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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鸟(18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离离
“你没有?我才不信。那你转过来和我亲口说一遍,这两次你都不是因为吃醋才不高兴的?”
“你真是胆大妄为了。”他转过身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啊!你干嘛!”他的双手突然举高,把她吓了一跳,“快放我下来!”
“给过机会让你自己下去,可惜你不听。我一向说话算话,你知道的。”他抱着她,径直向卫生间走去。
“我下去我下去,我错了,我不闹你了!”
“太晚了。”
她被他稳稳地打横抱着,整个人像是被扔进了游乐园刚启动的海盗船里,随着他的臂膀大幅度地往复摆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随着他由缓至急的摇晃动作,她仿佛被推到风口浪尖的然后又猝然坠落谷底,这种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放声尖叫。要不是他的大手牢牢扣着她的腰和膝盖,她都觉得自己会被他直接甩出窗外。
“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玩这个。还想再来一次吗?”
“不不不!不要了!”她已经十七岁了好不好!都快一百斤的人了,他怎么可以还像对待小孩子那样和她玩这种游戏!
“不喜欢了吗?那以后就当作惩罚好了。”
“舅舅!”她气得大叫。
“嗯。”他拉开卫生间的门,弯下腰把她轻轻地放在浴缸里,“等洗完澡以后,别忘了拿冰袋敷一下。”
“什么?”她被他搂着晃了几个来回,现在都有些惊魂未定。
“明天再热敷,喷点云南白药。”
哦!原来舅舅说的是被他用皮带抽伤的小屁股!今天发生了太多事,直到现在她才再次感受到屁股上传来的阵阵剧痛。
“坏蛋,”她哼了一声,“你是想要打死我吗?”
“对不起。”他揉了揉她的手心,“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我向你保证。”
她想起下午在洗手台旁边看到的洁面凝露,忍不住抬头问他,“舅舅,琪琪阿姨是不是来过我们家里?”
“嗯。”
俞渊的眼圈瞬间就红了。
“别瞎想,她睡在客卧。当时有些状况,她才在这里借宿。”他垂下眼帘,“你要是不喜欢...”
“我不喜欢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他话还没说完,她就皱起眉头连声大喊,“你不准再和她拉拉扯扯,更不准再让她进家里来!”
“好。”
“真的?”
“嗯。”他站起身,“好了,自己放水泡一会儿,洗完了早点回房休息。”
“你等等!”她一把拉住他的手,“亲我一下再走。”
舅舅看了看她,然后顺从地俯下身来。她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答应了,顿时身体都变得有些僵硬,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他侧着头,高挺的鼻梁几乎贴到了她滚烫的脸蛋上。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拂在她的耳边,她羞得连忙闭上了眼睛。
他轻笑起来,那磁性的嗓音简直性感得让她发疯。她听见他问道,“你还想再玩一次刚才的游戏,对吗?”
“不!”就知道他不会这么容易妥协!想起那个海盗船的游戏她忍不住大声尖叫,“不要!你去睡觉吧!我现在就洗澡!晚安!”





大鸟(18禁) 耳光
第二天一早,当俞渊和舅舅拎着大盒小盒的慰问品走到病房门外的时候,卫楷正靠在床上看书。
他的母亲在矮柜旁边修剪插花,她先看见了向房间里张望的俞渊,微笑着站起身来招待他们。
“你还好吧?”在长辈面前,她显得有些拘束,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卫楷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但整个人仍显得干净清爽。他朝她露齿一笑,“没事,就手臂上缝了几针。”
“脑震荡呢?”
“做ct没发现阳性病变,只是有些头疼而已。”
“小渊,你们慢慢聊。”见俞渊不太自在,卫楷母亲体贴地为他们留出空间,“我去开水房倒些热水。”
舅舅转头看了她一眼,也跟着卫楷母亲走出了病房。
俞渊微怔地愣了片刻,等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的时候才慢一拍地反应过来,连忙向卫楷道歉,“对不起...昨晚我,我舅舅来找我,我...”
