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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鸟(18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离离
“嗯...”圆润而凸出台角给她带来了不小的快感,她卖力地摇着屁股追寻那酥痒的感觉,但是怎样也无法攀上顶峰。
她沮丧地停下动作,脱掉了湿淋淋的内裤站到淋浴房里。俞渊整个人都站在喷薄而下的水流里,她摇了摇脑袋,却没能甩掉那些绮念,只好先拨开两片阴唇,用水冲掉还在不断分泌的滑腻黏液。
舅舅说得对,她不仅到了叛逆期,也到思春期了。
“舅舅...”洗完澡的俞渊套着宽大的t恤走到沙发边,“你,你有没有消肿的药...?”
他正倚靠在沙发里,微微蹙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她垂着脑袋等了好半天才听见他说,“没有。怎么了?”
她瞥了一眼心不在焉的舅舅,腿心部位居然又开始蠢蠢欲动。她鼓起勇气转过身趴在靠垫上,t恤的下摆因为她的动作翻了起来,“你看...我现在坐下来屁股都痛...”
她没穿胸罩但是穿了内裤,比之前那条更薄更小的一条纯白色内裤。她咬了咬嘴唇,胸腔里那颗小心脏怦怦地跳得飞快,随着她弯腰的动作,屁股肯定被舅舅看见了。
“是肿了一点。自己去拿冰箱里拿冰袋。”
“舅舅...”她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的脸上毫无波澜,似乎像完美的雕塑那样不近人情。
“嗯?”
“舅舅,我好痛...”她一定是被浴室里的热蒸汽熏坏了脑子,竟挪了个方向,慢慢爬到他的膝上,“你打得这么用力,我都快要痛死了...帮我揉揉吧,屁股上好难受...”
他没有说话,任由俞渊放肆地趴在他的大腿上,露出她伤痕累累的小屁股。
她的心跳得更快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拿起他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臀瓣上,“快帮我揉揉嘛…”
那只宽厚的男人手掌被她牵引着落在皮肤上的瞬间,她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嗓子里竟飘出一声娇媚的呻吟。
“肿了不能揉。”他回了手,“去拿冰袋,自己回房间敷一下。”
俞渊咬了咬唇,从他腿上爬起来,到冰箱里拿过冰袋,又走回了客厅,“舅舅,帮我...我自己看不见那里。”
“你是不是又忘记了我和你说过的话?你已经十七岁了,怎么可以这样衣衫不整地出现在长辈面前?”
“哪有衣衫不整嘛,我穿着衣服呢…”她明明穿了t恤和内裤。
舅舅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把我打成这样,难道你不都心疼?”她在沙发里趴下来,把冰袋递给他,“我动一下就觉得痛...”
他没说话,把冰袋放在那片包裹她臀瓣的纯棉内裤上。
“这样裤子会湿掉的...”她伸手捏住白色三角裤的边缘,往臀缝中间拉了一点,半边柔嫩的小屁股随之露了出来。
“俞渊,你还把我当你舅舅吗?”
他突然开口,把她吓得颤了颤,“当然了...”
“你自己看看现在你是个什么样子。把身体这样暴露给舅舅看,你觉得合适吗?”
“你都看过的,以前你帮我洗澡的...”
“那是你还在幼儿园小班的时候。”
“舅舅...”
“现在不一样了,你长大了。你是个女孩子,要有性别意识,也必须学会保护好自己。”
“我知道。”俞渊突然觉得很烦躁。这些话舅舅从她十三岁就开始这样教导她,到现在已经重复了不下几十遍。舅舅难道真的以为她被他管得太严了,所以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吗?
“别趴在我腿上,自己回房间去敷。”
“好。”她把冰袋拿起来,随手脱掉了那条被冷凝水弄湿的内裤。
t恤本来刚好盖住她挺翘的小屁股,但随着她从沙发上起身的动作,衣服的下摆直往上缩,几乎把她腿间那边毛茸茸的私密暴露在舅舅的视线里。
“俞渊,”他极其用力地一把捏住她的脸,“你想让我发火是不是?”
“你为什么还总把我当小孩子?”她被他牵制着,不得不直起身子坐在沙发上。屁股被压到,又开始阵阵钝痛,“你说的那些我都懂,我都知道!我不小了,我已经是个女人了!”
