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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海棠(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jennifer
因疼痛啜泣着,李棠宴揽住身上男人的脖子,贴上他干燥发白的唇。慢慢放松身体,打开自己迎接他的侵略。
像是刚刚才知道。又像是早就知道了。
她喜欢师兄的。
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是愿意接纳他,被他索取的那种喜欢。
她舍不得这男人难受。
身体里应激地流出润滑的液体,使交合变得顺畅。南宫照喉咙发出快意的低哼,更加肆意地冲撞。
而她口中的清甜又是新的乐趣。
他不由自主地沉迷其中,深入,翻搅,纠缠,和她津液交糅。她的红唇好像有什么魔力,诱使他无法离开,一遍遍索求。
粗喘和低吟交织。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爱欲的旖旎。这场情事突如其来却激烈放肆得仿佛二人已远远相望了千年有余。
南宫照喘着气,短暂地离开李棠宴的身体,将她翻转过来。只是刚才那样总觉得还不够。
李棠宴只能任他摆弄,刚刚趴下就被他抬起臀部再次重重冲了进去。她不由惊叫出声。
热烫的胸膛覆在雪白的背上,他按着柔嫩的臀肉,一边吮咬圆润的香肩一边攻伐,似乎无论如何也不够满足,只想要的更多更深,将身下的人整个据为己有。
囊袋击打在白嫩的大腿根部,沾上了湿滑的液体。不知过了多久,最后释放那一瞬,万千烟花在脑海里炸开。喉结滚动,男人喉间无意识地低吟出声:“阿宴……”
李棠宴感到身体里好像被什么烫了一下,她已经有些昏沉,沉浸在剧烈的感受中,并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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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受了伤的人,释放过后南宫照很快就沉沉睡去。李棠宴忍着疼痛胡乱给自己穿上衣服,草草整理过,又重新给南宫照处理伤口。
天蒙蒙亮的时候,趁南宫照还没醒,李棠宴独自离开了山窟。
师兄的烧已经退了,再睡一会儿应该就可以醒来。玄二或者四皇子他们应该也会来找他——昨天她没看到玄二和玄一,他们应该没有出事。
李棠宴一瘸一拐地在林子里跋涉。她已经很累了,晚上几乎没有睡,两腿间还残留着灼热的痛感,脚上也还是痛的。
但她不能留在这里。师兄醒来后,不会记得昨晚的事。他大概也不会想要知道自己和小师弟发生了这样的事。
她是个“男孩子”。她以前没有,今后也没有立场和师兄表达自己的心意。只要她也忘记这件事,她就可以和以前一样做他的小师弟。
至于她自己……眼泪忽然又掉下来。她这两天流的泪恐怕要超过过去几年的总和去。
其实她并不后悔。在朱康死之前,她这辈子未见得还能嫁给谁。而且…她都把师兄睡到了,也不算很亏。
她就是觉得有点对不起她爹。他一直想让她做世上最喜乐安然的女子,如果知道她这样糊里糊涂的交付了自己,不知要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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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海棠(1v1) 31.上药
南宫照是中午时分回到驻营的地方的。
昨天夜里,四皇子在众人面前骑着马冲到了御前,抹着泪痛呼“父皇救我”,皇帝的脸色当时就变得很难看了,马上派人去找南宫照。(四皇子还是挺上道的。)
只不过,下面办事的人一直拖到了早上才去找人,说是夜间下雨山路湿滑。
皇帝的命令都如此有意懈怠。加上昨天买斥候送来假借物的事,李棠宴不得不怀疑是朱康做的手脚。他可真是,愈发猖狂得不加掩饰了。
李棠宴换了衣服,听到有人呼叫:“世子回来了!”
