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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仙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满河星
可下一刻,那妖力凝成的刀刃,刺进的,却是玄青的胸膛,正中心脏。
温热的液体在手上溅开,红罗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瞪着,呆呆地望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玄青。
只见玄青擒了红罗抵御的手,反握住刀刃,帮它将那致命一击捅进自己的心脏。
血再也止不住了,这下不仅是玄青,连红罗也被鲜血染成了艳色。
玄青气息迅速弱了下来,可它的眼睛却涌出了满足的笑意。
“这下咳你也造了业障,再也成不了仙,只能像我像我一样,永远是个不妖不仙,无处归属
 po18com的怪物了。”
玄青的眸子里满是痛快,可那痛快底下却是白茫茫一片,什么都没有,没有喜,没有悲。
只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点悔。
它那一眼便瞧得出属于妖怪的瞳孔,闪着最后一点光,像是风中随时要被吹灭的残烛,却仍然将那一点光,全然投向不自
觉流着泪的红罗。
“你说,封印修习是是故意输给我的,但剑术修习也是我故意输给你的,你看,最后这次,我赢了。”
“还有,最后告诉你告诉你个秘密,那天,我本来可以自己逃走的”
玄青的气息,终于彻底弱了下去,它那妖异非常的眸子,终于彻底变成了无光的死寂。
只留下了这句,说了一半的秘密。
微博:化作满河星
* 本章故事,部分来源于《阅微草堂笔记》里的记载, 恶少数人捕得二狐,强迫它们变幻成美女之事,二狐之后逃
脱,报之以火灾,恶少们之家乃至本身都被焚毁。





洞仙歌 七十二、厚颜(2400)
玄青眼里的光彻底消散了,连身体也在迅速变凉,只剩下胸口仍在汩汩流着的血,还残存着温热。
那血肆意淌着,浓烈的血色在红罗的青色布裙上慢慢浸染,一寸一寸染掉本色。
它死得并不体面,直到心跳停止的那一刻,仍然是这副妖不妖、人不人的模样,连面上的毛发也没褪尽。
一滴泪落在那混杂着棕红的皮毛上。
红罗再也无法克制,不顾一身狼藉,紧紧抱住了玄青已经冰冷的尸体,放声大哭。
无论是在细雨蒙蒙的断桥上,还是在这寂寥的荒寺里,红罗一直与所有人隔着些距离,总是慈悲又淡漠地望着这世间悲欢
百态。
然而,此刻的它,却真正像一个人了。
不再清高,不再疏离,在这凡尘里翻滚折磨,流下最俗气又最真心的泪。
红罗再抬头时,身体颤动着,眼中有痛苦在波动,似乎要从口中呕出灵魂。
突然,它从口中吐出一颗带着血色的珠子,大口的鲜血从唇中溢出,红罗也顾不得擦,只是接住那颗珠子,想要将珠子按
进玄青胸口的血洞里。
何冲眼中闪过不忍,急急劝道:“它已经死了,你就算把自己凝了那么多善缘的内丹给它,也无法救回来的,这样逆天而
行,只不过白白废了你这么多年的修行,何苦啊!”
