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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帆过尽
4岁学钢琴、7岁学唱歌,她会弹古筝,热爱芭蕾、中东舞蹈方面还受到过国际舞蹈大师ansuya的悉心指导;20岁便作为钢琴界的“青年钢琴演奏家”,站到了维也纳金色大厅那个国际的舞台上……
别说普通人,就算同圈里的名媛比,曲颖那也是顶耀眼的。
都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舒怡将曲颖的底细了解清楚后,心头却觉得自己胜利的机会渺茫。
无论外形气质、家世背景还是思想阅历;舒怡自觉同曲颖比起来并没有可以胜过她的地方。
如果说真要有什么胜算,只有一点——那就是曲颖对盛思奕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趣。
舒怡依旧同盛思奕做着朋友。
虽然她暗自里有自己心思,但面上却并不表露。
她会偶尔寻他帮个小忙,她会在他朋友圈点点赞留评,或者“心血来潮”发些有趣的东西给他……但一切都是控制在普通朋友层面上的。
她并不会对他表现出过度的关注和关心,但总在无意间透露出点什么:比如她能理解他,比如他感兴趣的东西她其实也喜欢,比如他们其实很聊得来。
当然在现实中相处时,她也会耍耍小心机:比如说听到一首好听的歌,她会将耳塞从自己耳朵拔下来塞一只到他耳朵里;比如“不小心”护手霜挤多了,她会用手背擦到他手背上,等等。
盛思奕并不反感她的亲密,舒怡便从中看到了自己的可乘之机。
她让他渐渐习惯生活里有她的存在,当他主动找她的频率开始逐渐高过于她时,她觉得自己该线了。
她需要一个契机。
然后正好那段时间,她在一次t台走秀上失误摔了跤。
那其实是t台是忽然窜出一只猫导致的,并不怪她,但因为场面太过搞笑,媒体争相报道,一时间她颜面尽失。
公司暂时停了她的手上的活,她于是趁机休假去旅游,回来的时候,手机却传出来许多条盛思奕的电话和短信。
舒怡于是拨了过去,盛思奕在了解清楚情况后,毫不掩饰自己的担心道:“吓我一跳,我差点以为你失踪了。”
舒怡想,鱼儿上钩了。
于是以给他带了礼物为由,约他出来吃饭。
那晚的饭自然是盛思奕请的,饭后舒怡无意提起最近上映的一部大片,正好那也是盛思奕喜欢看的类型,于是两人又一起去看了电影。
嘈杂的电影院,他们怕被人认出,在开场15分钟后才偷偷溜了进去的。
坐在最后排,舒怡其实没怎么注意片子到底演了些什么,只记得有一幕镜头十分恐怖血腥。
她看着荧幕上就要遇难的的女主,很自然,也很“紧张”地抓住了盛思奕放在椅子的手臂——
她承认她是故意的,这片子她之前其实已经看过枪版了,她知道这幕过后,接下里就是男主英雄救美,男女主亲热在一起的场面。
这种镜头是最适合做点什么了。
镜头很快切换,荧幕上劫后余生的男女主角,很快抱住彼此,含着对方的唇瓣细细纠缠起来,好像怎么亲都亲不够似的。
前面刚还惊吓地埋头在男友肩头的女生,也在那氛围下,自然地同其男友亲热了起来。
舒怡于是这才假装“如梦初醒”般发现了自己正抓在盛思奕手臂上的手。
“抱歉,刚才我一紧张就……”
她虽这样解释,松开的手却是缓慢的,恋恋不舍的;于是对方的手忽然抬起来,抓住她的指尖。
他的力度很轻,但她能很清晰地感受到那热度,让她有些眩晕、并且心跳加快的热度。
她的手不觉轻颤了两下,转头有些害羞的看着她;他亦看着她,眼里蕴起温柔的笑意,嘴角却弯成漂亮的弧度,慢慢贴近她。
她知道他的吻即将落下来了。
影院的喧嚣顿时被隔绝了,呼吸之间,她甚至闻到他身上气息——
一切就要成功。
她轻轻闭眼,感受到他一点点靠近的双唇,心如擂鼓。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盛思奕的电话贴着座椅,滋滋地震动了起来。
