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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仙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满河星
下一瞬,他的指尖抵住十六的额头,硬生生将她推开些距离,脸色迅速冷淡下来,斥道:“发什么疯。”
语气有些重,气息也未平。
可十六却丝毫没有被这推拒动摇,额上抵着一指,还扭着向他张开怀抱,傻愣愣地说:“哥哥,十六要抱,哥哥抱我
呀。”
稚子一般。
李玄慈眉毛皱起来,一把将她抓紧,狠狠握住手腕迫道:“又在作什么古怪,再装疯卖傻,我有办法拾你。”
可十六却呆愣愣看着自己腕子,像不知事的小儿一样挣扎起来,那双圆溜溜的眼睛霎时就变了风景,盈满了泪珠,咕噜咕
噜地落了满面。
“疼,十六疼,哥哥不疼我,坏哥哥,坏哥哥。”
说着另一只手还胡乱要去打他,被李玄慈一下捉了过来捆在一起,看着闹个不停的十六,眉头皱得厉害。
与这小泼皮相处也有些时日,她虽内里有些娇馋狡猾,可那壳子倒冷得很,更是从来没在他面前掉过泪,连刀斧加身、拆
穿身份时都没有,更不用说只是被迫了腕子罢了。
李玄慈转手腕,探她的脉息,又强行翻了她眼皮,没有涣散之像,一切正常,除了将她弄得更加眼泪汪汪外,一无所获。
“哥哥哥哥不疼十六。”她抽抽噎噎,还不忘哭着控诉一番。
李玄慈冷下脸来,望着她泪汪汪的眼睛,眼神中杀意翻涌,语气里满是沉沉戾气,“你的师兄还在北方吧,我知道你们通
过信鸽联系,若你继续装下去,你自己倒是无事,可他,我便不知会如何了。”
他声音放得轻极了,却更加让人毛骨悚然。
但十六湿漉漉的眼睛,看上去像只小鹿一样,不通人世,在遇到猎人的时候,也仍然只是无知无觉地低下头来,舔舐他掌
心里的水。
她望着凑近的李玄慈,人体的温度隐隐透过来,发丝挠在脸颊上,有些痒痒的,泪痕沾湿的地方隐隐发紧,催促着她心跳
悄悄快了一些。
然后十六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留下沾着泪的一个吻,像落下一片雪花,轻到刚触上便消失无踪了。
她靠在李玄慈怀里,用那双圆眼睛乖乖地看他,小声说着:“十六亲亲哥哥,哥哥待十六好些。”
这样幼稚又可笑的交易,李玄慈的人生中,大概是第一次。
被她亲吻过的地方,也沾上了一点泪水,在凉薄如水的夜里,微微有些冰,有枝芽从那个地方萌生开来,纠缠住他的身体
和大脑,硌进他的皮肤里。
李玄慈发现自己哑了嗓子,半点说不出话,有什么东西卡在喉咙里,让他吞咽不下,所以他只能将这些莫名生长出来的情
 po18com绪全部发泄出来。
他的手指扼住十六脆弱的脖颈,汩汩跳动着的血管,就和她身体里那颗不安分的心脏一样,兀自在他掌心里撒娇。
李玄慈的眼神锁着她,眼睫蜿蜒开一痕细线,目光凝聚到极限,沉沉地包裹着面前懵懂的女孩。
她似乎还不太懂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扼住自己细颈的手,能随时要了她的命,还轻轻歪了下头,有些无措的样子。
良久,李玄慈一下子泄了所有力气,回了手,目光深沉地望着十六。
看来是真傻了。





洞仙歌 四十九、羊脂膏(二更)
屋外下起了雨,吵吵闹闹地打在窗户上,有氤氲的湿气顺着缝隙透了进来。
空气里燃着湿润的燥热,叫人心头莫名焦躁。
李玄慈坐在桌边,指节一下下扣着木桌,哒,哒,哒,沉闷又枯燥地重复着。
又将今日情景在脑中过了一遍,确定古怪定是在那桥上的女子身上。
妖法,蛊,撞邪,下咒,似乎都有可能。
但如今唯一一个道门出身、了解这些奇巧的人,已经成了个傻子。
