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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鸟(18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离离
他这个时候回来,肯定是公司里有什么东西急用,才回家来取。她走进家里,客厅、餐厅、卧室...都没有他的身影。
“不是只用输液三天吗?”
她站在走廊里,突然被舅舅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回头看向身后半掩着门的书房。
“前天输液的时候没看见你,小张说你在住院部查房。”她这才发现舅舅不是在和她讲话,她听见他说,“嗯,过来的路上顺便送了一个朋友。不是,普通朋友。”
她原本打算走回卧室的脚步停了下来,放轻动作慢慢地向书房靠过去,侧着身子从房门缝隙中往里看。
“消炎药一直在吃,左边刀口还没有愈合。”他背对门口,并没有发现她,依旧靠在台式机前的椅子里打电话,“已经是第四天了,不用住院,我自己会好好休息。昨天没来是因为家里有点事,我待会儿过来一趟。”
她握着把手,站在门边一动不动。
“有按压痛,走路的时候也会有。嗯,换过纱布。”他面前的显示器上都是密密麻麻的黑色字体,在鼠标光标下滑时偶尔会出现几张表格,“昨晚是特殊情况,平时不会熬夜。不用办住院,我知道,我四点前到医院。”
舅舅挂掉电话,从椅子里站起来。在看到她的瞬间,他的眼尾讶异地微微上扬,接着小幅度地快速皱了皱眉。
“这么早就回家了。”他伸手关掉电脑屏幕,回头问她,“玩的怎么样?”
她没说话,呆滞地盯着空气中的某一点。
他走过来对她说,“我订了蛋糕,等会儿有人送过来。”
熄灭的黑色显示屏倒映出她的脸,惨白麻木的表情,嘴角往下垂着,眼睛里一片浑浊。
“为什么订蛋糕,是为了补偿我吗?”她别过头,不去看那面屏幕,“为什么要补偿我?是因为那天晚上你骗了我,还是因为,你要死了?”
“什么?”
“你为什么补偿我?”她一字一顿地重复着,“是因为你骗我送她去医院,还是因为你自己快要死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你误会了。我没事,而且前天我的确送她去了医院。”
“我听见了,是你自己去了肿瘤医院,我都听见了!”当他试图把她拉近身边的时候,她终于崩溃了,目眦欲裂地瞪着他,“你别碰我!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骗我!”
他把手掌贴在她颤抖不已的后背上,“我不是去肿瘤医院,我没事,不是肿瘤。”
“你放开我!”她尖叫着,狠狠地甩掉他的手。脑袋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砰地炸开了,连带着四肢都变得麻痹起来,“你这个骗子!你放开!骗子!!别碰我!”
“嘘,安静,安静。”他强行把她的双手箍住,牢牢地控制在怀里,“听我说,我真的没事,没有肿瘤。如果你不相信,可以看我的病例,根本不是肿瘤,所以你先冷静一下,好吗?”
她不听,不停地用脚踢打他的小腿,直到再也没有力气挣扎的时候,她顺着他的手臂和胸膛之间的缝隙里瘫下去,几乎要跪倒在地板上。
“没有肿瘤。”她气若游丝地问他,“如果没有肿瘤,为什么要开刀?”
他扶住她的腰肢,把她从地上拖了起来,“我之前动了一个小手术,那天晚上要过去输液,不是肿瘤医院,是市一医院,都在城北。”
“什么手术?”
“是什么手术?”见他不回答,她死死地抓住了他的衣襟,“你说话,既然不是肿瘤,那到底是什么手术?”
“你别激动。”他从抽屉里翻出几张票据,递给她,“是在市一医院,我没有骗你。”
那些票据底部的款单位确实是市一医院,项目栏里排列着几行浅蓝色的小字,药品、卫生材料、床位、诊查、手术、护理…
“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
他说,“只是个小手术。”
她的手指紧紧捏着单据,用力到指尖发白,然后又慢慢松开,那几张薄纸轻飘飘地散落了一地。她吸了吸鼻子,毫不犹豫地推开他,扶着墙向门外走去。
他拉住她,“你听我说...”
“说什么?”她的眼眶红得像兔子一样,“你从来都是这样,根本不会尊重我,还要我听你说什么?有必要吗?”
他不说话,握着她的手没有放开。
“你疯了。”她想甩开他的手,却不敢再做大幅度的动作,身体离他远远地站着,“你已经疯了。”
他紧手臂,把她整个人抱进怀里。她用力闭了闭眼睛,然后狠狠地一口咬在他的胳膊上。温热的鲜血立刻从他衬衫衣袖下面渗出来,浸透布料涌进她的嘴里,又咸又涩,苦得让她喉咙发紧。
她松开他的手臂,问他,“痛吗?”
