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仙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满河星
她便会乖乖颤抖起来。
简直是最称他心意的玩具。
他又试了一遍,她果然颤了起来,可这次似乎格外激烈些,然后,便有gun香在他口中溢开。
清甜的,带着些她的气息,与血的味道不同,没有铁锈味,却更令他发狂。
李玄慈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他也没有分一丝jing力去明白,只是愣了一瞬,立刻饥渴又贪婪地吮x1着从她脑子里沁出的r汁。
如痴如醉。
他尽情地x1着,唇舌将n尖锁住,口腔的压力一波波地晃动着rr0u,用力到连鼻尖都嵌了进去,若不是被绑缚双手,他一定会将两团r都裹在一起,一口含进去,x1个痛快。
他越来越用力,将大半rr0u都裹了进去,不止是x1吮,更像是恨不得将n子都咬入口中。
白se的r汁一点点从细小的n眼里涌出来,初时还有些晦涩,后来便随着他的力道不断地流着,刚从r尖流出,便被吮了个g净。
十六的眼泪便没有停过,她脑浆子都似乎被搅碎了,长了这么多年的羞耻心与理智一同化成了水,被他的唇舌全x1吮走了。
xr中一片胀痛,怪异的流动感刺在神经上。
只剩下含着她的唇是真实的,鲜活又热烈。
一x1,便有什么东西从自己t内被剥夺,n眼成了沉沦的地狱,她的灵魂也被x1走了,全然由她主宰。
太超过了,这对十六年来连交媾都不甚清楚的十六来说,所有的快感都成了羞耻,而羞耻心又千百倍地将快感放大。
再用力些,她从眼泪里生出无耻而微小的愿望,连她自己都不愿直面,也不愿承认。
可偏偏越压抑,那个愿望便越嚣张,摧毁着理智,只留下yu望。
再多些,再用力含她的r,不要留下余地,将所有那些不明不白流着的汁ye都x1走。
她的眼泪和r汁一同肆意地流着,将x前贪婪的少年都喂饱了。
“别哭了。”李玄慈得了餍足,终于从埋首的白n子间抬头,哑着嗓子,说了句温柔得近似安慰的话。
十六没有抵抗住这温柔的力量,彻底软了下来,身t颤抖着,n眼吐出最后一滴r汁,挂了滴r白,坠在n尖上,摇摇yu坠。
李玄慈像是能看见一般,张口含去那滴rse,舌尖轻佻,g过脆弱到极限的n眼。
十六濒si一般发出近似尖叫的声音,被封口的布条压抑住,只剩下浓烈的yu望。
她高cha0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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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同时在黑夜中醒来,均是满身黏腻的汗,在被子中闷了一身sh热,只剩下脑海中残存的yu望,和身下狼狈的痕迹。
李玄慈按着太yanx,闭眼沉思着,耳中却听到隔壁隐隐传来的闷声。
良久,他到底起身去了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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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仙歌 νρò18.còм 三十四、解梦
他脚步放得极轻,推开门的时候,月光透过窗上的薄纸头了进来,将十六脸上肆意的泪痕照得闪亮。
她被撞个正着,甚至都没有机会掩饰,所幸还算镇定,没露出太多惊惶。
李玄慈静了一瞬,然后便一脚将门踹了开来,几步走到她床边,一下擒住她的腕子,眼神灼灼,好似还沾着梦里残留下来的热度。
十六下意识颤了一下,他手心的温度高得不寻常,烫得她心头似被毒蜂刺破,迟钝的本能在示警,沉沉的视线压在她身上,只要轻轻一戳,便会如暴溢的洪水,再也不住。
她那一瞬间的动摇,分毫不差地被李玄慈捕捉到了,他紧了紧握着的手腕,将她细白的皮肤直掐出红痕,冷着声音问道:“是不是你?”
十六下意识想说“不是”,可又立刻意识到这也是陷阱,面上现出一丝疑惑,不多不少,恰到好处,愣愣地问:“什么是我?”
她还想多辩几句,可李玄慈的手指却先一步触上了她脸上的泪痕。
手指上有茧,全是积年握枪舞剑留下来的,十六被泪沾sh的皮肤发凉,手指却混着灼热,就这么直接碰撞在一起。
他的指尖缓慢又刻意地m0索着她涩涩的泪痕,却不带怜惜,反而像鹰在上空盘旋,等着猎物的松懈。
“哭成这样,还想狡辩?”
