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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鸟(18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离离
可她根本没法分心去听他说了什么,心脏像只活物似的在她身体里乱撞,几乎要从喉咙口蹿出来。
“舅舅,”她凑到他耳边,“你告诉我,什么叫做性欲倒错?”
“什么?”
“性、欲、倒、错。”她压低声音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你看过那些文献的,你肯定记得。”
她知道舅舅听清楚她的话了,因为他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起来。
“四年前,我才十三岁。舅舅...”
她感觉到舅舅的胸膛开始大幅度起伏,他的呼吸慢慢失去了节奏,凌乱地喷洒在她的脖子上。
“恋童癖?”她的脸红得不可思议,轻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还是...乱伦癖?”
“俞渊...”
“你别想耍赖!”她又羞又急,激动地语无伦次起来。但她支吾了半天,还是不敢把文章里那些让她面红耳赤的关键词说出口,“你,你存了图片笔记,我都看见了!有几篇论文的最后阅读时间就在上个星期!”
他没有说话。他的身体又烫又硬,整个人一动不动地伫立着,几乎像座沉默而寂静的雕塑。
“舅舅!我从来都没想过,你居然...居然已经四年了...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你看,我掐了自己好几遍,到现在都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
外面炸雷轰响,狂风卷着砂石扑在透明的玻璃窗上。暴雨终于来临了。今年入夏以来从未有过如此密集的降雨,几米开外的地方已经白茫茫的一片,来往的车辆都打了双闪和雾灯,在路上小心翼翼地挪动着。
“你没有生病,舅舅...你会这样,是因为你喜欢我,你像我喜欢你一样地喜欢着我啊!”
雷声和雨声盖过了她的呐喊,人们的注意力全都被这几年一遇的暴雨吸引了,谁也没有发现角落里的这对男女。
“你这么聪明...其实早就知道了吧?根本不是什么舅舅对外甥女的喜欢...”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紧紧地拥抱着他,“你对我的喜欢,就是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喜欢!”





大鸟(18禁) 湿吻
突如其来的快乐总是显得格外不真实。也许是太过激动,又在上车时淋了点雨,回到家以后她的四肢有些发软。
舅舅浑身都湿透了,滴着水的西裤全贴到了他笔直结实的长腿上。他把伞靠在玄关旁边,转过身交代她,“去洗个澡,别感冒了。”
他的表情丝毫没有破绽,几乎与往常别无二致。
说实话她一点儿也不意外,他原本就是这样,极少有失态的时候。他们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对于他那种惊人的自我管理能力,她早已习以为常了。
但她不一样。这个秘密带来的刺激太大,直到现在她脑袋里还是迷迷糊糊的。腿脚也没什么力气,走起路来好像踩在轻飘飘的云朵上一样。
等她吹干头发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他也已经洗完澡坐在书桌前面看书了。
窗户开着,暴雨携卷着大量水汽涌入书房里。她觉得有些冷,走过去把半掩的玻璃窗合了起来。
“...舅舅。”她这才发现自己之前在医院走廊的时候叫喊得太大声,嗓子都变得略微沙哑了。
书上面密密麻麻排列的全英文看得她头昏脑胀。
“你来,”那支经过砂带细磨削的钢笔笔杆指了指摊开的书页,“过来翻译这段话。”
“嗯...”她低下头,强打着神努力分辨每个字母都只有蚂蚁大小的英语原文。
“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是国家空前繁荣的时代...这个国家正在经历史无前例的经济扩张,持续的人口增长,以及,城市化进程加快...”
舅舅似乎对她的阅读速度不太满意,轻轻拢着眉头没有说话。
她觉得有些乏力,小声地问他,“这本书没有中文版吗?”
“已经在初审了。”
扉页上写着作者对舅舅的寄语,那潦草的英文字体她只看得懂一句,大意就是说这本书作为礼物,送给能改变整个行业未来的人物。
这个人物就是她的舅舅,就是让她从小到大都引以为豪的,让她死心塌地般仰望着、依恋着、信赖着的那个男人。
所以,她果然是在做梦吧?
这样的舅舅,怎么可能像那些文献里叙述的那样,对她产生“反复而强烈的性唤起”,会对她有羞耻的“性幻想”和“性冲动”,并迫切地渴望和她发生“性行为”?
