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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蛮族之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笙笙
岁岁无措地眨了眨眼,却见温怀瑾的手指停在她唇角,指腹轻柔地摩挲着她的唇瓣。
而他的眸子一如既往地深邃,教岁岁呼吸都乱了起来。
她尚是个幼狐,对此事懵懵懂懂,说不出个章法来。
然而温怀瑾的眉眼却缓缓在面前放大。
岁岁忍不住舔了舔唇角,又慌乱地闭上了眼睛,心中没来由地似是期待着什么。
温怀瑾的鼻息渐近,近的好似下一瞬便会贴上岁岁的面颊。
忽而,烛火轻晃,温怀瑾在睡梦中发出一声闷哼。
岁岁猛地惊醒,通红着脸,尖尖的狐耳抖动个不停。
她这才想起那不过是昨夜梦中的场景。
此时温怀瑾还在熟睡,她也尚是狐身,好在那是梦,闹不了多大的笑话。
岁岁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移了移后爪。兴许是太过紧张,从而忽视了上方悄然微眯起的深邃眸子。
温怀瑾睡眠甚浅,长年的戎马生涯教他对周遭的一举一动都极为警觉。
他微掀开眼帘,打量着怀中不知怎的,倏地战战兢兢起来地小狐狸。
温怀瑾眉眼轻佻,饶有兴味地阖上眸子,佯做将要睡醒的样子,不时发出些声响,想着这只蠢狐狸会如何做。
岁岁教他此举吓得不敢妄动,生怕这人醒了过来,见她睡也没个睡相,还做贼心虚,当真以为她是那等好色的狐狸。
大抵是太过草木皆兵。
岁岁方敛了后爪,正想着要如何从温怀瑾怀中逃脱出去,便教他一声轻咳,吓得魂飞魄散,四爪无处安放地贴在他胸口。
她蓦地抬头,竟是撞上了他微抿着的薄唇。
鬼使神差间,她还胆大包天的伸出舌尖,在温怀瑾的唇边舔了一下。一下尚不知足,她又糊了好些涎水在温怀瑾的脸上,委实称得上是勇猛。
温怀瑾似是没反应过来,神色平静,双眼一直瞧着她。
一人一狐,相顾无言。
不过须臾,岁岁后知后觉的啾啾叫了几声。
她若无其事地回前爪,垂首在她爪子上舔了几口,狐眼隐有嫌弃地暼了一下温怀瑾,而后舒展开狐身,高昂着头,在温怀瑾的注视下,一步一步,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出毡帐。
甫一出了毡帐,岁岁便后悔了。
她原以为自己睡了许久,约莫该是到了第二个白日才是,却不曾想,那一轮红日尚在东边还不到升起的时候。
高昂的气势一下便颓然了。
天未放光,她那冠冕堂皇的唤醒温怀瑾的理由便做不得数了。
岁岁羞赧地垂下狐耳,听得身后帐内渐近的脚步声。她一时慌了神,竟是头也不回地就往毡帐旁的林中逃窜。
她一只爪子有伤,纵使叁只爪子使力也跑得不是很快。
温怀瑾紧追着林中白狐奔跑的身影。
忽而一个晃眼,斑驳陆离的树影下,前方竟是没了白狐的身形,倒是突然多了个穿着白衣的女子。
