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迷
展渊一只手压着她的手腕,扳过她的身子,强迫她仰躺着。另一只手则轻抚她的头发,看似深情实际残忍地对她说着呢喃爱语。
莫恬没有功夫深究哥哥这么做背后的动机,她只希望他能赶快停下这羞耻的举动,她实在没有兴趣和脸面,在无痕面前和哥哥做这样的事。或者说,她最不希望看到这一幕的人,就是无痕。
风无痕在看到女孩身影那一刻就惊呆了,随即感觉全身血液都沸腾了,他多想冲上去把她救下来,可他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转身离开都做不到。他只能看着她不停地反抗,可根本撼动不了展渊半分。
纱帐里传出莫恬的哭喊和哀求声,她根本不是哥哥的对手,深呼吸几口气,她试着平缓他的情绪:“我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哥哥。我向你保证,我再也不见无痕了,我不会和他说话,也不会搭理他,我说到做到。”
男人停下动作,似乎在思考这个方案的可行性。
“然而有些人就是不明白如何保持距离。”
莫恬忍住不去看风无痕的表情,她心脏像被撕裂一般疼痛,但还是狠下心说:“我不喜欢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不会和他在一起的。我眼里只有哥哥,今后我们俩一起生活,再也不管其他人……好吗……好吗?”
莫恬一边说话,一边慢慢坐起身,指尖够到了被子的边缘。
然而就在她快成功的当口,展渊再次压下她,邪恶地笑了:“听上去不错,那么我来帮你彻底死心吧。”
强劲有力的双腿分开了她的膝盖,男人置身于她两腿之间,他胡乱摸了一把下体,非常干涩——这一点都不奇怪,莫恬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有感觉才有假。
展渊并不着急,他的女孩,他有的是办法让她情迷于他。
展渊从枕边搬出一个黑匣子,表面印了凤舞的图案,一看就是皇宫里的东西。打开匣子,里面躺着几枚玻璃珠大小的丸子,粉红色,凑近了还能闻到花香。展渊小心翼翼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一个,放在莫恬眼前晃了晃:“这东西对温度非常敏感,受不得一点热,我若是抓得久了,它就融化了。”
莫恬紧咬住下唇,直觉告诉她这不是好东西。
不停挣扎的她就像幼小的动物,对展渊根本造不成威胁。他捏着那颗丸子,缓缓滑向她的花穴,在她的外阴处摩擦了两下,花缝的温度让丸子融化了些许,变成蜜液沾在上面。
穴口被一个东西堵住,然后被慢慢地往里推,男人的手指顶着那枚丸子,将它放入了她的身体深处。热量迅速融化了丸子,变成汩汩蜜汁,展渊用中指抵住穴口,不让汁水流出去。
“这是百花酿,听着像酒的名字,实际不是——不过把它混进温酒里也可以,只是不如这样效果好。”
“什、什么?”莫恬不解。
“这是皇宫里调教新人用的,一方面滋润女人,一方面能让她们更热情。这是普通青楼里春药或是媚药比不得的,毕竟伺候皇族,交欢时神志清醒很重要。”
“你太龌龊了!竟然用药,你这个卑鄙小人!”莫恬又气又怕,不停地蹬腿。
“还是省点力气吧,药效时间挺长的。”展渊再次将手指插入她的甬道,已经感觉不到异物,看来女孩内里的温度很高,丸子完全融化了。要不了半柱香时间,她就不会反抗,还会饥渴得像沙漠里的旅人。和其他药不同的是,做爱的时候,她意志清醒,懂得主动回应,事后也会清楚地记得所有细节。
这药非常霸道,如果是已经人事的女孩使用了,好几个时辰都会处在亢奋的状态,释放出身体最深层的欲望。
绝望的情绪只持续了一瞬,接下来莫恬就被排山倒海的性欲击垮,她不再反抗,也不想反抗,乳尖硬硬地挺立着,下身空虚得不行,她好像要哥哥,想要哥哥的肉棒,想要他一插到底,想要激烈的欢爱。
手腕上的丝带被解开,莫恬急不可耐地抱住展渊,狠狠吻住他。这个亲吻满含色情意味,两人的舌尖激烈地交缠,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下巴流了下来。
霸道的吻继续落在她的肩膀、锁骨、胸脯上,在他含住她顶端的那一刻,莫恬突然恢复了一丝清明,她在极乐中哭出声:“无痕哥,求你,闭上眼睛,不要看我……别看我……呜呜,求你了。”
风无痕眼睛猩红,从展渊用药那一刻起,他就疯了,想冲上去身体动不了,想怒吼却发不出声音,他握紧了双拳,指甲深深嵌进肉里都不自知。
男女欢爱,他不是没见过,但那是他发誓疼一辈子的女孩,和一直尊敬的少主,活色生香的欢爱画面在他面前上演,耳边是她求他闭上眼睛不要看的呻吟,他要怎么做,才能阻止这一切!