甚至,从她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就开始了?
“舅舅...”
“嗯。”
那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席卷了她,她往他身边凑了一点,“我有点晕...”
这样近的距离让她清楚地看见了他浓郁而锋利的眉峰。
大脑里一片空白,手脚都很冷,额头却在发烫。她闭着眼就往他怀里钻,不知道成功了没有,只感觉到那触感极佳的细密毛发扎在她的嘴唇上,然后是他性感的眼窝和高挺的鼻梁。
她像只还没有睁开眼睛的小奶猫,哼哼唧唧地紧紧贴着他的脸。
“舅舅...”
“嗯。”
她好像碰到了他的嘴唇,但她怕他生气,只敢用舌尖讨好地轻舔他紧闭着的唇缝。
他们的呼吸交缠着,几乎要融为一体。
还好舅舅没有生气。不但没有生气,还将唇送到她的嘴边,和她的抵在一起摩擦起来。
多么温柔的梦境啊,请可怜可怜她,不要让她再醒来了吧。
她试探性地伸出了半截粉红色的小舌头,在他的下唇左右滑动。然后张开嘴,把他的唇瓣轻轻含进嘴里吮吸。
他的唇不再紧闭着,而是微微打开了一条缝隙。她感觉到了,于是将舌尖小心翼翼地戳入那条窄缝里。
来自他体魄之内的迷人气息把她完完全全地包裹住,她甚至碰到了他的舌头。滑腻的、柔软的、滚烫的,而她的舌尖因为之前暴露在空气里,显得有些冰凉。
她用舌尖轻轻触碰他的,然后开始在那上面轻轻左右滑动起来。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舅舅的脸好像隐匿在一片茫茫的白雾里。那缭绕的雾气遮住了他眼里翻涌着的、让她惊心动魄的某种情绪。
她慌乱地喘着气,闭上眼睛的瞬间,就感觉到有湿润温热的东西舔舐着她的唇角。然后游弋到她的唇瓣上慢条斯理地摩擦,变本加厉地钻进她的小嘴里,轻轻舔着她敏感的上颚。
居然梦到舅舅亲她了...好痒,好麻,好害羞,好色情的梦境啊...
她整个人软绵绵的,丝毫没有力气。她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处,又温暖又坚硬的,像是躺到了书桌的台面上,也像是被他环抱着搂进了怀里。
她有些神智不清地感觉自己的嘴唇好像被他含住了,不停地吮吸。那条陌生的东西再次伸了进来,在她的口腔里近乎挑逗地勾引着,卷起了她的舌头,一起厮磨缠绵。有双大手捧住了她的脸颊,爱怜地用指腹摩挲,而后又轻轻揉捏玩弄着她左边的小耳垂。
不行了...她已经被弄得溃不成军...
整个人像是刚从冷冻箱里拿出来,然后迅速又放进油锅里翻来覆去地煎。一会儿冷一会儿热,仿佛被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那条狭窄锋利的裂缝里,痛苦和快乐迸发出同样巨大的冰刃和火焰,从脚底到心脏,快要把她完全吞没了。
吸吮她舌头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慢慢撤了回来,改成轻柔地啄吻她的唇瓣。
别走...别留下我...
她周围的世界一半被冰封,一半被火烧,天地之间万物都被摧毁,漆黑的废墟里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舅舅...求你别走,救救我...你救救我...
他的嘴唇最终还是离开了她,她感觉他的胸腔微微震动着,但她听不清那透着沙哑的磁性嗓音到底说了些什么。
她急得浑身发抖,想要大叫他的名字,发出的却是极其微弱的呻吟。
她似乎被打横抱了起来,然后轻轻地放在了床塌上。温热的水被灌进她的嘴里,他低声哄着,让她把舌头上那颗小小的药片吞下去。
那么温柔的声音和安抚,让她的睡意愈发强烈。她刚觉得脸蛋很烫,立刻就有一袋冰冰的东西敷在她的额头上。
舅舅...好舒服...
她满足了,浑身无力地平躺着,下一秒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大鸟(18禁) 奖励
昨天下午的那场高烧几乎是三年来她烧得最厉害的一次,好在病来得快去得也快,吃完药以后没多久她的体温就恢复正常了。
“卫楷!你出院啦!”
