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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海棠(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jennifer
李棠宴想起刚才窝在南宫照旁边睡着的一幕,忽然感到仿佛有一只网网住了心,密密麻麻的酸涩。
他成了亲,就不会再陪她睡在一起了。
“李小哥,你是世子的师弟,可曾见过世子有喜欢的姑娘?”
不是他们要扯什么宝光郡主,实在是能接近世子的女人几乎没有。宝光郡主好歹还和世子交过手。正好李棠宴在这,不如问问他世子还有没有别的情况。
李棠宴低着头:“不曾见过。”
众人互相看看,看来世子是从小就对女人兴趣不大。
(玄二:“他们是不是不该在小师妹面前说这种东西?小师妹都不说话了。”
玄一:“不说小师妹明白得更晚。”
玄二:“为何你总是说些高深的话,为了显得我很蠢吗?”
玄一:“……”
玄二:“你踢我干嘛?”)
直到南宫照晚上回来,李棠宴还在想这件事。
“一直坐在那里做什么?帮我拿件衣服过来。”南宫照脱下外衣,见李棠宴坐在帐子角落闷不吭声,便开口叫她。
“哦。”李棠宴闻言起身,在箱笼里拿出一件干净的便服。
她走到南宫照身后,展开衣服为他穿上。
以后师兄的夫人也会为他做这样的事。
李棠宴又垂了头。
“你是怎么了?”南宫照察觉她情绪低落。
“师兄。”
“嗯?”
“你……你喜欢……喜欢……”
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李棠宴支吾半天,脱口道:“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
李棠宴说完自己也想打自己。
南宫照愣了愣,还是想了想:“喜欢功夫好,能打仗的。”天知道他还以为李棠宴是问他喜欢什么样的兵。
李棠宴很是失落。她不曾习武。
南宫照看着她那小身板,不知想到什么,有些玩笑的意味:“反正不是你这样的。”
李棠宴脸色更不好看了。
“我?我也是七尺…六尺,男子汉大丈夫。”
“哈哈哈哈。”被无情嘲笑。
李棠宴脸红了红,脑袋被人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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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和大家说,今年有很多这样那样的事,没有能一直稳定更新的状态,就只能随缘地更(像个渣男)
大家可以先攒着,过段时间更得多了再回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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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海棠(1v1) 26.明月
第二天分队骑射时,南宫照带着四皇子和几个侍卫一起去的。
围猎素来有分队比赛争夺头的传统。
二皇子和叁皇子先前都私下来找过南宫照,要和他组队,无疑是示好的意思。
李棠宴本来还担心南宫照难以选择,会得罪他们中的哪个。
因为二皇子和叁皇子两人,都是太子之位的热门人选。
虽然皇帝还算是壮年,但太子之位空悬已久。大皇子早夭,如今成年的皇子只有这两个。前几年边疆战事吃紧,还没什么人提。如今安定下来,大臣们又开始上疏催促早立储君。二皇子和叁皇子明里暗里的竞争也渐渐升温。
二皇子是贵妃所出,为人张扬好胜,最得皇帝喜爱。
贵妃昔日和大长公主就是好友,二皇子和宝光郡主也是臭味相投的一对好兄妹,少年时两人常常结伴在京中走马斗狗。
叁皇子稳重内敛许多,他母妃贤妃也很低调。叁皇子因为小时候上过朱康的课,称朱康为老师,与朱康来往密切。他有朱康作为依仗,朝中不少大臣都属意于他。
不过在李棠宴看来,比起扶持叁皇子,朱康恐怕更想自己当皇帝。
所以当大家都盯着南宫照想看他如何选择时,他淡着一张脸,牵了马走向四皇子萧锦,就很让人大跌眼镜了。
二皇子脸色不太好看,叁皇子没什么表情,大臣们也互相看看。
众人大多猜想南宫照是为了不得罪两个皇子,故意不表态,才选择了没人在意的四皇子。
毕竟四皇子势单力孤不得看重,也没人想过他能争夺皇位。不是南宫照找他,谁还记得有这个皇子。
皇帝看着萧锦想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他哪个儿子,然后还伤感了起来:“朕记起,过去皇后在时,镇北王妃常来宫里看她。”
他身旁那个道士,名叫周化镜的,也笑眯眯地安慰皇帝,说殷皇后和镇北王妃都是善人,福泽子孙云云。最后还说了句:“南宫世子最重情义。”
皇帝点点头。
这让李棠宴有些惊讶,没想到道士会为师兄说话。
这化镜道士一开口,轻声细语,句句说在人心坎上,让人如沐春风,怪不得短短时日就得了皇帝的青眼。
这道士出身倒没什么特别,南宫照叫香树去查过,他是某个官员的母亲给儿媳妇求子时认识的。因为的确有几分灵验,一来二去的,官员就把他引荐给了皇帝。
原本李棠宴还怀疑他是朱康派到皇帝身边的,现在看来也不一定。
皇帝检阅过,几队人马就相继离开。
“阿宴喜欢兔子吗?师兄捉几只回来给你玩儿。”南宫照道。
李棠宴正要说话,就听得一位将领吆喝起来。
“世子只捉兔子可不行!世子年幼时,初次参加围猎就射了一头熊,我至今还记得呐!”