更蹊跷的是,他们种了同命结,同生共死,但十六缺了心智,他却没有一点异样,这究竟是要害这小道士,还是冲自己来
的。
李玄慈被十六拖进一片迷雾里。
这世上本没有做不成的事,他向来无往不利,这世上没有什么能困住他,一切荆棘都不过是注定要被他践踏在脚下的残
渣。
可如今,却仿佛握住了根细细的麻绳,他不断拉扯,却发现原来它缠在自己身上,正在一寸寸紧。
而眼前这个惹祸,便是那根绳,等着他犯错,作茧自缚。
而罪魁祸首正赤着脚,坐在他的床上,吃着白日里买来的驴打滚,吃得手上全沾了黄豆粉,连这也不放过,一根根手指头
舔得不亦乐乎。
李玄慈走了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这自娱自乐的小傻子,她抬头望这阎王,眼睛弯起来,笑着举起自己舔了一半的手指,
向他卖乖:“哥哥吃。”
在这样头疼的情状里,李玄慈心中居然生起些好笑,这小道士,无论是平日还是傻了,都这样会气人。
十六还要伸那脏兮兮的手去抱他,被李玄慈一指头戳开,毫不留情面地说:“回你自己的房间去。”
偏这时窗上白光忽闪,雷声大作,把十六吓得立刻缠麻花一样缠住他。
“我要和哥哥睡。”她挤在李玄慈怀里,露出白白一张小脸,小声求着。
“不许。”可惜李玄慈对小孩没什么耐心。
但现在的十六不是平日里懂事听话又怂包的十六,如今她脑子拢共就使一根筋,一旦不能得偿所愿,眼睛一挤立马要哭。
“敢哭就把眼睛挖了。”李玄慈冷着脸警告。
不过这招对付怂包十六好用,对傻瓜十六不行,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非往李玄慈怀里钻,还抽抽噎噎地一个劲撒娇,
要哥哥抱。
李玄慈大概也是头一回遇上这样压不扁、骂不听、打不得、吓不乖的铜豌豆,还一刻不停地掉着金豆豆,实在让人头疼。
他准备去叫金展来看着这小傻子,可刚要挣脱缠得死紧的十六时,他低头看了一眼。
怀里的人那层薄薄的中衣也散了大半,露出里面光洁的肌肤,错开的领口里,似新月隆起,浅浅一痕,如同凝了的羊脂膏
一样。
头发也松散着披在肩上,唇上还有些黄豆粉,被她伸出舌尖舔去,在唇角留下点水润的湿痕。
再往上看,十六眼角都哭红了,倒暧昧得似染了胭脂,一双圆眼睛被泪水染得水亮,怯怯地看着他。
像是掉进陷阱的羔羊崽子,绒毛光润又洁白,长着一身奶膘,无知地等着猎人的屠刀。
她眼里那种毫无来由的信任和依赖,足以点燃任何人心中的阴暗,只有将这无知天真的弱小生命拆解入腹,才能稍稍平息
体内暴戾的恶意。
李玄慈静了一瞬,然后出口骂了句脏话。
以往,他不痛快了,就能有办法解决那个让自己不痛快的人,拔刀见血,机关算尽,都能干净利落。
骂人,倒是第一次。
他极快地出手,用棉被将十六裹了个严实,然后警告道:“不许乱动,不许说话,闭眼睡觉。”
又补了句,”不听话便将你扔出去。”
十六立刻乖乖闭眼,不一会儿,竟真的睡着了,剩下李玄慈在旁边,气息莫名翻涌,克制着不知从哪升腾起的想要杀人的
欲望。
李玄慈再睡下时,已不知几更。
他睡得不踏实,被困在浅层的浑沌里,既醒不来,也不成梦,心中似乎种下一点牵挂,牵扯着让人心神不安。
昏昏沉沉间,总有斑斓色闪过眼底,留下暧昧的残影。
那色又似乎凝了实状,化了层层迭涌的波浪,轻柔地舔舐过他身体的每一寸。
连大脑的神经都被麻痹,沉醉在这荒谬又溺人的快感中。
他的骨头一根根腐蚀在这浪里,消融殆尽,浑身都酸软得很,只剩下那如同女人柔软的手一样的欲浪,一层层地涌进他的
骨头缝里,潜进脊髓里,将他缠得几乎窒息。
李玄慈的呼吸不自觉地停滞了一分,如同溺水一般,意识在清醒和沉迷之间上下来回,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只觉得灭
