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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妓(别名:52号会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桑榆
“给。”李乐乐从同学录里抽出张纸,递给萧笛,叮嘱道,“记得填哦。”
萧笛不情不愿的接过同学录:“我有什么好填的,反正我们也不会分开。”
李乐乐一边把同学录的本子放回书包,一边说:“既然全班都要填,你当然也不能例外。”
萧笛语气无奈:“从小到大,我都填了多少张同学录了,看你这样子,等毕业的时候,肯定还会让我再填一次。”
“这当然啰,毕业是毕业,文理分班是文理分班,你当然还会再填一次。”李乐乐指了指萧笛手中的同学录,“记得好好填,不许糊弄我。”
萧笛把同学录放进书包的夹层里,妥协的说:“好,那我们回家吧。”
“行。”李乐乐乐开了花。
“等分了班,我们还得当同桌。”萧笛不忘提醒。
“不行!”李乐乐拒绝得很干脆。
“为什么?”
李乐乐挠了挠头,表情苦恼:“我不想别人说闲话。”
萧笛一下来了脾气,迈开了步子,快步往前走,把李乐乐远远甩在身后:“那我也不写了。”
李乐乐觉得他莫名其妙,不懂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也赌气说:“不写就不写,一个大男生,怎么心眼这么小。”然后故意和萧笛唱反调,走了另一条路。
萧笛这次也不知怎么了,以前两个人吵架,他总会在第二天主动道歉,可这次吵架却怎么也不见低头。李乐乐很解,却也不愿意认输,于是两个人开启了有史以来最久的一次冷战。冷战到最后,李乐乐和萧笛的妈妈急了,两位主妇为了让自己的孩子和好,专门办了个派对,就为了给他们一个台阶下。于是两个十多岁的孩子真的顺着台阶和好了,但那张让他们吵架的导火索,再也没被提起过。
萧笛没有把同学录给李乐乐,李乐乐也没敢去问,两个人心照不宣的选择遗忘那段回忆,虽然那时的她还是不太懂萧笛为什么生气。
等到后来她长大了,明白了,可也已经晚了。她已经成了别人的女人,周旋在无数男人身边,和他们嬉笑怒骂,逢场作戏,而当初那个会因为一点点小事就吃醋生气的男孩再也不会属于她了。
简清失控的蹲在地上哭,双手抱着自己,小声啜泣,豆粒大小的眼泪滴在鞋尖上,麂皮绒面的高跟鞋被晕得深一块浅一块的。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从外面赶来,等走到门口时又忽然停住,半晌没有声音。
“乐乐?”
等声音响起时,却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简清听到声音后抬头,看见萧笛正错愕的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一个袋子。恍惚间,她仿佛看见那个永远背着书包,跟在她身后,总是习惯把脚步放慢,等她跟上的少年。那个少年的脸上总是挂着温和的笑,每次来她家找到,明明门是开着的,却永远都会站在门口敲门等她,对她说:“乐乐,我来接你了。”
萧笛心疼的望着眼眶红红,鼻尖红红的简清,心里说不出的难受,千言万语说不出口,最终只能哽咽着问:“简简,你回家啦。”
简清站起来,呆呆的望着他,被他稀松平常的语气弄得脑子有些发懵,竟然乖乖的点头说了句:“恩。”
萧笛实在太高兴了,他的紧追不舍终于得到了回应,那颗一直在他心里捣鼓的不确定的小石头,也终于放下。率先起错愕的神情,欣慰的说:“回来就好,别哭了,凡事有我在呢。”





暗妓(别名:52号会馆) 草履の虫(七)
秋风有些凉意,两人虽然坐在屋内,但因为久无人居的冷清,温度依旧偏低。简清的披风大衣里面只穿着一条薄薄的连衣裙,萧笛怕她冷,脱下自己的外套搭在她的腿上。简清把腿遮住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说了声谢谢后,便没再说话。
萧笛没在意她和他的生分,只是望着安静的坐在自己身边的简清傻笑。简清瞪他,他也没察觉,最后只能无奈的提醒:“你都这么大了,能不能稳重点。”
萧笛敛了笑容,不好意思的挠头:“我太开心了。”
简清咬着唇:“有什么好开心的,你不是早就认出我了。”
萧笛一下泄了气,耷拉着头,恹恹的说:“简简,虽然我学了心理学,但心理学不是测谎仪,每次你疾言厉色的否认,我心里也会打鼓。我很害怕,害怕自己是空欢喜一场。”
“自从我在公安局把你弄丢后,就一直在找你,我们登过报,上过电视,却始终没有你的消息。找不到你,我们一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妈每天都在家里哭,她在担心你一个人在外面吃苦,受欺负。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好不容易等到你了,你却不肯承认。”
