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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鸟(18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离离





大鸟(18禁) 爱抚
一觉醒来已到黄昏时分,落地窗外是大片大片极为绚烂的金色,霞光气势磅礴地铺满了西边的天空。
舅舅靠在沙滩旁边的木平台上,右手夹着一根点燃的烟,正好卡在食指和中指的第二关节处。那只手,在几个小时之前却...她的脚步顿住了,面红耳赤地停在纱帘后面。
他似乎听见了响动,转头朝她看过来。从薄唇中吐出的烟雾像一朵缓慢盛开的白玫瑰,袅袅上升着,然后缭绕进他深邃的眸子里。
在他长久的注视下,她变得手足无措起来,忙低头喊了一声,“舅舅。”
他转身熄灭了香烟,对她说道,“坐。”
整片沙滩和海洋都被笼罩在了余晖里,那轮金盘般的红日缓慢地往下坠着,渐渐接近了远方的海平面。
“舅舅,听说这边有个教堂?”司机说那教堂就在印度洋边上,四面全是水晶般透明的落地玻璃,沿着小路还可以走到附近的圣坛。
“嗯。”
“好像很漂亮。”这个南半球的小岛几乎集结了全世界种类最多的婚礼场地,美轮美奂的教堂建筑更是不胜枚举,“很多明星都在这边办过婚礼。”
“你也想吗?”
哪个女孩子不想呢?穿着蕾丝点缀、巨大裙摆的白色婚纱,身后是倒映着漫天烟云霞光的无边镜面水台,然后和心爱的人在花瓣雨里相拥而立。
“我...”话已经冲到嘴边,却又被她硬生生地咽了回去。不过是几个字,却像把烧红了的刀子,带着势必要将她开膛破肚的戾气,从喉咙一路划到腹腔。
空气突然变得非常安静,风声也似乎小了很多,只听得见海浪不断拍在沙滩上的声音。
“我想起你以前摘抄的读书笔记。那篇《目送》,你还记得吗?”
怎么会不记得?她不仅抄了,还篡改了。那时才小学三四年级,大约是和舅舅闹了一次别扭,她稚嫩的手就握着圆珠笔在本子上歪歪扭扭地写道:“所谓舅甥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他和你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目送你的背影渐行渐远。他站立在小路的这一端,看着你逐渐消失在小路转弯的地方,而且,你用背影默默告诉他,不必追。”
她紧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嵌进掌心里。
“西式婚礼不复杂。”舅舅说,“只需要你挽着我走出来,然后我把你亲手交给他。”
夕阳红得像血一样,大部分已经钻到海平面以下去了。
“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他没有回答。
“你非要让我不痛快,是吗?”
“不是。”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们出来度假,本来开开心心的,你为什么一定要说这种残忍的话?”
他想抬手摸她的头发,却被她偏过身子躲开了,“你没有机会出场了。我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的。”
“胡说什么。”
“你就这么想把我亲手送给别人吗?”
落日被海水完全吞没了,那些艳丽的橘红色晚霞也跟着慢慢褪去,海水像又黑又浓的墨汁,再也掀不起惊涛骇浪。
“我不想看到你过得不好。”
“我凭什么会过得不好?”她双眼通红地瞪着他,“你怎么知道不结婚我就一定会过得不好?你以为你什么都知道?你以为你能预知未来吗?”
天空暗下来了,隐约有几只海鸥高亢嘹亮地尖叫着,从她眼前的海面上疾飞过去。它们怎么这么吵?现在飞到这里来凑什么热闹?她气得心烦意乱,弯腰捡起花坛里的一块鹅卵石,扬起胳膊就朝那几只可恶的鸟砸过去。
本想把它们赶走,但那块小石子连海鸥的羽毛都没有碰到,在天空里划过弧度小得可怜的抛物线以后,迅速被海浪吞没。那几只破鸟丝毫没受影响,反而叫得更欢了。
“其他的一切根本无所谓!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不会过得不好!”
“俞渊,”他拦住她继续捡卵石的动作,“很多事情,我也没有办法。”
“你怎么可能没有办法?就算现在没办法,以后你也肯定会有办法的!”
他静静地看了她很久,“别哭了。昨晚才刚哭过,怎么还有这么多眼泪?”
“要你管!”她推开他,“无缘无故地说那种话,明明之前我们都好好的!”