她一愣,便出去接他,动作之间牵动了昨夜的伤口,不由“嘶”地呼痛。
她远远看到了驾着马的南宫照,他已经醒了,脸色尚有些苍白,身上披着四皇子的罩衣。和他并驾一起回来的,除了四皇子,还有……
宝光郡主。
看到宝光,李棠宴目光微微停顿。
“是宝光郡主最先找到世子的……”她听到有人这样说,“郡主一听说世子出了事就匆忙跟着一起去找人了…”
李棠宴微微抿起了唇。
皇帝是真的关心南宫照,听说他回来拉着他的手直说愧对他。
皇帝过去太相信朱康,如今自己处处受制于人,终于也开始有点后悔。
南宫照知道他想法,安慰了几句。目光在人群里扫过,看到李棠宴的方向,南宫照神情稍微放松了些。
和皇帝说完话,南宫照没走两步,就被宝光叫住了。
“南宫照!”宝光大喊。
“嗯?”
“你……”宝光盯着他,恨恨道,“你可不能死了。得是我赢过了你,你才能死!”
宝光素来飞扬跋扈,遇到了南宫照这么能打的人,她未生出了些惺惺相惜。
南宫照本来不欲回答,想了想还是说了一句:“今日多谢郡主。”
说罢未再搭话。
这一幕落在别人眼里就有不同的味道了。
宝光只是性格不好,长得又不丑。和南宫照站在一起……也并不算差得太多。
李棠宴也听到南宫照向宝光道谢了。看着南宫照向自己走来,她不由得紧张起来。他已经不是昨晚那个在她身上情热失控的男人了。
“阿宴……”他轻声唤道。
刚开口就被李棠宴抢了话:“师兄你回来了……”
“昨…昨晚我把你安置在山窟里以后,就想回来找人过去救你……没想到…路上下雨,我…我迷路了。”这段话她已经编了很久,说出来仍然有点结巴,“幸好你没事。”
南宫照听她说完,沉默了一会儿。
一时两人都没有说话。南宫照眸色深深地看着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她说的话。
李棠宴指甲掐着掌心,良久,才听到他再次开口:“嗯…回帐子吧。休息一会儿。”
李棠宴松了口气。她本来将他接下来要问什么,自己该如何说辞都已想好了,没想到他却没再问。
南宫照在李棠宴身后走进帐子,看到她步伐虚浮,想起昨天见到她时她就是酿酿跄跄的样子。
“腿是不是伤着了?”
李棠宴听了这话就是一僵。她真正痛的其实并不在脚上,但她还是点点头:“嗯…在林子里蹭到了。”
南宫照找出了药要给她上药。他自己还是一个伤员呢……为了不让他多想,李棠宴老实地脱了鞋袜。
南宫照看了一眼那雪白可爱的脚,目光顿了顿又移开。膏状的药物被他用指尖蘸起,打着圈涂在脚踝上的伤处。
南宫照低着头,长睫如同鸦羽低垂。周围很安静,李棠宴盯着他,心里忽然生出一点点失落,他是真的不记得了…
她害怕南宫照记得。但见他真的忘记了,她又有一点伤心。她也不懂得这情感。
但是南宫照是不是真的不记得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师兄啊,我很困了,想睡一会儿。”
李棠宴其实已经很疲惫,直到南宫照现在回来了,她才真正放松下来。
“嗯。睡吧。”
南宫照看着她外衣都忘了脱,转眼就变得沉沉的睡颜,蹙了蹙眉,神色变得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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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出了刺客,这围猎也是进行不下去了。
香树作为南宫照的第一随侍,回京后也是王府的管事。前两天因为老王爷传唤回了王府,此时因为南宫照出了事又火急火燎地赶了回来。他心知能做出这事的只有朱康。香树只是个少年,又气又担忧,忍着情绪指挥着装车套马,准备回府。
在动身回城之前,崔子宣却找了过来。
“李棠宴。”趁着人少,崔子宣叫住了她。
“做什么?”自她离开崔府,崔子宣每次见到她无非就是说些阴阳怪气的话。
“你确定要对我这么冷淡吗……”他靠在树上侧着头,斜睨着李棠宴,“我……已知道了你为何一直扮成男子。”




照海棠(1v1) 32.夜奔
李棠宴的脚步顿住,还是留了下来听他说什么。
“即使是你这个年龄,应该也知道我朝有位第一富商李问期。”崔子宣缓缓开口,他一边说一边观察李棠宴的神色。
“相传李问期有一独女,视若明珠,爱逾珍宝。据说他从女儿出生后,就开始着手为她准备一份嫁妆。”
“……”李棠宴不语,心里却起了波澜。
“十数年前李问期忽然失去踪迹,但关于那份嫁妆的传言却一直没有停息过。因为,与其说那是一份嫁妆,不如说是……一份宝藏。他们都说,得到这嫁妆就能成为世上最有钱的人……你说,这可笑嘛?”
