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纸上的松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尔因冬
她把他推到沙发上坐下,看着他打开电视看起了新闻才合上了厨房门。
秩宁找到煲汤的锅,把它捧出来,开始抓住男人的第一步——抓住他的胃。
等锅熬上了,她又去了客厅,秦馥正靠着沙发看电视,看着惬意的很。
她又扑了过去,等扑上去了才发现自己最近跟饿狼似的,动不动就扑来扑去的……
“老秦……”
“嗯?”
“我还有几天就开学了……”
“要我送你么?”
“不用,”她抬起身子,“我是怕你一个人太孤单了。”
秦馥抚着她的脊背,“你不疼了是不是?”
她瞪他,板起脸,一副说教的姿态,“专家说人到中年容易肾亏,你是尤其要注意的,老秦。”
秦馥静了几秒,把她捞在胸前,拨开她的吊带,“我看你就是欠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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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纸上的松痕 15 “再跑你面前吃东西我就是猪!”
“老秦……”秩宁抓住他的手,脸上带着一种谄媚的求饶,“我错了!”
掌里的乳嫩得像幼鸽一般,秦馥不顾她,拢了拢,说:“大了。”
秩宁伏在他身上,闻言娇嗔地看了他一眼,脸颊泛红眸子里有隐隐的亮光,张嘴无声地说了个词。
秦馥看她口型,分明说的是“色狼”,他打了下她的屁股,“没大没小。”
她也捏捏他的腰,朝他扬着脸,“为老不尊!”
秦馥听完倒是放了手,拿起遥控器又看起了新闻,秩宁把吊带拉上去,靠在他旁边,双腿搭在他身上,脑袋搁在他的肩膀,她圆润的杏眼看着他的侧脸,他下巴的弧度很好看,却不怎么看她。
故意地。
秩宁眼珠子转了转,问他:“老秦,以前是不是很多人追你?”
秦馥不理她,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这人平时都是一副高深莫测不辨喜怒的嘴脸,只有逗她的时候来劲!
秩宁上去捧着他的脸,扭着头,“哎呀!真是可惜!任你先前多少千娇百媚,现在这个男人是我的!”
秦馥沉默地扒下她的手,她却自得地靠在他身上晃了一会儿脚,又跳下去蹭蹭蹭地去了厨房。
秩宁做了奶汤锅子鱼,她坐在秦馥对面,挑了一筷子出来,“我放了蘑菇哦。”
秦馥尝了尝,说:不错。”
她冲他得意地笑了一下。
秦馥慢慢地尝着,却一直在看她,她吃得认真却很快。
浓汤沾了一点在嘴角,她伸出舌头舔了。
他眸色加深,将她从椅子上打横抱了起来,沉稳地踩着楼梯上去,秩宁反应过来,在他怀里踢着腿。
秦馥将她抛到床上,秩宁在上面弹了弹,她向后挪着,控诉他:“我饭还没吃完!”
秦馥将外套扔到一边,“等会儿再吃。”说着拉过她,脱去她的吊带,将她的牛仔裤扒到膝盖,压着她亲着她的肩胛骨。
秩宁脑袋蹭在床单上,狠狠地发誓:“以后我再跑你面前吃东西我就是…就是猪!!!”