“既然你已经知道自己是个女人,就应该明白你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我说了那么多次让你保护好自己,你是在装傻充愣还是真不知道?”他皱起眉头,直直地盯着她,“俞渊,我最后警告你一次,我的耐心有限,不要再来试探我。”
“我什么时候试探你了?”
“你自己心里明白。我是你的舅舅,你最好不要有什么惊世骇俗的想法。”
“惊世骇俗?”她不在意地笑了笑,“你是说乱伦吗?”
舅舅的眼神阴沉得吓人。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怕告诉你。”她深吸了一口气,“我喜欢你,不是外甥女对舅舅的那种喜欢,是女人对男...”
“闭嘴。”他紧皱着眉头打断她的话,“你今天怎么回事?吃错药了吗?”
“舅舅,你让不让说,我都说了。”她看着他,第一次没有觉得害怕,反而大着胆子靠近了他,“你养了我十几年,最了解我的就是你了,其实你应该早就看出来了吧?”
“你知道道德伦常,我们之间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需要我来教你吗?”
“不用教,我都知道。”她拈起那条纯白的小内裤,放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俞渊!”
她看得出舅舅非常生气,因为他叫她名字的时候,下颌角的咬肌都紧紧地绷了起来。
“你他妈是真的疯了。”他像扔垃圾一样,把她狠狠地推开甩到旁边,“我是你的亲舅舅!你不觉得恶心吗?”
她被他推得撞在沙发靠背上,整个光裸的小屁股都露了出来。
“当然不。”这是俞渊第一次听见他说脏话。她看着几乎失态的舅舅,眨了眨眼睛,“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觉得恶心呢。”





大鸟(18禁) 撞破
从那天以后,整整一个月,俞渊都没有再见到过舅舅。
她照常上下课,只是每周末回家的时候都会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一尘不染得像根本没有人居住一样。渐渐地,她周末不回家了,在教室里坐着自习,或是和几个同学出去逛街。
可是她不后悔。那晚她对舅舅说过的话,她一点也不后悔。因为这是她这么久以来,最想做的事情。
曾经多少个和他独处的清晨和傍晚,她坐在离他不到十公分的地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直到晨曦或者余晖将他整个人都包裹进柔和而散漫的光线里。
那时候她是多么想鼓起勇气大声地告诉他,她好喜欢、好喜欢他。她是如此地喜欢着他,已经喜欢他太久太久了。
但是她不敢。而她所害怕的,终于已经变成了现实。
她开始想念他,不能停止的,疯了似的想念他。从她有记忆开始,她和他几乎没有分开过这么长时间。有些时候明明上着课,她却听见他叫她的名字。有些时候明明睡得很晚,她却因为梦到了他,哭哭啼啼地在凌晨时分醒过来。
你怎么又在发呆了?还不赶紧做数学作业,下课就要交了。卫楷侧着身子放了一张纸条到她的作业本旁边。
没有。我在想这道排列组合怎么做。俞渊回过神,拿起笔在纸条上写完,折好给他递了回去。
第一百零八页的第十题?
嗯。算了好几遍,算出来的答案选项里都没有。
我看看,等我做出来了,下课教你。
好的。谢谢。
别这么见外,跟我还客气什么。对了,新上的那部电影挺不错的,你听说没?
嗯,朋友圈里都在刷。
教完你数学题,我请你去看吧。反正下午放假,你也不用回家。
俞渊犹豫了片刻,还是写道:好的。
周末的电影院人很多,不过卫楷身高腿长的扎在人堆里一眼就认出来了。他到机器前取了票,然后微笑着向她走回来。
“要吃爆米花吗?”他问。
“不要,我不喜欢那个。”俞渊摇了摇头。那种手上沾着糖黏腻的感觉,她一点儿也不喜欢。
“那我去买两瓶喝的,你还是不能喝冰的吧?”
