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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蛮族之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笙笙
他本就生的俊秀,上天更是偏爱于他。他的眉眼、鼻梁、薄唇,便是连下颌勾出的线条都像是刀刻斧凿般别致。
岁岁不禁想起那日,温怀瑾破水而出,双指捏着她的耳朵,满面戏谑地望向她:“好一只好色的狐狸,净想着窥探本王的美色?”
她颤着鸦睫,颇为心虚地想,其实她曾见过的那几位仙君的确不如温怀瑾丰神俊逸。
“仙子怎地不说话了?”温怀瑾拢紧五指,修长的指节顺过岁岁乌黑的长发。
他们二人贴的极尽,岁岁身上的冷香不钻入他肺腑。
温怀瑾凝着眉,黑如曜石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瞧。他面上沉稳,实则不动声色的将周遭都打量了个遍。
岁岁哂笑几分,攒出些气势诡辩道:“自是这个理,尔等凡人不就喜好讲些个虚礼么?然我素来清心寡欲,也无需你以身相许。”
岁岁偷觑了眼温怀瑾,见他神色凝重,想是不知该如何还这个恩情。
她不由舒了口气,端着宽和的笑意,贴心道:“然我深知倘我不允你还了这份恩情,你许是心下难安,不若我取你身上一物,便两清了这份因缘如何?”
岁岁自觉说得很是深明大义,又贴心又能不着痕迹地将遗失的妖丹寻回,不愧为九尾狐族最为机敏的狐狸。
她眉眼弯弯,很是淡定地望向温怀瑾。
许是过于松散怯意,温怀瑾瞧着就觉得她颇有些小人得志的模样,委实碍眼。
温怀瑾故作思索,沉吟片刻后道:“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倘我能和仙子金风玉露一相逢,便是我叁生有幸。”
温怀瑾的鼻息扬在面上,岁岁霎时就红了脸,她无措地抿着唇,灵动的招子向一旁闪避:“你这是何意?”
温怀瑾闻言轻笑,低磁地嗓音萦在岁岁耳侧,他煞是熨帖地直言道:“仙子的恩情无以为报,某愿以身相许,同仙子自荐枕席,不知仙子意下如何?”
岁岁瞪圆了眼睛,慌忙后撤,却忘了她此时还被温怀瑾扣着后脑。她一个用力,不仅没能将自己摘出去,还很是凑巧的撞上了温怀瑾的唇。
男人的薄唇勾着恰到的弧度,岁岁只觉唇上一凉。他竟是厚颜无耻,不知敛,顺势而为的一口含住她的唇。
温怀瑾骨节分明的大掌从容不迫的滑到她肩上,挑开前襟,抚过她敏感的肌肤。
他的指腹有常年戎马后的薄茧,滑过岁岁肌肤时,便惹得她身子陡然一颤,好似是有人捏住了她的后颈一般,教她整个身子都无力地软成一摊。
唇齿间的纠缠又轻又柔,深重的喘息压抑在喉间,舌尖酥酥麻麻的,任由着温怀瑾施为。
岁岁软软地嘤咛一声,双眸盈着泪,粉唇含混着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连不成句的词。
温怀瑾的大掌不知何时落在她纤细的颈子,五指拢着迫她抬起头。
男人一瞬间便抽了身,阴翳的目色在她身上逡巡了一圈后,冷凝着脸逼问她:“你到底是何人,又是如何进的我毡帐?”
“莫不是一计不成变想换了美人计?”