那女子背身对着他,沉沉的天色下,她身后似有毛茸茸的九团白狐尾巴,发间还顶着两只尖尖的狐耳。
似乎是听得身后的响动,她转过身来,还不待温怀瑾瞧清她的真面目。凉风拂过,那树影轻晃,白衣女子倏地不见了踪影,唯留一只倒在地上的白狐。
温怀瑾蹙着眉,几步走近。他俯身抱起地上的白狐,幽深的目色仔细地往四周逡巡了一遭,还是未见到那名白衣女子。
他一时狐疑起自己是否撞见了林中怪,又觉那不过是中原的神话,当不得真,兴许是他晃了眼错看了罢了。





嫁给蛮族之后 6.白裙女子
林中忽而起了一阵窸窣声,是风晃过斑驳的树影。
温怀瑾回目光,皱着眉将怀中的白狐拢紧了些许。
他两指捏了捏白狐的尖耳,瞧她安然蜷缩在自己怀中的样子,无奈摇了摇头。
天色将白,寒风骤起,岁岁不觉打了个寒战,爪子紧贴着身侧唯一的热源拱去。
温怀瑾出来得急,素色的亵衣教她拱得起了皱,衣襟敞着,麦色的肌肤若隐若现。
他再往下瞧时,岁岁的爪子不知何时,竟是直直钻入了衣襟。贴着他腔子下跃动的心,温热的毛绒触感似是顺着肌肤淌进他血肉里。
约莫是受了些山风拂过的寒气,岁岁又往他胸口拱了拱身子。
温怀瑾挑眉瞥了眼怀中酣睡的白狐,忽然笑了起来。
他笑得极轻,又似是自言自语,“个小没良心的,倒是睡得酣。”
岁岁拢作一团,赖在他怀中,由着他一路妥帖抱着重回了毡帐内。
温怀瑾俯身将她安置在绒毯上,又拾起一旁的外袍,严丝合缝地裹在岁岁身上。
垂首时闻她悄然起了轻鼾,更觉她不过是个普通的白狐。
只是有些蠢笨罢了,莽撞地撞在他箭羽下,幸得她模样娇憨可爱,才不至于被生剥了皮去。
那白衣女子又怎会是她?
大抵是他胡思乱想了,中原的那些个劳什子志怪传闻作不得真。
毡帐内的油灯轻晃着烛光,外间极静,唯闻山风掠过的簌簌。
温怀瑾神思微恍,眯起双眼,骨节分明的大掌顺着岁岁绵软柔滑的白毛,心绪不由泛开。
倘小白真能幻作女子的模样,想来定会是个圆脸的,瞧着便讨喜的小姑娘。
与那志怪传闻中魅惑人心,专食男子气的狐妖,相去甚远。她那娇憨样,不教人哄了去,都是万幸的。
岁岁再醒时,就见着温怀瑾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他的眉眼在明灭的烛火下稍显模糊,顺着她皮毛的指法又轻又柔。
她昏睡过去委实是个意外,原先叁只爪子拖着,虽说跑得不快倒也能借着林中深不可测的茂密而将温怀瑾甩在身后。
奈何她跑着跑着,忽然一个恍神,整只狐跌倒在了地上,而后四只爪子竟是缓缓化作了人形。
待她回过神时,身后细碎的脚步渐近。
她心跳如擂鼓,霎时许多念头萦在脑中。
正欲转身开口拣着玄乎的话编排哄骗温怀瑾几句,刚幻化的人形便陡然失力般,又回了狐身。
岁岁思来想去,也寻不出个法子来,有些恼的颓然叫了几声。
突然幻化的人形好似是一场梦,教她抓不住,便瞧不真切,拢在一团雾下无计可施。
温怀瑾闻声往下望,见她虽是醒了神,却神色恹恹,心下不觉好笑。
然他面上佯做沉眉凝了她片刻,忽道:“那般想着偷跑出去,莫非是体贴本王,欲给本王加上一餐?”