红罗完全听不见一样,坚定地将珠子彻底按进玄青的身体里,直到光芒完全消失。
它望着玄青没了光的眸子,眼中浮现一点可悲的温柔,不是神的,而只是一只有七情六欲的妖的温柔。
“我去泰山娘娘那里求过,她答应过我,只要修满一百件善缘,你就能脱野狐道,到时候,我们两个再做两只普普通通的
小狐狸,从头开始修炼。”
“你为什么不能再多等等我呢?我马上就要修满一百件了。”
“不过不要紧,我的内丹会护着你转世的,不会成孤魂野鬼,这次,换我去找你。”
红罗不断咳着血,仿佛陷入了呓语中,轻声对着玄青,说着这些它再也没有机会听到的话。
何冲面色露出不忍,天狐修行有多难,他从前便有所耳闻,一旦得道,那便是变换命格、飞升成仙的机会,竟就这样放弃
了。
他这样妖伏魔惯了的道士,心中都难波动,此时身后却传来一个淡漠的声音。
“走了。”
李玄慈横抱起十六,这场烂俗的纠缠他已看了许久,实在是半点不感兴趣,只觉得是两个人蠢货互相祸害的无聊事。
不像金展与何冲,都被这一幕深深触动,久久难以释怀,两人对视一眼,目光中都是对彼此铁汉柔情的肯定与自我肯定。
当李玄慈迈着步子要跨出房间之时,身后却传来红罗有些虚弱的呼唤声。
“公子,你与十六均对我有恩,此番牵连十六,实在是我之过。当日我曾给过十六一句劝解,可后来种种变故,始料未
及,如今我再将这句话赠您,相信您必能领会其意。”
“君所求,不在北,而在南,祸不在妖,而在人,治其标,失其本,不智矣。”
红罗强撑着说完,几乎没了力气,再也说不出话来。
李玄慈的背影微微停步,听完此话,只冷冷甩下一句“看顾好自己,再来给旁人忠告吧”,便头也不回地抱着十六走了。
何冲和金展愣了下,连忙追了上去。
天上落的雨变得小了些,何冲回头望了眼,隔着漫天连绵的细雨,红罗与玄青两个孤单的身影靠在一起,彼此依偎,再无
一丝距离。
他最后看了眼,到底继续往前,将他们独自留在这雨雾隔开的一方天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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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终于赶到了镇里的客栈,李玄慈抱着十六进了房间,将她放到床上。
何冲凑上前来,做着更仔细的检查,却还是没查出有什么异常,眉头一拧,沉默了许久,还是说道:“要不,找块红烧肉
吊她鼻子前面,有一回她摔晕了,半天不醒,就是这么弄醒的。”
金展在一旁,面色有些难以言语,十六兄弟的人生经历,还真是丰富多啊。
李玄慈没有说话,何冲刚担心自己这荒唐办法是不是太丢脸了些,却见李玄慈直接用剑挑开了十六的随身宝贝小包袱,里
面全是她各色吃食。
李玄慈将食指沾了些糖蜜,然后直接挑开十六的嘴唇,用指尖与她藏起来的舌头搅缠着,让那蜜在十六口中润开。
何冲眼睛都要瞪出来了,然而脑袋不够、尽忠来凑的金展,兢兢业业地默默挡在他身前,防止他打扰李玄慈的“过分”之
举。
旁边两人还在大眼瞪小眼,李玄慈眼中却暗暗涌了笑意。
指尖上一片湿热,直到感受到那原本安静的舌尖逐渐缠了上来,吮吸的力度越来越明显。
这样的歪招居然真的有用,李玄慈唇角翘了一瞬,把着力度,将指尖慢慢抽出,越往外抽,便含得越紧,等那指头终于完
全抽离时,十六眼皮动了几下。
终于张开了眼。
十六还有些懵,下意识地摸着自己后脑勺的大包,挣扎着坐了起来。
而她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便是眼前的李玄慈。
那双眸子,生得漂亮又凌厉,如今却一瞬不移地看着自己,里面似乎还多了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十六脑子里乱哄哄的,像偷喝了几大缸后劲极大的桂花酒,天旋地转的,她闭了眼,可那双眸子在黑暗里仍然停留在她的
脑海中,仿佛要看进她的灵魂里。
十六猛地摇了摇头,有些晕乎乎地睁开眼,却还是望见了那双眼睛,锁着她,缠着她。
“王爷”,她晕晕乎乎地叫了一声。
李玄慈直起身来,目光冷了些,如同蓄雨的霭霭沉云。
“王爷?”他开口,以危险的语调重复了一遍十六的称呼。
在这目光下,十六下意识打了个冷颤,后知后觉地清醒了些
 po18com,却只怯怯地看着李玄慈,不敢再说话。
何冲和金展都默默咽了下口水,感受到了氛围的凝固,不待李玄慈亲自拿眼刀剜他们,便悄然无声地退了出去。
当然,略有良心些的何冲是被金展捂了嘴拖出去的。
十六有些怯地打量着周遭,小声问道:“王爷,这是怎么了呀?”
李玄慈没说话,只沉沉打量着她,良久才道:“怎么,你做下的事情,半点不记得了?”
“我我做了什么呀?”十六也咽了下口水,硬着头皮问道。
“没什么。”李玄慈挂上一点笑,以诡异又平静的口吻回答道。
然后不待十六松口气,他又继续说着。
“不过是整日非要叫我哥哥,仗着失智,百般纠缠,还曾脱得光,想方设法勾引我罢了。”
李玄慈没有半点愧疚,挑着眉毛信口雌黄。
最后还不顾十六已经瞪得滚圆的眼睛,最后补了一句,“对了,你方才撞坏脑袋之前,还骂了句格老子的,不知道,是在
骂谁啊?”
