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冬日樱桃
“这四遭都是营帐,隔音又不好,抱进来什么都不做,”她咬他的耳朵,
“你这么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他们说你不行呢?”
王冠 给大家表演个自我介绍吧
红灯区是什么样子的?
此刻被丢到行军床上的殿下,在被子里将自己卷做一团,方才的那个吻,一点也没有吓到她,反而再没有从前的顾忌,让兰泽尔一面努力无视她的存在,一面后悔。
早知道就只做个样子。
直觉告诉他就算同样的共处一室,这一刻的殿下也比在轮船,或者卡拉米亚山,要难办的多。
而始作俑者是他自己。
越界总是比什么都给人胆量,因对方已帮她试探了底线,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原来可以再迈一步。
原来他不抗拒。
殿下还在被子团里滚来滚去,好像她十分喜欢这个,随时有可能被发现,四处都是维斯敦高级军官的地界,
“所以,石月馆是什么地方?”
将军没有理她,只是掀开营帐,吩咐了几句,过了一会才回来,不情不愿地把目光投向那张行军床。
希雅正从他的枕头下面掏出一支银质手枪,对着烛光,力地辨认上面的缩写,还没有看清楚,枪已经被他径直夺走了,可她却不气馁,坐起来继续发问,
“还有你和守卫说的红灯区,那是什么地方,你去过吗?”
将军将枪好放在一旁的柜子,轻描淡写绝无炫耀的意思。
如果他没有下意识扬起眉毛的话。
“当然去过。”
殿下“哦”了一声。
她又翻了个身,无聊地拍自己的肚皮,
“可是我们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在空中踢了几脚,又偏过头问他,
“真的没有关系吗?”
兰泽尔斜倚在一旁的柜子,开始慢条斯理的擦自己的手枪,
“有什么关系?”他瞧起来可太擅长扯这种胡话了,
“我就说你肚子上都是赘肉,让我倒胃口,”他吹了吹上面的灰尘,“又不忍心把你丢出去冻死,留你一晚上。”
殿下啧了一声,一点也没被气到。
“那也还是你不行。”
营帐外传来士兵的声音,希雅重新钻进被子里,只露出在空气中晃动的小腿。
被子外陆陆续续有搬动东西的声音,等周遭安静了,希雅探出脑袋,营帐里多了一个巨大木桶,蒸腾的热气让温度又高了一些。
兰泽尔从柜子里找到毛巾,没有看她一眼。
“过来洗澡。”
她掀开被子,踏在铺在地上的动物皮毛,赤足走过去,将军下意识的回头,瞳孔微缩。
时间定格于她光裸的身体,像某种反叛风格的画。
烛光闪烁地落在她挺翘的胸乳上,殿下依然毫无遮掩的意思,好像这个时刻有必要羞愧的,并不是她。
谁心怀不轨,谁就坦坦荡荡。
兰泽尔轻咳了一声,低头将军帽戴上,没有注意到自己戴歪了,“我出去抽一支烟。”
像一只落了蛛网才反应过来的飞虫,翅膀早就无法成为他的骄傲。
殿下从后面抱住他,他们面前是一个仪容镜。
女人柔软的胸脯贴着他薄薄的衬衫,灼热的温度说不清楚来自谁,殿下从来没有展露过这一面,柔软、讨好、以及,
娇媚。
想要挣脱,首先要触摸在他腰间的那双手,兰泽尔的目光在那里定格了数秒,却始终没有勇气覆上去,他的拒绝听起来没有任何力量,
“松手。”
当然也就不会有作用。
修长的手指解开他领口的扣子,然后探进去,抚摸他起伏的胸膛。
将军很会控制自己的呼吸,如果他意识到自己的鼻息已经不稳的话。
“我错了,”她亲他的脖子,坦荡地近乎无耻,
“别生气了。”
衬衫的扣子被径直揭开,浴桶蒸腾的热气让人失去神志,镜子里的女人像神话里引诱战士的蛇,滑腻、潮湿,动物一般的自私和直白。
“那你就当我是石月馆的女人啊?你喜欢什么名字?伊莲娜?还是奥罗拉?”