“不痛。”
“你怎么不带我去做这种手术呢?”她的脸上还沾着他的血迹,“既然你这么狠心,就应该带我去做啊。”
他抬起手,摸着她头顶的短发,“别担心。伤口很小,没有影响,一周以后就看不见了。”
“是吗?那以后有机会,我也在输卵管上切两刀,然后一声不吭地回到家里,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可以吗?”
“好了,不要胡说八道。”
她抬眼看他,他的眉目深邃,下眼睑泛着淡淡的暗青色,从这个角度看上去尤为明显。他一贯如此,只要休息不好,第二天就会这样。
“我很坏吧。”她的身体都被空调风吹冷了,手脚凉得像铁块似的,“我罪孽深重,十恶不赦。”
“怎么了?”他捧起她的脸,“你为什么会这样想?”
她不说话,任由他用指腹轻轻地把她唇边的血迹抹去。挂在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书房里静默得连台灯充电的电流声都听得见。门铃猝不及防地响起来,他回头看了看时间,然后牵起她的手走过去开门。
是蛋糕送来了。红加仑奶油木糠杯、盐渍樱花双色慕斯、银色珠糖装饰的翻糖饼干...最后是一只镶嵌着翻糖立体繁花和桑葚树莓的六寸加高红丝绒蛋糕。从鲜花、器皿到桌布和装饰,负责配送摆盘的两位工作人员有条不紊地忙碌了很久,摆放整齐以后才向他们告别离开。
如果她晚半小时回来,一进家门就会看到这个梦幻浪漫到不真实的场景。
“我没有胃口。”
他想把她拉到主蛋糕正面,却被她侧着身子躲开了。
“我不想看。”她面无表情地径直走向家门口,弯下腰穿鞋子,“我和你一起去医院,现在就去。”





大鸟(18禁) 排精
七月天气正热,伤口往往愈合得很慢,也容易发炎,加上术后没有静养,她常常会担心他刀口感染的问题。除掉她失踪那晚漏打的一针,手术之后他总共打过五次点滴,纵然她几番要求,也只是被允许跟着去了一趟医院。虽说是在城北,但终究有熟人,她什么也做不了。不能走进科室里问医生他的恢复情况,不能陪他一起去换药室更换纱布,甚至连在挂水结束后,她都不能捧住他的手帮忙按紧静脉上的医用输液贴。
这段时间过得尤其漫长,但在那之后,生活好像突然变得宁静下来。她给卫楷打过很多次电话,听说,事情已经完全解决了。那对飞往江城的夫妻她再也没见过,无声无息地,如同石沉大海般了无踪迹。其实本来就是没有关联的陌生人,即使牵扯到了母亲的过往,她也并不非常在意,只是每次想到那天晚上的事,不论是卫楷,还是他,她都会觉得很心痛。
半个月以来,她断断续续地查了很多食谱,趁着他上班不在家,乌鸡、猪尾、鲫鱼、乳鸽都被她挨个用当归黄芪、杜仲枸杞炖了一遍。只是饭来张口的日子过习惯了,大多数时候做得并不好,几次都草草尾,笨手笨脚地浪了很多食材。
“今天的试卷都写完了?”
厨房里开着抽油烟机,她没注意到舅舅回家的动静,直到听见他的声音时,她才回过头去看。
“英语的四篇阅读理解和完形填空都做完了,”她正在切葱花,那些一圈圈的葱段从白到绿,凌乱地散在砧板的右侧,“数学卷子晚上再写。”
他把刀从她手里拿开,“自己先去批改,等会儿我过来检查。”
这份试卷的阅读理解错得不多,但完形填空相对较难,她只看得懂大概的意思,很多词组搭配都用错了,一遍答案对下来,红笔在她的答题卡上圈圈划划勾出来了一大片。她刚看完最后一个选择题的答案解析,舅舅就洗完澡走进房间里来了。
不知晚上是不是另有安排,他重新换了一套衬衣和西裤,衬衫的纽扣并未规矩地扣到顶部,在他低头翻阅试卷的时候,小半边锁骨从领口中间露出来,配着半湿的黑发,竟莫名其妙地显得有些肉欲。
“你觉得做的怎么样,自己评价一下。”
她垂着头站在书桌旁边,默默地把掉在衣角上的那粒葱花拈起来,抹到身后的垃圾桶壁上,“完形看得太着急了,有些句子的意思没弄明白。”
透过眼角的余光,她看见他靠在椅背里,那件修身款衬衣熨帖地附在他的上身,鼓鼓囊囊的胸肌把质感极佳的面料撑起来,肩膀和腰腹部的褶皱在读书灯的灯光下折射出柔和的光泽。他问她,“你急什么?”