李玄慈g了一边唇角,虽看起来近似微笑,却没去半分温情,反倒多了一丝沉沉的杀气。
十六敏感地察觉到了。
同上一次一样,那次他怀疑是她弄鬼,知道她可能也发了梦,因此能窥见他的梦是如何情状,就动了杀意,如今若确认梦中人是她,怕更是要恼羞成怒。
她迅速地改变了打算否认到底的策略,换了副说法,痛快承认道:“我梦见与一nv子yunyu,可那nv子强势得很,反倒将我吊了起来折磨一番,所以才才觉得十分委屈。”
李玄慈眸se反沉了下来,低声问道:“这么说,你不仅入我的梦,还将我当作了nv子?”
每一个字落下,他那只手便下滑一寸,危险地停在了她脆弱的脖颈上,一手便能握满,指尖拂过她汩汩跳动的血管,只需稍稍紧,便能断绝她的生路。
她快速在脑中构思着说辞,把自己思考了几天的想法选择x地说了出来,虽没什么把握和实证,可现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这些怪梦,大概是因为那只怪鸟,我想我知道那是什么怪物了。”她压下声音里的颤抖,尽量镇定地说着。
脖颈上隐隐发热的手指松了一些,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只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
“十二天将中有一兽名伯奇,他本为人,却因父亲听信后母谗言被杀,si后化鸟,能知梦食梦。”
“道门常言梦者魄妖,或谓三尸所为,这鸟怪若是伯奇,以梦来诱使我们反目成仇,也非不可能。”
十六说得飞快,将责任全推到了鸟身上,其实是不是的,她也不确定,可回忆遍了看过的古籍,也只有这个能套得上,为了保命,她也就一gu脑说了。
“那鸟若有这样的本事,至于要靠同伴si遁?”李玄慈明显并没有完全买帐,言辞犀利。
“入梦本事强,打架又不一定强,术业有专攻。”十六越说越心虚。
又咳了下,正经补充道:“唐时刘幽归家时,于途中野庙见其妇与人厮混,以石掷之,瞬间灯灭人空,百思不得其解。归家后其妻却主动说,方才发梦与人在庙中游历,突然有石掷来,便醒了。”
“可见梦与现实,其实难辨,那鸟怀恨在心,我们又种了同命结,或是因此才在我俩梦中将彼此化成nv子,以此羞辱一番,若是真因为它的戏耍而反目,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
话里话外都不过是别杀她的意思。
李玄慈沉沉打量她,看不出是否买帐,最后却带着丝令人胆寒的笑,讥道:“你倒自觉成了亲者?”
十六知道他又嫌弃自己,无奈形势b人强,只能捏着鼻子任他出气。
“你说了算,你觉着不是便不是。”
呸,谁稀罕当你的亲者,十六心里忿忿想着。
这关算勉强过了,可李玄慈却还未放松,他手指微动,食指指尖停在她的喉结上,薄茧轻擦了下那里。
然后他抬起眼来,突然问道:“你是nv子?”
十六耳边的轰鸣声大了起来,血ye随着心脏的跳动疯狂地冲向太yanx,她强行压抑着情绪,否则不需要说话,身t反应便能出卖她。
她不能露馅,若是让这朝廷心患知道这秘密,以此要挟真一教和师父,那她便是罪人。
十六飞快地想着,她自出了门,即便夜里也穿着x衣,r0u眼看上去不至于露馅,师父早给她吃过丹药,声音与未完全变声的少年无异,喉结也是早割好了的疤,清楚可见,他这番发问,应该只是因梦起疑,没有抓住证据。
她稍稍定了心,此时不能佯作愤怒,那是yu盖弥彰,于是愣愣说道:“自小就有人说我长得不男不nv,也是因此被家里丢弃的,只有师父不嫌弃我。
又抬头看向他眼睛,“如今殿下也这样说,大概是我真的生得奇怪吧。”
她眼中多了些懵懵懂懂的落寞,让人心软。
李玄慈有些怪异的感觉,他的理智没有丝毫放松怀疑,可却总有种感觉,他并不喜欢身下的人这副模样。
一点也不像平日里没心没肺,能吃能睡的混账样。
见他不说话,十六又加了把柴,g脆牵着他手,大剌剌地往自己身下带。
“殿下不信,可以自己m0m0我尿尿的家伙什,还生得不小,好大一根呢。”
十六赌的便是李玄慈绝不会愿意触碰男子的下t,这人她如今也看出来些门道,在这些事情上相当臭讲究,让他m0其他男子yanju,无异于奇耻大辱。
她越坦荡,李玄慈便越不会m0。
果然,李玄慈皱着眉飞快回了手,脸上厌恶的表情掩都掩不住。
