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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Misyus
海上星
作者:Misyus

本书将采取单元剧形式,各单元的人物之间会有牵连,一单元的主角会在另一本书中成为配角。h情节不专属于主角,会注明主角h和路人h。背景设在一个类似于民国的架空世界,所有的历史性表述都不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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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星 1.1马师长
连城火车站外。
长街一片黑暗,街上行人寥寥,唯有街角卖早点的小店既温暖、又明亮,服务几个起早的人。硝烟散尽,清早的潮湿空气里,只有豆花香。
庄德清和两个随从吃完了豆浆油条,提上箱子,留下几块钱结账,趁着最后的夜色匆匆坐上了连城发往滨城的最早一班火车。太阳的第一缕光芒照耀连城时,他们已经出城百里外了。
庄德清一行人坐末等车厢,单从外表看来,像是普通的出城探亲的小市民。连他们手提的箱子,也不见出奇之处。也没人会想到,叁个箱子里,除了换洗衣物之外,装的是现洋和几件贵重首饰。
他此行是代表家族去滨城办两件事。
连城和滨城同列东北的两大重镇。日据时代结束以后,冯国年与姜振邦二人对半瓜分了东北。冯以滨城为大本营,姜以连城为大本营。
往远了看,二十几年来,双方多有交战,却不分胜负。往近了看,欧洲打起了世界大战,各路军阀都指着欧洲战场的横财,大力发展经济,莫说东北,全国都相安无事。
谁也想不到冯国年韬光养晦,趁机发难。
一月前,冯国年偷偷派出第叁子对连城用兵,打姜振邦一个措手不及。原来冯叁少用兵神勇,又暗地里得了北面毛子的助力,这一仗志在必得。
连城军节节败退,五日前,连城军不敌对方的攻城手段,全盘溃败。滨城军队由临阵倒戈的连城军领着,一直打到帅府门口,此时,姜振邦已经携家带口逃了个无影无踪。
有人猜测他乘船逃去上海做了寓公,毕竟他六十开外,儿子战死的战死,无能的无能,缺乏东山再起的可能了。
庄家在日据时代发家,这么多年来,一直与姜振邦政府保持着不错的关系。庄德清的第一件任务也由此而起,姜振邦政府突然败落,庄家的关系网全完了,不得不大力结交滨城权贵。
第二件事则有些尴尬。
庄家受姜振邦政府委托营造、如今由冯叁少接手的一栋办公大楼,当时并没有付清尾款。突然之间硝烟四起,庄家也不能在那时候向姜振邦政府催款,姜的全面溃败更是从未预料到的事情,钱也打了水漂。
庄家本打算自认倒霉。可既然冯家叁少正用着那栋建筑,挽回一点损失也并非不可能——那实在是一笔巨款。
这事情不能直接找冯叁少谈,得找冯大帅,还得寻个旁敲侧击的法子。
这个法子,庄德清还没有想到。
从连城往滨城,一路风景颇为秀美,他却无心查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当晚到滨城,下了火车,天色不早,一行人就近住进了一家旅馆。庄德清留了一个随从在旅馆前台打听冯大帅手下有没有一位姓马的师长,他先带着一个随从上楼安置。
他以前在外上学,同一位马征途同学处得不错。那位是滨城人士,后来从了军。十几年过去,若没有发生意外,不是师长,也该是旅长,找到了他,就可以从长计议。
不一会儿,就见留在下面的随从面带喜色找了上来。当年的马同学果然已经是马师长,庄德清听到这个消息,心下稍定,这样的话,事情就有了一分眉目。
那随从又说:“老板看我们像是求人办事,说最好约在相辉楼,说是既体面,又隐蔽。”
“相辉楼?”庄德清把这叁个字玩味了一遍,“是妓院?”
随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道:“算是吧。”
次日一早,庄德清差人往马征途办公处递了拜帖,求见马师长。火急火燎地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终于见到了他。
两人一见面,话了话江湖夜雨,彼此都梦回当年。马师长便说白天还有公务要忙,不便一起吃午饭,有什么事约在晚上再叙。庄德清忙不迭地道谢,说地点早预订好了,定在相辉楼。
马师长对老同学表现得挺热情,庄德清稍稍放了心。
从马征途办公处出来,离午饭还早。庄德清便带着一个随从在街上闲逛。逛到中午,就在街边吃了间当地小吃。
他心里总有点怅然若失。起初,他不明白为什么。一边逛一边想,忽然就回过味来了。
滨城有一种连城不具有的气氛。
叁十年河东,叁十年河西。滨城的气象是大大胜过连城了。从旅馆老板,到街上小贩,从头到脚都有一股信心满满的气神。他想赚滨城的钱,焉知滨城不想赚他的钱。他坐了几百里的火车来到这里,一心想着拿钱买人心,只是这人心究竟是什么价?