风无痕慢慢闭上眼睛,然而女孩娇喘妩媚的样子已经深深印在他脑海中,他情不自禁,主动脑补出两人做爱的场景。
当他再度睁开眼睛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焦虑和困窘,他的目光非常坚定,床上女孩的一举一动都尽眼底。他在幻想,那个正在侵犯操弄她的人,不是少主,而是他自己,而她所有的喘息和低喃,每一次颤栗和失神,都是为了他。
田七(np) 往事并不如烟之八十七爱欲满屋
往事并不如烟之八十七 爱欲满屋
室内一片春光,温度在升高,帐子内两人的身影交迭在一起,不分彼此。
莫恬不知道风无痕是否在看,但她意识中总感觉有人在看这场性事,她有些紧张,但更多的是兴奋,她分不清这是不是百花酿的作用,抑或是,她本性就是如此?
圆润的杏眼氤氲,泛起淡淡水雾,如同滴水樱桃般的莹润小嘴微微张开,小声呢喃着“哥哥”。
展渊没吃百花酿,却像吃了一斤强力春药一样,身上的衣服早就扔到一旁,他急切地吻着妹妹每一寸肌肤,情不自禁地在她身上刻下属于他的印记。
“乖莫儿,你下面全湿了。”展渊用指尖在蜜穴外随意一刮,整根手指就被淫水打湿了,他放在嘴里一一舔了,有淡淡的花香味。
“啊……”莫恬腰弓了起来,刚才哥哥蜻蜓点水的碰触让她很留恋,穴口拼命缩,想要挽留男人的手指。蜜穴的动作让爱液分泌得更快,一滴,两滴,顺着她的臀瓣落在床单上。很快,就晕染出一片湿润。
展渊舌尖顺着少女的乳尖、乳根、纤腰、肚脐,一路滑到大腿内侧,然后挤入两片阴唇内,从下往上,粗粝又细致地舔着。每一次,都从甜美的入口处离开,然后光顾那早已充血突起的小花蒂。
莫恬犹如触电般颤抖着双腿,她微微歪过头,一边享受男人的口交,一边下意识地去看无痕。见他睁着眼,却意外地没有了羞耻感,反而幻想出无痕哥坐在床边,含着她的乳头的情景。
越想越空虚,下身还没有被插入,两只兔子也受到了冷落,莫恬像引人堕落的女妖般,朝着风无痕的方向伸出了手,然后紧紧抓住了梨花木大床边的纱帐。虽然她没有任何邀请的动作,但已经由防御抵抗的背对变成了伸展身体的姿势。
无师自通,她用魅惑的眼神望着无痕,轻轻咬着手指,似乎不满他没有任何动作,她竟然自己抚上了乳尖,轻轻揉搓着。
展渊像得了好吃的糖,大力吸允着她的嫩穴,发出“叽咕叽咕”的声音。妹妹的身体早就准备好了,展渊却一反常态,没有早早满足她。
“莫莫,舒服吗?”展渊用手指代替了舌头,在她饥渴的穴内刮弄着。
“嗯,好舒服……”莫恬夹紧了桃花穴,暗示哥哥。
“乖,说的好了,我就奖励你。告诉我,是谁在爱你?”