他目光里闪着愉悦的恶意,看着无还手之力的十六,无助地跳进他的陷阱。




洞仙歌 vPǒ①⑧.CǒM 七十三、釜底抽薪
“对了,你方才撞坏脑袋之前,还骂了句格老子的,不知道,是在骂谁啊?”
他目光里闪着愉悦的恶意,看着无还手之力的十六,无助地跳进他的陷阱。
十六头皮发麻,悄悄咽了下口水,半天才鼓起胆子问道:“我我真这么放肆吗?”
“凭你,值得我骗?”
李玄慈睨着她,眼看着十六越来越焉,豆子脑袋也越来越往脖子里缩,他眸中暗藏的兴致却越发浓烈。
十六脑袋还疼得厉害,晕晕乎乎的,就一下子接受了这么大的信息量,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能揉着自己后脑勺还在胀痛的
大包,努力地思考着该如何应对。
但无论怎么想,饭量之大,胆量之小,都是十六对自己唯二有信心的东西了,她虽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不过便是如李玄
慈说的那样失了智,顶多馋馋吃食,怎么会勾引李玄慈。
她哪里敢!
十六想通这点,顶着针扎一样的头疼,结结巴巴地反驳起李玄慈。
“王爷,我我真没想玷污您的清白!”
这话一出口,十六便想扇自己嘴巴子,怎么回事啊,怎么说得她和那祸害了黄花闺女还不认账的浪荡子一样啊。
李玄慈望着舌头都捋不直了的十六,涌起一种诡异的愉悦。
太蠢了。
怎么会这样蠢,傻不愣登地掉进陷阱,却连挣扎都挣扎得如此可笑。
跟被捉住的肥兔子一样,只会竖着耳朵、翻着肚皮,徒劳又笨拙地蹬腿。
这真是他捉过的最笨的猎物。
李玄慈难得耐心地同她做起可笑的辩论,接了她的话茬。
带着些凉意的手指,擒住了十六圆圆软软的下巴,指腹上的薄茧刻意而缓慢地磨过她的肌肤,想薄刀片刮过,让人后脊禁
不住发麻。
“在我面前赖账的人,是个什么下场,你想试试?”
他暗暗扬起的尾调里藏着的戏耍与危险,让十六下意识地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但十六到底又忍不住辩,“那那总得有个欠条吧,我究竟狼虎到了什么地步啊?”
李玄慈没有答话,只用指尖逆着划过脸颊,轻轻勾住十六又小又软的耳朵,指甲刮着薄薄的耳骨,最后掐着力气,故意玩
弄起她嫩得和贝柱一样的耳垂。
十六说不出话来,脊骨缝里涌起些麻痒,像细线一样,顺着骨头缠上去,直刺到被他把玩着的耳朵,血液一股股涌上来,
混着说不清的暧昧,将她的脸都熏得薄红。
李玄慈垂眸望着十六,她的肌肤蒙着层朦胧的光,珍珠一样,干净又纯洁,只是他手里越用劲,她的颧骨便越染了些绯
色,像是晶莹的石榴籽,从内里透出甜丝丝的红。
他俯下身来,在十六红透了的耳朵边,轻轻说道:“你亲自试试,不就知道自己有多浪了吗?”