女人的手指落到他的皮带,一只手在金属扣上敲了敲,有点戏谑,“我的将军这么正直,一定最讨厌荡妇了。”
她探过头,看镜子里他努力克制的脸,似乎发现了她的目光,兰泽尔难堪地侧过脸。
连侧颜都硬挺的,
让人心动。
“将军是我第一个男人,是将军教会了我,”皮带被松开,他不知道这个角度能更清楚地看到他滚动的喉结,女人的唇微微颤动,吐出那两个字,
“欲望。”
她没有机会确认那里硬到什么程度了。
便已经被男人推进浴桶里。
水花从他们身边溅落到周围,有一些落到了暖炉上,升腾起新的烟雾。
兰泽尔的眼眸带了怒火,被女人脸上的微笑挑衅到,说不准是羞愧于自制力,还是自尊心,将军的手指粗鲁地穿过她的金发,强迫她看向自己,
“我觉得你可以叫奥罗拉。”
殿下勾唇,她的手掌落到他的脸颊,倾过身子,细密的吻落到他的鼻尖,
“好的,将军。”
男人握住她的腰肢,在殿下的主导下,他们交换了一个绵密的吻,女人毫不压抑的喘息让他的胸膛变得滚烫,她在他耳边低语,
“我叫希雅·克洛斯。”
王冠 最后再刹一次
兰泽尔的眼眸动了动,落到殿下此刻绯红的脸颊,他的失控大概让她感觉好极了。
这算什么。
他很想问。
然后就像很久以前,兰泽尔拒绝住进殿下庄园那样,从一开始的不对等,并不是没有预知到。
也并不是没有拒绝过。
殿下的手拂过他的脸。
她的唇落到他颤动的睫毛,像乘势追击一个早就投降的小偷,她甚至带了他的手去抚摸自己的脖颈。
柔滑的,沾了水的,没有人不心动。
没有人愿意拒绝她的渴求。
没有人不喜欢美好的东西。
如果这样,喜欢的区别是什么?
“那我呢?”
他突然开口,嗓音沙哑得像另一重意味,连希雅都没有觉察到,仍旧坏心眼地亲吻他的喉结,一边懒洋洋地发出一声,“嗯?”
将军笑了一下,眼睛里的情欲稍褪,望向殿下。
她动情得像雨后枝头的月季。
制服湿透的将军有一些黯然,一头落了水的兽,随时都会抽身离开,
“那我呢?我叫什么?”
这世上从没有什么甜头,是你绕过苦头,就可以轻易吃到的。
希雅脸上的潮红慢慢消失。
他似乎见证了殿下的欲望如何因一个问题便冷却下来的,兰泽尔冷笑了一声,有点讽刺,于是他侧过脸,要撑起身子,从木桶里出来。
却被她抱住,殿下低低叫出声,
“兰茨。”
不是撒娇的,或者戏谑,反而有点哀切。如果只图一时的快活,希雅有许多乱七八糟但合情合理的借口,这简直是刻在她基因里的东西,野史书上有许多关于她的祖父,或者外祖父,如何骗得一个妙龄少女,或者清纯少年的芳心的。
但绝不是此刻。
她是这样疲惫,如果没有卡拉米亚山的一切,希雅愿意去接受她逃避已久的家国重任,世上的每一种生活都有代价,无非她要去选择另一种代价。
这是每个继承人都要学会的东西,耳濡目染,在王室的角逐里,把视角放大到个人,自私自利本就是他们该做的事情。
可是她的祖父、或者外祖父,并没有像她一样,遇到一个愿意无条件保护她、为她退让的人。
只是因为爱还没有消退。
她如此恐惧兰泽尔的拒绝,从邮轮到现在,好像他在不断提醒她,这一切的动人,无论出自哪个脚本,她都是幸运到顶的那一个,但也只是出于爱,他不受控。
而他也在等待消退的那一天。
她像长久以来在沙滩上等日出的孩子,而他是受另一种力量控制而来的潮水,生命给了他施与爱的天分,想来他也会厌倦,然后等命运解放他。
他们四目相对,迟钝的那一个终于知道伸出手,而他已经在倒数离开。
殿下从手指上取下那枚红宝石戒指,那是她母亲留下来的。
她如此相信命运,更接受阿尔预言的暗示。
如果你想要什么,就要先交付出去。
这是她母亲教给她的道理,女人的头发还带着水,脸上再没有方才的妩媚,反而恢复了很多年前那个女孩子。
她如此愚蠢。
又如此勇敢。
殿下抬起眼,望向愕然的那一个,她自己也觉得此情此景有点可笑,但她还是伸出手,抓住了兰泽尔的手指。
颤抖的那个或许只是她。
“兰泽尔·欧雁,”殿下从来都不知道这件事会让人如此惶恐,对方每一个的反应都恨不得在凌迟她的焦虑,
“你可不可以,再等我一下?”
