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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成熟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喃
他再次翻身压到她身上,重新撸搞她的睡裙,“左手放远点,别碰到。”
他叮嘱了一句,桑絮心里好受的多,于是对他笑,“好。”
余暗眼神愣了下,就一秒,快得他剥她裙子的手没停过。脱到脖子的时候他一手抬高她的背,一手捏着裙子往上,还让她“扬着头”。
睡衣还算顺利地挂到了她左手手腕处,没多会胸衣肩带也挂到那。
她被脱得光,余暗站回地上把裤子褪了。
他连个内裤都不穿。
桑絮偏开头,连带视线转走。
“你会吗?”她说话时盯着旁边的学习桌,上面还摊着昨天做的数学练习册,最后一道题挺难的,她没算出来,现在竟也记不得到底是函数还是向量题。
余暗抬腿踩上床,没说话,先俯下身子压到她身上。
腿心那立即顶了个炽热滚烫的东西,桑絮在初中生物课本上见过卡通画出来的样子。
她转回视线,正巧撞上他勾头递上来的唇舌。
两人又亲到一起去。
这次当然不是单纯的接吻,他正缓慢细致地摸她光溜溜的身体。他的手掌从屁股流连到腰,最后停在胸前,肆意揉捏合拢她还在发育的胸乳,有点疼,桑絮没忍住嘤咛出声。
她的声音让这个吻在余暗的掌控下欲意更显,他呼吸重了,嘬咬吸允的动作急切了,手上的力气也随之越来越大。
不温柔,却让桑絮底下生了热,出了水。
她胆战心惊,同时又受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感支配,曲腿去磨蹭余暗。
他的唇舌从他嘴上挪开,他看着她,手却往下摸上她的两片阴蒂。
桑絮条件反射地夹住腿,微弱力道制不住他粗糙的,温热的,有心的抚弄。
她的身体不停往外流水。
“腿张开。”余暗在她耳边说话,声音低沉暗哑,呼出的热气全淌进她的耳朵眼里,“夹得太紧了,我手抽不出来。”
桑絮难为情地打开,他的手撤离。但并没离多远,他只是握住了他身体最坚硬的那部分,她的腿感受得到。
有了意图明显的指挥,他顶弄的方向就十分容易分辨,上来就对准了汩汩花心,他试探用自己推开层迭软肉往里进。
“疼,我有点疼。”桑絮蹙眉,小声说话时捏住他左半边肩膀。
余暗因她推拒停下了动作,弓起腰,低头亲吻她的胸脯。已经进入的那小部分,被他用一种别扭的姿势保持着,让他没从她的身体里滑出来。
他亲她的嘴和吻她的胸,桑絮完全是两种感受,明显胸部的触弄更容易让人动情。在他的牙齿叼住她颤巍站立的乳头,舌尖快速来回拨弄她乳尖的时候,体内那股无尽的空虚再次汹涌卷土袭来。
她身下无意识的缩,曲起的腿再次有一下没一下地去蹭他。因为他弓腰的姿势,屁股是竖趴在她身上的,偶尔她磨蹭的动作明显一点,膝盖就能蹭到他的屁股和大腿的连接处。
余暗找准时机撞了进去,身下的女孩疼得呻吟出声,两眼红着,憋泪看他。
他也不好受,那里面紧致湿热的快要逼疯人。
他也疼。
余暗松开啃咬她胸乳的牙齿,轻柔地吻她的胸口,锁骨,脖颈,耳垂,一路向上,想尽办法让她放松,却又偏偏不肯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理智放弃这个最快解决两人痛苦的选项。
“絮果儿,放松,别怕。”
他又唤她絮果儿,他的声音好温柔,和以前一样,那时候一切都美好。
桑絮闭上眼睛哭了。
温热的触感很快落在她的眼皮上,她看不见也知道,是余暗的亲吻。
他用唇舌抚摸她的眼睫,舔舐滚落脸颊的泪珠。
被他深藏心底的温柔终于重见光明,桑絮因久别重逢而不可控制的心生情动,身体自然也变成最好的状态,无私无藏地朝他打开。
余暗在她身体里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了变化,下身开始本能的抽动。
这场情事终得二人所愿。
早安宝宝们!为了搞黄色我五点多就自然醒了!然后奋力码字!终于搞到黄色了!养大他俩太不容易了!(老母亲流泪)





葡萄成熟时 28
在普遍社会观念中,性是禁忌的,是羞耻的,是被成年人的偏见和避讳强行笼上面纱的东西,它让懵懂期的少年少女还不知道什么是性就先学会谈性色变,学会难以启齿。
但激素和身体的变化是无法改变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画面也骗不了人,逐渐成熟的器官和旺盛的冲动都在身后推怂,带着他们踏入神秘的伊甸园,教他们从高树摘下殷红的禁果,嚼烂里面酸涩又迷人的新鲜汁水。
第一口下去,平整的堤坝破了缺口,随后洪水汹涌而至。
桑絮疲力竭地闭眼躺在床上,四肢松弛绵软,只有耳朵能听见空调里机器运转的声音,嗡嗡嗡,忽远忽近。
她意识朦胧地伸右手往旁边摸了摸,手指没触到被子,于是蜷着身体睡去。
余暗平稳了喘息,起身把掉到地上的空调被捏在手里,绕去她右侧躺下。手里的被子向前抖平铺开,完整地盖在他俩身上。
灯没关,空调也没关,他们在一片光明中入梦,在冷气中越挨越近,拥抱取暖。
……
深夜,怀里浑身发烫的人热醒了余暗。
“桑絮。”
桑絮听见有人喊她,好几声后她才挣扎地睁开眼,“啊?”