他的吐息热极了,跟蛇信一样带着毒,钻进她的耳朵里。
十六简直想不顾一切地踢开他,好好揉揉自己发痒的耳朵眼儿,可她刚一动,李玄慈便擒了她的手腕,狠狠咬上了她的
耳。
湿热的舌头色情又露骨地舔过她软嫩的耳垂,感官在这一刻被放大,连细微的颗粒刮过软肉的滋味都这样鲜明,让十六的
牙齿都打颤。
她咬紧牙想要推拒,但脊椎骨却不听话,自顾自地发了软,让她不自觉地折了腰,像弓一样弯了起来,将柔软的胸乳抵上
他的胸膛,悄悄发颤po18com
李玄慈犹不知足,牙尖囚住她脆弱的耳根,隔着那团软乎乎、伶仃一点的耳垂肉上下厮磨。
还不够,还要将舌尖拢细,刺进她耳朵里,湿润与灼热混在一起,十六满耳都是暧昧的水声,还有李玄慈被无限放大的喘
息。
她简直要尖叫起来,可被调教已久的身体却违背了意志,擅自软了腰,红了脸,从尾椎骨上都窜来麻意。
“别别,我要”,她只能下意识地说,却也说不清她到底要如何了。
李玄慈尝够了她那小小软软的耳朵,终于直起身来,眼里带着未完全平复的征服欲。
他擒住十六的下巴,低头看着她蒙着水的眼睛、飞红的颧骨,和下唇上被她自己咬出的牙印。
“我不管你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落在我手里,只要我还没腻烦,就别想飞出我的手心。”
他眼中闪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带着傲慢的愉悦,下了最后通牒。
“不记得正好,之后我要上京,这一路,多的是时间。”
“你一日记不得,我便教你一日。”
“放心,一定让你记起来,自己是如何裸着穴,坐在我腰上一个劲地摇,又如何自己捧着奶子让我舔的。”
他毫无羞耻地说着这样放荡的话,不顾十六又惊又羞的脸色,用指尖摩挲着她被咬出痕迹的下唇,愉快地笑了起来。
釜底抽薪,管你真假。




洞仙歌 vPǒ①⑧.CǒM 七十四、弱点
“你一日记不得,我便教你一日。”
他不顾十六又惊又羞的脸色,用指尖摩挲着她被咬出痕迹的下唇,愉快地笑了起来。
不需要更多的威胁,李玄慈不过是微微倾身,便遮住了大半光源,在她眼上落了层阴影,如同天上翱翔的鹰隼,瞄准了地上的猎物。
十六忍不住地往后退,只觉得像蜘蛛爬过了背脊,全身都起了颤栗。
李玄慈凝眸看着十六笨拙地后退,却也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甚至带了些傲气的笑,就这样等着看她将如何挣扎。
就在十六缩手缩脚地要逃离他控制的前一瞬,李玄慈闪电般出手,擒住了她的脚踝,瞬间便让十六塌了腰,一下子倒伏在床榻上。
十六慌不择路,就这样横着滚了一圈,毛毛虫一样翘着屁股要爬走,却被李玄
 po18com慈一下踩住了脚踝,狠狠钉在原地。
接着,带着热气的身躯便压上了十六脆弱的背脊,他的一只手绕到身前,将那一小团软乎乎的奶儿包在手心里,丝毫没留情,灼热的温度就这么隔着薄薄一层衣服,将那小小的乳揉捏拨弄。
十六颤着叫了声,刚出口就被自己声音里陌生的泣意羞得红了耳根,忙咬了唇,终于忍不住开口求他:“王爷”
这两个字刚出口,就被李玄慈从背后咬了她扬起的后颈,牙齿深深嵌进肉里,危险地厮磨着汩汩跳动着的血管。
“叫我什么?”
他灼热的吐息,扑进十六的黑发里,身体压在她单薄的背脊上,没有一丝缝隙,只剩她伶仃的蝴蝶骨,磨在他的胸膛上,跟猫爪子挠一样,让人心里痒痒。
十六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于是又叫了声“王爷”。
换来的是李玄慈在她细幼的颈上放肆又色气的折磨。
“错了。”他只教到这里。
李玄慈简直将十六的身体当作了口中的猎物,一口狠狠咬上后颈,舌尖在肌肤上可以缓慢地吮过,划开一道水痕。
还不足够,又将白嫩的皮肤吸吮出红痕,像是纯洁的百合花落了伤,留下暧昧的绯色。
舌尖一路划了下去,直到触上薄软的衣襟,掩住一身的细肉,李玄慈却混不吝,只用舌尖将衣服挑开,湿热的舌头刺了进去,舔过她肩上的细细凹陷。
只不过是舔舐,明明还穿着衣服,却让十六觉得自己要被拨了个干净,浑身赤裸地被他宰割。
她终于真的慌了,在十六年的人生里,她还没经历过与人这样亲近的时刻。
师父抱过她,师兄们也抱过她,可没有一个人的体温这样烫得她心头发慌,没有一个人曾经这样放肆地品尝过她身体的味道。