她捏了捏手里的涂卡笔,“炖的鸡汤快好了。”
舅舅转过头看她,过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已经十六天了。”他们度假回国已经过了十七天,距离他的手术,也过去整整十六天了,“还痛吗?”
他微微皱眉,翻了翻她的试卷,“不痛,你不用担心这些。”
她很担心,非常担心。虽然是创面很小的手术,但总归在那敏感的地方,她在网上查过很多资料,看到过好几例因为各种原因引起的术后出血、痛性结节和附睾炎症。
“舅舅...”她弯屈膝盖,在他身边跪坐下来,把脸贴在他垂顺的西裤上。
“嗯。”
她跪直身子,凑到他的大腿左侧,“让我看看...好吗?”
意外地,这次舅舅没有拒绝,任由她把手贴近了他的西裤门襟。解开暗扣和拉链以后,她极其小心地把他的内裤慢慢往下拉,因为手术需要备皮,剃除的阴毛还没有长到之前那样茂密卷曲的样子,但仍旧是黑亮的,从最后一排腹肌底部开始,往那个让她面红耳赤的部位延伸下去。
半个多月没见,那根性器的体型似乎更巨硕了,刚褪下裤子时已经是沉甸甸的一大条,受重力的作用往下垂着。等到完全暴露在她面前的瞬间,猛地往上一跳,竟像根粗长的棒槌似的,直直地擂在书桌底下的挡板上。
她吓了一跳,立刻用手握住他的棒身安慰地轻抚,生怕前面那一下把它敲疼了。眼前那块舅舅身上最私密的部位,除了阴毛,其他部分似乎都没有变化,阴囊两侧小小的伤口已经愈合,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她用手把他下腹粗硬的毛发按住,然后低头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阴囊上端,“这里...痛吗?”
“不痛。”他伸手把桌面底下的挡板推了回去。
他的阴囊还是像之前一样,硬硬的,可以摸得到皮肤下两只饱满匀称的睾丸。凑近了闻,那处的沐浴露味道很淡,没有把本身性感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掩盖过去,她心疼地用嘴吻着,又伸出舌头去舔那些细小的纹路,“对不起...”
他沉默片刻以后,捏住她的下巴,抬了起来,“你哭什么?”
她摇摇头,擦去几乎是在无知无觉时溢出眼角的泪水,“他们说,手术后的一个月里,要排十次...”
他将锋利的眉峰向上挑了挑,“谁说的?”
“网上说的...”其实有说十次的,八次的,还有说三个月二十次的,因为输管道里会存有残留的子,需要一个更替的过程。
“如果你在学习上也肯这么用心就好了。”他往后坐了些,那根雄壮的肉棒随着他的动作愈发上翘,深紫红色的龟头直接杵在衬衣暗门襟前面。他上身的衣冠楚楚和下身裸露的粗大性器,这样冲突强烈、对比明显的画面交织出一股蛊惑人心的淫欲,把她撩拨得浑身发烫。
“舅舅,”她夹紧了双腿,吐出半截粉嫩的小舌头,试探性地往茎身底部那根硬挺的海绵体上碰了碰,“让我来帮你,好不好?”
他淡淡地看着她,似乎是既不接受也不拒绝的态度,远山一样漠然的薄唇闭合着,眉弓底下的双眸没有什么情绪。
她本就从没有在他清醒时做过这种事,现在被他盯得更加胆怯了,低着头不敢与他目光接触,暗自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渐渐稳下心神。
“舅舅...”她吸了口气,小心地用手圈住阳具的根部,然后凑过去,在他的注视之下,慢慢地把那颗硕大圆润的龟头整个含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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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的阴茎头比茎身更粗大,她需要非常小心地着牙齿,才不至于刮到龟头边缘那一圈膨起的紫红色肉冠。
她跪直身子,双手扶住阳具底部,张着小嘴努力地把棒身往口腔里塞。不知是姿势不对,还是它的尺寸比上次醉酒时更大了,她还没吞到一半,就感觉龟头已经顶到了咽喉处。她用鼻子轻轻地呼着气,压下舌头,又把肉棒往里送了些。
“呕...”硕大的龟头撞到舌后根的咽部黏膜,她不由自主地起了干呕反应。即使她第一时间就握着肉棒从嘴里抽出来,但还是被呛得眼角泛泪,万分狼狈地咳了几声。
他靠坐在椅子里,连动都没动一下,眼眸半合着,似乎对她正卖力尝试的事情兴致不高。
“舅舅...”她咬了咬嘴唇,泪光盈盈地看着他,“我应该怎么做,你告诉我...”
