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富大人是性冷淡(女尊宠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卿卿如许
书墨一向八卦好事,看着沈玉面露疑惑,悄声解释道:“主子,那可是监察御史的幼子,祁瑯,与参知政事的三女有婚约,不算是未婚之人,而且,他还是临安城衙门唯一的便衣捕快,仗着家里的权势,大家都不敢惹他,是一朵真正的霸王花,嗷,会吃人的那种!”说罢,她做了一个吃人的动作,以此来描述少年的泼辣凶狠。
沈玉饶有兴趣地挑挑眉,心道:吃人?且此处看看热闹,她倒要亲眼瞧瞧那性格火爆的少年如何“吃下”一个大活人。
白衣卜卦之人泰然自若地坐在摊位上,不知从何处抽出一个签筒,做出邀请的姿态说道:“公子,请。”
祁瑯冷冷轻哼一声,随手抽出一根红色的签,说道:“喏,要是说得不准,你就等着吃牢饭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诓骗百姓的钱财!”
白衣男子拂了拂自己的衣袖,执起红色的卦签细细一看,随即又粗粗打量了一番少年,略一思量之后说道:“公子此签可说是上上签,亦可说是下下签。若问相思缘何起,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三月石榴枝头青,槛外鹧鸪啼血鸣。石榴花开隆冬里,残阳无奈对冰肌。今生姻缘前世引,去时莫邪山雪盈。云开雾散终得现,石榴灼灼笑桃李。公子命犯相思劫,定要随心而动,勿要错过眼前人!”
在场的人闻之皆是捧怀大笑。这算命先生之前所言倒是灵验,她们也愿意信他捧他,可如今这话一出,在场众人皆是兴致尔尔,不愿相信。
他也事先不打听打听,这监察御史的幼子早有美满的归宿,其未婚妻主乃参知政事的三女。参知政事的三女名为罗湘,家世一流,文采斐然,相貌出众,更是待这霸王花如珍似宝。祁瑯说一便是一,说二便是二,说是不戴面纱巡逻,她便二话不说地找来卫兵暗中保护,怎会如他所言地“鹧鸪啼血鸣”?简直荒诞至极!
祁瑯亦是这般认为,一手捉住白衣男子的衣襟,轻哼一声,语气嘚瑟地说道:“哈,你说甚?相思劫?本来小爷大人有大量,想你也打听打听了我的事情,说对了便放你一马,日后别再此处诓骗百姓便是,谁知你竟然在此胡说八道,说小爷我要如同那些深闺儿郎一般听鹧鸪啼血鸣,还命犯相思劫,你爷爷我就没相思过何人!你的说辞简直贻笑大方,看我今日不抓了你回衙门!”
战乱的背景与下文有关,也与前世有关,关于前世,正文会有提及,以后的番外也会提到,每个人的结局都与他的出身性格有关,在这里就不说了,保密。至于为什么会发生重生的事情,正文和番外也会提到。
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祁瑯?他算是很独特了。算命的人也有玄机,大家往后看就知道了。
鹧鸪:因为叫声凄苦,所以一般认为是闺中愁怨的象征。
莫邪山:干将莫邪的故事听过吧,这座山也叫做姻缘山。那个诗写得很通俗,希望大家能读懂。
参知政事:宋代的参知政事相当于丞相了,官职很大!
首富大人是性冷淡(女尊宠文) 第十一章 误认沈玉男人身,以筠真情初得见
第十一章 误认沈玉男人身,以筠真情初得见
“公子且慢!”
“哪个小子敢妨碍小爷我抓捕神棍?”
祁瑯面色愠怒地转身,循声定睛一望,见面罩白纱,身姿袅袅的沈玉,不禁嗤笑一声,仿若吊儿郎当的放荡女子,手执腰上玉佩恣意甩动,漫不经心地斜睨她,说道:“你个闺中男儿懂什么,还不快快退下,回家绣你的牡丹花去!”