兰泽尔眼睛里的困惑让她的心不住发冷。
“再等你一下?”将军盯住她的时候,像审问地窖里的犯人,求婚过两次都失败的人好像对这事格外挑剔,他扬了扬下巴,有些嘲讽,
“这算什么?”
他瞥了眼那枚戒指,
“您是不是觉得我很好消遣?”
他拂开她的手,被她下意识的瑟缩刺痛到,但也只是避开眼睛,“上一次是一个项圈,这次是个破戒指,”他没有看殿下咬住的嘴唇,
“这次您又想要多久?还是有什么想要的东西?”
兰泽尔的眼睛冷得像一团冰,戳破她的幻想,
“还是您觉得我的驻军,对您很有用?”
殿下的眼睛里闪过一点水光,在他心软之前,又消失了。
她自己都惊讶于自己的冷静。
浸了水的头发贴在她的脸上,和平日里爱答不理的冷淡相比,此刻的她像终于睡醒了,找回了郑重和理智,
“这是我母亲求婚的戒指。”
希雅抹了一把脸,纵然这一点羞辱和她曾经干的混账事相比,实在是过于温柔了,她的心还是被刺得发痛,又竭力不让自己的声音颤抖,
“我父母的婚姻,是母亲求的婚。”
她看向兰泽尔,第一次,不是傲慢的,或者想要获取什么。
卸去她所有的面具和铠甲,纵然她比所有人都清楚,诚恳总是让人一无所有。
“我确实不能现在就和你结婚,”她顿了顿,又很有自知之明,
“当然,估计你更不想。”
她只是拿着那个戒指,到了这一刻,她并不想低声下气地祈求,但也不想让自己后悔,
“我只是,我知道你的家人不会接受音兰教的人,但是我保证,”她竖起手指,立誓的样子,
“西葡会变成宗教自由的地方,再不会有教派斗争,你想信木桶教,每天给木桶磕头都可以,真的,随便你。”
如果她侧过头,去看看那面镜子,大概能看到自己眼睛里的星光,
“如果有那一天,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
沉默如此难堪。
尤其是施与的那个不是她。
木桶的水渐渐有些冷了,希雅打了个哆嗦,打算厚着脸皮从桶里爬出去。
如果他还想待着,殿下也不拦着。
将军终于开口,
“如果我戴上了。”希雅简直怀疑他是故意等到水冷下去,但还是瞬间竖起耳朵。
将军没有看她光裸的皮肤,恢复了在士兵面前冷淡倨傲的样子,像新兵入伍第一天,发号施令般地问话,
“我算是你的未婚夫吗?”
他好介意这个。
殿下点头,她的嘴角克制着不飞扬起来,
“算的,”她的耐心可真是好的离谱,让她愿意继续在水里和他解释,
“如果你戴上了,以后我的孩子,才可以用你的姓。”
将军的警惕心来得十分及时,
“你是为了孩子?”
殿下的手指悄然落在他的手上,循循善诱,人畜无害的样子,
“那万一我们有了孩子,你又没有戒指,教皇随便找个男人怎么办?”