岁岁教他好生一吓,倏地抬眸撞向温怀瑾微抿的薄唇,舌头竟是直直地蹭上了他的唇。
她无措地眨了眨眼,想着那时自己兴许是舔了叁五下。千钧一发之际,她干脆前爪搭在温怀瑾肩上,攀着他的身子,伸出舌头在他薄唇上好是一顿生猛的乱舔。
温怀瑾怔住,他脑中忽而沉沉,脐下叁寸的丹田隐有热意汹涌而上。他剑眉直蹙,腹中似有一物,不住捣弄着,将烈火滚至他周身,教他身形不堪其扰而晃荡。
他咬住了后牙,抑着喉间的哼声。旋即想起,天色未亮时,岁岁亦是伸舌在他脸上肆意妄为,那时他腹中也似有异样。
温怀瑾陡生疑惑,单掌拢着白狐的后颈,将她提了起来安在怀中,薄茧指腹缓缓摩挲上白狐的下颌,眸色深沉地望向她。
岁岁教他瞧得惴惴不安,一颗心好似悬在了嗓子眼儿里。她这才猛的想起来,若非温怀瑾娇纵了几日,她这只没了妖丹,灵力全无的狐妖是该被剥了皮的。
“大王子,王都有要事急传!”毡帐外忽而传来一阵急切的脚步声,温怀瑾听得是他的心腹在外通传,便知事态情急,一时也顾不得腹内没来由的灼热。
他暂且放下了怀中不大老实的白狐,起身快走几步。倏而又顿了顿,转身睨了一眼,轻声道:“乖些待着。”
岁岁忙不迭地啾啾应了他,见着温怀瑾径直出了毡帐。又从爪子缝里往外瞟了好一会,候了片刻,方徐徐舒了口长气。
她这一松懈,便觉身子笨重了好些。
垂首去瞧,前爪竟是不知不觉幻化成了女子的纤纤玉手。
岁岁怔了怔,倏地慌忙抬起手在自己脸上摸了摸。
掌下一片冰冰凉凉的,面上的肌肤细腻如玉,吹弹可破。尖尖的狐耳也敛了回去,她再往下看时,身后的九条狐尾现身晃了晃,后爪化作两条白鹿似的玉腿掩在白裙下。
岁岁踉跄着起身,伸手捏了个诀,眼前便陡然浮现出一幕水镜,她倾身在水镜前细细瞧了瞧。
只见那镜中的女子一袭白裙飘飘,乌黑的长发仅有一支玉钗簪着。眉如远山含黛,肤若桃花含笑,发如浮云,眼眸宛若星辰,长得颇为明艳动人,一颦一笑俱是风情,不愧为狐族少有的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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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蛮族之后 7.受伤
“莫非我的灵力全然恢复了?”
岁岁狐疑地又捏了个诀,身上的白裙立时变做了一袭玫瑰红蹙金双层广绫纱裙,额间缀着花钿,懒挽的青丝簪着一支鎏金穿花戏珠步摇。
本该是有些艳俗的打扮,却衬得她无端生了冰冷的味道。
岁岁眸光盈盈,眼角眉梢不觉攒出些融融暖意。
她一手提起裙摆,正对着水镜转了一圈。兀自打量了一时半刻后,镜中的女子忽而拢起一弯月眉,玉手抚上心口,踉跄着后撤了几步。
再看眼前幻化出的水镜宛若教风吹皱了,涟漪频泛后倏而不见了影。
岁岁忙垂眸去瞧自己的人形,葱白的指尖在她眼前缓缓褪去,似是灵力用尽,下一瞬便回了狐身。
她茫然地张了张唇,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身子好似陡然失力,教她四肢发软,脑中昏昏沉沉的,眼前只觉星子遍布,竟是又昏睡了过去。
待她睁眼醒时,周遭却吵闹得很,来往的脚步声交错着很是急切。
岁岁蜷缩在绒毯上,微眯着眼透过重迭的人影,一下子便寻到了浑身是血躺在榻上的温怀瑾。