“所以你一声不吭地就走了,电话也不接?你知道吗,我都担心你被坏人拐跑了。”
“对不起,对不起...”她谨小慎微地喏喏重复着。
他修长而干净的手指随意地搭在书页上,过了一会儿又拿起那支黑色钢笔,但左手不比惯用的右手,写起字来显得有些吃力。
“我真是个混蛋…”她看着他握笔的样子,难过得快要哭了,“明明是我害你受伤的,还把你一个人丢在医院...”
“好了,”卫楷放柔了声音,“不准哭,待会儿他们进来还以为我偷偷欺负你了。”
“那,那你能原谅我吗?”
“不原谅。”看了一眼她呆愣的表情,他忍不住扬起唇角,“你要补偿我。”
她傻傻地眨着眼睛,“你想要什么补偿?”
“我想要...”
“啊?”不知道是他的声音轻而低沉,还是她的脑袋开始放空,只觉得他这句话后面寥寥数字连成一片,她没怎么听清楚,“你说什么?”
“我说,住院这几天,你来帮我补课吧。”
“哦,这个当然没问题,必须的!”
“你好像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你以为我会让你怎么补偿?嗯?”他的心情好像不错,促狭地低头逗她,“以身相许吗?”
“你...”以前怎么没发现卫楷这么坏。
朝南的病房里光线充足,阳光都洒在他的眸子里。他的眼睛明亮而清澈,在黑色的虹膜里俞渊看见了她自己的倒影。
“别这样看着我。”他抬手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梁。
猝不及防的亲昵让她慌张地退了一步,条件反射似的望向门外。长辈们正在走廊里说话,舅舅仿佛感觉到了她的目光,回过头看了她一眼。
“你,你好好休息。”她莫名其妙地心虚起来,“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
“好,”卫楷温柔地说道,“明天见。”
和他们告别以后,俞渊跟着舅舅走回医院的地下车库。
“怎么还有这么多东西?”她看到后备箱里还有几摞剩余的礼盒,“我们要去探望谁?”
“去殡仪馆一趟。”
她皱了皱眉,“为什么要去那里?”
“昨晚和那边的工作人员有些冲突,”他按了车盖按钮,后备箱缓慢地自动关上,“过去和他们道个歉。”
“怎么回事?你打他们了吗?”
“不是。”
“那为什么要道歉?”她奇怪地问道。
舅舅没有回答,直接坐进驾驶座发动了汽车,“上车。”
他把车开得很慢,绕过盘山公路,稳稳地进入了殡仪馆的停车场。
舅舅没有直接去找殡仪馆的工作人员,而是去了靠山那侧的灵堂。俞渊被这肃穆的气氛压得不敢说话,只能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身后。
中间的三号灵堂门口摆满了花篮和花圈,看到白色挽联上写着的名字时,俞渊才明白过来,灵堂里面躺着的就是昨晚舅舅认错的那个女孩子。虽是同一个高中,但俞渊从没见过王诗云本人,只依稀记得在月考光荣榜上看到过这个名字。
舅舅买了花圈和挽联,带着俞渊走进去。灵堂右侧的休息室里断断续续地传来亲属们压抑的哭声,簇拥在冰棺周围的花朵如同照片上那个微笑着的短发女孩,鲜活而灿烂。
“王先生,”舅舅跟一位站在门口的中年男子打招呼,“节哀。”
那人神色悲恸,他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是你啊。你的外甥女还好吗?”
“嗯,她没事。”舅舅转头对她说,“俞渊,过来叫人。”
“叔叔,”俞渊看着那个男人通红的眼睛,猝不及防地又想起了昨晚的舅舅,她哽咽起来,“您不要太伤心了...诗云她,她也不会想看见您这么难过的...”
“你外甥女真懂事啊。”男人的眼眶又有些许湿润,紫灰色的嘴唇嚅动了几下,最终还是没有再说话了。
他们接过点燃的香,对着遗像三鞠躬以后,出了灵堂插在外面的香炉上。
“王先生,昨晚冒犯了,实在非常抱歉。”舅舅递过一个厚重的白纸包给那个男人。
“你这是干什么。”看着纸包的体积就知道分量不轻,那个男人推拒着,“你已经道歉过很多次了,我们不会怪你的。”
俞渊一头雾水地看着那两个男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舅舅还是坚持着,把帛金往男人手里塞。双方僵持了近五秒钟,男人终于妥协了。
“昨晚那几个小伙子也只是按规定办事,”他接过了那个纸包,“遗体外运是要办手续的。”
遗体外运?俞渊吃了一惊,原来昨天舅舅说要把她带走竟然是真的吗!
