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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悦君心(古言GL,H,百合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如意
楚绾掩唇轻笑,颇觉新奇。
她突然笑出声,恰李珃手上也处理好了,拧眉望向她:“笑什么?”
楚绾敛起笑意,心中却生出一丝逗弄。她突然倾身到她面前,眉眼生波,轻声道:“公子,可爱听曲儿?”
清雅的香味贴近,水眸勾人。她没有多余的动作,话也平常,可那语气暧昧,赤裸裸的眼神分明是在向人求欢。
李珃有些晃神,心间陡然一片柔软。若回到从前,她不是妓女,该多好。
“奴家为您奏上一曲如何?”楚绾越说,靠得越近,红唇几乎要贴上热唇,近得仿佛李珃只要一说话,两唇便能碰上。
她香甜的气息,搅乱了公主心间的一池春水。
果然不能小瞧了她,这般狐媚地引诱“陌生男子”,是天性如此,还是为娼后的谋生手段?
娼?
是啊。楚绾已是娼,她是恩客,那也不必再克制欲望。
李珃勾起唇角,抬手擒住她娇嫩的下颚,黑眸显露出危险的讯息,“你以为本公子,是未开荤的雏儿?”
话落,以吻封缄。





卿悦君心(古言GL,H,百合1V1) 05有趣
突来的亲吻让楚绾怔愣,还未反应过来,那人的舌尖已稍显蛮横地撬开她的唇齿,于檀口中亲密地吸搅舔舐。
女子的唇瓣有别于男子的生硬,柔软得不像话,哪怕吻得有些急躁,也觉被温柔的怜惜着。
这是楚绾头一回被女人亲,感觉并不讨厌。
横竖是委身卖笑,卖给男子或女子也没什么不同,又或者女子更好些,好歹不像男子污秽。
这般想着,楚绾抬手揽住她的肩颈,手心一遍一遍地抚摸着她后颈,本意是想让她缓下来,不曾想,唇上却被吮得更用力。
颈后温暖的抚触,令李珃越发亢奋,舌尖舔过贝齿,又勾着粉舌缠弄,放肆地翻搅着小嘴里的蜜津,一刻不舍松开。
诶?好像男子女子对安抚的理解不同?
楚绾似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学着李珃的动作,含住她的唇瓣,也伸出舌尖碰碰她的。
她只是这样轻轻的回应,李珃却大喜过望,口鼻间尽是楚绾的气息,腹间蹿起炽烈的火苗。
渐渐的,楚绾由尝试转为投入,舌尖热情地缠住她的,与她热烈吸吮交缠,吻搅出晶莹的唾液,从嘴角缓缓溢出。
她愈发认真了,李珃倒吸口气,灵活的舌尖激烈地缠住小舌,一手探入凌乱的衣衫,用力握住一只浑圆饱满,五指揉捏着软嫩的雪乳,来回捏挤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唔……”胸上被肆意揉弄,楚绾的桃花眸泛着诱人水光,双颊娇艳动人。
黑眸顿时一热,浑身紧绷。忍不住将她抱坐到怀里,手也跟着去扯她的衣带。
察觉腰间的异样,楚绾低头一看,立即制住她不安分的手。“你怎要解我衣裳?”