暴雨过后的早晨,阳光格外明媚。她踩着下课铃刚踏进教室,一抬头就看见了他。如果忽略那截从短袖校服里露出的白色纱布,他依旧是那个“肃肃如松下风,高而徐引”的翩翩少年郎。
她走到座位前放下书包,“你的伤口还要几天才能拆线?”
“三天吧。”他靠在椅背上随意舒展着身体,两条夸张的长腿几乎碰到了讲台的边缘,“你好像很开心?应该不是因为看到我出院才这么高兴的吧?”
“哪有很开心。”
“没有?你照照镜子,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其实她不看也知道,人逢喜事自然神爽。但是这种事情,纵使她喜不自胜,又能和谁说呢?
“喏,”她指着黑板旁边的倒计时牌,“这不是打起神为了期末考试做准备嘛。”
“少来。离考试还有一周,换了以前就算是临时抱佛脚你也不肯抱这么久。”
“你看,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他挑了挑眉,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又把腿起来规矩地放在课桌下面,但是因为空间太过狭窄,那双长腿仿佛笼子里的困兽似的动弹不得。
“卫楷,”她把自己的课桌往身边挪了挪,好心地给他多腾出一点位置,“那个塑料袋里都是你要吃的药?”
“嗯,有时候我觉得记吃药顺序比背公式还难。”
早读和晚自习班主任规定不准开空调,但教室里人多,天气又热,她不禁有些心烦意乱起来。
他转过身,似乎有意向她凑近了些,“有些是冲剂,所以待会儿要去超市买个保温瓶。”
卫楷身上没有其他男生那种浓烈的汗味,相反,他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和煦而好闻的气息。
她低着头抠了抠自己指尖握笔生出的薄茧,对他说道,“我那儿有,用我的吧。”
“我下课去买就行。我只是右手不太方便,自己可以拿。”
教室天花板上巨大的三叶式吊扇不停转动着,怕热的男孩子们总是把风速调到最大,快速流动的空气把她桌上纠错笔记的纸页吹得哗哗作响。
她突然想起了以前他右手握笔的模样。他的字写得极好,从入学到现在的每次书法大赛他几乎都是高中组的一等奖。
想着想着,她的头脑一热,“你伤口没好的这段时间,我帮你打开水吧。”
“多不好意思。”他笑起来,那排雪白整齐的牙齿晃得她眼花缭乱,“那就麻烦你了。”
不知为什么,她终于松了口气。
当她拎着两个热水壶挤进开水房里的时候,正值晚自习下课高峰,里面男男女女纷纷停下手里的事情,把目光都投在了她这边。
她知道,他们看的不是她,而是她身后那个因两手空空而显得格外神清气爽的卫楷。
果然,龙头刚打开没过几秒,卫楷就被黑压压的人群围住了。那些篮球队里的少年们个个长得人高马大,清一色都是来帮女朋友打热水的。
一传十,十传百,场面一度非常热闹,似乎半个年级段的男生都赶过来慰问他了。
“走吧。”见她把水接满了,卫楷拨开人潮大步向她走来,习惯性地想接过她手里的两个热水瓶。
她侧身闪躲,“你手还没好。”
“嗯。”他温柔地答应着,还是从她那里拿了一只保温瓶拎在左手。
在他的身后,那群男生们爆发出惊天动地的起哄声。
从开水房里出来的时候,她的脸都有些涨红了。
“不好意思。”卫楷碰了碰她的手臂,“他们向来喜欢胡闹,都成习惯了,你别介意。”
“没事。”她在男生宿舍楼前停住脚步,“你自己可以拿上去吗?要不要我帮你?”
“不用,你回去吧。”他冲她露齿一笑,“今天谢谢你了。”
快到门禁时间了,小路上很静谧,两侧的路灯光线也并不明亮。但高三那边的食堂却十分热闹,值周生们在门口仔细审视着进出的少男少女,企图在铃响之前再逮住几个不守校规、把夜宵外带出餐厅的顽固分子。
她好笑地看了一眼那排值周生如临大敌般的站姿,然后头也不回地直接进了女生宿舍楼。走到四楼半的转弯处时,她在公共电话机前面停下来,犹豫片刻,还是拿起话筒拨出了那串熟悉的号码。
学校里是明令禁止在教室里使用手机的,但是他们几乎每个人都有,只要不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老师抓住,校领导们也就睁只眼闭只眼当作什么也没看到。
“嗯,怎么了。”
舅舅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的瞬间,她有些手忙脚乱起来,突然间忘了要说什么。话筒的那边也非常安静,他在耐心地等着她开口。
“你怎么知道是我?”
