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迷
莲生低喘一声,下身用力顶弄了两下,感觉男物更加肿大。也不知是因为太紧张了还是梦中的自己不大听使唤,他有些手忙脚乱,一会想要抚弄她的双乳,一会又想把手指埋进她还在滴水的蜜穴,薄唇也毫无章法地在她身上印上一个个红色印记。
身下可人儿嘻嘻娇笑着,任莲生混乱地亲吻和抚摸。莲生再也无法忍受,慌乱地褪去身上的束缚,扶住男根就往她湿滑的穴口挤入,本以为进入后马上就能得到快感,谁知道,他的铃口刚碰到田七的甬道,就悲惨地射了??
莲生掀开被子,闻到一股男性欲望的味道,他看着裤裆处的一片濡湿,无奈地摇摇头,还好早射这种事只发生在梦里,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还不丢死人。哼,可恶的田七丫头,竟然让他这么容易就射出去了。
田七(np)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八专属丫鬟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八 专属丫鬟
第二天,田七依然早起伺候莲生洗漱。莲生因为在梦里丢了脸,还是男人最大的“脸”,泄愤般把气都撒在田七身上,他冷着脸,眼皮抬都不抬一下,阵阵冷哼从鼻孔里喷出。他嚷着要烫干丝,田七给他把烫干丝端到面前,他又嫌豆腐丝不够嫩,要蚝烙。端来了蚝烙,他又怀疑没有熟。
田七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只当他昨晚把暖炉让给自己,结果着凉了,心情不好。所以她对祖宗的要求百依百顺,极其狗腿子地跑前跑后。直到用完早膳,莲生的脸色才好看一些。
田七暗呼一口气,虽然莲生没有发怒,但冷冰冰的脸真让人受不了。
莲生一晚上没睡好,再加上看到田七笑嘻嘻地在他眼前晃悠,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他就不信了,倘若他们两个真要发生关系,他还真能早泄了不成?要不是觉得这个念头太荒唐,他真想按住田七试上那么一回。
端走食盘,田七去洗衣服。她抖了抖盆里的衣物,发现一条深色亵裤上竟然粘有黏黏的灼白物,她狐疑地拿到眼前仔细看,一股微腥的味道让她恍然大悟,这竟然是男子的液!
田七气不打一处来,虽然自己是个打杂的没错,可是莲生有必要把这种东西也交给我洗吗?阁里少爷的力有多旺盛,对着女人就控制不住了?
她愤愤地用力搓揉那块湿迹,想象着那是莲生欠扁的脸。这时,厢房的方向传来一阵衣裤嗦嗦的声音,一个让田七浑身起鸡皮的男声传了过来:“哎呀,还真的在洗呢。”
田七转头望去,那个男子一身滚金袍子,领口一圈狐狸毛看着很温暖,虽然他脸上在笑,可是田七觉得眼睛里毫无笑意,而且那团蒲扇抖弄出来的香气让她受不了——刚见面就给田七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听说莲生手下来了个傻丫头,果然傻,,见了我也不打招呼。”
“请问公子您是?”
“笨丫头,这店里的头牌你不认识吗?”
田七想起刚来风雨欲来堂的那晚,曾看见过墙上的画像,第一名好像是他这个样的,是叫??星灿?既然是店里的红人,跟他作对没有好处,所以田七恭敬地说了声:“公子早。”
那男子听了颇为受用,他嘻嘻笑着,指指盆里的亵裤:“可要洗干净点,那可是我最喜欢的??”
“田七丫头,你在干什么?”一个带有薄怒的声音传来,生生打断了星灿的话。
越过星灿脖子上的狐狸毛,田七看到莲生祖宗正脚下生风地朝这边赶来,她拎了拎手里的衣服,示意她正在洗衣物。莲生不悦地凑到盆前,一双好看的眼睛眯了起来,他伸出秀气的手指着那条裤子:“这谁的东西?谁让你洗的?”