他沉默片刻,伸手把她搂进了怀里。
那几只海鸥终于不再绕着这里盘旋,四下散去各回各家了。她松开手里握着的鹅卵石,把它重新丢回花坛里。
每次都是这样。舅舅贯会用恩威并施的手段,知道她吃这一套,每次都把她拾得服服帖帖的。她和他僵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妥协了。她闭着眼睛抱住他的脖子,像只小猫似的把眼泪鼻涕都蹭在他的衣袖旁边,“你就知道欺负我。”
他安抚地轻拍着她的后背,“别哭了。”
“那你不准说这样的话。”她在他的怀里钻来钻去,把脸贴到了他从领口露出的皮肤上,“以后都不准说,你答应吗?”
他抚摸着她短短的黑发,并没有回答。
“你点个头就这么难吗?就当是哄哄我,也不行吗?”
沙滩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周围非常安静。她一直等着他的答案,等到身子都麻木了。夜的气息弥漫,潮湿微凉。朦胧的暮色从天际垂下来,似乎和无边的海水融化在一起。
他摸了摸她裸露在外的手臂,“回去吧,手这么冰。”
“不。”
“我抱你回去。”说着,他站起来,弯腰把她抱起来。
“不!我说了不!”她拼命挣扎起来,狠狠地踢了脚他的膝盖关节,“我不!我就不要!”
他一个不察,手上没抱稳,结果她整个人从他怀里翻了下去,头重脚轻地栽进沙堆里。
“你有没有事?”他连忙蹲下身扶她,“摔到哪了吗?”
她满头满脸都是沙子,也不用手去抹,像块木头般坐在沙滩上一动不动。
“痛不痛?”他帮着拂掉她脸上的沙粒。
她不理他,摔傻了似的,细沙从她脸颊两侧哗哗地散落下来,但她眼皮眨都没眨,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前面的大海。
“好了,好了。”他仔细地清理干净她的小脸,又用十指去梳理抖落她短发里的沙子,“对不起,都是舅舅不小心。”
他捧起她的脸,好像在检查那上面还有没有残余的沙粒,许久以后,他低头蜻蜓点水般在她唇角上吻了一下。
“乖,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见她没有反应,他又凑过去,把手掌放在她的脑后,含住她的唇瓣,温柔地舔弄起来。
夜色渐浓,海边黑漆漆的,她只看见他眉弓和眼睛大概的轮廓。舅舅把她抱起来放到腿上,薄唇却没有离开她,甚至还试图用舌头撬开她死死闭着的小嘴。
“还在生气呢?嗯?”他高挺的鼻梁和她的贴在一起,亲昵地互相厮磨。
任凭她再怎么生气,这时也忍不住脸红起来。她害羞地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又被他按住坐回原地。他的手顺着她的后背,滑到她的屁股上,然后又绕回来,张开五指揉按她的腰肢。
“唔...”不生气了,不生气了。她想说的话都被他的唇封在嘴里。他把手伸进她的下摆,沿着左后腰向上轻划,用指节刮过她的脊椎骨。不知何时进到衣服里的沙粒被他的大掌带着,一颗颗都蹭到她的皮肤表面,然后随着他继续爱抚的动作再次滑落下来。
“哈...啊...我,我不生气了...”她仰起头,终于被他放开的小嘴不停大口喘着气。
但他还是没有饶过她,慢慢地从下颌亲到她的脖子上,然后张开薄唇轻吻她细嫩的皮肤。
“舅舅,舅舅...”颈动脉就在他的唇齿之下,被他舔吸撩拨着,她几乎快要浑身瘫软了。她急切地想要抓住什么,摸了半天却只能攥住一把沙子在手里,可那些细沙转眼又从她的指缝间溜走了,攥得越紧,漏得越快。
“很冷吗?抖成这样。”不远处是连绵起伏的海浪声,一波一波,几乎把他低沉的嗓音都掩盖过去。
“舅舅...回房间,你,你抱我回房间...”
“嗯。”他在她脖颈侧面用力吮了一口,然后弯下腰把她稳稳地打横抱进怀里。




大鸟(18禁) 难耐
舅舅的卧室里只亮着盏落地灯,暧昧朦胧的光晕在黑夜里一圈一圈荡漾开来,全都落在了正中间那张宽阔的大床上。
“舅舅...啊...等,等一下...”她衣衫凌乱地坐在他的身上,扬着脖子,喘得比刚跑完八百米还要厉害。
他从她的锁骨处抬起头来,“怎么了。”
“我...”她的脸烫得快要爆炸了,“我,我要先洗个澡...”