他沉默了一会儿,“这个号码你打过,有来电显示。”
“...哦。”
又是一阵漫长的缄默无言。
“我们...我们下周期末考试。”
俞渊!你是不是有病!真的没话说不会挂电话吗!居然主动提起考试这回事情?
“嗯,你们老师通知过了。”
“...”她忘了。果然,她不仅有病,而且还傻得可怜。耳边一片寂静,她有些沉不住气了,“舅舅,那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
“这周末我要出差,有个会议。”
她咬了咬唇,把电话线一圈圈地绕在手指上,“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三天。”他似乎躺到了床上,本就迷人的嗓音变得愈发低沉而慵懒,“你好好准备考试,如果成绩理想,有奖励。”
“什么奖励?”
“你不是一直想出国玩吗。”
“舅舅!!”她激动地大声尖叫,“真的吗!你终于有时间陪我去了吗?!”
“嗯。我看得出来这段时间你在学习上花了心思,所以不用太紧张,答题仔细一点就好。”
她几乎兴奋得语无伦次,直到进宿舍的最后一遍铃声响起,才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啊啊啊!出国!旅游!她和舅舅!单独两个人!
天呐!她捧住自己通红的脸蛋,她今晚必须得好好查一下全世界有哪些蜜月旅行胜地!然后从明天开始,她就要更加努力、义无反顾、破釜沉舟、卧薪尝胆地,好、好、学、习!




大鸟(18禁) 夜床
然而奇迹并没有出现。尽管她废寝忘食地努力了近一周的时间,最后考试的总体排名只往前挪了十二位,依旧卡在重点线边缘的位置。
所以直到航班起飞时,她还是觉得自己像在做梦一样。
飞行时间十分漫长,纵使她怀着无比感恩和激动的心情,最后还是没有忍住早起的困意。她昏昏沉沉地睡了又醒,醒了又睡,遮光板上下拉动着关合了很多次,终于听到广播里开始播报航班即将降落的消息。
国内同样是夏天,所以办完入境手续走出机场以后,她并没有感觉到明显的温度变化。酒店接送车缓慢地靠左行驶着,窗外是来自南半球的热带树林,一片片的,茂密而高大。
“累吗?”舅舅斜靠在后座里,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伸手拨弄了一下她脖子上的鸡蛋花项链。
她被他这略显轻佻的动作逗得呼吸急促起来,胸前那些淡黄色鲜花的馥郁香气直往她鼻子里钻,“不累。”
有舅舅在,她什么都用不着操心,怎么会累呢。
舅舅订的是双卧别墅,窗外就是波澜壮阔的印度洋海景。洁白的沙滩一直绵延到他们的私人花园边缘,然后变成流动的泳池水面穿透墙壁间隙漫进阳台脚下。
他付完小以后,转身看了她一眼,“喜欢哪间卧室,自己过去挑。”
她觉得自己幸福得简直快要昏厥过去了。
等她把所有的东西都从行李箱和手提包里翻出来并逐一摆放归纳整齐,并在淋浴间里匆匆冲完澡以后,天色已经渐渐变暗下来。
舅舅换了身休闲的装扮,靠在阳台外那张造型雅致的摇椅上。他静静地坐着,整个人都被包裹进了温柔的浅金色阳光里,看起来又年轻又英俊。
“你在喝什么?”她赤着脚走过去,好奇地凑近观察厚底玻璃杯里混着冰块的酒液。
舅舅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杯身,“你可以尝尝看。”
那液体棕红中带些微黄,清澈透亮,闻起来有股橡树的香气。
“啊!好辣!”她小心地抿了一口,立刻皱紧眉头,酒液像是在舌尖上烧起来似的,把她整张嘴都灼得火辣辣的。
也许是她的样子太过窘迫,他竟愉悦地轻笑出声。
“舅舅!”即使知道自己被欺负了,她也不敢拿他怎么样,只好哼哼唧唧地爬到摇椅上,紧贴着他的大腿坐了下来。
他膝上那本不知是泰语还是老挝语的外文杂志,随着海风不停地翻动着。她随手按住一页,看到了好几副占满版面的巨大插画。那些画上全是黑白色的极简线条,隐约分辨得出来是人物画,但是她又看不明白画的是什么。
她正要仔细研究,杂志却被舅舅抽走了。
“我还没看完呢。”她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抢,就在她觉得快要够到的时候,他又把杂志转移到另一只手上。
“给我!”本来也没什么,但见他不肯放手,她更加不甘心地分开双腿跨在他的身体两侧,挺直腰板半跪着,“快还给我!”