十六在他身下挣扎起来,趴伏在床榻上,一头青丝散了大半,蜿蜒在皱了的被单上,与她压抑过后灼热又粘稠的鼻息混在一起,一呼一吸之间全是暧昧气息。
她被压在身下,还挪动着着想逃,李玄慈直接傲慢地用腿按住她的膝弯,十六便成了被钉住尾巴的鱼,无论如何折腾,都逃不出去。
“该叫什么?”李玄慈的呼吸贴着她的耳朵后面,是诱哄,也是威胁。
十六欲哭不得,脑子里根本一团糊涂,还得跟自己身体里一股股涌起的陌生情潮对抗,只能软下脊骨,放下脸面试一试。
“祖宗,祖宗饶了我吧。”
什么胡话都往外说了。
“还是错了。”他的声音里藏着危险。
“叫哥哥。”他的声音低了下来,带着些哑,像是夜里带着余温的细沙。
十六耳朵红了起来,她再是不知事,也知道没有平白无故叫人哥哥的道理。
李玄慈欺负她,折磨她,她都能想得通,也能看得开,无非是天生的恶人,无法容忍任何的不顺与疏忽,她的面子不值钱,腰杆也不硬,能屈能伸,万事不挂心。
可偏偏是这样在她耳朵边上哄她叫哥哥,才让十六感到真正的羞耻。
这是不同的,十六心里知道,她便是再蠢,也知道这是不同的。
她死死咬着唇,硬是不叫。
李玄慈挑了眉,不仅没有怒气,反而涌了丝笑出来。
找到了。
蠢兔子的弱点。
十六越是咬着唇,他便越是慢条斯理地折磨她。
压在十六身前的那只手,用似重还轻的力度揉捏起她的嫩奶子,掌心的热度即便隔着这层衣服都烫得她心口发慌。
更别提那只手的指甲还刮着乳尖,让那小东西顶着那层软布都立了起来,乳肉被挤压得失了形状,在他掌心狠狠地厮磨。
十六腿儿蹬得像是活鱼,在他怀里折腾得厉害,终于换来李玄慈的轻笑。
他将十六翻了过来,眼里没一点宽容,手上便要撕了她的衣服。
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比什么都更能让十六感到真正的害怕。
他的手伸了过来,在十六眼睛下落下一道阴影。
在触上的前一瞬,十六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哭得跟个孩子一样,挤着眼睛,皱着眉毛,一点都不美,却哭得真心实意。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她眼睛里落下来,闪着细碎的光,在她的面颊上蜿蜒出闪亮的水痕。
她哭得气都要喘不过来,磕磕巴巴地抽着气,甚至打起了嗝。
“你欺、欺负我,我俩都同、同命了,还欺负我。”
她在这样的时刻,无比幼稚地同他讲起道理来。
李玄慈看着哭得伤心极了的十六,脊骨里涌起一股纯粹莽荒的快感。
蠢死了。
这么蠢的人,哭成这样,又难看,又可笑。
但却是他第一次真正折了她的脊骨,让她流泪,让她屈服,让她在自己身下流露脆弱与无助。
他的征服欲在血管里呼啸着横冲直撞,连太阳穴都跳了几下。
“不叫也行。”他听见自己说。
“把舌头伸出来。”
总该讨些利息,也得标个印记吧,他心里想着。
毕竟这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猎物。




洞仙歌 七十五、泄出来(2200)
“把舌头伸出来。”
总该讨些利息,也得标个印记吧,他心里想着。
毕竟这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猎物。
十六还在哭,眼睛皱巴得跟核桃一样,就是不看他。
他干脆擒了十六后颈,强迫她仰起头来,动作间正好滚了一颗圆圆的泪珠子,挂在眼角上将落未落。
湿热的舌头直接触上了十六飞红的眼尾,轻轻一勾,便将那颗泪给吮了进去。
眼泪是热的,舌头也是热的,点在光滑的皮肤上,有种麻麻的痒。
十六恨不得用指甲狠狠抓一把自己被舔过的眼角,抓出血都好,只要能将那种微涩的麻给盖过去。
但是她的手腕被扣得死死的,李玄慈没给她躲闪的机会,舌尖顺势划过她带着泪的眼睫。
湿热感从紧闭的眼线里隐隐透了几分进来,多了些荒谬又诡异的亲密感,十六不敢睁眼,只能嘴上胡乱叫着。
“别,不要了,不要舔。”她慌不择路,只能这样用被喘息打碎了的语句求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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