拢在后颈的大掌缓缓紧,岁岁瓷色的小脸陡然泛白,颈间纤弱的血脉红青交接,呼吸都被扼制在喉间再难吐息。
温怀瑾神色冰冷,不负轻佻。他冷眼望着岁岁,瞧着她的神情宛如是在看个死物。
他眉宇间很是不耐地再次逼问她:“是谁派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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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蛮族之后 11.妖丹
“我……我不是。”岁岁说得吃力,瓷白的脸上霎时便失了血色,单薄得好似一张薄纸。
她颤着唇,额间直起青筋,颈间的力道教她痛得目眦欲裂。
喉管里所剩无几的空气似是在一瞬间就被抽离了出去。
岁岁低着眉眼,鸦睫颤如扑扇的流萤,她眸中无意识地流露出几抹湿漉漉的无辜之色。
柔弱无骨的手攀着温怀瑾的肩膀,青丝铺散在脑后,她睁着盈满雾气的眸子无助地摇头。
苍白的唇艰难地吞吐着字句:“我,我没有……我不是……”
她面上涨着濒死的白,眸子却恍若突兀闯进深山里的小鹿,又无辜又无措。
温怀瑾阴沉着脸,幽深的目色在岁岁身上扫过。正欲开口再问上一句,便陡然失了力。
他来不及有旁得反应,眼前倏地一黑,轰然倒回了塌上。
颈间的桎梏甫一撤离,岁岁便顺势双手撑在男人胸口,大张着唇急促喘息。
稀薄的空气霎时钻入她的唇腔,一呼一吸间都带着濒死后的痛楚。
岁岁颇为后怕的后撤了几步,浑身软倒在地上的绒毯上。
是她大意了,教温怀瑾往日温和的假象给蒙骗了过去,竟是以为自己的几句话就能哄住这个男人。
也是她慌了神,做了几日的狐狸竟是忘了自己还是个能修炼的九尾狐妖。
好在她还有灵力傍身才不至于被个凡夫俗子逼迫至死。
岁岁平稳了片刻,方抬手抹去自己额间沁出的汗水。
她踉跄着站起身,将滑至肩头的衫裙拢好。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地贴近软塌上的温怀瑾。
岁岁犹疑又不安地伸出手,葱白的指尖落在温怀瑾身侧,轻推了推。
躺在床榻上的男人紧阖着眼,面色泰然地昏睡着,好似不曾醒过一般。
岁岁又加重了力道再次推了推,见温怀瑾仍是一丝反应都没有,这才放下了高悬着的半颗心。
她伸手在温怀瑾面上轻拂几下,多施了几次昏睡诀萦在他身侧。
见他沉睡不复醒,岁岁才敢伸手触上温怀瑾抿着的薄唇,微使了灵力分开他的唇齿。
岁岁凝着眉有些为难地俯身贴近温怀瑾,双手虚搭在他肩上,在心下酝酿片刻,劝慰着自己。
她现下当务之急该是取走温怀瑾身上的妖丹,取完后自是与这人毫无瓜葛了。
今日的这笔账,她既是掰扯不清,就大方点饶恕这人罢了。
互相揩油吃豆腐这事,委实算不上是如了二人的意。且温怀瑾留在她颈间的指痕,行动间还很是火辣辣地疼。
倘要一道道地细数这因果,怕是如何也掰扯不清,倒不如大度些各退一步。
岁岁颇为幽怨地想,她定是狐族顶顶宽宏大量的一介幼狐。教人拢紧了颈子,还能谅解。
劝慰完自己后,岁岁长舒了一口气。她阖着眼缓缓凑近,双唇倏地贴上温怀瑾的唇。
他的温度有些凉,鼻尖的吐息却是温热的,洒在岁岁面上,搅得她不大自在。
岁岁不觉攒紧了五指,贴着温怀瑾的薄唇,运力缓缓引出他脐下叁寸的妖丹。
温怀瑾体内的妖丹受她引召,很是震荡地发出妖火。
饶是在昏睡中,温怀瑾也受不住这等子炙热的烘烤,喉间压抑着痛苦的喘息,面上直冒冷汗。
岁岁立时回了灵力,蹙着眉伸手在温怀瑾胸膛上轻抚过一遍。
见他呼吸缓和了下来,身上也远没有方才的滚烫,才止了动作。
岁岁很是不解,为何自己的妖丹取不出不说,还会使得温怀瑾屡屡陷入烈火中。
她一时犯了难,取也不是,不取也不是。
岁岁自诩在修炼的课业上极为认真,奈何绞尽了脑汁也没想出个两全的法子来。
岁岁轻叹了口气,道了句麻烦。两相僵持下,她无奈地只得去寻一个她万万不想去寻,也曾发过誓不再踏足的地方。
毡帐外烈风簌簌,凉薄的月色融融,岁岁悄然探头,见帐外篝火通明,不时有巡逻的人打眼前而过。
倏而一只白狐从毡帐的帘下一晃而过,巡逻的侍卫只觉寒风袭上身子,打了个寒颤后又纪律严明地巡起了后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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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蛮族之后 12.双修?
