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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蛮族之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笙笙
岁岁径直取了酒案上的一瓷碗羊奶果腹,她张唇微抿着奶,舌尖一点一点轻舔着,唇角不觉沾上些微奶渍。
温怀瑾偏头瞧她神色郁郁,遂拿过她案上的盆器。自腰间取出一把匕首,刀尖抵着肉食,几下挥刀,须臾便切出薄如蝉翼的肉片,另放在一旁的瓷碗上。
岁岁不觉睁圆了狐眼,双眸紧盯着他切食的刀工,一时竟是看呆了眼。粉唇半张着,唇边糊了一圈奶渍。
温怀瑾莞尔,将瓷碗放在她面前,指节拂过她唇角的奶渍轻拭了去,一腔怒气都教她这蠢狐狸样吹散了。心口不觉发软,温声哄她,“先尝尝这些如何?若是不喜欢,待宴会散了我再重新做些吃得。”
岁岁一怔,瞳中目光渐渐收拢,很是不信的模样:“……你当真会?”
“自然,殿下莫小瞧了你的夫君。”温怀瑾噙笑,眸似深漆,手循着她垂下的细腕,握在掌中轻昵地捏了捏道:“我不止在那事上精通,旁得事自也是贯通的。”
岁岁蓦地面色绯红,羞恼地觑了眼口不择言的温怀瑾。垂首埋在瓷碗中,唯留下一截纤白的颈子,晃得温怀瑾眸色渐暗,滚了滚喉,径直取了一旁的酒一饮而尽才算是慰藉了喉间那股莫名的涩意。
两人似耳鬓厮磨,情人低语,无端瞧得人眼热。明晃晃地视线不怀好意地直扫过来,温怀瑾似有所觉自杯盏间睨了眼,便恰好撞上那人挑衅的神色。
他尚来不及想他要如何,就见人站起身来,对着上首的蛮族王恭维了几句,“父汗,今日王兄大喜,儿很是为王兄高兴。想起少时,儿与王兄每得您赏赐,便要在斗场好一番厮打。胜者为王,只有草原上最为迅猛地狼才有资格夺得赏赐。”
“儿今日甚喜,久不见王兄。不若父汗允了儿,让儿与王兄为各位斗上一回添添喜气?”
“哈哈,图那,本王的好儿子。”蛮族王举起酒碗猛喝了一口,眯着醉醺醺地眼睛,似是想起了什么颇有顾忌道:“与你王兄斗武之事不急于一时,今日你王兄盛宴,还是改日为好。你的这份心,父汗知晓,你王兄也是深知的……”
“儿自是晓得。”他说着挑眉望向温怀瑾,“莫非是王兄不敢应下?既然王兄不便,那我——”
温怀瑾骤然起身,不复往日的避让,竟是直直向前行了几步道:“既是二弟相邀,那儿便与二弟斗上一回与父汗和各位助兴。”





嫁给蛮族之后 43.小白,我很欢喜
岁岁原就是心急了略施惩戒,自不会真伤了那蛮族的二王子。血色瞧得骇人,实则未伤及心肺,顶多在帐中躺上几日自是能生龙活虎。
哪曾想王帐忙了一夜,大巫师费劲了心力,才堪堪将人救回了一条命。
听闻那蛮族二王子虽是醒了过来,往后每日却皆要受着伤势所累,缠绵病榻不复原先的雄姿英发。
二王子醒来听得大巫师所言,当即又心火怒灼,气得晕了过去。王帐很是热闹了一夜,自是无人顾及偏安一隅的温怀瑾。
岁岁恼得气红了眼,绒松的狐耳怒张着,手下的动作却轻柔地抚上温怀瑾深可见骨的左臂伤口。
血色氤氲过褴褛的衣袍,伤痕周遭血迹乌黑,温怀瑾倚在床头靠枕上,双目紧闭,脸唇皆白,额间沁着豆大的汗珠,齿间隐隐泄出几声极为低沉的闷哼。
岁岁骤然握紧手指,指甲嵌入掌心,竟是一片生疼。她的眼泪一下滚了出来,低泣着施法将温怀瑾左臂伤口上的毒硬生生逼了出来。
温怀瑾难堪这蚀骨的痛意,喉间涩意上涌,唇角生生吐出好些黑血。
岁岁慌乱地拣了秀帕,拭去他唇边的血迹,抬着泪眼婆娑的面色,无措地一声迭过一声唤他,“温怀瑾……你疼不疼?”晶莹的泪珠扑簌滚过长睫,哭肿的眼尾见着他勉力扯唇展颜的样子又红了。
她俯身钻入温怀瑾的胸膛,避着他不大能动弹的左侧身子,拥着他低骂道:“真是便宜了那蛮子,若是一刀刺入他心窝了了他残生才好。他如何能用淬了毒的匕刃!你可是他兄长啊,便不是一母同胞亦是有血缘牵连的亲人,他怎能如此狠心待你。皆说因果报应,现下他苟延残喘当真是痛快!”
