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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迷
后来我杀了她,提刀那一瞬间,她泪眼汪汪地看着我,我却丝毫没有心软和犹豫,直接刀起人头落地。像她又如何,她毕竟不是她。
这个人贩子组织,莫家庄已经盯了很久。他们先是找到大户人家的小姐,然后从民间寻摸到相似的孩子,通过观察培养她们的一言一行,越逼真越好。如果两者能达到九成相似,就寻机替换,将自己的“狸猫”换到大户人家中,借此操纵财政大权。
如果只有七成相似,就将她放置江湖招摇行骗,顶着大户人家的名头,只要骗局成功一次,就能抽身而退。
那个姑娘被调教成小姐的样子,已经有了九成像,怎奈小姐身边总有很多风卫,他们无法下手。正好风萧影经常去青楼,他们便希望借此机会“狸猫换太子”。那个姑娘承诺我:如果我愿意做内应,将她换至莫家庄中,所有的好处我可以抽成,而且真正的小姐成了民家女后,他们会促成我和小姐的好事。
我杀了她,她是小姐的威胁,留不得。我也早已将此事禀报少主,他顺藤摸瓜,把整个人贩子组织都一窝端了。那是我第一次杀人,没有任何犹豫,或许正是此次经历,少主日后将我派去修罗阁,毕竟只有狠心的人,才能在修罗阁活下来。
我事后多次回忆和那位姑娘共度的时光,也承认她的提议很诱人,至今,我的脑海里仍会偶尔浮现出我和小姐坐在农舍里看星星的场景。
现在,这个愿望要实现了。我本以为她和少主两情相悦,原来并非如此,她过得并不好,她瘦了很多,每天闷闷不乐。我再次怀疑当初做的决定是否错了,如果她不快乐,我为何要放弃她?
我继续打听莫家庄的事,有了风萧影的帮忙,一切容易了许多,我安排好了时间,等着她出现。
她憔悴了许多,一直在发抖,我很想上前抱住她,但仍自虐一般忍住了。她从一开始的默默流泪,变成了嚎啕大哭,然后她蹲在地上。
“带我走吧……求求你,带我走吧……”
——她说什么?
“带我走,求你了。我再也撑不下去了。”
我似乎用了很长时间才消化这句话的意思,想要拼命抑制住心中的狂喜,但只要她一抬头,就肯定能看到我涨红的脸。我不能吓到她,万一她改变主意了……
“好,我带你走。”天知道我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上前抱住她,不知我故意压抑的声调,是否被她察觉。
老天作证,我回去的脚步都是虚浮的。接下来的事情很困难,但我不觉得苦。逃离莫家庄是个不小的任务,少主是个聪明人,普通的局一眼就会被识破。但我可以拖延时间,只要带着她走出镇子,饶是风组也需要花一点时间找到我们,而风组的行事风格,我再了解不过。
私奔,这个念头不断浮现,或许老天看到了我的悲恋,长久的愿望终于要实现了?我幻想着,我带着她逃离莫家庄,来到偏远城市的农镇,她成了民家女,我可以务农,也可以经商,体力活也没问题。我会将房子布置得漂亮温馨,努力满足她的物质需求,同时还有很多很多的爱。
我要怎么做,才能一直将你留在身边?未来每一天的日升日落,我都陪着你度过,可好?





