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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悦君心(古言GL,H,百合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如意
楚绾羞红了脸,咬咬唇,扭着身子想从她掌下挣脱。“你放开我!”
到嘴的肥肉岂有让她飞走的道理。
她的挣扎让李珃失去调情的耐性,回她后颈的手掌,转而箍着纤细的胯臀,膝下微一使力将她的腿分得更开。
楚绾便站不稳地趴在台面,圆臀被抬高。
她的阴阜完全曝露在眼前,圆圆的洞口泛着诱人的晶亮,拨开肉瓣,依稀可见甬道里一部分血嫩的花肉。
她的穴儿很漂亮,晶莹粉嫩。
楚绾发觉颈后的钳制松开,欲直起身来,臀却被扣在案沿,好像有什么抵在她腿间……
长指合拢,缓缓挤入翕动轻颤的小穴,不到半截就被肉壁绞得紧致,让人进得好不困难,只得退出,沾着湿液,再对准肉洞,猛地一挺,贯穿她的花穴——
“啊!痛!”双腿间剧烈的疼痛让她脚下一软,又伏回案上。
楚绾尚未反应过来身下发生什么,泪花已先夺眶而出。
“唔……”被紧窒湿热的花肉包覆,李珃畅快地哼出声,长指抵在她柔软的深处,感受她颤动的媚肉吸咬,说不出的舒适。
静抵了一会儿又不满足起来,长指缓缓撤出,再重重进入。
每一下都要顶进最深处才罢休,一寸一寸进占,细致地碾磨过每一处花肉。
“啊……”破碎的呻吟自楚绾口中逸出,带着让人心疼的哭意。
她哭得让人心惊,李珃以为自己伤着了她,瞥下眸,却见掌上衔了一片混着血丝的滑液,指上斑斑血迹。
楚绾是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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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悦君心(古言GL,H,百合1V1) 16畜生(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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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悦君心(古言GL,H,百合1V1) 17你滚
寅时,夜与日交替。此时的满春院悄然幽静,走道中的花灯盏盏也显得意兴阑珊。
二楼东厢门被缓缓拉开,听得出开门人小心翼翼欲将声响降至最低,又许是榫卯做得紧了,开合时仍不发出窸窣声。
李珃轻手蹑脚地踏出房门,抬眼瞧着天色,掸了掸衣摆的褶皱。
侍卫早候在跟前,将这厢房守了一夜。见公主出来了,领侍赶忙上前请示:“殿下,是否回宫?”
“回。”李珃淡淡道。
闲散地踱出几步,像是想起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屋门,又道:“留人在这儿守着,未经本宫允许,任何人不得出入。”
守着?没事守个窑姐儿作甚?
领侍不解,抬眼看向公主,不经意触及公主颊上鲜红的掌印,立马垂下颅首,恭敬回道:“诺。”
经太女娶妃后,李家公主好女风已是街知巷闻。有前车之鉴,二公主就算当街逛窑子,世人也仅会扼惜公主金枝玉叶,与妓女鬼混有辱尊贵,不敢贬斥女女相合为逆天违伦。
昨夜屋里传出了不小的动静,仅一门之隔的侍卫自然清楚发生了什么,也将送茶的龟奴拦下了。
只是那厢房中的妓子当真目无尊上,恃宠而骄,掌掴公主乃大不敬的死罪,她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而公主竟不发怒将人拿下,反要守着?
领侍抬眉觑了一眼,观公主眉头深锁,却无不悦之色,便转身点了两名机灵的侍卫留下,交代过后,也跟上公主的步伐。
脸上顶着清晰的指掌印,公主似乎未觉有何不妥之处,一如往常的昂首稳步,贵且骄,余神情严肃而紧绷,似乎心事重重。
“你可对得住我!”她眼睛哭得红肿,唇也被吸吮得红肿。
“我确实未知绾绾仍是处子……”
啪!——
不知是打得手疼,还是气得,扇她的手直发抖。
“你滚!我再不想看到你!”
嗯哼?