温怀瑾弯了弯眼睛,眸若点漆,晦涩不明的光线一瞬收展在他温柔的目光里,有些力怠地低哑着声儿,“好了不哭了,再哭下去便不好看了。”
岁岁教他噎住,半晌打了个哭嗝,眨着泪眼蒙蒙的招子,抖了抖狐耳,气道:“我替你气,替你哭,你还这、这般对我,你们这群蛮子委实都不是什么好人!”
小狐狸气得现了狐尾,松软的尾巴一扫一扫略过账内铺设的毡子上。温怀瑾瞧得手痒,又碍于小狐狸浑身皆趴在自个身上动弹不得,只得低垂下头,寻着两只毛茸茸的尖尖白狐耳上,薄唇微张含着耳尖在齿间细细轻捻。
湿软温热的触感落在耳尖,岁岁脸一热,身子不觉发颤,熟稔的酥麻痒意自敏感的狐耳涌上心尖,耳畔尽是那带着哑意的嗓音:“小白。”
嗓音蛊惑得岁岁心尖蓦地一悸,原就不堪重用的狐脑逐渐变为浆糊。她一面恼着自己的不争气,竟轻而易举地被这恶劣的蛮子拿捏,一面又不受控地发出低低的喘息。
“让我摸摸尾巴可好?”岁岁逐渐迷失在他齿间的温柔含吻下,圆润的脚趾酥酥麻麻得蜷缩了起来,闻言自是无有不应,蓬松的狐尾巴巴地就凑到了温怀瑾骨明的掌下,求着他安抚这团过于兴奋而软瘫着的尾巴。
“小白,我很欢喜。”温怀瑾徐徐顺着掌心的白狐尾,他的手如他的人一样,很是好看。修长白净,指节匀称又协调,指节不显文人之气,反倒是有几分武人的力量。
他顺毛的力道轻缓,又不失巧技。
岁岁心下不免有了醋意,见他像是逗弄生闷气的小猫小狗似的抚慰着她的皮毛。
温怀瑾是如何瞧她的?
是闲暇逗趣的小狐狸?还是真心欢喜的心上人?
“自阿娘走后,再也没有人会为了我同人计较。没有人在我受伤时,为我包扎伤口,为我心疼,为我气恼着不公。”
“我既无显赫的舅家,又无拥护的侍从。我不过是这王帐中可有可无的杂种,人人皆可辱之欺之。便是有一日失尽血色,在无人角落恨恨离去,也不会有人在意我。他们只当是死了一只猫,一只狗,亦或是旁得畜生。”
岁岁心口骤紧,抱着温怀瑾深埋进他胸口,尖尖的狐耳轻蹭他苍白的唇色,双唇嗫嚅着想说些什么,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温怀瑾似有所觉,温热的大掌蓦地抬起她的下颌,在她泪湿的眼尾啄吻,声色温柔,“还好你来了。”
余下的话皆糅杂在缠绵的深吻里,岁岁红着眼,抱紧了温怀瑾,笨拙地回应着他的吻。
二人唇舌相抵,耳鬓厮磨。




嫁给蛮族之后 44.别动
使臣半月后便离了王帐,徒留下一干侍从。这半月里,因着使臣还在的缘故,蛮族王与那大阏氏并未多有苛责,只不过是冷着温怀瑾,连寥寥数语的关怀也不曾送至,委实凉薄至极。
好在岁岁贴心照料着温怀瑾,教他那骇人的伤口不过几日便痊愈了。只温怀瑾不予声张,免得教人起了疑,故而二人又窝在帐中闲适了半月。
