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蛮族之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笙笙
性器在穴肉深处送着每一回情动,白鹿似的玉腿承着男人的雷霆雨势,破碎的吟哦断断续续,眼尾不觉发红,沁出的泪珠倏而教他温凉的指尖挑起含在唇齿,似是尝着她攀至浪潮的欢愉。
温怀瑾望着她绯红的小脸,半晌,忽地笑起来,一把将她的狐耳揉进掌下。潮湿的黏稠,鼓起青筋的手背,都不及他大掌传递的温度能让人放浪形骸。
岁岁浑身痉挛,紧窄的花穴将他吞得愈发紧。在孟浪的极致欢愉下,岁岁险些溺毙在其中,猛烈地情潮抵着她的尾椎骨,教她差点儿将狐尾抖露出来。
温怀瑾在她身上放浪,性器嵌入她深处,指尖略过她汗湿的额发,拨开她扑簌的鸦羽,寻着眼尾温柔啄吻。
肌肤相贴的温热,呼吸交缠的烈火,抑或只是她一个眼神的勾绕,都能将他燃起更为汹涌的欲火。
岁岁双眸浸润着泪,身下被他撑得满胀,穴里的媚肉每一寸都绞紧了孽根,轻摆的柳腰一丝晃动都教他情难自已。
温怀瑾捧起她瓷色的脸,唇齿轻含她发红的耳尖,低喘着气,将滚热的性器一下一下抽送。
他耐着性子,往岁岁浑圆的乳儿上轻揉慢捏。底下分明是最为正常不过的交欢,最为循规蹈矩的姿态,都被他用着百般花样,在穴肉里冲荡,扯出春水潺潺的涟漪。
他沙哑又惑人的嗓音压入耳侧,“小白,欢不欢喜我这般待你?”岁岁面红耳热,莹白的肌肤都染成了桃花似的粉红,酥痒顺着蜷起的玉趾节节攀升。
温怀瑾朝着穴里的软肉,几番又急又深的顶弄,捣碎了不少蜜液。
岁岁吃不下他这般挺送,手推拒着温怀瑾的胸膛,浑身都似是软化在他怀中,眼尾沁着欢愉的泪,颤着声求道:“呜呜呜,别,不要了……受不住了……”
她神色涣散,雾霭着情欲迷雾的眼眸。白嫩的藕臂无意识地搭在男人宽阔的肩上,微张樱唇,轻蹙颦眉,嘤哼娇吟……
温怀瑾深吸了口气,改掐着她轻摆的细腰,狂风骤雨般直抵着她的敏感处数十下的抽送。
在一声高跌的吟哦下,温怀瑾从眩晕中忙剥丝抽茧出些理智,往那媚肉深处狠撞着,送进汩汩浊液。
嫁给蛮族之后 49.你又胡来(h)
暮色渐深,岁岁浑身都透着惫懒。她阖眸瘫软在塌上,腿间温凉的白灼让她有片刻的失神,勾在温怀瑾腰腹后的一双玉腿松缓下来。
发间的白茸狐耳沾着汗珠,懒搭在柔软的青丝上。胸膛一起一伏,浑身都似是从水中滚出来。
温怀瑾低喘着气翻身枕在她身侧,强健有力的臂弯搂着她雪白的脊背。下颌抵着她发旋儿,薄唇寻上狐耳轻轻啄吻几口。
二人彼此温存,拢作一团,如火的身躯紧贴着,尤能领会到酥麻后冗长的余韵。
岁岁埋在他肩颈间,狐耳轻蹭了蹭温怀瑾,“使臣离后,还去寻公主么?”温怀瑾伸出双指,略抬起她的下颌,颠墨的招子深望进岁岁雾霭迷蒙的眸子里,反问她,“寻到了她,你该如何?”
她抿唇轻笑,长睫扑簌过眸中的一丝狡黠,半撑起身子贴着温怀瑾的耳垂,低声笑了笑,“既是寻到了正宫,我这替身自该是要退位的。”
温怀瑾似是不爱听她这话,竟是“啪”地一掌打在岁岁的娇臀上,掌下揉捏着她软白的臀肉,低磁的嗓音压入她耳侧隐隐威胁道:“反了你了,竟说先浑话。”
岁岁笑趴在他胸口,听得耳下他心脏强健有力的跳动声,葱白的指尖在他心口打着转儿,“不若你同我私奔吧。”
她语出惊人,委实教温怀瑾吓了一跳。骨明的大掌拢上耳尖的白茸,沉着气问:“又是从哪个话本子上学来的,怎不学些好?”