要楚绾,是既定的决心,不会因任何原由变更。她的拒绝,过耳不入罢。
只是错算了一着,未料到楚绾居然是处子,以为她即使是清倌卖艺不卖身,早年也该和陈康同床共枕过。
若早知她未经人事……当会备好高床暖枕,美酒香氛,再温柔些待她,怎么都不会如昨夜那般粗鲁急躁,使她疼痛难当。
想到此处,李珃弯了唇角,颊上热辣的肿痛反像一道军功显赫的勋章,颇觉殊荣。
是处子,那便更好了,彻底是她的人了,往后也无人能染指。
得了她的身,再就要得她的心。要得她的心,必先将她心里的旧人拔除。
李珃回宫,一夜未眠倒更显振奋,梳洗更衣后立即传唤都尉议事。
楚绾也一夜未眠。
身下的刺痛于小腹及双腿间萦萦绕绕,花口酸胀,淫水涔涔,好似李珃的手指还在里头捣鼓一般,在在提醒她已失身的事实。
满春院皆是男欢女爱,耳濡目染下,她对贞操所说不如寻常女子充满禁忌,但到底出身世家,幼承庭训,即使堕入红尘,也保着原有的秉性,认定是要和自己所爱之人洞房花烛。
而李珃……
她怎么都想不到自己会失身给她。躲过了逃亡时的凶险,化解了欢场间的骚扰,最终败在一个女人手上。
何等可笑、可恨。
哭罢,痛罢,直至日上叁竿,疲惫的身心终于支撑不住,裹着厚裘浑浑噩噩的睡去。
一沾枕,陈康便入梦,怨怼地责问她为何不自爱,又面容狰狞地叱骂她是淫妇,让她连在梦里也声嘶力竭,痛不欲生。
恶梦连连。这一睡,便是让她昏昏沉沉,热烧不退。
“如何?”李珃面朝太医,虽稳着姿态,语气里仍不泄露一丝急切。
还好留人看守。楚绾厢房整日毫无声响,侍卫以为她脱窗逃跑,便破门而入查看,见人还在,但卧榻昏睡,面色瑰红,呼唤不醒。
李珃得讯,立即放下手头事务,携太医赶了过来。
太医将脉枕搁至一旁,揖:“回殿下,这位……”暗暗斟酌了下,接着道:“本有体寒的病根,近日当是忧思过度,急火攻心。这寒热相冲,以致病邪入体,热烧突发。”
此处为娼馆,榻上女子是何身份,太医心中有数。但见殿下对她如此着紧,他怎好以“妓子”称之。
“可是重病?能治否?”
绾绾秀眉紧拧,呓语不断,浑身热得烫人,发出的汗却是冷的。
“小疾矣,下官为她煎几帖清肝下火的药便可。”
太医安抚罢,又叮咛:“除了用药,发热期间,以室内静养为宜,不可受大风,以病情加重。”
闻是小疾,李珃松了口气,“嗯,照卿说的办。”
原想缓些日子,待处理完陈康的事,再将她接入宫中,与她双宿双栖。
看来,是得提早了。留她在满春院,枝节难料,始终令人牵肠挂肚。
月上柳梢头。
满春院灯火通明,莺莺燕燕,唯二楼东厢房一角格格不入,军侍把守,肃穆寂寥。
楚绾昏睡一夜,李珃衣不解带地照料跟前,直至翌日清晨,体热有所退下,便唤来领侍,备驾回宫。
仅一夜,楚绾将面临的是翻天覆地的变化……




卿悦君心(古言GL,H,百合1V1) 18休想(h)2900字+
日出东方,微微晨风带着朝曦拂进公主凤辇内,清透舒暖。
女子玉体横陈,上身衣襟半敞,双峰裸露,下身裙摆大开,亵裤早不知被丢在何处。
修长纤腿架在人肩上,莹白粉嫩的玉门被规律地进出,嘴里不自觉地溢出酥媚的呻吟。
“嗯、哼……”
于半梦半醒间,做了一场“春梦”,直到身下的顶弄感越来越真实……
睁眼,映入眼帘的非她厢房中的屋梁,而是鸾盖,又感受到车轱辘的滚动,随即意识到自己身在马车内。
还未想到自己怎会上了马车,便察觉到身下的异样,穴儿湿濡,体内明显被异物捣入又撤出、再捣入。
目光下移——
果不其然,又是那畜生!