脑子迷迷糊糊,只觉得张嘴说话时嗓子里怎么含了一团火。
余暗伸手摸她额头,又试了试自己的,然后起床捡起裤子套上,赤脚走到她睡的那边床头,发现她又闭上了眼睛。
他蹲下来,看着她,“桑絮,起来,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
桑絮蹙起眉,懵着脑子就要撑手起床,余暗眼疾手快地扶起她的身体,看了眼她还没来得及使劲的左手。
他把她靠放在床头,从床脚找来她的睡裙、胸罩和内裤,看她还是一副不太清醒的样子就动手替她穿衣服。
临出门,没忘记搭在沙发上的她的外套。
“桑絮,醒了吗?”
余暗把铁门锁上,偏头看向旁边披着外套侧倚在墙上闭眼休息的桑絮。
她乏力地动动眼皮,嘴角往下垂,病容明显,“我没睡,就是浑身没劲,不想动。”
他看了眼她身边靠墙停放的自行车,转身背对她,拉着她的右手蹲到她身前,“上来,我背你去门口。”
桑絮勉强站直身体,扶住他肩膀,慢吞吞地趴到他背上。
“不骑车了吗?”桑絮下巴埋在他肩上,说话瓮声瓮气的,但她懒得再挪。
她滚烫的呼吸正透过单薄的布料印到他肩胛骨上,脚下的步子不由跨得更大。
“你坐不住,我们打车。”
“好,我有钱,你拿了吗?钱都在玄关口矮柜的第二个抽屉里,我爸爸上次回来在那放了很多钱,之前的我都还没用完,他又给了好多……我哪用得着那么多钱,我想要的也不是钱……”
她含糊不清地说话,发烧烧得她脑子很乱,但还有意识,于是想哪说哪,把平时那些没人可说的话一股脑吐个干净。
“也不知道他在南安好不好,应该不错吧,每次见他我都觉得他变化好大,穿衣打扮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其实我也就见了他一次,上个月月底他回来了一趟,陪我过了个周末。”
“他还给我带了一条漂亮的连衣裙,我在咱这都没见过有人穿那种裙子,阳光下有细闪,漂亮得跟公主一样。但我还没穿,在学校整天要穿校服,好烦,我都没机会穿,好可惜……”
“算了,不穿也好,省得他们又拿奇怪的眼神打量我,你说他们怎么变成这样?”
桑絮说到气愤处,在他肩上拧眉睁开眼睛,“说到他们,哼,余暗,你跟他们一样,你也变了。”
不远处终于可见门卫室屋檐下的那盏白炽灯,余暗脚步稍微慢了点,开口问她,“我哪变了?”
