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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蛮族之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笙笙
岁岁只觉她这仙子当得委实憋屈,竟教个被她施了法蛊惑的凡夫俗子这般对待。
温怀瑾鼻息渐渐贴近她的腿心,低沉着嗓音,温声开口:“仙子所言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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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还有200珠珠的加更章~





嫁给蛮族之后 16.露出狐耳(h)加更章
话音刚落,还不待岁岁挣扎一分。温怀瑾便张开了薄唇,含着淌着蜜的花穴。
灵巧的舌尖蹭过花缝,顶上坚挺的花蒂。岁岁蓦地睁圆了眸子,怔愣住。
盈盈一握的纤腰被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掌牢牢钳制住,胸前的雪峰受不住地晃起波澜。
舌尖在花蒂上捻了几下后便直直地往下探入含苞欲绽的花唇间,浅浅的在紧缩的花穴内壁剐蹭舔吮,惹得岁岁呼吸一滞,幽处又泄出了一股春潮,浇灌在舌上。
温怀瑾猝不及防吃了一嘴的蜜,只觉心火骤然燥热,舔吮的兴致不减,粗糙的舌苔只在穴口肆意的剐蹭,舌尖抵着内壁的软肉浅尝辄止。
如是再叁,就将那花穴舔的蜜液直淌,内壁又湿又软,绞得他灵巧的舌头不愿撤离。
岁岁忽觉耳热,然她浑身发着颤,花穴犹如千万只蚁虫在体内啃咬似的。
内壁一波又一波的紧缩,夹着温怀瑾的舌头,似是在乞怜更为要命的巨龙去往深处熨帖妥当。
温怀瑾却在此时抬眸,无意瞥见岁岁的长发间似有两只毛茸茸的白团子隐约浮现。
他蹙着眉,大掌压上岁岁的后脑,修长的手指拨开缠绕的青丝,便见得那两团毛绒忽然直竖,竟似狐狸的耳朵,在他眼前抖了抖。
“这是?”他喑哑着嗓音,唇齿间还勾缠着几丝羞人的银线,指腹小心翼翼地拨弄了几下岁岁发间贸贸然长出的毛绒耳朵。
岁岁不明就里,潋滟的桃花眸中宛如溢着银河,流星缓缓划过,招来无数闪烁的星子,眸子里的雾气朦朦胧胧的,像是下一刻就会有受惊的小鹿慌张的从深处跑出来一下子跃进温怀瑾的腔子里。
她迟疑的伸出手,待摸上头顶不知何时冒出的狐狸耳朵后,岁岁竟是怔了一下。胭红的面色转瞬即逝,心下不啻于晴天霹雳,她慌乱的施法想压下狐耳,奈何这耳朵偏生与她作对似的,如何也压不下。
岁岁惴惴不安地别过眼去,僵硬的弓着身子,指尖无意识地深陷入柔嫩的掌心。她微张着唇齿,不晓得该如何去辩解。
岁岁瑟缩着身子想往别处躲去,生怕狐尾也会贸然幻化出。然她还未怎么动作,却教温怀瑾一把扣住柳腰,大掌在竖起的狐耳上好是揉搓了一番。
温怀瑾眸色微沉,昂首轻咬住尖尖的狐耳,一手拢着岁岁纤弱的后颈迫她贴近自己。
大抵是被含住了耳朵,岁岁陡然失力般撞入男人的胸膛,腿心处更是蜜汁横流。她软绵绵的惊呼了一声,双手攀着温怀瑾宽厚的肩膀,说不出的滋味似一簇微弱的火苗,从耳尖直抵入心窝。
