的玉杵,跪坐在画舫地上的沈玉心生好奇,不由地伸出食指在上面戳了戳,说道:“这是何物?还会跟我摇头晃脑地说话?莫非是什么虫子吧?”说着,那根玉茎竟再次晃动两下,尖头上的小眼吐出几滴白灼,似乎在应和着她的话语,搭上白中透粉的色彩,好不可爱!
沈玉心中欢喜,嗷呜一口咬住尖头,舌尖在小洞上舔舐几下,随即一把吐出,吧唧吧唧小嘴说道:“有点咸,有点腥甜,定是未用白酒去腥,味道勉勉强强地将就!”
谭秋白被她舔得手脚无力,一时间听到这话,颇有些哭笑不得,无可奈何。敢情他自个儿在此情动不已,而她却将自己的私处之物当做食物,品尝一口之后,还品头论足,尽说些瞎话!他跪坐而下,半倚靠于小木桌上,玉指在右边茱萸上轻揉,待那乳尖变得又涨又硬,方朝她开口说道:“要不要吃一口红果果,上面可是放了糖的。”
“红果果,放了糖?”
沈玉激动地扑在他身上,对准那嫣红的茱萸,重重地啜吸一口,略略一品尝,委屈地瘪嘴控诉道:“你骗我,哪里有糖?不过,不过就是有点香罢了!”
五指抓在地上的毛毯上,谭秋白险些呻吟出声,待回神而来,见女子眼泪汪汪的看着他,心下涌上万千怜爱,纤纤玉手抚了抚她的侧脸,笑道:“既然有点香,说不准就在里面,你在吸吸看,还有……”说到此处,他面色发红地牵引着女子的手,套上自己身下的巨物上,垂下眸子说道:“你再摸摸这条虫子,他,他还会喷奶呢!”
“喷奶?”沈玉呆呆地眨了眨眼睛,小眼神上下往复地在玉杵与茱萸上游走,最终定格于他妩媚多姿的俏脸上。
谭秋白与沈玉并列为大吕国的女尊才子,广受万千少男的喜爱追捧,容颜自然是一等一的好。若说沈玉是身轻如柳、体态袅娜的赵飞燕,那么谭秋白便是娇艳妩媚、体态丰腴的杨玉环。眼明正似琉璃瓶,心荡秋水横波清,红艳一朵凝霜雪,粉面含春春也笑,仿佛是熟透了的杏子,浑身散发出一种妩媚风情。
沈玉痴痴然地盯住他,目光在泛滥的红晕上打量,而后将他一把搂在怀中,湿润的红唇落在他的面颊上,半分肌理也不放过地轻吻,随后自然而然地沿着玉颈往下,舌尖在他的胸膛上打转,顺势含住一颗小豆豆吮吸,卷起奶尖上下拉扯。
想来沈玉也是初尝情滋味,口上技巧相当地拙劣,即便如同舔冰糖葫芦似的舔舐,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感,却不知轻重地拉扯啃噬,叫他乳儿那里犯了疼。
谭秋白轻呼一口气,叫道:“轻点,轻点,你个不知轻重的死鬼,快要疼死我了!”
听到“死鬼”二字,沈玉呵呵大笑起来,口上的力度倒是清减不少,右手却是偷偷地探下去握住玉茎,仿若磨豆腐一般地来回摇动。
谭秋白顿时刺激得头皮发麻,软若无骨地瘫倒于女子身上,艳红红的檀口微微启开,溢出接连不断的娇吟,衬着画舫外悦耳的水声,好似在附和地哼着歌谣,娇声软语,好听极了!
“嗯呃,唔嗯,琬,琬琰,琬琰,唔哼,我爱你呀……”
沈玉自男子的胸膛抬头,泛着雾气的双凤眼茫然地凝视着他,懵懂而无辜地询问道:“爱是何物?可以吃么?”
谭秋白迟疑地摇摇头,心下酸涩地想到:这忘忧酒乃南诏国的“毒酒”,说是酒水,不若说是药,一种令人忘却前事后事的药酒,但凡喝过此酒之人,暂时失去平常人该有的理智,醉醺醺地犹如做梦一般,他怎能要求此刻的她回应他呢?便是如今这一场精心策划的欢爱,待明日一起,也逃不开烟消云散的命运!琬琰呀,琬琰,该拿你如何是好呀?