顶的窒息中又生出无尽的快感。
他眼看就要完全沉进那水底,却又在荒唐里生出神智,硬生生挣扎起来,拼尽全力争夺自己的意识po18com
突然,他在黑暗中坐了起来,背脊全是出的冷汗,下身还硬得发疼,脑中那些暧昧的残影依然在眼底不断闪现着。
可身边又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李玄慈下意识地警惕着望向旁边,却见到缠得和个蚕蛹一样的被子里,十六落了满头的
汗,脸烧得发红,缠在被子里蠕动着,嘴里是依依颤颤的呻吟。
他心中一凛,将人从层层棉被中放了出来,毫不留情地拍着脸,唤道“醒醒”。
十六迷迷糊糊睁了眼,却不见清明,眼里只落了他的影子,一头扑了上去。
李玄慈只觉在黑暗中,忽然一个极热的身体落进怀里,软得很,像膏脂捏的,连撞上他的骨头都要变形,又热得很,恨不
得将他烫化。活生生的,散着热气,裸露了些许光洁的肌肤,与他的皮肤触在一起,便是一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温润的奶肉点在他胸膛上,软乎乎的,嫩生生的,在他怀中荡开波澜,扭动着,挣扎着,不要命一般。
下面,一方水汪汪、热融融的软肉,撞上他还未从梦中平复下来的阳具,漾开暧昧的触感,层层氤氲开来,只轻轻一碰,
就听见缠绵的水声泛滥,让人耳热。
而怀中的人,还轻轻地叫起来,声音嫩得掐出水,却又含着不该有的媚,勾着颤着,叫人发疯。
“哥哥。”她颤着声音叫。
“十六好奇怪,十六想尿尿。”




洞仙歌 五十、雌兽(2200,三更)
“哥哥。”她颤着声音叫。
“十六好奇怪
 po18com,十六想尿尿。”
他怀里的人,靠他这样近,用柔软又天真的声音,说着荒唐的话。
李玄慈的身体还浸在情梦的余韵里,下身硬得发疼,背后的汗在静夜里凉下来,贴在身上便是一阵难受的燥郁。
他掐着怀中人的后颈,将她提开一些,在黑夜的掩饰下,赤裸裸地望着这不知死活的东西。
“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
李玄慈的声音掩在夜色里,有躁动在沉沉压抑下翻腾,尾调像钩子一样上扬,将锋锐的危险藏了起来。
可十六不懂这些,她被掐了后脖子,却只急得掉眼泪,闪亮的碎钻在她眼眶里蓄满,挣扎着向前,更紧地抱住了他,就像
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一样。
“十六害怕,下面在尿尿,十六不乖,十六不应该尿在床上的。”
她眨着眼睛,磕磕巴巴地说着没有逻辑的话,只能依赖着她唯一可以依靠的“哥哥”。
一串串泪随之扑闪着落下,将脸颊染得湿透,在这样暗的夜色里,都能瞧见些那可怜的模样。
但李玄慈却明白她在说些什么。
眼前这个人,心智如同稚儿,身体却成熟了,用最天真的口吻,说着这样淫荡的事,那么矛盾又荒唐,反倒更加催化人的
妄念。
啪嗒,他听见自己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崩裂的声音。
有谁会不想摧毁纯洁呢?
当这个为他独家定制的、最完美的猎物,在这样匪夷所思的情况下,失去一切抵抗能力,无助又无知地全然依赖着他。
而那双眼睛在看着他,纯洁无暇,如同赤子。
这怎么能叫人不血液沸腾。
多么有意思啊。她一无所知,而他可以尽情地欺辱。
可以亲眼看着她那双眼睛里的懵懂,被自己一点点摧毁掉。
只是想一想,便让他激动到脊骨都发麻,这样完美的征服,是杀再多人也替代不了的。
他虽然对情爱之事不感兴趣,可如果能从神到肉体上全然碾压和征服他的猎物,这实在让他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而等她清醒以后,再想起这些折辱,到时候该是多么有趣的一幕啊。