楚绾说话间带着几分轻喘,眼眸氤氲,唇瓣被吻得红肿,那淫乱又妩媚的模样,足以诱惑任何人。
李珃看着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谁能放过这样的她。
李珃倾身,欲再吻上诱人的唇瓣。楚绾却将她推开,迅速逃离她的怀抱。
她远远的站着,巧笑倩兮地望着她道:“没有了。”
楚绾的眼神清明,一点没有动情的样子。
李珃缓过神来,犹如斗败了的公鸡。原来被挑逗而沉迷的,只有她而已。
高台上的沙漏一点一点滴落堆积,古琴安静地躺在长几上。春季的天说变就变,自窗口吹进一阵凉风,屋外就下起了绵绵细雨,仿佛倾数淋在李珃心头。
唇上仍残留楚绾碰触后的余温,还有一丝属于她的味道,淡淡的。
楚绾终不会记住她是李珃,就如五年前一样。
她是娼,就算与她交合,也只不过欢场间的风流。过了今夜,下次再碰上,仍是银货两讫罢了。
李珃登上宫车,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满春院的,满脑子只想快些逃离那个让她受辱地方,逃离那个让她一次又一次挫败的女人。
回到凤阳宫,伺候更衣的宫女见公主手上有烫伤,忙欲去请太医来。
李珃却摆手,道:“传柳芸蓁来。”
闻言,宫女只敢在心里无奈叹气。手都伤成这样了,公主还挂念风花雪月的事。想是这样想,仍要差宦官前去传唤。
此时已过亥时,太乐署的宫人早歇下了。然公主传召,做奴才的哪能分什么时辰,哪能抗旨不去。
柳芸蓁本就与殿下关系匪浅,从未嫌晚想过不去,公主何时召她她都愿意。且得知公主受伤,更是顾不上梳妆,匆忙赶往凤阳宫。
这些年来,她们之间早脱离了主仆情谊。不可否认她对殿下有几分爱慕,但她深知殿下的心不在她这。她们似姊妹,似良友,似伴侣,可以互相扶持,彼此慰藉,却不会如太女与女妃那般成为夫妻。
“殿下。”柳芸蓁抱着她,温声安慰。
殿下一见着她,就扑进她怀里无声哭泣,似乎是在外面受了莫大的委屈。
她不知殿下发生了何事,只知道此时的殿下是个无助的孩子,需要温暖的怀抱。
世人只看得到她的骄傲,她的风光,她的浪荡,却看不见她也是一个柔弱的女子,从小得不到多少母爱,自己磕磕绊绊地长大,看似坚硬的外壳其实一戳就破,那颗柔软的心轻易袒露。
她才十五,豆蔻年华,本该与母亲倾诉青春萌动的烦恼,却只能奔进宫人怀里哭泣。
生为公主,有时也不是那么好。




卿悦君心(古言GL,H,百合1V1) 06做了娼
五年前,楚绾还不是妓女,是北合国镇东将军的掌上明珠。那年她随父来大武,与大武朝商谈止戈,订下双邦善处之约。
议过正事,便是君臣同乐,以示两国交好。楚绾擅音律,通书棋,镇东将军令她跟来,自是要她抚琴献艺。
那年,小殿下年方十岁,座女帝侧。殿中文官武将,觥筹交错,时而行酒令,时而对诗词,热闹而和谐。但她自小待文墨无感,刀枪又嫌粗鄙,百无聊赖,很想回凤阳宫,照看那些养来做熏香的花草。
忽而,宦官尖着嗓子传令镇东将军之女楚绾进殿,接着便是一红衫女子赤足款款上前。小殿下抬眸,晶亮的黑眸随即被吸引住。
只见那芳华女子气度从容,跪坐琴几前,纤手优雅抬起又覆上琴弦,一捻一挑便是一曲《雁儿塔》,上下颉颃,惊而复起,荡气回肠。
春风拂起她的裙角、她的发,一抹斜阳余晖洒在她姣好的面庞,柔眉美目,丹唇嫣然,明艳得像在发光。
小殿下的眼中已装不下旁人,一颗心与那副琴弦连在一块儿,随着她指尖的拨弄,起而又伏,绵延颤动。
着迷间的时光似乎过得特别快,小殿下还未将她看够、听够,已是一曲罢,技惊四座,掌声如雷。
楚绾起身贺过祝辞,便退下了。
望着即将远去的倩影,李珃赶忙佯装不适,向母皇告假。小小身影步出殿堂后,脚下一转,追上女子的去向。
楚绾走得不远,就在麟德宫外的花囿间,立于凉亭下,左顾右盼,似在等着谁。
麟德宫是皇帝宴宾之所,平日无宴时少有人去,仅留几名洒扫的宫人,用宴时宫人都被调遣入殿侍奉,花囿更是无人会来。李珃好奇她能等谁,正要上前,却见亭侧小径跑出一名男子。
男子身着北合国甲衣,应是镇东将军的部下。楚绾似是听见身后动静,转身,恰男子近到跟前,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楚绾面色娇羞,依偎了一会儿,又抬首与他说着什么。男子听罢,笑得开怀,尔后两人的目光逐渐胶着在一起,唇也胶着在一起。她看起来柔顺而享受,她是自愿的。
小殿下木然地看着前方忘情拥吻的二人,一言不发。她心头难受,那感觉就像,好不容易寻见世间最难得的香料,却突然教人夺了去,一滴不剩。
不甘,懊恼,怨愤。胸闷得憋着股气,那股气强烈得要炸了,可她仍是不愿退身,不愿见不着楚绾。
不知过了多久,李珃浑身血液冰冷到极致,身躯僵硬,好似死过一回。亭下的二人也分开了,男子依然从小径绕路回殿,楚绾也在往回走。
“嗯?殿下?”楚绾发现小公主的存在,眸内闪过一丝愕然。
闻声,李珃回过神来,才知道楚绾已走到自己跟前了。
抬首看着她的脸。她面色娇艳,红唇肿胀,身上还残留着男人的气息。真令人作呕。
可是,令人作呕的是那男子的所作所为,如果楚绾不再与他接触,就会变回香香的。
再如果,楚绾能与她在一起,就会更香。
小殿下心思通透,转瞬就将自己哄好了。
又想起她来找楚绾的目的,是要向她介绍自己,给她留下好印象,便于以后深交。万不能因一点龃龉就断了后缘,因小失大。
她左手背后,右手于腹前,一副深沉的模样,缓缓道:“我叫李珃,珃有美玉之意。”
楚绾莞尔,不知她怎么突然说起自己的名,也没有将此话摆在心上。就算知道殿下的名又如何,臣下哪有直呼公主名讳的,何况她是北合国的人,难再来大武与殿下碰面。
“殿下如无吩咐,楚绾告退了。”楚绾一面说,一面欠身行退礼。
李珃不禁有些气馁。楚绾不仅没有将她的话听进去,且急着走,一点也没想与她再有往来。
“等、等等……”李珃慌忙叫住,顿了顿,问:“你会在宫内多久?”
