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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鸟(18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离离
尽管有了心理准备,看到的瞬间她还是不由得后退几步,撞到了陪护椅,椅子脚垫在地砖上摩擦出刺耳尖利的声音。
宋琪琪立刻被吵醒了,睁开惺忪的睡眼,“小渊?”
“嗯。”她低下头,把椅子移回原处,“我舅舅让我过来看看你。”
没有了眼线和睫毛膏的装饰,宋琪琪的双眼显得无神而单薄,甚至有点浑浊麻木。宋琪琪好像是想坐直身子,但又非常吃力,打着静脉滞留针头的左手紧紧抓住床边栏杆,瘦弱的手背上青筋凸起,让人有些害怕下一刻输液针头会被挤压出来。
她走过去,帮忙摇起床头的部分,又扶住宋琪琪的手臂帮忙把三角枕垫在腰后面,“护工呢,怎么不在?”
“她儿媳妇从乡下过来送东西,请假出去一会儿,很快就回来。”
她注意到宋琪琪纤细的手腕上戴着一个住院手环,上面除了二维码,还贴着三个红色的“防跌倒”字样,非常醒目。
“今天天气不错。”窗外天空蔚蓝,也并不非常炎热。她问,“要出去走走吗?”
宋琪琪摇了摇头,“我没什么力气。”
“我过来的时候看见花园里紫薇开得很好,一大片一大片的,都快一个月了,花还没谢。”
宋琪琪沉默了片刻,然后指了指墙角,“也好,出去透透气。拐杖在那里,靠着柜子。”
她从来没有近距离接触过这种东西,看着是用不锈钢做的,拿在手中却觉得很轻,黑色的软胶手柄非常老气,前面安装了一个类似手电筒的led灯头。
“走吧。”她拿了拐杖走回来,看见宋琪琪掀开被子僵坐在床上,“怎么了?”
她转过头,宋琪琪已经快一步地把薄被重新盖了回去,但她还是看见了床单上印着的那片不大不小的暗褐色污迹。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和其它的气味,宋琪琪脸色发白,嘴唇无声地嗫嚅了好一阵子,最后蜷着腿缩进床铺里。
“可以麻烦你,去帮我买包卫生巾吗?或者,”宋琪琪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成人纸尿裤,有的话,也买一包吧。”
她点了点头,“好。”
医院的便利店里这些常见的卫生用品都有,她没有买纸尿裤的经验,想着宋琪琪的腰围,随手拿了最小码的纸尿裤和夜用卫生巾去柜台结账。
回来的时候床单还没有换好,宋琪琪垫完卫生巾,换了外裤以后,和她一起坐在窗边的椅子里。很长时间过去了,两人都没有说话。
“今天的事情,不用和你舅舅说。”
她瞟了一眼窗外,才发现坐到这个位置的时候,在病房就可以看见花园里盛开的紫薇,“为什么?”
“转移到子宫了。前段时间检查的时候就发现了。”
“那为什么不和我舅舅说?”她转过身,盯着宋琪琪蜡黄浮肿的面容,“你知道的,他一直很担心你。”
宋琪琪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她再次回头看向身侧那面落地玻璃窗,“这间病房,是我舅舅挑的吧?”
“没有他帮忙的话,根本住不进来。外面排队的人实在太多了,不攀关系,就只能塞红包。”
宋琪琪说的她都不在意,也不想听,“你一向喜欢紫薇花。”
“嗯。”
“你觉得,我舅舅喜欢你吗?其实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们应该早就在一起了。”
宋琪琪苦笑了一下,“不是因为你。”
她认真地说,“是因为我。他不和你在一起,都是我的错。”
“小渊,这不...”
她打断了宋琪琪的话,“你知道为什么吗?”