她试探着撬起一根手指,没有被拒绝,又悄然拿着戒指靠近,“那可能就姓威伦了。”
将军回了他的手。
落空了的殿下脸色发黑。
“我怎么会和你有孩子,”兰泽尔抱胸看她,像看一个小怪物,
“你大可不必有这样的担心。”
希雅默然缩回手,察觉了他的戏弄,哑然了一会,神情黯淡地轻声开口,
“那我就不会有孩子了。”
她耸了耸肩膀,到了这一步,她难堪得鼻头发酸,又觉得对方实在欺人太甚,委屈地很,自暴自弃一般地喃喃,
“反正我也没法和别人亲近,自然不会有孩子了。”
她的嘴慢慢撇了下去,
“然后过几年,”纵然很想体面一点,眼泪却啪嗒地掉下来,滚落下来的那一瞬间兰泽尔的心抽了一下,直到听清楚她说什么,
“你就会有别的女人做妻子,等你有一天起床,打开报纸,”
她揉了揉鼻子,再也忍不住,哇地大哭,
“就会,就会看到我因为未婚未育被赶下王座。”
“你会觉得,哈,活该希雅·克洛斯这样。”
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有去看将军眼里惊愕的荒谬,“如果她当年接受我的求婚就不会这样,你一定会这么想。”
很轻的一声嗤笑,希雅吸了吸鼻子,装作没有听到。
有什么东西从她手里离开了,殿下下意识握住手,是空的。
她泪眼朦胧,茫然望过去,看到他手里金制的戒托,又努力睁大眼睛。
将军端详手里的戒指,撇了撇嘴,好像嫌弃宝石的寒酸。
他笑了一下,
“你母亲也是这样哭着求婚的吗?”
殿下吸了吸鼻子,
“你还给我……”话音落下之前,已经套在那个人的手指。
“我很怀疑,”将军高她许多,此刻低下头看她,有居高临下的意味,
“你从哪里捡来的破戒指就来骗我。”
殿下红红的鼻头勾起他很久之前的记忆,就像很久之前那个撒谎说自己是猎人女儿的少女。
于是他伸出手,像从前那样,扯住她的脸颊,
“如果是那样,”他倾下身子,亲掉她嘴角的泪水,
“我一定狠狠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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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这样才对得起我们兰狗
裤子不能随便脱
渣女也不能随便原谅
王冠 迟来的11路
水已经完全冷却了,被毛毯包裹的殿下瑟瑟发抖,行军床小的可怜,两个人干脆躺在暖炉旁的虎皮毯子上,兰泽尔的唇落到她的眉心,肉体的温暖让她下意识地蜷过去。
她想说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再给她在水里泡一会八成要冻出肺炎。殿下在心里偷偷骂了一会,余光落到他的手指,略显小巧的一团红,又咬了咬牙,哆哆嗦嗦地去亲他的胸膛。
将军手上的毛巾还在擦拭她的湿发,
“身体暖和了再说。”
希雅的耳朵慢慢泛了红意。
说不出来是害羞还是兴奋。
唇瓣落到腹肌,舌头探出来舔了舔,果然将军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擦拭她头发的动作微微停顿,但是没有拒绝。
湿透的衣衫给了他们难得坦诚已对的机会,人类从有羞耻心的那一天,就知道如何用衣物对待不同的人。
而呱呱落地的那一刻,便是光裸的。
她突然很好奇,十六岁以前的兰泽尔是什么样子的。
他是一个怎么样的哥哥,一个怎么样的儿子,还有那六年,以及小腹那里的一块疤,是怎么来的。
她照例吻了上去。
头发还没有干透,带着秋夜的凉,落在此刻蠢蠢欲动的地方,像一种残酷的折磨,兰泽尔下意识抬起身子,有些迷茫地望向她。
动物般的眼神,困惑、渴望、依赖,她的鼻息未靠的太近。
出于各种原因,不过是六年前,还是在殿下的庄园,从没有这种状况的发生。
她的意欲昭然若揭,踌躇的那一个却害怕是自己会错了意,直到她又向下了一些,兰泽尔才扶住她的肩膀,
“你不必……”殿下抬眼,看到他的窘迫,有些困惑地歪头,好像是她自作多情,将军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要说什么呢?你不必做这些?我已经投降了,说不定从前的那点底线也消磨没了。
从来你都不需要讨好我。
殿下扶住已然硬挺的性器,他此刻的兴奋只会让这些屁话虚伪又可笑。