“能喝的。”这个月的例假已经结束了。她在吃完那盒避孕药以后有少量的撤退性出血,周期还是有些紊乱。
“好,那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买。”
电影情节不算老套,男女主角颜值在线。不过就像评论里说的,男主的演技确实一言难尽,僵硬着整张脸演完了大半场戏,有些台词读得让她都觉得尴尬。
“女主我挺喜欢的。”俞渊压低了声音和左边的卫楷说,“她很会跳舞,歌唱得也不错。”
她突然的凑近让卫楷有些局促,他整个人都有些僵硬了,过了几秒才轻声说道,“我觉得还是你好看。”
卫楷眼里真诚的光亮让俞渊不禁笑了。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翻起座椅中间的扶手,一把抓住了俞渊的手。
“你干嘛?”她低声斥他,想要挣脱。
“别动。”他制止了她的动作,“旁边有小孩子呢,看到不好。”
荧幕里的电影场景是在夜晚,整个巨幕厅里没有多少光线。她用余光瞟了卫楷一眼,黑暗模糊了男孩的轮廓,恍惚之间,那温暖的大手和结实的臂膀竟像极了她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如果是他...她的心脏复活一般剧烈跳动起来。
“你的脉搏跳得好快。”卫楷把手指搭在她的手腕内侧,唇角愉悦地微微上扬。
“嘘,别说话。”她闭了闭眼睛,手指用了力,回握住他的。
她的指尖慢慢摩挲着他的指关节,他的掌心宽厚温暖,他的手指粗长有力,他的指甲修剪得极短,他的指腹...
俞渊,别再自欺欺人了,旁边坐着的人根本不是他。
在她的左边,卫楷专注地看着电影,银幕上五颜六色的光线都映在他的眸子里。他紧紧牵着她的手,夏日里他的掌心微微出汗,但他依旧固执地握着自己,直到电影结束他都没有再松开。
“卫楷...”她心里不是滋味,还在散场的走道里的时候就忍不住轻声叫住他,“你知道的,我不...”
“我知道,所以别说了行吗?”他走在她的左侧,用身体隔开汹涌的人流。
她不明就里地抬头望他。
“俞渊,别说了。”他目视前方,依然在微笑着,“今天出来玩得好好的,扫兴的话就不要说了吧。”
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坏过。就算是扇舅舅耳光的那一刻,她也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坏。
“嗯。”她苦涩地应了声,心里的惭愧和内疚的感觉愈发翻江倒海。
“上次你去医院配的药,吃完了对吗?我在网上查过,二十一颗一盒。”
“是的。”因为都在学校不方便,之前那盒避孕药吃完了以后,她也没有特地再跑出来买。
“我陪你去药店买吧,刚好顺路。”
药店的确不远,同样的药卖得比医院贵一些。女店员用一种看社会垃圾的眼光在他们身上扫来扫去,最后鼻孔朝天地扔出一盒药到玻璃柜台上。
卫楷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你这是什么态度?”
女店员冷哼一声,并没有理他们,了钱就直接往办公室里走。
“喂!”
“算了算了。”她连忙拉住他的胳膊,努着嘴指了指他们身上的校服和胸卡,轻声劝他,“影响不好。”
“没素质。”卫楷瞪了那个女店员一眼,还是听话地转身跟在了俞渊后面。
“是我没注意,其实我们进来之前应该把胸卡拿掉的,要是被她看到班级和姓名,那就不...”她一边推开门往药店外走,一边回过头和他说。
“俞渊!”卫楷在背后喊她,“看路!前面有人!”
但她还是没刹住脚步,一头撞在那人的胸膛上。俞渊摸了摸鼻子,忙不迭连声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然而在抬头的那瞬间,俞渊呆住了。
一个月没见的那辆黑色suv竟毫不避讳地停在这段画着路边黄线的禁停区里,人行道边缘那个高大的身影不知已经在这里站了多久了。
她在脑海里想象过很多很多个和他再次见面的场景,却从没料到会是这样的仓促和狼狈。她把装着避孕药的透明塑料袋往身后藏了藏,慌乱地低喊一声,“舅舅。”




大鸟(18禁) 鞭笞
车里的气氛压抑得可怕。
“手里拿的是什么?”舅舅左臂的石膏已经拆掉了,他轻轻扶着方向盘,车猛地朝前蹿出去。
俞渊整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加速度狠狠压在副驾驶座上,手忙脚乱地赶紧系好安全带,“没,没什么。感冒药而已。”
前面的路口红灯,舅舅踩着刹车停了下来,“给我看看。”
“我...”
“拿过来。”
俞渊的身体抖了抖,瞬间非常后悔自己前面说袋子里的是感冒药,“是,是调理月经的。那个,我前段时间...”