岁岁死抿着唇,眼睛红了一圈。她慌得直发抖,呜呜哭着委屈极了,“我,我也不,不知道”
她支支吾吾地撒谎辩解,狐耳在温怀瑾的唇齿间被凶猛的舔吻噬咬,身子却不觉得痛,反倒是遍布起酥麻的痒意。
“当真?”温怀瑾低哑着声音狐疑道。他虽是被施了法,然他迷茫间隐约记得该是见过这一对尖尖的狐耳和自称仙子的曼妙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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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蛮族之后 17.秒s(h)
岁岁生怕温怀瑾再说些什么骇人的话,忙倾身向前,昂首去咬他的下颌。
温怀瑾笑笑,也不再多言。他的大掌蹭了蹭岁岁尖尖的狐耳,将她的唇吮入,在齿间轻轻地啃咬。
臂膀拖着岁岁的娇臀,扯着人压在身下。五指紧扣着岁岁葱白的指尖,抵在她耳侧,潮湿的掌心好似一簇火苗霎时便蹿入了心窝。
温怀瑾一面扯开自己的衣衫,露出瘦的腰腹,山峦似的起伏纵横交错。一面低头吻过岁岁的额间、眉眼、巧鼻,粉唇。
炙热的胸膛紧贴着莹白的肌肤,岁岁不有些后怕地蜷缩起五指。
温怀瑾的鼻息近在耳畔,他的薄唇竟是落在了她毛茸茸的狐耳上。
他微微低喘着,一下下的啄吻着她的耳朵,温声问她,“怕吗?”
他低磁的声音攻城略地般侵入岁岁的脑中,搅弄着她本就不怎么够用的浆糊脑子。
她恍惚意识到该是发生些什么了,温怀瑾的嗓音似一把钩子,钩着她的心发颤。
她慌乱地点了点头,小声呜咽地回他,“怕……”
岁岁眼眶红热,身子烫得似是在油锅里煎熬过。然她面上颇有些意乱情迷的情愫。
温怀瑾的唇齿蹭着她敏感的耳尖,指腹悄然往下,拨开一双白鹿似的玉腿,露出泥泞的穴口。
“不疼的,不要怕……”他用声音一遍遍地蛊惑者岁岁,身下灼烫的性器叫嚣着抵在穴口,似是下一瞬便会如利刃般一举闯入。
岁岁面色绯红,艳若桃李。贝齿紧咬着下唇,不晓得该如何回他。
她其实是晓得这桩事,再怎么疼大抵也比不过渡劫时劈下的雷劫。
她自诩是涂山的一代霸王,分外的不好惹,又怎能因着这点子痛而哭哭啼啼的不像话,委实丢份。
岁岁兀自压住心下的无措,攒出些气势来。她一双腿忽而勾缠住温怀瑾的腰腹,下意识地磨了磨男人胯间的那一团物什。
温怀瑾一愣,喉结上下滚了滚,喘息陡然变得急促又沉重。他轻抬起岁岁的下颌,“不怕了?”
他戏谑地笑了笑,深邃的眸子划过几分无奈。硕大的性器忽而破开紧窄的花穴,推挤着穴内的层层褶皱。
岁岁只觉身体里倏地生出些许疼痛,一种微妙的酥麻和咬啮感糅杂着卷入她的意识里。
温怀瑾埋头啃咬着岁岁颤颤巍巍地乳尖,性器张扬舞爪地充盈着花穴,横冲直撞地捻上软肉。
“唔——不!别……”岁岁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唇齿间倾泻而出。
她似是受不住温怀瑾的越顶越深的顶弄,她仰起身,眼睛很快便红了一圈。
细密的汗珠从额间滚落,温怀瑾掐着岁岁的柳腰,沉下腰身便是一阵猛烈的抽送,浑不似他亲吻时的几分柔情,反倒像个发情的兽类。
泥泞的花穴绞着硬挺的性器,肉壁不住的缩,缠磨着那物。
温怀瑾闷哼出声,抬眸咬上岁岁尖尖的狐耳,性器抵着她穴内的软肉,恍惚间似是问了一句,“小白?”