“嗯?是哥哥。”
展渊突然觉得“哥哥”这个称呼也挺好的,有一种禁忌的快感。
“真棒,那宝贝想要什么?说出来,不说就不给你。”
莫恬想了一会,往常哥哥直接就进来了,哪这么多废话。她双腿圈住他,把男人拉向自己。
“你就说,想要哥哥的棒子,想要棒子进入身体里,想要狠狠被插。”
展渊犹如邪恶的传教士,一步步引诱妹妹说出最深层的欲望。
“想要哥哥的棒棒,插到里面来……要狠狠地插……啊!”话音刚落,快要憋到爆炸的男根就一插到底,直直捅到了她的最里面。
“好棒!哥哥……太大了……嗯……”
展演看着嫩白的贝肉吞下他赤红的热铁,心中无限满足。
风无痕,你都看见了吧,你心仪的女孩正一脸享受地和亲哥哥做爱呢。
深埋于身体的物件,随着男人的动作,不间断地顶上她柔软的内壁,刮过她最为敏感的媚肉,胀痛与酥麻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嘤咛,婉转的语音带着无尽的暧昧缠绵。
“还要吗?宝贝,你真紧……太紧了。”不顾淫穴的挽留,展渊故意大进大出,毫不留情地在狭小的花内大力抽送。每一次都重重地插入,在水里打个圈,再狠心全部抽出去,下一秒再冲破花园蜜地,更加猛烈地顶入。
“要……要!嗯啊啊啊……”
莫恬无助地甩着头,修长的玉腿盘住他的窄腰,扭动着雪臀,努力迎合男人的动作。腮上染上胭脂粉色,檀口微张。
“小妖!你这个妖!哦……宝贝,你下面好多水,感觉到了吗?又湿又紧!还这么会吸!看哥哥干死你!”
莫恬对这样粗鲁的话语并不反感,她被一下下重重的顶入弄得说不出话,只能“咿咿呀呀”地回应。她想逃离这灭顶的快感,可身上的男人不给她机会。他坐起身,半跪在床上,抬起她的细腰,让生殖器更加贴合。
“咕噜咕噜”,暗粉色的外阴被两人交欢磨出的白沫覆盖,每次展渊从肉穴里抽出肉棒,就会有更多淫液被带出。交合处泥泞不堪,散发出性交时特有的腥腻香气。
气体钻入风无痕身体里,他黑眸中不再有清冷之意,活春宫将他的眼眸熏红,现在的他疯狂又偏执,带着一股让人心悸的侵略感。沉睡的巨龙扬起头颅,打湿了他的内裤,也在他的外袍上晕开了一小块水渍。
他看着那个明媚的女孩,此刻像荡妇一样,在亲哥哥身下承欢。从她不停摩挲床单的动作来看,她应该快高潮了。
呵,真淫荡啊,让亲哥哥操到高潮。
从她越来越紧的内壁,展渊也感觉到,妹妹应该要到极致了。那诡异的触手一般的细丝,又在抚弄他的铃口。已经对她身体极为熟悉的男人,故意不再继续抽插,而是将她翻了个面,扶起她的腰,让她用跪趴的姿势背对他。
平日展渊怕吓到妹妹,很少用羞耻的体位,但今天不同,她在床上越骚,他越兴奋。
肉棒重新没入小穴,姿势的改变,让莫恬更加敏感,她感觉身体那处又窄了一些,因为男人的那个东西,将她尽数填满,贴着得没有一丝缝隙。
“嗯……不要……好涨……”
“妹妹不乖,再给你一次机会,跟着我说,‘插得好舒服’,嗯?”