李珃发现她醒来,早一步欺身压下,将她欲缩回的腿平压至她胸前。
随着压下的重量,捣入的长指也因势进得更深,尽根没入,直抵花芯。
“唔!……”
尚且未挣脱,先挨了一记深顶,楚绾吃疼地呻吟,在她身上使坏的人却如沐春风,笑意盈盈。
“绾绾,你醒了。”黑眸与她对视,无视她的怒意,一面轻吻她的唇,一面抵在深处以指尖撩挠嫩肉。
花芯的搔痒使得小腹一紧,顿了顿,深处痒热的燥意更甚,直想让体内的坏东西再动一动。
她才这一想,李珃已抱着她的腰开始缓缓抽撤,俯首含住她胸前诱人的樱蕾,舌尖若有似无的撩过顶端,又啃住乳肉轻咬。
稚子的花穴被异物挤入,一点一点往花径深了去,又缓缓退出,只来回抽插几下,穴儿便本能地将它吞吐吸附,淌出春液接纳侵犯,将长指染得湿亮。
“嗯唔……”双重的刺激让人不禁要呻吟,赶忙咬唇抑住羞人的声音。
她越不想发出声音,越让人想撬开她的倔强。
长指变了频率,在花穴里熟稔地九浅一深,进出时故意以指腹摩擦花口的瓣肉,时轻时重,蹭着又湿又热的嫩肉。
娇滴滴的小花口立即被磨得潺潺流水,一翕一张地吸咬,似要将她的手指全吞进去般。
“啊……”被逗弄的快感,使得红唇不禁逸出一声嘤咛,羞人的声音让她一怔,瞬间回神。
这样不对!
“你放手!”楚绾在她怀中不停的挣扎扭动,吼叫着要她放手。
李珃却用自己身躯的重量将她牢牢压制在身下,一手紧扣着她的臀,身下的进出随着她的扭动加剧,似乎她愈挣扎,进得愈用力。
“唔啊……”
突来的深猛攻势,跟着她的扭动在甬道内乱撞,将湿淋的花穴全插了个遍,每一处花肉都被撞得酥酥麻麻。
“你……”
那人在身下的侵犯不止,还掐住一团绵软,一捏一握,将乳肉挤压得变形,粉嫩的乳尖随着手掌揉捏挺立在指缝间,尔后低下头,伸舌轻舔嫩红乳首。
“啊呃……!”湿热的碰触带来一阵酥麻,让她微微一颤,小穴跟着缩,将体内的异物吸附。
原始的欲望彻底被勾了起来,她乱了气息,颊上飞入情欲的绯红,理智告诉她要反抗,身体却沉沦在灼痒的欲求不满里,想要她再快些。
就这样,痛苦和快感交相纠缠,不断的折磨着她。
似是发觉她的犹豫,李珃啃着乳蕾的齿间微一使力,让她受疼地一颤,在嫩穴里的手指也跟着嘴上的动作时轻时重地抠搔着嫩肉,轻易勾出灼痒又空虚的渴求,击溃她的脆弱。
花穴的湿滑液体,随着腿间的抽送不停泌出,将腿窝弄得一片湿濡,也让她体内的欲望整个渲染开来。
“嗯啊、啊……”娇喘渐浓,美眸蒙上一层水雾,眼角微红。
跌进欲望深渊的胴体,体内热火四处飞窜,折磨得她好生难受。
穴肉急促地紧,抗拒的退避逐渐转为迎合,腰臀半抬地摆动,主动去吞咬长指的侵入。
她紧密的吸缴让手上一紧,层层迭迭的花肉将人捆缚,进出得艰难。
黑眸流转着邪肆的光,喑哑道:“还想要我放手吗?”
不……她想要她快一点、再用力一点……
香汗,从额角滴落。“呜……”
在她不满的呜咽声中,身下又加入一指,对准湿嫩的花穴,同时扣着臀往下一压——
瞬间,硕大的粗长尽根没入稚嫩的小穴。
“嗯啊~好深……”随着她满足的轻吟,小穴一阵紧缩,将湿热的长指包裹得紧紧的。
“绾绾真是美极了。”
她迷乱的神情、娇软的呻吟,让李珃心间一片酥软,手上却更用力的挺动,奋力的上下顶弄。
粗长猛力的捣入小穴里,血嫩的贝肉随着抽撤的动作翻吐,勾带出蜜液,将两人的下腹都弄得一片湿漉。
楚绾被她玩弄得既娇且柔,眉眼含春,娇喘连连。
小手环住她的颈项,青丝因身体被顶弄而散落飘扬,搔弄着两人的身躯,雪嫩的椒乳也随着撞击上下晃动,乳波荡漾。
其上挺立绽放的乳蕾来回勾引着李珃的视线,朱唇随即含住一朵粉嫩用力的吸吮,身下的长指则继续抽送,搅出水声滋滋。
“好舒服……嗯啊……”她拱起身子,将雪嫩乳肉更送进她的嘴里,纤腰轻扭,配合着抽送的频率,摩擦体内的灼热。
身下的抽送更快、更用力,次次顶中她灼痒的地方,让人浑身舒爽得发麻。
这也太会吧,好爽快,呜……
被完全填满的快感,让楚绾不断的娇吟,小嘴吐露出的媚音让人直想将她揉碎了再完全吞下。
“啊、嗯……”血嫩的肉壁被来回贯穿,一次次碾压摩擦着细致的花肉,让甬道升起阵阵舒畅的痉挛。