滨城与连城二十多年的表面太平让庄家一不留神就押错了宝,误以为姜振邦的统治十分稳固。此刻是一次大洗牌,庄家能否押对宝,甚或者,还有没有参与赌局的机会?
庄德清生了叁四十岁,第一次触摸到时代的洪流。触到了,他只暗暗心惊。
弄潮儿还是海底残骸,在此一举。
正好走到一家珠宝店门前,这家店在连城也有分店。庄德清迈步走了进去。他换了新衣裳,当铺伙计只抬头瞄了一眼,立刻殷勤地迎上。
“您要挑点什么?”
庄德清说了两个数,伙计说:“明白了,我进里面找老板。”
片刻之后,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胖男人出来了。
“请请请,里面请。”
两人去老板的办公室谈了一会儿,庄德清拿了一个朴实无华的戒指。庄德清生怕自己带来的礼物还不够贵重,又问老板:“你这里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
老板打开保险柜,捧出来一副蓝宝石项链。蓝宝石的价钱,庄德清心中有数。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一起买下。你给我开张单子,东西先存在你这里。”
老板开给庄德清加了印章的一张单子,庄德清写了一张单子,让伙计次日去自己住的旅馆取款。
又向老板打听了两件事情,走出珠宝店时,时间也差不多了。
庄德清坐黄包车往相辉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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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星 1.2相辉楼
相辉楼是滨城的高级销金窟,是一栋独立的仿唐代叁层建筑,在一溜现代建筑中显得鹤立鸡群,庄德清隔着老远就注意到了。他心想:滨城也真新鲜,东正教、基督教和佛教,唐式、日式和欧式,城市建的像一锅杂烩汤。
包间是一早就派人来订好了。庄德清早到了将近一小时,一走进楼内,他就发现到一点——这里的墙壁和地板特别厚,楼梯上和地板上都铺着又厚又软的地毯。人来回走动的声音不大明显,里面的环境也不像一般的声色场所似的嘈杂。
庄德清叫倒水的小伙计把经理喊过来,经理介绍了一番,庄德清记住了几件事:第一,这里的头牌名叫方湄;第二,这里的小姐,主要业务不是陪睡,而是像日本艺妓那样表演;第叁,为什么不叫艺妓呢,因为不像东洋女人一样把脸涂白把牙齿涂黑。庄德清听完一哂:得了,就是特色服务呗!
约定的时间是六点,六点差十分,马征途来了。
菜陆陆续续端上来,两个老同学边喝酒边说话。马征途性格直爽,喝了几杯酒就道:“咱老同学,有话你尽管说。”庄德清就将结交滨城政界人士的话儿和他说了,马征途一口答应。
工程款那事儿实在不好开口,于是庄德清暂时把话掖着,只是天南海北地侃。
马征途听他扯了一会儿闲篇,总觉得他有话没说完。酒过叁巡,干脆摊明了对他说:“你我同学一场,有什么事说出来,我能帮则帮,不能帮也尽力替你打听。”
庄德清被戳破,这才说出工程款那事儿来。
马师长明白了他的来意,只是这事情可不简单,他皱了皱眉头。
庄德清见他面露难色,忙道:“我的钱打了水漂不要紧,干活的农民兄弟们也都没工钱可结了。”
马师长心下暗笑,什么兄弟,他半个字也不信。但他还是替庄德清计较道:“这是叁少办的事,你既然没直接找上叁少,想必心里也敞亮。其余的大帅身边的红人儿,一个是方湄小姐,一个是市政府里的勖秘书。方湄小姐就在这相辉楼住着,但是……”
庄德清恍然大悟:“这位方湄小姐,难道是大帅的红颜知己?快请,快请。”
马师长忙止住他:“你急什么?头一件,方小姐不是你想见就见;第二件,你这件事不是捎句话解决得了的。”
庄德清装傻:“这是怎么说?”
马师长戳破他:“怎么说?难道你不是心知肚明的?叁少刚刚替大帅复失地,你来求他替姜姓老贼付钱?”