“你说什么!双修?”岁岁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眸子,尖尖的狐耳竖起,身后的狐尾卷过地上的落叶向眼前的菩提树扫去。
倏而一道烈风袭来,落叶重又吹散在地上。眼前的菩提树妖老神在在的开口道:“除了双修便只有剖腹取丹的阴毒法子。”
岁岁又急又恼,伸着爪子在菩提树面前刨土:“好你个倚老卖老的老树妖,不就是一时贪玩挖断了你的树根么,何至于在此事上坑害我?”
菩提树凉声笑了笑,一阵风拂过将满地撒泼打滚的白狐给吹去了旁得地方。
还不待岁岁醒过神,林中深处悠悠传来菩提树沉稳的声音,似笑非笑道:“若是不信我,又何必来寻我。”
“是双修亦或是剖腹取丹,不过是你一念之间。你且自去寻你的缘法。”
菩提树妖尽拣着岁岁不乐意听得话,教她云里雾里的,脑中搅合成了一锅浆糊,也没得出个好法子。
岁岁咬牙切齿地又刨了好些土,尾巴一扫,朝林中深处很是怨怼地吼了一句:“倘我再来寻你一回,我便是九尾狐族最蠢笨的狐狸!”
良久,林中唯闻簌簌声。岁岁很是不解气地从地上随意捡了根枯死的树枝,颇为郑重地,又漾着些无知地豪情,怒道:“你别不信!”
言罢,她将枯枝扔到了地上,一爪子踩了上去。枯枝应声而折,啪地一声煞是悦耳。
岁岁按着踩断的枯枝,又伸出爪子碾了碾,眼瞧着枯枝在自己面前碾作尘,岁岁很是豪气云天地高声道:“你若是骗了我,便犹如此枝,到时候可莫要怪我手下不留情,欺负老人!”
放完狠话后,岁岁顿觉周身舒畅。似乎是能预见老树妖战战兢兢地匍匐在自己面前,恳求着:“姑奶奶饶命,小妖再也不敢了。”
思及此处,岁岁恨不得叉着腰仰天长啸,再将这等子事广而告之,好教涂山的一众小妖都晓得她岁岁可不是好惹的!
约莫是觉得白尾狐狸太过猖狂,又或是太过吵闹。
菩提树妖倏地伸了个懒腰,抖了抖枝叶,忽而起了一阵寒风,裹挟着落叶袭向岁岁。
岁岁一时不妨,竟教这风又挥得更远了些。她猛地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裹了一身的尘土,柔顺滑腻的白毛顿时变得污糟。
她气得直啾啾叫,狐耳直立,狐尾扫着裹挟来得尘土,四只爪子铆足了劲刨着身侧的土。
大有将这些土看作是那老不羞的菩提树妖的意思,她愤愤不平地直嚷嚷:“好你个老树妖,就晓得欺负我。不就是双修么?但凡能拿回妖丹,我必定报复回来!”