遭人多次误认为男子的沈玉倒也不恼,单是笑意盈盈地凝视男子,待少年被她看得毛骨悚然,火爆的脾气几欲点燃,方开口说道:“公子可曾听过一句话,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算卦自然有准的,也有没准的,公子的姻缘不在于别人如何卜算,而在于公子如何经营,公子若是待未婚妻主好,爱护自个儿的未婚妻主,自然会收获美满的姻缘。”
“再说,公子之美名享誉临安,在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卜卦之人该是深知此事,仍旧老老实实地观察卦象,可见他并未撒谎诓骗公子,又何罪之有?”
听到“公子美名享誉临安”之词,在场众人莫不掩嘴偷笑,以为沈玉是在嘲讽祁瑯刁蛮,而祁瑯同样如此认为,心下又羞又窘又恼,白面渗出薄薄的胭脂花红,灵动的水眸恨恨地怒视她,说道:“小爷我‘享誉临安’如何了?小爷的未婚妻主都管不着我,你做什么管小爷?小爷我可是陛下钦定便衣捕快,像你这样的闺中男儿甭说教训小爷了,连给小爷提鞋都不配!”
见少年水眸燃起熊熊火焰,怒发上冲冠,沈玉只觉妙趣横生,心道:吃人的食人花还挺可爱的!
她毕恭毕敬地作了一揖,眉眼含笑地附和道:“是是是,沈某确实管不着,又着实对公子佩服之至!
“公子可真是不负美名,令沈某懂了男子的另一面!”沈玉笑吟吟地慨叹道。
祁瑯差点气得跳脚,恨不得拿针缝上她的嘴,气愤地瞪了又瞪她,见她泰然自若地对视,恼怒地跺跺双脚,面颊绯红地高喝道:“你是谁家的男儿,我倒是要管你父母讨教讨教,看你的年纪不大,竟在此处妨碍捕快逮捕神棍,依照律法该当何罪?”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沈玉沈某人是也!”
沈玉沈某人?祁瑯倒是未曾听过。他单知道有个沈玉的女子,形貌绰约宛如男子,诗词歌赋无一不精,珠宝米盐数不胜数,大好年华沾染磨镜之癖。
可眼前身形纤瘦之人,甭管从何处探看,也愣是无一丝女子风范,反而为男子说情讲理,理应是个男子无疑。
祁瑯上前逼近沈玉,发现她比自己高出几寸,素白面纱遮掩她的双颊,却掩不住灿若星辰的美眸,以及那若隐若现的五官轮廓。
就其五官轮廓与眼睛推测,这人长得必定是不差的,至少比他稍微差一丁点,定然在临安城头排得上号,此番说个不为人知的姓名,想来是怕他找人算账!
外刚内柔的少年心下微酸,湿润的水眸宛如杏花微雨,执拗地凝视沈玉的眼睛,小孩子赌气似的地嘀咕道:“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小爷我要是真想教训你,方法多着呢!”
听到少年窃窃私语,沈玉不禁莞尔一笑,说道:“嗯?公子说甚?不妨说大声些,好叫沈某也知道。”
少年顷刻涨得面色通红,恼恨地瞪了沈玉一眼,瞥见她腰间的绣花香囊,眼疾手快地顺势一扯,香囊已然落入他的手中。
晃了晃做工精良的香囊,祁瑯眉梢轻挑地说道:“既然你不肯说也无妨,小爷我就押了你这香囊。啧啧,并蒂莲花,鸳鸯醉卧,你这香囊绣线和针脚都是顶好的,想来定是你的心上人赠与你的,你若是不来领,这香囊小爷我就丢入茅坑,看你怎么跟你心上人交代!”
并蒂莲花,鸳鸯醉卧,心上人……
犹记得赠送香囊之时,小少年含羞带怯,娇美的面容低低垂下,一双杏儿眼扑闪扑闪,闪烁其词地说道:“奶爹说这个香囊绣得不好,我想着扔了也是扔了,不若赠与你,好让你睡个好觉,反正你还未娶夫纳侍,总得戴一个不是?!”
