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书网
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折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偏要入梦
届时他又该如何面对薛娇?
余天齐马不停蹄赶了两天的路,此时已是心神俱疲,他坐落在地。
这些年来与薛家相处的点滴不断在他脑中闪现。
从薛文锋救起自己的那个雨夜始,近20年的光阴里,薛文峰待自己如父如兄,虽不支持自己走这条路,但自己能从一个毛头小子走到今天,少不了他对自己的照顾与扶持。
十几年来,余天齐搅动风云,在腥风血雨中的刀口下讨活,不管是曾经身处低微,或是如今风光荣耀,他都会想起,自己身后还有一个薛家,他有底气,再不济,大不了回薛家卖茶叶好了。
可惜的是这些年来,薛文锋都没享过他的福,他既不要钱也不要物。
即便他日子过得并不是多宽裕,余天齐留下的两个人,他都依然坚持自己给份工钱。
余天齐总想着,还会有机会的,人生漫长,报恩的机会多了,他只要好好看顾薛家,终会有机会报答他的恩情。
但现在,这夫妻俩变成了两张照片,他们只静静地望着他。
余天齐想,假如真的在天有灵,他们会想跟他说些什么?
他们放不下的应该也只有薛娇了吧。
他们那样爱着自己的宝贝娇女,又如何舍得看薛娇一个人在世上独自挣扎?
他想起半年前与薛文锋的最后一面。
那是一个晚饭后。
吃完饭,薛文锋就把他拉到书房落座。
薛文锋沏了茶,表情稍显严肃
“来,天齐,尝尝”
他接过茶放鼻尖闻了闻
薛文锋呷了一口,放松了表情“这茶香吧?这还是你上次带来的小眉山”
余天齐点点头笑说果然不错,他心中隐有所觉,薛文锋会跟自己谈些什么。
果然,薛文锋很快切入正题“哎,天齐我这有个事,你嫂子非说她不好开口,让我跟你说说”
“你说”余天齐坐直,正了脸色。
“娇娇这丫头呢,自小就跟你亲近,本来亲密点也无可厚非”他沉吟了一下
“我是不觉有什么问题,叔侄关系好点怎么了?是吧?不过你嫂子吧就是这爱操心的命,她是天天念叨我,我想那就跟你说一说”
薛文锋说完这又笑了下“她说什么娇娇看你眼神不对啊怎么怎么的,我说她就是乱想,这就挨了一顿毒打”
薛文锋站起来伸过胳膊给他看“你看,这把我给痛的”
余天齐沉默。
晚饭前,夕阳西下,薛娇说要给他作幅画,把他按坐在院子的藤椅上,他看着花丛中娇笑着描绘他轮廓的薛娇,觉得怎么都看不够,情不自禁就搂过她抱怀里拥吻。
虽然很快就被她笑着推开,但或许还是被薛家夫妻看到了。
薛文锋似乎也不在乎他是否回答。
只揉着胳膊又道“这娇娇再大也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什么都好奇,但什么事也都叁分钟热度,我看啊咱就不管她,毕竟咱是大人了是吧?天齐你这呢,以后就别搭理她”
他直望着余天齐,眼神温和仿佛什么都知道,可仍带着暖暖笑意说“这样我也就能少挨你嫂子打了”
他拍了拍余天齐肩膀又坐下“兄弟心疼一下你哥啊。来,喝茶”
余天齐一直沉默,他很想表态说一切都随她。
只要薛娇愿意,怎么样都可以,即使她叁分钟后就离他而去。
他都奉陪。
然而,面对着风光霁月的薛文锋,他说不出口,他怎么说?
哥,我是爱上你女儿了?把她许给我?