“你是知道的,我从小就不怎么会人际交往,尤其是在面对女生的时候,虽然现在学了心理学,懂了些道理,但也没长进多少。所以我很担心,自己这些日子是不是真的认错人了,或许真的只是长相相似罢了。可我就是不死心,我相信不了我的眼睛,却相信感觉,所以那天在码头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我的感觉就告诉我,那真的是你,你回来了。因为那种感觉除了你,没有别人能给我。”
萧笛说得动情,简清却想到那天在医院,他跟院长的对话,怅然道:“说些干什么,你都要结婚了。”
“结婚?”萧笛又错愕了。
简清淡淡的说:“那天你说你有未婚妻了。”
萧笛突然笑了,眼睛眯起来,嘴巴咧得老大,像个小朋友:“你是说那天的事啊。”
简清狐疑的盯着他:“难不成你是用来搪塞院长的?”
萧笛摇了摇头,笃定的说:“当然不是。”
简清没再说话。她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对于萧笛她总是希望能离他远点,以日后出事,波及到他。如果他真的要结婚了,那她也有了断绝联系的理由。可心里终归是不舍的,虽然这种不舍很危险。
萧笛一脸期待的望着简清,仿佛希望她能记起什么,可等了半天,简清也没说话。最后他只能挫败的低头说道:“看来你忘了。”
“什么?”
萧笛落寞的说:“你真的不记得了,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说好要娶你的。这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我是认真的,除非你说不想嫁我,否则我不会放弃。”
原来未婚妻是指那件事。
那个时候啊,他们还真的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屁孩。
简清轻笑出声,神情温柔了许多。
不过是两个小朋友在做游戏的时候,不小心嘴对嘴的碰了一下而已。记得当初因为这件事太戏剧化,太出乎意料,所以她直接吓得哇哇大哭。在那个女生坐了男生凳子,都以为会怀孕的年纪,亲嘴可是大事。她是真的以为自己要生宝宝了,虽然不知道怎么生,但也有很认真的考虑如何做一个好妈妈。
萧笛也是如此。为了向她证明自己会负责任,还把存钱罐抱到她家,郑重其事的登门拜访,说要下聘礼娶她。妈妈倒也没客气,下了还是小不点的萧笛辛辛苦苦攒的钱,同萧笛拉勾约定,等他们长大了,一定把女儿嫁给他。
好像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萧笛便每天像个小媳妇一样,成天跟在她的身后。甚至每次拿了零花钱,第一件事就是上交给她这个所谓的‘老婆’。
萧笛见简清笑了,知道她一定想起来了,继续说道:“简简,你现在还愿意嫁给我吗?”
简清诧异的看他。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知道你心里有事,虽然不知道你具体打算做什么,但多多少少也能猜到点。”
简清不自觉的握了紧拳头问:“你猜到多少?”
萧笛见她这么紧张,宽慰道:“我知道你不想把我牵扯进来,但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就算你不喜欢我,我也有义务帮你。”
“你能帮我什么。”简清冷笑。
“那天我看到那个男人手指上的纹身,就进一步肯定是你,第二天我就托人调查,却也什么也没查出来,但正是因为这样,那个人才更危险。简简,你要知道一个人存活于世,是不可能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的,但那个男人把自己隐藏得那么好,他的秘密,他的能力,你斗不过。”
简清有些生气,质问他:“斗都没斗,你怎么知道我斗不过。”
“不要犯傻,把一切都交给我,交给警察,我不希望你冒险。”萧笛不顾她的怒意,轻轻地拥她入怀,“我害怕你会和阿姨一样,到那时你要我该怎么办。”
简清一把将他推开,怒气冲冲地站起来,背对着萧笛道:“你才别傻了,我早就不是当初的我了。而且我也不相信任何人,我只信自己,仇我要亲自报,他们我要亲眼看着死。”
因为她动作太大,不小心踢到了桌脚,导致下面有些松动。简清纳闷,她的力气也不至于这么大,铁艺的茶几都能踢断。
萧笛怕她把脚撞疼了,又拉着她坐下,委屈的说:“撞疼了吧,以后别老跟我生气了。”
简清低着头没理他,却无意间瞥见桌脚断开的地方露出一张纸的角,弯下腰去拿,竟然从裂缝处抽出张照片。
照片上的人是她的妈妈,看模样,应该是妈妈二十几岁的时候,还穿着演出服,笑靥如花。而旁边站着的那个男人……正是那天凶杀案现场的中年男人!