沈玉倒是高兴得很,叫沈以筠帮忙系上,手掌抚上少年苍白的面颊,心中满是心疼和怜惜,说道:“小叔,下次可不许再做了,如今你身子欠佳,待身子大好之后,再做这些劳心劳力的事也不迟,总不会碍着小叔叔嫁人的。”
温热的面颊倏尔转凉,一滴泪水划过她的手心,沈玉低眸细细一瞧,竟见少年泪光莹莹,哭得好不伤心!
“琬琰,不要叫我小叔,叫我小竹子,像儿时那样叫我小竹子。”少年脆弱无助地哀求道。
将浑身颤抖的少年纳入怀中,沈玉挨近他的耳畔轻唤道:“小竹子,小竹子,小竹子,可是满意了?”
沈以筠眷恋地依偎在怀里,消瘦入骨的手臂揽住女子,泛白的唇瓣印上她的下颌,轻轻地阖上眼脸,一串串珠泪垂落而下。
“琬琰,我不要嫁,我会吃得很少,乖乖地不闹脾气,别不要我!”
“傻瓜,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见沈玉神思不属,神游天外,祁瑯气得可谓是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狠狠地跺了跺脚,孰料竟跺得脚跟抽筋,疼得他呲牙咧嘴,抱脚直跳。
围观群众乐得哈哈大笑,少年羞得面红耳赤,玉白的双腮跟猴屁股似的,叫嚷道:“笑什么笑?没见过跺脚跺抽筋的么?再笑就抓你们去衙门,叫你们尝尝牢饭的味道!”
偷笑的众人敛下笑意,齐齐摇头,纷纷回答道:“还真没见过跺脚跺得脚抽筋的。”
脾气火爆的少年羞愤欲哭,自觉无颜再见江东父老,瞥见女子依旧神思远游,心下甚是忿忿不平,身子直直地撞向女子,故作轻慢地说道:“闺中男儿,岂能与小爷相比?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今日之仇,来日必报!祁星,我们走!”说罢,他一甩腰间香囊,装作大摇大摆地离开,待无人之处方命人搀扶。
“主子,小心!”言画赶忙扶住沈玉,以防她摔倒。
书墨身形矫健地跑过来,见自家主子呆呆愣愣,似乎被霸王花吓懵了,忍不住噘嘴抱怨道:“我就从未见过这样的男子,任性刁蛮,若不是言画接的及时,主子就摔倒了,主子,您说是吧?”
沈玉已是从回忆当中回神,对书墨的评价不置可否,只道:“回了吧,小叔等急了,怕是又要哭闹了。”
言画掀开马车的帘子,沈玉作势踏上马车。
“小姐且慢,可允许文榕为小姐卜一卦否?”
做了点修改
首富大人是性冷淡(女尊宠文) 第十二章 卫家梓僮来拜访,惹得以筠吃醋了
第十二章 卫家梓僮来拜访,惹得以筠吃醋了
将将踏入沈府的门槛,一个小团子扑面而来,撞得沈玉后退两三步,温香软玉盈满怀抱。
“玉姐姐,你最近怎的都不来找我玩了,是不是不喜欢梓僮了,梓僮一个人呆在家里好孤独,好寂寞,阿爹说都瘦了好多。”
掂了掂怀中小人的重量,沈玉顺势拍了拍绵软的臀瓣,挑挑眉稍,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说道:“梓僮这小嘴儿真是跟抹了蜜似的,依玉姐姐看,梓僮这小日子过得倒是挺滋润的,何来孤独寂寞之说呢?”
敏感的臀部为女子触摸,小少年差点溢出一声低吟,白皙如雪的双腮爬上红霞,一双大眼睛雾气横生,食指一圈圈缠绕女子发丝,莫名羞赧地开口说道:“最是相思使人愁,一寸相思,一寸骨肉,明日当比黄花瘦。”
“相思?”沈玉低声轻笑,捏捏少年的鼻子,继而说道:“梓僮年纪尚小,不懂何为相思,这相思二字……可不能用于玉姐姐身上。”
卫梓僮淡淡地蹙起眉尖,吧唧一口地亲在女子面颊,圆圆的大眼睛澄净如水,执拗地说道:“喜欢亲玉姐姐,喜欢摸玉姐姐,玉姐姐不在就想着见,这不就是诗中所说的‘一日不见,思之若狂’么?这不就是相思之情么?”