李棠宴像是终于有些难以忍受,拳头紧了又松。
“你是什么意思?”
崔子宣凝视了她一会儿。
“朱康正在找李问期的女儿。你回来我身边。我不会告诉他你的事。我也可以……与你联手。”
他在说这话时,觉得心跳比平时快了几分。
李棠宴不解地看向他:“你想让我回到崔府?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吗?”她还记得,当时也是他崔子宣主动把她送去朱康手上的。
“我不喜欢被谁控制,”崔子宣避开她的目光,淡淡道,“有了你,我或可有一张牌牵制朱康。”
“李棠宴。你指望不了南宫照。皇帝和二皇子都想让他和宝光成亲。”
“纵使你和他自幼相识,他娶了宝光,你在他身边又能是什么位置?”
“你想好了,就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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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南宫照回到王府后,李棠宴饭都吃不下了。崔子宣善于攻人心防,话术接二连叁,威胁辅以哄骗。不得不说他的话令她心绪不宁。
南宫照不用去上朝,在家养伤。两人坐在饭桌前,他看到李棠宴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由得垂眸。
饭桌上摆着比平时更为丰盛的饭菜。如果仔细看看,多是对女子身体有益的滋补食物。
李棠宴却大多未曾动筷,只将将吃了几口米饭。
薄唇微抿,饭桌下的另一只手已握成了拳。
玄一玄二两个人已经回到了房檐上。一个吊着胳膊,一个绑着腿。遇刺那天他们去追逐落单的刺客,都受了不轻的伤。
玄二:“小师妹不吃饭,世子也跟着不吃饭。世子怎么不问一下小师妹发生了什么呢?”
玄一没有说话,其实他也不太明白。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气氛奇奇怪怪。但以他的感觉,说世子是冷着小师妹并不恰当,倒更像是……一种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小心翼翼……
这天下午,李棠宴心里藏着事,独自在后院发呆。她袖子里放着崔子宣给她的一块木牌,凭这个可以出入崔府。硌得她难受。
其实崔子宣有一点并没说错,她再待在师兄身边,对他只有坏处。
正在这时,她看到香树指挥着几个人将几件家具从后门搬运进府。
家具形制繁琐,花样复杂华丽,不像是这只有男人的王府会用的。
她心中奇怪,正思忖着,忽然听到王府下人们的私下讨论。
“这是成亲用的东西吧。”
李棠宴心里“咯噔”一声。
“京城里都在说,我们世子可能要和宝光郡主成亲了。”
“别多嘴多舌的。”
李棠宴紧了紧衣领。有点凉。毕竟是秋天了。
他们这样议论,并不能说有什么错。
其实…师兄总会成亲的,就算不是现在,就算不是宝光,也总不会……是她的。
她早就知道了。可为什么还是难过得像是心都要裂开了。
有一瞬间她真想将师兄拽过来将真相全部告诉他,让他不许娶别人,只许对自己负责。
这种任性的想法只存在了很短暂的一瞬。想到自己的身世,她什么奢望也不敢有。
钱真的是什么好东西吗?她觉得不是的,不然她何以家破人亡,飘零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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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南宫照在案前写着什么东西。地上散落了许多纸团,应该是写坏了的。
香树匆匆忙忙地从外面跑进来,门也没敲。
“世子……”香树脸上有些急色。
南宫照正在书写的手顿了顿。
“是……她走了吗?”