楚绾已侧身,闻得问话,只得回身禀道:“后日便启程回北合。”
李珃略一思索,有些羞涩地道:“那、那你明日来凤阳宫,我有一物赠你。”
“谢殿下美意,楚绾无功不受禄,不敢得殿下赏赐。”她话里行间是君臣尊卑,亦是疏远。
李珃不想与她只是礼节上的往来,直言道:“不是赏赐,是给你临别的赠礼。”
“……”她与小殿下不过眼下才打过一次照面,做什么要赠礼。
“明日凤阳宫,不见不散。”李珃不等她开口拒绝,撂下话,便如身后有恶龙般飞快跑开。
“……”
楚绾望着转眼就跑远的小身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对方毕竟是大武的公主,赠礼也是好意,不是令人为难之事,推诿不得。
翌日,楚绾蹉跎良久,眼看日薄西山,不得不去践约。
小殿下自日出就早早起身梳洗,捧着木匣子呆坐于前院榕树下,这处一眼可望到宫门动静。直到日落,终将楚绾盼来,见了她就装作没等很久的样子,殷切地将手中物递予。
楚绾接过轻巧的小木匣,也没打开看,恭维几句,又匆忙离去。
这一去,已是五年。李珃做梦都没想到,再见到她时,她会是京都芸芸青楼中的一名妓女。
当日在长安街,李珃看到倚窗而出的她,心下猛然一惊,以为自己认错人了,再定睛一看,那女子笑着也有酒窝,与楚绾一模一样。
她不敢置信,楚绾怎会在青楼中,双眼直瞪着窗前的她,欲将她撕下。可她竟不知死活,勾指引人上楼。
李珃隐隐欢喜能再相见,却忧怒于是在青楼。直至面对面,楚绾仍认不出她,不记得她是李珃,只将她当做多金公子。
她会在恩客面前展露千娇百媚的风情,跪下侍奉,主动以娇躯贴近,柔顺地回应亲吻。
当年让小殿下奉为神女的楚绾变了,变成唯利是图,任权贵搓揉的娼妓。
李珃道不清自己该高兴或难过。做了娼,楚绾才会待她有些许柔情蜜意,而这样的好,是个人出得起银钱都可得到,非她独享。
也该庆幸,楚绾最后没让她解下衣带,这或是还有挽救的余地。
“殿下要查何人?”都尉立于殿前,拱手请示。
李珃沉声,不怒而威:“北合国镇东将军,及他的女儿楚绾。细枝末节,本宫都要知道得一清二楚。”说到楚绾二字时,语气不自觉地重了几分。
气恼罢,终究是担忧占了上风。楚绾流入大武为娼,必是在北合出了变故。她仍愿意相信,楚绾是身不由己。
“臣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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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悦君心(古言GL,H,百合1V1) 07春梦
案上檀香袅袅,朦朦胧胧的月色下,男人的五官如刀雕般深刻,身形魁梧,露出壮的胸膛。
一双充满力量感的臂膀将她按向榻,一刚一柔的两具身躯交迭,炽热的吻落在她的眉眼、唇瓣、颈间……
他的手也越来越往下,粗粝的指腹细致地抚过每一寸肌肤,目光停留在两腿间……
她娇喘,嘤咛,腹下的空虚被填满,抬腿将他的腰身紧紧勾缠……
如梦似幻,欲海沉浮。
蓦然,眼前阳刚的面庞柔化成女子秀气的样貌,含笑吻住她的呻吟,身下的律动未止,勇猛地捣入花房——
啊!
