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蛮族之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笙笙
她勉力吞吐的神情教温怀瑾瞧入眼底,性器不觉又涨了几分,惹得岁岁紧咬着唇儿,喘息个不停,身下更是泥泞了一片。
嫁给蛮族之后 35.吃不下(h)
“唔——”岁岁头脑发昏,目色迷离。周身烫得厉害,唯觉身下那处能消她这般火,然温怀瑾偏生不愿她好受,那物抵着她穴口硬是要她使了力吃下去才愿给个痛快。
她嘤咛了声,双手不由控制的攀上温怀瑾敞开的胸口。
男人身穿一套纯黑滚着金丝线的亵衣,衣襟半敞露出一片白皙肌理,劲瘦的腰肢和着低喘微微起伏。狭长的人鱼线隐在晦暗处,沾着些道不明的晶莹。
岁岁粉嫩的指尖贴在健硕的肌理上,分明是极轻的掠过,却惹得温怀瑾眸色深沉,呼吸猛地粗重起来。
温怀瑾抬眸瞥她粉面腮红,湿漉漉地眸子溢着星河点点,咬着唇儿奋力想吞下勃发的昂扬,穴内媚肉却绞得极紧,身上更是冒起一层薄薄的香汗。
极艳,又极欲。
哪像个勾人夺魄的狐媚子,分明是裹了一层皮的小娇花,颤颤巍巍地伸展着花瓣,邀人垂涎。
温怀瑾撩起岁岁颊边贴着的一缕发丝,轻搔着她绯红的脸,平白惹她嗔目。又觉不够,打上了发间舒展开得狐耳的注意,发丝搔着敏感的狐耳,嘴上还不饶人的说着浑话,“再放松些,便能吃得下了。”
岁岁涨红着脸,又羞又恼,指尖掐着温怀瑾腰腹上的肉,耍赖道:“我乏了,你要如何便如何罢!”
温怀瑾含笑亲在她狐耳上,指腹向下探去,在泥泞的穴口处摸了摸。忽而,他微曲一指,径直探入被性器撑得发白的穴口。
指腹安抚的摸着穴口早被撑平的褶皱,紧贴着灼热的性器,紧窄的穴口下意识地推拒着,很是寸步难行。
温怀瑾哑着嗓子道:“放松。”
花穴被男人的手指强硬侵入地一瞬,穴口撑得酸胀,两条白鹿似的细瘦雪腿颤得厉害。
岁岁蹙着眉捉上那只探入她身下的手腕,咬着牙粗喘道:“别……”人无力地软倒在温怀瑾身上,头深埋进他的肩窝,急促地喘息着。
很是可怜。
温怀瑾忽而松了手,转而掐上她那截腰肢。挺着身,长驱直入,劈开紧窄的花穴,捏着她的娇臀大开大合的肏弄了起来。
艳红的嫩肉忽隐忽现,酥麻的痒意教这混不吝的性器捣弄的又酸又麻,媚肉急不可耐地缠上粗壮的柱身,暴涨的青筋磨着肉壁上的敏感处。
不消片刻,岁岁便娇吟不已,满腹心思悉数汇在被肏弄的花穴内。温怀瑾的低喘似是黏在她耳侧,烫得她无暇顾及其他。
性器教训似的往花穴深处重重顶弄了几回,待岁岁自喉间溢出一声极长的泣音,春潮便一股脑儿地浇灌在柱身上。
淫水咕叽响彻帐内,穴肉不知羞地绞着油光水滑的性器,惹得男人彻底掌控主权,扣着她的纤腰将她按在柔软的床褥间狠送起来。
岁岁泣不成声,下意识地绞着穴肉愈逼迫那物出了精好饶过她。
然而温怀瑾的性器不知疲倦地在花穴内深送浅出,回回顶开痉挛的穴肉,抵着艳红的嫩肉,又凶又猛的肏弄,立时又教他顶弄的喷出汩汩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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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很久不写肉,不会写了