田七(np) 往事并不如烟之番外三喷潮
往事并不如烟之番外叁 喷潮
展渊这日去谈生意,前面一直很顺利,临到终了,两位生意对象似乎喝多了,满嘴跑火车,明明一副体力不支、虚火旺盛的样子,偏偏论起女子之事。
展渊本不愿多做停留,谁知讲到点上,也不由得停下来听了几句。房讳之事他一向不和外人讨论,但如果只是听,应该没有问题吧。
热血沸腾的展渊回了莫家庄,一问,小姐正在凉亭里消夏。
展渊学了新技能,迫不及待想在妹妹身上试验一番。他瞅着这凉亭就不错,不需要换地方。
他悄悄靠近她,不动声色地搂住她,然后抱着她坐在长凳上,轻轻吻她耳下的肌肤,莫恬觉得痒,娇笑着想要躲开,腰间的小臂霸道地紧,男人另一只手臂搂住了她的肩膀,像圈住一只小鸟那么简单,他在她颈间深深吸了一口,那是她的味道,单单是气味,就已经让他陶醉。
细碎的吻落在她的后颈、肩膀,莫恬回过神,才发现衣服已经被哥哥扯下,露出肩膀。她扒着他的手臂,力地试图阻止他:“哥哥,这是在外面……”
“没关系,周围没人。”好不容易从妹妹细腻的肌肤中抬起头,展渊气息不稳。
“风组的人还在呢。”莫恬可没忘,神出鬼没的风组,是时刻不离开自己和哥哥的。
展渊终于停了下来,沉默过后,他低声到:“他们走了。”
莫恬反应了一会,才后知后觉发现之前的已经被风组看了去,羞红了脸,她不想在外面亲昵,忙推开了哥哥。
展渊身躯硬得像石头一样,莫恬非但没能逃脱,一扭一扭间,裙子反而被撩了起来。展渊轻咬住妹妹的雪颈,她一乱动,就微微发力。莫恬吃痛,乖了下来。
火热的大掌顺着莫恬的膝盖滑到了大腿根,手指隔着她的亵裤,在她的敏感部位划圈。他并不急着进去,而是上下开工,尽所能挑逗她。
展渊对莫恬的身体是熟悉的,没一会儿,莫恬就像上岸的鱼,再也没有反抗的力,只能瘫软在他怀里。她将小脸埋进他的臂弯,毕竟不在房间里,她不敢叫出声。
莫恬小猫般“呜呜”的声音,更激发了展渊想要逗弄她的恶趣味。游走在她下身的手突然变了力道,由原来的温柔变成粗野,他整个手掌覆在妹妹的阴户上,疯狂地揉弄着。
莫恬忍不住想要并拢腿,早就察觉她意图的男人,强势地用腿分开了她的。纱裙挡住了他的动作,但这姿势傻子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莫恬呻吟出声,展渊顺势将手指伸入她的口中,模仿接吻的动作,缠着她的丁香小舌。性爱的烙印已经刻在莫恬骨子里,她自觉地含住了,舌头还绕着手指不停地转,偶尔调皮地轻咬,总能让展渊失了心跳,继而得到男人更加狂野的爱抚。
展渊感觉到指尖的湿意,嘴角微动,看来在闺房外,她也能动情。他将女孩的亵裤拨弄到一边,中指慢慢探进去。
她果然湿得很厉害。
中指顺着那条花缝上下滑动,带出更多的蜜液。每当顶端的花蒂被碰触,莫恬就不自觉地紧了小腹。穴口一张一合,感觉到男人的手指造访,更是迫不及待地缩起来,紧紧裹住了他。
莫恬知道哥哥一根手指就能让她高潮,她也很困惑为何这么简单的挑逗就能让自己得到极致快感。但现在她没工夫考虑这个问题,因为那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展渊只插进去中指,他没有马上大力抽插,而是细细地在她紧致的内壁滑动,似乎在寻找什么。
今天那人说了,女人的那一点其实很浅,用手指就能摸到,只是需要耐心和细心,前戏也要充足。他一边动着手指,一边观察妹妹的反应。
其实并不需要过多留意,当他碰到一块微微发硬的肉时,莫恬就像触电一般,浑身颤抖起来。她张开眼,可怜地冲哥哥摇头,眼神却满是渴望。
展渊心里一喜,手指动得更欢畅。莫恬上下两个小口都被堵住,流出了晶莹的液体,没一会,眼泪也出来了,配上酡红的面色,更为淫荡。
莫恬终于忍住不了,挣扎着想要起来。展渊赶紧抱紧了她,咬住她的肩膀——真想就这么把她吃掉。
“啊……嗯……”细小的呻吟从口中溢出,莫恬觉得下身那处酸麻得要命,每次被哥哥碰到,就有一种想要小解的压迫感。
“叫出来,我想听。”展渊声音低沉嘶哑,非常性感。
“哥哥,不要了……我好奇怪……”
听到妹妹的求饶声,展渊慢了下来,他舔吻着被咬出牙印的肩膀,缓缓将下身的手指抽出。她很紧,虽然能感觉到怀里的人放松了下来,但是蜜穴很诚实地表示了留恋。看着她一脸困惑的表情,男人在她耳边道:“想要?哥哥一会就满足你。”
展渊抱着莫恬起来,将她放在石桌上。虽然是夏天,但是傍晚的亭子还是有点冷。莫恬屁股一挨到石桌,就打了个冷颤。展渊忙脱下衣裳,铺在桌子上,再抱着她坐在上面。