岁岁在帐中无所事事,呆得发闷。遂整日里化作原形,蜷缩着狐尾埋在温怀瑾怀中,由着男人骨明的大掌顺着她油亮白茸的皮毛。
温怀瑾自是依着她在怀中撒娇打滚。
修长匀称的指节捧了一卷书,以指掠边,松松翻开一面。平缓乏味的读书声徐徐钻入耳畔,岁岁百无聊赖的抖了抖狐耳,爪子抓着温怀瑾外袍上的暗纹勾着绣了黑金丝线的花纹把玩。
温怀瑾读得多半是些凡间的杂闻轶事,然岁岁不甚感兴。她低垂着眼睑,竟是生生打了个哈欠。起初还留了神去听书卷上的杂闻,俄而便教周公催促着入了眠。
温怀瑾听着胸口传来的平稳呼声,又声色平淡的读了半盏茶的时辰,方小心翼翼地放下手中的书卷,倾身向前取了绒毯盖在岁岁身上。
帐中燃着安神的熏香,小狐狸兀自睡得面色红润,朱唇微微张阖呼吸着。温怀瑾神色清明地抚着小狐狸懒搭在他臂弯上的偌大狐尾,毫无半点困意,招子一眨不眨地直盯着岁岁,黑眸忽而讳莫如深,便是脸上也没了平日一贯的温润之色。
左臂蚀骨的痛意恍若昨日昙花一现,他深知若非是岁岁使了妖术扭转了局面,现下躺在王帐中苟延残喘,又或是油尽灯枯之人定是他。原本毫无突破的死棋,因着岁岁这颗意外,竟是生生破了僵局。
从岁岁的睡颜上收回晦暗的目光,温怀瑾面色冷淡的从塌上掀开被子下了塌。帐外似有风拂过,沙也簌簌,不多时温怀瑾悄然入了帐中,他微整了衣衫,半丁点也瞧不出教风拂皱的痕迹。
塌上的小狐狸仍是睡得酣,遮着身子的毛毯不知何时遗落到了地上。温怀瑾心下叹了口气,修长的指节捏着毛毯的一角正欲掖在小狐狸身上,不妨教她懒搭的白狐尾一扫。
岁岁裹着馨香,印染上他的耳廓。映着桃花瓣的唇色,低声嘟囔了几句。温怀瑾侧耳贴近,所闻尽是些吃食。他不由莞尔,指腹在她额间轻点温声笑道:“真真是个馋嘴狐狸。”
温热的大掌顺着腰间环着的油亮狐尾,温怀瑾索性又再度翻身上了榻。小狐狸睡相极差,须臾那毯子又一次教她抖落在地。温怀瑾无奈,只得圈着她,另一手捡了毯子复又盖在她身上。灼热的呼吸拂过岁岁的狐耳,嗓音低沉道:“别动。”
骤然袭来的热气熏得岁岁飘飘然,脑子也不大灵光,慢了几拍后才想起来,她缘何要听话的不动?想她涂山小狐,在山野叱咤风云,号令万兽时,是何其的威风凛凛,她说往东便不敢有兽真往西去。
怎教这人一喝,就当真不动弹?
岁岁愤愤地张开唇齿,在箍着她的手上磨了磨牙。那人顺时僵硬着身子,给了她可趁之机。她忙龇牙咧嘴,自觉甚是威风地啾啾叫唤了几声。
许是被她这种又是磨牙又是耀武扬威的动作给吓到了,那人愣愣地一动不动。岁岁唇角不觉扬起惬意的笑,挥爪在他手上挠了一爪子。
俄而她头顶忽传来几声低笑,教她爪子按着的手,紧握住她的后颈,将她提溜了起来。热意涌上她发颤的狐耳,低磁的嗓音一字一句温声道:“既然不想睡,就做些旁得事如何?”