凉薄的月色,照拂着斑驳的树影,岁岁一面豪横地刨着土,一面振振有词的嘀咕着。
忽而一道凌冽的寒风,吹皱了岁岁激起的一腔怒愁,她不觉打了个喷嚏,在心中权衡再叁后,狐尾裹着单薄的身子,飞快地又往毡帐里溜了回去。
油灯明灭的光影下,温怀瑾仍是沉静地昏睡在床榻上。烛光映衬着他清隽的眉眼,长而密的鸦睫,高挺的鼻梁和微抿的薄唇。
岁岁抖了抖身上的尘土,化作一袭玫红纱裙的美人,踌躇着几步走近塌前。
到底还是个幼狐,她也不甚确信双修能否取回妖丹。可若要她剖腹取丹,又定是万万不能的。
岁岁凝着眉坐在榻沿,葱白的指尖掠过温怀瑾的眉眼落至他唇畔。
她脑中一片空白,端详了温怀瑾片刻后,贝齿磕着唇,极轻地喃喃,似是自言自语道:“我同你双修,依着你们凡人的规矩,横竖皆是我吃亏多了些。”
“倘我有做得不甚好的地方,烦请担待些。”岁岁长舒了口气,比着一旁幻化出的避火图,指尖落至温怀瑾的亵衣,缓缓挑开他的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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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蛮族之后 13.避火图(h)
避火图是岁岁原先游历时随手放在空间里的东西。也不晓得是哪位画家留下的珍品,一笔一画都镌刻的栩栩如生。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比着第一页上的姿势,半褪着衫裙,颤着手攀上温怀瑾的肩。
温怀瑾的鼻息洒在她面上,温热的气息似一簇火苗跳跃在她单薄的身子上,而后肆意蔓延,教她浑身都氤氲在清冽的松香味中。
她颤着鸦睫,缓缓吻上温怀瑾的薄唇,舌尖在他饱满的唇珠上濡湿。
她的手指停在温怀瑾敞开的胸口,犹疑着滑过他滚烫的胸膛,落在健硕的肌理上。
温怀瑾的身体强健有力,不似他外貌地温和儒雅,约莫是常年戎马生涯,身上的疤痕叁叁两两或浓或淡的勾在偏麦色的肌肤上。
腹下沟堑着的几条清晰的纹理,依着呼吸的颤动而上下轻微的起伏,再往下则是隐约的几稍乌黑毛发。
岁岁一颗心跳如擂鼓,余光瞥过避火图上裸着身子打架的小人,很是不安地想着:“若我下手重了些,该如何是好?”
她不过是一介幼狐,对这等子事说起来云淡风轻,想着双修便双修,可若要她真刀真枪地同人干一架,她还是有些踌躇。
岁岁犯了难,她现下衣衫半褪同温怀瑾肌肤相贴,指腹无意识地触上他坚硬温暖的胸膛,脑中好似裹着一层糨糊。
就这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头次起了打退堂鼓的心思,可一旦想着若要教那菩提树妖取笑,岁岁便觉得不过是个双修罢了。
岁岁贝齿紧磕着唇,咬了咬牙,当即一不做二不休,一个翻身跨坐在了温怀瑾腰腹上。
她伸手抚上温怀瑾面若冠玉的俊颜,不过须臾,原本昏睡的人忽而颤着长睫,轻扫过岁岁潮湿的掌心。
他抿着的薄唇微微张着,岁岁俯首含吻上去,轻轻咬了一口温怀瑾的唇珠,惹得温怀瑾的身体陡然一僵,喉间似是溢出些许闷哼。
岁岁吻着温怀瑾,温声细语地蛊惑着他,覆在他双眸的手微动,捏了个法诀。
温怀瑾昏昏沉沉地脑中好不容易攒出些意识来,却教她封住了唇舌。他不晓得覆着他双眸的人是谁,只迷糊觉得身体的燥热凶猛的席卷而来。
他仅凭着本能,伸出舌头将唇齿上作乱的冷香卷入唇齿间含弄。他无师自通的敛起锋利的齿尖,细细咂摸吮吻着冷香。
温怀瑾颤着长睫,轻吻含吮的动作像是一阵飓风,刮得岁岁不容反抗地攀在他身上。唇齿间含着低低的粗喘,熏得人面红耳赤。
他垂在身侧的手忽而揽上岁岁光裸的后背,指腹带着薄茧一寸寸地滑过她的肌肤。
掌心下的肌肤娇嫩白皙,指尖似是攒着火,顺着肌肤滑过四肢百骸。温怀瑾吻得愈发深,双手扣着岁岁的纤腰,温热的鼻息移至岁岁的颈畔。
岁岁浑浑噩噩地,只觉温怀瑾的唇落在她身上肌肤的每一寸,他的手十分有力地揽着她的身体,教她不敢动弹。




嫁给蛮族之后 14.仙子(h)
“唔——”岁岁单手抵在温怀瑾的胸膛上,腔子里的空气都尽数被他吸了过去。
她偏过头,躲着温怀瑾的唇舌,覆在他双眼上的手失力般的滑落,露出男人深邃的眸子。
他低喘着,指尖在岁岁敏感的身上煽风点火,温热的鼻息间或洒在她面上,间或又流连在她颈间。
约莫是事先施法的缘故,温怀瑾温声笑了几声,唇舌落在岁岁耳畔,牙尖含咬住岁岁的耳垂,“你是谁?”