香树瞥见案上那张纸上隐隐写着“婚书”二字,赶紧移开目光。
“……是的,去……去了崔子宣的崔府。”香树说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为什么非得是他来说这种话。




照海棠(1v1) 33.变故
香树还记得从猎场回来那天南宫照让他去准备婚事的时候。世子那神色就跟害了相思病似的。他有心想问一句是谁跟谁成亲又不敢。
但他就算一开始不明白,后来也知道成亲的那位对象是谁了。世子只要往李师弟跟前一站,那种害了相思病的神色就又出来了。可能也就只有李师弟自己看不出来。
他才不管李师弟是男的女的,世子喜欢就成。
“李师弟还留了一封信给你……”香树小小声道,把信放在南宫照的案边。
南宫照一眼也没看那封信。
香树硬着头皮又问了一句。
“东西……还要继续准备吗?”说的是家具聘礼什么的那些……
南宫照沉默了一会儿:“备着吧。”
香树走后。案上那张正在写的婚书飘到了地上,但没有人去拾起。
她还是走了。南宫照想。
说到底她还是……怪他吧……
心口忽的痛得厉害。
他对那晚的事有一点隐约的印象。她在他身下流泪,月光下雪白的身体微微发着光,还有那种直入骨髓如坠天国的甘美感受。
真实得不像梦境。
见到她以后,她迫不及待地撇除得一干二净,生怕他有一点怀疑。但无论是山洞留下的药草碎沫,还是她走路时难以迈动的双腿,种种证据……都指向了那夜的事实——那些旖旎的片段并不是他的错觉。
她的托辞漏洞百出,但他没有多问一句,害怕她连那种表面上的兄友弟恭也不再愿意维系。
她就算恨他……也是应当,就连他自己也……
手中的笔被捏得有了裂缝。
他其实…很珍惜她。即便午夜梦回不止一次想过和她一起春闺晚起的情景…他也想要慢一点,等她放下家仇的包袱,再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思。
结果…伤害了她的,也是他自己。
尽管知道她未必愿意嫁给自己,他还是让香树在最短的时间里准备婚事。她再多待一天……
目光看向那张飘落在地上的婚书。
他不可能放开她让她去和别的男人朝夕相处。
即使她不愿意,即使她恨透了他……那也无妨。

第二天一早,香树被南宫照叫了来,说让他备马。
香树前天晚上从书房离开时还挺放心,因为世子看上去还是很平静的。结果等他第二天再过来时,世子那杆银枪赫然插在墙上。这……一个受了伤的人还有这么大劲……这得气成什么样啊。
得知南宫照要去崔府,香树也振奋起来。就该这样,先把李师弟抢回来,再把崔子宣胖揍一顿。
意外的是,就在南宫照准备出门之时。忽然来了皇帝的谕旨,传召他去宫中。
香树一愣,看向南宫照:“世子……”还去不去找李师弟啊……
南宫照的神色变了又变。
“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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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棠宴在崔子宣府上重新过回了和之前别无二致的生活。她仍旧做崔子宣的随从,听从他的差遣。只是崔子宣有意换了她的住处,让她不再能碰到朱玉,避了许多麻烦。
回想起来,和南宫照相逢的短短时日,更像是一场,镜花水月。
这日,李棠宴跟着崔子宣去长宁侯府上参加生日会。崔子宣的应酬一如往日的多。
刚刚落座,迎来送往的,就有个小厮将碟子打在了李棠宴的衣服上,脏了很大一块。
侯府的下人把她带到后面去换衣服。
“李先生可在此处更衣。”
“多谢了。”
李棠宴道了谢,给她引路的人走开后,她便脱下外套。
下人刚才已给她拿来了干净衣服,她正准备换上,却发现衣服的衣带缠在一起打了结。她努力解了一会儿仍然没有成功,不由苦着脸放下了衣服。
屏风后忽然传出了低低的一声轻笑。李棠宴警醒起来,正要开口,屏风后走出了一个身影。
她的手忽然不知该往哪里放了。
“师兄……”




照海棠(1v1) 34.揭破
“师兄你怎么……”怎么在这里。
忽然意识到什么,她拿起刚才被她放下的衣服,状似无意地抱在胸前。她刚才脱了外衣,不想被他看出胸前的坟起。