心头一股无名火冒了出来。看来她猜的没错,妈妈果然和这个中年男人认识。但既然认识,从照片的亲密程度来看,两个人关系匪浅,又为什么要杀了妈妈,还是用那么残忍的手段。




暗妓(别名:52号会馆) 草履の虫(八)
“阿姨的照片为什么会藏在这儿?”萧笛刚脱口而出,就看见简清的神情不对劲,心中立马有了判断,“旁边的男人是凶手之一?”
简清点了点头:“是。”
因为她脸上带妆,看不出脸色如何,萧笛只能细细的观察她的瞳孔。可简清的瞳孔像一滩死水,没有半点波澜,除了恨意再无其它。恐惧、心惊,在她眼睛找不出一点,这下轮到萧笛绝望了。他倒希望简清能够害怕,甚至哭泣,现在的简清早已被仇恨占据,她眼里的决绝,是恨不得跟凶手玉石俱焚的狠,令人胆战心惊。
“简简,不要做傻事。你想要他们偿命,这无可非议,但永远不要把自己搭进去,好不好?阿姨用命来保护你,不要让阿姨白白牺牲。”
简清没有回答,只是站起了身子,往衣帽间走去。她把别墅翻了底朝天,也没找到除了照片以外有用的东西,想来有用的证据应该都进了警局。她将照片放进包里,离开了源慕院,打算先找个地方吃饭,走了一截,发现萧笛还跟着她,只能无奈叹气道:“别跟着我了,你既然知道我打算做什么,那就应该少和我联系,这不仅是为了你好,也是为了我。如果我的身份被查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萧笛当然明白这个道理,如今已经确认她是乐乐,她在d城,活得好好的,没有穷困潦倒,也没有受人白眼,他也放了心。在不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可以等她,一直等到她回头那天。只是既然来了w市,没有理由不去看看叔叔阿姨。萧笛掏出车钥匙,主动接过简清的包,低声说:“先去墓地看看叔叔阿姨吧,他们一定很想你。”
萧笛总是有办法戳中她的软肋,简清只能同意,但她的声音很小,有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好,我也很想他们。”
简清父母的墓地是由萧笛妈妈亲自挑,在郊区最高的山上,绕着环山公路而上,到达半山腰便是墓园。上山前,简清买了捧向日葵,妈妈生前最爱的就是向日葵,倒不是因为花语的美好寓意,而是向日葵花彻底成熟后会有瓜子,她喜欢嗑瓜子,所以觉得向日葵好看又实用。萧笛妈妈也喜欢嗑瓜子,听妈妈说,她们两姐妹小的时候几乎所有零花钱都拿来买瓜子吃了。
小的时候……对了!她怎么忘记了,妈妈和阿姨从小一块长大,妈妈认识的人,阿姨说不定也认识。
“萧笛,快打电话给你妈妈。”
简清正跪在碑前,突然一下站起来,身子一斜,差点把脚给崴了。萧笛连忙扶住她,碎碎念道:“你穿着高跟鞋,动作还这么大,也不小心点。”
简清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反抓住萧笛的手说:“快打电话,快!”
萧笛狐疑的掏出手机,按下拨号键,递给简清:“你怎么突然想要跟我妈联系了。”
电话那头还没有人接,简清解释道:“万一阿姨也认识那个人呢。”
“应该不可能,如果我妈认识的话,当初看了犯人的画像,她就会说了。”
电话那头在这时通了,萧笛妈妈的声音通过手机传了出来。
“喂?萧笛,我叫你帮我寄的东西寄了没有?”