他身旁围了不少人,医者模样的年长者正皱着眉,手执匕首在他胸口斟酌着划了几下。
而他唇色苍白,呼吸孱弱,喉间抑着闷哼,瞧着便可怜。
面带忧色的侍女自温怀瑾身上换下一盆又一盆血水。毡帐内往来皆步履匆匆,乱中有序。
便是那大嗓门的图葛都哑了声,面上颇为揪心地等着医者的动作。
岁岁不明发生了何事,只得蜷缩在绒毯上,双眸一眨不眨地直盯着温怀瑾瞧。
约莫是过了许久,又好似只是一瞬的功夫。医者颤着手抹去额间的汗,沾着鲜血的匕首挑起深陷进血肉里的暗器,将之妥帖地放在一旁。
瞧着医者稳健的上药包扎的动作落下,岁岁不知何时敛着的呼吸随之舒展,揪着的心徐徐悬下。
却听医者忽而张了唇踌躇着低声道:“暗器伤了心脉,大王子若是明日还未醒,怕是凶多吉少。”
岁岁蓦地睁圆了眼,不可置信地望着躺在塌上似是了无生气的温怀瑾。
她怎么也想不到先前还百般耍弄她的男人,转瞬竟躺在了塌上,清隽的眉眼奄奄一息。
她看得出神,直等四野阒然,岁岁方动了动僵直的身子,几步跃上软塌,伸出爪子试探地在温怀瑾鼻尖试了试。
温怀瑾的呼吸声极轻,孱弱得好似下一瞬便会断了一般,他胸口包扎着层迭缠绕的纱布,血色渐渐氤氲出一片。
岁岁心口一紧,不由放缓了动作,轻推了推温怀瑾,啾啾唤着他,一遍遍地。
她急切地在他身侧打着转,然温怀瑾阖着眸子,抿着唇,憔悴地躺在塌上,如何也没了先前逗弄她时的生趣。
岁岁自觉并非是忘恩负义之徒,虽说温怀瑾一箭射中了她,教她不得不留在毡帐内,但这人不似那些个随意捕杀的猎人。
温怀瑾好生待着她,除了言语上的戏谑,并未有旁得伤她之举,还甚是温和地替她的爪子上药,为她烤肉,给她暖身……
细细数来,岁岁该是欠了他一份情的。修炼之人最是注重因果,既已有了因,自是要偿还这果。
岁岁倏地垂首,伸出舌尖舔着温怀瑾苍白的面色。
她仅凭着本能,笨拙而又轻柔的,自他眉眼划过,缓缓落至他唇上,心内不住地恳求着。
岁岁目不转睛地望着温怀瑾,自是错过了她舔他唇时,温怀瑾忽而闪过一道亮光的脐下叁寸处。
她的舌尖软软地濡湿过温怀瑾的唇色,舔舐的神色专注又诚恳。一寸寸缓缓地移至温怀瑾胸口,隔着纱布轻轻地扫上他心口。
霎时,一道白光掠过,白狐踉跄着身子倒在一侧,光影闪现后竟是变作了明艳的美人,玫红色的广陵纱裙拢在身上,额间的花钿熠熠生辉。
岁岁顾不得惊讶,只道是自己诚心换回了些许灵力。
她忙站起了身,双指挽了个花式,去除温怀瑾裹着的纱布后,掌心贴上他的胸口,凝出全身回笼的灵力替他疗伤。
暗箭伤及心脉,颇为凶险。岁岁蹙着眉,掌心的灵力源源不断地覆在温怀瑾的心口。
眼瞧着掌下的肌肤快速的愈合,伤口沁出的黑血骤然止住,连温怀瑾的面色都稍显红润了些,看着只是失血过多的虚弱,无甚大事的模样。
岁岁眉眼舒展,长舒了口气,面上轻扯出一抹轻松的笑意,继而神色疲乏地软倒在温怀瑾身上,粉唇恰巧贴上温怀瑾微张的唇齿。
只觉他唇珠饱满,身上漾着不同寻常的滚烫,且唇齿间隐有熟稔的气息,似乎是她那颗失去踪影的妖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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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蛮族之后 8.吻
岁岁拢着眉,葱白的指尖抚上温怀瑾的唇。