沈玉见他默然不语,心下立时生了恼意,食指在那玉茎的洞眼上抠挖几下,而后“血盆大口”地咬住蘑菇头,恶狠狠地大吸一通,顷刻,男子的初精便恣意释放。
谭秋白通身快意连连,双手用力抓住地上的毯子,弄得顺滑的毯子皱巴巴的,一把丰腴有致的蛮腰向上拱起,玉茎在射了沈玉满嘴之后,仍旧直挺挺地喷射出水,胡乱迸溅于画舫的四处。
见到如此香艳淫靡的一幕,沈玉目瞪口呆地张大嘴巴,咕咚咕咚地吞下口中的精液,继而舔了舔唇上的白灼,傻愣愣地拍手笑道:“喷奶了,喷奶了,秋歌好厉害呀!”语罢,她手脚并爬地挪了过来,作势欲要含住那疲软的物事再来一次。
来来回回的时间不过一盏茶,他便坚持不住地喷射而出,谭秋白只觉羞赧难当,心道:定不会是自己的缘故,定是她出其不意的的动作害的,这人,这人可真是……他下次一定要带她去青楼好好瞧瞧,好让她看看如何巫山云雨,不然下一次还这般的话,他还不如投河死了干净!
他气呼呼地推倒身前的沈玉,手脚麻利地用手帕擦拭几下玉茎,而后拢上自己的衣裙,面脸通红地瞪了她一眼,随即枕在干净的一隅眯着眼假寐。
“秋歌,秋歌,快喷奶,快喷奶呀!”
“秋歌,秋歌,快让我含一含!”沈玉在一旁兴奋地喊道。
谭秋白掩住红得滴血的面颊,心下恼恨地怒骂这人道:真真是个不识情滋味的呆子,他,他怎会喜欢如此痴傻的一个人呢?
本来说今天不更的,但是其他的小说还没有思绪,所以就更这一篇了。
本文设定是男的大多穿交领襦裙,女的大多穿齐胸襦裙,亵裤都是开裆裤。
忘忧酒也是我自己私设的,是南诏国的一种有蛊毒作用的酒但是谭秋白不全知道。谭秋白这个男主是那种成熟的美,丰腴的美,个人非常喜欢!
每次我写不下去的时候,我都告诉自己再坚持一下,虽然我觉得我的更新或许没啥意义,但是我真的好喜欢女尊np宠文呀,就只好继续了。为什么写女尊的人,不喜欢宠文,写女尊宠文的人不喜欢写np文,哎,挠头!
女主在女尊世界就像是现实世界的小鲜肉一般的存在,男的疯狂追捧,女的略有些看不起她,因为她太丢她们大女子的面子了!




首富大人是性冷淡(女尊宠文) 第十章 十里长街说鸳鸯,祁家小郎初见了
第十章 十里长街说鸳鸯,祁家小郎初见了
隔日,沈玉梦醒,只觉头昏脑涨,大脑空空一片,好像丢失一段记忆似的。她翻身一动,手脚似乎为何物所纠缠,胳膊疼得发酸。
低眸细细一瞧,竟发现谭秋白竟睡到自己怀里来。她一脚勾住自己的腰肢,一脚缠住自己的大腿,蝤首枕在自己的双乳间,两指并拢地牵着自己的尾指,呼吸绵长而富有节奏,睡得好不舒服!
女子香腮酡红若桃花,肌理雪白如凝脂,长睫微颤似蝶翅,檀口翕动像风中摇曳的艳红芍药,丰腴的身姿叫人忆起江南六月的梅子。
察觉女子唇上不同往日的嫣红,沈玉心下觉着有些怪异,却难以说出其中的异常。她颇为不自在地轻咳一声,随手拍了拍身上酣睡的女子,孰料竟触手绵软一片,犹似拍在棉花上一般。
沈玉骤然悚然一惊,以为是触及不可言说之处,脊背猛地发僵变硬,佯装一脸镇定地喊道:“秋歌姐姐,天色已是大亮了,怎的还不醒来,莫非今日是女帝规定的沐修日子么?”
谭秋白早在她触碰之时便醒转,含笑地半掀起眼皮斜睨她,心道:亏得这人还是跑遍三国九州做生意的,真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不过就是摸了一下自己的假胸罢了,动静便如此地大,要是知道昨夜她们已然巫山云雨,岂不是要昏倒过去?