岁岁的神智都在这交缠的亲吻和肌肤相贴的潮湿里,渐渐丧失。
她半睁着迷离的眸子,媚眼如丝,香腮迷离,一截嫩白的藕臂挂在温怀瑾颈后,粉唇含混着轻哼。
闻言只轻微扭了扭纤腰,颇为娇气地蹙着眉道:“我乃天上的仙子,下凡渡你一劫。”
温怀瑾清隽的眉眼含着笑,低磁地嗓音绕在岁岁耳畔,似是愉悦地模样:“仙子入我梦,渡我情劫?”
他汗湿的额头抵着岁岁,大掌悄然覆上岁岁胸前的一团浑圆乳儿。掌心的滚烫一瞬便穿过肌肤血肉,直抵着岁岁的心口。
岁岁拢着一弯秀气的眉,柔弱无骨的玉手反扣上温怀瑾修长的指节。
她垂眸寻上温怀瑾的唇,张着尖牙碾过他饱满的唇珠。
颇为不甘示弱地豪气道:“本仙子如何说,你便如何做。既是我助你渡劫,合该听我差遣。”
“好。”温怀瑾眉眼轻佻,喉结上下滚了几番。单掌拢着岁岁胸前的半团蜜乳,白嫩的乳肉溢出指缝,嫣红的乳首受不住薄茧的揉搓,悄然探了头。
坚挺的立在一片白嫩中,格外的妖艳,似是冬日里独矗枝头的红梅,诱着人前去采撷。
岁岁受不得温怀瑾这番挑拨,她睁着湿润的眸子,不满地扭着纤腰道:“不,不许……不许这般……”
她的小脸氤氲着一团绯红,狭长的桃花眼泛着湿漉漉的神色,眼尾被泪珠晕红,胸前啃咬的阵阵酥麻一瞬间便滑过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教她溃然决堤。
双手无依无靠地抵着温怀瑾的肩,跨在他腰腹上的双腿不知何时勾缠在他身后,足尖紧绷着,身子止不住地在他掌心战栗。
温怀瑾的尖牙碾过她胸前的蜜乳,粗糙的舌苔舔吮着殷红的乳首,嫩白的乳肉上沾着男人的涎水,银丝自他唇齿间轻扯出几根。
岁岁不觉弓起腰身,双乳紧贴着男人的薄唇,动作间不带了些撒娇轻昵,似是在求着他怜惜着双乳。
被她施法蛊惑的温怀瑾见她如此作态,敛去了些骨子里的戏谑,温声的轻哄着她,扣着她扭动的纤腰,哑声道:“一见仙子便慌了神,是我不是。”
他耐着性子,由着岁岁的指使,轻柔地抚摸着她另一侧的乳首。
那本湛的避火图早就不知丢去了何处,毡帐内充盈着情欲相触时激起的跌宕起伏。
岁岁仰着后颈,半褪的纱裙下,是一双白鹿似的玉腿,勾着温怀瑾的腰身,紧贴着他滚烫的身躯。
她牢牢地抱紧了温怀瑾的身体,脑中一片混乱,只晓得得勾着这人,缠着这人双修才是。
岁岁带着哭腔,张唇咬上温怀瑾的肩,似有些愤愤不平地羞恼道:“这鱼水之欢的事,你倒是深谙其理,我可真真是吃了亏!”