嫁给蛮族之后 36.夫君(h)
岁岁垂泪饮泣,布满红痕的身子瑟缩了一下。低垂着长睫,不时落下滚滚晶莹的泪珠,瞧起来好不可怜。
温怀瑾埋首在她颈间,灼热的呼吸打在她脆弱的颈上,令她被烫得身子不住地发颤。
男人炙热的唇含着她颈间的一点嫩肉,敛起了牙尖,故意似的慢慢折磨着她这具攀至巅峰却不得松快的拥了深重欲色的身子。
岁岁抖着狐耳自喉间溢出细微的泣音,细弱的哭声宛若一把钩子,勾着温怀瑾的心不上不下。
男人眸中的欲火更甚,色气的伸出牙尖磨上岁岁纤弱细白的颈子,他低喘着声唤道:“小白。”
岁岁虽是意识涣散,却仍是固执的摇头喃喃,“不,不是……”
温怀瑾轻笑着掐上她一截柳腰,性器时轻时重或缓或急,迫得细瘦的腰肢不住扭摆。
浑圆的酥胸更是一颤一颤地荡着乳波,岁岁哀羞摇头,瓷白的芙蓉面上梨花带雨似的,更惹得男人心头起火。
温怀瑾到底不是含蓄的中原儿郎,骨子里天生带着蛮族的野性,他低笑着混不吝的抛出几句粗言。
“小白好生厉害。”
“下头怎地也哭了这许多?”
“还乏么?吃得这般紧,看来是不怕了……”
岁岁羞红着脸,急急地去寻温怀瑾的薄唇,舌尖探入他的唇腔,堵着他愈发恼人的秽语。
唇舌交缠不过须臾,她反是气喘吁吁地软倒在男人怀中,唇舌的交锋战也早由温怀瑾夺了控。
身下亦是一片狼藉,紧窄的花穴由着粗长的性器深送浅出,开开合合地吐着淫水。
温怀瑾拖住她的腰,含着她的唇舌,身下恣意地索求。神智全由欲色支配,拥着娇软的身躯,缠得她快要窒息,却又不得不在这欲海中次次沉浮。
性器借着滑腻的淫水在花穴里横冲直撞,春潮霎时被搅得咕叽作响。嫩红的穴口紧夹着紫红粗壮的物什,媚肉层迭绞紧似是取悦着欺在身上苦干的男人。
温怀瑾一把捞起汗湿的岁岁,性器在穴肉深处抵进,教他入得更深更狠。滚烫的身子贴合着,在浪潮的起伏间泛起阵阵欢愉的眩晕。
“不,不要了……”岁岁教他撑得满满的,性器近乎抵着深处。穴里的媚肉裹绞着那物,痉挛的穴肉不住地含紧,柳腰轻晃牵引着身下的每一寸。
“求你……夫君……”她垂着泪,暗暗催促着温怀瑾饶了这一回。无助的眸子湿漉漉地瞥向男人,温怀瑾只觉浑身都教她那一眼看化了去。
他应了几声,低喘着回她,“我在,我在这儿。再唤几声,便饶了你如何?”
岁岁教他顶弄的语不成句,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欲出口的话语噎在喉间,似是含了深藏多时的委屈。
温怀瑾沉着气,讨伐的动作停滞不前。大手捧着岁岁的半边脸,将她浸了泪的眼睫含进唇齿间。
“再唤几声,好不好?”细密的酥麻痒意再次泛开,缠得岁岁身子不住痉挛,那股子噎在喉间的委屈似是一下就开了阀,直往外涌。
她低声抽噎,“不,不许欺负我……我,我受不住……求你……夫君,求你了……”
嫁给蛮族之后 37.笨狐狸
温怀瑾舒服的喟叹一声,大掌揉捏着岁岁的一对酥乳,更往深了顶撞,“喜欢这般么?”