这次舅舅意料之外的好说话,很快就松开手允许她回房洗澡去了。两个卧室之间不过十几米的距离,她却走得跌跌撞撞的,只感觉到太阳穴旁边的血管突突跳动着,大脑里面一片空白。
她真的要和舅舅,那个了吗?虽然知道女孩子都要经历这个阶段,虽然她之前已经幻想过成百上千次,虽然她笃定那个人肯定就是舅舅,虽然一切都没错...
但是,他的那个东西,大得她单手都握不住,到底要怎么样从,从下面进入她的身体?她越想越紧张,清洗私处的手都开始微微发抖。
在她一边患得患失地前思后想,一边吹干头发之后,已经过去了大半个小时。她犹豫再三,还是规规矩矩地穿好了整套衣服,从连裤袜边缘到衬衫裙的领口,都整理得一丝不苟。
也许这身装扮并不合时宜,当她再次走进舅舅卧房的时候,看见他微微皱了皱眉头。
“过来。”他上身赤裸着靠在床头,浓密的黑发还未干透,带着几分湿漉漉的潮气。
她不停地深呼吸,努力地平复着紧张的心情,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脱掉鞋子踩在那触感极佳的浅驼色地毯上。
“舅舅...”她小心地掀开被子一角,钻了进去。阅读灯柔和的光线洒在他手里暖黄的书页上,她偷偷地看了看,轻声问他,“约翰·谬尔是谁?”
“美国着名的环保主义者。有时间的话,你也可以看看他的书。”
感受到舅舅的目光,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那这页,写了什么...”
“他说,成千上万身心疲惫、神紧张、过度文明的人们,只有通过自然才能获得慰藉。因为那里才是一切生命的本源。”
过度文明...这个词用得多好啊,应该再也找不出比这更为恰当的描述了。
舅舅把书合起来放在床头柜上,转身问她,“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
他没说话,低头看着她露在被子外面、被丝袜包裹着的双腿,“这是哪来的?”
她局促地拢了拢脚尖,“是上次我和徐彦蓓去逛街,买短裙送的。”
“之前穿过吗?”
“穿过...”这双丝袜是黑色的,非常薄,而且透。她只在宿舍里穿过一次,就被她们说色情。本来觉得没什么,但是三人成虎,她慢慢地也开始觉得不好意思起来,穿上还不到十分钟就把它脱掉了。
他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以后别穿了。”
看来舅舅也不喜欢。她像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萎焉下来。
“你去哪?”他拉住她的胳膊。
“我,我回去把它脱掉...”
“在这里脱。”
什么?舅舅说了什么?她是出现幻听了吧?
“怎么了,”他扣住她的脚踝,慢条斯理地往她腿上摸,直到那条格纹百褶短裙的裙摆处才堪堪停下来,“要我来帮你吗?”
她的脑袋都快要炸开了,手和脚完全脱离了身体控制,僵直着不能挪动分毫。
“呲!”听到布料破裂的声音时,她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低头发现半边屁股蛋已经从黑色丝袜的破洞里弹出来,颤颤巍巍地在舅舅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
“啊啊!”她惊叫起来,恐慌地看着舅舅青筋暴凸的手背,“不要!不要撕!”
“难道你还想再穿一次?”他粗壮的手臂上肌肉贲起,看起来有些吓人,“这是什么东西,穿出去像样吗?”
“舅舅!!”她又羞又怕,连忙伸手去阻挡他的动作,“舅舅,不要这样!”