“你跟他们一样孤立我,带有色眼镜看我。你整天对我退避叁舍,不和我一起吃饭,不跟我一起上下学,也不喊我絮果儿了……余暗,你为什么也抛下我。”
桑絮说到后面声音又小了,她的头再次埋到他肩上,随后沉默下来。
余暗感觉到自己肩窝那的衣服被晕湿了一小片,还没去思考,就听她又小声地说道,“余暗,我只有你了。”
可怜,委屈,还小心翼翼。
这谁受得了,再硬心肠的人此时也受不了,余暗最受不了。
他没回头看她,也没喊她,没说话,只是脚下步伐更快了,从后看就像是个落荒而逃的小偷。
他偷来的东西仍牢牢地背在肩上,但心是慌张的。
*
桑絮清醒的时候,右手手背上还扎着输液的针管。她抬头看挂在输液架上的吊瓶,才换没多久,里面还有大半瓶子液体,底下输液软管卡着的流速控制器开的很小,她看了好半天才掉下来一滴。
视线垂转,落到了趴在她床边浅眠的余暗身上。
外头天刚透亮,他也是困得很了。
真是兵荒马乱的一天一夜。
桑絮又合上眼睛,但这回思路、意识都很清醒。
自张婉君去世起,这是她第一次生病。可能是因为白天刚达成的约定让她太放松了,浑身的劲逮准时机想偷懒全部卸下一次,没想到乐极生悲,身体先受不了。
不过这样也好,方便她打着生病的旗号跟余暗一通撒泼抱怨,说些她平日绝对不允许自己说出口的话。今天之后,她完全可以当做自己当时是被烧坏了脑子,所以才没有脸皮地干点病一好就马上忘的事。
即发泄了她压抑很久的愤怒和委屈,也能让余暗知晓她的心情,以后还没法找她对质。
毕竟她是病人,人生病了总是要说胡话的。
桑絮想。
上榜的加更。
啊,我连着两天双更,快要尽人亡。我这几天脑子里全是桑絮和余暗,青春期的混杂成年的……这种满脑子纷飞的情节真让人兴奋又痛苦,他们都在脑子里,可我能力达不到了!(害,这心有余力不足的肾虚感)




葡萄成熟时 29
打完点滴,桑絮顺便找医生重新把手包扎了一遍。水泡挑开之后皮肤在愈合中渐渐皱巴起来,靠近虎口的地方在纱布的包裹下直接裸露出伤口层,里面涂的药干了,纱布就与赤红嫩肉粘到一起。
拆最后一圈纱布时有点疼,护士倒了好几次双氧水,泡软的纱布终于顺利地从她手上揭下来。
手背那块连皮带肉都泡的发白,伤口附近有点红肿,护士涂碘伏的时候碰上都疼。
“饿吗?”余暗站在一边。
桑絮把视线从自己手上转到他身上,紧张的压迫感松缓多了,“不饿,胃不舒服。”
“刚给你打的针里有替硝锉奥硝唑,消炎效果好但是闹胃,回去最好吃点清淡的。”护士已经十分麻利的给她伤口冲洗,涂药,说话时也不耽误两手拉着绷带替她包扎。
“她发烧是因为伤口感染吗?”余暗问。
“没有感冒的症状,估计是手上的伤发炎了,你看这伤口附近都是红肿,只吃药压不下来炎症。”护士看他一眼,解释完又转头问桑絮,“这是你哥哥吧?昨天中午就见他带你来了一趟,你们父母倒是省心了。”
桑絮唔了声,没解释。
这怎么解释,刚早恋就想着大白于天下?这事她暂时干不出来。再说,就算干,也应该是余暗先主动承担。
“明天还打消炎针吗?”
余暗根本没注意桑絮和护士的对话,瞧她又包成熊掌的手,脸上表情不太好看。原以为最严重也就留个疤,没想到她人太娇弱,破皮也能搞得发高烧。
“最好是打个叁五天,伤口也长得快些。”护士用压敏胶带给纱布从头到尾缠了两圈,一手端起装着瓶瓶罐罐的搪瓷托盘,一手掀开帘子往外走。
桑絮在急诊科躺了一夜,就这片被折成直角挂着的蓝色布帘替他俩隔出一方天地。
“走吧。”
余暗等她下床,牵她的右手往外走。
……
到了家门口余暗说回去洗澡换衣服,桑絮就一个人进了家门。
她打完针神挺好,甚至有点亢奋。想起自己躺了一夜病房的公共床位,浑身不舒服的劲儿就来了,从家里随便找了个塑料袋套左手上,绳结绑到手腕上,略感满意地去了浴室。
刚洗一半,门就被敲开了。
“干嘛?”她身子躲在门后,伸出脑袋看余暗。
“你手能洗澡?”余暗的视线从门缝探进来。
桑絮右手盖住胸口,左手伸出去给他看,“我包了。”
余暗看了一眼没说话,转身走了。
桑絮撇撇嘴,先关上门。
她站在原地低头看自己大腿根,皮肤上还挂着水珠,冲洗的很干净。回忆刚刚脱掉裙子看见一小片浅白色的斑驳,是他昨晚弄她身上的白浊液体留下的印儿,他射之后都用纸替她擦过一遍,可能没擦干净,刚摸的时候都干在腿上了,沙沙的 ,硬硬的,像附了层鳞。