庄德清辩解道:“我自然知道……可那地方不是被他们接手了嘛。”
马师长意味深长地笑着。
庄德清沉默了。找到人替他带句话也难,大帅身边的哪一个人不是人,怎么会为了别人的款项触霉头?他彻底地颓丧,仍不甘心地问:“难道没有办法?”
马师长看他脸上五味杂陈,也不多卖关子,发善心道:“我看是没有办法;但还得让行家看看。”
庄德清听他话里似有转机,连忙虚心求教。马师长道:“勖秘书。”
庄德清惊奇道:“他有这么大的能耐?”
马师长不正面回答,道:“勖秘书虽然才二十六岁,来到大帅身边却已经四五年了,是秘书班子中的第叁把手。他不吃喝嫖赌,不结交权贵。一周六天住办公室,只在周日抽出半天时间去圣索菲亚大教堂做礼拜,去完教堂回他城里的住处住上一宿。每周一八点,准时去市政府办公室报到。你要想找他,就挑到周日直接登门拜访。”
庄德清倒不怀疑马征途骗自己,只是这勖勉何许人也,怎么年纪轻轻竟成了大帅的心腹?他疑惑地请教马师长。
马师长道:“他在法国学的商科,滨城近几年经济政策的制定,他都参与了,反响不错。大帅对他极为器重,时常将他比作张良,说是‘丈夫不可轻年少’。”
庄德清不由得有些感慨:“大帅身边不少英雄少年。”
马征途道:“结交朋友的事,我帮你留意着。一旦城内有什么大场合,我一定帮你要一份请帖。只是这下子你得在城里住久一点儿了,不如来我府上暂住,还有几间空房。”
庄德清欣然应允。
此时已经酒过叁巡,两人都略有醉意。庄德清自怀中掏出小小一个黑丝绒盒子,马征途眼光一闪,笑道:“路易士珠宝店?”
庄德清道:“鄙陋之物,略表心意。你要是不满意,可以差人退掉。”
马征途笑了笑,接过了那个盒子。
事情谈好了,二人继续喝酒。
彼此都有了七分醉意,伙计按庄德清先前的吩咐,带进来两位小姐。一名珍儿,一名蜜儿。二女都面容姣好,穿的十分摩登,庄德清不由面露惊艳。余光瞥向马征途,他却不以为意似的,显然是见的多了。
女人虽来了,但总不能直奔主题。庄德清让两位小姐先表演一个才艺,作为缓冲。两位小姐一个弹一个唱,来了一曲《哼哼韵》。
马征途听得津津有味,忽听庄德清问道:“这里的小姐都是天足了?”
当年二人一起上学,马征途可没听过他害金莲癖,当下明了:“难道连城都还裹脚——她们这一拨,都是十多年前买来的,当时各大报纸为了这件事辩论,大户人家里是裹了放,放了裹,相辉楼要做生意,怎么着呢?老板采了一个折衷的法子,一半一半;裹了的那一半如今大都不景气,时代风尚变了。”
庄德清点头称是:“可不是!方湄小姐,自然也是天足了?”
马正途道:“那当然,大帅的口味一向都是新式女性。”
庄德清一听他的话,顿时笑开了:“你这张嘴!”冯大帅喜欢新式生活是举世闻名的笑料。
他新到什么地步?娶了个白俄做六姨太!也是新得独树一帜了。
“所以,”庄德清眼珠一转道,“方小姐不进府是因为府里容不下?”
马征途哈哈大笑:“怎么不是?六个老婆,十几个儿女。但方小姐如今是庙里的大佛,人家请她吃饭,只敢请素酒。”他见庄德清对方湄格外感兴趣,又加上几句:“她就住在这儿的叁楼。主要还是因为大帅太老,她太年轻。叁少今年二十五,她才二十叁岁。说句杀头的话,长相确是倾国倾城,要是晚几年出头,人就是叁少的,也就没那么多事情了。”
然而,女人的黄金岁月就那么长,晚几年出头兴许就不是头牌了,比乱世的人更可怜的,就是乱世的佳人。
庄德清也只能叹一声红颜薄命。




海上星 1.3佳人(bgh,庄德清X蜜儿)
一曲结束,珍儿和蜜儿坐到了二人身旁。庄德清出足了价钱,尽可以对二人上下其手。
马师长这时候才露出急色的面目,不一会儿就与其中一位亲的难舍难分,衣衫不整。庄德清有些脸红,又有些看不下去,忙带着另一位小姐出来,重开一个房间。
伙计领着二人走在回廊上,远远地,一个年轻女人正在上楼。隔着一大段距离,庄德清只看见灯光下她的眸子水光潋滟。
女人匆匆上去了,留给庄德清一抹幽思:美得令人理屈词穷的女人。
如果相辉楼有一个女人得了冯大帅的青眼,那一定是这一个。惊鸿一瞥之间,庄德清已断定那女人就是方湄。
伙计引着他和小姐到了另一个房间。事情办好了一半,庄德清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心情颇好地将那小姐推到床上,亲了个嘴儿道:“你叫什么名字?珍儿还是蜜儿?”