“舒服,好舒服,要动……动一动。”
展渊把住她的大腿,在他插入的同时,拉着她往后顶。
“啊!好酸……不行,会散架的。”前所未有的酸麻感从腰间传向四肢,那种感觉……就像是阴道连着整个身体,每一次进攻,都让人爽到极致,只想要更加用力的疼爱。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传出,莫恬更加兴奋,小屁股撅得更高,脸埋在枕头里。
肉棒上的盘桓的血丝有些狰狞,马眼渗出了一波透明液体。它和她体内的细丝交缠着,谁也不让步。展渊红着双眼,野兽一般抽插那让人发狂的媚穴。
白嫩胶乳,拂柳腰肢,玉藕手臂,还有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碰触,真是没一处不美。
展渊为这副妖媚的身子发了狂,再一次意识到,妹妹平日的清纯只是保护色,谁尝了她的滋味,哪还看得上其他女子。
“要到了吗?被操弄得如何?想不想高潮?”展渊一边大力顶入,一边说着诨骚的情话。
“嗯!要到了……我快不行了……”
“等等我,和我一起……”
“不行!到了……我到了,哥哥你轻点……”
莫恬抛下展渊,先泄了身子,细丝吃了败仗,软了下来,温柔地划过男人的铃口,轻佻地刺激它。以往戴了鱼鳔的男人,从没感受到这种待遇,再也坚持不住,后脊椎一麻,液争相喷射而出。得了男人华的细丝像喝饱了水,慢慢缩了回去。
没过多久,下一场性事又开始了。
展渊立坐在床上,莫恬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少女美颜含春,柔弱无骨的身子攀附在男人胸膛上,一身白肤上满是或干涸或滑腻的白灼液,一个个吻痕遍布她的全身,像盛开的桃花。她看起来极其靡丽。
肉棒摩擦着细缝而不入,展渊侧头去咬她脖颈上的肌肤。莫恬扬起脖子,将头发拨弄到一边,更方便男人的啃食。她也歪着头,媚眼遛向无痕,看到昂扬的男性物件后,嫣然一笑。
她的身体在被男人亵玩着,可是这一笑,仍充满少女的活力与清纯。恐怕天下能用清纯和魅惑去诱惑男人的女子,只她一个了。
她抱住展渊的头,只做了两个字的嘴型,风无痕就崩溃了。
她用殷红的唇无声地说:无!痕!
什么道德仁义,什么伦理世情,那一刻都被通通抛至脑后,那是他惦记了十几年的女子,是他想要一辈子守护的小姐,如果她不快乐,还有什么是重要的?她和少主两情相悦,那就让她在爱情的旋涡里甜蜜地挣扎吧。少主要护她一辈子,即便把所有道德枷锁都扛在自己身上,也要保护有她的伊甸园。那么,从今天开始,罪恶的守护神,也加上他好了。
田七(np) 往事并不如烟之八十八心生间隙
往事并不如烟之八十八 心生间隙
一场漫长的性事结束了,莫恬瘫倒在床上,双腿好酸,被插入的时间长了,有点合不上了。外露的贝壳肉很白净,透着色气的绯红,如同上好的羊脂玉,泛着光晕。经过男人液的洗礼,粉嫩的小花穴看上去更美好,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展渊也有些累了,他侧躺在妹妹身边,看着她仍在吐露男的蜜穴,心底有些异样的情绪在蔓延。为了不让她怀上孩子,他坚持使用鱼鳔,今天情绪高涨,一时间忘记准备了。但也正是因为没有戴套,他才享受到内射的感觉。说不清有多大快感,应该是心理上的征服感大过身体的感觉吧。
他探进去一根手指,莫恬仍在高潮余韵中,敏感得不行,她赶紧闭拢双腿,夹住他的手,撒娇地望着他:“哥哥……别再来了。”
“我知道,我帮你弄出来。”