“是我的。她是打杂的,洗衣服有什么不对吗?难道你的小工和莲生你一样,喜欢搞特殊?”星灿的话语里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田七傻傻地看着莲生气得抿紧了嘴唇,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但她直觉上认为这个时候还是闪人比较好,得被误伤。田七不动声色地搬起洗衣盆,打算悄悄离开这是非之地。
刚迈开脚步,就被莲生拽住了领子,他好像在宣告所属物一样对星灿说:“这明明是我的丫头,凭什么要帮你洗这种东西!”“恶心的”这个词活生生被莲生咽下去,因为他猛地想起自己房间里也有一条沾了秽物的亵裤。
虽然如此,莲生还是想吃了只苍蝇一般恶心。
“风雨欲来堂里谁人不知,她是嫁过人的,莲生你总喊人家‘丫头’,怕是不合规矩吧。”
莲生气结,一时间想不出合适的借口,只好胡诌:“她是我的远方表妹,我叫她丫头怎么了,再说她那样叫什么嫁人,充其量就是个童养媳,她年纪小小的,难不成要喊她婶子?”
田七望天,思量了一下她的身份,从展渊的妹妹到赌棍的妻子再到赌棍的童养媳,外加莲生的远房表妹,真是变化莫测啊。
“既然是丫头,洗洗衣服又怎么了,掌柜付她银子,总不能让她吃白饭吧。”星灿不依不饶道。
“银月已经当了公子,我现在短人手,当初掌柜招她进来,就是为了给我补人,她当我的专属丫头,有什么不对?”
星灿轻蔑地笑了笑,面对像炸毛小狮子的莲生,他的气场更为沉稳。田七看着正在斗嘴的两人,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个借口,他们的矛盾一定很深。
“风雨欲来堂的小工不像公子,从没有‘专属’一说,只有头牌才能和掌柜讲条件,你只不过是我的手下败将,我都没有提出过特殊需求,劝你不要太嚣张。”
“万年老二”的称呼惹怒了莲生,他强压下全身的愤怒,冷静了一会,反而笑了:“李家小姐最近找我很勤,我听说,不久前她可是你的客人。”
莲生不等星灿开口,一把夺过田七的盆,眼神示意她跟着自己走,田七赶忙小步跟上。她悄悄地回头看星灿,本以为他脸色会很难看,却意外地非常平静,似乎莲生的反击,并没有击中他的要害。
两人绕了几个弯,来到阁楼后门的小巷里,莲生勉强伸出两根手指拎起那湿漉漉的裤子,颇为嫌弃地撇撇嘴,手腕一个用力,那条天蚕丝的短裤就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老老实实地躺在泔水桶旁边。好像还不解气,莲生泄愤般又在上面踩出两个黑脚印。
转身看田七还是一副傻呆呆的样子,他一只手叉腰,另一只手猛点她的额头:“傻丫头,被欺负了还不知道!”
田七真没感觉被欺负,被当成两人吵架的借口也无所谓,反正是他们的纠纷,关自己什么事?只是那条亵裤太震撼了,让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她不懂为何莲生仍在发火,在刚才的争斗中,他明明占了上风。在风雨欲来堂里,谁能获得更多有钱客人的青睐,谁就是老大,谁就有话语权。想必李宰相在朝中非常得宠,所以他的女儿也成了极为尊贵的客人。这和钱财无关,而是地位和连绵。
田七丰富的心理活动在脸上表现为面无表情,莲生以为自己说得重了,不由得放软语气:“我这就去掌柜那说说,以后你就跟着我,别人的事情一概不要管。”
田七头一件想到的事,就是再也不用大冷天洗那么多布条条了,遂高兴地点头。这一笑,莲生心里也开心起来,但有些事情不说清楚,他着实不放心:“尤其是别的男子的东西,不能洗,最好也不要看、不要问,更不准喜欢。有什么事与我说就好??”莲生语无伦次,心底却一清二楚,如果田七再把注意力放在别的男人身上,他一定饶不了她。
田七咧嘴笑了,尽管莲生是个怪脾气的祖宗,但能偷懒有什么不好,她一时有点得意忘形,竟拿出小时哄哥哥的招数,她几步向前,小狗般搂着莲生的胳膊,小脸亲密地在他肩膀上蹭了蹭。
等一套流利的动作做完,她也意识到失礼了,遂赶紧端起盆,脚底抹油而走。
莲生僵硬了半天,自当上公子后,与女人真真假假的肌肤接触不在少数,可像刚才那样有了让他心跳加速的感觉还是头一回。他明白田七还是小孩子心性,刚才的动作与其说是情人,更像是面对长辈做出来的。但是,他能保有一份幻想吗?