他轻松地控制住她的手腕,右手抓在她的臀缝处,似乎用了极重的力道,粗鲁地将那薄如蝉翼的丝网一把扯开。
“啊啊啊!”那条黑丝袜在舅舅的暴行之下,居然从裆部硬生生地撕裂成两半!她亲眼看见自己白花花的屁股肉被扯得抖了几抖,然后完全暴露出来。
简直像穿着一条开裆裤...她羞耻得快要昏过去了。
那条百褶裙也被掀了起来,舅舅按住她的屁股,勾起她窄窄的白色三角裤,“你到底是从哪弄来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内裤边狠狠嵌进了两腿之间的肉缝里,她咬着唇,被他严厉的质问和粗暴的动作吓得不敢吭声。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说它乱七八糟,不过开衩开得高了些,但它依然只是条很普通的木耳边蕾丝内裤呀…
舅舅把她整个人都压到了床铺里,像头即将进食的野兽般凑过来嗅她的脖颈。她感觉到他的气息,炙热沉重,全部喷在她的大动脉上。
“舅舅...”她简直快要开口求饶了,连声音都在簌簌发抖。
压制她的力量变轻了很多,接着,身侧的床榻微微凹陷下去,他似乎撑起手臂在仔细察看缩成一团的她。
“吓到了?”直到她耳边粗重的呼吸声消失时,舅舅的声音才和缓下来,他握着她的肩膀把她翻过身,“好了,别怕,我不凶你。”
她胆怯地看了看舅舅,他英俊的脸庞近在咫尺,鬓发之间竟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她的瞳孔颤动着,目光不受控制地往下移,经过他宽阔的肩膀、结实而赤裸的胸膛,还有那壮的上腹,接着是...还没等视线落到那处,她的下巴就被抬了起来,然后他低头吻住了她的嘴唇。
“你好像有话要说?”
“没,没有...”终于要开始了吗?他刚一放手,她就像只害羞的鹌鹑般别过脸去,“你呢…你有没有什么话要,要问我?”
“不用问了,你告诉过我很多次。”
“哪有?我才没和你说过...”她,她什么时候告诉过他她愿意和他那个的!她才不会说出这么羞人的话呢!
他抬眼看了看她,问道,“那你想吗?”
“想什么?”她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舅舅没有说话,拿过靠枕垫在背后,静静地注视着她。
她被他看得手足无措,脸颊耳根仿佛被沸水烫到似的迅速红成一片,低着头蚊蚋般呢喃了一声。
“说话大点声。”
坏蛋!谁叫他离她那么远的!她紧张地吞了一大口唾沫,睫毛抖得像筛子一样,“我想的...”
“想什么?”她的话被他原封不动地甩还回来,把她噎得满脸通红。
她咬了咬嘴唇,伏低身子朝舅舅爬过去。她看见他上半身的肌肉慢慢变得紧绷了,虽然第二排腹肌以下的部分都隐匿在白色薄被里面,她看不太清楚,但仍能模糊分辨得出有一大条与众不同的突起贴在他的下腹。
“舅舅...”她深吸了一口气,隔着被子小心地把手覆盖在那根粗壮的棒状活物上,“我想和你做爱。”




大鸟(18禁) 热液
“你说什么?”她的下巴被他捏住抬了起来。
“舅舅...你明明听见了...”她掌心里的那根棒子越来越硬,直头直脑的一大根,甚至还在薄被底下恬不知耻地继续膨胀着。
他,他是不是很喜欢听自己说这样的话?她既害羞又兴奋,低垂着眼帘凑到他的耳边,喃喃地重复道,“我说,我想和你做爱...”
舅舅粗大的喉结极为明显地滚动了一下,然后扳过她的脸用力吻她。
“嗯...”她轻哼着闭上眼睛,鼓足勇气把手伸进被子里去触碰那根曾经被她偷偷吸吮过的男性器官。
它居然会动!隔着内裤摸到它的瞬间,她真切地感觉到它跳动了一下,她被吓得抖了抖,忙不迭地抽出手来。
舅舅亲吻她的动作没有停,抓起她的小手又放回到他的胯下。
他想让她摸他的那个吗?她羞得根本不敢睁开眼睛,手指做贼似的悄悄拉开内裤伸进里面。她慢慢摸到了大片茂密短粗的毛发,然后是一截光滑的棒身,她胆怯地在那东西表面探了探,它滚烫坚硬,简直就像薄薄的皮肤下藏着一捆钢筋似的。
她小心翼翼地拢拇指和食指,却发现根本圈不住它。完蛋了,被这么大的东西塞进身体里去,她应该会痛死的吧?
“唔...”她被心中的惶恐支配着,没有注意到胸前衬衣的纽扣已经被解开,那件白色的蕾丝胸罩和浅浅的乳沟从里面露了出来。
舅舅的大手狠狠抓住了她的乳房,隔着文胸就开始用力揉搓。他孟浪的动作让她的脸烧得绯红,忍不住小声地说,“舅舅,啊...轻点...”