宋琪琪没有回答,微微蹙着那未经描画而显得十分寡淡的眉头。也许是又开始癌痛了,宋琪琪用右手撑在腰后,轻轻地上下按摩。
她看见护士拿着新床单从门口走进来,胸前口袋里挂着的银色圆形表盘晃来晃去,把刺眼强烈的光线都反射到她的眼睛里。
她对护士礼貌地笑了笑,然后站起身,弯腰把脸贴近宋琪琪的耳侧,“因为舅舅喜欢的,一直是我。从以前到现在,他只喜欢我一个人。”





大鸟(18禁) 承诺
下午时分,气温变高了,蝉鸣声在树丛里响成一片。她心里记着舅舅的话,回到家洗完澡以后,就乖乖地坐到书桌前写物理试卷。
有关电磁感应里电流大小和方向的选择题她向来做得很好,但每次碰到有带电粒子射入求速率或者电场强度时,却总是望而生畏地错得一塌糊涂。
这次也不例外,她甚至连答案解析都看不懂。物理和数学试卷被她换着轮流写,三四个小时过去了,一份试卷都没有完成。腰腹部和下身酸痛得很,在医院时还没什么感觉,一到做作业的时候就百般不适。她放下笔,打算躺到床上休息一会儿,但还没等沾到枕头,就听见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
“舅舅?”她从卧室里走出去,果然看到他正站在玄关处,“今天回来得好早。”
他照例一身做工考究的长袖衬衣和西裤,清爽而熨帖,好像外面三十多度的高温对他根本没有影响。她听见他问,“你作业完成了吗?”
“嗯,快了,物理还剩最后两道的计算题没写,数学试卷的选择填空都做完了,这两份卷子都比较难,下午的时间不太够...”
“上午呢,出门了?”
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我...”
他直起身,视线越过她的脸,定格在不远处走廊的壁画上。过了很长时间,他还是这样安静地站立着,似乎在非常耐心地等待她的答案。
“我去了趟中医院。”她深吸一口气,“昨天晚上我看到你手机上有个陌生来电,我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
“我担心她...”
他回视线,看都没有看她一眼,把车钥匙放在玄关旁边,直接往主卧的方向走去。
“舅舅!我,我不是担心她...我担心的是你,我担心的是我们!”拖鞋被她踩得噼啪作响,她快走几步追上去想拉住他的衣袖,“你听我说...”
他人高腿长,步子迈得太大了,她一直被他甩在身后。
“是不是她和你说了?”她急得连额头都出了一层汗,“她和你说了什么?她向你告状了,对不对?”
他反问她,“你做了什么事,需要她来向我告状?”
直到这时她才明白,原来他都知道了,从进门的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知道了。而这些有意的试探,像一股股突如其来的寒流在体内到处流窜,直往她的心脏里面钻,“我没有做什么事...舅舅,你送她去医院,给她挑病房...你对她太好了,好得让我吃醋。我气糊涂了,才和她说了我们的关系,我是不小心才会那样说的...”
他就站在她的面前,但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一刻落在她身上,“你想带她下楼散步?”
她的心跳突然停了一拍,“没有...”
他的语气很平淡,“你再回答我一次,有,还是没有?”
“我忘记了,我想想...”她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攥紧了睡衣的裙摆,“有,有的。今天天气很好,花也开得好,我想带她去呼吸新鲜空气,病房里整天太闷了。”
“为什么说慌?”
“没有说慌,我忘了,因为最后也没去成,所以我忘了...”
“但愿是这样。”他走回卧室里,松了袖扣,接着摘下腕上的手表。
“舅舅...”她看着他一丝不苟地翻折袖口,那样慢条斯理的动作,每一秒都让她比前一秒更加煎熬,“就是这样的...不然还能怎么样?”
“没有怎么样。”他转过身面对她,目光终于落在她的脸上,“以后你不用再去看她了。”
“为什么?就因为我和她说你喜欢我吗?为什么不准我再去那里?”
“你心里应该明白。”
“我不明白,你这么在意她,你要我怎么明白?你是我的,不是她的...更何况,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我连陈述事实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你当然有。只要你高兴,我们的关系你想和谁说,就和谁说。”他的表情始终都是淡淡的,淡到几乎让她看不真切,“但是你记住,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你不能伤害其他人。”
“我没有!我为什么要伤害别人?”
他不再注视着她,而是把视线水平地投向她身后的墙面上,“护工不在,如果她跌倒了,你一个人扶不住。”
“什么意思?”她感觉鸡皮疙瘩从颈部开始往上蔓延到下颌骨两侧,整个脸颊都麻木了,只剩嘴唇在一张一合,“你是说,我带她下楼逛逛,是想害她?我陪她散步,是想让她死?”
“我没有这样说。只是想提醒你,不用再去探望她了。”
“舅舅,你不能把我想得那么坏,你最了解我了...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的吗?”
他漆黑的瞳孔像一双漩涡,又像世界尽头的黑洞,她在里面找不到自己的影子,连一丝一毫的痕迹都没有。
“你别不理我,”她抱住他的手臂哀求,但他依旧无动于衷,“我不是那样的...你看看我,好不好?”