他呆滞地揉了揉那只胳膊,好像还能感觉到她的余温和香气,他翘翘嘴角,他可不是怕事的主,既然这令人诧异的感觉让他心情不错,还有什么理由要错过呢?
田七(np)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九遭人暗算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九 遭人暗算
晚饭前,金掌柜召集了少爷们,进行了一番煽情动人的动员大会,号召大家在第二天的赏梅大会上多多施展自己的魅力,让白花花的银子赶快飞进他的小金库里。
莲生已经被李小姐预定了,其他姑娘小姐们望洋兴叹,只好转而瞄向其他人。田七听说银月也有女子约了,高兴的同时开始担心,若银月不去伺候莲生,这个任务是不是就落在她身上了?赏梅处人多口杂,而她现在最不愿意去人多的地方。
她在店主门口探头探脑,希望说服他让自己留在店里。待公子们鱼贯而出后,她笑嘻嘻地蹭到掌柜前表明来意,店主一瞪眼睛,开口数落:“你是来逗我的吗?少爷们在外面跟客人卿卿我我,你去干什么!少捣乱,老实在堂里待着,活干完了吗?”田七虽碰了一鼻子灰,但结果还是令人高兴的。
目送花花绿绿的人群出门,田七把最后一批衣服晾了,终于偷得半日闲。她将新的茶具送到莲生房间,眼睛瞄到他布置得十分豪华的大床。她知道现在左右无人,便悄悄溜进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被子,又软又舒服,真令人羡慕。
她坐在床边,抱着鸭绒裘被舒服地蹭了蹭,果然好暖和啊,每次在柴房冷得睡不着时,她都忍不住幻想把莲生的被子抢过来。
再摸一会,就一会,田七这么想着,眼皮越来越沉,渐渐身子一歪,倒在床边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朦胧间田七听见外堂有说话的声音,她一个激灵,以为莲生回来了,要是看到她歪在他床上怎么办?她轻手轻脚地爬下床,想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可再仔细一听,外间的人似乎只是说话,并不打算进来。
她不熟悉两人的声音,于是悄悄上前,从门缝里向外看。那名男子生得很白净,下巴光溜溜的,可惜眼底松弛的皮肤和眼睛里的光让人一眼便知此人纵欲过度,和他说话的女人已经有一些岁数了,但包养得很好,她衣着华贵,脖子上挂着硕大、金灿灿的镶边金锁。田七回忆了一下,银月曾告诉她,鲍二夫人最招摇的物件就是祖传的青凤命锁。
这两个人不好好在前堂坐着,干嘛要跑到莲生的房间?看这鬼鬼祟祟的样子,肯定没安好心。
“药呢?弄到手了没?”说话的是鲍二夫人。
“夫人真会说笑,哪有我香袖老板弄不到的东西。看,红袍散!”
“这东西真有你说的那么好用?我可提醒你,这里是男倌店,里面的人一个个着呢,你如何知道不会被他察觉?”