“抱歉,是我失态了。”
“这么突然的事情,换了谁都难以接受。”那个男人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眶又红起来,“我们不会怪你的,我们理解你的心情,非常理解。”
灵堂外的哀乐悠悠地回响着,香炉里灰烬燃烧的气味徘徊在这片悲伤的空气里。去看望了那两个殡仪馆工作的年轻人以后,舅舅才和她一起回到停车场。
她想到工作人员看舅舅的眼神,好像直到现在还对他的所作所为心有余悸。她转头问他,“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舅舅拉开车门坐进了驾驶座。
“我想知道。”她伸手过去勾起他的小指,慢慢地靠近他,“你告诉我吧。”
他抽回了手,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燃后夹在指间,“我送你回学校。”
“舅舅...”她无措地看着他。
他没有说话。驾驶座旁边的车窗降下了一条狭长的缝隙,烟雾被随着流动的空气飘出车外。
行道树的浓荫下漏出星星点点的光斑,慢慢地晃花了她的眼睛。她绞尽脑汁地回想着,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他了。
“舅舅!”她轻轻地摇着他的手臂,“你是不是看见卫楷和我...”
“你松手。”他打断了她的话。
他的语气不像是在和她玩闹。车里的空气骤然冷了下来,她还保持着倚向他的姿势,整个人僵硬着,显得狼狈而可笑。
“舅舅,你不高兴的话,我不去医院,”她有些慌了,“就像你昨晚说的,我也保证不和他...”
“我没有不高兴。”
前方的货车尾部扬起大片的灰尘,舅舅掐灭了烟头,合上车窗。他始终没什么表情,打着转向灯向左绕过那辆货车。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她害怕地攥紧了他的衣袖,“你到底怎么了?”
周围安静得可怕,她连自己仓惶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车子拐上了和来时完全相反的方向,朝着通往她学校的快速路驶去。
“舅舅,你后悔了吗?”
回答她的只有他冗长而压抑的沉默。她手腕上的机械表秒针嘀嗒嘀嗒地走动着,一圈又一圈的绝望牢牢地包围了她。
“你后悔了,你后悔了!”泪水放肆地涌上眼眶,她大喊起来,“你后悔了是不是!”
密闭车厢里她的尖叫声显得尤为刺耳,他微微蹙起了眉心。
“你害怕了!是不是?你想反悔了,是不是?”她疯了似的拉扯着他的胳膊,“你这个懦夫!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小人!”
“俞渊,”他终于说话了,“你松手,我在开车。”
“那又怎样?”她的眼泪早已模糊了视线,“大不了一起死啊。”
他握住她的手腕,用力地把她甩回了副驾驶座上。
“一起死不好吗?我们一起死掉然后一起投胎,那个时候我不是你的外甥女了,你就会和我在一起的,对吧?”
舅舅像是听到了什么污言秽语似的,紧紧皱着眉头。他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前方的车道,根本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你是喜欢我的,我感觉到了,我知道我和卫楷在一起你不高兴。我知道,我知道,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会和他讲话了。”
“俞渊,”车外艳阳高照,他抬手翻下了驾驶座上方遮光板,“你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啊,舅舅。我们像昨晚那样好不好?只要你别不理我,你想怎么样都好。”她解开了安全带,趴到他腿上,“你亲亲我吧,像昨晚我亲你那样。就当哄我一下,亲完我就乖乖地听你的话,好不好?
他单手扶着方向盘,用右手把她的身子扶正,“别胡闹。”
“我没胡闹!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又这样对我!昨天晚上明明不是这样的,你明明不是这样的...”