这样的他,陌生得让她好害怕。
“舅舅...”她慢慢地伏低身子,在他面前跪了下去,伸出手摸向他的西裤暗扣,“你打我也好,骂我也好,但是不要不理我...”
她想要他和她说话,想要他的回应,想要他的拥抱和亲近,但她再也想不到其他办法。
他眉头紧皱,俯身握住她的手腕,把她从地上拉起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想要你,我只想要你。别的什么都不重要,别的一切都和我没关系,我不想伤害别人...我不想和你分开,我只想好好地和你在一起...”
“我没有和你分开。”
“对,对...我们不会分开,我们永远在一起。可我总是觉得很不安,舅舅,有些时候,我真恨自己没有办法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好害怕有一天,你厌倦我了,你要离开我了。”
她摸索着依偎到他的怀里,“不可能有那一天的,对不对?我想听你亲口和我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好吗?”
他的心跳声很稳很重,一声一声,缓慢地、规律地在她耳边回响。好像过了很久,她终于听见他说,“我不会离开你。”
他磁性的嗓音把每一个字都包裹出清晰而奢侈的质感,低沉有力地传入她的耳朵里。
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满足地闭起双眼,把脸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永远不会吗?”
“永远不会。”




大鸟(18禁) 求欢
那晚之后,他就出差了。一连四五天,他似乎都非常忙碌,下班回家也比平时晚了许多。
离开学越来越近,只剩最后不到两周的时间。她开始变得心烦意乱,不光是因为还有很多试卷没有完成,更是因为她发现他又开始服用消炎药片了。她猜测肯定是术后伤口恢复不好的缘故,问了很多次,却总是被他有意无意地敷衍过去。
今天下午她接到他打来的电话,说王柬这周末就要回美国。她担心他的身体,尽心思地劝说了很久,但最后也没有拦住他去那场酒局。
她自己吃完晚饭,坐在沙发上等了好几个钟头,他还是没有回来。窗外早已黑成一片,她抬头看了看时间,然后关掉电视,拿着换洗的睡裙到卫生间里洗澡。
刚进浴室准备放水,就听见外面隐隐约约传来他说话的声音,她赶紧把睡裙套回身上,拉开门走出去看。
“罩棚已经合龙了。”舅舅不知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正仰面靠在沙发里,握着手机和别人打电话,“比预设节点提前六天,嗯,两万吨钢材,当然了。”
她还没走到茶几前,远远地就闻到他身上的一股酒气。
“肯定达标,看台和赛场的部分都能如期完成。”他英俊的脸庞微微泛红,长而结实的手臂向旁边随意地伸展,“每天三千多个人在工地上,能不快吗?”
在挂断电话之前,她甚至还听见舅舅笑着骂了一句。从小到大她都没有听他说过这样的脏话,那个从他薄唇里吐出的下流字眼,让她忍不住羞涩地拢了拢双腿。
“舅舅,”她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刚才是谁打来的电话?”
他没有理她,半合着眸子,睫毛投下的阴影打在微红的脸颊上,呼吸之间都是浓重的酒味。
她心疼地摸了摸他发烫的脸,“我去给你泡杯蜂蜜水,你等我。”
家里有别人送来的新西兰麦卢卡蜂蜜,她烧开热水,用勺子往陶瓷杯里舀了一些,然后加凉水和开水混合,调到刚好入口的温度以后,端着给他送去。
她轻轻地摇了摇他的手臂,“喝点吧,会好受一些。”
他依旧闭着眼睛,“把药拿来。”
“什么?”她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喝成这样怎么能吃消炎药?很危险的!”
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件事她就着急得很。近几天他都没有碰她,她也找不到机会观察刀口的情况。想到这里,她咬了咬嘴唇,伸手翻开他的西裤门襟,然后把拉链轻轻地往下拉。
他没有什么反应,仍旧张开臂膀靠在沙发里,头往后仰,脖颈处的喉结划出陡峭凌厉的折线。
他一直保持坐着的姿势,也并不怎么配合,她力地忙碌了很久才把长裤连同内裤拉扯到他的臀部以下。几天不见,他的阴毛明显变长了,乌黑浓密,有些微微卷曲的弧度。
她仔细地捋顺那些毛发,然后凑过去观察他的阴囊。皮肤表面已经完全看不出来有手术痕迹了,她用指腹在阴囊顶端轻轻按捏,发现左侧里面有个小疙瘩,右侧没有。
她眉头一皱,抬起头时直直地撞上他的视线。他的目光有些涣散,眯着眼睛问,“你干什么?”
