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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迷





田七(np) 往事并不如烟之八十九我们要个孩子吧
往事并不如烟之八十九 我们要个孩子吧
展渊抬头扫视莫恬的房间:窗户是破的,门柱子被磕掉漆了,地上一片狼藉,碎掉的餐盘、坏桌子的木屑、破碎的木料到处都是。就在他站在屋外观望时,她刚刚拽下脖子上的项链甩在地上,那是他在她十岁生日时,了很大功夫找工匠做成了市面上少见的水滴坠子,她一直带在身上,他很满意。
坠子是水晶做的,易碎,掉在地上那一刻就四分五裂。莫恬看着破碎的坠子,眉头都没皱一下,她有些累了,抬起手擦了擦汗,手腕上一个冷凉的东西碰到了额头,她凝神一看,是哥哥从黑山国回来后,送给她的冰蓝镯子。
她知道这个镯子打不开,但还是不死心地试了一下,果然如此。想到这东西就像哥哥一样,把她束缚得死死得,心里燃起一股莫名的怒火。
她用镯子去碰不再完整的桌面,除了发出清脆的声音,镯子一点裂痕都没有。她又在墙面上试了试,结果震得她胳膊都麻了,镯子一点事都没有。这到底是什么材质做的?莫恬坐在地上捂住头。
对了,尖锐的东西,既然没有办法撞碎它,那么就用尖的东西戳碎它。莫恬寻摸到一块突出的石头,用力朝着它撞去。
“你疯了吗?你会伤到自己的!”手腕被男人的大手拉住,耳边是他带有焦急情绪的声音。
“我疯?恐怕我早就疯了,不然为何一直被你耍得团团转。你一定觉得,可以随心所欲操控我,很开心吧。”
“我真的喜欢你。”展渊抚上她的脸颊,眼神里的宠溺快要溢出来,“从小就喜欢。”
“你只是喜欢掌控的感觉。”莫恬拉下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鄙视和不满,再也没有往日的爱恋。
展渊看到她眼中的冰冷,心一点点往下沉,她终究还是想逃离他,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展渊站起来,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副美的金制品。莫恬瞄了一眼,发出一声冷笑。
那是用金子打造的刑具,准确来说,是情趣用品。手铐上沾着羽毛,脚链被绒布裹着。
莫恬直接将盒子扔在地上,然后挑了一块最有分量的石块,用力一敲,链子就从中间断开了,她还不解气地跳上去踩了两脚。“不是说我疯了吗?这就疯给你看。”
展渊眼睛都没眨一下,东西坏了,还可以再定做一套。他面不改色,继续掏出一个匣子,上面印着凤凰的图案。
这回莫恬的脸色变了,她感觉一头冷水从头灌到脚,胳膊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那晚不堪的回忆再次袭来,她不怕被物质的东西囚禁,即便被房子或是人困住,她依然能控制自己的思想和身体。然而该死的百花酿,让她变得不像自己,她不想那么做,但是她控制不住。她痛恨百花酿,也害怕百花酿。
“哥哥,我们可以……再聊聊,没必要拿出这些东西。”莫恬彻底软了。
“把衣服脱了。”展渊手指有规律地在匣子上敲击。
莫恬深吸一口气,反抗的念头一闪而过,最终还是颤抖着双手把扣子解开了。接下来,她的外衫、衬裙、内衫、肚兜一一滑落,就像主人可笑的自尊。
这样和服用了百花酿有什么区别……莫恬赤身裸体躺在床上时,幽幽地想。
床事依然是美好的,展渊一如既往地温柔,仍然懂得顾虑妹妹的感受,直到挑逗得莫恬再也受不了,才慢慢地插入。而莫恬竟然很羞耻地发现,尽管心里对哥哥有怨恨,在他熟练的爱抚和抽送下,也能哆嗦地到达天堂。
趁着莫恬在余韵中失神,展渊将所有的液都内射到妹妹身体里。莫恬感受到内里被灼热的液体冲刷,猛然回神,一把推开展渊,想要站起来让体内的白灼流出来。
展演搂住她的腰,再次把她压回床上。男根已经半软,难以插入女人的肉穴,他就用整个手掌罩住女人的阴部,中指插入小穴,不让液流出来。
“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这样会怀孕的,我不能怀孕!”