他g脆下了榻,刚要往外走,又停住,“若让我知道你欺瞒于我,便有千万种办法等着你。”
转头瞥了她一眼,冷冷说道:“好自为之。”
然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走时还将门踹得来回晃悠,害十六又起床一回去锁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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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中伯奇出自司马彪《续汉书·礼仪志》,傩文化中有十二神兽,汉末出现这种“十二兽吃鬼歌”的仪式,甲作、巯胃、雄伯、腾简、揽诸、伯奇、强梁、祖明、委随、错断、穷奇、腾根十二位神兽,分别要吃鬼虎、疫、魅、不祥、咎、梦、磔si、寄生、观、巨、蛊等十一种鬼疫。
十二神兽出身都较为不详,其中不少神兽在其他传说中被列为四凶,但在傩文化中,被转变为驱邪的过程。
*刘幽之事记载于《酉yan杂记po1捌.com
洞仙歌 Vρò18.còм 三十五、现真身
第二日出门时,十六颇为小心,一反常态地早早起床,特意等隔壁有了动静,听着李玄慈出门了以后,才肯下楼用早餐。
短时间内她可得躲着点李玄慈,夹着尾巴作人。
十六心事重重地下楼,和提着水上楼的客栈老板娘撞了个正着,桶里的水把她溅了个正着。
老板娘连忙放下桶,一脸慌张地拿了肩上的毛巾替她擦拭,嘴里说着:“哎呀,客官,太对不住了,都是婆子我不长眼,您将这衣裳脱下来,我保证给您浆洗得gg净净。”
十六一脸清心寡yu地推拒:“不用,无心之过不可追。”
好一个不拿百姓一针一线,一点便宜不肯占的出家人。
十六说完便要坚定地绕过,无奈大娘的态度和她手中的毛巾一样热情,将她沾sh的下裳擦得gg净净,还承诺给她做拿手的糖炒栗子。
十六一听有糖炒栗子吃,又高兴起来,客气地同老板娘告别,出门探消息去了。
“老板娘”继续上楼,敲响了一扇门,过一会儿出来时,喜滋滋地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用后牙咬了咬,才宝贝地进怀里。
一会儿,金展从房里出来,进了尽头一间房,躬身低声报着老板娘的话。
当复述到“他那话儿实在不小,只是略擦擦都能m0到,是婆子我生平见过里数一数二的”时,金展咳了一下,将后半句省略了。
并在心中暗暗佩服起十六小兄弟。
真是咬人的狗不叫,看起来这么点个子,没想到如此雄壮!
李玄慈背着身,看不出在想什么,只抬手止住了他的话,淡淡说道:“打发她走吧。”
金展低头应是,本来吩咐是他去验身,可临走前,王爷不知为何又改了心思,让他临时去外面找了个大娘,假扮作老板娘,麻烦又容易露馅,实在不是平日风格,早打发走也是应该的。
刚要退出,又犹豫了下,到底还是说道:“但那假扮的老板娘说自己应承了十六做糖炒栗子,若是吃不到,怕那位是不罢休的。”
李玄慈的x膛起伏了下,几不可闻地斥了一句“就知道吃”,然后敷衍道:“那便做了再走。”
金展应声退出,吩咐大娘去做糖炒栗子去了。
集市上,十六正在呼噜一碗馄饨,香喷喷的小馄饨,放的r0u虽少,可难得用虾米提了鲜,馋得掉舌头,吃得津津有味。
可惜十六是个不禁烫的漏勺嘴,被冒着烟气的馄饨一烫,一不小心就掉了一颗下来,咕噜噜沿着衣服一路往下滚。
她哎呀一声,眼看着落了地,沾了灰吃不了了,只能遗憾地咂咂嘴,颇为想得开地继续吃,不介怀地拍了拍被汤汁w了的衣裳。
衣裳下还藏着玄机。
自昨夜被李玄慈突然找了麻烦,十六总觉得不安,于是连夜起身,将贴身衣物卷了又缝,再加上两条系带,塞进亵k里系好,自制了个假yanju。
可惜就是身边没有剪子,不好裁开,卷得有些大了。
不过男子似乎都对那尿尿的地方引以为豪,和养猪一般都盼着越大越好,十六虽不明白为什么,不过按男子眼光看,大些总归是好的。
这不,今早便派上用场了不是,以为她瞧不出来那老板娘有古怪吗?如今栗子不是时令,卖得可贵了,糖也贵,怎可能有洒了点水就送人栗子这样大方的生意人。
何况还在她身上m0来m0去。
也只有她这样贪嘴又寒酸的人,才会首先怀疑的是栗子,其次才是别人对自己上下其手了。