岁岁霎时便吓得一哆嗦,花穴紧绞着男人的性器,内里的紧致和敏感教他一下就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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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蛮族之后 18.快一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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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蛮族之后 19.渡我(h)
她忙抬起身,葱白的指尖抓向温怀瑾宽阔的肩,推搡着低喘道,“去……去塌上……”
温怀瑾眉眼轻佻,倏而拢紧了手臂,捏着她的娇臀好教胯间那物往最深了顶弄去。
岁岁身子颤得更为厉害,然她的力气又委实抵不过温怀瑾,几番挣扎相持间,她才猛地想起自己还有术法这一遭事。
岁岁正欲凝神施法,温怀瑾忽而捏着她的臀肉,一阵疾送,教她脑海骤然空白,连术法都模糊了大概。
她强压下身子的战栗,贝齿紧磕着唇,鸦睫直颤,眸间氤氲一片,“求,求你了……”
涂山的小霸王到底还是低下了头,攒出的气势都用在了讨饶上。
温怀瑾低声笑了笑,温热的鼻息扫向她的耳尖,薄唇轻启将尖尖的狐耳含入,含混着:“舒服么?”
岁岁颔首,双手紧攀着男人的肩,两团密乳全然贴在温怀瑾胸前。男人的那物尽拣着她淫穴内的敏感处冲撞,每一次都撞得极深。
岁岁低喘着气,无力地尖叫了几声,“塌上……去,去榻,唔——”
忽而那隐忍了多时的水故意往深处松开,岁岁无助地攀在温怀瑾身上,身子不时战栗痉挛。
一股阳径直搅合去了穴内,淫靡的穴口湿哒哒地淌了一片蜜液。
温怀瑾粗喘了几下,有力的臂膀将岁岁拢紧了,喉间情难自禁地滚出几声极为愉悦的轻哼,霎时熏得岁岁染了一层胭脂色。
温怀瑾爱怜的吻过她的双眸,在她略肿的粉唇上啄吻,一只手轻抚上她胭红的面颊,笑回她,“是我莽撞了,仙子累么?”
岁岁有些恼的别过头去,声音还发着颤,冷声回他:“谁许你这般放肆?”
温怀瑾抱着她轻轻放回塌上,大掌揽着她圆滑的肩头,面上漾着餍足,口吻却是不大称心的讨饶,“是我不是,仙子大度,便不与我这小人计较了如何?”
岁岁心下泛了些波澜,面上还端着。温怀瑾又是说了不少好话,尽拣着风流纨绔惯常使得法子哄一只涉世未深的狐狸。
岁岁教他捧得飘飘然,倘若现了尾巴,指不定得显摆到旁得地方去。她抖动着毛茸茸的狐耳,蹭上温怀瑾的面颊。
温怀瑾温柔地顺上她的两只耳朵,眸色深邃,隐约带笑。
岁岁由着他捏着自己的耳朵,瞧起来便是一副撒娇的模样,然她却是不以为然,还颇为大度地想着这是温怀瑾说好话应得的嘉许。
温怀瑾见她这幅娇憨样,不禁哑然失笑,他垂首在岁岁狐耳上落了吻,低哑着嗓音戏谑道:“小人觉得这身上的情劫似是还不曾解开透,仙子可否再大发善心,渡一渡小人?”