岁岁吓得倒抽了口气,忙变回人身,长睫扑簌着睁开迷茫的双眼。她一瞬便落在温怀瑾胸口,身上匆匆变了件小衣裹着几近赤裸的娇躯。
温怀瑾轻笑着低下头,含咬住她的耳尖。温热的大掌覆上清凉的小衣,指尖似是拢起簇簇火焰,勾在小衣上,只消片刻就似是要将她融化了一般。
水润的狐眼软软地望向他,以沉而蛊惑的嗓音低低萦在耳侧,“想自己动还是……”




嫁给蛮族之后 45.别摸了(h)600珠加更
岁岁被吓得一个激灵,她有些难以置信的阖眸复睁,长睫扑簌着荧光。还未看清楚眼前清隽的俊脸,他便覆了下来,双唇瞬间被他冰凉的薄唇攫取。
舌尖抵着绵软的唇瓣,呼吸渐而急促,周遭似有星火一瞬燃起,烫得人心口发颤。
温怀瑾轻而易举地叩开齿关,他身上独有的气息,骤然席卷而来。
岁岁教他慢条斯理地舔吮缠得格外耳热,她鬼使神差地抿唇含了下温怀瑾卷来的舌尖,香软小舌又探出一点轻戳了戳温怀瑾粗糙的舌苔。
舌尖相缠的火苗怦然炸裂,温怀瑾的唇舌猛然侵入她的唇腔,撩拨着她躲闪不及的唇齿。
岁岁想要退后,但她腰间却横亘着男人紧实的臂膀,宽阔的胸膛紧贴着她清凉的小衣,炙热的情欲霎时在她莹白娇嫩的肌肤上簇起星火。
她不觉张开了些唇齿,身子酥软地趴在他胸前,由着他辗转深入,在她唇腔内搅弄风雨。
温怀瑾渐渐加深了这个缠绵的吻,仅是唇舌相依,都教人尝出了软糯香甜,更遑论卷起香软的小舌轻勾相缠,连津液亦是相濡以沫,散着不分彼此的甜腻。
岁岁唇腔内本就为数不多的空气,都教温怀瑾掠夺了个干净。
她眨着翦水星眸,眼尾有些许红润,唇齿间悄然泄出了娇吟,那黄鹂莺啼都不及她半分的娇媚婉转,羞得岁岁面色酡红,深埋进温怀瑾怀中微微喘气。
温怀瑾低笑了一声,下颌抵在她发间,喉间的愉悦颤得岁岁心口发痒。
她无力地瘫软在滚烫的胸口,桃花瓣似的双唇红艳湿润,温怀瑾拢在她细腰上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她敏感的腰窝。
“别、别摸了。”她嗔了一声,尾音娇怯怯地,似在勾着温怀瑾的心扉,撩拨得他干渴难耐,满脑子都是她唇齿间的香甜。
岁岁腰间的酥麻搅得她意识有些朦朦胧胧的,还不待她有一丝清醒,温怀瑾的薄唇又寻着再次覆了下来。平日里温润儒雅的俊颜,此刻却分外的意乱情迷。
舌尖划过岁岁饱满的唇珠,吮了吮她柔嫩的唇瓣,咂摸出些许甜腻,心中的燥意如烈火般喷涌向四肢百骸。
温怀瑾紧贴着岁岁,高挺的鼻梁轻蹭着挺翘的鼻尖,热流铺洒过二人绯红的面色,沾着情欲的俊俏面容瞧得岁岁脸颊发热,心跳也乱了。
岁岁低声娇吟,娇软的身子轻晃起腰肢,欲躲他猛烈袭来的热意。
温怀瑾心底积蓄的欲望终于在她不安扭动的娇躯中爆发,他一巴掌打在岁岁的臀上。捏着掌下的软嫩,沉而喑哑的嗓音低低斥道:“再胡乱动弹试试?”