感受到甬道的媚颤,李珃沉吟,另一手也来到她的花缝中,以两指摩挲两片因顶弄而开合的花唇,又时不时捻着蕊珠揉捏轻蹭,刺激她的敏感。
才一下子,花蒂就充血肿胀,敏感的嫩穴跟着承受不住,艳红肿胀的贝肉不住的蠕动着,汩汩流出动情的春水。
“不……呜……”过激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哭了出来,全身血液因欲望而沸腾,嫩穴里的肉壁也不断的缩,吸绞着来回抽刺的硕大。
两人的衔接处紧密咬合,随着肉体结合的频率,传出啪啪的撞击声。
“真紧……”李珃微微眯眸,发出舒畅的低吟,更加快速的进出红嫩充血的花穴,搅出滋滋的水声。
“啊……不要……嗯啊……”持续累积的快感太强大了,让她不由自主的感到害怕,想缩臀退离,却被紧紧的扣住臀瓣。
粗长次次尽根没入花穴,直往最要命的地方撞,一波波的快意让嫩穴不住的紧缩、痉挛,将仍在体内穿刺的硕大吸附得更紧。
“嗯哼……”李珃粗喘着,更用力抽送几下,在最后一击时,深深的撞入花穴底部,抵着宫口震颤。
“啊——”极致的快感激得她溢出泪花,脑海一片空白,浑身因深猛的快感而战栗,缩的花穴不停涌出热液。
黑眸炽热,情欲未褪,紧紧盯着仍在余颤的嫩穴。
“啵~”长指自湿漉漉的肉穴里拔出,如幽谷流淌出溪水,景色绮丽,美不胜。
身下的充实被抽走,使得楚绾难耐的嘤咛了声。
她丹唇微启着喘息,脸儿绯红,眼角悬着细细的泪珠,如初晨衔着露珠的花瓣,娇艳欲滴。
李珃迷恋的看着她,忍不禁倾身去吻住那双诱人的唇,轻轻啃吮。
唇上微微的刺疼,让楚绾回过神来。
她不顾她的拒绝,屡屡将她奸污,败坏她的清白,可这副身体似乎很享受李珃的撩拨,她一插进来就饥渴难耐的想要她。
真是见鬼了。
难道她真是淫妇?
不知是她的错,还是自己的错,总归被李珃缠上就不是好事。
楚绾唇越抿越紧,愈想愈燥怒。
啪的一声,在宁静的车内,响起清脆的巴掌声。
李珃正吻得认真,毫无防备地被打得脸一偏。前日被打的还未消肿的嫩颊,又添了新的指掌印。
李珃正过脸来,也不见动怒,反而扬起讨好的笑:“可解气?要不再打另一边?”说着,还送上左脸,眨眨凤眸,示意她若未消气,可以再给几巴掌。
“你……”楚绾瞪着眼,她这副痞样,能让人消气才有鬼!她恨不得再打她几巴掌,可是素手才一扬起,又看见她脸上的笑。
手,扬着,却迟迟打不下去。
好像这一掌打下去,倒变成是她在无理取闹。
咬了咬唇,楚绾不甘愿的放下手,既气又无奈地道:“你怎么才肯放过我?”
她已夺了她的清白,她没什么可以再给她的了。小小妓子也斗不过堂堂公主,哪能讨什么失身的公道,只求别再来纠缠。
李珃面上的笑意倏地消褪,黑眸微眯。
热唇近到她耳畔,严正而危险地警告:“绾绾,我说过,再不会放过你。”
离开她?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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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悦君心(古言GL,H,百合1V1) 19心上人
皇宫禁内,宫殿金碧辉煌,飞檐斗拱,宫墙重仞,走道宽且长。
凤阳宫亦是琉璃瓦、白玉阶,金箔裹柱,宝石铺地,恢弘华贵。
眼前一砖一瓦,熟悉且陌生。五年前匆匆一瞥,以为此生再无缘来大武,更不会入宫,未想到如今故地重游,却是此一时彼一时,心境大不同。
“是要将我囚于这后宫之中?”楚绾望着一道道宫墙,看得越远,心底越悲凉。
高大的宫闱,环环关卡重兵把守,守卫森严,纵有叁头六臂也难逃。
“非也……”李珃摇摇头。
闻得否认,楚绾的心提了一下,以为李珃仍有放她自由的生机。
“此处住不得多久了。按本朝例,皇女行过及笄,便要出宫开府。而八月中秋,即本宫及笄之礼,母皇已替我择了府邸……”她每说一句,楚绾眼底就晦涩一分。
李珃嚼起坏笑,接着道:“你自也跟着我出宫。”
待她落下定语,楚绾更是恼怒:“你强抢民女,眼里还有王法吗?”