薛文锋对一切了然,仍把一切归咎于小孩子不懂事,依然包容着他。
余天齐自知他没有资格亦不配开口。
在明白自己对薛娇的心意后他也曾无数次唾弃自己,他愧对薛文锋的情谊。
他无数次挣扎,他无数次远离。
但他情难自己。
他又无数次靠近。





折花 H缠绕H
杜寒山还是跑了。
他在曾业顺的接头下顺利突破了重围。
听着老五在门外请罪的余天齐面色清冷,对他来说,杜寒山不足为惧。
他现在只担心的是薛娇被喂的药会不会有事。
他遣走门外的人,把薛娇淫靡的花穴清理干净,再给她穿戴整齐,抱起她就准备去医院。
小穴瘙痒得到了纾解餍足的薛娇,在余天齐怀里迷迷糊糊闭目昏睡。
汽车疾驰,斑驳的树影渐抛身后,余天齐把她圈在怀里,只觉心头满足。
他轻捧她的脸颊凝视,这张眉目如画百看不厌的脸啊,他是如此迷恋。
余天齐紧抿的薄唇荡出少许笑意,在她额头落下轻轻一吻,一吻却又一吻。
唇齿逐渐一路沿下,细碎的亲吻带着爱意落在小巧的耳垂上,落在粉白的脖颈上辗转舔抵。
依偎在他怀里昏昏沉沉的薛娇仍不忘回应他,她微微仰头亲吻他的下巴。
娇嫩的红唇在他胡茬上摩挲,不断低喃着“天齐...天齐...”
余天齐气血迅速上涌,车内的温度逐渐升高。
俩人的唇舌又自然交缠在了一起。
开车的司机红着脸,找了个树荫灌木丛处停下车,走开了。
薛娇分开膝坐在余天齐腿上,身躯摩擦之下,小穴隔着布料与他西装裤下硬邦邦的肉棒相贴。
肉棒挤压碾磨得她花心瘙痒难耐,她喘息着想要夹紧双腿逃离。
余天箍紧她腰不许她动,隐约带着一丝坏笑挺动下身的鼓包慢慢研磨她花穴。
薛娇被撩拨软得像滩水,蜜穴潺潺流水一点点浸透了裤头,酥麻与痒意占据了大脑。
她紧抓着余天齐肩头衣衫,哼哼唧唧看他,眼里全是渴求与难耐。
“娇娇,喜欢这样?嗯?”
“喜...喜欢...嗯....喜欢天齐...”
余天齐轻轻一笑,柔情四溢,他眼带蛊惑低头吻她。
灼热的舌尖温柔地挑开红唇肆意侵占她的甜。
手里也没闲着,一边抬高她屁股扯下她裤子,一边快速拉开了自己裤链,庞然巨大的肉棒就掏了出来。
他修长的手指扶着肉棒对准流水的蜜穴,马眼顶端滑到湿润的穴口摩擦,腰部用力,猛地一顶就把火热滚荡的巨物插了进去。
“啊!!”
呻吟齐齐响起,俩人舒服得同时一颤。
潮湿紧致的小穴被结结实实撑到极致,紧裹着肉棒蠕动让余天齐尾骨酥麻,噬魂剔骨。
他轻捏着薛娇的屁股闷哼
“娇娇,自己动动好吗...嗯?...”
薛娇咬着唇,花穴紧吸着肉棒,无师自通轻扭腰身,上下磨动。
花穴深处的痒意向全身蔓延。
好舒服!
她长睫轻颤,双目迷离失神
“啊....天齐...舒...嗯...好舒服..天齐....”
昏黄灯火下薛娇扭动的身姿格外妖娆,她衣衫半褪,雪白的双乳泛着粉红,在余天齐眼前晃晃荡荡。
余天齐被她的媚意勾得眸色赤红,恨不能把她揉碎嵌进肉里。
他把头一埋,衔住她胸前的乳尖含嘴里吸吮,舌尖温柔打转舔弄。
胯下却猛烈撞击,用力狂插,肉棒进进出出狠狠地急速抽动了起来。
薛娇全身快感被陡然推上最高峰,花穴痉挛耸动,在余天齐的狂操猛插下很快就泄了身。
她软绵无力地搂着余天齐脖颈娇喘,一股股热腾腾的蜜液浇淋在大龟头上,烫得余天齐魂飞九天,更是卖力抽插。
他想,哪怕死在此刻也无什么不可。
小小的车厢里回荡着彼此浓烈的喘息声。
他们,只贪此刻。




折花 秋风
薛娇做了个长长的梦。
她梦到去年的冬至,爹娘俱在,天齐也还没有离开江陵。
窗外寒风凛冽,他们围坐在温暖的炉子前吃着锅子,她喜欢的,热腾腾的锅子。
天齐都顾不上吃,一直在给她烫菜。
父母小酌,相视而笑。
他们都在笑。
后来爹娘微醺,相携回房,她见天齐独自浅斟,偎过去也向他讨酒喝。
他醉眼带笑把杯口递来,不厌其烦一口一口喂她喝。
月亮躲进云层藏起了脸。
她好幸福。
薛娇从梦里醒来,睁开眼睛怔怔看着帐顶。
也许现实才是一场梦吧,而她永远无法从这场噩梦中醒来了。
秋风吹动,帘帷瑟瑟作响。
余天齐伏在床边,紧紧抓着她的手,睡着了。
薛娇侧身轻轻抚着他的眉眼,长途奔波,他显然也很累,英俊的脸庞带着风霜。
她看着余天齐默默落泪。
真好,她还有天齐。
可是,她也只有天齐了。
泪水滴在余天齐手上,他醒了。
他的眼睛充满血丝,有一瞬茫然。
他伸手为薛娇擦落泪珠,声音温柔带着沙哑
“娇娇,不哭了好吗?眼睛还想不想要了?”