谭秋白可真是污蔑沈玉了。
这一来,大吕国虽民风淳朴,然谨遵礼乐之道,男女七岁不同席,便是关系稍近些的女子也是不能过于亲密的,否则为外人所知,必会遭人戳脊梁骨;二来,与沈玉做生意的商客迫于沈家权势,知晓沈玉为人正派,素有君子雅称,因而相约磋谈之地不是酒楼茶舍,便是棋房书斋,未曾到过瓦肆勾栏等风流场所;三来,她手脚并用地缠住沈玉的身子,犹如树缠藤,藤缠树,比之抵足同眠更甚,这才有了这般大的动静!
似水眼波微微流转,谭秋白装作将将苏醒的模样,玉白的小手搭在沈玉的肩上,倾身窝在她温暖的怀抱中,启唇开口说道:“妹妹的怀里实在暖和,让我之前的噩梦消失殆尽,叫我实在眷恋得很呀!”
沈玉一听自家姐姐做噩梦,心中残余的不自在尽皆抛之脑后,忙不迭地扶住女子柔软的腰肢,一脸紧张地询问道:“何故夜晚做噩梦?可还是为了边陲战事所忧虑?”
仰头双眸凝视女子的焦急的面容,指尖在她的下颌调皮地跳动,谭秋白轻轻叹了一口气,声音揉得出水地说道:“近来边疆战事再起,虽是小打小闹,可受苦的终究是那些百姓,每每一想到这些,便寝食难安,连睡眠亦是梦见十五岁那年的场景。”
谭秋白这话说的是实情。他自小生于两国边陲,亲历连绵不休的战火,目睹伏尸百万,血流成河的惨状。更不必说战争烧毁了他的家。是以对那些边疆的百姓很是心疼,不过说是寝食难安,噩梦连连倒是他勾起沈玉怜爱之情,消磨心底防御的说辞罢了。
果不其然,沈玉心生怜惜,将她拢在自己的怀中,温声宽慰道:“秋歌,人之欲望无穷无尽,战争便永不消停,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不过,好在当今圣上是个明智之人,选择与西夏、辽国和谈,定不会再有人村俱灭之事了。”
谭秋白一时难过,紧紧搂住她的颈项,整个人都攀附在她身上,语气低沉而悲戚地唤道:“琬琰……”
待目送谭秋白离开之后,沈玉方匆匆地归家而去。马车行至南门大街,哒哒快走的马儿猛地急刹,坐在马车的沈玉几欲栽倒,幸亏扶住马车的木杆才免遭一难。
“发生何事了?”
驾车的书墨赶忙勒住缰绳,言画窥探不远处的人群,回禀道:“主子,不知发生何事,不过前面围着一群人,想来是发生了甚稀罕之事。”
沈玉斟酌一会子,问道:“换条路大抵几时回府?”
“回主子,换条路会多耗一个时辰,回府的时候约莫是巳时。”
一想到沈以筠起床不见自己,又要哭哭闹闹地不喝药,沈玉不由地揉揉太阳穴,踏出马车打算亲眼瞧瞧前路的情况。
“好你个神棍,竟然在此诓骗百姓钱财,还不承认,那好,你算算我的姻缘如何,若是算对了,小爷我必会千金重谢,要是不对,就跟我去官府吧!”
言墨书画挤开前面的人群开路,沈玉甫一踏进人群当中,便听到几句火辣娇俏的男儿声,再往前迈入,便瞧见一白一红两人对峙。
白衣之人脸上戴了个青面獠牙的面具,面具上勾勒出奇特的纹路,似乎是鱼蛇桑林缠绕,其间刻有河海碧波花纹,以沈玉的见识来看,估计该是南诏国的图腾。
而红衣之人则是一个不戴面纱的小郎。这可算是新奇了!
在讲求礼乐秩序的大吕国,一个未婚男子若是出门不戴面纱,街坊邻居的唾沫星子都会淹死他,哪里会放任他在大街上招摇?再说,眼前的少年一袭石榴红的衣袍,身姿窈窕,纤腰束素,面容美眸如星,唇红齿白,端的是明媚无双,璀璨动人,如此貌美的儿郎理应更要避嫌才对,怎的在大街上便不顾形象地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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