身上的人揉着她的胸,又滑下去,一点点地揉着,捻到她的花珠,秩宁“呜呜”地叫着,没一会,下面就湿漉漉的,她听到解裤子的声音,下一秒,肉棒已经对着入口一寸寸地挤进来。
被撑开的感觉太过可怕,还是这样地清晰、缓慢,秩宁受不住,腰肢止不住地往下坠,又被身后的人捞起,捏着她的胯,把她支起来,雪白的屁股翘着,是可爱的。
肉刃进入一半,又缓慢地拔出,再入进去。
秦馥双手滑上她的乳房揉捏着,贴在她背后,亲着她的耳垂,喘息在她耳边,秩宁下面更湿了。
她并不算矮,可在他身下,却显得娇小无比,好像他将她整个罩住,垫子软软的,秩宁几乎陷在里面。
刺激过大,秩宁仰头叫了起来,声音绵长,尾音轻颤,秦馥听着,下身不由又大了一圈。
秩宁出了一头的汗,耳朵绯红,秦馥照着亲了亲,秩宁的声音越拉越长,他向里撞着,里面的嫩肉开始有规律地吮着他的茎头,他更冲那处撞去,没多久秩宁里面狠狠一缩,一汪水就兜头浇了下来……
窗纸上的松痕 16 男朋友
秦馥扔掉安全套,秩宁还是安静地伏在床上。
他将她翻过来,秩宁的眼睛还是那般黑黑的,只是眼神全无焦距,虚空地望着上方,鬓角汗湿,整个人都是泛着粉的。
秦馥低头去亲她的眉梢,她便让他亲着,去吮她的乳房,便也让他吮着,人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懵懵的,他看着她又插了进去。
缓慢地,带着一种缠绵的意味,用最亲密的距离,诉说着最温柔的情感。
秩宁细细地喘着,渐渐地叫声绵长起来,她仰着头,眼睫一扇扇地扫合,那般无力,仿佛是蝴蝶,在一朵娇花上,欲落不落地扇动着翅膀。
慢慢地聚起神来,她看着秦馥,他疏眉朗目的一张脸就在上方,正垂眸看着她,明明两人正在进行一场情事,却并不显在面上,仍旧是人前那副冷淡自矜的样子,只是额头起了细汗。
秩宁两腿环在他的腰上,莹白的小腿翘在身后,内裤在脚踝,随着撞击一荡一荡地来回。
腿间湿得一塌糊涂,乳房有些红肿,像荷苞一样,即使躺着,仍旧是挺翘的。
她呻吟起来,秦馥低下头,去嘬她的乳尖,秩宁脚背绷直,想去抵御这样的情潮,却禁不住他的撩拨,有泪溢出眼角。
她搂住秦馥的肩膀,用尽全力地凑上去,看着他打理得当的鬓角,“…秦馥…我爱你…”
薛明德夫妇身居高位,树大易招风,而且毕竟是女孩子,夫妇两都想让她的关注度小一些。
与哥哥薛恩不同,秩宁随妈妈姓,从小便和姥姥姥爷一起生活,直到长大了才被接回北京。
父母对她好吗?当然,甚至比别的父母做得更出色。
但总有些东西是父母给不了的。
秦馥是她的,是她的男朋友,他是融合了她占有、崇拜、爱慕、情欲等诸多情感的个体。
既有父亲的威严,兄长的袒护,又有男友的疼宠,性伴的霸道。
他不仅带她初尝情事,还关注她的学业,指路她的未来,给予她耐心和包容,让她产生依赖,她可以和他分享任何事情。
她觉得他们是她的世界里最紧密相缠的两枝藤蔓,她不知道是不是每一对情侣都有这种感觉,他们见过对方最私密的样子,仿佛知晓一个独独两人相知的秘密,话语间都是旁人无法企及的亲昵,理所当然又仿佛浑然天成的。
她见过他壮的胸膛,粗长的欲望,见过他在下属面前冷峻的脸在高潮时泛起的艳色;他也见过她挺翘的乳房,娇嫩的花蕊,顶峰时高亢的呻吟,平日里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爱娇。
她的乳是他揉大的,处女膜是他破开的,所有的情爱经验都是他给的。
她给予了他一切男朋友的特权。
她有勇气给出这样的特权,给拥有这个身份的人,给他,仅仅因为他是这个身份吗?
并不,不是因为他是她的男朋友,而是因为她的男朋友是他。
他和她在一起,赋予了男朋友这个身份之外的更多意义。
窗纸上的松痕 17 岳丈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秩宁睡的地方湿淋淋的,她滚到旁边,秦馥顺势搂住了她,手搭在她的脊背上。
秩宁嘟着嘴,抬头看他,眼睛水灵灵的。
秦馥也垂着眸看她,脸色平静。
秩宁脸慢慢地红了,像是不好意思,踢了踢他,“汤肯定凉了!”
秦馥又把她往怀里拢了拢,“回头热热。”
“再热就不好喝了。”秩宁皱着眉头,像是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瞪圆了眼睛,头发散开来,像只花栗鼠,“我还没问你,我送你的领带呢?”
秦馥不说话。
秩宁急了,拔高声音,“柜子里没有,你不会扔掉了吧?!”
“没有。”秦馥按下她的头,“在保险柜里。”
秩宁疑问:“你放保险柜干嘛?谁会偷领带吗?”
秦馥声音低低地,“你第一次表露心意,我总该珍待。”
秩宁愣了几秒,假装抖抖自己的鸡皮疙瘩,“文绉绉的,肉麻死了!”