“舅舅,你这里是不是不舒服?”她指了指他的阴囊左侧,“我摸到里面有一个结...”
她的脸被他按着转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喝醉的缘故,他今天的手劲特别大,她感觉骨头都要被捏到移位了。
但她不敢躲,因为那双深邃的眼睛一直看着她,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默地看着她。几秒之后,他猛地皱起眉头,捏着下巴把她的脸甩到旁边。
“是不是难受了?”她立刻扶着沙发跪直身体,把茶几上的蜂蜜水递给他,“喝点水吧。就喝一口,好不好?”
手里的杯子被他拿了过去,然后她看见他粗大的喉结开始上下滚动起来,随着仰头吞咽的动作,性感地一起一伏。
她看得心跳加速,目光闪烁地低下头,“你慢点喝。”
话还没说完,她就听见陶瓷杯和地砖碰撞的声音,慌忙转身去看,却突然被他按住了脑袋,身子跟着一歪,失去平衡地趴倒在他的腿间。
她的脸蛋紧贴着尚未勃起的阴茎,在他强硬的控制之下,来回摩擦那根柔软的性器。
“舅,舅舅...”他干什么呀...她臊得满脸通红,但依然挂念着他输管的恢复情况,“不行,你那里还没...”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他下腹那片茂盛的阴毛堵住了嘴唇,口鼻都埋没在里面,浓郁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她颈部的大动脉被一寸寸地抚摸着,下一秒,纤细的脖子被他用单手扣住。
“行不行?”
她被掐得喉管发紧,直到她妥协地连连点头时,他才终于松开了手。
她当然不是不愿意和他亲近,只是很担心他的身体而已,手术后阴囊里面出现的小疙瘩肯定有异常,否则他也不用继续吃消炎药。但她并不十分清楚他的情况,只希望那个千万别是网上说的痛性结节。
他好像发现她心不在焉,张开大掌用力地捏了一把她的左乳。
“呜...”她痛得嘤咛了一声,连忙回思绪,托住他的阴囊安慰地轻轻抚摸。
经过几次身体接触,她察觉到不只是阴茎,连他的阴囊也会有软硬的区别。现在它就软软地悬垂着,表皮很薄,里头两只睾丸硕大圆润的形状若隐若现。
她舔了一会儿阴囊表面,小心地张开嘴把右侧半含进来,用舌尖左右挑动里面的睾丸,然后慢慢挪动脑袋,轻柔地吞吐。
他似乎是觉得睾丸被她舔得不舒服,伸手拎着后颈把她往上提到那根沉睡的阴茎旁边。她顺从地含住他的性器,一直吞到根部,用舌头和口腔轻轻挤压刺激那软绵绵的海绵体。
十几次吞吐之后,他的阴茎终于开始膨胀了,她的唇还箍在茎身根部,嘴里的龟头越探越深,直往咽喉处顶。
她被堵得呼吸不畅,摇着头想要退开一些,却被他的大手扣住脑袋,往肉棒上按压,她一时没有防备,被龟头狠狠地撞到了舌根和喉口。
“唔...”她努力地平复着干呕的感觉,用舌面不停地安抚他的棒身,悄悄地把脑袋往后移,试图减轻一些这种压迫咽喉的不适感。
阴茎已经充分勃起了,变成那副粗壮凶恶的模样。她半根都含不住,只好从嘴里抽出来,用手握住来回撸动。
“舅舅...”她并拢双膝跪在他的脚下,一边轻吻吮吸马眼和冠状沟,一边抬头偷偷观察他。
可能是喝多了酒的缘故,他不再像往常一样绷着脸,表情也放松了很多。每当她把肉棒吞得深一些时,他都会皱起眉头,薄唇微张地微微喘息。
他的五官棱角分明,从她跪着仰视的角度看,他下巴中间那道浅浅的沟壑尤其明显,纵使高挺的鼻梁遮挡住了左侧的眉眼,她还是可以看见浓密的睫毛下他那略显迷乱的目光。
“嗯...”她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变得湿润起来,不自觉地把嘴里的肉棒越吞越深,想要更好地取悦他。
他用手掌扶住她的后脑勺,宽厚的胸膛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吞吐几十下以后,脸颊两侧的肌肉酸得厉害,她不得不把肉棒拿出来,让嘴巴休息一会儿。