“嘘……嘘……乖宝贝,不要动,只有这一次,不会这么巧的,不会怀孕的。”展渊像哄小孩一般,在她耳边呢喃。
展渊终是骗了莫恬,此后每一次欢爱,他都射在她身体里,而且想尽一切办法不让它流出来。每当莫恬情绪激动地缩阴道,想要把那些罪恶排出去,他都会用再一次性事,让她忘乎所以。
“想要生孩子,哪有这么容易,你看管家和他夫人,努力大半辈子,都没得个孩子。再说,孩子不好吗?你我都这么聪明,模样也不差,我俩的孩子不管是男娃女娃,一定非常优秀。”
莫恬瘫软在男人怀里,心里在流泪,她知道亲兄妹生下的孩子,生病概率非常高。温越家有一位小病人,爹娘是表兄妹,结果孩子生下来就异于正常人,好像是脑子不太好使,长到十岁智力水平还停留在两叁岁。温越经常到他家就诊,可是不见好。约莫又过了两叁年,孩子就在抽搐中过世了。
别说孩子受罪,他本不富裕的爹娘也因为这事家财散尽,还受尽了镇里人的背后议论。孩子死后,他们搬离了镇子,再也没人见过这家人了。
莫恬不怕花银子治病,但是孩子生下来就无法和正常人交流,一定非常痛苦。而且,展渊以前从没说过要孩子,现在一反常态,恐怕也不是真的爱孩子,只是想把她困在莫家庄罢了。
“放了孩子吧,他是无辜的……”莫恬见展渊今天心情不错,小心翼翼地提出来。
“难道你以为我会虐待他吗?这是莫家庄未来的少主,我一定会好好培养他。”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明知道我们的孩子不合适,为何执意如此?他受罪,你就不难受吗?还是说,你根本就不在乎他……我可以保证,我不会再跑了,我们别拿孩子的生命冒险,好吗?”
莫恬说的句句真情实意,可惜展渊想要的不是这些。孩子?他确实不在乎,无辜又如何,如果能拴住她,他根本不在意多“制造”几个这样的工具。莫家庄不缺银子养人,但如果少了他最想要的人,一切都没有意义。
“睡吧,别想太多。孩子是老天给的,不管他是什么样子,相信上天的缘分吧。”展渊霸道地堵住了她的嘴,让她再也无法发生反对的声音。
每到月信快来的日子,莫恬都心惊胆战,还好连续叁个月,她都平安度过了。可是平日里积攒的压力和忧虑,快把她击垮了。
她吃不好,睡不好,只要一闲下来,就会想到一个畸形的孩子。白天她过得浑浑噩噩,经常呆滞地盯着一个点发呆,一动不动坐上几个时辰,像一个没有生气的娃娃。她开始厌倦性事,只要展渊一上她的床,就忍不住干呕。
而展渊非但没有怜惜她,反而更加固执地想要孩子。有时候,莫恬的状态实在不适合做爱,他便自己套弄肉棒,在快要射出来的时候,强行插入她的甬道,尽数射到花壶中。
莫恬快要崩溃了,她瘦了很多,展渊握着她甘蔗粗细的手腕,很是心疼。她没有绝食迹象,只是阻止不了她清减下去。他也很着急,他的妹妹一直是圆润明媚的,而不是现在这样枯如木柴。
再忍忍,只要成功怀上孩子,只要一个孩子,他就不再逼她。展渊默默下了决心。
看似平静的莫家庄,内里绷着一根弦,表面的和谐只会无形中加重压力。莫恬闭上双眼,她头一回想到自残,可是家里所有尖锐的东西都被哥哥起来了,花园里的水塘也被封了,她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她从没接触过这些,实在不知道如何伤害自己。
虾米起了怜悯心,某天晚上,她趁展渊不在,偷偷告诉莫恬:“小姐,我托风萧影给无痕大哥送了信,过两日他就来了,他是少主的身边人,一定会劝劝少主的……小姐,你不要难过,再忍两天,少主只是气在头上,他会想通的。”
恐怕哥哥最不想见到的就是无痕了……但是,无所谓了,事情已经糟糕成这样了,还能如何?破罐破摔吧,她全都不在乎了。
莫恬对虾米扯出一个虚弱的笑容,虽然她是哥哥的人,但伺候自己一直尽心尽力,对她实在怨不起来。
无痕哥要来了啊,他又能如何呢?听闻这些年无痕哥一直在大国活动,那是哥哥很少涉足的地方,如果……几个月里头一回,莫恬心里像是燃起一团火,她的意识渐渐清明起来,一个想法慢慢成形。




田七(np) 往事并不如烟之九十带我走吧(中部完结)
往事并不如烟之九十 带我走吧(中部完结)
展渊这几天很高兴,原本死气沉沉的妹妹终于有了生气,她笑容多了,甚至还能提起神看书画画练字。展渊认为她终于想通了,只要过了这一关,他就能和妹妹一直在一起了。
展渊一进房门,就看到一幅温馨美好的画面,她坐在烛光下,昏暗的光线在她脸庞上打出一层朦胧的光晕。她握着狼毫笔,挂着淡淡的微笑。一起笔,一抬袖子,然后轻轻地扶住袖摆。
展渊慢慢走近她,她皮肤很好,白皙的面孔透着淡淡的粉红色,眉如弯月,眼若明星,轻轻抬眸看了他一眼,顾盼之间满是娇艳动人,勾人心魄。展渊深吸一口气,目光放在她胸前一抹红缎裹胸上,透过那半透明的红色纱衣,隐约可见她如玉的肌肤和纤弱的双臂。她如削葱般的手指握着笔杆,下笔有力,手腕平稳,笔锋强劲,不似一般姑娘家。
他从后面抱住她,将头放在她肩膀上,他强忍住不去吻她颈上的肌肤,声音有些沙哑,“在写什么?”