“拿过来。”他敛着眉心重复了一遍。
她深吸了一口气,拿出那盒避孕药递给他。
“俞渊,”他低头看了眼药盒,随后冷笑起来,“你真是好样的。”
“我,我不是...”她慌乱地解释,“舅舅,是上次卫楷陪我去医院检查,因为月经不正常,我,是医生...”
舅舅像根本没有听到似的,沉默着把车径直开回了家。
“去拾东西。”他打开了门站在玄关处对她说,“你翅膀硬了,我放你走。”
“舅舅!”
“去拾。”他冷漠得不近人情。
“根本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啊,我可以解释的!”俞渊拉住他的衣袖,“真的是因为经期延长才去医院配的药!”
“你知道我最讨厌你撒谎。”
“我没有撒谎!我真的没有骗你,药是用来调理月经的!”
“十分钟前,你和我说那是感冒药。”
“我,那是我...”俞渊辩驳的话语突然都哽在了嗓子里。
“走吧。”他打断了她的话,靠在玄关的墙上点燃了一支烟,“你已经长大了,我管不住你了。”
他居然在她面前抽烟?他不是最讨厌家里染上这种乌烟瘴气的味道了吗?
烟味呛鼻,她厌恶地别过了头,“既然你已经认定了事实,为什么还要在意我是不是在撒谎?”
舅舅指间的烟头忽明忽暗,薄唇之间逸出袅袅烟雾,遮挡住了他依旧半合着眼眸。而正是他眉宇之间那种淡漠的神情,彻底激怒了她。
“就算我不在说谎,难道你就真正关心尊重过我的想法了?你以为我不觉得压抑吗?每次你都说要坐下来谈,但你哪一次认真地听过我说话!”她鞋子都没换,直接踩进家里来,“既然你想让我走,那我就走,现在就走!”
俞渊气急败坏地冲回卧室把秋冬的衣物都塞到行李箱里,再出来的时候发现舅舅已经走到了卫生间门口,她狠狠地用肩膀撞了他一下,然后直接进去拾自己的护肤品。
洗手台边放着一支陌生的女士洁颜凝露。这个牌子她在专柜里看到过,价格贵得惊人。
就算她之前那样哀求他,他还是把别的女人带回家里来了吗?怪不得他不愿意听她解释,非要赶她离开了。
心痛得像要炸裂一般,那支奢侈的洁颜凝露带来的愤怒和嫉妒彻底烧红了她的眼睛,她胡乱地把护肤品都塞进背包里。
“你放心吧,我会照顾好自己。卫楷对我很好,”她毫不犹豫地从他身旁走过,“在床上也很厉害,不过你不用担心,他很怜惜我。”
她的手腕被他猛地握住,整个人被用力地扯了回去。她听见他寒冷彻骨的声音,“你说什么。”
“你不是见过他了吗?”看到舅舅冷漠的表情终于开始出现了松动的痕迹,她娇艳地笑起来,“比你年轻,比你帅气,而且力充沛,器大活好。你不在的一个月里,我们每周都出去开...”
话还没说完她的头发就被狠狠揪住,力道大得让她产生了头皮撕裂的错觉。她痛得惊声尖叫,被他拖着一把甩到了浴室地面上。
冰冷的水浇了她满头满脸,他半蹲在她面前,抓着她的头发逼迫她抬起头来。
“小小年纪嘴这么脏。”他把浴室喷头的出水量开到最大,冰冷的自来水全都冲向她的脸,“需要我来帮你洗吗?”
冷水柱凶猛地打在她的脸颊上,她的皮肤都被冲击得一片通红。水流进了眼睛里激起阵阵生涩的疼痛,她倔强地大喊,“我再肮脏龌龊又怎样?上梁不正下梁歪!我要是个下贱胚子也是你教出来的!!”
“是我太纵容你了。”他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的确是我太纵容你了。”
俞渊被他推进了积满冷水的浴缸里,她猝不及防地呛了一大口水,等她挣扎着好不容易把头露出水面的时候,他已经拿着一根皮带站在她面前。
“出来。”他的声音极其低沉,“自己趴到洗手台上去,别让我动手。”
“呸!”她狼狈得像条落水狗,疯了似的狂吠着,“你又想打我?!你凭什么?”