他?哪个他?田七赶紧竖起耳朵,生怕听漏了一个字。
“世间的药哪有真正无色无味的,但只要找对了用法,就可以去掉它特有的味道。它之所以叫‘红袍散’,就是因为它一遇到大红袍就会被茶的味道掩盖,饶是他再谨慎,也不会发现异常的。”
鲍二夫人听了很满意,连连点头,她从荷包里掏出碎银交给男人。
餐桌就在外堂,鲍二夫人拾起莲生的杯子,抹出一点药膏,小心地涂在茶杯口上,直到肉眼不大看得出来,才把剩下的药好。
鲍二夫人反复思量了一会,问道:“若他拿起茶杯时,里面并没有茶水,不会被发现吗?”
那男人嘿嘿笑着,献计道:“这个好说,等酉时他们回来了,您就带着大红袍进店,说这是女皇赏赐的时令货,邀大家都尝尝,再吩咐小工们沏了,这样端上来时就不会有人怀疑。别人喝了这茶肯定没事,莲生公子就不一定了。到时候夫人您只要盯好他就行了,他一定会对您百依百顺的。”
看来,他们对莲生的习惯很了解,知道莲生必定要用自己的杯子喝茶。
鲍二夫人乐得眉开眼笑,拉着那男子离开了。田七等脚步声远了,才探出身子,刚才听到的“红袍散”是什么她不知道,但傻子都知道,肯定和“百花酿”一路货色,不是好东西。
她赶紧拿起莲生的杯子,用袖口拼命擦拭,想把那该死的药弄掉,她甚至还用皂角水冲洗了一番。田七把杯子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没什么异味,心里便稍稍放心了。
她左思右想,觉得这事非同小可,得赶紧告诉掌柜,一来可以救莲生一命,二来提醒他应该多注意店里的客人,若是阿猫阿狗都能进来,安全就成大问题了。
田七赶去前堂,正好碰见赏梅归来的公子小姐们,她伸长了脖子想找到莲生或银月,可是都没看到。她连忙奔向掌柜的房间,希望莲生被李小姐绊住了,一时半会还不能回来。
田七连门都没敲,直接闯入店主房门,一进门,顿时愣住了,那坐在掌柜旁边说笑的不是鲍二夫人是哪个。只听得她说:“金掌柜店里的人都是极好的,莲生就不必说了,他手下的银月我瞧着也很是喜欢,果然是莲公子带出来的人,不错不错。”
完蛋,来晚一步,田七暗暗着急,转身就想离开另想办法。纱帘后传出了一道慵懒的声音:“是田七吗?又不敲门,也不打招呼,我教给你的礼数学到哪去了?”
田七低着头,才发现将要遭遇不测的莲生祖宗也在屋子里。她不敢抬头,无法用眼神示意他有危险,急得直冒汗。
掌柜见她愣愣的样子,刚想发作,但碍着金主的面,只好“温柔”地说:“田七,别傻站着,你下去吩咐厨房送壶开水来,鲍夫人送来了大红袍让我们尝尝呢。”
田七机械地应了,去莲生房里取了茶杯,拎上热水,磨磨蹭蹭地回到了掌柜那。
掌柜嫌田七慢吞吞得很碍事,便接过水壶亲自沏了茶并端给鲍夫人和莲生。田七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但当着夫人的面,借她一百个胆她也不敢。鲍家是君临城有名的权势之家,谁敢驳她的面子?