无奈地擦拭面上的口脂,敲了敲少年圆圆的小脑袋,女子抱起少年往室内走,好笑地说道:“不知又从何处寻来这些情情爱爱的诗词了,下次可不许再看这些了,若是被我知晓了,我定要禀告与舅舅,叫他好好罚罚你,省得你整日胡思乱想,竟打你玉姐姐的主意了。”
少年双腿架在女子腰腹之处,听到女子此番不解风情之话,心下莫名升腾一阵委屈,恼恨地别过头去,牢牢地缠在女子身上,巴巴地说道:“玉姐姐可真坏,玉姐姐自个儿还写了些‘淫词艳曲’呢,敢情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玉姐姐坏?玉姐姐哪里坏了?”
女子敛去唇边的笑意,一脸正经地解释道:“玉姐姐终归是与梓僮不同,玉姐姐是有婚约的人,可梓僮尚且未订婚结亲,正经男儿家一个,可不能污了自己的名声。”
听闻女子的解释,卫梓僮略一思量,复又问道:“玉姐姐会为了男子名声,娶那个订立婚约的男子么?”
订立婚约的男子?脑海中乍然浮现苏珏的身影。
溶溶月下梨园见,杨柳如眉芙蓉面,梨花树下白雪香,芳心何愁不须归?良辰美景,花前月下,梨花白雪,惊鸿一瞥,手指似乎残留少年腰肢的温软,以及他温热的体温。天时地利与人和,她与苏珏是注定一体,叫她如何舍弃那少年郎?
“……会的,我也不能叫他平白污了名声。”
心中滋味难以名状,卫梓僮蓦地噤了声,乖顺地俯趴于女子身上,感受她浅浅的呼吸,犹如清风拂过面颊。
“咳咳……”
两人一路走到青筠轩,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低沉破碎的咳嗽声传来,叫门口的两人一阵心悸。
“几日不见,小叔叔的病好似加重了些。”卫梓僮跳下女子怀抱,小手拉住她的衣袖说道。
“小姐所抽取的签文,预示小姐若是顺应自然,必会求仁得仁,所担忧的小叔之病,乃是先天不足,后天忧虑所致,若是顺从他的心意,化解他五脏之忧,不愁顽病难治。
“常言道:‘忧则伤身伤心,虑则劳心劳力’,若是祛除忧虑之故,辅以药物治疗,想必这病必会抑制,倘或今后不再动心动怒,便不再有性命之虞。”
“琬琰,若是我俩不会长大就好了,你依旧是当初的琬琰,而我依旧是你的小竹子,琬琰,我不想当你的小叔。”
“沈琬琰,你为何不懂?”
……
儿时往事历历在目,昨日往事犹如流水,一遍遍地在脑海翻涌,掀起她心底的惊涛骇浪。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她沈玉终究是胆怯,即便知晓少年心事,仍然不敢踏出一步。
沈以筠是她沈玉的小叔,虽则年龄比之她还小,却改变不了这一现实,因此决定他感情的无疾而终。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明白少年隐秘心事的她,怔愣地站在门口听他咳嗽,心中焦急万分,脚下却是重锁千斤,难以移动。
“既然来了,为何不进来?”娇弱沙哑的男音闯入两人耳膜,待卫梓僮打算推门而入之时,雕花木门被人打开了。
来人正是病弱的沈以筠,只见他娇喘吁吁,泪光点点,面颊潮红,唇瓣雪白,一头青丝铺陈而下,宛若倾泻千里的涓流,一身白色里衣半掩半露,小巧精致的锁骨清明可见,浑身透着说不清的旖旎。
看到面前的卫梓僮,沈以筠大喜过望,嗔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卫家表弟来了,来了也不派人知会知会我,叫我好好准备一下,你瞧我如今这副情状,甚是邋遢无礼,烦请你去偏厅坐坐,我一会儿就来。”
卫梓僮连忙摇头,摆手说道:“不了,不了,我今日是跟玉姐姐来看您的,玉姐姐还在我身后呢,我等一会儿还要玉姐姐陪我去街上采买点东西,坐一会儿就走,不必拘于礼节。”
小少年跑到女子跟前,圆圆的大眼睛饱含怯意,手指扯过女子衣袖的一角,依赖地地倚靠在女子身侧。
沈玉正要笑话少年胆小,耳畔便传来冷冷的话音。
“你来作甚?你走,我不要你来看我!”目光落在衣袖之处,沈以筠咬牙切齿地说道。
瞧见少年面有病色,穿得一身单薄,沈玉再也想不起其他,蹙眉对卫梓僮交代两声,尔后三步并作两步,不顾他的反抗辱骂,一举抱起少年走入内室。
“放开我,放开我,沈琬琰,沈玉!”