楚绾惊醒。大喘着气,潮红的脸儿沁出冷汗,惊魂未定的坐起身,美眸茫然地看着四周。
是梦,一场奇怪的春梦。开始还是正常的,男子是陈康,突然变作女子也就罢了,怎是长成“小郎君”的模样……
是又,那日小郎君吻过她后就失魂落魄地走了,整月没再来。虽吻得舒服,倒也不至于怀念到要入梦,将她未婚夫婿都顶替了……
胡乱想着,忽觉小腹一阵热流,腿间湿粘得难受。掀开软被,就见亵裤下一片刺目的红。
葵水。秀眉微蹙,起身梳洗。
娼馆的作息日夜颠倒,常是日落时开张,鸡鸣时休憩。楚绾醒来已是未时,待她自澡间出来,鸨母龟奴们才刚起。
她体寒,来月事的几日总腹疼难耐,便吩咐了近日不待客。
大概是想什么,就来什么。楚绾才歇下,李珃就入了院,点名要楚绾。
鸨母为难地道:“公子来得不是时候,楚女倌抱恙在身,不便见客。”
楚绾的熟客不少,且多为出手阔绰的豪客。她每歇一日,满春院一日的入就少叁五分,可以说是一人撑起院内近半的进账。鸨母也不舍即将入袋的金银飞走,但她更不愿女倌们勉强接客,一个伺候不周,损失更大。
“她患了何疾?”李珃急切道。
“这……”鸨母面露难色,欲言又止。女人家的病,怎向男人解释得清。
鸨母言辞闪烁,使得李珃愈加担忧,索性放弃询问,快步走向长廊。
两名龟奴赶忙上前拦住她去路,身后的鸨母紧接着道:“公子还是过几日再来,待她静养……”
鸨母话未说完,眼前突然冒出一枚大金锭。
“我要见她。”见不到她,不安心。
鸨母直看着闪闪发光的黄金,嘴上仍坚持:“不是老身不让您去见,是着实不便……”
这老鸨净说些她不爱听的话。李珃出门一向不带多少钱财,干脆拆下腰带甩给她,怒道:“我要见她!”
腰带的用料走线皆是上品,然更扎眼的是带上镶嵌的绿玛瑙。见多了宝物的老鸨,怎会看不出那颗硕大的玛瑙价值连城,别说买一女倌,就是买下整座满春院都绰绰有余。
这小公子不知什么来头,为见佳人,连城池都送得,鸨母已是无话可说。小心翼翼握着甩进怀里的腰带,也不是,不也不是。
见老鸨还不松口,李珃怒而转身,迅速出了院门。
老鸨望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又看了看被遗留在她手中的腰带,一时丈二摸不着头脑。
不疑惑多久,小公子又杀回来了。这次,身后还带着御林军,阵列排开,尖锐的兵戎闪着寒光。
小公子立在队首,面朝鸨母,语气又冷了几分:“能不能见?!”
御林军乃皇帝的侍卫亲军,能使唤得动御林军的是什么来头,还用猜么。老鸨吓得当场跪下,结巴道:“见、见,公子……”
鸨母语不成句,恰此时楼上传来一道女子悦耳的声音:“让她上来吧。”
李珃闹得动静那般大,楚绾在二楼尚且睡得不太安稳,不就被惊扰了。
出了房门,站在廊间看到院中那阵仗,惊叹,领着军队的小郎君,威武得令人咋舌。若不让她上来,约莫是得把整座满春院铲了。
李珃一面走,一面抬眸看向她,仔细观察了几眼,见楚绾安好,眉眼都舒展了。
“他”已然要步上楼阶,老鸨慌忙喊道:“公、公子,且留步,您的兵队……”总不能挡在院前,谁见了还敢来。
李珃回首,朝为首的将领挥了挥袖。将领得令,肃穆严整地撤下。
楚绾就在廊口,迎着李珃。她一上来,楚绾便道:“你怎来了?”
整月不见,小郎君似乎褪了些稚气,又俊了几分。
“想你了。”李珃望着她,眸内流转着光亮。
生气也好,挫败也罢,她就是想来找她,就如当年看到楚绾和别人亲吻,她宁愿捱着也不退。
但今天的楚绾,不知是否因上回亲昵过,待她就平易了些,不再公子公子地敬称。那是否举止再亲近点,楚绾就会喜欢她了?