她倾身又贴近了几分,嗅得温怀瑾身上妖丹的气息愈发深重。
且他身体的温度不知为何高涨了起来,似是有些受不得妖丹的炙烤。
岁岁狐疑着贴上温怀瑾的唇,渡了些身上的凉气入体。
许是妖丹感应到了她的召唤,温怀瑾苍白的面色忽而酡红,额间沁出一层汗,薄唇蠕动着发出些许闷哼。
温怀瑾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起,他意识模糊,脑中昏昏沉沉的,身子好似在刀山火海里滚过。
唯独唇上的一方天地里几丝凉气夹杂着一缕冷香悠悠入腑。
冷香浸润过他的四肢百骸,宛若一阵春风,拂过他体内的炙火。
然而还不待他烈火消融,冷香便浅尝辄耻般止住了步伐,如此几番,反是勾得他心火欲燃,喉间干咳难抑。
温怀瑾教这冷香撩拨得频频蹙眉,他忽而反客为主,攫住冷香,舌头势如破竹般闯入,勾起冷香好似失而复得般吮得有些急切。
“唔——”岁岁愕然地睁圆了眸子,一条软舌抵着她的上颚拦住了她抗拒的话语。
温怀瑾垂在身侧的双手倏地怀住了她的身体,温热的大掌扣着她的后脑,指尖顺过她披散的长发,将她的粉唇愈发贴合上自己的唇齿。
岁岁教他猝不及防的强吻上来,整个人好似失力般趴在他胸口,她又羞又恼,却还得小心翼翼地避过他胸口的伤。
温怀瑾的唇舌在她唇腔内横冲直撞,很是肆意,倒是十足十地有了蛮族人直白又莽撞的模样。
温怀瑾滚了滚喉头,只觉这冷香他如何都吃不够。体内的欲火烧得他五脏六腑,唯有这缕冷香能抚慰他一二。
岁岁涨红了一张脸,双手推拒着温怀瑾。
原本她只是见不得温怀瑾被妖丹的烈火波及,这才发了善心渡了灵气缓解。
却教他箍住了双手,微抿的薄唇急切地吮上她的唇舌,毫无章法地吻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温怀瑾猝不及防的动作打乱了她的思绪,她一时怔住,竟是忘了可以用灵力制住他。
呼吸都在下一瞬被温怀瑾掠夺而去,男人滚烫的唇舌在她唇畔上扫过,而后不紧不慢的加深了力道,迫开她的唇齿。
岁岁睁圆了狭长的桃花眼,似是任由着温怀瑾施为。
她脑中一片混乱,如同初开的混沌鸿蒙,很是不明白,怎会渡着渡着灵气便与温怀瑾滚做了一团。
二人还吻得煞是难舍难分。
她不过是个几百年岁的幼狐,出生时便开了灵智,一心向着修炼。
便是贪玩下山时也不过是为了些口腹之欲,对这些事不怎么搞得明白。
只依稀晓得坊间对她们狐族偏见颇深,竟是以为她们生性爱吸食男子气来增长修为。
这可真称得上是胡言乱语,她修炼这许多年见过的开了灵智的狐族都屈指可数。
且个个都痴迷修行,连她那点子口腹之欲都教她们说得玩物丧志,生生祸害了她身上的天分。
岁岁的思绪不由泛泛而开,她一介幼狐还以为男欢女爱之事不过是唇舌间相碰。
连温怀瑾不知何时松开了她的唇舌,遒劲的指骨挑开她身上的纱裙都未曾察觉到。




嫁给蛮族之后 9.捆住
毡帐内静悄悄的,温怀瑾将岁岁揽在怀中,手臂怀着她,指尖挑开她身上的纱裙。
他虽是阖着眼,似是陷在梦魇中,然手上解衣的动作却是格外的熟练。
案几上的油灯,闪着微弱的橘黄烛光,明灭的光影下,唯闻彼此的吐息。
温怀瑾的鼻息懒散的洒在岁岁面上,纱衣随着他的手一并扯下肩头,裸出的瓷白肌肤蓦地一凉,教岁岁打了个寒颤。
她这才回了神,瞧着温怀瑾好似要吃了她的模样,身子陡然一颤,唇齿间短促出声。
岁岁慌忙地使了巧劲,双手挣脱出束缚,使了个诀,用捆仙锁将温怀瑾捆在床榻上动弹不得。