淫水马上浸湿了衣裳,莫恬有些不好意思,这是生日时送给哥哥的,让她弄脏了。
除了肩膀露出来了,少女上半身衣裳完好,绑带花结一个不少,但是下身一塌糊涂,纱裙被撩到腰间,白嫩的双腿间水淋淋一片,泛着诱人的淫光。
莫恬已经被挑弄得欲火焚身,下体空虚得很,乖乖等待哥哥进来,谁知送进来的还是手指。展渊压低身子,含着她的耳垂道:“听说女人能够射出来,我先诱你出来一次,让恬恬看看是什么感觉,若喜欢的话,以后我们经常做。”
莫恬还没反应过来,快感就再一次袭来,比刚才坐着的时候更加猛烈。她剧烈地摇晃着身子,想要摆脱那不受控制的感觉。展渊不理会她,故意更加用力地欺负她的那一点。
女孩上身已经没力气了,她躺在桌子上,全身的着力点都在男人的大手和身体相连的地方。花汁抑制不住地狂流,在衣服上形成了一滩水渍。小屁股也开始胡乱扭动着,她矛盾极了,想躲避这完全陌生的快意,又想尝尝是什么滋味。
展渊不得不抓紧她乱晃的臀部,他就要她把全身心交付给这全新的快感。
他已经感到她的小穴湿得一塌糊涂,搅动时水声不断,男人想看她更加娇媚的样子,他不顾那块突起的嫩肉越来越硬,猛烈进攻着,“宝贝,瞧你湿成什么样子了。”
莫恬终是忍不住,双腿夹住了男人的劲腰,拉下他的领子,主动吻住了哥哥。
莫恬无法呼吸,下身的那一点控制了她所有的感官,那里实在酸麻得不行了,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
她叫喊着,呻吟着:“别弄了……我忍不住了……我想……”
展渊抬起头紧逼着她:“不要忍,放松!让它出来!”
不想在哥哥面前尿出来,她憋了好久,喊了很久想让他停下来,却实在受不了了,眼前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爆炸,在闪光,她全身痉挛着,甬道喷出一股蜜液,滴在身下的青衣和哥哥的前襟上。
展渊拨开少女汗湿的额发,看娇娃娃小脸潮红,红唇娇艳,身体在颤巍巍地发抖,两腿还合不拢,时不时痉挛一下,仍然有乳白的液体从蜜穴里流出。这可怜兮兮的娇媚模样,让他又有欺负她的冲动了。
他轻声唤了她两句,莫恬都不回答,只是低着头娇喘,眼神失去焦距,不知在看哪里,津液流出来都不知道。展渊早知她敏感,可不知爱对了地方,她居然能有这么娇弱的表现,自己真是捡了个宝,这样水嫩嫩的敏感娇娃上哪去找,是个男人都要爱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莫恬总算能看清眼前的事物了。刚才那一刻,她觉得灵魂都断了线,全然不知身处何方,只知道身体仿佛被大浪甩到了高空中,掉下来后又被轻柔的浪涛冲刷着,像回到了婴儿的状态。她凝了凝神,发现罪魁祸首正在亲吻她的唇,她嘤咛了一声,没一点力气回应他。
展渊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妹妹的眼眸都染上了妩媚动人的光,高兴地说:“终于回神了?”
莫恬扭头不答。
他呵呵笑着:“刚才一定爽死了吧,泄身泄得真厉害,都哭了呢。”
虽然不好意思,她还是虚弱地问:“刚刚那是什么?”
展渊抱起她朝屋里走去,“那是我们互相熟悉的证明。这下好了,以后我们可以玩得更尽兴了。”
还要如何尽兴?这天莫恬知道了,女人想要的时候,会比男人还焦躁,身体的空虚会急切地需要男人的疼爱,如果哪一天离了哥哥,她可怎么办才好?




田七(np)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楔子(上)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楔子(上)
她侧躺在床上,大睁着眼睛望着雪白的墙壁,先前激情留下的一室喘息已经消散,按理来说,她应该已经累得睡死过去,可是即将到来的白天却让她又紧张又期待,明天的计划一定要成功,决不能失败,要是走错一步,那她??
身后的男人似乎已经睡着,她轻轻移开横在她腰上的手臂,缓缓地起身,尽量轻手轻脚地翻过他健壮的身子,穿上绣花鞋,抓起椅子上散落的外套,随意地一披,坐在小圆桌边喝茶。
她暗自出神不知在想什么,当然没注意到床上的男人在她下床的那一刻就睁开了眼睛,眸子里暗光流转。
她喝完了茶,转身看见铜镜里的自己,那面镜子已经陪了她很多年,以前她的娘亲搂着她为她梳头,当时铜镜里的人影巧笑倩兮,母女俩满脸都是幸福的微笑,可是现在??