岁岁陡然僵住身子,甚是委屈地低泣,“可是好热呀。”小狐狸似是连撒娇都是浸润在骨子里的,不自觉就能勾缠起男人的心。
温怀瑾教她的尾音勾得发麻,呼吸变得沉重浑浊,似是一瞬间就陷入了她设下的圈套。
他噙着她的唇舌,渐渐得寸进尺。亲密交缠的吻,掠夺过唇齿内的寸寸呼吸,溺毙的一刹那,缠绵的空气倏地钻入肺腑,搅得春潮涌动。
潮湿的掌心紧贴着臀上的软肉,丝丝缕缕地酥麻钻入体内,汹涌而猛烈。
似是要将她拆之入腹,又像是因着她撒娇而帮她纾解着这浑身的燥热。




嫁给蛮族之后 46.吃得这般紧(h)
轻薄的衣衫遮着岁岁玲珑有致的身躯,她似是嫌热不觉轻扯着小衣,那缠在后颈的系带自温怀瑾指缝间悄然落下。
须臾,岁岁衣衫尽褪,瓷色的小脸上像是染了胭脂,颦眉星眸似是万种风情。
温怀瑾拢着她一截莹白纤细的颈子,修长的颈子白嫩脆弱,只肖单手微拢就好似要断了般。
她怯怯地讨饶,胸前白玉般的两团雪乳,被男人揉捏在掌中,殷红挺立的乳首似教陡然袭来的热意熏得颤颤巍巍。
温怀瑾偏头用牙尖叼起一颗岁岁胸前的浑圆蜜乳,含在唇齿间细细咂摸,他吮着她娇嫩的肌肤,将两团蜜乳欺负的可怜兮兮。
岁岁受不住的后仰着头攀扯上温怀瑾的乌发,满头青丝自她指缝间穿过,她只觉抓不住,心下不免惶惶。
温怀瑾似有所感,细密的吻又落至她眼角眉梢,教她额间沁了一层薄汗。岁岁扑簌着长睫,唇齿间隐隐泄出几丝娇吟。
沁着晶莹剔透的汗珠似是滚过鸦睫,温怀瑾伸出舌尖舔了舔,复又吻上岁岁潮红的小脸上。
他鼻息的热流涌在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上,岁岁极尽呢喃的轻唤了声,“温怀瑾。”
尾音婉转昂扬,饶是温怀瑾一腔铁骨铮铮都教她揉散了拂进爱欲里。
双眸不期然地撞在一起,深藏的情意如火树银花,霎时撩拨起星火。
岁岁情不自禁地半撑起酥软的身子,寻着温怀瑾坚毅的下颌轻咬一口。两颗狐牙似的暧昧印记,衬着清隽的面容,凭添了几分欲色。
娇软的身躯教温怀瑾摆布成羞耻的姿态,白鹿似的玉腿绷紧了足尖抵在男人宽阔的肩头。
修长的指骨有力的抓捏着她曲起的腿弯,劲瘦的腰身沉下寸寸,将坚挺肿胀的性器抵入紧窄的穴口。
岁岁浑身一颤,下身抵入的孽根灼烫得她紧抿着唇,一弯月眉微蹙,未染丹寇的指尖深陷进掌心,她轻声呼痛。
男人原就不善的尺寸,如何能进得去这紧窄的花穴。
温怀瑾俯身寻上她的唇,温柔又霸道的唇舌搅进她的唇腔内,几近掠夺过她所有呼吸,在她唇齿间搅弄风雨。
骨明的大掌揉捏着她饱满的娇臀,掌下的软肉教他揉成了各式形貌。俄而他悄然伸出两指,从臀线划至紧窄的花穴。
双指轻扯着两瓣蚌肉似的肥厚花唇,中指在翕动的穴口四周试探,轻捻过穴周的褶皱。
紧接着便是叁指、四指,他弯曲指骨探进穴肉,甫一触到穴内的软肉,岁岁本就发颤的身子陡然一僵,些许蜜液潺潺流下润过遒劲的指骨,沾着滑腻的花香。
硬挺的性器乘势而为,破开紧窄的花穴,推挤出肉壁的层层褶皱。穴肉内的肉壁霎时攀附上轧着青筋的粗挺孽根,无数的媚肉裹吮着贸贸然闯入的异物。淫靡的水声噗嗤入耳,囊袋撞击着敏感的阴户。
酸软的花穴教他劈开了一条道,粗长的性器畅通无阻。再不似头一次的青涩和莽撞,性器顶端沿着内壁,戳探每一块敏感的软肉,直撞的软肉痉挛不已。
温怀瑾低喘着气,喑哑的嗓音低低压入岁岁耳侧,“小白吃得这般紧,可是欢喜得厉害?”




嫁给蛮族之后 47.顽劣(h)
岁岁仰起颈子,齿间是绵绵的低吟,身子抖得厉害,一截盈盈细腰被他掐得扭摆不停。
花穴内敏感的软肉也教温怀瑾漫不经心地捻着好是拨弄了几回,酥麻的痒意直涌过四肢百骸,恼得她心尖发痒。
他偏生不如她愿,喑哑的嗓音低低压入耳侧,尽是些戏谑的话,好似是为了惩戒她睡梦中耀武扬威的那一爪子。
岁岁嘤咛了一声,双手攀附上温怀瑾敞开的胸口。男人劲瘦的身子映入她眼帘,她的手指触到温怀瑾身上的疤,指尖轻蹭着,勾得温怀瑾欲念肆意。
还不待他托起柳腰按进软塌上,岁岁忽而倾身上前,伸出软软的舌尖在他胸膛的疤痕上轻舔。
香软小舌一寸寸濡湿过,早已结了痂的疤痕竟是生出了痒意。教她这般磨蹭,温怀瑾霎时猩红了眸,身下的孽根难经她如此撩拨,欲火自他胸膛灼起,烧得他烈火焚身,喉间发涩。
喉间上下滚动几番,须臾才将低磁压入她耳,掐着她柳腰的大掌蓦地拍打在她饱满的臀上,“怎么这么顽劣?”