秦馥笑笑,摸摸她的头顶,“肉麻吗?刚刚还有人说爱——”
秩宁连忙捂住他的嘴,眼神巴巴地望着他,“你还说!”
等她松了手,秦馥又说:“还有人让我抱抱她呢。”他避开秩宁的双手,补充道:“还要紧紧的那种。”
秩宁涨红了脸,打了他一下,“秦馥你烦死人了!”
她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只留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秦馥侧过身去,拉了被子过来,盖到两人身上,秩宁动了动,把被子紧了。
秦馥摸了跟床头烟,含在嘴里,还没来得及点,秩宁已经从被子里伸手把烟放到了自己嘴里,挑衅地望着他。
秦馥捏着烟,“松开。”
秩宁睁着眼睛无声地抗议。
“乖宝贝,快松开,我不抽了。”
秩宁果真松开了,秦馥把烟扔到了烟缸里。
“以后都不许抽了!”秩宁得寸进尺。
见秦馥不说话,又腻上去求他:
“别抽了嘛!好不好?”
又是委屈地:
“为我好不好?珍惜自己嘛,抽烟有害健康!我想要你健康平安,好不好嘛!”
她扒着他的肩膀来回地摇,莹白的脸在他面前晃,是焦急的神色。
秦馥“嗯”了一声。
她听到回答欢呼一声,又睡下去,枕在他的臂弯里。
“老秦,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在那个教学楼楼底?”
秩宁回想着,自顾自地说道:“我和秦子安去找你们,结果看到你和爸爸两个人一起躲在拐角抽烟,当时我就想,这两个老烟鬼!”
秦馥笑了一下,“那确实是你第一次见我。”
“所以我当时就气得呀,我还对秦子安说‘管好你爸爸’,你当时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跋扈?”
秦馥叹道:“我现在是觉得当时做错了。”
秩宁笑他,“现在知道不该抽烟了?”
秦馥说:“要是知道薛司长有成为我岳丈的一天,当时我就该帮他点了那支烟。”
秩宁脸红红的,半晌才嗫嚅道:“那时我们才第一次见面,你能知道什么呀。还岳丈,老牛吃嫩草,不嫌害臊。”她做了个鬼脸。
*
下一章标题暂定“老秦的第一次”(举报诱导性标题
窗纸上的松痕 18 老秦的第一次
没有人生来便懂得这个世界的规则。
每个人都是不同形状的容器,需要用一生的时间去填满它,塑造它。
十四岁以前的秦馥就是一个没有形状的容器。他没有情绪,没有认知。流言蜚语抑或羡慕夸赞,都被排挤在他的世界之外。
他那时并不在意什么,自然也就难以触动他的喜怒爱恨,以至于他现在回想起那之前的时光,只觉得是一团模糊不定的阴影,没有哪怕半分略显清晰的记忆。
十四岁那年,一直带着他的外婆过世了。
命运逼迫着他,自己亲手打破藩篱。
他开始接触生存,接触生活,接触世间众人挥洒向他的爱恨嗔痴、喜怒哀惧,他的世界开始慢慢孵化出形状,描绘出色。
他默默地学习着这个世界的规则,像每一个人,像每一个男人,他开始向往权势,向往着高处的视野。
从少年班毕业,他就和妻子结婚了,他也从那时开始进入官场。
看尽阿谀谄媚,、两面三刀、阳奉阴违的手段,他有时也觉得很有意思。
有人说他靠着睡人上位,依仗岳父荫下,他也只从耳里过。
只有无能的人才会去诋毁他人的成就。
秦子安的出生,让他有了一种责任,去呵护他的成长,又有了一种义务,去应付世人。
他变得更冷硬、更老谋深算、甚至是更不动声色地圆滑。
他一步一步地往上升,未到不惑之年,已经成为了一个直辖市的检察长。
那天,他是作为视检组的组长,去视检外交部的。
正是六月初的天,还是有一丝燥热的。
他们到外交部楼底的时候,门口不远处的园艺旁正坐着一个女孩,穿着粉t和牛仔裤,书包背在身前,里面鼓囊囊的,不知装了什么东西。
也许是忘记带了遮阳伞或是没涂防晒霜,她将手掌抵住额头,想要遮挡太阳,脸上已经红红的,有点薄汗。