“阿姨。”简清将手机放到耳边,思忖许久,说了句,“我是乐乐。”
电话那头一下没了声音,片刻后,萧笛妈妈激动的抓住电话说:“乐乐,萧笛他真的找到你了,这些年你在外面,是不是吃了很多苦?有没有乖乖吃饭?听你的声音好像不开心,是不是萧笛那小子欺负你了?是的话跟阿姨说,阿姨帮你拾他。”
萧笛觉得这是哪儿跟哪儿:“妈,我哪敢欺负她啊。”
“不敢就好,你给我好好照顾乐乐,要是她少了根头发,我让你爸把你在d城的房子回来。”
萧笛妈妈如同母亲般的念叨,让简清想起以前妈妈也是这样念自己的。心中一股暖流流过:“阿姨,萧笛他没有欺负我,你放心,这些年我过得很好。我这次打电话给你是有事想要问,你认不认识照片中的男人?”
简清又用手机拍了张照片过去,继续说:“这个人看起来跟妈妈很熟。”
萧笛妈妈细细端详了许久,皱眉道:“我没见过,你妈妈每次出门见了什么人都会告诉我,不应该两个人都这么亲密了,还不告诉我啊。”
“没见过吗?”简清喃喃道。
看来妈妈一直有事瞒着大家。你究竟有什么秘密?妈妈。




暗妓(别名:52号会馆) 草履の虫(九)
离开墓地,两人找地方吃饭,饭吃到一半,萧笛去了趟洗手间,等回来时,简清不见了。他人一下慌了,连忙结了账,往外冲,刚冲出街口,就看见简清把一群高中生逼到墙角,耳提面命的对那群学生说:“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校园暴力?小太妹?觉得自己很酷?”
简清扫了眼那群高中生脸上的妆,粗得快盖过眼皮的眼线,翘到额头的假睫毛,夸张的妆容让她们除了一身校服,根本看不出是个学生:“既然这么爱美,那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么做,嘴脸很难看,即便化了这么浓的妆,也遮不住丑陋。你们的白眼,你们的脏话,你们的动手动脚,让你们的仪态很不好看。”
又指了指缩在一旁,嘴角有伤的女孩:“跟她道歉。”
萧笛见简清这副模样,轻笑出声,她总说自己变了,其实一点没变。依旧那么富有正义感,依旧那么‘多管闲事’。只是简清的话,那群学生显然没听进去,还觉得她啰嗦絮叨,白眼是一个接一个的翻。萧笛想,这群学生要是不道歉,怕是走不了了。简清有多么执着,他是见识过。
初一的时候,班上有位同学家庭条件不太好,英语老师又爱礼。那位同学送不出贵重的东西,英语老师便总看她不顺眼,每次只要一上英语课,就会挑她的刺儿,导致她每次上英语课,都害怕得想哭。简清哪里看得下去这个,有一次直接在课堂上拍桌而起,走到被骂哭的同学身边,对老师说:“老师,你为人师表,这么势利好意思吗?天天想方设法的让家长给你送礼,要脸吗?她家境不好,‘孝敬’不了你,又怎么了?至于这么小心眼,每节课都骂人吗?”
英语老师估计也没想到,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竟然敢教训身为老师的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能由着简清骂。
“穷不是错,但如果因为别人穷而看不起人,那只能说明是这个人素质不好,她才应该被轻视。我怕您年纪大了,上学时语文老师教的都忘光了,想提醒您一下:穷不是贬义词,但势利眼是。”
当时掌声雷动,经久不息,让萧笛自愧不如,也立马站出来为那位同学说话。
这件事发生以后,英语老师从他们班调走了,调到了高年级。可简清依旧生气,觉得这种人根本不配当老师,应该被开除才对。于是又联合他到处搜集这位老师受贿的证据,交到了教育局,没多久英语老师就被革职查办,离开了学校。
果然,简清没放过高中女生的白眼,也学着她们,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然后吊儿郎当的说了句:“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动手,那我也让你们尝尝挨揍的滋味好了。”那神情,比这群高中生太妹多了。
说完,就使劲给了带头的人一巴掌,扇得她的脸通红,厚重的粉底都没将其盖住。萧笛大吃一惊,以前的简清可不会这么粗暴,虽然倔,但也是以理服人的,从不跟人动手。
这种高中生显然也懵了,她们没想到前一秒还在教育她们不要打架的人,转眼就揍了自己,而且看简清的神情,显然没打够。学生到底是学生,虽然横,但也不禁吓,立马怯了。
简清满意的甩了甩手,那受伤的女生推到她们面前,只说了两个字:“道歉。”
“对不起。”那群人异口同声道。
简清满意的笑:“很好,如果你们以后再敢欺负她,我还会再来的。如果不怕死,我们可以试试,看你们认识的人多,还是我认识的人多。一群小丫头片子,跟我装什么黑社会。”
因为简清用的是当地方言,所以这句话听上去格外可信。她甚至还当着她们的面,留了电话给受伤的女生,叮嘱道:“如果有什么事,记得打电话给我,我帮你解决。我们不能欺负人,但也绝对不能受人欺负,挨了揍,受了苦,就要还回去,知不知道。”
受伤女生满脸感激的看着简清,眼角的泪落在受伤的地方,疼得她呲牙咧嘴。
“我送你回家。”
简清牵起女生的手,刚一转身,就看见对面的萧笛正看着自己,她冲他笑了笑,萧笛觉得整个世界都亮了,快步走到她身边说:“我陪你。”
送完女生,拒绝了女生家长的吃饭邀请,两人走在取车的路上,萧笛问她:“你把自己的电话留给她,会不会有什么事?”