岁岁攀着他宽阔的肩,贝齿咬着他颈间的肌肤无力去辩驳他那番话。混沌的意识里,只余不断攀升又猛地跌落的快感,顺着四肢百骸汇入心尖。
“咬得那般厉害……”颈间的啃咬不痛不痒,反是身下嘬吸着他不时进出的物什,温怀瑾沉声笑道,“小白想是欢喜极了罢。”
岁岁瓷白艳丽的小脸被情欲爬满,她颤着鸦睫,身子无处可躲,只得由着男人朝着最敏感的那处极尽缠绵的研磨。
岁岁教他肏弄得神色涣散,整个人好似嵌入了他骨血深处。一番又一番上涌的快感顺着脊背攀升,轻易便将她回回都抛掷欲海中沉浮跌宕。
她失声尖叫,无力地手推拒着温怀瑾炽热的胸膛,浑身止不住的发颤。那情欲似山野猛兽,紧咬着她不愿松口。
温怀瑾深凝了口气,忽地俯首含住岁岁水润的唇瓣,舌尖舔舐着那抹柔软,又轻又柔地细吮。身下却又凶又猛地顶弄着岁岁痉挛的身子。
他肏弄的越是深,穴肉便越是吞咬得厉害。几番下来,连理智都搅碎在淫靡的水声里。
他倏地粗喘,骇人的性器在花穴深处狠顶数下,一股阳精径直搅合去了深穴,淫靡的穴口湿哒哒地淌了一片蜜液。
岁岁当即失声尖叫,指尖掐着温怀瑾赤膊的上身,长睫颤颤巍巍地垂下几滴泪珠。
高潮后的身子还喘着余息,彼此拢作一团密不可分,黏湿的吻顺着眉眼缠在唇齿间。
良久,温怀瑾方撤了身,引着岁岁拥入怀中,手抚摸着她汗湿的雪背,一时无言。
岁岁埋入他怀中,耳闻他心脏跳动的声音,那强健有力的声儿宛若擂鼓有节奏地一下又一下击打在她心上。
她忽而思绪泛开,一时闪过缠绵悱恻时温怀瑾灼热的呼吸,一时又是温怀瑾那屡屡教她溃败无处可逃的情欲。
她抿着唇,不由去想,好在周遭没个族人能瞧见她这番模样。若不然非得丢了她狐族的颜面,将那妩媚惑人的名声大打折扣。
然而丢了颜面事小,自己竟是教个凡夫俗子在此等事上全然掌控。
思及此,岁岁又羞又恼,便想着温怀瑾虽是个凡人,然那人道他还是上界劳什子厉害的仙长。
她不过是个幼狐,渡劫失败又失了妖丹,自是比不得下凡历劫的仙长。自个儿这般,也不是很丢颜面。往后助这仙长历劫成功,待她回了族中,这桩子事也能好好吹嘘一番。
温怀瑾颔首蹭了蹭岁岁的狐耳,柔声问道,“小白这般入神,又是在想些什么?”
岁岁自是在想,与自个儿相比。温怀瑾才该是那妩媚惑人的妖精,她反倒是个被采补去了的倒霉“书生”。
她想得入神,竟是不自觉道出了口。温怀瑾乍闻此言,不觉好笑。
他舒展着清隽的眉眼,柔声低笑,瞧着岁岁浑然未觉的神态,忽觉心痒难耐,俯首去寻她微抿的粉唇,含吮着喃喃,“果然是个笨狐狸。”
嫁给蛮族之后 38.狐尾
岁岁蓦地抬头狠狠地瞪了温怀瑾一眼,不满地驳斥道:“你才是笨狐狸!”
语罢张着唇齿,挑衅地在他眼前晃了晃狐耳,接着便趁他晃神,在他薄唇上狠咬了一口。
温怀瑾莫名地瞧着她这番稚子气的动作,确然是有了些当初那只蠢狐狸的影子在里头。
他伸舌舔了舔唇上沁出的血珠,宽大的手掌落在岁岁光裸的雪背上,轻轻的拍了下,“这便恼了?”
看着男人邪气地挑了眉,浑不在意的模样。岁岁不免有些委屈,凡间话本子里不都是写着书生与狐妖如何的温存,哪有他这般吃干抹净了便道人蠢笨的?