她的指尖碰到冰冷的镜面,从不甚清晰的镜子看到自己依旧是两年前的样子,可是肩膀上、胸脯上却有已嫁做人妇的痕迹,一片片青青紫紫。
她还能嫁人吗?床上跟她有了亲密关系的男人,一辈子不可能是她的夫君。
她愣愣站了一会,等回过神来,镜子里已经出现了他的身影,他一丝不挂地站在她后面,丝毫不避讳,霸道地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搁在她发顶,声音嘶哑道:“别再喝凉茶了,对身体不好。”
果然,她闭紧了眼,谨慎如他当然知道她已经起来了,她不禁有些担心计划能不能成功,然而面上不动声色,用伪装了无数次的笑脸迎上他,顺从着应声,他把她身上的外衫裹紧,轻吻她的耳廓:“外面冷,别着凉了,上床睡吧。没你在我睡不着。”
说完也不等她回答,打横抱起她,直接丢进被子里。两人又恢复到了先前的位置,她依旧背对着他,依旧盯着墙壁发呆。
他知道天一冷,她就有手脚冰冷的毛病,喊大夫来瞧过了,说是轻微气血不足,他很心疼又无能为力,练就的一身内力传给她也没法改变她的体质,只好天天红枣核桃上阵,晚上再帮她温暖四肢。
本来刚做完运动已经让她暖和起来,这一起床,又全身发凉,他抱紧她:“以后别起床了,有什么事就叫我。”
她鼻头一酸,差点又中了他的道。“我以为你在睡,我只是有点喝了,下来喝杯茶也不碍事。”
“那也不行,想喝水我帮你倒。而且茶冷了,应该让虾米弄点热的来。”
“别,虾米累一天了,别叫她了。”
“好好,你就心疼你的小丫鬟。来,转过来,我给你暖暖。”也不等她答应,就板过她的身子揉进怀里,大手抬起她一条腿,寻到她粉嫩的玉足,温柔地渡给她手掌的温度。
她闭着眼睛享受着,却在他的手不老实地顺着小腿上移的同时惊恐地睁大眼,低低哀求道:“别,别再来了。”
“莫儿乖,今天我们才做了两次,再来一回好不好,最后一次!”
她无力抗拒,只能在他的注视下颤巍巍张开双腿,男人激动地红了双眼,也没有过多的前戏,就着先前的淫液,挤身而入。狭窄的甬道再一次被填满,不知是兴奋更多还是悲伤更甚,她低低叹了口气,微微呻吟道:“哥哥??”
刚才的小憩,让男人又恢复了神勇,他盯着她毛发稀疏的阴户,怜惜地替她抹去溢出来的液,下身却依然迅猛地抽插,越来越多的灼白从阴道口细细满出,后来他索性不再清理,任两人欢爱留下的液体变得愈加粘稠,直到那销魂的入口模糊一片,他才一个激灵,又一次射了出去。
完事了他也不出去,分身仍然留在她温热的小穴里,她轻推他也不动身,而是呵呵笑着又在她锁骨上印上暧昧的痕迹,大掌抚上她平坦的小腹,“你说,会不会已经有了呢?”
她大惊,哥哥,我们不应该有孩子的,我们的开始就是一个错误,怎么能让这个错误一直延续下去呢?而且,你如此待我,只是想用孩子把我拴住吧,这样我就能永远在你身边??
她调整了情绪,假意期待,“嗯??不知道呢,要是女孩就好了,我喜欢女娃娃。”
“只要是宝贝莫儿生的,男娃女娃我都喜欢。不过我们要努力了,这样才能尽早怀上。”肉棒又有了发硬的迹象,他微微退出,打算等完全翘起时给她个狠狠的冲撞。女孩望着镂空花雕床,在一沉一浮间渐渐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睁开眼,身边的男人已经不在了。她揉揉酸痛的肩膀,唤来虾米:“我哥呢?”
“少爷一早就出门了,好像是梁庄的生意出了问题。说不回来吃午饭了。小姐是要起了吗?”
“嗯,我马上就起床。你去拾一下,我想让你帮我出庄买点东西。”
小虾米领命去了,她慢腾腾地坐起来,穿好衣服洗漱完毕,一打开房门就看见一身黑色劲装的男子站在门边,听见开门声,马上抬起头,热切地看着她。他目光扫过她无法完全遮住的脖颈,脸色一沉,僵硬地转移了目光,低声道:“梁庄的事已经办好了,少主他不到天黑回不来。”
“知道了,你去准备吧。记得小心点,别让人看出来,我这边已经差不多了,就等时辰到。”
男子点点头,转身离开了。她进屋坐下,看虾米已经准备出发,便写了个单子交给她。虾米接过宣纸,顿时有些发怵:“小姐??这些,是要一天买完?”