但她觉得他并没有想教她的意思,因为他从桌上抽了两张纸巾擦拭干净她的口水,然后就打算把那根剑拔弩张的生殖器直接塞回裤子里,“下次。”
“等等,”她委屈起来,握住他的阳具不肯松手,“再让我试一试...好不好?”
没等他回答,她就再次低下头去含那颗红肿硕大的龟头,又把舌面垫在肉棒底部那根粗壮的海绵体上没有章法地不停摩擦。他依然没什么反应,她开始非常后悔自己之前没有好好做过这方面的功课,此时她迫切地想要取悦他,但似乎尽心思都无法做到。
舅舅的手机突然在桌面上震动起来,他看了看来电显示,然后直接按下接听键,把听筒贴到耳边。他接电话的动作是如此理所当然,以至于让她一时间愣在原地,傻傻地含着他的阴茎不知该怎么办。
“嗯,好,我马上过来。”
看来他晚上真的有安排...她讪讪地看了他一眼,识趣地往后退,想把肉棒从嘴里拔出来。却不想正好碰到他直起身子换了坐姿,右侧的小虎牙不偏不倚地磕在阴茎头下面的位置。
他猛地皱起眉头,她也立刻反应过来,连忙用舌尖来回抚慰那个脆弱敏感的地方。
“我知道,”他的眉毛一直紧紧皱着,手背碰了碰她的脸颊示意她松嘴,“半个小时后到。”
她怕他被咬痛了,继续赔罪似的继续吸住龟头用柔软的口腔内壁和舌面安抚,从顶端的马眼顺着窄缝,往肉冠与棒身交接处的小沟里轻轻地舔。没过一会儿,她察觉到了他的变化,阴茎头的小孔里开始溢出咸咸的液体,和她之前尝到过的味道一样。她记得他教过,这不是液,他还没有结束。她谨慎地抬头看着他,张嘴尽可能多地把顶端那段棒身吞进去,然后再拔出来。
“不喝酒,我开车来。不用...”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低沉的声音戛然而止,片刻后才继续说道,“不用叫代驾,下次再陪你们喝。”
看来不是工作上的事情。她小心而仔细地辨别着舅舅的表情,然后又把舌尖垫在龟头下那条肉沟里,吸着肉棒前端来回吞吐了几次。
“不用等我,高架上堵车。”他眯起眼睛,粗大而突兀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嗯,你们先吃。”
见他挂了电话,她便握住根部,吐出嘴里的肉棒。经过之前口腔和舌头的摩擦,他胯下的器官似乎变得更加兴奋了,龟头胀成鲜艳的赤红色,茎身上盘绕的青筋都爆出来,细腻的表皮因为沾了唾液而显得格外油光水滑。
嘴里都是他的味道,她怯怯地咽了口唾沫,轻声说,“手术完还没到一个月,你不能喝酒,还是别去了吧…”
他的眼眸依旧半合着,只是下眼睑肌肉放松了很多,不再是之前那个眯着眸子的表情。他想了一会儿,拿起手机对着那个电话回拨过去,接着他又低头看了看她,忽然就伸手把听筒递到她的耳边,“你来和他们说。”
她还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根本没想到他会这样做,顿时慌得手忙脚乱。电话里嘟嘟声规律地响了两秒,然后被接了起来,那头人声嘈杂,好像很热闹的样子。她急忙拿开手机看了看屏幕上的备注,磕磕绊绊地喊道,“王,王叔叔您好。”
她记得王柬,大学时和舅舅一个专业,后来几个人一起合伙去美国注册了软件公司,小时候给她寄过不少纪念品。电话那头的王柬愣了愣,也听出来是她,笑着和她打招呼,可能是在国外待久了,他连说中文的咬字发音都显得有些特别。
“叔叔...”勃起坚硬的肉棒依旧翘在她的脸蛋旁边,隔得非常近,她的皮肤似乎可以感觉到它炽热灼人的温度,“我舅舅,今天来不了了...那个,我们班主任突然通知说,嗯,今晚要过来家访...”