岁岁心口骤然一跳,羞恼地抬眸娇嗔了眼温怀瑾,却见他面上带笑,再愚笨的脑袋也晓得不过是在戏耍她。
她当即攀上温怀瑾的胸膛,葱白的指尖很是不客气地在他山峦似起伏的腰腹上挠抓了几道红痕。
温怀瑾教她猫儿似的几下撩拨,胯间的那物又蠢蠢欲动了,他低声贴近岁岁耳侧,轻问她,“当真不能再渡一渡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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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出bug卡了一下,所以重了。
发邮件去问了编辑,说是为了保护读者订阅的权益所以没法帮我删。
我这边看了下有六位姐妹勿订了。
我打算下次写肉的时候替换文本,让编辑帮我替换新的章节放上去,所以勿买的姐妹也没事哈。
不过这几天是不可能了,周末po放假。
下次肉肉大概是岁岁和瑾瑾大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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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蛮族之后 20.跑路
岁岁羞红着脸,以唇封缄其口,将温怀瑾未尽的话语悉数吞没在唇齿间。
片刻后,温怀瑾又陷入了昏睡中。岁岁抖着狐耳,瞥过温怀瑾微抿的薄唇,红润饱满的样子委实教她羞恼。
妖丹只取了一半出来,纵使岁岁如何啃咬吮吻他的唇,余下的那一半妖丹偏生不愿出来。
老不羞的树妖那儿她当真是不愿再踏足一步。岁岁蹙着眉,心下踌躇,法子翻来覆去的想。
然她几百年岁的狐狸脑袋里委实空空,愣是一个可用的法子都寻不出。
临了也只好先去将体内的那半颗妖丹剥去温怀瑾的气息,周转调息完毕再来想法子取下另半颗。
索性是回了半颗妖丹,体内的灵力也充裕了不少。
岁岁施法将毡帐内凌乱的物什拾妥当后,便转身消失在了账内,唯留躺在塌上熟睡的温怀瑾。
她回了涂山的一处山洞内,避世不出修养了约莫叁个月的光景,才堪堪将妖丹融入脐下叁寸处。
*
是日,月朗风清,又是呼吸吐纳一个小周天的时辰。岁岁盘腿而坐,呼吸缓而稳,只觉灵台内空无一物,尽是万物气息。
不过须臾,岁岁便粗喘着气,骤然睁开了惊恐的眸子。
她以为是梦,梦中火光冲天,隐约有一人手持长剑,身上的衣衫染着血色,淋漓的血珠自剑身缓缓划过。
岁岁心口蓦地一紧,喉间隐有血腥气涌上。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无不像是教刀光剑影略过一般。她踉跄着身子,勉力起身凌乱着步伐走了几步。
岁岁长睫颤了几下,心神有些恍惚。那火光冲天的地方,她依稀记得是同温怀瑾缠绵的毡帐。
岁岁思量片刻,原想着兴许是累了教梦魇住了。她正欲盘腿坐下,在行吐息之事。
腹下的那半颗妖丹猛地在体内发颤冲撞,一团炙火灼上她的五脏六腑,教她一时不慎,唇齿间骤然吐出一口血。
纱裙霎时沾上血污,瞧起来颇有些狼狈。
岁岁怔愣了半晌,阖了阖眼,忽而起身,强忍着妖丹的折磨,一个闪身便落到了毡帐不远处的小山丘上。
夜色沉沉,眼前却是一片火光,耳朵里尽是兵荒马乱。
执着长剑的身影倏地在岁岁眼前闪过,周遭人影攒动,几束剑影不约而同地袭向那人。
岁岁来不及多想,当即施法化出几道暗箭袭上剑影,逼退了温怀瑾身旁围着的一众蒙面人。
温怀瑾眸光扫向暗箭来处,瞥得那树影斑驳的昏暗处疑有一抹白光。他正欲开口问询上一句,那抹白光却不见了踪影。
岁岁闪身躲在树后,心口委实跳得有些猛。她隐在树后,又逼退了几名蒙面人后,战局倏地翻转,不多时温怀瑾便领着人将余下的活口绑了起来。
岁岁见他无虞,徐徐长舒了口气,拢了拢衣衫,提步向林中走了几步,忽而撞上一道鬼鬼祟祟躲藏的身影。
约莫是太过慌张,那身影惊呼了声,当即抓住她的纱裙,紧紧抱着她,哭着求饶道:“求求你,莫,莫要杀我,我,我是大梁的公主,我可许,许你黄金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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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上完就穿上裤子跑路的岁岁祝大家万圣节快乐!