想来他嘴中说得那些风花雪月也不过是哄骗自个儿这只不过百来岁的幼狐罢了。
岁岁这般想着便起了恼意,白嫩的脚轻晃着踹在了温怀瑾身上。
男人含笑看着她,心中半分气也存不下,只想着怀中的这只小狐狸委实可爱。
他垂首轻轻吻了吻岁岁宛若星河铺满的眼睛,低沉的嗓音缓缓揉进她耳中,“消气了么?倘若不够,再多踹几下如何?”
二人温存着玩闹了会,岁岁本来还有些不习惯身旁多了个人,然她着实是累着了,说着会话便睡了过去。
呼吸渐渐趋于平缓,若是细听,还能听到几声轻鼾。
温怀瑾不由失笑,大掌轻抚着岁岁的后背,含笑的眸子隐在明灭的烛火后,一时瞧不清神态。
良久他方抱着岁岁踏入浴桶中,温热的水流拂过岁岁布满暧昧痕迹的雪嫩身子,惹得睡梦中的小狐狸舒适地轻哼了几声。
温怀瑾小心翼翼地替岁岁洗净了身子,又干净利落地冲了下自个便将她抱进了被褥中。
不多时,毡帐外似有风卷着沙簌簌而过,温怀瑾呼吸一滞,拢着身上的衣衫无声地撤出了帐内。
闹了半宿,外间的篝火歌吟早已散了。四野阒然,唯闻风沙。
大漠月似弯钩,直挂云霄,温怀瑾裹着一身寒气回了毡帐,榻上的人儿拥着被褥蜷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温怀瑾轻手轻脚地上了榻,许是觉察到他身上残余的寒气。岁岁不禁瑟索了下身子,蹙着眉抖了抖狐耳。
温怀瑾哑然,伸出手在她瓷白的小脸上轻点了点,叹了口气道:“今夜大抵唯你睡得酣甜。”
音落他稍稍撤了身,却不防岁岁的身后不知何时幻化出了毛绒绒的狐狸尾巴,整个儿覆在温怀瑾身上,将他拥紧了些许,唇齿间好似嘟囔了句,“暖暖就热了……”
温怀瑾微怔,神色晦涩地瞧了眼身上附着的白茸狐尾,喉结上下滚了几番,方伸手在尾部轻顺了顺白毛。
“唔——痒~”岁岁抖了抖尾巴,卷着温怀瑾不安分地手放在自己腰间,“不许再动了!”
整个人倏地滚至他怀中,小脸轻蹭着温怀瑾的胸膛,更为拥紧了他,防着他再乱动扰了自己的好梦。
天光将至,长夜既白。岁岁做了一晚上光怪离奇的梦,她梦到自己似是生了个狐狸崽子。
只是这狐狸幼崽较她幼时还顽劣几分,竟是跌落了湖中,吓得她忙卷起狐尾裹着狐崽驱寒。
约莫是得了母亲身上的暖意,狐崽颇为好动地扒拉过岁岁的狐尾把玩,惹得她起了痒意,不得不绑缚住幼崽好教它吃些教训。
嫁给蛮族之后 39.奶渍(ωоο↿8.υiр)
应是绑缚了一夜的小崽子,晨起时岁岁顿觉浑身酸痛不已。
她迷茫的眨了眨眼,双手无意识地往身侧探去,然身边的被窝唯留些许余温,哪里还有狐崽子的影。
岁岁慢慢地直起身子,被子从她身上缓缓滑落,露出大片白皙娇嫩的肌肤缀着斑驳的红痕,尤为醒目。
外间隐约传来喧闹声,似是载歌载舞,好不欢快。
忽而微风拂过帐帘,一人踩着长靴徐徐步入,烈日的光影自缝隙里照进,衬着来人长身玉立,宛如天神降临。
岁岁怔了一瞬,心头略过几丝悸动。
是了,他本便是天上的仙君。
“醒了?可还有不适的?”温怀瑾端了一盘吃食置于桌案上,又取了一只白瓷碗走近。
岁岁身上囫囵裹着昨日的喜服,拥着被褥往后稍退了几步,羞恼道:“你进来怎么不说一声?”
温怀瑾噙着笑意,坐在塌边,骨节分明的手端着白瓷碗贴近岁岁唇边,温声笑说:“估摸着时辰晓得你该醒了,便去取了温好的羊奶,尝一尝如何?”