舅舅高大的身体遮挡住了吊顶上的灯光,她整个人都陷入了光线照射不到的黑暗里。
他用单手解开长袖衬衫的袖扣,然后翻起均匀的两卷,折到了前臂后部,“凭我是你的监护人,有义务管教你。”
“你放开我!”她被他像拎小鸡一样揪着校服从浴缸里拎了出来,按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你放开我!!”
“啪!”皮带挥动起来,夹杂着呼呼的风声狠狠地抽在她的腰背上。
第一下火辣辣的,被皮带打到的地方简直像被火烧过似的,她痛得眼泪一瞬间就飙出来了。这时她才知道之前他打她屁股的那次,是给了她多大的怜惜和仁慈。
他面色平静地站在洗手台前,把皮带对折了握在手里,“痛吗?”
她咬着牙,像一只受伤的小兽般死死地瞪着他,“俞衡东,我恨你!”
皮带丝毫没有停顿地啪啪啪连抽了她的屁股三下,被打到的皮肤剧痛过后是烫伤似的灼热。
“我恨你!我恨你!!”她双眼通红,抓起旁边的洗手液瓶子就往他身上砸去,“你有本事就打死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回这个家来了!”
他侧了侧身子,瓶子砸在了旁边的浴缸里,噗通一声水花四溅。她的下巴被他抬了起来,他的手指太用力了,简直快要把她的骨头捏碎。
“我记得你小时候,”他的手指刮着她的下颌,“那时你是多么的乖巧温顺。除了你对我撒谎的那次,这么多年来我根本舍不得打你一下。”
“直到现在,我还是舍不得打你。”他说着,手里的皮带又啪地一声凶猛地抽在她的屁股上,“所以只要你保证不再和那个男孩来往,我就放过你。”
“啊!!”屁股仿佛要被撕扯得皮开肉绽,她再也忍不住地痛呼出声,“我喜欢他!只要你没打死我,我都要和卫楷在一起!”
舅舅手上的皮带像活过来了一样,暴戾地朝她的屁股上撞,一下一下抽得她死去活来。
“你喜欢他?上次不是还说喜欢我吗?”
“我喜欢他!”她痛得哀嚎不断,却仍然倔强地大喊着,“因为他比你对我好!!因为他屌大!”
“俞渊,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舅舅的大手用了近乎残忍的力道,粗鲁地将她的校服裙和内裤一并扯下。




大鸟(18禁) 窥阴
“啊!!”她的屁股上应该已经肿了一大片,说不定早就布满了血印。但俞渊毕竟是个女孩子,当她反应过来内裤都被舅舅剥掉的时候,又羞又恼地连忙拿手去遮,“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现在知道害羞了。”他用单手紧紧箍住她的两只手腕,反剪着扣到了她的后腰上。
“俞衡东!”这下她那伤痕累累的小屁股完全暴露在他眼底,她的脸更红了,终于显露出一丝慌乱,“你变态!”
“到底是谁变态?之前不是你自己撅着屁股非要让我看吗?”
“你!”俞渊简直羞愤欲绝,咬着唇别过脸去。
“告诉我,你会不会和那个男孩断了联系?”
见她不肯说话,他握着皮带啪啪地用力甩了她光裸的臀瓣两下。没了衣物的阻隔,皮带直接鞭笞在皮肤表面的声音响得让人胆战心惊,痛感仿佛也被放大了一万倍,有好几个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被打烂了。
“我问你话,你就要给我回答。这种对待长辈的基本礼貌都没有吗?”
“不!”她的指尖都掐进了掌心里,整个人痛得像章鱼似的不停扭动着,“你不能干涉我的正常交际!”
“正常交际?”皮带再次重重地摔在她的屁股上,“你的正常交际是在床上?”
“啊!!”她挥舞着拳头却丝毫不能减少那火辣辣的感觉,她拼命挣扎着尖叫起来。屁股上的鞭痕愈发密集,从一开始的疼痛发麻到灼热肿胀,这种剧烈的痛楚简直让她生不如死,“别打了!”
“给我你的答案。”他显然不满意于她的反应,扬起手臂,丝毫没有留情地再次大力连抽了她三下。
“别打了!舅舅!我说,我说!不是在床上!”皮带抽打臀肉的脆响简直震耳欲聋,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求饶,“卫楷他没碰我!他没有碰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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