“爹...娘...不在了..天齐..天齐”
“你信我吗?娇娇,我肯定会给他们报仇。”
薛娇抽泣“可爹娘...还是回不来了”
“是。是回不来了。可是娇娇,娇娇,你就当他们去了南洋游玩,只是暂时回不来了好吗”
余天齐把薛娇轻拥在怀安抚
“而且我们一定还会再见,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会在什么地方,但总有一天,我们都会跟他们再相遇”
“呜呜呜呜呜..天齐,我想娘,我想他们..”
“不哭好不好?娇娇?不哭了,我好心疼你。”
余天齐声音哽咽,他心中悲怆。
他本可以让她一生笑靥如花,但老天狠心,让她蒙此劫难。
他不知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再重展笑颜。
薛娇感到自己脖子湿湿的,她抬头,发现天齐也流泪了。
她抚着余天齐的脸,心中更是难过。
“呜呜呜...天齐...你别哭,天齐,呜呜呜我只有你了...”
“对,娇娇”余天齐抵着她的头,俩人泪眼相看“娇娇,我们都不哭。你还有我,以后你还会有更多,我永远都会在”
“我会永远陪着你,娇娇,我会永远陪着你!你好好的,不要让爹娘担心了好不好”
薛娇埋头在余天齐怀里抽咽。
记忆中,她好像还从来没有看过天齐落泪。
他心中一定也很难过,爹爹跟他那么要好,一句话都未能留给他,就走了。
而他的难过伤心也无人安慰。
薛娇想,天齐也好可怜,她也不想让他更难过了。
丧礼有了余天齐出面更是隆重,来往吊唁的人络绎不绝,幽静的春景路如今整日车水马龙。
但余天齐派人把大部分都拒之门外。
学校得知薛娇父母遇难,也派了教师代表前来凭吊,相熟的同学都相约来看望薛娇。
孙启志混在其中。
薛娇了泪,一一答谢。
旁人是不是为薛娇真心难过不得而知,但孙启志是肯定不难过的,他看着薛娇干干净净的一张苍白小脸,似弱柳扶风,更显动人,他心中甚至有些窃喜。
薛娇,这个曾仿似端在云层睥睨众生的仙女儿,如今跌落凡尘成了孤女。
他觉得这是老天给自己的机会。
孙启志不了一番畅想。
但他又看到了站在薛娇身旁的余天齐。
以一棵参天大树的姿态护佑着这朵娇花的余天齐。
余先生的名头响彻江陵,孙启志听过他的传奇,可惜没见过他的手段,他不以为意,心想不就一个小混混吗?