不过这样一来,李玄慈的疑心也该放下一些了吧,十六安心地吃着馄饨,决定日后也要一直戴着身下这个“大宝贝”。
十六吃着馄饨,也没闲着,顶着馄饨铺老板的压力,愣是坐在那里听了一上午来来往往的市井八卦。
虽没有人敢直接议论祭河神之事,但隐隐绰绰谈得也不少,据说挑拣得很,也不是随便哪个娃娃就能去祭河神的,有那神婆算了算,被抱走的娃娃,八字都有不寻常哩。
不过这样关键的信息,大多都散漫在家长里短中,十六因此听了那些婆子不少空话,诸如西街王婆老蚌怀珠,东市范家铺子积压的马尾罗一销而空,如今横气得很,又埋怨起自家男人没出息,最近找了个进山里挖地的苦力活,每日都灰头土脸,害她洗衣服洗得腰都要断了。
等那些婆子终于说够了,十六的茶也添了数次,渐渐由浓变淡,最后和清水一般,她瞧了瞧面se实在难看的店主,淡定而厚脸皮地放上了馄饨钱,想了想,又有些心疼地多加了两枚铜钱,起身走了。
十六蹦蹦哒哒回了客栈,十分满意今日探听的成果,打算回房间好好思考一番。
进门后,刚关上房门,耳边有风声忽至,十六猛一回头,只看见寒光潋滟,有刺眼的剑芒飞至。
那剑出得毫无保留,在离她眼球一寸前,剑势被了个g净,那只手握着剑柄,游刃有余地止住了攻击。
李玄慈正站在剑的另一边,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他没有给十六任何开口的机会,直接一剑挑破了她的外裳,在察觉明显碰到内里阻力后,g起一边唇角,多了些冷淡的笑意。
又多用了些劲,剑尖便将束得紧紧的x衣全挑破了,刺啦一下崩开来,露出少nveng的白nzi。
只隆起一些,像夏日水面初生的荷尖,在顶上现出一点粉,花ba0则白得如同牛r一般。
他看着这样纯洁又g人的景se,眼里却只有蒸腾起来的戾气和快意,唇角g起的弧度,反倒显得更加骇人了。
“自作聪明。”
他低声下了判决po1捌.com
洞仙歌 三十六、狩猎游戏
十六被剑芒晃了眼,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颤抖起来,想要拢紧被划开的衣襟。
可他的剑更快,冰冷的金属硌在白细的肌肤上,锐利的锋刃将皮r0u刻出凹陷,就这么横亘在shangru之间,软腴溢了些出来,就这么t1an舐着剑身。
他又近了一分,连着那把光锐的剑一起,皮r0u越发被压得可怜,连小小的rujiang也因为这荒唐的威胁而悄悄立了起来。
李玄慈打量着这不自量力的小道士,手腕轻松了下,却不待她喘息,又轻挽了下剑,剑锋便冲着小小茱萸去了。
正停在那里,坚y的刃以最微末的力度,刮着樱se的n儿尖,未用力,那里却颤得厉害,挨着冰冷的剑身发抖,倒好似撒娇一样。
不受节制的快意冲上脑门,李玄慈懒洋洋地享受着主宰的快感。
受伤的小崽子掉进了陷阱里,也是这副模样,无助、懵懂,等待未知的命运。
他享受这种眼神,猎场里,他能一箭取了猎物姓名,也能放走它,一切都不过在一念之间。
活生生一条x命,在他手心里喘息。
“是你自己拿出来,还是要我的剑来?”他轻声问道,连太yanx里的血管都在兴奋地跳动。
这样将他人意志玩弄于掌心的滋味,多么令人着迷。
十六咬着牙关,没有哭,也没有求饶,只是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了,压抑住指尖的颤抖,然后将k子里那荒唐的假yanju掏了出来。
李玄慈握住她手腕一用力,十六腕子一麻,那物什便掉在了地上。
皂se的靴尖将那贴身衣物卷成的假yanju挑开了些,然后毫不留情地踏上,靴底的灰w了洁白的棉布,狠狠踩了下去。
那东西是拿十六亲手缝的x衣改的,她寒酸又抠门,每件衣物都是自己仔细洗g净,ai惜得很,用了又用。
师父和师兄对她好,可毕竟是男子,她来月事时要忍着,x被束得发疼也要忍着,十六的心眼不多,这么多年所有的心眼都用来默默守护自己的秘密了。
其实就算身边有剪子,她大概也舍不得真的裁开。
十六看着被他踩得w糟的x衣,眼里莫名生了些倔,不管不顾地抬头,也不怕再激怒他,直接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李玄慈挑了下眉。
“泥人jing那事,你说草木灰一般不为男子所识,因此确定了王岐嫌疑,可你忘了,既然如此,你身为男子,又为何如此熟知此物呢?”