“此言差矣。我真金白银将你自满春院赎了回来,于理于法,你都是我的人。”
楚绾身价不菲,当年她签押入院不过抵得百两,仅二年后要赎回,已得十万两。若不是她以公主之尊威吓,老鸨且都不愿放人。
看着李珃自胸袋中掏出她当年的卖身契,楚绾面若寒霜,只觉一股寒意自脑门凉到足底,心间油然生出一种生无可恋的无力感。
悔不当初,悔不当初怎不先自己赎了身,如今落了把柄,任人宰割。
李珃似是想断了她回去的心思,又道:“厢房壁龛所藏之物,已尽数取回。不过……”
她每停住后的下一句便不是好话。楚绾神情一言难尽地看着她,甚至都做好准备,以被她气死。
李珃不落她失望,半玩笑半认真地道:“且由本宫代为妥善安置,待你我成亲之时,作为嫁妆归还予你。”
什么?嫁妆?!
谁想与她成亲了!
“你可还要脸!”
楚绾柳眉倒竖,小脸涨红,似是憋了一口气咽不下。
李珃神色一凝,眉宇阴郁。
一时泰然得意,一时凭生不悦,当真喜怒无常。楚绾完全摸不清她到底在想什么。
李珃沉默半晌,缓了缓,方开口道:“你若还想再见到陈康,便在此安生待着。”
陈康?
一提他,楚绾也上火,“你上回便是用他诓我,今又想故技重施!”
“信不信由你。”话落,李珃沉着脸扬长而去。
她不悦,是因再一次感受到被楚绾隔绝在心门之外。
占了她的身,局面却并没有因此而改变多少。
想与她成亲,与她双宿双栖,这点心思仍只能装进玩笑话里去试探,且还被拒绝。
明知楚绾从一开始就未将她放进心里过,可她仍是失落不已,仿佛心头被切了一角,酸涩,哀苦,刺痛……
世间之大,公主何患无妻。她大可广纳娇娥,哪个不能将她尽心尽意地侍奉,不是温柔顺从,怎会如楚绾一般,事事忤逆,处处冷情。
可这痴情的根,偏长在她身上。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如若楚绾的情,也用在她身上,岂不是好。
想着,李珃到了偏殿,时而怏怏,时而失神,时而茫茫然,直至夜幕降临,一日的好光景就这样荒废过去。
翌日,起身梳洗罢,就闻宫婢通传,柳芸蓁觐见。
李珃心倏地一暖。唯蓁姐姐会记挂她这个荒唐公主。
令见。
不多久,柳芸蓁入了殿,福身请安:“殿下千岁。”
李珃下阶,亲自去扶她,眉眼和煦:“姐姐不多礼。今日怎么有空来,可是想我了?”
这声姐姐喊得甜,又朝她眨了眨眼,俏皮惹人爱。
柳芸蓁本是揣着心事来的,见她这般体贴,又不忍责怪了,便改口道:“妾身是来看看,前些日子向殿下讨的香囊,长成什么样了?”
闻言,李珃才想起自己先前允过要为她研制一味宁神香,得有大半月前的事了。
而这近月她一心放在楚绾身上,全然将香囊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眼下莫说香囊,香草都未择配出来。
李珃心虚,却不显山露水,略一沉吟,道:“嗯,给蓁姐姐的香必不可儿戏,斟酌些好。缓几日,待尽善尽美了,本宫亲自给姐姐送去。”
柳芸蓁与李珃处得熟了,听她如此说,如何不知她是在说谎,笑着嗔了句:“殿下。”
殿下并非性情和缓之人,每调制新香时,便会邀她试香,怎会等到所谓尽善尽美之时。
托词被识破,李珃眯了眼,笑嘻嘻道:“姐姐此番前来也不仅是为香囊吧。”
殿下既主动提及,柳芸蓁知她也该猜到了,便道:“是,也顺道来看看殿下带回的女子,是何方神圣,能将殿下迷得五迷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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