“春联。”
“嗯,这几年莫家庄过年都太冷清了,是该添点红色热闹一些。”他若有所思地摩挲着她红色的衣纱。
莫恬微微躲开冒着热气的某人,轻声笑了,明明是带着娇憨的笑声,却让展渊瞬间有了冲动。
“以后每一年,你都陪我过好吗?”
“嗯。”
“没和你开玩笑,如果你不在身边,任何事都毫无意义。和我在一起吧,就算是为了拯救我这个可怜人。”展渊难得向她撒娇,弄得莫恬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回应。
“堂堂的莫家庄少主竟然觉得自己可怜?”莫恬回过头,微笑着逗他。
“谁先爱了,谁爱得更多,谁就是可怜人。虽然感觉很不平衡,但是我情愿自己来当那个可怜的,而不是你。”
展渊半玩笑半认真的话语,让莫恬心里一塞,她没有办法承认或否认,只能避重就轻地说道:“好啦,我知道了。”
展渊陪着莫恬写完了两幅春联,她还想临摹两篇经文,却被展渊打断:“写了这么久,累了吧,去休息可好?”
“哥哥你把我当小孩子了,才写了两幅春联,怎么可能累。”莫恬有些哭笑不得。
“你小时候特别可爱,而且很听话,总是很粘我。我出门历练回来后,反倒对我生疏了。想想,还是小时候好。”
“真对不起,长大了让你不省心了。”莫恬了文房四宝,在哥哥的捣乱下,她想干什么都不成了。
“是啊……不省心,若是能像小时候一样,永远不离开我就好了。”
莫恬回头望向展渊,他微微垂着眼帘,似乎回到了回忆中。
“哥哥今天怎么这么多愁善感,莫不是老了吧。”
展渊突然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吐息:“你不会离开我吧。你若不在,我也活不下去。”
莫恬一怔,越发对未来的日子感到不安,她没想到哥哥会如此没有安全感,也对她心中那个计划产生了怀疑。她丢下他,真的好吗?