眼看莲生已经端起茶杯放到嘴边抿了一小口,她实在没办法不管了。情急之下,她采取了最笨拙的办法──她假装脚底一滑,整个人朝莲生撞去,当然这套动作要尽量做得好像是她不小心碰了莲生一下。
这个举动令她喜忧参半,喜的是莲生不用再喝这杯茶了,忧的是莲生的宝贝杯子被撞得砸在地上,摔成了好几瓣。
掌柜马上发出一声倒抽,其他人则很安静,四人都盯着那惨烈牺牲的杯子不作声。
田七知道自己闯了祸,据说这茶杯整个君临城只有两个,是当朝公主去黑山国谈判时带回的胜利品,一个送了莲生,另一个公主自己留着,情侣杯,借此希望莲生每次喝水时都能想起自己。
莲生想不想公主,田七自然不知道,但她清楚这茶杯应算是个宝物,莫家庄都没有的,黑山国的人利用他们丰富的地产,熔炼出了一种矿物材料,能让水冬暖夏凉,水质甘甜,听说一些不知名的成分还可以让女子容光焕发,男子金枪不倒??
四人中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莲生,他的脸色极为难看,他低声呵斥道:“田七!跟我来!”说完对店主和鲍夫人表示了歉意,又瞪了田七一眼,便朝后堂走去。
进了屋子,莲生仔细锁好了门,转身就摆出一副“你可知错”的表情,田七以为他锁门是为了好好教训自己,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正犹豫要不要把事情原委告诉他,就听见一声极不自然的喘息声,她奇怪地抬头一看,眼前的莲生像是变了个人,她还从来没见过他如此??魅惑的样子:他眼神迷离,呼吸粗重,紧咬着下唇拨弄自己的衣衫,他似乎中了软骨散,走了几步便朝她倒去。
田七赶紧扶住他,摸了摸他的额头,也没发热啊,但他这表现??莫非是春药?
田七想大声喊人,却被他捂住嘴,莲生泪眼蒙蒙地望着她,示意她不要声张,接着便把一个滚烫肿胀的东西塞到她手里,田七诧异地捏了捏,就听见一声又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她僵在原地,才意识到手里的东西不就是莲生的命根吗?
田七(np) 一失足正千古恨之十你来帮帮我
一失足正千古恨之十 你来帮帮我
莲生吐气如兰,丝丝灼热的气息钻进田七耳朵里,田七既想盖住耳朵又想捂住莲生的嘴,可是都不行,因为他死死扣住自己的手腕覆在那同样灼热的男根上。
“小田七,好田七,你就帮帮我,你看,我快不行了??”
“呜呜,你……你找银月。”
莲生僵硬了一下,又不依不饶地靠过去:“再找人就来不及了!田七,你忍心吗?我若是再不发泄出来,恐怕??恐怕??掌柜若是知道了??”
田七猛然想起,银月说过,男子服了春药,要是没及时得到抚慰,以后有可能不举。莲生是当红公子,他若是不举,对风雨欲来堂来说,将会是巨大的损失。到时候惜金如命的掌柜狠心把莲生辞了,她这个被莲生“钦点”的人,岂不是也要卷铺盖走人?
不好,这样不行,就算是为了自己着想,今晚一定要让他泄出来。可是,非得要自己动手吗?莲生好歹是个男人,这种事对于他来说,应该轻车熟路。
“莲生公子,你行行好,我??这实在不行,你自己来好不好?”
此时的莲生像个叁岁的小孩,田七说什么他都信,他飞快地解开裤裆,一只手扶着那肿胀得发紫的阳具,另一只手前后抚摸着。
田七看到这诡异的景象,一时间忘了要避嫌,她歪着头看莲生自赎的姿势,实在不敢相信,男倌出身的人竟然不知道如何手淫,太不合常理了。可是现在要怎么办?莲生不至于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他此时的表现应该正是下意识的行动,不可能有假??