等他们下车向门口走去,却听见一阵轻微的犬吠声,那女孩将书包拉链拉开少许,一只毛茸茸的狗头已经急不可耐地挤开那条缝隙,露出长着尖尖耳朵的脑袋来,还在轻叫着,呜咽呜咽地。
他停了下来,后面的人也跟着停下来,他摸出手机,假装有电话的样子,挥手让他们先进去了。
他把电话放在耳边,走到园艺另一边,看着她紧紧抱住书包,拍着狗头,嘴里念念有词:钙片乖,一会儿爸爸就来了……
阳光在她的头发上打出了一圈光泽,果然一会儿旁边的门里走出两个人,脚步也有些急匆匆地,前面那个人说:小宁,爸爸一会儿有会呢,我让你吴叔叔带你去啊……
她把书包举到身前,那只叫“钙片“的狗哈着头,她皱着脸,低声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人点点头,后面的人带着她往停车场去。
他也佯装挂了电话往回走,那女孩却低头捧着书包,一时不防,连人带狗撞到了他的身上……
他之前的人生浅淡又无趣,却在这一天,被人一盆浓墨重泼了上来。
这一年,他已经三十七岁了。
窗纸上的松痕 19 文胸
正式开学前,秩宁给古丽发了短信问候,好几天过去,古丽才给她回了“一切都好”。
秩宁想给她打个电话,可两地有时差,她又怕打搅,只好作罢,而且几天后她已经无暇去担忧别人了——她要军训。
防晒霜在烈日面前也求了饶,她天生肤白的人几天过后也跟蒙了层灰似的。
军训后有两天整顿时间,秦馥说要来接她,被她拒绝了——天晓得她要怎么见人?
等她看到校门口那辆车时,几乎拔腿就跑,被后面追来的人抓住了胳膊。
秩宁一手扭着身上的防晒服罩住了自己的脑袋,“都让你别来了!你这人真烦!”
秦馥一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就想去掀开她脑袋上的衣服,“我看看。”
秩宁死死扒住衣服,“有什么好看的!我现在就像一颗卤蛋……呜呜……”
秦馥还是掀开了,秩宁皱着眉,眼睛水莹莹地瞪着她。
她原先就比常人白,晒黑了一些也不过和常人一样。
秦馥把着她的脸看了看,得出结论:“确实黑了不少。”
秩宁听他说,一抿嘴就要走,却被他按住脑袋亲在额头。
秩宁下意识地眨了下眼睛,听他说:“晒黑了你也是最漂亮的那颗卤蛋。”
到了别墅,秦馥把她拎上楼,秩宁拽着衣领问他:“…干嘛呀?!”
他又不理人,秩宁踢他,又不敢下重脚,被他拎到卧室里。
秩宁搂住自己,防备着控诉他:“秦馥,你又白日宣淫啊!!”
脑袋被人敲了一下,秦馥笑着看她,眼角的笑纹有点温柔,“给你买了新的。”
秩宁看着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袋子,是一个内衣品牌的logo。
他把袋子放到床上就要给她脱衣服,秩宁忙道:“我自己来。”
秦馥放下手,还站在床边,秩宁瞪圆了眼睛,“你出去啊——”
秦馥已经上来把她上衣脱掉了,锁骨那儿有一条比较明显的肤色线。
她胸脯雪白,以前的文胸有些小了,乳肉有一点点溢出。
秦馥把她揽着坐在自己腿上,秩宁搂着他的脖子,秦馥隔着酒红色的蕾丝亲了下她的乳房,解开排扣,给她脱下去了。
她雪白的乳房就在蹭在他的下巴上,滑滑嫩嫩的。
秩宁一只手五指张开遮了上去,“别亲了,它又得大了……”
秦馥拿过一只,示意她抬起手臂,穿了上去,深紫色,显得她更白,尺寸正好,贴着皮肤,托着胸,娇娇俏俏的。
秦馥喉咙滚了一下,亲上去,“乖宝,你真美。”
秩宁僵着不动,下面已经有东西半硬了起来,她不敢刺激他,“老秦,我有点累…呜呜”
等感觉他慢慢平息下去了,秩宁一把推开他,滚到了床上,扯过被子卷住自己,“老秦老秦我好困啊…让我睡觉吧…”
秦馥把她脱下的文胸拾起来,和方才的袋子一起放在了床头。
过了一会儿,他喊她:“小宁……?”