岁岁不经脑的脱口而出后,才忽而想起那人萦在她耳侧的话。她在心下轻叹了口气,不由侥幸地想好在温怀瑾并未将她那番话当真。
她埋在他胸口,收敛了眉眼,强压下那一丝恻隐。略显生动的调笑着温怀瑾,“背着我偷瞧了不少合欢图,你便是学好了?”温怀瑾“恩”了几声,低低应她,“自是都学到了你身上,如何能不好?”
岁岁瓷色的小脸霎时酡红一片,她羞赧地偏过头去,划在他心口的指尖生恼得在他健硕的肌理上轻拧了几下,低骂他无赖。
温怀瑾瞧着她羞红的娇妍,心痒难耐。低笑着抓住她不安分的玉手,薄唇寻上她尚未收回的狐耳,在齿间细捻,含混着说:“怒气这般大,想是还未尽兴,是为夫不是。”
他忽而扯过岁岁的腿,腿间淫靡淋漓,深处的白浊混着黏湿的蜜液淌到塌上。他不由呼吸粗沉,扶着胯间的阳物,在花穴上轻蹭,顶端捻着红肿的花蒂,顺着淫靡的花液缓送进去。
穴内柔嫩紧致,层迭的媚肉霎时裹吮上青筋横布的性器,温怀瑾教这小穴咬得情欲又起,温热的大掌揽着她布满掌印的柳腰浅抽深送。
突如其来的顶弄令岁岁弓起细腰,指尖掐着温怀瑾宽阔的肩,羞恼地张唇咬上他微抬的下颌,“呜……你,你又胡来……”
她浑身上下都教他顶得滚烫,下身的快感如潮水般奔涌而来,卷得她险些溺毙。眼尾又泛起红晕,绣口微张,止不住的娇吟立时倾泻而出。
男人紧抱着她娇软的身躯,又是一夜的疾风骤雨,浑不知疲倦。岁岁屡屡攀过浪潮又忽而沉渊,恍惚中竟是觉得会教他这般肏弄散了神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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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肉结束,家人们喜欢的话投个珠吧,我好加快进程到追妻火葬场呜呜呜!
嫁给蛮族之后 50.夫君~
使臣离后,王帐竟是静悄悄地,透着山雨欲来前的寂静。
身姿欣长,黑发如墨的男人踩着长靴,掀开帘子缓步踏入毡帐内。地上铺设的绒毯上散乱着衣衫,塌上的衾被拢作一团蜷缩在一角。
温怀瑾轻声靠近,正欲伸手揽过塌上的一团,便瞥得蚕蛹似的一团抖动着自缝隙间探出两只白茸的狐耳。他微弯着眉眼,眸间闪过几丝促狭。长靴重重踩在地上,佯做离去的样子。
俄而,衾被下冒出的狐耳探出耳尖,似是听得掀开帘帐的窸窣声,静默了会方拢回耳尖。须臾,一张被蚕蛹憋得绯红的小脸,探出衾被,扑簌着长睫急喘了口气才缓过面色来。
一时帐内静谧,唯闻岁岁急促的喘息。她轻扯开身上的衾被,露出大片白皙娇嫩的肌肤,缀着斑驳的红痕,分外醒目。掌心撑着软塌,月眉深蹙,咬着牙动了动,身上那股酸软劲立时蔓延过她四肢百骸。
“嘶——”她起身时不觉用力猛了些,一个不妨半截身子摇摇欲坠地似要倒下,好在身后骨明的大掌及时撑着她,借了些力,若不然她定是会扭伤了腰肢。
岁岁双手扯过绒毯上的衣衫,胡乱裹了小衣。正欲再穿上内衫时,才蓦地想起,温热的大掌似是一直萦在她雪白的脊背上。岁岁茫然地瞥了眼拢着衣衫的双手,迷雾懒遮的双眸向身后瞧去。
不期然撞进一双含笑的招子里,男人眉目间尽是狡黠。岁岁忽而反应过来,竟是教他摆了一道。
她羞赧地嗔怪了一眼温怀瑾,这嗔怒里似带着几分软糯,落在温怀瑾颠墨的目色里。小狐狸含情脉脉,面颊飞上两晕,狭长的眼尾似是勾着他的心窝,让他不由心神荡漾,满脑子皆是掌下娇嫩滑腻的雪肤。
岁岁愤愤地隔着衣衫,在温怀瑾揽过她身子的臂弯上狠咬了一口,以消心头。
“蠢狐狸。”温怀瑾轻声低笑,修长的骨节把玩着岁岁竖起的耳朵。
岁岁不满地埋在他胸前,蹭皱了他的衣衫,恼道:“都怨你!”温怀瑾轻笑应下,他扯着唇角,伸手指了指置在桌案上的吃食,“我做了些吃食,你昨日未曾用过膳,现下可觉饿了?”