“沈玉,你不是不要我了么?你还来做什么?你不是觉得我是累赘了么,不是要娶其他的男子了么?你还来做什么?”
少年病弱,力气倒不小,又是踢又是打,兼之哭泣怒骂,打得女子措手不及,顿时不作他想,对准唇瓣好一番蹂躏。
僮僮在诗经中是胜貌的意思,就是特别漂亮。
沈以筠很凶的,是那种病娇男,所以天真的卫梓僮会很怕他。下一章应该会有肉,至于多少就看怎么设定了。
首富大人是性冷淡(女尊宠文) 第十三章 沈以筠初试云雨情,叔侄二人重归好
第十三章 沈以筠初试云雨情,叔侄二人重归好
房间四周寂然无声,树枝跳跃的喜鹊歌唱之声,房檐雨滴击打台阶之音,经由半开的窗扉传来。
唇齿交缠,四目相对之间,沈玉微微羞赧,耳根漫上红霞,却依旧堵着少年的双唇,用眼色示意道:“小竹子,别闹了,有什么话好好说,别气坏了身子。”
小少年歪歪头,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眨巴眨巴迷离的双眼,好似同意女子的提议。
沈玉心满意足地松口,见沈以筠的唇瓣红肿,尽是些她留下的齿印,心中不由涌现一阵懊恼,刚启唇欲要说话,就被少年截了先。
“沈琬琰,你尽会欺负我!”
“你知道我昨夜等了你多久么?你一夜未归,我一夜未眠。你知道我这身子不中用了,如今连应付应付都懒得敷衍了么?你……”
双唇再次被人堵住,少年眸底掠过笑意,双手环抱女子纤腰,细长白皙的颈项高扬,承受女子生疏的啃咬舔弄。
许是情事方面先天不足,话本中无师自通的桥段并未出现,女子只知单纯地四唇碾磨,贝齿轻咬,偶尔舔舐几下,倒是可怜了初尝情欲的少年。
只是他也不恼,梦寐以求的情景终于达成,开心都来不及,如何容得下愤恨两字。饱经蹂躏的唇瓣麻痒刺痛,心灵却仿佛浸润于蜜罐里,全身犹如熊熊火焰燃烧,炙热得令他想把自己揉碎,尔后融化在心上人的骨血之中。
少年想要大喊大叫,想要放声歌唱,想要对世人倾吐他泛滥的爱意!可最终化为唇齿上的引导,伸出香舌挑逗女子的舌尖,启开唇齿勾引她进入口腔翻搅。
少年口中满是竹叶清香,犹如午后浸泡的竹叶青茶,无甚滋味却余味悠长,叫人忆起竹叶飘零的之景。
沈玉沉迷于少年独有的芬芳,一手紧扣他柔软的腰肢,一手轻抚他顺滑的青丝,直吻得小少年呼吸不畅,唔唔地拍打她的肩膀。
一吻毕,两人喘息,以筠倒在女子怀中,或轻或重地喷吐热气,粘腻地沿女子玉颈啄吻,窈窕的身体犹如美人蛇,在沈玉双腿上摩擦扭动。
“怎的?不舒服?”沈玉连喘息也顾不上,忙不迭地询问少年情况。
“嗯,不舒服,不舒服~~”
在玉颈落下一连串的红印,沈以筠继而含住女子耳垂,发觉耳垂战战兢兢,如遇大敌,逗弄女子的心思渐起。鲜红的丁香小舌探出红唇,轻轻地舔舐晕红的耳垂。
滋滋的吮吸声在耳畔作响,酥麻的快意席卷全身,沈玉只觉左侧的身子僵硬,勉力维持所剩无几的理智,说道:“小,小叔叔,到底哪里不舒服了?今早是不是还没喝药?我,我叫小侍为你端药过来,我……”