他毛茸茸而肌肉结实的大腿蹭在她的脚心里,身下的摇椅随着她抢书的动作摇晃起来,一下一下,由缓慢到急促。最终那本杂志还是从她的指缝里掠过,然后像一只扑棱着翅膀的鸽子似的,顺着椅背滑落到地板上。
“为什么不给我看?”经过这番抢夺,她累得气喘吁吁,仿佛和他打了一架似的,刚洗完澡的身体又出了层薄汗。
舅舅面色如常,淡淡地说,“不适合你。”
怎么不适合了?暴力?血腥?色情?不过是一些黑色的头发和大腿,其余都是若有若无的大片留白,哪里不适合了?
她非要弄清楚不可。于是她扭着腰把半个身子越过他,探出手臂穿过摇椅的间隙执着地在后面摸索。尽千辛万苦把杂志拨弄出来后,她伏在椅背上琢磨了很久,还是没有发现漫画上衣冠楚楚的男人背影和那个把脸贴在他腰间的女人有什么关系,更何况那女人只看得见一头黑色长发,脑袋顶上好像还盖着一只五指张开的手掌。
什么嘛...她失望地松开了手,把杂志丢回到地板上。
舅舅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棱廓分明的脸就在她的鼻尖旁边,距离非常近,近到她回胳膊的时候,手臂都碰到了他的下颌。
他身体散发出健康而浓郁的气味,几乎把沐浴露奢华的香气都冲淡了。这种气味是她从来没有在别人身上闻到过,是一种雄性的,热烈的,侵略的,迷人的,难以描述的神秘味道。
她忽然慌张起来,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几乎整个人都钻到了舅舅怀里,不仅如此,她的手甚至还撑在他被太阳晒暖了的大腿上。
但是,此时此刻的温度非常宜人,海风吹来的角度恰到好处,阳光既不刺眼又不过于黯淡。
舅舅半合着眼眸,浓密睫毛之下的目光好像能蛊惑人心似的,把她勾引得浑身发软,连呼吸都变得紊乱了。他嘴唇的轮廓非常好看,唇峰像远山一样冷漠而诱人。
亲一下他吧...反正之前也亲过,又不是第一次了...
心里似乎有什么声音鼓动着她,让她无力反抗,只好一点点地顺应着本能,慢慢凑近了他的薄唇。
门铃猝不及防地响起来,接着是三声轻轻的叩门声。隔了几秒,那两道声音从容地再次响了一遍。
她僵住了身体,一时间不知道应该忽略客房服务员的敲门声继续动作,还是应该立刻从他的腿上下来。
“我去开门。”舅舅替她做了决定,他轻轻拍着她的脊背,示意她站起身来。
“好,好的。”她狼狈而慌乱地后退了些,脚踩在地板上的时候差点被摇椅压到。
此时此刻,温度还是非常宜人,海风吹来的角度也恰到好处,光线既不太刺眼又不过于黯淡。然而阳台上只剩了她一个人,甚至连他在摇椅里留下的体温都随着微风蒸发消散了。
她从来都没有如此讨厌过酒店的开夜床服务。




大鸟(18禁) 吻足
虽然她对他们的独处浮想联翩,但是入夜之后,那些美好的空想都被现实不留情面地逐个击破了。
两间毫无关联的卧房,分别配备有巨型的浸泡式浴缸和淋浴间,除了客厅里那台42英寸的纯平液晶电视,她几乎找不到继续和舅舅粘在一起的理由。
灯光有些昏暗,屏幕上播放着她完全听不懂的电视节目。她靠在沙发里,刚做完水疗的芳香气息熏得她有些昏昏欲睡。
舅舅转头看了她一眼,“累了就回房间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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