躺在塌上的男人因着她用灵力疗伤的缘故,亵衣敞着,很是松散,露出整个裸露的胸膛。
热意涌上脸颊,岁岁只觉身上烧得厉害,分不清是妖丹还是旁得。
她羞赧地别过头去,潮湿的掌心紧贴着自己的胸口,微微喘息。
温怀瑾不安地蹙着眉,幽幽的冷香骤然离去将他打得措手不及,他慌忙的在梦中寻找,却发觉自己被绳索捆在了原处。
任凭他怎么使力,那绳索都泰然的很,他身上愈发的燥热,心口的灼热更是烧过五脏六腑。
肌肤的每一寸都似是被文火缓缓熬着,便是熬得沸腾起来了,那阵冷香都没有半点子回头怜悯他的意思。
温怀瑾不住地喘息,他浑身滚烫,额间却沁出一层冷汗,喉间断断续续地发出几声极轻的呓语。
岁岁面色酡红,轻咳了几下,佯装不在意的俯下身贴近温怀瑾的唇,想听清他在说什么。
“别……别走,别……”他的唇轻扫过岁岁的耳朵,倏而张开了唇齿,一下咬上岁岁的耳垂。
岁岁教他一吓,身子颤了一颤,竟是趴在了温怀瑾身上。
他的唇齿颇为凶猛的舔吻噬咬着岁岁小巧的耳垂,薄唇含咬住整只耳,舌尖划过耳廓。
便是被捆仙锁捆住了大半的身体,双手被死死定在身体两侧,他还能另寻了别的法子欺负岁岁。
岁岁被迫贴着他的身体,柔弱无骨的玉手像一把小钩子,钩在温怀瑾灼热的身上。
他的胸膛坚硬又温暖,被暗箭伤及的那处已经好了泰半,只微有些瘢痕。
岁岁一时敛不住灵力,堪堪住了手,才发觉这伤口快要没了踪影。
她无意识地伸出手划过心口,指腹轻轻摩挲着那一处的瘢痕,想着还得使个障眼法遮着,得教人瞧了出来,便惹了麻烦。
抚在心口的手宛若一根鸦羽,只轻轻撩拨了几下,就教温怀瑾心神震颤,心口发痒发热,浑身都燥了起来。
他压抑在喉间的喘息愈发深重,啃咬岁岁耳垂的力道不由加深了些许。
温怀瑾双手抗拒着捆仙锁,臂膀上不留下几道捆痕。
岁岁生怕他一伤未愈又添一道,只得蹙着眉了绳索,又施了法唤醒了他。
温怀瑾沉着脸,缓缓睁开眸子,他眸色幽深,长而翘的睫毛扑扇着留下一小片阴影。
岁岁教他那一眼看得有些后怕,怎奈已经施法唤醒了他。
她只得轻咳了几声,故作沉稳地随意编排道:“我乃天上的仙子,行至此处,见你重伤,一时心善,便出手救了你。”
“依着你们凡人的规矩,这救命之恩,理当以身相许。”
岁岁顿了顿,面上颇为从容地瞥了温怀瑾一眼。
“然我……”剩下的话却被她拢回了喉中,温怀瑾忽而伸手扣着她的后脑,将她压低了贴着自己。
彼此鼻尖贴着鼻尖,近乎是要挨上的距离,便是连呼吸都缠在了一起。
温怀瑾面色不变,黑眸定定的瞧着她,唇角微勾,轻哑着声,“哦?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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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蛮族之后 10.恩情
岁岁心下警铃大作,脑中似有一根紧绷的弦,啪地一声,便断了。
澎湃的热意霎时涌上面颊,一双灵动的招子又惊又慌,眸光无措地扫向四周,忽而垂下径直落在温怀瑾的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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