因为不得要领,莲生揉了好一会,小莲生还是硬挺挺地翘着,田七有些着急,她吞吞吐吐道:“莲生公子,好像不是这样??你??”她的手在空中比比划划,但就是不碰它。
莲生憋着嘴,有点委屈,眼看他的眼眶都红了,田七一咬牙一跺脚,上前抓着他的手,示意他应该握住命根子,再上下套弄。莲生尝到了甜头,脸上一副很尽兴的表情,他红唇微启,星眸半闭,两颊红润,偶尔还能看到他伸出舌尖极其诱惑地舔弄上嘴唇,伴随手的频率,他下身有规律地向前耸动,整个人看上去享受极了。
田七看他渐入佳境,觉得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想抬脚就走,谁知莲生可能是喜欢被人观赏,空出一只手拉着她的衣角不让她走。田七像哄小孩似地说:“莲生你乖,我去找掌柜,看他有没有解药。”
莲生一听,突然很激动地搂住她的腰,嘴里支支吾吾却又说不出理由,反正就不让她离开。田七以为莲生脸皮薄,店主来了面上抹不开,只好硬着头皮等他自己泄出来。
一时间,屋里只听见莲生低低的呻吟声,时而急促,时而缓慢,这一冰山雪莲似的人物,染上了情欲竟是如此媚人。田七听着听着,全身似乎也开始燥热,男子动情的声音幻化成一双手,扒光了她的衣服,轻轻抚摸她的敏感地带。
没留神,一声娇娇的喘气从田七口中溢出,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惊魂未定地去看莲生,发现他看向自己的眼神火辣辣的,下身那根东西依旧没有要射的迹象。
“田七??不行,我还难受??它,它不出来??”
“那要怎么办?”田七傻傻地问。
“你帮帮我,它喜欢你,你帮我揉揉。”说完也不给她反应的时间,强硬地拉过她的小手,不由分说盖在肉棒上。
田七惊得要缩回手,却小看了莲生的力气,他霸道地让她的五指围成一个圈,套在那根勃起的男物上上下套弄。田七又羞又气,他怎么能让一个女孩子帮他做这种事呢?
虽说她“嫁人”了没错,可不代表她能接受如此惊世骇俗的事。可惜莲生并不理会,他带领着那只小手飞快激烈地抚弄阳具,口中的呻吟更大声了:“啊??田七,好舒服??好紧??好小,我好舒服??”
“恩!好滑??再快些!用力!用力!”
田七苦着脸咬紧下唇,莲生这妖到底懂还是不懂,这么喊,好让人浮想联翩,若是这时门外有人经过,肯定以为他们在做些什么。可她能怎么办,反正看也看了,碰也碰了,就当她没把春药擦干净,现在正在弥补。只要莲生祖宗快点射出来,这事就算完了。
可能因为田七站的位置不合莲生心意,他拉着她绕到自己面前,手上的活依然不停,可这么一来,莲生妖媚的表情就全落入她眼帘,她顿时忘了移开视线,直盯盯地看着他发丝凌乱的媚态。
她怎么就忘了呢?莲生这厮最擅长摆出一副“来吧,蹂躏我吧”的表情,这几天看他正常了就放松警惕,现在看来,真是太不应该了。
这下可好,田七觉得自己的魂都飘出体外了,那只不听话的小魂缠住了莲生,争着吵着要玩亲亲,还色迷迷地脱掉了他所剩无几的衣服。她不是无欲无求的圣女,做不到这般柳下惠。
正幻想着她抚摸莲生紧致的腰身,田七就感觉指尖上微凉,原来他已经含住了她细弱的食指尖,田七全身血液似乎都涌到被他舔弄的那一点,燥热得不行。莲生伸出巧舌,围着纤纤细指饶了一圈,又吸入嘴里暖暖地含住。
田七双腿一软,一个没站稳差点跪在他面前,那妖似乎也不觉意外,他嘻嘻笑着,柔嫩的唇暧昧地擦过她的手心,再到手腕,又用虎牙轻轻啃了啃她细腻的腕内肌肤。
田七大口喘气,事情的发展似乎超出了她的预期,怎么自己成了被诱惑的对象,明明是在帮他自慰。不自觉地手下一重,顿时感觉一股热热的水注沾满了手,她愣愣地看湿漉漉的手掌,竟觉得有些可惜,只为再也碰不到那滚烫的男性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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