许久等不到莫恬的回答,展渊的心一直往下沉,但他不想破坏这来之不易的宁和气氛,忙说道:“等过了春节,我带你出去玩吧……黑山国怎么样,那是我待过的地方,也有莫家庄的产业,身为女主人,你好歹也该知道莫府的家业吧。”展渊一扫刚才的阴郁,换了个愉快的话题。
“好呀,我还从没去过黑山国。”
莫恬的乖巧不是没有由来的,早些时候,她从风萧影那里拿到了一张字条,上面说腊月十八那天,风无痕会在莫家庄庭院东北角等她。其他的风卫已经安排好了,届时他们能有一炷香时间不被外人打扰。
莫恬本打定主意不再见风无痕,可是哥哥对孩子的执念让她神紧张,再不停止,她一定会疯的。虽然,她没有立场要求风无痕为她做什么,但她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了,即便要做恶人,她也要争取一回。
十八这天的申时,莫恬如约来到庭院东北角,真如字条所说,她走了一路,都不见风卫拦她,想必她和无痕哥的秘密相会,哥哥也不会知道。
她忐忑不安地等了一会,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墙角跳下。这么多天,莫恬终于敢放肆地仔细打量他,风无痕无疑是英俊的,光洁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
她有很多话想问,比如这几天你去了哪里?哥哥有没有为难你?或是你以后还会留在莫家庄吗?然而最想问的,她说不出口。
莫恬无助地盯着风无痕,幼年时期他对她的关心和呵护,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她从来没有怀疑过无痕的真心,可是,现在的自己,真的配不上他。
有一瞬间,莫恬想要放弃,她和哥哥的孽缘,不应该把别人拉进来。可是,对哥哥的恐惧日益增长,她实在不想过着每日祈祷月信来临的日子。
所有的话变成了眼泪,从一开始的默默流泪,变成了嚎啕大哭,她蹲在地上,泪水止不住地从眼眶里淌出。
“带我走吧……求求你,带我走吧……”
多日紧绷的情绪得到了宣泄,她越哭越伤心,更让她不安的是,风无痕没有任何反应。
“带我走,求你了。我再也撑不下去了。”
也不知哭了多久,在莫恬想要放弃的时候,男人跪在了她面前,一双温暖的手按在她肩上,给了她莫大的力量。
“好,我带你走。”
如释重负,莫恬捂着脸又哭起来了。一方面她松了一口气,另一方面她开始厌弃自己,利用了善良的风无痕,他的未来一定会在和莫家庄为敌中度过。
风无痕走了,除了那句带她走的话,再没多透露半句。莫恬不知道什么时候走,怎么走,如何骗过哥哥和风组,一切都是未知。
坐立不安地过了五六日,一天,莫恬醒来,整理床铺时抖落一张布条,她看完后心脏扑通直跳,记下了重要的几点后,她赶紧将布条扔进火堆里烧了。
这个计划非常冒险,她怀疑成功的可能性基本为零。可是她信任风无痕,他说要带她走,就绝不可能食言。
接下来的几天,莫恬照常吃饭睡觉,风无痕的字条再也没到,但是她确信,无痕一定在准备些什么。
春节就在莫恬的心神不宁中度过了,正月初叁,她突然听说风无痕回到莫家庄了,只是职位被降低了。她不知道无痕用了什么办法说服哥哥留在莫家庄,她也不敢问哥哥,但她知道,无痕回来,绝对和那个逃跑计划有关。
风无痕和莫恬并无交集,有时候莫恬远远地看到他和风组的兄弟们站在一起,有时候两人擦肩而过,都没有任何言语或眼神的接触。展渊似乎也对他俩放下心来,毕竟不是哪个男人都能接受,心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在自己眼前做爱的事实。
风无痕的字条也很少,日子平静到让她以为那天的相会只是一个梦,是她太想逃离而臆想出来的幻境。
直到正月快要结束,莫恬在午膳食盒下面摸到了一张字条,上面详细写了逃跑计划的始末。莫恬心惊肉跳地看完,为无痕捏了一把冷汗,原来,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只可惜,我已非你佳人,即便你要怨我,我也必定要做一回卑鄙之人了。
莫恬反复看了字条,心里默默算着日子。愈临近那一天,她反倒越镇定,这个计划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如果失败,她一定会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永远不得安生。
《田七》中部“往事并不如烟”完结,后续会有几篇番外。
为了不断档,上部“一失足成千古恨”也将陆续放上,不过茶迷会进行修文,田七和莲生的性格和事件会多做一些描述,所以popo上的版本会和网络上不一样。没看过的朋友可以当新故事看(虽然正确顺序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在前),看过的就当复习了,这么长的更新时间,想必很多情节都忘了吧。




田七(np) 往事并不如烟之番外二风无痕:私奔可好?
往事并不如烟之番外二 风无痕:私奔可好?
从我记事起,就一直跟着一个老头,我没有名字,没有家人,不知道是哪里人,也不知道出生年月。老头告诉我,他从死人堆里把我捡出来,看我可怜,就一直带着我讨生活。
然而我知道,老头并不是单纯可怜我,他所谓的“讨生活”,其实是想把我卖给有钱人家。每到一个繁华地段,他都会给我穿上好衣裳,外加一个鸡腿,让我漂漂亮亮地去敲门。有些人的目光很不友善,他们在我身上乱摸,我咬了那人一口,结果他们就不要我了。
毫无疑问,我被老人打了一顿,他骂我没出息,不懂得感恩,“怎么捡了你这个败家货?”