手指在小穴内壁四处刮弄,每次一弯曲,就有大股白灼纷纷涌出。原本是普通的清理,却在展渊恶作剧的挑弄下,渐渐变了味。她架不住私处传来的绵绵快感,不知第几次,哆哆嗦嗦地泄了身子,小穴又流出了透明的花蜜。
展渊疏导了一阵子,直到阴道里不再流出白灼的液,才抽出手指。
两人都尽兴了,展渊突然有些后悔,这么美好的妹妹,竟然让别人看了去。他转头向风无痕的方向,因穴位还没有打开,他依然保持进来时的姿势。算了算时间,大约还有一个时辰,穴道就会自动解开,他不希望到时候让妹妹面对如此尴尬的局面,便起身将她裹进被子里,整个打横抱起,朝门外走去。
和风无痕擦肩而过时,展渊顿了顿脚步,想说些什么,但见无痕阴沉着脸,全身上下的气息像处在隆冬冰炭之中,冰冷彻骨。他动了动嘴,终是没有任何言语,抱着莫恬走了。
房间恢复了宁静,静到无痕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他试着做了几个体内大循环,感觉穴道上的束缚有些松懈,又努力了一炷香时间,渐渐感觉能控制手脚的活动了。他气沉丹田,最后用了一些内力,终于冲破了穴道,歪坐在地上。这比展渊预估的时间还要短半个时辰。
他倚靠着八仙桌休息了片刻,直到四肢的麻痹感慢慢散去,才脚步虚浮地瘫坐在床上。那是两人激烈交欢的床,上面还保有她的温度。
无痕褪下裤子,露出了修长有力的古铜色双腿,漆黑的密林中,一根紫红色的巨物昂首挺立,像出鞘的战刀。他用力上下套弄了两下,感觉少了点什么,见地上掉落着莫恬的花边亵裤,鬼迷心窍地捡起来,翻到贴合着少女私处的那块布料,套着肉棒开始自渎。
棉料和肉棒的摩擦很干涩,并不舒服,甚至还有些痛,但无痕根本顾不上那么多,这宛如少女肌肤的棉布,配合着刻骨铭心的痛,竟让他有些沉醉,肉棒被撸红了都不在意。
风无痕在疼痛中达到临界点,他有些绝望地仰躺在床上,不自觉中眼眸已经被清泪打湿,他轻轻呢喃,双臂慢慢伸起,抱住眼前的空气,仿佛莫恬就在他怀中。
只要她愿意,哪怕她喜欢的对象是个杀人如麻、十恶不赦的坏人,他也定要为了守护她的心愿,做那世间最不齿的事。
如此看来,不管展渊的出发点是什么,让无痕愤怒、伤心或是绝望,他的目的都达到了,风无痕对莫恬已经死心,他断然不会做出违背她意愿的事,她喜欢展渊,那自己会替她抵抗一切外界的恶意。
然而,展渊算对了无痕,却算错了莫恬。在回房间的路上,莫恬就昏昏沉沉睡着了,身体和意识都无法支撑她好好回想发生过的事。第二天她醒来时,回忆纷纷涌上脑海,她眼睛无神,嘴微张着,不堪的场景一幕幕在她眼前回放。
她清楚地记得,她一开始是抗拒的,哥哥在她身体里放了东西,她就变得很想要。她记得她和哥哥试了好几种姿势,包括被他从后面顶入;她放荡地说了很多骚话,“舒服”“想要”“动一动”之类的,她以前从没这样说过。更要命的是,她竟然在和哥哥做爱的过程中,引诱了风无痕。
她应该感到羞耻的,床事被别人看了,她竟然很享受,还亵渎了心中最美好的存在。
莫恬双手捂住耳朵,想要屏蔽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淫声浪语。那是她最敬重的无痕哥,两人情窦初开的羞涩和美好是她打算一辈子珍藏的回忆,她不希望这份回忆被破坏。尽管和哥哥的关系被撞破,她仍奢望自己在无痕哥的心里,还停留在单纯热烈的年纪,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最不堪的一面赤裸裸地展现在无痕面前。
她还有什么脸面面对无痕!