是想要的。
是想要的。
是梦境里侵犯过的地方,恨和爱交织的时候也会有许多龌龊的想法,而这些一度让他万分羞耻。
可她真的这样做了。
舌尖挑过上面的沟壑,将军仰头,沉沉叹息。
唇舌包裹住顶端,女人的双眼微眯,套弄着吮吸,营帐里如此安静,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呼吸声。
她吮着他的火热,真奇怪,并没有想象中的恶心,甚至因为是他的味道,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一点。
浑圆的乳在他眼前晃动,像梦里的景象,从来矜贵的殿下跪在他面前,吞吐他的性器,舌尖打了个转,慢慢贴近囊袋的沟壑,又深深吮吸。
兰泽尔发出粗喘。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金发,像接纳自己心里的那头巨兽,性器被一点点纳入她的口腔,乖巧地,柔顺的,顶到喉咙的时候,殿下发出一声闷哼,但还是忍耐下来了。
希望他快乐,希望他喜欢。原来爱意是这样神奇的东西,会做许多从前没有做过的事情,希雅吞吐地越发卖力,兰泽尔急促的呼吸声像一团火焰在她的周遭燃烧,而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将自己变成一团热烈的薪火,是这样值得的事情。
直到她瞥见仪容镜中的自己。
这张该死的镜子怎么会在这里。
女子面色潮红,粗大的性器在她的嘴唇侵犯,光裸的身体上挺立的乳头,无意不证明她因为吞吐一个男人的性器而情动。
她的眼角泛了红。
羞耻感让她有些发抖。
纵然是沉浸在情欲里,察觉到她的一点抗拒,将军也及时地停止,性器抽离口腔的时候有一点寂寥,但他还是顾不得,起身将她拥过去,
“不喜欢就不要勉强自己。”兰泽尔伸出手指,擦掉她嘴角的津液,殿下摇了摇头,指了指镜子,
“我看到自己了,”她的声音有一点怯,又不想他觉得自己半途而废矫情,干脆埋进他怀里,嗡里嗡气地接受,
“觉得……很丑。”
或许有更合适的词,放荡,或者,下贱,但她说不出口。
将军抬头,望向那张镜子,里面是毛毯下相拥的一对男女,他失笑,
“镜子里和我看到的是一样的,我没有觉得丑,”他的鼻尖蹭过她的,像诱哄更像调笑,
“那你喜欢吗?”
这明明是她该问的问题。
可是她却抿起嘴角,人如此矛盾,吹牛皮要把自己比作石月馆女人的是她,接受不了自己那一面的也是她。
将军的手探入毛毯,一面亲她,一面说些哄她的鬼话,
“让我看看湿了没有。”
粗糙的手指和腿根的细嫩皮肤相贴,那一瞬间殿下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地挣扎,浸了水的穴肉却瞬间贴合他的手掌,又恬不知耻地蹭上去,
“你看,你很喜欢,”他亲她的耳朵,带着昭然的愉快,戳破她想要靠美丑遮掩起来的秘密。殿下的脸被摆正,面对镜子,再一次,兰泽尔邀请她,去正视她的身体和欲望。
里面的女人仰起脖子,因男子缓慢起伏的手掌而轻声呻吟,将军一只手托起她的胸乳,手指慢条斯理拨弄她的乳头,像玩弄一只轻巧的瓷器,
“一点也不丑。”
石月馆的女人又怎么样,西葡的殿下又怎么样,指不定明天她就得上断头台,可今日还在爱人的怀里,还有什么理由不快活?
希雅的一只手摸索他的脖颈,她像被重新拖曳进情欲浪流的树叶,而掌舵的那个人永远这样游刃有余,殿下微眯着眼睛轻声叹息,“兰茨……”
毛毯在他们的动作间滑落,镜子里将军的手指探入滑腻的肉穴,缓慢抽插,希雅咬住嘴唇听见来自她身体的水声,微挺了腰,却仍旧不满足的,
“我想要你。”
手指不够,唇舌也不够,许久没有被爱抚过的地方忍不住颤抖,想要更多,想被填满,像饿了太久的孩子,总也学不会慢条斯理。
兰泽尔的手指适时离开,完全兴奋地性器在她的身下有些狰狞,却没有她以为的那样立刻靠近,这片刻的空虚如此煎熬,以至于每一秒都在烧灼她。
这样一丝不挂,将身体展露在他面前,希雅压抑着呼吸,颤着手指分开了已经湿透的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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