那又怎么样?孙家在江陵也不是吃素的,孙启志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他想得到的从来没有落空过,他有这个自信。
他对薛娇志在必得。
他在等一个机会。
而机会很快来了。




折花 远逝
薛家亲族都在金陵,薛文峰父母皆已逝世,过往跟其余亲戚都淡淡的,除了年节送份礼,清明回去祭祖外,都鲜少联系。
薛娇问过母亲,母亲说那是爹爹的伤心往事,休提了。
但这回,江陵薛家接到报丧很快就来了人。
来的是堂叔薛文安夫妻,堂叔一进屋就扑在薛文锋棺木上哭喊着兄弟。
堂婶抱着薛娇哭“可怜的娇娇儿啊”
哭得把薛娇起的眼泪也快勾了出来。
余天齐赶紧把薛娇拉开,对堂叔婶好言安慰,一番端茶倒水,洗脸擦面。
堂婶擦着脸,还在嚎,我可怜的兄弟怎么就这样去了
堂叔也眼红红的一脸悲戚。
薛娇心暖暖的,悄悄跟天齐说“有亲戚的感觉还挺好”
余天齐看薛娇面上有了暖意,自己也松了口气,笑
“那娇娇你先招待他们,正好他们陪你说说话,我回趟帮里好不好?”
薛娇不舍跟他分开,不让他走,余天齐解释“我说过会为你爹娘报仇,我回去看看线索查的如何了好吗?”
薛娇这才答应“那你要小心”
余天齐点头说好,捏捏她的手心“娇娇可一定不能哭了知道吗?我很快就回来”
余天齐叫老五准备好堂叔婶的房间,安排吃食,叫两人先坐着,他离开一会儿。
堂婶说不急不急,他们来了就是陪娇娇的。
她指挥着薛文安,让他跟老五一起去熟悉一下环境,称在自己家还要人安排什么,自己来就行。
余天齐看在眼里,没再说话笑笑走了。
人都走后,堂婶拉着薛娇手坐下一脸怜惜说“家里现在是什么个状况,你跟你叔说说,让他给你做主,放心啊,娇娇,有你叔你婶呢,不慌”
薛娇握着她手,心中感动“谢谢婶子,家里都是天齐看着呢”
堂婶疑惑了“天齐?天齐是什么人”
“他是爹爹的拜把子兄弟”
堂婶急了“那怎么行?那不是外人吗?我的傻娇娇啊,你怎么能让外人包揽这些事呢?”
薛娇愣住“天齐不是外人呀”
“怎么不是?说是你爹的兄弟,可他姓薛吗?婶子跟你说,钱财这些事还是得自家人来打理”
秋风萧瑟,薛娇的心也渐凉“钱财?钱财都已经被抢了。”
轮到堂婶愣了“都抢了啊?不是说那还有个茶楼吗”她抬眼打量了一圈小楼“还有这栋楼,这栋楼我看可值不少钱吧”
唉,薛娇心里一叹,她懂了。
她想天齐了。
堂叔跟在老五旁指手画脚,一会这不咋好,一会那也不太行,还让老五带他去茶楼转了一圈,挑挑剔剔却什么都没少吃。
五叔一一应是,过后偷偷给余天齐去电话,说只怕他们目的不纯。
余天齐心里门清,但他不当一回事“只要他们有本事哄得娇娇开心就行,金山银山任他取,但如果让娇娇不高兴了...”
他没说下去“行了,我心里有数”
他是巴不得多来点有本事的骗子,只要能哄得薛娇开怀,银钱这东西要多少他都给多少。
怕只怕以薛娇的玲珑通透,估计很快也能洞悉。
他真的不想再看她流泪了。
一向沉着冷静的余天齐如今也不了有些焦躁。
他站在窗边怔怔出神,嘴里含了支烟,手中下意识把玩一盒火柴。
想到薛娇要是看他抽烟应该又要念了。
余天齐轻叹了口气,转身都扔回桌上。
薛娇的堂叔婶就这样住了下来,真的当成了自己家一样毫不见外,一直到薛文锋夫妇都安葬了也没提要回去,每天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薛娇维持着普通亲戚的礼节,对他们淡淡的。
她也顾不上多理会他们,岁月无声消逝,爹娘这就下葬了。
家里空荡荡的,她的心也空荡荡的。
她时常呆呆地坐在门槛上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天齐不在时,她能一坐就是一整天。
她已经不再哭了,余天齐很忙,薛娇也不想再增加他的负担了
虽然秋风总引她落泪。
她只静静坐看着院子,看着这个院子曾拥有过的欢声笑语及温馨慢慢远逝。
余天齐确实很忙,当务之急是要尽快找到凶手以慰薛家夫妇之灵。
他正在整合线索,理清思路,老五却来跟他说薛文安要卖茶楼。
余天齐让人把薛文安带到办公室,开口直问“你要卖茶楼?”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问过薛娇了吗”
“她个小姑娘家家的懂什么”
“哦?那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也不贪她钱,卖了也是给她凑副嫁妆”
“这话怎么说?”