“那时世子还小,无力将熊带回,只好等王爷带人过去搬运。”另一人接话。
众人皆哈哈大笑。
看到李棠宴一脸惊讶的神情,南宫照轻笑,解释道:“那熊本来就受伤了,我只是刚好撞上。”
李棠宴知道他是谦虚罢了。他说什么那时打得还行,哪里是“还行”。
目送南宫照离开,李棠宴又遗憾起自己不会这些,不然也可以和他一起去。
这时,她看到一道红色身影驾着马追上了南宫照。
远远的声音传来。“南宫照!今天我们就比比看谁更厉害,你等着吧!”
那是宝光。她和二皇子一队。
李棠宴一愣,原本脸上停留的笑意也消失了。
她垂下头。尽管她并不喜欢自己这样。
直到晚上南宫照回来。他真的带了只小兔子回来。
四皇子状似平淡地和李棠宴说起他们猎到了什么什么,李棠宴却听出了他努力按捺下去的激动口吻。
“本来想多捉几只,但是兔子长得很快,多了也不好养。所以只捉了一只。”两人进了帐子,南宫照和李棠宴说道。
李棠宴看着那只兔子小小的一团,心马上软了软。它闭着眼,睫毛也是白的。
南宫照把兔子放在她怀中。“待会儿让香树找个笼子。”不然等它大些会跑走的。
李棠宴小心地托着兔子,十分喜欢。
“师兄你给它起个名字叭。”她说。她话也不敢大声说,怕吵着闭目养神的兔子。
让他起?南宫照看了看那雪白的一团。
脑海里忽然闪过,和眼前的人同床共枕时,某天夜里醒来看到她的一幕。
她正熟睡,素白的一张脸,安安静静的。
然后他亲了她。
还有那时绮丽的梦境。
“叫月亮。”他说。
“月亮啊。”她复述道,“好听的。”




照海棠(1v1) 27.遇险
比赛要进行叁日。这第一日大概宝光郡主获不佳,所以并没有前来叫嚷。南宫照的人将猎物清点了报上去,随后其乐融融地烧烤吃肉。
崔子宣远远看着镇北王府那边,心中有些烦躁。他早上看到李棠宴和南宫照两个人从同一个帐子出来了。现在看不到他们的人影,只怕两人又…
还不知怎么在一处狎昵呢……
捏着茶杯的手又紧了些。
“子宣,怎么一个人喝茶。”朱玉从身后贴了上来,依在他身边。
崔子宣每每看见她便觉不耐。
朱玉是朱康的远房侄女,朱康把她接来送到他身边,就是让她来笼络,亦是监视他的。朱玉显然也很清楚自己的作用,极尽所能地攀附着他。
“子宣你心系社稷,每日案牍劳作,也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
崔子宣心里觉得恶心,风雅温和的面具却已近乎本能地戴上。“怎会辛苦,相国大人才是鞠躬尽瘁。我若是有失职之处,又怎好面见于他。”
朱玉心思也有些飘忽,娇声笑起来:“义父最近很忙,没有时间顾及你,大可休息一下。”
崔子宣心中微动:“哦?大人必定是忙于西南赈灾……”
“才不是呢。”朱玉声音放低了一些,“他啊,让花禄在青州府寻找一个十六岁的女子。”
……
崔子宣心神一震,眸光微动。
青州府不就是……雾岚山所在。
“子宣也可帮义父留意些许……”朱玉软声道。崔子宣如果能多为朱康办事,对她最有好处。
“自然。”崔子宣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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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合围队伍和前一天一样相继出发已经是秋季,今天有些起风,李棠宴给南宫照多拿了一件罩衣。