此后,他再也不带我去“那种人家”了,只希望赶紧把我卖了。我倒无所谓,反正去之前能有鸡腿吃,挺好的。
这天,老头带我到了朝凤国偏远地带的大宅子,我不识字,不知道牌匾上写了什么,老头说,这是莫家庄。
莫家庄的家主看上去是个正派的人,他摸了摸我的骨头,说我是练武奇才,正好府里缺人手,就将我买下来了。老头很高兴,盯着我签下了身契,然后在莫家庄喝了一顿大酒。看起来老头也很满意,因为我卖了一个好价钱。对了莫家庄,我并不反感,能在这里习武识字,总比跟着老头混好。
在莫家庄的日子很充实,我结实了小少主,他给我了新名字,“无痕”。
习武很辛苦,我没有基础,一切都要从头开始,压腿、扎马步、长跑,每一项都很不容易。一天结束后,我总是倒头就能睡着。
每天午休时,小少主总会和我抱怨他妹妹,他说她很烦人,很黏人,经常大哭,弄得他很烦躁。我没有接触过婴儿,也不知道有妹妹是什么感觉,对于小少主说的,我统统不能理解。
大约过了两叁年,小少主突然神秘兮兮地派给我个任务,让我去帮忙照顾小姐。
“我没照顾过婴儿,真的没问题?”
“又不是让你时时刻刻盯着她,只要陪她一个时辰就行了。我实在怕了她了,就不去了。”
小少主溜了,只剩我一人去照顾小姐。我和管事的老嬷嬷打了招呼,就进入到内室。我远远就看到一个肉团子躺在婴儿床上,悄悄走近,只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正在睡觉,长长的睫毛在她脸上投下倒影,小脸肉嘟嘟的,像是一个很乖的女娃娃。不明白小少主为什么这么讨厌她。
我不敢叫醒她,便坐在旁边看书。也不知过了多久,她似乎饿了,哼哼唧唧地醒来了。我赶紧站起来,正好和这丫头对视。她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我在外游荡这么久,头一次见到这么清澈的眼睛。她没有哭,直直看着我,然后咧嘴笑了。
此后,我每天都要去看看小姐,她会哭会闹,但也不是无迹可寻。婴儿哭闹无非是饿了渴了要换尿布了,有时候无聊了心情不好了也会哭,这些都难不倒我。用不了一个月,我就和小姐玩到一起去了。即使练武再累,也要爬到她房间,哪怕远远望一眼也成。她对我也很亲近,有时候我抱她去花园,小少主看到了还一脸差异。
我每日都和她在一起,从来没注意到她已经慢慢长大了,直到她爬山时不小心摔倒,我第一次搂住了她的腰,才发现原来印象中的肉团子早就张开了,她已经有了少女的模样,当她挂在我的手臂上,眉眼弯弯地喊我:“无痕哥”时,我知道自己再也离不开她了。
我开始梦遗、手淫,幻想的对象都是她。风萧影打小和我熟识,见我一副怀春的样子,一直怂恿我去青楼瞧瞧,我没去。
“我知道你对那些庸脂俗粉不感兴趣,但这回我不诳你,我在元阳楼看到好的了,她还没开苞,绝对干净,我和老鸨说好了,如果你喜欢,可以先让你开价。”
“我为何要买一个花倌回来?”
“你就当看看新鲜。如果你不喜欢,我保证以后都不烦你,如何?”
风萧影确实很烦,为了让他不再啰嗦,我跟着他去了。
到了元阳楼,风萧影轻车熟路,带着我从后门进去,左拐右拐到了一间暗房,就看见老鸨正和一位姑娘说话。她的脸被老鸨挡住了,我并没看见她。
酒水都端上来了,姑娘慢慢从帷幔中走出来那一刻,我才知道为何风萧影执意让我来了——她长得非常像小姐,不仅仅是外貌,还有神态和动作,所有的一切都非常像她。
我承认,那一刻我恍神了,她深情地看着我,明明清纯的脸却带着一丝魅惑,是我无数次在梦中见到的她。如果现实中她也能这么对我,该有多好!
“这件事不要告诉其他人。”我对风萧影说。
“放心吧,除了我,别人都没看出来,连少主都不知道呢。”
我买下了那个姑娘,但我没有私宅,只能将她放在隔壁村子里一户相熟的人家里,每月给些例钱,不多,但是那姑娘说爱我,不管多苦都愿意在我身边。
或许她真的爱我,她从不介意我进入她的房间,也不避讳在我面前洗澡,我经常盯着她肩膀上梅花图案的烙印久久地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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