“姑娘家不都得找个好人家嫁出去,我这大哥不在了,这些事我指定要帮她操心一二。”
“这么说你是有人选了?”
“那倒还没有”薛文安背着手打量余天齐的办公室,环顾四周啧啧称奇,赞余天齐这办公室够豪华的。
薛文安呵呵笑着,话中有话“要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啊,我看你这买卖弄的也不小,应该看不上那俩银钱吧?”
“你是该回去”
余天齐也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他拉开抽屉拿出个信封“不过,是回金陵”
薛文安莫名接过信封,打开一看,瞬间脸色骤变“你...”
信是薛文安儿子薛青写的求救信,还附着薛青从小佩戴的观音像。
“看在你姓薛,车票给你买好了,早点回去,或许还能见他一面”
虽然余天齐不理会薛文安他们在做些什么,但从薛文安刚踏进薛家,余天齐就已经派人前往金陵打探情况。
消息很快传来,薛文安的独子薛青多年来流连赌场,早已散尽家财,薛文安夫妻显然打算趁奔丧欺薛娇年少,从她这弄点银钱回去救子。
可惜,他们想错了心,打错了主意。
余天齐看着满脸怨毒不甘的薛文安没再说话,挥了挥手,薛文安就被人带了出去。
余天齐揉着大阳穴,他的心情并不好。
他在薛文安来之前刚见了保安局长,多人分析最终一致认为这就是熟人作案。
司机倒在门边连枪都没拔就被毙命,应该是开门时被当胸一枪。
那么,他又会对什么人毫不防备地开门?
老五焦急的声音又在电话中响起
“余先生,余先生,薛小姐不见了”
余天齐嚯一声站起“怎么回事?”
“刚才薛文安媳妇说带她出门散散心,薛小姐拗不过她就一起出去了”
“没派人跟着?”
“派了!派了!可她拉着薛小姐进了个女士店,我们的人被拦住了”
“等了一刻钟进去问,薛小姐就不见了!”
余天齐听出不对“就薛娇不见?薛文安妻子在哪”
“是的,我们人抓住了,在我们这里”
余天齐问清地址挂上电话往出事点飞奔,他让自己冷静,薛文安顶多就是想要钱。
余天齐只是没想到他下手能那么快。
看来他在来办公室之前就已做好了准备。




折花 H浮生H
在某天。
薛娇又一次被余天齐唇舌送上巅峰后,她在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天齐弄得她好舒服,那...天齐呢?
他...舒服吗?是不是也想被这样....如果...会不会也很舒服?
薛娇看向正拿着布巾埋头在她腿间清理的余天齐,她犹犹豫豫喊
“天...天齐....”
余天齐抬头看她“嗯?”
“要不...我....我...也给你...”
余天齐凑近她温柔相问“什么?”
薛娇突然脸红了。
她扯过被子盖住脸,闷声说“...我...也给你舔舔...”
太羞耻了!
虽然跟他肌肤相亲多次,但还没在清醒时说过什么孟浪的话。
余天齐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脸上绽开笑意。
那笑,如春风亦如明月。
他拿开薛娇脸上的被子,亲她的眼睛
“不用,我的好娇娇,我只想你舒服”
“那我...人家也想你舒服”
薛娇羞得头都不好意思抬起,躲进他厚实的胸膛把自己埋起来。
余天齐心中感动,搂着她笑出声来
他该如何告诉她呢?
他是光看她一眼就能爽翻天了,还需要怎么舒服?
余天齐把爱意化作行动,被翻红浪中又给薛娇来了一次。
半夜,下定决心要让余天齐也舒服的薛娇悄悄爬了起来。
余天齐睡得很熟,薛娇托着腮静静看他。
他真好看。
英挺的剑眉,冷峻的脸庞,修长隽挺的身躯,堪比窗外的清辉月色。
12345...1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