蜜儿咯咯笑着搂上他的脖子,涂着丹蔻的指尖轻戳了一下他的鼻子:“你真坏,刚才人家跟你说了名字你都没记住。”
庄德清捏住她的手:“不肯告诉我,那我叫你小宝贝怎么样?”
他此时没太多的耐心调情,直接对着这小妞亲了上去。蜜儿顺从地勾上他的脖子,与他深吻。
一吻结束,二人脸红心跳。庄德清从她身上起来,急切地脱衣服。只见那小姐眼神迷离地看着他,仿佛在笑。她的长相在小姐中不太突出,特别之处是两边嘴角各有一个小梨涡。庄德清被那甜美的弧度勾住了,不禁问道:“你笑什么?”
她还在笑:“没什么,就是,庄先生的嘴巴挺香的。”
庄德清素日很注意清洁自己的口腔,今日的酒席也避开几样气味特别大的菜,口气自然不算难闻。他想到什么,对这女子生了一分怜爱。因此道:“要不我先去洗个澡?”边说边往浴室走。
蜜儿见他认真要洗,有什么理由说不呢?她坐起来道:“天气冷,我去打一盆水给您擦擦吧。”一般这种粗活,用不着小姐来做。但既然她说了,庄德清也不反对。
等他脱去衣裳趴在床上,女子拿着毛巾温柔地擦过他的背部,他暗笑道:这哪里是擦背,分明是调情嘛。澡堂里擦背的,不是老大叔就是老大娘,肌肤相贴也不会让人想歪了。换成一个活色生香的小美人,情况可就大不一样了。但他还是耐心等她擦完。
擦完之后,两人立刻纠缠到了一起。蜜儿今日穿的衣服不大显身材,掩饰住了那对巨乳。庄德清叁下两下,剥蛇一般除了她的衣服,才发现还有一桩意外之喜。他素日道貌岸然,私底下却对大奶子有着非同一般的爱好。庄德清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右边的乳尖,左手则在左边不轻不重地揉弄。
她身上的气味格外香甜,庄德清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子里去。他嗅着,吻着,吸着,舔着,轻咬着,在她的上半身留下自己的痕迹,意外地疯狂。
她随着他的动作呻吟,尾音渐渐情色。庄德清再也无法忍耐,把手伸向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脱去亵裤,蜜儿的阴部整个露出来,毛发不丰,只有几缕褐色的阴毛贴在白馥馥的阴部上方。他还想看看她的小穴,她却拦住不让:“别看了,多害羞啊。”
庄德清也很吃这一套,他笑了笑道:“不看你,插你,好不好?”
蜜儿欲拒还迎地扭了扭身子往后退:“不给你插。”
庄德清分开她的膝盖,挤进她的两条腿之间:“不给我插给谁插,那人的鸡巴有我的大吗?”
她这才仔细去看他那东西:好大一根玩意儿!紫红的一根,上面青筋密布!
蜜儿不情不愿地道:“给你好了。”她主动伸出双腿夹住他的背,两人的下身紧贴,龟头浅浅的刺进了穴口。小穴轻轻地抿了一口,庄德清感到自己的分身得到了湿润的包裹,他顺势往前一推,尽根插入。
蜜儿轻哼了一声,庄德清见她眼角似有泪花,关切地问:“疼不疼?”