岁岁打眼瞧去,便见桌案上置着叁两瓷碟,只做了些简单的素菜小炒合着一碗浓稠的白粥。白粥裹着软糯的米香,一瞬便勾起了岁岁腹中的馋虫。
她诧异的抬眸望向温怀瑾,“你竟会做中原的吃食?”想她在草原这半月,教这荤腥硬是吃得味同嚼蜡。现下瞥得这几碟最为简单不过的素炒,食欲横生,只觉山珍海味不过如此。
温怀瑾颔首浅笑,“我阿娘平日无事极爱下厨,我耳濡目染下便也会做了。”他抱着岁岁,几步走向桌案,将人安置在软椅上,还颇为贴心地取了软枕靠在她腰后。
岁岁懒倚着软枕,玉指捏着一双象箸,津津有味又不失文雅地吞咽着案几上的膳食。不多时,满碟的佳肴就教她用了个七七八八。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不舍的放下玉箸。
酒足饭饱后,又起了些倦意。岁岁扑簌着羽睫挂着的晶莹,依偎在温怀瑾身侧,柔弱无骨的双手握着他强健有力的臂弯,娇妍的小脸轻蹭上他的肩窝,似是同他撒娇,“晚些时候,我还想吃些小炒,可好?”
小狐狸娇娇软软地轻昵,温怀瑾心下大为受用,只面上仍是端着,轻佻了眉,“我可不是什么专司膳食的掌事。”岁岁越听,他这话越是可笑。她抿着唇笑,蓦地抬头去亲温怀瑾的唇,娇软地嗓音压入他耳侧问,“夫君,好不好嘛?”
温怀瑾教她这声娇滴滴的夫君,唤得心痒难耐,好似七魂八魄都被勾了去,自是无有不应。
嫁给蛮族之后 51.骑马
晚膳时,温怀瑾果真又做了些中原素炒。岁岁面带笑意,雀跃地在他丰神俊朗的面上亲了一口,才迫不及待地取了玉箸大快朵颐。
温怀瑾教她亲得一愣,骨明的大掌抚上面颊上犹存的湿意。唇角不觉轻扯,晃神想着这蠢狐狸怎会教几顿膳食就骗了去。这般蠢得小狐妖,是如何泰然的只长了年岁不长心智,委实惊奇。
“岁岁。”他忽而启唇唤她,岁岁不解地停下用膳的步子回眸望去。他难能唤她名字,竟是一时间让她有些怔忪。
他声音含笑,压低的嗓音似醇如烈酒,徐徐压入耳侧,不意外地在她心尖儿挠了几抓。她面色隐有热意,又强装着镇定,疑道,“怎么了?”