她动用了脑袋里所有的残余智商,好不容易找出一个撒谎的借口。她发现他正饶有兴味地看着她,还没等她回目光时,那根粗长的男性器官竟猝不及防地贴过来,湿漉漉的大龟头直直地戳到她的脸蛋上。
“...是,刚打电话来通知的。”她差点咬到舌头,根本没听清那边王柬和她说了什么。她缓了缓呼吸,打算继续说话时,唇边的肉棒便趁乱移近,像条吐着信子的蟒蛇一样直往她嘴里钻。
“唔...”她羞得脸红脖子粗,又怕再咬到他,连忙伸手抵住他结实的小腹,用力往外推。
他保持着把阳具塞在她嘴里的姿势一动不动,然后从她手里把摇摇欲坠的手机接过来,“嗯,和老刘他们说一声,下次我请客。随意,你们选。”
脑袋后面是书桌下面的抽屉和储物柜,现在的姿势像极了她被他用坚硬粗壮的生殖器钉在柜门上,她又急又羞地看了他一眼,恨恨地把口腔里的空气都排出,然后紧紧吸住他的龟头小幅度地上下套弄。
“好,一定。”他的眼睛又眯起来,过了几秒,他调整了座椅的位置,伸手将她隔开,“你放心,肯定在你出国之前。”
她后颈上的嫩肉被他像拎小奶猫一样提住,小嘴依旧像真空似的嘬住他的肉棒,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被他拖着强制性地从棒身上拔出来。龟头脱离嘴唇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非常清脆响亮,她甚至开始担心那边会不会听到这异常的响动。
他把手机递给她,“和你王叔叔说再见。”
可能是嘴巴被撑着张开了太久,下颌合起来的时候都有些困难,她平复着呼吸,调整语气乖乖地和王柬道了别,然后关掉屏幕,把手机放到桌角。
挂掉电话以后,卧房里突然变得非常安静,她红着脸不敢再看他,游离的视线转了几圈以后,落到书桌底下刚刚撞到他的挡板上。那盒新拆不久的避孕药本来安然无恙地被她藏在里头,但之前被他往里一推反而夹在了缝隙之间,半个药盒露在外面,摇摇欲坠。
她心头一跳,忙扶住椅子,侧着身体挡住他的视线,伸出右手悄悄地把药塞回去。
下一秒,她的小动作就被他发现了,他快一步地按住她的手,直接抽出那盒药甩到桌面上,“怎么回事?”
她本能地缩了缩脖子,“等你检查完,就不吃了...”
他知道她之前去妇科做过复查,结果一切正常,不需要再服药了。但她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偷偷地配了盒和原来一样的短效避孕药。过完这几周,等液检查结果出来确定手术成功以后,他们就不用再做其他避孕措施了。
他看了她很久,久到她都开始被盯得心底发毛。然后他慢慢地凑近,高大身形带来的压迫感几乎把她整个人都笼罩住了。他往前移一寸,她就往后倒一寸,直到腰力无法支撑,她上半身都躺倒在那本英语试卷里。
“我这周要出差,三天。”他俯身过来,“所以,为了达到你的预期目标,你今晚要努力一些了。”




大鸟(18禁) 亵玩
他们离得很近,他深刻的眉眼似乎放大了好几倍,像是被放映机投射在三维高清巨幕上,连那排浓密的长睫毛都根根分明。
“舅舅...”她眼波闪烁,怯生生地抬起上半身,轻轻在他的薄唇上啄了一下。温热的触感让她不禁心跳加快,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接吻了,从那晚之后,整整二十一天都没有过。
她准备离开,但他已经把手掌挡在了她的脑后。她无处可退,上下唇全部被他含住,由里到外,每一寸都被他勾舔过去。
和她主动的轻吻完全不同,他给的摩擦、舔舐和吸吮都夹带着浓郁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强硬的,侵略的,剥夺了她所有的思考权利。他撬开她的小嘴,把舌头喂进来舔舐她的上颚,又拖着她的舌尖到他的嘴里来回吮吸。湿润和热烈的触觉在密度极高的唇部末梢神经蔓延,然后像升腾的烟雾一般爆炸开来。不像第一次的柔情,也不是第二次的爱怜,这次孟浪激进的深吻让她不敢睁开眼睛,本能地想往旁边躲,却又被他扣住下巴扳回原地。
他的右手一开始还固定在她的腰侧,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悄无声息地钻进她的睡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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