嫁给蛮族之后 21.替嫁
岁岁面带拂帘,坐在床榻上,懵了半晌。
片刻前,她方将周遭对着她好一顿嘘寒问暖的婢子们遣了出去。
那些个婢子一人一句的,又是请罪又是要服侍她,着实教她一个狐狸脑袋两个大。
岁岁一时无措,生了些后怕的心思,想着还是将那劳什子公主寻回来算了。
若非那公主言辞恳切,又是紧紧抓着她的衣衫,又是死缠烂打的扒着她不放。她也不会软了心,真作出替嫁这等子丢狐狸脸的事来。
然她被迷了心窍,心中攒了好些个疑惑。既已踏出了第一步,她也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扮演下去。
一面替着公主搅了和亲的局,一面能随时接近温怀瑾,好光明正大的拿回另半颗妖丹。
岁岁在心中梳理了一时半会,陡然发现这事说起来也没甚好忧心的。
一来她会法术,二来公主成日里躲着温怀瑾,面上还遮掩着拂帘,且身边伺候的都不是旧时便跟着的婢子。因而便是换了个人,怕是也无人发现。
岁岁渐渐释然,虚抹了一把额间的汗,学着从前遇到的那些个贵胄的做派,轻咳了一声,招了人前来问询。
一青衣小婢忙应声行来,低垂着头,畏畏缩缩的,俯身道:“殿下。”
岁岁起身略过婢子,掀了毡帐帘子的一角,问道:“外头可是太平了?”
婢子答:“是,不过大王子受了伤,几位太医都在账内,殿下可要……”
婢子倏地止了话头,不敢再言。这些时日,但凡提上一句大王子,殿下便会恼一次。若非今夜太过慌乱,她亦不会猝然失言提及大王子。
婢子战战兢兢地匍匐在地上,低声求饶,音色犹带几分哭腔,“殿下恕罪,奴,奴一时无心失言……”
岁岁轻叹了口气,捏了捏眉心,委实不想再听些什么罪不罪的话,她摆了摆手,“无事,带我去瞧瞧。”
婢子教她此举愣住,怔了一瞬才反应过来自己约莫是从鬼门关有惊无险地过了一遭。
“怎地了?”岁岁蹙眉轻问。
婢子蓦地一惊,忙磕了几个头感恩戴德,便起了身拥着岁岁来到了温怀瑾所在的毡帐。
侍卫候在账外,一盆盆血水从账内端了出去。岁岁瞧着便骇人,长睫颤了颤,步子停在不远处,一时踌躇不决。
候在账外的一干人见着岁岁前来,下跪行礼后,领头的一侍卫便拦住了她的去路,回禀道:“殿下,大王子并无甚性命之忧。天色不早,您今日又受了惊,不若早先回账内安歇。”
“本宫进去瞧瞧,安了心便回。”岁岁提裙走了一步,那侍卫仍是不卑不吭的拦着她。面上虽是端得恭敬,动作却大不敬的拔了腰间的匕首抵在岁岁面前。
岁岁轻嗤一声,攒出些气势来,冷眼瞧着侍卫说,“大王子是本宫的夫君,本宫忧心夫君,自然该是要去探望一番。然尔等偏生拦着,是与本宫作对还是与大梁不敬?”