龟头已经充血完全,胀得像是一颗紫红色的鸡蛋。下面的棒身青筋盘绕,三条粗硕的海绵体把表皮撑出强壮有力的凹凸肌理,整根阴茎像一柄蓄势待发的凶器,十分吓人。
他伸手把她从地上捞起来,没等脱下她的内裤,就开始迫不及待地挺动窄腰,用那根坚硬粗长的肉棒不停在她腿根和臀部来来回回地乱撞。
“舅舅,你,你别...”她羞得难以呼吸,好几股血液难以自制地直往脸上冲。他这样孟浪的样子简直像头发情的公兽,竖着硕大的雄性生殖器一边耀武扬威一边向她求欢。
他耸动着腰身顶弄了一阵之后,才粗鲁地剥掉了她的内裤,大手扣住臀瓣,用力把她往阴茎上按。
“换个姿势,这样不行,啊,舅舅!不...”从来没尝试过的女上位让她膝盖发软,简直像是强迫她用身体硬生生地吞下这柄粗长的肉剑。她高高地翘着屁股,左右摇晃,怎么也不肯妥协。
他的眉宇紧皱,扬起大掌狠狠地在她白嫩的臀瓣上扇了一记。啪地一声,极其清脆响亮,她被吓懵了,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感让她半晌回不过神。
“坐下来。”他捏住她的下颌骨,“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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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屏住呼吸,再也不敢违拗他的意思,任由他箍住腰肢,把硕大滚烫的龟头抵在自己的下体。
“舅舅...”湿淋淋的小穴口已经完全对准了他粗壮的阴茎,她没有其它退路,只好咬住嘴唇,硬着头皮颤颤巍巍地坐下去。
没有前戏也没有扩张,阴道口猝然被撑到极限,在分泌物的润滑之下,虽然没有尖锐摩擦的疼痛,但是仍旧泛着一种隐隐的胀裂感。她倒抽着冷气,屁股不敢往后坐实了,弯曲膝盖不上不下地卡在那里。
“啊!”在她犹豫的时候,两瓣屁股肉已经被他的大手抓握住,直接往阴茎根部按下去。她害怕地小声尖叫起来,“舅舅!等一下呀...”
她左侧的臀瓣突然又被他用力抽了一巴掌,几乎和之前那块红扑扑的掌印互相重叠,疼痛发麻的感觉迅速蔓延成一片。
她绷紧了肌肉,喉咙里不自觉地发出小兽示弱时的哀鸣声,“别打...”
他似乎没有听到她求饶的声音,捏住她的屁股,又快又重地在雪白的皮肤上接连扇了四五下。
“啊,啊!!”她痛得四肢抽搐,左右两边的臀瓣都被他打得灼热发烫,火烧似的,“我坐!我坐!别打了!”
跟随她屁股下沉的动作,那柄青筋暴凸的阴茎撑开小穴里层层叠叠的嫩肉,夹杂着粘腻的爱液水声,直挺挺地冲向她的阴道深处。
内壁上每寸细微的褶皱都被强硬地扩张开,她不敢叫,只能像脱水的鱼似的张着嘴拼命深呼吸。
肉棒刚一插入便迫不及待地前后挺送,把阴茎头往子宫颈的方向顶过去。那一圈比茎身更加膨大的龟冠刮得她双腿直抖,过度的饱足和胀痛感像潮水般汹涌而来。
“舅舅...”她觉得肉穴已经被撑到最大限度了,但他依然掌控着她的臀瓣,残忍地往下按压。她再也忍不住,抱紧他的手臂哀求,“啊...不要这么深!求你...”
他的呼吸喷在她颈部大动脉上,浓重的酒味让她透不过气来。过了几秒,她的头发忽然被他扯住,她被迫扬起脖子,整个人像一张弓似的往后弯。
“不...”她慌极了,手臂使劲地撑在沙发两侧,但终究敌不过他的力气,很快就腰力不支,仰面瘫倒在他肌肉贲起的大腿上。
她的双腿还是分开地跪在他身体两侧,上半身却被压制着平躺下去,脑袋和脖子都越过他的膝盖垂在外面。她毫不怀疑此时那根阴茎只要再往里顶撞一次,自己就会立刻一头栽到冰冷坚硬的地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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