出发前宝光郡主自然又是到南宫照那边一番叫阵。可能是因为有了月亮,李棠宴今天看宝光也没有那么不顺眼了…
李棠宴和留守的侍卫们待在一处。不时有斥候回来通报各支队伍又猎得了什么猎物。
转眼便过了午时。
猎物一件件被运回来,猎物身上插着的箭标明了这是谁射中的。
李棠宴听着斥候一声声通报,不知为何有些心神不定。
正好一只鹿被运了回来,鹿身上插着的箭是四皇子的标记,也就是说是师兄他们猎到的。
李棠宴多看了一眼,那鹿身上,箭插进去的地方,伤口干净,没有血点。这……
李棠宴起身,去看其他的猎物。竟然每只都是如此。
斥候犹在高声报着四皇子队猎到了一头鹿。李棠宴身上发冷,忽然恨恨咬了咬牙。
她也懂医术,知道这伤口意味着箭是在猎物死后插进去的。一只两只情有可原,为何能连续几只都是如此?
必然是,有人先杀了这些动物,再插上箭送回来的。
几支队伍猎物加起来上百,没有人会一一细看猎物的伤口,所以现在也没有人发现。
师兄不可能做这种事。他的箭,也不可能给别人。
那师兄此时在做什么呢?
李棠宴有些心惊。
她不知道周围的人有几个是可信的。按捺下种种猜想,她找了个借口离开人群。她知道玄一和玄二平时是一直在她身边的,今天玄一跟着南宫照去了猎场,便只有玄二在。
叫出了玄二,李棠宴将刚才所想一一告诉他,玄二神色也凝重下来。玄二让李棠宴留下,他独自去找世子。李棠宴想了想,还是同意了。自己不会武,如果一起跟着去玄二还要分心照顾自己。
玄二走后,李棠宴一直不安地等待。
眼见又是一个多时辰过去,插着四皇子箭的死动物还在送来。李棠宴的焦灼达到了顶点。
以玄二的身手,如果不是遇到了麻烦,不会现在还不回来。
定是出事了。
心绪不宁之下,李棠宴避开他人耳目,悄悄牵了匹马,独自进了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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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海棠(1v1) 28.触碰
李棠宴在林子中循着有人经过的痕迹寻找,一抬眼,却看到地上倒着一个身着锦衣的小个子。她认出那是四皇子萧锦。小小的少年微阖着眼,满身脏污。
萧锦很快醒了过来。从他口中李棠宴才知道,原来他们今天出发不久就遇到了刺客。四皇子并无大碍,只是南宫照为了保护他逃出来还受了伤。
听说南宫照受了伤,李棠宴眼圈红了红。她把马给了萧锦,让他乘马回去。“碰见谁都不要理睬,去找你父皇求他救你。”
李棠宴没有了马,只能徒步去找南宫照,开始还能跑,后来就只能走。
按照四皇子说的地方,她转过一片茂密的丛林,眼前忽然开阔。
李棠宴看了一眼眼泪就掉了下来。地上倒着很多尸体,显然经过了惨烈的打斗。她忍着胸口的翻涌寻找南宫照的踪迹。最后在一棵树下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南宫照穿着她早上拿出的那件罩衣,阖着眼,看不出情况如何。
“师兄!”李棠宴朝他跑过去,她脚受了些伤,跑得不太稳。
南宫照斜倚在树干上,听到李棠宴的声音,他勉强睁开眼,就看见李棠宴跌跌撞撞跑过来。