桑絮伸手把水珠抹掉,腰还没直起来,身后的门又开了。
“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桑絮抬手要去关门,可惜单手力气在他面前不值一提。
余暗站到赤裸的她面前,浴室蒸腾的热气糊在他脸上,“手伸出来。”
桑絮又气又羞,直接破罐破摔干脆啥也不挡了,两只手直直伸给他。
看他把手上四个创可贴一一拆开,沿着她手腕塑料袋的边缘贴了一圈,最后还剩一个没用上。
“你家没医用胶布,一会我再出去买。”
桑絮抬头看他,心里本来鼓鼓的气就这么被他一句话戳瘪了。
*
南安市政府大楼。
桑儒站在叁楼的常委办公室门口,等待的时间里走廊上一个人都没出现过,天花板上方型灯带打出亮白的光铺在地面一指厚的鲜艳红毯上,越发衬得整个环境肃穆、庄严、沉静、压抑。
身后的办公室门终于打开,年轻男人喊他进去。桑儒跟在后边往里走,绕过一面红木叁组合博古架,就看见了宽阔的有些空旷的办公室里,丁学训坐在办公桌后看文件。
两人走到桌前,离的有半米距离。
“老师。”桑儒喊。
丁学训这才从文件中抬头看他们,“来了啊。”
桑儒点头,刚要说话,就见丁学训把手里的文件夹合上,朝旁边的年轻男人说:“就按你刚说的,把事项和要求去秘书办传达一下,让他们尽快重新拟个稿给我。”
桑儒闭上嘴。
“好的,丁常委,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您要是想到什么需要改动的,再喊我过来。”
丁学训朝他摆摆手,男人转身往办公室外走。
“来,坐。”丁学训起身,带着桑儒往靠墙摆的沙发走,“工作的事忙完了?”
“没什么事,就在八楼开个市商务会。”等丁学训坐下,桑儒也坐到沙发上,手边紧挨着摆了盆君子兰的转角矮桌。
“等明年初,商业区那边的会议大楼落成,你们开会就不用跑这么远了。”
桑儒点头,“的确要方便的多,在这边每次开会之前都得先严格审核一遍,挺耽误事的。”
丁学训笑,“多体谅,也是环境要求。不说工作的事了,桑儒啊,今晚去家里吃饭?我好几天没见你了。”
桑儒这几天是真忙,他把这一两周的工作都赶到这几天,下周想空出两天假回趟景春。张婉君的生日要到了,他得回去陪她。
“老师,我今晚还得加班。”
丁学训冲他摇摇头,“你们年轻人爱拼爱搏是好事,但也要劳逸结合。你来南安才多久,我是让多适应多感受新环境,早点融进来,你整天就知道卖命可不行,到时候可别让我后悔去景春把请你过来。”
“老师,您和我之间谈不上请。没有您,我当初就上不了学,自然不会有今天。”
二十年多前,丁学训还在南大任教,对从周边小县城来的、差点被人挤掉入学名额的桑儒有知遇之恩。后来他从了政,桑儒也回到景春帮张茂华管理制茶厂,头几年一遇到困难,都是丁学训打着老师的旗号给他雪中送炭,张茂华生前对他也是感恩戴德。总说没有丁学训,朝晖制茶厂成不了大气候,就算张家在景春树大招风,依然是风调雨顺过了十来年,比之从前,官场上的人再也没为难过他们,所以他们才能从只养了几户景春人的厂发展成后来养了几百户人家的企业。
这些乡里乡亲安居乐业是有丁学训一份功的,张茂华当初想把这功劳换成分红给他,被丁学训严词拒绝,实在过意不去,张茂华就跟丁学训说以后桑儒就是他半个儿子,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桑儒要是不听,他张茂华就是死都不闭眼。
桑儒自然最听张茂华的。
他受张茂华教育长大,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是老爷子天天耳提面命的道理。即使中间发生过难堪,老爷子在世时也只睁只眼闭只眼。桑儒知道,他是舍小家为大家,真打掉了牙齿和血吞。
他记得当年是他是很愤怒的,气得恨不得杀人,气得在心里跟自己发誓,再也不可能和丁怡来往,可没成想现在,他变成这样。
张茂华当初是为了厂里几百号人的吃穿,可他是为了什么,为了家仁义和承诺吗,还只是为了逃避痛苦?