昨日闹腾了一夜,岁岁自是又乏又饿,她不自觉伸舌舔了一口瓷碗中的羊奶。
温热的羊奶,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子,竟是一丝腥膻的味也不留,于齿间唯余甜味。
不多时,那大半瓷碗的羊奶便都入了岁岁腹中,她意犹未尽,不禁伸舌舔了舔唇角残余的一圈奶渍。
“慢些喝,倘若喜欢,我再去取一碗。”温怀瑾忽而开口噗嗤轻笑了声,岁岁吓了一跳,身子瑟缩着,忙羞赧地偏头躲着男人炙热的注视。
“谁,谁喜欢喝了……”她涨红着脸,极力驳斥,只是唇角还残留了半圈奶渍,辩驳的话语委实显得无力得很。
温怀瑾哑然失笑,伸出指尖自她粉嫩的唇瓣轻划过,指腹拭着奶渍下意识地略过她唇齿间又忽而回了手。
“有些香甜,我倒是喜欢。”男人薄唇抿着指腹,清隽的眉眼染了些邪性,眸中含着明晃晃的调笑瞧着她。
岁岁又羞又恼,推拒着唇边陡然贴近白瓷碗,“不喝了,谁若稀罕谁喝便是!”
“当真不喝了?”温怀瑾逗趣着她,岁岁自是恼了,怒嗔了一眼,“自然,不——唔……”
张开的唇齿教他忽地擒住,唇腔内划过些许温热的羊奶,灵巧的舌尖带着羊奶的香甜一一扫过。
唇舌交缠不过须臾,岁岁圆睁的眸子里便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她极低的嘤咛了声,羊奶滚过喉间,舌尖缠着香甜味将她愈发深吻了去。
身上囫囵穿着的喜服随之轻扯开,露出一片莹白的肌肤。
温怀瑾深吻着怀中瘫软的美人,手上的动作利落的拨开碍眼的衣物,指腹划过底下的肌肤,带起一片战栗。
岁岁潋滟着于男人眼中不亚于万种风情的眉眼,葱根般的指尖攥着男人的前襟,蹙着眉追逐着互为交缠的唇舌。
温怀瑾好似七魂八魄都教她这一眼勾了去,他滚了滚喉,再多的缠绵吮吻都难消他心头的欲火。
岁岁急喘着偏过头,身下难言的酸涩和忽起的酥痒令她绯红着面色,张唇愤愤咬上了男人凸起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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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蛮族之后 40.中原话
深吻许久,岁岁终是不敌温怀瑾的力气。她急喘着气,双手紧攥着温怀瑾的前襟,察觉到身下陡然变得炙热的物什,瓷白的小脸又羞又恼。
“莫动了。”温怀瑾敛着眸中的幽深,大掌掐着底下的一截柳腰,低沉沙哑的嗓音似是勾着某些不言而喻的意味撩拨得岁岁起了狐耳,慌张地动也不敢动。
男人垂首埋入她肩窝,灼热的呼吸熏着纤弱的颈子,喑哑的嗓音忽而传入她耳,“臣忍得甚是辛苦。”
岁岁羞红着脸,急匆匆地离开他的桎梏,身下的那物非但没有丝毫缓和反是变本加厉地抵着她的娇臀。
她慌忙逃脱的动作不撕扯着身下的酸软,大腿一软,陡然踉跄着身子,近乎是跌落在床榻上。
岁岁忙稳住身体,羞愤地看过去,见着温怀瑾含笑的眸子,恼道:“都怪你!”
“殿下说得极是。”温怀瑾扣着她的柳腰抱入怀中,温热的大掌轻柔地捏着她酸软的腰身。
或是体谅岁岁的脸皮厚度,温怀瑾并未再出言调笑,很是温柔地哄着她,“还疼么?”
岁岁被他哄得顺了不少气,很是大度地道:“姑且便原谅你这一回,往后可不能再这般恼我了。”
“倘我恼你又如何?”温怀瑾的声音低低的从头顶传来。
岁岁圆睁着眼,愣愣地抬头,很是不解这人为何偏生要与她作对似的,“你这人怎地这般无礼!”