温怀瑾哑然失笑,揽着她身子的手臂骤然紧缩,纱裙下遮掩的羞人处毫无防备地撞上男人的胯间。
“啊——”蛰伏在腹下,那昂扬怒吼的一团巨龙竟是烫得岁岁惊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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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蛮族之后 15.羞处(h)
岁岁霎时又羞又恼,只觉得身下的那处如一股春潺,浸润上薄底的纱裙。
男人腹下灼烫的巨龙嵌合在她腿心处。岁岁莹白的肌肤渐而变得粉嫩,她端得绯红面色,柔弱无骨的双手推搡着温怀瑾。
圆睁的桃花眸湿漉漉地,似是氤氲着浓郁的雾,瓷白的小脸涨得通红。
她微张着唇齿,皓齿磕上唇瓣,身子发着颤,喉间抽抽噎噎地低泣道:“不,不许这般……”
男人的大掌落在她柔嫩的娇臀上,牙尖啮咬着她红艳的乳首,力道又轻又酥,直教岁岁止不住的娇吟和羞泣。
腿心处潺潺的流水,放肆的润过纱裙。岁岁紧抿着唇,了些声,心下却分外焦躁地想合拢住自己的双腿,以此来遮掩腿心发溃的春潮。
她不过是个百来岁的幼狐,当真是敌不过温怀瑾,男人好似在此等事上天生便要强悍些。
她的臀瓣被温怀瑾捏在掌中把玩,男人腹下的滚烫紧贴着她湿透的纱裙。
岁岁半分也不敢挪动,唇齿间轻泄出的娇吟仿若是点滴油沫,但凡在温怀瑾心火上浇上几滴,都能让这焦灼的空气噼里啪啦作响。
先前,她只是偶然听说过,这风月之事无甚可怕的,反倒是很能让人欢愉。
凡人间的风月并不似他们兽类渡过发情期的迫切,而是水到渠成的爱欲。
温怀瑾约莫是觉察到岁岁的些许游神,他的手滑到岁岁挺翘的雪峰上时轻时重地揉搓,在那坚挺的两点嫣红乳首上捻了几回。
将她两团密乳欺负得红肿发亮,岁岁被迫后仰着身子,胭红的双颊宛若衬雪寒梅愈发娇艳。
温怀瑾见此,笑意愈发低沉,漾在清隽的面上,“是不舒服么?”
两条白鹿似的玉腿被他分开,大掌从岁岁滑腻的大腿上渐渐的向腿心处摸索过去。
指尖轻扫过她白生生的私处,直抵她紧闭的嫩白蚌肉,掌心合拢包裹住她不断流出花蜜的腿心。
温怀瑾眸色幽深,喉结上下滚了几番。指腹缓缓蹭上花唇,微曲起中指在花缝间轻轻搔刮而过。
他忽而伸出手指剥开窄窄的一条缝隙,反复戳弄几下,直烫得岁岁胡乱的晃着小脑袋,口中含混着:“不……不舒服……”
温怀瑾低声笑了笑,倒也不在意她口是心非的言辞,他修剪的圆润的指尖触及花缝中探头的小豆子,只肖轻轻一碰,便惹得岁岁腿心处喷出一小股情潮。
岁岁身子痉挛不已,齿间压抑的呻吟一声迭一声地惊叫着。温怀瑾含笑抬眸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颇为不耻下问地请教道:“这样如何?”
“你,你怎地如此欺负于我……”岁岁攀着温怀瑾的身体,双腿不知何时架在了他的臂弯上,淌蜜的花唇明目张扬地显露在他眼前。
她颤着身子挣扎着,又羞又恼。那些个好不容易攒出的耀武扬威的气势早被丢去了别处。
她仿若是只待宰的羔羊,由着温怀瑾一寸寸地在她肌肤游离,在她身上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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