蜜儿将他盘的更紧,摇了摇头:“没关系,有点疼,但很刺激。我喜欢你插的那么深——只给你一个人插。”
庄德清往下看,紧致的穴口已经绷得发白。
难得碰上这么个可心的人儿,他先不急着肏,一面揉她的花珠,一面玩弄她的奶子。
直到蜜儿小脸通红,颤声柔气,哼哼唧唧,下身越来越湿,将他的肉棒越咬越紧,庄德清知道是时候了,拉开她的腿举到肩上,大开大合地肏起来。
蜜儿的一对巨乳晃得他眼前发晕,他揉着奶子,觉得不够过瘾,向蜜儿道:“说两句好听的。”
蜜儿贴近庄德清的耳边道:“庄先生好会肏穴,蜜儿的宫口都被大鸡巴肏烂了。”
欲火一下子被引燃,庄德清肏得更加无法无天。
“原来你叫蜜儿……蜜儿去过西餐厅没有?”
“啊?”蜜儿云鬟散乱,杏眼迷离,不知他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一茬儿。
庄德清到了冲刺阶段,二人结合之处被他的胯部撞得“啪啪”响:“蜜儿,你的奶子晃得跟起士林的牛奶布丁似的,下次肏穴,咱们从起士林买布丁回来,上面的小嘴吃布丁,下面的小嘴吃爷的大肉棒,你说好还是不好?”
蜜儿下身被大肉棒插着,听着他的荤话, 忽然一阵失神,脚尖不受控制地抽动,到达了高潮。
庄德清差点在蜜儿高潮时被她的阴道吸出来,连忙将自己抽出,把蜜儿折成背对自己的姿势,要效法前人来一回隔山取火。
换姿势时,蜜儿的脚勾到了帐子,帐子垂下,遮住春光。
但闻床上莺声浪语,水声啧啧,一直持续了半夜。




海上星 1.4不良夜(bg微h,方湄×冯大帅)
这一夜,庄德清和蜜儿在房间里颠鸾倒凤,水乳交融,彼此都以为登上了世间少有的极乐。
于庄德清,昨夜是在解语花身体里冲了一个热水澡,洗净了对未来的家族命运毫无把握的阴霾;于蜜儿,她会把这一夜连同所有不多的温馨回忆像风铃似的挂在心上,将来有什么风刀霜剑,那风铃声就在她的心间悄然响起,叮铃铃铃——
云雨散后,蜜儿依在庄德清怀中入睡。她迷迷糊糊地暗自感叹:哪一个欢场女子不是靠着反刍自己喜欢的客人的点点滴滴度过短暂的一生?
或者有吧,竟然没和自己略微中意的人睡过一场。
一楼之上,方湄的房间里。
四壁装饰着红色的丝绒,方湄和冯大帅正点上蜡烛,摇晃着红酒杯。
冯国年戎马一生,常自比廉颇,如今虽然年近六十,可是外表还不太显老,身板笔直,目露光。
冯国年道:“最近过的怎么样?”
方湄莞尔一笑:“依旧是不愁吃穿,唯一的事情是每周接待您一次,挺清闲。”
“勖勉没来过相辉楼?”
方湄起笑容:“没来过,这不好吗?记得您说过,想他做乘龙快婿。”
冯国年点头道:“静宜一向很喜欢他,我也很喜欢他。可是他的背景太完美,太无可挑剔。二十六岁的小伙子,既不交女朋友,也不嫖妓,这是怎么回事?”勖勉这个人超出了冯国年的认知,让他很是不安。公留洋,没有兄弟姐妹,父母双亡,德才兼备,就差在头顶上挂个招牌,写着最佳赘婿四字。
他来到冯国年身边时,他二十一岁,冯国年的小女儿冯静宜十叁岁。转眼间五年过去,冯静宜喜欢了他五年,他还没有成婚。
别说冯国年疑惑,方湄都几乎真的以为勖勉的目的是给冯国年当上门女婿。
“他还是每周日去圣索菲亚大教堂吗?”
冯国年道:“不错。怎么,你挺关心我这个秘书?”
方湄不慌不忙地说:“是您先提起他的,别反过来怪我。我这么问,只是觉得为了亡母每周去教堂的人不可能是个坏胚。”
冯国年握住她的手:“开玩笑罢了。说真的,我得派两个人再去查查他,他的个人资料既干净又乏善可陈,简直像个革命党。而且,他的样貌让我那么地熟悉……”
看起来老弱昏聩的冯大帅,其实自年轻时起,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任何人,但凡他见过一面,就不会忘记那人的长相。恰如五年前,他看到方湄的第一眼,就怀疑方湄是他的女儿——她长得很像他年轻时的一个恋人。他派人去查,查出来方湄父母双亡。
死无对证,方湄是他女儿的可能并没有排除。
考虑到多一个女人好过多一个女儿,方湄就这么到了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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