李玄慈开口,欣赏着十六脸上难得的神se变化。
她静了一瞬,原来,竟然这样早就已经疑上了她,却一言不表,他这样坏,自己怎么斗得过。
“还有,你的喉结。”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十六细弱的颈部,感受到她几不可遏地颤抖了下,“做得很真。”
“但我昨夜触到你脖颈时,你没忍住吞咽了下,可喉结却没有跟着动,想来是刻在皮肤上的疤伪造的吧。”
李玄慈看着十六眼里越来越暗的光,暴戾的快感直窜上脊骨,他很久没有觉得这样开心了。
“你自以为聪明,瞧出我绝对不会碰男子躯t,所以昨夜故意戏耍于我,以退为进。今日又想出这样滑稽办法,不过.......”
“你大概是个雏,不清楚男人那地方,平日里都是软的,你若真如此天赋异禀,府里那夜,你只着中衣,我绝不会看不出来。”
李玄慈忽然侧过身子,凑近十六的耳侧,两人离得极近,他甚至能听见她沉默外壳下,躯t里那颗心脏狂乱的跳动。
“抓住你了,小道士。”
他说完,立起身子来,眼里没有温度,似冬日悬崖冻凝的冰锥,从高处落下,立刻便要将她刺个头破血流。
连戏谑与玩弄,都带着残忍。
十六轻轻呼了口气,她最大的秘密已被堪破,李玄慈这样的人,狡辩也好,抵赖也罢,都不管用,何况她如今还赤身lu0t,自己这身子就是证据,半点没有余地。
“你现在抓住我的大秘密了,心中得意得很吧。”十六g脆说了老实话,反正她本来就既不擅长也不喜欢弯弯肠子。
“那你打算怎么办?”她问道,随即又自答,“杀了我?你没有这样蠢。”
“折磨我?你若想,早这样做了。”
“那便只剩一项,拿捏我。”
“那我就任你拿捏好了,我本来也就没什么志气,以前也是听师父的,遇到你后,本来也一直就在手心里被你拿捏。”
“又何必杀我呢?”
十六眼神看向他,亮得和星子一样,褪去了慌乱和绝望,只剩下一片坦荡荡的直白。
李玄慈那双漂亮的眼睛定定锁着她,良久,山水墨一样的眼尾微微弯了起来,眸子里满是罕见的愉悦。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直到这一刻,李玄慈才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屡屡放过这个不起眼的小道士。
对他来说,一切都来得太容易,开心了一掷千金,不痛快了便杀人,这世上没有他想要却不能得的东西。
太容易了,便无趣了,让人发腻。
第一次去皇家围猎时,当他的箭shej1n猛兽的身t,当它们被困在陷阱里咆哮,当它们终于力竭而疲惫下来,终于低下头颅,那种征服的快感,令幼小的他十分沉迷。
可也没用多久,李玄慈就发现,所谓猛兽,不过是 早早赶进围场,被驱赶着供贵人实现虚名的玩意罢了。
当它们被关进笼子,就更加无趣,拔掉了利爪和尖牙,和乖顺的猫犬,没什么区别。
他从那时,便厌倦了打猎,后来又迷上杀人,至少人的反抗,要更有意思些,不过很快,看脑袋咕噜咕噜滚地,也不够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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