想着,李珃跨了一步与她平行,牵住她的手。
突然被握住,手心传来温暖的热意。楚绾侧首看了看她,笑意中带着几分嗔:“还是小孩子。”
只有孩童才会牵着走路。这样的她,与方才领军的她,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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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悦君心(古言GL,H,百合1V1) 08要你(h)3700字+
甫一合上门,李珃就急切地将她揽进怀里,灼热的唇一下贴了上来。楚绾回抱着她,粉嫩的舌尖探着她的唇珠,轻轻舔吮。
她的回应,使得李珃信心大增,果然是要这样,楚绾才会将她摆在心上。
李珃双手扣住她的圆臀,将她身下猛地按向自己,手掌不安分的在翘臀及腰身游走,唇上紧密吸吮小嘴里的蜜津,褫夺她的气息。
“嗯……”楚绾轻喘,由着她摆弄,手指插入她绾得齐整的青丝间,热情吻回她的唇,相互啃吮。
窑姐儿深谙欲拒还迎的道理,上次中途制止,是欲吊起她的胃口。怎知她竟那般脆弱,被拒绝一次就颓丧着走了。之后楚绾便琢磨着,对付她不能拒,只能迎。
所幸她又来了,这回可得好好留住她,否则没了金山好心疼。
楚绾的舌尖缠住她的,两人的舌如环钏般热切交缠,鼻翼间是彼此温热的气息,唇角溢出淫靡的银丝,道不清是谁吻得更用力,只觉唇舌被对方吸绞得又痛又麻,不能呼吸。
楚绾再受不住,将她微微推开,深深地喘气。
不让亲嘴,李珃转而舔上的她的耳珠,灵巧的舌尖勾勒耳廓,若有似无的淡扫,如一根轻羽沾着凉意,引得佳人一阵颤栗。
小郎君还挺会撩拨呢。
楚绾勾起妩媚的笑,水眸含春,以指尖在李珃滚动的喉间轻扫而过,柔声问道:“还想要什么?”
只要钱给够,奴家什么谱都能奏。
李珃抓住她撩人的手,黑眸与她相视,深沉而炽烈。“要你,要所有的你。”
话落,李珃将她拦腰而抱,缓步走向榻,轻柔安放好。
才着榻,楚绾欲起身,李珃以为她想逃,立即覆身将她压制,埋首在她颈间轻蹭,闷闷地道:“不许走。”
也不知她怎会认为她是要走,楚绾既无奈又想笑,都上榻了还能去哪。“先容奴家为小郎宽衣。”
宽衣?李珃静默片刻,才道:“我是女子。”
楚绾看了她一眼,“我知。”纤手已伸去解她的衣襟。
若不是知晓小公子其实是女子,她也不会这般牺牲色相。
教坊的嬷嬷教授过女倌如何在性事上取悦恩客,皆为男女之间。楚绾吃定了同是女子,认为李珃不能拿她如何,再亲昵,无非是祛了衣裳相互亲吻抚摸,无甚损伤。
李珃不知她待女子之事的理解出了误差,只仍对当年她与男子拥吻的画面记忆犹新,不禁奇怪,楚绾就算是娼,也该喜欢男客才是,知她是女子也愿献身?
难道楚绾也喜欢她了?想着,就脱口而出:“你心里有我?”
黑眸紧紧盯着她,带着强烈的希冀与几分喜色,如极度渴望讨到糖吃的孩童,让人不忍拒绝。
楚绾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她这般问,能说没有么,钱可还要。
“自是有的。”女子床上的话,与男子酒桌上的话一样,谁信谁吃亏。
但可惜,楚绾说什么,李珃就信什么。
李珃心中一紧,激动地握住她的手,亲昵道:“绾绾,我喜欢你。”
绾绾,还挺好听。楚绾双颊漾起酒窝,应了声:“嗯。”
她的应允,让李珃自认得到佳人芳心。多年的惦念终于换回回响,她们是两情相悦的。
李珃热血翻涌。外袍才去,还有里衣,却再容不得她慢斯条理的宽衣解带,叁两下反将楚绾的衣衫剥得干净。
“唔。”骤然衣不蔽体,虽面对的是女子,楚绾仍是羞赫非常,面容娇艳,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热意。
气氛在她裸露后突然变得朦胧暧昧,身上仿佛散发出情欲的香气。
楚绾的身形纤细,挺翘的浑圆恰一手可握,蕾尖粉嫩,腰臀玲珑有致,肌肤细腻雪白。李珃炽热的视线扫过胴体的每一寸,喑哑道:“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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