温怀瑾倾身靠近,忽地擒住岁岁的唇齿。舌尖抵着绵软的唇瓣,反复舔舐吮吻着唇线。
岁岁不觉张开了唇齿,凝脂柔夷虚软地搭在他宽阔的肩上,下颌微抬。
她眨着翦水杏眸,唇齿间轻泄的低喘似是勾着男人的舌长驱直入。
慢条斯理地舔吮缠得她面红耳热,呼吸渐而急促地缠在一处。
温怀瑾渐渐加深了这个吻,软舌轻扫过她无力招架的唇腔,卷着她香甜的小舌缠绵共舞。
唇舌相依的甜腻,都不及岁岁意乱情迷的潮红面色更教他为之动容。
温怀瑾在这吻里有片刻的沉沦,唇齿相依的滚烫灼得他心口发颤,似是在教他晓得,他也并非是那般无欲无求。
唇齿教温怀瑾掠夺个干净,岁岁不抵他深吻的纠缠,双手攀着他的肩,轻蹙着眉,晃了晃翦水的眸,便无力地靠在他胸前,微微喘气。
温怀瑾低笑了声,大掌拢着她绯红的小脸,温声不正经道,“若是想真心谢我,只浅尝辄止可不行。”岁岁嗔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推开他的身子,又重新用起了晚膳。
膳罢,已近日暮。夜色如同涨潮的红水,无声无息泼了东面大片天空,唯余西山落日处还剩得一抹薄黄。
遥望而去,委实教人叹为观止。温怀瑾瞧她似是在帐内憋闷了几日,神色恹恹地躺在软椅上。凝神想了会,开口问道:“去草原上骑马如何?”
岁岁眸间一亮,转瞬又灭了下来,恹恹回他,“可是我不会骑马。”温怀瑾轻笑着握上她的手腕,挑了挑眉,“我会。”
岁岁正想着他会又如何,便见温怀瑾取了披风罩在她身上,暖意一下盈来,熏得她面色红润,“如此良辰美景,夫人可愿同我共乘一骑?”
她羞红着脸,骄矜地沉思了会,才似是赏光般的应下。温怀瑾握着她的手,去马厩牵了一匹骏马。
这匹马驹应是温怀瑾的爱骑,通身漆黑,品种极佳。见着主人过来,原本十分高傲仰着的头忽而低垂下来,马首轻蹭着主人的手,齿间低低嘶鸣了几声。
温怀瑾轻抚了几下马首,又喂了些马草才道,“我与行渊自幼便在一处,它与我而言更似亲人。”
岁岁闻言颇为好奇地伸手抚上行渊的鬃毛,却教它躲过还甚是愤愤地喷了岁岁一脸鼻息。
岁岁在涂山中一向是兽类之首,何时受过这委屈。她立时瞪圆了狐眼,对着行渊龇牙咧嘴地威胁道:“反了你了!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有哪个小妖敢在我面前猖狂,更遑论你这未开灵智的凡夫俗马!”
温怀瑾一时忍俊不禁,轻笑出声。却教岁岁狐眼横过,他立时平了唇角,面色板正地对着在他身侧轻昵的行渊训道,“行渊,这是我夫人,不可无礼。”
行渊颇通人性,见着主人维护着面前怒目圆睁的女子,低低嘶鸣了几声才很是不情愿地将鬃毛凑到岁岁眼前。
岁岁别开视线,很是计较地哼了声,“晚了!我偏不摸了。”行渊闻言忙转头又黏上了温怀瑾,不屑地瞧了眼岁岁似是在言:若非主人说我无礼,我又怎会在你这小狐狸面前垂首?
嫁给蛮族之后 52.嗯,很美。
温怀瑾强忍着笑意,直教肩头发抖。他竭力平稳面色,附言道:“行渊惹恼了夫人,合该受罚。”
岁岁原以为这人是真心实意这般做想,她无意瞥眸望去,却见他弯着一双眼,面色隐忍着笑意,还装得煞是一本正经在为她讨公道似的。似是见她望来,温怀瑾噗嗤一下,破了功。
他原就生得丰神俊朗,笑起来时更为教人动心。岁岁一时失了神,羞红着面色别过眼去,指尖捏着衣袖,支支吾吾道,“还骑不骑马了?”