温怀瑾温声笑了笑,伸手在岁岁的头顶揉了揉,“只是这么一说,并无甚意思。还望殿下勿要见怪,再谅我这无礼莽夫一回可好?”
岁岁闷哼一声,仍是依着男人递来的台阶下了台。
“既是要赔罪,便再去取一碗羊奶罢。”她舔了舔唇,面上的动作故作骄矜,唇角微弯的弧度像极了偷食的小动物。
温怀瑾笑着应承了下来,极快地出了毡帐,另取了一瓷碗温热的羊奶入内。
许是香甜的羊奶润了喉,岁岁面带喜色,倒也不再去计较温怀瑾顽劣的性子。
“大王子,王上特命下臣请公主与您同去王帐一叙。”帐外忽传来通报,岁岁不大熟稔这蛮族的言语,故而通传之人颇为体贴地用了中原话。
只他难带着浓重的口音,一口汉话说来委实惹人发笑。岁岁抿着唇,伸手戳了戳男人的胸膛,“诶,我原以为你中原话说得一般,万没想到竟是较旁人要好上一大截。”
温怀瑾捉住她作乱的手,应了外头一声方道:“我母亲是中原人。”
“原是如此,我还想着你为何取了个中原名。那你母亲必然是个有学识的女子,方才知晓这怀瑾握瑜的典故。”
岁岁颔首,挣了挣教他紧握住的手指,调笑道,“怎奈何你这人一丝纯洁无瑕也搭不上边。”
温怀瑾并不在意她这番说辞,也未辩解自个儿的名字并非是母亲所取。只是笑了笑,在她露出的圆滑香肩上轻蹭了蹭,“可要臣服侍殿下更衣?”
岁岁身子一哆嗦,忙扯过身上囫囵裹着的衣衫,嗔了他一眼,将人赶了出去,“我自会更衣,你还不快些出去才是。”
嫁给蛮族之后 41.莫小瞧了你的夫君
恰逢王帐内大宴宾客,欢庆草原上的盛事。
岁岁一袭盛装,携着温怀瑾缓步踏入。众人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间,瞥得帐帘掀起,一时见那远嫁而来的和亲公主容貌艳丽。
又生的玲珑有致,许是昨夜润泽了甘霖,浑身上下都透着妩媚,皆痴望着眸间不时闪过艳羡。
岁岁自是对那些若有若无地视线无暇顾及,她心中惴惴不安。
想着要见上温怀瑾的父王和大阏氏,脊背不觉挺着,微抿着唇。眼神淡漠地瞥下,仿若目下无尘地骄矜样,端足了公主仪态。
一干宾客教她骇住,忙转了视线,生怕得罪了这据说不大好惹的娇公主。
蛮族王迎面就见一丰满娇妍的女子莲步而来,心下一怔,满是横肉地脸上显出些醉态,眸光紧盯着她胸前的涟漪,挑眉戏谑道:“哪来的美人儿,快近前来,让本王好好瞧瞧。”
温怀瑾低垂着头,骨明的大掌蓦地攥紧,修长的指节捏得泛白。
面上却掩饰的极好,只讪笑了声,殷切道:“回禀父汗,儿特携公主前来拜见父汗。父汗许是吃多了酒,一时昏眼。公主是父汗为臣亲聘的新妇,父汗想是见过的。”
岁岁面露不虞,沉着脸正欲张口说些什么。
那蛮族王想是教身侧的大阏氏拧了一把,横肉涨红了脸色,醒过酒来,讪讪地尬笑了几声,“公主远嫁而来,本王一时欢喜,喝多了酒胡言了几句。还望公主莫怪,本王这就自罚几杯给公主赔礼。”
岁岁发作不得,只得挤出一丝微笑,依着冷脸附和上几句。
寒暄后,温怀瑾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坐下。
蛮族人爱好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席间上的都是未曾分切过的肉食。她来前特梳了妆面,这下见着面前大若脸盘的盆器,层迭着肉食,不由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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