“那就去家里吃饭,我让阿姨这就开始准备了。丁怡那丫头知道该高兴了,她整天念叨你。”
丁学训说这话桑儒不觉得奇怪,即使他直到那些难堪耻辱的往事,在他心里都不及他的独生女来的重要。
但他只对丁怡这样疼宠,几次见面下来,桑儒发现他不太喜欢跟他提他的外孙女。每每他去丁家少了,丁学训打电话来不是说他几日没见桑儒,就是说丁怡总念叨他,但从没听他主动说过丁嘉宝的事情。
说实话我一写到桑儒,我就害怕(瑟瑟发抖)。哈哈哈哈没有洗白的意思,就是故事还没讲完,姐妹们从桑絮的角度来看,恨他骂他气他都很正常。任何家庭里,爸爸只爱妈妈而过分忽视女儿,都是不负责任的表现。桑儒的故事线是联系上下两卷的关键,很漫长,所以慢慢来。
谢谢各位姐妹热情的留言和珠珠,我会一一回复的,欢迎姐妹跟我讨论剧情~我努力在不剧透的情况下作答~嘻




葡萄成熟时 30
男女坠入情网,大脑分泌多巴胺帮助脑细胞传导脉冲,给人强效却短暂的澎湃情欲,创造迷幻假象反过来蒙蔽大脑,美化现实。
男女陷入热恋,苯乙胺醇在体内迅速奏效,自然的安非他命刺激中枢神经,使人心跳加速、心情愉悦,散发只有彼此才能感受的到的冲动气味,刺激恋人无休止产生拥抱、亲吻、交合的性欲望,产生过量的催产素和肾上腺素,让无意的眼神交汇、无心的肌肤触碰都能随时演变成一场疯狂性事的导火索。
不看时间,不讲地点,理智完全被生理渴望霸占吞没。
也就这个时候能庆幸两间房子除了他俩,没别人了。
桑絮弓腰趴在他卧室的书桌上,身后的人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撞击让她快要喘不过气。
谁的衣服也没脱,他只是拉开裤链,她被掀高裙子,大家就这样开始了。
今天触发情欲的契机是什么?桑絮懵着脑子想,好像是看他讲题的样子很帅气,他穿的白体恤衫很干净,他身上的味道很清新……所以她撑着手臂去亲他,亲着亲着就被他推到桌子上了。
做爱时他完全沉溺的模样是最动人的,时而隐忍喘息,时而热情放浪,桑絮被他勾得心尖止不住地痒,他就挺着瘦的腰来帮她止痒。
好可惜这个姿势她看不见他。
桑絮的手指抠紧桌子边沿,闭着眼睛听自己手臂磨在木桌面上,随他动作发出“吱吱”的响。
可以死在这。
她想。
云雨初歇,桑絮软着腿去了浴室。
冲完澡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裙子湿了一块,浅蓝色的百褶裙上深色印记非常明显,摸起来还有点粘。
桑絮又脱下来,捏着那角放水龙头底下冲洗,最后穿着湿了一大片的裙子出了浴室。
黄鹂鸟从客厅飞到她肩膀上停下。
“秋秋。”桑絮用食指轻碰它头,小鸟拿嘴啄她指腹回应。
“裙子怎么了?”余暗从厨房走出来,看了眼她裙子上显眼的水渍。
黄鹂鸟一见余暗过来,迅速飞到他那边,扇着翅膀在他周身徘徊,没落下。
“湿了,我回去换。”桑絮看向他身后厨房,不确定地问了句,“我手伤都一个多月了,昨天连最后一点疤也掉了,今天应该能吃点有滋味的了吧?”
“我下午炖了牛肉煲。”
“清炖?”
“红焖。”
余暗看桑絮松了口气笑了,他也不自觉想扬唇角。
“我先回去把衣服换了再来吃饭。”桑絮喊着秋秋跟她一块朝外去。
刚出大门,一辆黑色轿车就停到自家门前。桑絮看了眼车牌号就跑到了车门边,桑儒正好开门下车。
“爸爸。”桑絮伸手把车门拉得更开,黄鹂鸟在他们头顶低飞,脆声啼叫。
桑儒关上车门,摸摸她的头发,笑着问她,“絮果,吃晚饭了吗?”
“还没,爸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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