温怀瑾笑着利落地翻身上马,微微俯下身,将手递到岁岁面前,“来。”岁岁握着他的手,踌躇着该如何在没有上马石的依靠下踩上马镫时。
温怀瑾却是俯身下来,手臂横在她细腰上,将她搂住了。
在她尚未反应过来时,身子猛地天旋地转,下一瞬便坐在了马背上,后背紧贴着男人的胸膛,身侧是男人勒住缰绳的臂膀。她吓得惊呼出声,心如擂鼓,好半晌才落定。
温怀瑾双手勒着缰绳将她环在怀里,轻笑声压入耳侧,“如何?”岁岁镇定着面色,佯做泰然道,“还行。”
音落,他忽而大喝一声,行渊便撒蹄子飞奔起来。温怀瑾驱使着行渊,在草原上纵情驰骋。
岁岁猛地后仰,直撞在他胸口。耳侧是猎猎的寒风,呼啸着钻入脖颈,风裹着沙砾冷冷拍打在瓷白的小脸上,直痛得岁岁缩紧了脑袋埋在衣衫中。
也不知是温怀瑾有意逗弄还是行渊睚眦必报,驰骋的速度越来越快。
岁岁紧抓着行渊飞扬的鬃毛,手中的力道不觉加重,行渊跑得更欢,教她狐狸屁股都快被颠成了好几瓣。
她恼得狠,收回紧攥鬃毛的手,反手掐在温怀瑾臂弯上,嗔怒道:“慢点!”
温怀瑾朗声大笑,勒了勒缰绳,行马的速度渐渐缓下来,“骑马自是该畅快些的。”
他伸手拂过岁岁面上几绺散乱的发丝别于耳后,纵情后的酣畅,教满心的杂念都抛掷耳后,四野唯余寒风猎猎和目之所及的草原风光。
周遭空旷,落日的余辉泼在蛮横生长的杂草上,似星火燎原,一眼望不到尽头。
苍茫天地间,仅一马双人在辽阔的草原上信马由缰,闲谈阔步。
灯火般的颜色渐渐在天边褪尽,万里无云里款款一弯圆月,并着星子洒落荒野。萧瑟寒风温柔拂过脸颊,似情人间的轻昵。
“少时,我但凡受了气,便会牵着行渊驰骋。”温怀瑾淡淡说道。
岁岁移眸望去,秀目丰眉、姿容疏闲的郎君正微澜神色眺目远方。
她心口微涩,不自觉地编排起了天上的司命,也不晓得司命是否与这渡劫的神君暗地里结了仇,才要这般极尽狗血地打造他凄惨的一生。
她张了张唇,半晌才干巴巴地说道:“这里好美啊。”
温怀瑾垂眸望向憨笑地岁岁,指尖掠过她发间因惊吓而一早便裸露出的狐耳,他轻碰着柔软的耳尖,轻声应她,“嗯,很美。”
嫁给蛮族之后 53.阿娘
他环着岁岁细腰的手,缓缓往衣上游走。
摸到她胸前裹着的浑圆蜜乳,隔着绸缎轻揉慢捻。岁岁怔怔地抬眸侧望他,胸前的乳儿教他玩弄的不觉低喘出声。
温怀瑾见她羞恼的望来,唇角轻勾,微微俯身去寻她的唇。薄唇含吮着岁岁微张的粉唇,舌尖划过绵软的唇瓣,一寸寸濡湿着直教粉唇染得嫣红。俄而,轻而易举地叩开齿关,舌尖探入她唇腔内,卷着她香甜的软舌,极尽缠绵的共舞。
薄唇辗转深入,不过须臾,岁岁便双眸含春,软若无骨的玉手欲拒还迎似的抵在温怀瑾胸前。温怀瑾轻挑了眉,偏头咬在她小巧的狐耳上,低磁的嗓音以沉而惑,“嗯,很美。”
岁岁面红耳热,白茸的耳尖艳似朱砂。有风掠过耳边,环野的景致泼了大片红后,趋于寂静。明明灭灭的微光,在辽阔的夜气中,一粒一粒,倏忽近前,又倏忽飘远。
漫天的星火,散在草叶葳蕤的黑夜里。灼热的鼻息,烫得岁岁心口发颤,她原以为温怀瑾说得美亦是赞这天工雕琢的万籁星河,熟料他竟是这般的不正经。
在这清宁的月夜里,岁岁杏眸翦水。翘而蜜的鸦睫扑簌,瓷白的娇妍煞是艳红,“你又在胡吢什么!”
“并非胡言。”温怀瑾松了松缰绳,由着行渊轻缓慢踏,温热的大掌箍着她一截细腰,薄唇寻向她细白的颈子,衔着她颈侧的软肉,一轻一重地吮吻,沉缓的喘息间,贪恋地攫取着她身上的香气。
葱白的指节忽而掐上他坚实的臂膀,温怀瑾轻“嘶”了一声,含着笑意在她颈子上伸舌舔了舔,“恼了?”