简清无所谓的笑,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能有什么事,我留的是你的号码。如果她真的打了电话,你再告诉我不就好了,对了,为了以防意外,记得用座机打。之前你是安颜的心理医生,我们还有联系的可能,现在安颜走了,联系频繁的话,容易引起猜疑。”
萧笛松了口气:“那就好,我担心你暴露,被那群人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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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故事要来啦!!!!不过这个故事不是只有校园暴力,这只是一个引子而已。




暗妓(别名:52号会馆) 草履の虫(十)
女生的家在老城区,那里因为早年间规划不合理,再加上周围修了新楼,导致路面极窄,车开不进来,像个弄堂。简清和萧笛并肩在狭长的巷子里走着,路过一排红砖墙时,简清停了下来,纳闷的说:“这里怎么这么眼熟。”
萧笛说:“这是陈怡的家,你忘了?就是我们的初中同学。”
简清恍然大悟:“我就说好像来过。也不知道陈怡过得怎么样,自打上了高中,她就突然跟我断了联络。”
就在这个时候,陈怡家的门打开了,从里面探出个脑袋,狐疑的盯了一会儿,一下笑了:“萧笛?乐乐?”
简清也很吃惊,记得高一那年,来陈怡家找她,周围的邻居还说陈怡一家都搬走了。没想到这么年过去,竟然又搬了回来。
“乐乐,你变化好大,要不是因为萧笛在,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陈怡连忙把两人请进屋里坐,刚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香蜡味。
“你在烧香?”简清问。
陈怡点头:“对。”
“你什么时候开始信这个了。”
“信了有几年了。”陈怡又忙指着沙发催促道,“你们快坐,我刚做好饭,一起吃。”
萧笛看了看四周,见家里冷清,问她:“叔叔阿姨呢?”
陈怡端来碗筷,边摆边说:“都去世了。”
萧笛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有些尴尬,道歉道:“对不起。”
“没事。”陈怡大度的说,“倒是你们,这么多年了还黏在一起,已经结婚了吧。”
萧笛不好意思的低头,暗喜道:“我们还没结婚呢。”
“你还真跟小时候一个样,一说起你俩的事就害羞。”陈怡笑完他又问,“什么时候结婚告诉我,我一定来。”
简清听不下去了,刚要开口解释,就听到萧笛立马应承下来:“行,到时候肯定请你,放心吧。”
简清被他气得狠狠瞪了一眼,他这下到没不好意思了,反而冲简清笑了起来,有些小得意。
陈怡将两个人的小动作尽眼底,笑话他们:“别在我面前打情骂俏,刺激我这个单身狗。”
既然不好开口否认,简清只能转移话题:“对了,这些年你去哪儿了?高中的时候我来找过你,他们说你搬家了,怎么搬家都不跟我说一声呢。”
听到这话,陈怡笑吟吟的脸突然有些慌张:“走得急,忘了。”
这些年若要说有什么获,那最大的获就是练就了察言观色的本事。简清一眼看出其中定有隐情,但关乎别人的隐私,她也不好多问,只能说道:“真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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