他早该想到这个好办法的。
“把腿打开。”
李玄慈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那么漫不经心,却藏着沉沉的嗜血欲望。
十六却似乎不懂,只呆呆愣在那里没有动。
“听话,别让我再重复第二遍。”李玄慈的声音暧昧地低了下来,语气中的危险像藏在棉花里的细针,不知什么时候便会
刺进指甲里,却又摸不着看不见。
十六在这样的压迫下,下意识地乖了起来,虽然潜意识里觉得羞耻,却还是乖乖地打开了双腿。
李玄慈的夜视足够好,他像黑暗中的鹰,打量着十六分开的双腿间,那被浸湿的地方。
他突然伸手,正触在那小小的湿痕上,感受指尖下像是突然活了一般,轻轻地颤抖着,蠕动着,十六咬了下唇,有些无措
地发出嘤咛。
多好听,脆弱又无助。
有一股热新涌了出来,扑个正着,温润着舔舐他的指尖,将那里厮磨成一团泥泞。
他移开,那湿液竟挂在指上,拉扯出些许暧昧的痕迹,沾着缠着,坠出粘稠的丝线。
“乖孩子。”
李玄慈满意地看着她的身体如何被自己操纵,在他的指下颤抖,仁慈地给予奖励。
十六的眼睛里有无措,她现在心智不全,被情欲操作,沉浸在陌生的欲望里,却又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哥哥。”她怯怯唤着眼前唯一信赖的人。
有尖锐的快感扎进心脏,李玄慈在暴戾的欲望驱使下,握住她小小的下巴,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的猎物。
“再叫。”
“哥哥。”十六不明白,但她听话。
“再叫。”他只重复着这两个字,压抑着的欲望越来越浓。
“哥哥。”她怯怯地望着,红润的唇说着他想听的话。
他不断催促着,于是十六便一声声唤着他,最后一声时,她身下一凉,有冰冷的金属贴着皮肉划过。
是李玄慈用枕头下从未离身的匕首,割开了她的亵裤。
十六本就害怕自己尿了裤子,她颤着要缩回腿,却被李玄慈按住了膝盖。
“自己把腿打开。”他残忍又冷漠地要求着,在察觉她的颤抖后,补了一句看似温情的诱哄,“听话。”
于是,十六只能听话,扳着自己的腿,颤栗着,将腿心的风景绽放出来。
李玄慈的血液剧烈地流动着,暴戾的征服欲在他的血管里乱撞,让他几乎看不清眼前。
他吐了口气,将嗜血的冲动压了下去,望着身前赤裸着如同羔羊的猎物,就这样乖巧地张着腿,向他开放最隐秘的地方。
她的穴像一颗桃,鼓出丰润的一团,看上去就软得嫩生,没有生一点毛发,光洁又赤裸。
只一条浅浅的痕在中间划了下去,将两瓣桃子肉划出些界限,隐蔽地透露着湿红的缝隙。
他突然想到那个荒唐的淫梦,如今想来,梦中的那个人竟是她。
但梦远比不上现实。
梦不会让他突然有了长出獠牙的错觉,不会让他想要将那里狠狠咬下,吞进肚里,品味她血肉的滋味。
李玄慈顺着无来由的冲动俯下身去,吮吻着光洁的穴口,将那小小的唇瓣尽情地用唇齿玩弄,只觉得一瞬间涌了许多又热
又湿的水出来,全数染在他唇上,湿润不堪。
十六在他舌尖上挣扎起来,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说不清是痛苦抑或快感,有些哑,总算不再似之前稚子一般无知天真,
混上欲望的痕迹,带着热度,仿佛有重量,落在他弯下的脊背上。
他却没放手,伸手擒了她滑软的臀,握了满掌,舌尖越发深地探进她穴口的浅褶里,仿佛要索取她的灵魂一般。
十六哭着挣扎起来,小小的足胡乱踢着,正抵在他的肩上,却被他一下握住了脚踝,用拇指摩挲着凸起的踝骨,一下下磨
过。
她愣了下,然后终于叫出声,“不要,十六不要,要尿尿了,十六不要!”