男人垂着眸,凌然剑眉,盈盈星目,余光中皆是她搅起的情潮。他张唇叼起浑圆的乳儿,唇齿嘬食着殷红的乳果,大掌捏着掌下的臀肉,腰身不知疲倦地狠抽满送。
岁岁目色迷离,仰颈吟哦,心底攒着些涂山小狐的气势,张扬着眉:“只是如此?”
男人向来是听不得半分激将和挑衅,岁岁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翻倒在软塌上。
孽根凶猛地搅动着花穴里翻红的媚肉,一双白鹿似的玉腿颤颤巍巍地跪趴在软塌上,温怀瑾彻底掌住她的细腰,扣着她娇软的身子狠送起来。
性器发了狠的在花穴里横冲直撞,处处都捻着内里敏感的软肉,岁岁难堪他此番欺压,紧绷的足背和弓起的腰身都承着他疾风骤雨的抽送,身子痉挛不已,玉趾不觉蜷缩着。
每一回深送,都似是要了她的命般。
两团酥胸蜜乳,压在软塌上。身体止不住的战栗,莹白娇嫩的肌肤沁了一层薄汗,浑身似是教天雷劈过,痒意直漾在心海,春潮潺潺。
噗嗤的靡靡水声荡在耳侧,孽根绞着穴儿,每一回都抽出不少蜜液。
齿间的娇吟被温怀瑾撞得破碎,酥麻的情意挠着心窝,柳腰不觉轻摆晃动,似是催促着他再用力些,再快些,再将她心口泛滥的情欲搅得凶猛些。
抖动的白茸狐耳轻探出发间,温怀瑾寻去在她耳尖咬了一口,“乱扭什么?”又教训似的挺着胯下的孽根不疾不徐的抽送。
岁岁低喘着气,不满他这番折磨,蛮横的双腿夹住温怀瑾的劲腰,紧窄的肉壁猛然皱缩。
男人蓦地倒抽了几口气,恼得在她耳尖狠咬了一口,“还敢不敢乱动了?”温怀瑾缓了缓,大掌拢在岁岁布满潮红的小脸上,双指轻抬过她的下颌,偏了头去寻她的唇。
双唇含住岁岁的粉唇,唇舌叩开她齿关,裹着她唇腔内的软舌勾缠共舞。
身下的性器左右冲撞,屡屡在敏感的软肉上捻过,顶得又缓又深,直将岁岁搅弄的起起伏伏,一腔子春潮都荡在了他的身下。




嫁给蛮族之后 48.交欢(h)
他倒是酣畅,唯岁岁教他似是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孽根妥帖地抚平肉壁的褶皱,将穴内的酥麻痒意勾得肆起,冲得岁岁头昏脑涨,浑身如淋在火海中,只唇上一点温凉贴着,轻声唤道:“小白。”
岁岁抵着他愈发贴近的炙热胸膛,孽根的每一分冲撞都似是印在了脑海中,细致的连温怀瑾脸上的细绒都清晰可见。他似是极爱在这云雨中,唤她小白。
额间暴起的青筋下沁着汗珠,情欲卷噬的清隽面容下暗藏着痴狂,每一回缓抽慢送、深顶搅弄都是竭力强忍的克制。
岁岁仰颈,自万千情欲里分出泰半的清明来,发间的白茸狐耳颤着蹭上男人裹着薄汗的面容,怯怯地娇声唤他,“夫君。”
一声夫君,就将温怀瑾的克制轻飘飘击碎。孽根迅猛而炙热的在勾人的穴肉里搅弄,顶端沾着被捣碎的白沫,噗嗤的水声渐渐盖过攀至欲潮浪峰的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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