侍卫横着一身的蛮肉,“属下的职责便是护着大王子,可今夜行刺者皆是大梁人士。殿下原就不喜大王子,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态,莫非……”
“退下!”忽而从账内传来一个大嗓门,“怎么这般与公主说话?不知礼数冲撞了公主,还不滚去领罚。”
是图葛。他自账内掀帘而出,上前跪在岁岁面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个中原的礼数,“大王子已经醒了,有劳公主随臣进去。”




嫁给蛮族之后 22.还疼么
岁岁眸光扫向帘后,径直越过图葛,进了账内。
温怀瑾倚在床头,身后垫着靠枕。他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听着岁岁的脚步声渐近,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赤裸着上身,胸膛上缠着纱布,略有血色氤氲在其下。身旁伺候的人得了他的示意,向岁岁行礼后便轻声退下。
不多时,四周一片清净,温怀瑾抬眸望向岁岁,片刻后方低声道,“臣向公主请罪,是臣害得公主今日受了惊。”
蛮族自归属中原后,便做了附属国,温怀瑾依着礼数自该是称一句臣。
他低咳了几声,胸膛霎时氤氲出一小片血色。
“臣治下不严才教刺客有了可趁之机,惊扰了公主的安宁。臣明日便会上书一封请罪信,以慰公主心。”
他的模样很是虚弱,然他仍是恭敬地请着罪。岁岁无措极了,直愣愣地立在一旁,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张了张唇,干笑了几声,从脑中搜刮了些话本上写的句子,“无碍,大王子好生歇着便是。”
默了半晌,她又觉这样似是有些生分,便提裙近了几步,在温怀瑾床边停下,在他裸露的宽厚肩膀上轻拍了拍,“此事并非是你的过错,你好生养着身子……这些伤,可还疼?”
温怀瑾锋锐的目光自她身上逡巡过一遭,直瞧得岁岁发寒。
她心想着莫不是教这人一眼看透了自己的身份,岁岁不安地抬眸瞥了眼温怀瑾,却见他忽而低垂着头,咬着牙从齿间漏出些许闷哼,“臣不,嘶——不疼的,公主莫要忧心。”
岁岁心口蓦地咚咚直跳,教温怀瑾打了个措手不及。她原就是学着凡人的虚礼,客气上一句。
然这人嘴上不认疼,面上却是孱弱得很,又是几声低咳又是蹙着眉似在压抑着疼楚。
岁岁凝着眉,思索了会。她试探着伸出手,掌心贴向温怀瑾的背,虚抱着他,“乖?不疼了,吹吹便不会疼了……”
温怀瑾愣了一瞬,岁岁身上那抹熟稔的冷香霎时袭来,他整个身子都蹦直了,深邃的黑眸倏地睁大,恍惚间似有几幕瞧不清晰的光影自眼前拂过。
岁岁见他不言语,葱白的指尖在他后背略过,温热的气息拂上温怀瑾赤裸的上身,她轻柔地吹了几口气,问道:“还疼么?”
温怀瑾滚了滚喉,长睫轻扫垂下一片阴影。他被迫埋在岁岁的颈窝里,听她柔声的轻问,卷着冷香的气息徐徐钻入他的五脏六腑。
岁岁自是察觉不到他的异样。他们狐族若是受了伤,便会依着本能伸舌舔舐伤口。
然她现下替了那大梁公主的身份,自然不能再做出那等子不合凡人的行为举止,便克制了些,只抱着温怀瑾,替他呼上些许气,好教他不那么疼。
温怀瑾眸色微变,低哑着嗓子张了张唇,欲开口直说于理不合,却忽觉困乏,长睫颤了颤,身子倏而软倒靠在岁岁身上。
岁岁瞥眼瞧他紧阖着眸子,方回了手,将人放倒在床上,又掖上了被子。
她不由庆幸自己是个会法术的狐狸,吹吹便不疼这话便是未开智的小狐狸都不愿信。
她不过是借着这个由头而悄悄施法,若非温怀瑾的目光瞧得她心惊胆战,她亦不会出此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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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蛮族之后 23.夫人,你说为夫说得是也不是
约莫是昨夜那一场突如其来的行刺,教温怀瑾等人放弃了毡帐,转而拉着大旗明目张胆的入了城住进了官驿暂做休憩。
而被俘获的蒙面人一早便服下了毒药,无一活口残留。蛮族将士便是再如何怀疑大梁做了手脚,也无任何证据。
岁岁一直沉默,谨言慎行的待在自己的厢房内。
青衣小婢也问过一两回可要去探看一番温怀瑾,岁岁皆言否,或是令婢子借了厨房做了一二道养身的药膳给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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