李玄慈短暂地抬头望了她一眼,瞳孔里满是放肆的欲望,被染得湿亮的唇勾了下,然后牙关微启,将她软嫩的穴瓣全咬含
进口中。
“啊!”十六尖叫起来,连声音都在颤抖,如同被咬住后颈的雌兽,被压在地上,发出绝望的呼喊,尾调高高扬起,满是
混乱的欲望。
她就这样,在李玄慈的唇上,到底了高潮。




洞仙歌 五十一、射
李玄慈用牙齿咬嗜着那两瓣小小的穴肉,软得一塌糊涂,嫩生生的,要化开一般。
他骨子里的施虐欲一阵阵从脊髓里涌上来,牙尖发痒,想用她的血解渴。
可刚刚用了一分力,十六便像被折了骨头一样叫得缠人,声音细得很,却含着一点媚,将压抑全然氤氲成湿热的情潮,直
烧得人耳朵发烫。
李玄慈被那嘤咛声催着,愈发红了眼睛,舌尖用力,成了柔韧的楔子,撬开那怯生生闭着的穴。
只往上这么一勾,就如同破开软豆
 po18com腐的薄刃,让饱满的穴颤抖着张开,露出里面藏着的细缝。
十六叫得越发凄婉起来,倒不再像个不知事的稚子了,她面上流着懵懂的泪水,却本能地为体内催动的欲望而绽放。
矛盾又迷人,无知无觉地沦陷进去,连反抗都不知从何做起。
李玄慈眼底的欲望又浓了一分。
他素来爱洁,从不愿触碰他人身体,只觉得不过是形状各异的、热乎乎的肉块,算不得干净。
可现在躺在他身下的人,如同白纸一张,喜怒哀乐全由他操控,只不过舌尖轻轻一勾,便能叫她丧了心神。
多听话。
李玄慈再次俯下身去,眼底满是翻腾的浓浊欲望,剑眉压着星眸,满满压迫之感,明明是少年模样,心机手段却似恶鬼一
般。
十六哭得厉害,听起来伤心得很,满面的泪,掌中的白臀也挣个不停,滑腻的臀肉撞着他的手心,这样的反抗,只会让人
更加欲望蒸腾。
“哥哥,哥哥救我。”
明明就是他在折磨自己,可如今的十六能依赖的,却也只有这折辱她的人。
李玄慈从这愚蠢又可怜的求饶里,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这样蠢,只配被他欺负,就该这样躺在身下,被他囚住,从身到心全部敞开,一切由他主宰。
看上去是他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去舔舐一个少女的私处。
可实际上,他像露出了尖锐獠牙的怪物,在无辜的十六身上肆意地发泄着欲望。
他无法克制的暴虐,以这样暧昧的形式渲泄着。
李玄慈拆解着少女最隐秘而娇嫩的地方,如同吮吸被捕获的猎物身上最新鲜的血肉。
再狠一些,将这里咬下来算了,那么嫩,吞进肚里,不是正好吗?
但他又觉得就这样吞下,太浪了些,这样听话又鲜活的表现,得多赏玩些时间才对。
于是,他又给了十六些甜头,舌尖向上,勾住缝隙往里顶,只需稍稍一用力,十六就轻轻哼了起来,多了些暧昧的欢愉藏
在扬起的声线里。
舌尖是柔软的,却又隐隐透着力量,舌面上的颗粒磨过细嫩的小核,用力一擦,便抖得厉害。
他干脆捉住十六,将她腿心大大打开,挑弄起那嫩得发红的阴蒂,一挑,用舌尖划过圆润的珍珠,一卷,让舌头碾过细小
的褶皱。
他的发髻被十六弄得松散,有了几分浪荡子模样,十六大腿内侧软腴的嫩肉磨过他散开的头发,也有着说不明白的痒,荡
漾开来,和腿心的悸动氤氲成一片。
“哥哥,痒,十六痒。”她眼角还挂着泪,却痴痴地说着最直白的话。
她越是懵懂无知,李玄慈混着暴戾的欲望就越发放大。
叫,再叫得可怜些。
他用起了牙齿,坚硬的牙尖咬过凸起的阴蒂,不待她唤疼,又用唇舌舔舐做暂时的安抚。
待刚刚放松,舌尖猛地往紧闭的小穴口里刺,一阵阵插弄挑拨,津液和她流出的水混成一块,黏腻又湿润,泥泞得一塌糊
涂。
十六的声音越来越高,像线放到了极限的风筝,晃晃悠悠,最后终于断了线,落了下来,在粉身碎骨里再次泄了满身。
李玄慈再次起身的时候,十六仍然瘫在床上,依依颤抖着,敞开的嫩穴,不时又吐出一小口湿滑的淫液。
他向来薄情寡恩的唇上染了水亮,瞳孔里还有沉沉欲色,却能冷眼欣赏十六抽颤的姿态。
可惜他冷心冷肠,没再多给十六什么喘息的机会,便掐着后脖子将她胁迫着起来。
“舌头伸出来,舔。”
他将这般淫靡的事说得冷淡又无情,十六却听不懂,还在细细喘着,满面绯红,眼里一派无知。
李玄慈凑近她耳边,呼吸灼热喷在敏感的耳根,低语道:“舌头伸出来,否则,我便把你的舌头割了,再也说不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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