下一秒他眼神忽然变得锋锐。李棠宴似乎看到一道银色的光影从自己耳边飞过,随后身后发出一声闷响。她回过头,发现自己身后一个黑衣人倒了下去。黑衣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后,被南宫照用镖击杀了。
李棠宴心有余悸,不再看黑衣人,奔到南宫照身边,唤着师兄。
南宫照刚才杀了太多人,又受了伤,此时已然力竭。他心里计算了一下人数,这是最后一个了。目前看来只有这一批杀手。那么阿宴也暂时是安全的。
他稍稍放下心。
李棠宴扑在他身边检查他的伤势。
因为失血,南宫照这时头脑有些空白。他看到李棠宴的眼泪好像怎么也流不完,淡粉色的嘴唇也沾了泪水。他忽然很想尝尝那个味道,不过最后还是放弃了。慢慢抬起手,南宫照用一根干净的手指轻轻触碰了下李棠宴的额头,对她安抚地笑了笑。
李棠宴刚要说话,就见南宫照眼睛一阖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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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很暗。秋风四起,隐隐有雷声涌动,快要下雨了。这个地方已经在猎场边界之外,他们离营地距离不短。李棠宴在附近找到一个山窟,可以避雨,她慢慢将南宫照挪了进去。趁着还没下雨,她又到外面找了一些能用的药草。
李棠宴自从上次被朱玉暗害,身上便时常准备一些药粉以防万一。她洒了一些在外面,以驱逐兽类,山窟外草木丛生,她又用树枝遮挡,从外面看不到里面。
南宫照的伤很多,最严重的一处流血不止,她带的药并不够用。李棠宴咬着唇给他止血。她觉得已经算很幸运,刚才在外面找到的药草是有止血作用的。
其实她记得这种药草有点副作用。但因为她当时还小,没太看懂医书上的叙述。她去问师父,师父只说这个不严重,该用就得用。所以她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撕了外衣给他包扎完,李棠宴稍稍放松了一些。
外面已经开始下雨,天黑透了。
如今只好等待了。
不知过了多久,李棠宴从假寐中惊醒。雨已经停了,借着一点月光,她看到身旁的南宫照坐起了身。
“师兄你醒了?”她揉揉眼问道,准备起来看看他的情况。
“嗯。”低低的一声。
李棠宴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天旋地转,已经被重重压倒在地。
南宫照的衣服之前就被她脱得差不多了,李棠宴碰到他的身体,皮肤散发热意。他在发烧?
覆在她身上的人好像意识并不清明。李棠宴想叫他别乱动,但虽然受了伤,李棠宴的力气也远不如他。
忽然,有濡湿的感觉不断从颈部传来。痒痒的,又有说不出的感觉。
师兄……在咬她?
李棠宴愣在那里。
电光火石的,李棠宴忽然想明白那种药草的副作用是什么了。




照海棠(1v1) 29.痛楚(H)
这一夜是李棠宴一生经历过的最兵荒马乱的夜晚。
滚烫的气息在她耳边颈下蔓延。
她被南宫照抱着胡乱蹭着。他胸腔发出难受的闷哼,南宫照发着烧,整个人混混沌沌,药效又发作了起来。他像只无法纾解的小动物在李棠宴领口露出的小片肌肤上厮磨,似乎迫切地需要贴近她温凉的身体。
抱着她他会好受一点吗?