触手是火热肿胀的欲根,纵横遍布的青筋剧烈跳动,指尖所及之处细毛绒绒,单凭一手难以完全掌握。
“这,这是……”
少年抬眸,眸中水雾弥漫,波光潋滟,苍白的小脸覆上朱砂,娇软的音调裹了糖浆,甜腻得叫人发齁。
“琬琰,琬琰,我这里不舒服,肿了,你让它消消肿好不好?你瞧,它是因为你才起来的,你可不能不管它呀~~”
纵然不懂男女情事,手心所执之物还是认得,沈玉骤然大惊失色,仿若瘟疫避之不及,作势欲要起身,说道:“小叔叔,你,你怎可将此处放于他人手中?莫不知此物是你贞洁的象征么?若是不洁,你日后又该如何嫁与他人?!”
少年委屈地眨眨双眼,水汽盈满整个眼眶,眼睫轻轻地扇动两下,一串串珍珠滑落而下,渐而滴落在洁白的锦被上,凝结成一片晦色的水渍。
“我痛,小竹子痛,琬琰,咳咳咳……”
女子只觉一个头两个大,旋即坐回软塌之上,将病弱少年搂入怀中,温声软语地问道:“哪里痛了?”
“这里,它生病了,就是你,就是你刚才亲了我的缘故。”沈以筠噘嘴控诉道。
右手再度牵引至男子私处,沈玉心中大呼不好,又见少年眼泪汪汪地凝视自己,索性破罐子破摔,木着一张俏脸,却依旧留有一丝希望,说道:“你确定要我消肿?我可从来没干过这种事,消肿……的技术恐怕不大好。”
小少年笑颜如花,喜滋滋地说道:“我不介意的,琬琰的第一次是给我的,我开心都来不及,怎会嫌弃你呢?”
察觉女子的无言抗拒,少年的情绪瞬间一落千丈,眼角残留的泪水划过面颊,低低地说道:“难不成是琬琰嫌弃我,觉得我的那处脏么?”
沈玉难得心烦气躁,没好气地翻翻白眼,说道:“小祖宗,小姑爷爷,你说如何便是如何,但求你勿要生气就是。”
小少年立时破涕为笑,好看的眼睛弯成月牙,长长的睫毛羞涩地颤动,红艳艳的小嘴儿上翘,说道:“尽会说些奉承话,我本就是你的小叔叔,若又是你的小祖宗,你的小姑爷爷,那我得活了多大的年岁,岂不是一个老妖怪了?!哼,拍马屁也不学着点,拍到马尾巴了。”
“可不就是个老妖怪么?老妖怪都没你会算计!”沈玉嗔道。
强忍心底传来的异样,自襦裙低端探入私密地带,沈玉一咬牙,双手包裹住欲望。
所执之物宛若一根热铁,盘根错杂的青筋在指尖跳动,无意识戳弄的小孔来回翕动,流出的浊液黏腻腻的,润滑两者之间的摩擦。
担心损毁少年的贞洁,沈玉可不敢下重手,专心致志地控制手心力度,掌心在欲根上下游弋,时而摇动两颗饱满的圆球,刮擦敏感至极的蘑菇头。
少年被摸得煞是满足,蝤首枕在女子颈窝,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或高昂醇厚如烈酒,或婉转低回若回风,高低起伏,间隔有声,像是有谁在哼唱扬州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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