岁岁狐眼圆睁嗔了他一眼,“谁教你胡吢又胡来!”温怀瑾拢紧她的腰肢,凉风习习,环野的好风光都不及岁岁眸中的潋滟。行渊轻踏过葱郁丛生的地面,耳侧除了永夜的星火,便只余情人间的轻昵。
“这处的星辰,我瞧过无数回。每回皆是寂寥,只有今朝不同。”温怀瑾温柔的声音轻轻压入岁岁耳侧,“阿娘总劝我,人生在世皆有不如意之处。人活着,已是万幸。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我少时不懂事,也曾怨她缘何要将我生下,恼她在这王帐不争不抢,教人肆意践踏凌辱,也仍是心怀善意,不生怨怼。”
骨明的大掌拂过白茸狐耳,深邃的眸子望着星河渐起波澜,“阿娘是病逝的,她得了疫症,我去求父汗去求大阏氏去求巫医,可是无人应我。呵,在这王帐中谁会去关心卑贱的中原人呢?她一生向善,临了还是教这些人丢弃在了破屋中,由着她自生自灭。”
“而我……”他哽了哽喉,声音有些哑,“而我由着她病死在寒风萧条的破屋中,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未曾见着。他们一把火烧了破屋,火势燃得极旺,浓雾滚滚而来,呛得人直咳。”
“一把火就了了她的一生,何其的荒唐……”
岁岁眼尾泛红,扑簌着长睫,反身紧紧抱住温怀瑾。狐耳软搭在乌黑的发间,晶莹的泪珠滚着淌在温怀瑾胸口,须臾便浸透了他单薄的衣衫。他却含着笑,温声道,“哭什么,怎会有你这般娇气爱哭的小狐狸?”
嫁给蛮族之后 54.才不娇气 ( )
娇气的小狐狸深埋在他怀中,哭得泣不成声。嘴上却不饶人,断断续续地泣声犟道,“呜呜呜……我、我才不娇气……也、也不爱哭,呜呜呜……你莫胡吢编排我……”
半晌她打着哭嗝,粉拳轻轻地打了一下他宽阔的肩上。这哪里是打人,不痛不痒的,挠得温怀瑾心口顿酥。
温怀瑾伸手轻抬起她的下颌,薄唇寻着她扑簌的鸦睫吮吻,晶莹的泪珠滚在他齿间,又甜又涩。
他与岁岁四目相对,岁岁一双招子盈着雾,娇唇欲滴,发间的狐耳一颤一颤的轻抖,煞是惹人怜。
“那你哭个什么?”他笑问岁岁,却得了岁岁横眸怒瞪,“是风沙迷了我的眼,实非是我爱哭。”
星火摇曳,视线微暗。只岁岁眸中亮的发光,光点潋滟进他眼中。温怀瑾垂下眉眼似是不敢去探,他神色有一瞬的怔忪。
俄而,低笑着伸出指腹,在岁岁梨花带雨的面容上轻拭泪珠。
岁岁抬眸嗔他一眼,面带羞色,又似是想起些什么。她踌躇着张了张唇,狐疑道:“半月前应了那蛮子的挑衅,可也是心有不甘,这才任意妄为?”
温怀瑾挑眉望她,似是难能想到岁岁竟也会问起他那日之事。原以为她定是无暇顾及,想来也不算太蠢。
“你这是何神色?”岁岁轻哼了声,“好歹我也虚长了你百来年岁,依你阿娘的性子和你往日行事。若真要教那蛮子吃教训,必不会如此鲁莽。否则以大阏氏那生恨不能啖你肉饮你血的架势,你决然活不到今日。”
“因而,定是那蛮子做了些甚,以此来胁迫着你那日应他。他原想着教你在众人前难堪,却不想竟是害了自己。那淬了毒的匕刃,亦是早有准备,他可真是为了你煞费苦心。”
言罢,岁岁很是骄矜地望了眼温怀瑾。她微抬下颌,一幅早便勘破的神色,高深莫测的又道:“我原先不过是念着你身上有伤,这才未曾提起,绝非是不识其中弯曲。”
翘而蜜的鸦睫扑扇若流萤,岁岁恼自己这榆木脑袋竟是才思量明白,面上却是不显:“如何,我说得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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