“嗯。”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始轻吻罩杯外面的那部分软肉。不过只亲了几秒钟,很快他就失去耐心地把整个胸罩推到了乳房上面。
“啊!”她的两只奶被他强行从里面拨弄出来,像一对扑腾翅膀的小乳鸽,荡了几荡才停下来。
她不安地低头,却发现舅舅正抬眼望着她。他半张面孔都隐在阴影里,眉宇之下的双眼望着她,漆黑的瞳孔,勾魂摄魄。她忍不住羞赧地举起胳膊挡住自己的脸,“你别看我...”
舅舅果然不再看她,俯身把脸贴近她的胸口。她亲眼瞧见自己的乳房抵在了他高挺的鼻梁旁,而那颗早已受刺激勃起的乳头硬硬地立着,几乎要蹭到他的薄唇上。她吓了一跳,赶紧挪动身子想要移开。
“啊啊!”舅舅居然张口直接含住了她的左乳!她大声惊叫起来,“不要,舅舅,舅舅...”
她简直快要发疯了,他怎么能做出这么羞人的事情?!这种强烈的羞耻感从未有过,甚至在他抚摸她的私处的时候也不曾出现。他是她的舅舅啊,又不是她的小宝宝,他怎么可以吃她的奶呢!
“不要这样!舅舅,不可以...”
但他根本没理她,低着头专注地亵玩着她的胸部。不止是胸前的乳肉,连顶端粉红色的奶尖儿都被他含了进去。敏感的乳头和乳晕被大口吮吸着,某个瞬间,她甚至感觉到他用牙齿在上面轻佻地啮咬了几下。
“啊,不要,不要吃那里...”救命啊!她呀呀乱叫着,但扭来扭去就是不能让那两只乳房逃出他口舌的玩弄。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他终于舍得离开她的胸部,又亲回到她的脖子旁边。胸前的两只小奶子已经被他嘬得不成样子,奶头红彤彤、亮晶晶的,硬得像石子儿一样。
“呜...”她极其艰难地喘息了好久才放松下来,这样色情的逗弄让她腿间湿成了一片汪洋。
或许舅舅也被刺激到了,竖在下腹的那根性器官开始在她掌心里生龙活虎地搏动起来。
之前她攥着的应该是他的茎身,不知怎么回事,这时她的手却滑到了龟头的位置。那个圆圆的东西像剥了壳的鸡蛋般,细腻而脆弱,她并不敢用力,只是极轻地用手指绕着它画了一圈以后,指腹就沾到了些许黏黏的不明液体。
她面上发红,微微惊诧地停住了。这...是舅舅太激动了吗?她们说过,男人这种情况会出现的,女人要懂得体谅。
正当她谨小慎微地把手从他的内裤里抽出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而暗自庆幸的时候,他突然问她,“怎么了?”
她吓了一跳,不自觉地脱口而出,“你,你不是已经好了吗...”
他看起来有点莫名其妙,“什么好了?”
“没关系...”她觉得此刻自己应该表现得柔顺一些,于是她弯腰趴在他的胸膛上,安抚着他紧绷的肱二头肌,“我们下次再...刚好我今天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舅舅愣了一会儿,似乎终于明白她在说什么了。
“啊!你干嘛!”他为什么要拧她的屁股!她难道还不够体贴吗?她又没有嘲笑他射得快!
“累了也不准休息。”
“你,你为什么不准?”
“因为没有好,”烧红的铁棒似的生殖器猝不及防地被他放了出来,啪地一声弹打在他结实的下腹,“而且还早得很。”
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他顺着她趴跪的姿势,抓住她的屁股往那根阴茎上按。那东西实在是太硬了,简直不像是肉做的,又凶又狠,隔着内裤就把她戳得腿根生疼。
“舅舅,轻一点...”他怎么这么快就可以提枪再战了...
“你究竟有没有上过生理卫生课?”
“上过了,上过了...”这种课,老师都是让他们看书自习的,“呜...你轻点呀...”
“没学好。”
“啊,啊...对不起,啊!别顶了,别顶我了...好痛...”
“一幅娇滴滴的样子。”他停了动作,脱下那条湿透的白色内裤和被他扯得稀烂的丝袜,“等会儿要怎么办?”
“舅舅,舅舅...”暴露在外的阴部凉飕飕的,她不安地扭动身体在他腹部蹭来蹭去。
他固定住她的后腰,往她腿心里摸,还没拨开大阴唇就沾了一手透明的水液,连他那壁垒分明的腹肌也不能幸,全被她抹上了一层晶莹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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