“昨晚的事情,我向你道歉。作为你的长辈,确实做得不合适。”副驾驶座未系安全带的警告声滴滴地响起,他看了她一眼,“把安全带扣上,我送你回学校。”
窗外的柏油马路都快要被太阳晒得融化了,透过朦胧的泪眼,她仿佛看见公路在蒸腾出大片的热浪。
她又转头看她的舅舅,看让那个她死心塌地喜欢着的男人。她从来没有发现他侧脸的线条竟是那样冷峻,像他的人一样薄凉无情。
“舅舅,”她虚弱地笑了,“不麻烦你了,我自己回去。”
说着,她伸手去开车门。
“俞渊!!”车速近八十码,他迅速踩下刹车,俯过身子拉她。
右侧是成片的河滩和田野,她大半个身子都探出了车外,几乎就要踩到地上的时候,被他狠狠地拽了回去。黑色suv像失控的野兽般冲出车道,碾过细窄的排水沟,咚地一声撞到了河床沿岸的枫杨树上。
那棵十几米的巨大乔木顿时被冲击地摇晃起来,树叶和果穗窸窸窣窣地落满了挡风玻璃。
“啪!”她还没来得及从惊吓中缓过神,就被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得眼前发黑。
舅舅下手丝毫没有留情,这个巴掌打得她整个人都摇摇欲坠。她晃了晃身子,终于还是失去平衡地跌到了车门外面。




大鸟(18禁) 吮吸
她被扇懵了,很久以后才抬起头望向车内。舅舅正在打电话,但她听不见他说了什么。她的耳朵里一直嗡嗡作响,周围的风好像都静止了,空气里闷热异常。
??棱角锋利的碎石滩扎得屁股很痛,她用手撑着地面艰难地爬起来,径直往野草丛生的河岸边走去。
??他在身后叫她,但她没有回头,反而越跑越快。河畔的芒草长得很高,把她整个人都埋没在里面。她一直跑,一直跑,茂密的叶片不停地割在她的皮肤表面,留下许多轻重不一的伤痕。
??直到再也跑不动了,她才喘着气倒在了那片漫无边际的芒草丛里。耳鸣声慢慢地消失了,她清楚地听见舅舅在喊她的名字。
??俞渊。俞渊。俞渊。
??这个他给她取的名字,已经跟了她十七年。也许一切早就注定了,注定了这一生她都只能是他的俞渊而已。
??阳光太过刺眼,她偏过头,目光落在飘摇的芒草上。那些草绿色的穗子几乎和天际线连成一片。舅舅的声音越来越近了,那个方向上无数个尖耸的芒草穗摇晃着,荡出道道波浪。
??“俞渊,”她察觉到他声音里压抑着的怒气,“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还没有看清他的表情,整个人就被他掐着脖子从地上拎了起来。
??“胡作非为也得有个限度。难道我白养你这么多年,到头来还要替你尸吗?我告诉你,没有这种好事。”
??“呃...”她开始有些呼吸困难,极力想要咳嗽,但张大了嘴却只能发出非常微弱的声响。
??“从车里摔出去,脊柱折断了怎么办?万一后面有车轧过来,死得多难看。”
??她已经被他掐得说不出话来,眼睛很胀,不受控制地一直往上翻。
??“但是如果你真的想死,就直接告诉我。”他的手越越紧,“你知道的,从小到大你提出的要求,多数情况下我都会满足你。”
??俞渊想要挣扎,然而抬起的手却只是软绵绵地拉了他一下,便又无力地垂下来。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想死吗?”
??她的眼前一片漆黑,感觉周围的地心引力在急剧消退,强烈的求生欲望促使她艰难地从气管里发出呃呃的声音。掐着她脖子的大手这才慢慢松开,她失去支撑地瘫倒在草丛里。
??“永远都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他半蹲下来,抬起手用力地拍了拍她的脸,“否则我绝对会让你尝到比死还要难受一百倍的滋味。你明白了吗?”
??她觉得喉咙痛,但并不非常剧烈。听到他在和她说话,她条件反射似的连忙点头答应。
??“我要你亲口回答我。”
??她张着嘴缓了很久,终于恢复了说话的能力,“...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得到满意的答案后他站起身来,“你学乖一点,不要总是惹我生气。”
芒草的茎杆很硬,叶片也很扎人。她只是在上面轻轻地扶了一把,便被割出了许多细密的血痕。
见他准备离开,她忍不住伸手去扯他的裤脚,“...我想要你...”