“我也知道有点为难你,可是你看,我根本不能出庄,这些东西我想要很久了,怎奈府里的都不合口味,又不好意思叫哥哥帮忙,所以??”她故作悲切欲泣的样子,这招已经骗过她无数次了,可还是屡试不爽。
“小姐我知道了,我这就去,保证天黑前回来。”
她破涕为笑,目送虾米出门。等她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她马上转身回房,摊开两块布,在硕大的樟木箱里从五颜六色的衣服堆里挑出平日经常穿的,又卷了两把值钱的首饰,包裹好藏在床底下。她心神不宁地在床前踱步将近一个时辰,才看到黑衣男子带着个女人进来,从那女子凌乱的头发和浑身的稻草来看,他们应该使用了那条密道,那就意味着没人看到,她的计划离成功又近了一步。
“小姐,这女人家里需要钱,所以我带来了。”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女人,从侧面和背影来看,确实跟自己挺相像的,便点点头问道:“此番带你来,只是帮我一个忙,我保证你不会有危险。不过这事绝对不能跟别人说起,否则会有杀生之祸也说不定。”
那女人连忙答应下,想为了安慰她,还说自己的村子离这里很远,途中都不知怎么爬到这的,肯定不会有认识的人,让她只管放心。
她按下临近大事的紧张心情,看看天色,快到傍晚了,哥哥和虾米随时有可能回来,便塞给那女人一个包袱,让男子带着她去准备马车,他们依计划行事。等人都走了,她才摆好宣纸,心情凝重地写了封信。临走前想了想,又扫走了一堆碎银子,才背起另一个包袱,离开了生活了十七年的地方。




田七(np)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楔子(中)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楔子(中)
虾米拿着小姐给她的单子直发愁,这东市水颜坊的胭脂,西市惠女店的轻质棉布,北街全味居的糖炒栗子,南街飞天阁的关公风筝,还不提沿街的各类小玩意儿,小姐一下子买这么多东西要干嘛?
要不是少爷说了,小姐需要什么就赶紧置办,她还真不敢离开这么久呢。她一边排队一边怀念好几年前她和小姐上街买糖葫芦的日子,那个时候小姐笑的比较多,人也更活泼,要不是老爷和夫人走得早,少爷后来又强行囚禁了她,小姐应该已经嫁人了吧。
虽说他们兄妹本不应该??但看在少主一片情深的份上,说不定比出嫁的日子要好些呢。想当初自己根本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但看到一个男人全心全意地对喜欢的人好,除了不让出庄外,似乎还是挺不错的,慢慢就接受了。虾米看看天,快到晚膳时间了,赶紧买完这件就回去吧。
她捧着一大包东西哼着小调朝山上走,刚远远地看到“莫家庄”的牌匾,便觉得有些不对劲,现在比平时要喧闹得多,而且大家都涌到后门去干什么?有贼人不成?
她加快脚步,混在众多佣人中朝后门跑去,远远地就看见少主不知在喊什么,他神情紧张地指挥风卫,隐约还听见“莫儿”两个字,便暗叫声不好,急忙冲进小姐房间,找遍了闺房和中堂也不见她的身影,虾米也不笨,想到今天小姐的所作所为,顿时明白了。这下可好,小姐要是跑了,他们这些人都脱不了干系,还好自己出去买东西了??不对,小姐早就算计好了,是为了她性命之忧吗?
展渊快急疯了,想到平日里对她那么好,只怕心肝都掏出来了,她竟然还是一只养不熟的狼,要不是觉得最万无一失的梁庄出事出得蹊跷,再加上心里一阵烦躁,他还不会这么早回来。
谁知他扑进莫儿房间时,就不见她踪影,丫鬟虾米也不知去哪了。他找来下人一问,都是一副不知所以然的表情,就意识到有情况。他紧张地翻弄她的生活物品,发现衣服少了,连带着一些值钱的首饰。
他眼前一黑,顿时气血上冲,差点站不稳。他刚稳住情绪,就看到跟着莫儿的两个风卫前来报告,风卫风无痕和小姐从后门驾着马车正往山下跑。展渊也顾不得责问他们,连忙冲向后门,只远远地望见马车已经化成一个小点。他怒火中烧,飞身骑上侍从牵来的马,一声吆喝,飞驰而出。
拉着马车的马匹速度不快,在一个九十度的拐角被展渊追上了。他催马超过马车,在路中央停下,当看到驾车的果然是风无痕,愤怒之余透出点不甘,莫儿,你当真选了他?
风无痕看到展渊倒一点也不意外,他们原本的计划就是这样,不过还是低估了他,竟然提早让他赶上了。风无痕一甩鞭子,眼里尽是不屑:“怎么?少主你丧尽天良,做了这样的事,还妄想她能待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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