这细节落进了南宫照眼底,他心里无奈。但到底是怕吓着她。
“为什么要离开?”他用平常的口气问道,并未看向她遮掩的地方。
李棠宴稍稍松口气。
“我写了信给你……”
“我没看。”南宫照道。
“……”
没看你就看啊,这么理直气壮干什么……李棠宴腹诽。
“你自己当面跟我说。”南宫照道。
“……”
他不会真的是……专程来兴师问罪的吧。
想着自己的不告而别可能确实伤了他的心,自己又是…他的小师弟,李棠宴只好把信里的话又拿出来说一遍。
“嗯……师兄你也知道,崔大人对我有恩,我本来就是崔府的幕僚……”
房间里的温度好像骤然降低了许多……
李棠宴察觉到南宫照有些不悦。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便硬着头皮还要继续说。
“我……”
忽然脚下一空,她整个人被拉了过去。
几乎是被半抱着的姿势,两个人忽然离得很近,视线相交。南宫照致的眼尾,黑压压的睫毛,李棠宴都看得一清二楚。她不由有些失神。
“你看着我,慢慢说。”他注视着李棠宴的脸,口气不算太好。
他生气了?……
李棠宴不明白南宫照为什么忽然有些咄咄逼人起来。顶着他这样的目光,她突然觉得有点难堪。说的话原本就不是心中所想,她要很努力才能在他面前说出口……
“我……师兄救了我,顾念旧情才容我暂住。我叨扰师兄已经很久了,给你添了许多麻烦……所以……”
“阿宴。”他忽然开口,打断了无论是听者还是说者都觉得索然无味的话语。
“啊?”李棠宴一愣。
南宫照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
“我明天就出发去广陵了。”
“……”李棠宴没太明白他的意思,“去广陵……做什么?”
“做藩王。”
本朝的藩王通常是军功卓着的臣子,带兵镇守地方。皇帝近日一直感觉身体不适,忧心忡忡,疑心朱康已经开始对自己下手。于是皇帝召来南宫照与他商议让他接手广陵王的兵权,如果日后京城有异动,他可举兵回京。这也是皇帝被朱康欺压多年,想出来的一个保存实力的做法。
李棠宴也知道藩王是做什么的。做了藩王的人,除非皇命召见,可能永远不再回圣都了。
他是要走了,所以来告诉她一声而已。
李棠宴品味了一下他话里的意思,忽地心里酸楚,眼泪毫无预兆地流了下来。
她慌忙别过头想擦去,却被南宫照捏住了下巴。
“为什么哭?”他问。
李棠宴垂下眼不看他:“我…我担心天高路远,师兄无人照料。”这话作为师弟来说,也并不逾矩。
“只有这样吗?”他又问,不知想要寻求什么答案。
“…只有这样。”她自己心里知道不是。“我……不能去送师兄,师兄务必照顾好自己。”
“那你呢?”
“我自然是留在崔大人府上……”
话未说完,她忽然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唇上仿佛被轻柔的羽毛轻轻划过。
虽然只有一瞬间,却足够让人留恋。
等李棠宴回过神来,眼前的人已经离开了她。
他嘴唇上也沾了她的泪水。
“你已是我的人,还想待在崔子宣身边?”
李棠宴脑子里“嗡”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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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海棠(1v1) 35.分离
李棠宴盯着南宫照,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你……”
“我记得。”
“……”李棠宴闷闷地别过头。
难怪。
两个人都不说话,李棠宴走到一旁的榻旁坐下,不看南宫照。南宫照跟过去,递给她自己的帕子。她没有接,南宫照便俯身自己去擦她脸上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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