李棠宴很想哭,又怪师父避重就轻,又怪自己草率。事已至此,她只想让南宫照不那么难受。迟疑了片刻,她解开领口的扣子。
长衫被拉扯开,南宫照得偿所愿和她肌肤相亲,李棠宴原本想留着那条裹胸布,却被他嫌碍事般无意识地扯去。
李棠宴轻呼着已然来不及,娇嫩丰盈的乳和滚烫的胸膛贴在一起。李棠宴登时面红耳赤,在漆黑的洞窟中却看不分明。敏感的乳尖随着他的动作被轻轻摩擦着,南宫照额前细碎的发亦扫着柔嫩的胸肉,传来的分明感受让她无措得几乎落泪。
山窟中微弱的月光下,一对男女相拥着,衣衫半褪,竟像幅风流的画卷。男人头埋在女子胸前磨蹭,轻轻叹息。
和李棠宴肌肤相贴,南宫照平静了一些。李棠宴也舒了口气。
师兄现在意识不清,醒来会忘记这些的。
李棠宴给自己洗着脑。就当没有发生过。但那被南宫照炙热躯体紧紧包裹着的柔软身体,又是另一番感受。
安静的氛围没有持续多久。李棠宴还是低估了药的效用。。
南宫照的躁意愈加明显。他似乎很痛苦,翻滚着离开李棠宴的身体。大概是他本能地不愿伤害到李棠宴,当李棠宴想靠近时,被他狠狠推开。
南宫照紧紧攥着拳头,重重砸在地上。良久,他躺倒在地,粗重地喘息着。
他胸口剧烈起伏,眼神已然失去了平时的光采。手不受控制地向下滑去,揉按住了胯下的高昂。
白净修长的手,隔着里衣无意识地揉弄着自己。南宫照阖上眼,喉咙发出暗哑的低吼。
这个画面对李棠宴的冲击有多大可想而知。眼泪簌簌而落,她对男女之事还是懂一点的,知道他这样是因为什么。
如果药性不解除的话…会怎么样?她握了握拳。
但是要解的话……
血滴从南宫照另一只手的手背流下来。他刚才动作剧烈,包扎好的伤口又有一些裂开了。
血的暗色落进李棠宴眼里。她垂下眸子。
山窟中只能听到低沉的喘息声和外面传来的风吹树叶的声音。
李棠宴胡乱抹抹泪,起身。她走到南宫照身边慢慢蹲下,颤抖着手,抽开他亵裤的带子,昂藏的巨物从束缚中解脱了出来。
虽然不算清晰,这是李棠宴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身体。师兄的那里……
男人的那里怎么是这样的……
她望而生畏。闭上眼,心一横,她试探着伸出手抓住那个狰狞的巨物。
很硬,很烫,在掌心微微跳动着。
她慢慢抚摸了几下。她的手心软嫩,南宫照轻声闷哼着,像是觉得愉悦,但是这又显然不足够。李棠宴感知着手心的尺寸,心里一片茫然。把这个东西放在她身体里就好了吗?
接下来的事远超李棠宴所能控制的。
衣衫滑落。未尝被一睹的少女胴体,在微弱的月光下仿佛是圣洁的莲花绽放开来。
她的动作让南宫照失控起来,再次将她压在身下。嗅着她肌肤间若有似无的香气,身体的反应已无法控制,并不全是药物的作用。她的身体绵软温暖,好像已经吸引了他很久很久。
李棠宴只引导了一开始的步骤(再多的她也不会了)。但不需要她再做什么,男人的本能就让南宫照顺利找到了正确的路。抵上紧闭的缝隙,李棠宴颤抖着伸出手,无济于事地抵住面前滚烫的胸膛。
“呜!”她无措地痛呼出声。
南宫照却不像往常一样关心她疼不疼,难受不难受。他控住李棠宴的腰肢,猛地向前一送——粗热长茎便破开从未有人涉足过的领地,禁闭的花房初次打开,其中的温暖和柔软直让人欲仙欲死。




照海棠(1v1) 30.烟花(H)
痛。就这一个感觉。李棠宴只觉得有一把斧头劈开了身体,疼痛得战栗。
可能因为太紧了,身上的男人也微微蹙眉,但仍因舒爽发出轻轻的喟叹。他压下身子,整个覆盖住身下的柔软身体,像是要与她相融在一起,噬咬着每一方寸的柔嫩。南宫照并不清醒,唯独身体的痛苦急需发泄,让他不由自主拥抱眼前的女人。
已经楔开了缝隙的花房被进一步破开。在欲望的支配下,劲腰凭借本能向前顶撞着,一直冲到最深处。
光风霁月的那张脸染上了情欲的酡红。汗滴顺着玉铸的侧脸滑下,落在了李棠宴的锁骨上。
李棠宴哆嗦着流泪,攀住他的肩。
第一次原本谈不上什么快感的,尤其是南宫照只知道发泄,没有章法。后背和粗糙的地面只隔着几层薄薄的衣物,硌得生疼,却也没有身体的痛楚那样清晰。
身上的人尝到甜头,不管不顾地又重重顶弄了几下,长茎拔出一点点又迫不及待地带着力道冲进去,刺激得细小的花瓣微微蜷缩起来,花房轻轻抽搐。
身体里的粗烫进进出出,李棠宴疼得直抽气。
即使如此,即使如此…因为知道这个男人是他,李棠宴的心底竟也明明白白地生出一点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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