“……嗯?”
“宝宝……”
“hawu……”
这个可爱的小姑娘已经在他的床上睡着了。
窗纸上的松痕 20 橙子
正式上学后,秩宁周末都会在外面家里住,偶尔周天也会回来,但一般最后的结局都是到秦馥的窝里去住。
才到大学,体系变了,秩宁怕落下课程,比以前更用功,天天围着施拉姆、拉斯韦尔几个老头子转,偶尔秦馥很晚回来,秩宁还在书房挑灯夜读,束着一条粉色的发带,还架着一副眼镜,连他回来都没注意。
但秩宁有一点也很无语!
自从军训后,秦馥就爱摆弄她的乳房,即使她现在不是平乳,也没有波涛汹涌的魅力吧!
真不知道有什么好揉好亲的,老年人,搞不懂!
但她回来还是窝在他的怀里睡,呜呜,向生活低头……
三个多月后的一天,秦馥因为市里的工作回来的晚了,开门换鞋,看到秩宁的帆布鞋就躺在玄关。
他几个月前就给了她别墅钥匙。
他放下包,换了拖鞋,轻轻地开了卧室门。
屋里很黑,只有床头一盏橘黄色的灯还在亮着,从门口看,可以看到被窝有一块隆起。
秦馥放缓脚步走过去,快靠近床边的时候却被什么绊了一下,他弯腰捡起来,借着床头灯的亮仔细看了看,是一只拖鞋。
毛茸茸的,鞋面是只长耳朵的粉色兔子,看起来很柔软顺滑的样子。
是她上次逛街买的,一直在这里穿着。
放下拖鞋,他走到床边,秩宁的头发披在枕头上,小脸白净。
他把被子向上拉了拉,却惊动了他的小姑娘。
秩宁翻过身,睡眼惺忪:“…嗯…老秦…”
她撑着胳膊就要起来,秦馥给她按住,”乖,没事,睡吧。“
他把她理在枕头上,顺了顺头发,把床头灯调暗一点,转身要走,身后却有一团柔软贴了上来。
秩宁搂住他的腰,靠在他的背上,眼睛一扇一扇地。
秦馥握住她的手,转过身搂住她,问怎么了。
秩宁仰着脸笑了笑,说:“我有东西给你。”
她在昏暗的视线里试探着穿上了拖鞋,拉着他到卧室边的沙发上,开了落地灯。
扯过她的书包,从里面掏出鼓囊囊的一包东西,举到他面前:“给你的,老秦。”
她眼神巴巴地望着他,秦馥慢慢剥开了外面的闪着亮色的银纸。
是一颗橙子,很大。
“噔噔噔噔——”秩宁扮着音效。
秦馥问她:“怎么给我橙子?”
“因为平安夜啊,男生送女生苹果,女生送男生橙子。”秩宁补充道:“越大越能代表心意哦~”
秦馥缓慢地点了一下头,秩宁脸上还有睡醒后的红晕,扒着他的肩膀,凑上去吻了他的嘴唇,又退下来,眼角含着水光,看着秦馥,媚色天成。
秦馥将她搂到自己身上,抱了她一会儿,用额头靠着她的额头,问她:“想要了?”
秩宁整个人都在他身上,闻言娇嗔地瞟了他一眼,“老秦,我想你。”
秦馥拍拍她的屁股,“我去洗澡。”
可秩宁已经在扯着他的皮带,亲着他的下巴。
窗纸上的松痕 21 今天这样乖
他们已经有三个多月没做了。
秦馥静静地任她动作,秩宁解了半天,负气地将皮带一丢,靠到旁边嘟着脸不说话了。
秦馥把她搂回来,忍不住笑了,秩宁可以明显感受到她胸腔的轻微震动,她难掩恼怒地看着他。
秦馥将她向上托托,她脸靠得他极近,皱着眉,眼睛圆圆的,直直看着他,秦馥说:“连皮带都不会解,还要想我?”
秩宁双手扒住他的肩膀,她觉得很踏实:“老秦,我就是想你了。你特别好,我想到你,就什么都不害怕了。”
她停顿了一下,垂下眼,声音更低,“可我却不敢问你为什么喜欢我,因为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给不了你。”
秦馥把她双手绕到自己的脖子上,稍稍直起身子,“啪嗒”一声解开了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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