这一切,都是因为……
身边的男人动了动,展渊眼睛还没睁开,身体先醒了。他抡起胳膊,横在莫恬腰上。
莫恬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推开他,跌跌撞撞从他身上横跨过去,下了床就跑得远远地,不想和他同处一室。
展渊清醒了,很不喜欢她避而远之的样子,他眸色越来越沉,漆黑的眸盯着她,像是黑色的旋涡,能将人卷进去,捆绑着,再也出不来。
外室的门刚被拉开一个缝,就被展渊用力合上。他将她圈在怀里,恶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又闹脾气了?饿了吗?我让虾米送吃的来。”
莫恬用力拉了拉,门纹丝不动。她深呼吸一口气,转过身正视展渊的眼睛:“虾米是你的人,对不对?”
展渊揽臂将妹妹扯进怀里,故作轻松道:“不需要纠结这个问题,虾米听你的,我也听你的,不是很好吗?”
“你混蛋!混蛋!虾米走了,无痕也走了,你把什么都抢走了,我什么都没有了!”
“你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不需要其他人,只要我就够了!”
莫恬被气出哭腔,拼命推开展渊,怒瞪着他大吼:“所以你昨天就算计好一切,等着无痕哥跳进去!你俩情同手足,为何要用最下作的做法,逼得人一点尊严都没有!”
展渊捂住她的眼睛,将她冰冷如箭的眼神阻挡开来:“别用这种眼神看我……相信我,无痕他不会有事的。”
莫恬用力拉下展渊的手,狠狠咬了一口:“怎么可能相信你,你是大骗子!”
展渊虎口吃痛,松开了莫恬。莫恬也知道跑不出去,干脆转身回内屋,钻进被子,把自己裹成毛毛虫,任凭展渊怎么劝都不肯出来。
展渊低估了莫恬的怒气,原以为只要哄几天,她就能消气,然后两人就会恢复之前的关系。可是他没想到,动用了风无痕,就是触碰了莫恬的底线。百花酿那天之前,妹妹对他有怨气,顶多是情绪不太高,在此之后,则是怒目相对,一副水火不相容的阵势。
“呯铛”!小虾米在外面捂住耳朵,心惊胆战地观察屋里的情况。小姐已经发了好几天脾气,偏生少主不让她出门,她就在里面摔东西。陶器瓷器最先遭殃,不管多贵的古董,全被莫恬摔碎了。
莫恬不信,这些白花花的银子,哥哥怎会不心疼?展渊真的不在乎,只要妹妹解气,摔几个瓷器算什么,她喜欢听响儿,就随她去。
陶器瓷器摔完了,莫恬就撕床单被套,枕头里的绿鸭绒也被她扯了出来,白茫茫一片满天飞。结果,除了丫鬟们多花了点时间拾,展渊没受一点影响,还让人多送来几套床品,得妹妹晚上睡觉着凉。
莫恬的破坏升级了,房间里已经没有可以霍霍的东西了。她开始拆桌子椅子。椅子腿儿细,莫恬找准关节衔接的地方,用力一拽,就把椅子腿儿卸了。她用椅子腿儿当武器,磨花了桌子,打翻了花架子,窗框也被捅出了几个大窟窿。
“少主,少主,再不管管莫小姐,整个莫家庄都要被她拆了啊!”老管家绷不住了,连忙跑到展渊书房请求帮助。
展渊叹口气,家里东西倒不心疼,只是妹妹暴躁了好几天,真怕她气坏了身子,或是伤着自己。他在抽屉里翻出几样东西,朝着妹妹房间走去。
展渊来到莫恬房外,看着风雨飘零的屋子,哭笑不得,没想到看着文弱的少女,竟然有这么大的破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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