??“你说什么?”
??“是你说的...我的要求,你都会满足的...我不想死,我只想要你...”
??他沉默片刻,然后把她从草堆里拉了起来,“俞渊,有些时候我挺佩服你的。不知道你这种撞了南墙也不肯回头的犟脾气到底是像谁。”
??她虚软地靠在他的怀里,不停地重复着,“我想要你...”
“我听见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低头问她,“你记得那副玩具手铐吗?”
她眨了眨眼睛,迷惘地望着他。
“以前我去接你放学回家,你路过柜台时看见的。小女孩买什么不好,非要买手铐?我不答应,你就又哭又闹,赖在店里怎么都不肯走。”
天空上成片的云朵飘浮着,遮住了夏日里毒辣的太阳。他们周围很安静,只听得见依稀的草动和虫吟。
“结果买回家的第二天就腻了,后来再也没见你玩过。”
“我...”
“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很多不合适的东西,就算你一时兴起地强求得到了,最后还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不是的...”她趴在他的胸膛上,“绝对不是一时兴起,舅舅...我喜欢你很久了,我不是一时兴起...”
“是吗?”
“是,我喜欢你很多很多年了...我喜欢和你待在一起...我喜欢你,所以看见你开心我就开心,看见你难过我也会难过...”
其实何止是这样?他的每一句话,他的每一寸目光,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痴迷到疯狂。
她拉起他的大手,吻在他的掌心里,“我想亲你,想抱你,每次想到这样我的心就会跳得很快很快。舅舅,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密密匝匝的芒草包围了他们,一簇簇,一排排,像天上的云,又像地上的海。
“你在流血...”她发现他手上有很多地方都被草叶割破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她心疼地低下头,想也没想就把嘴唇贴在那里,像小奶猫舔舐伤口一样吮去沁出来的血珠。
他静静地站在那片芒草穗子下面,不动声色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扶着他的手腕脉搏处,唇游移到他的指根旁边,微微张开嘴嘬住他突起的指关节。她一直吻到他的指缝,用嘴唇摩挲着他的指尖,然后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小心地触碰那些细碎的伤痕。
“你痛吗?我帮你舔一舔好不好?”
他没什么表情,也没有说话。但他没有动,更没有阻止她。
她把他粗长的食指含进口中,用舌尖贴在指腹处轻柔地滑动。他洗手很勤,掌心也不怎么出汗,手指尝起来只有极淡的烟草味道。
“舅舅...”她把他的手指插在小嘴里,呼吸莫名变得急促起来。她用柔软湿润的口腔更紧密地包裹住那根食指,吸吮完几颗细细的血珠以后,又把舌头缠绕在他的指关节上,顺着皮肤纹路时轻时重地来回舔舐。
她的动作很温柔,一寸寸地慢慢抚慰着他,好像在用小嘴和舌头向他道歉。她用双手捧住他的大掌仔细舔吸,粉嫩的唇像一圈橡皮筋似的箍住他的食指上下套弄。
“嗯...”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简直性感得让她窒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情不自禁地从嗓子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连目光都变得有些迷离了。
猝不及防地,一阵来电的震动打断了她的呻吟。直到那突兀的震动声响了近五秒,他才把手指从她嘴里抽出来,擦干净她的唾液以后,拿起手机接了电话。
“嗯。”他转过身背对着她,声音有些低沉,“好。我就在附近,马上过来。”
铺天盖地的芒草随风舒展,颀长瘦削的茎杆指向天际。此时此刻她竟开始有些羡慕这些野草,能做到这样的锋芒毕露和肆无忌惮。
“走吧。”他挂了电话,对她说道,“车险定损员到了。”




大鸟(18禁) 性史
“你舅舅今天怎么没送你过来?”卫楷接过她手里的课堂笔记,抬头问她。
“车坏了,在4s店里修。”车头引擎盖撞得有些变形,大灯和雾灯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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