“喂——”
她听见他放柔了声音接电话,不一会儿语气忽然紧张了起来。
“你等一下……我马上过去……没有……不麻烦。”
他一边接着电话一边就要起身,好一会儿才像想起了舒怡一般,将电话拿离了耳朵同她说了一句自己有事要先走。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也听到了,低声问了一句什么,然后舒怡只听盛思奕有些不自然地撒谎道:“不是……我一个人。”
之前还暧昧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冰冷。
舒怡猜到了电话那头的人,也跟着起身道,“我跟你一起走吧。”
“我本来想蹭你车的,所以让助理先开车回去了,你能送我一程吗?”说完了她又补充了一句。
盛思奕看上去虽然着急,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于是又偷偷溜出电影院。
盛思奕送舒怡回去的路上,舒怡表现地像个没事人一样,还是像朋友一般同他说笑。
只是当到达目的地时,她默不作声地将自己的耳环摘下来,塞在了他副驾驶室的座位缝隙间。





声色(NPH) 挑衅
一只耳环当然是起了什么作用。
舒怡回到家之后,又帮盛思奕订了一项服务;就是塞在酒店房间门缝隙的小卡片上的服务。
她知道盛思奕每天晚上十点到十点半左右都会视频会议处理一些美国分公司那边的业务。于是她报上了盛思奕公寓的地址,并要求对方在该时段上门服务。
说实话,舒怡当时并没有把握当晚盛思奕会不会在家。
她做这些,不过想到自己竹篮打水一场空,于是气不顺,想要顺便给两人添添堵而已。
但舒怡没想到自己找的应召女郎却是个好样的,当她千里迢迢赶过去,发现公寓并没有人,而舒怡的号码再打不通之后,她开始不依不饶地打起了舒怡留下的另外一个号码——盛思奕的号码。
据说后来盛思奕说,电话最后不幸被曲颖接了,而他在她心中的形象也因此全毁了。
“是哪个朋友故意整你吗?”后来听盛思奕说起这事,舒怡差点憋不住笑,但还是关心道:“不过不应该啊,这种误会其实很容易解释清楚的,毕竟你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了不是吗?”
“谁知道呢,或许她从来就不曾了解过我,也没有兴趣去了解。”
盛思奕并没有过多的谈论这事,反而在那之后开始频繁地约舒怡出来吃饭看电影,并在当年的圣诞节表白,问她愿不愿意做她女朋友。
舒怡自然答应了。
那时候她只是想,自己的鱼终于上钩了;她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自然忘了考虑一个问题:他是否真的放下她的白月光了。
舒怡看着远处的曲颖。
据说她比盛思奕还要大一岁,今年已经二十八了;但这从她外表上看是看不出来的。
这些养尊处优秀的大小姐,因为从没受过生活的重压又保养得当,无论神态还是肌肤状态都会比同龄人看上去年轻许多。
她的年龄并没有写在眼神里。
她的举手投足间,还残留着些许少女的纯真,似乎本性就是个没什么心机与城府的人。
但真的没有吗?
舒怡凝视曲颖的时间有些久了,对方也察觉到了,转头看了过来。
曲颖看到舒怡,明显是有些惊讶的,惊讶过后又流出一种复杂的心绪,但不一会儿又恢复了一贯优雅大方的笑容,别开了眼
好一幅胜利者的姿态。
舒怡哼笑,起身朝着对方走去。
徐璐给她留的位置就在停车场主人旁边,与曲颖正好隔了一个位。
但舒怡并不打算坐那,她见停车场主人有事走开了,于是直接在他的位置上坐了下来。
“曲小姐不介意吧?”
“你都坐下来了才问,不觉得晚了吗?”
曲颖笑的很得体,但语气却是讽刺的,舒怡似乎早料到了,于是也笑笑:“礼貌一下而已,别当真。”
“……”
舒怡又从包里拿出化妆镜,补了下口红,然后从镜子里看了曲颖一眼:“听闻曲小姐身体不太好,没想看起来很是挺神的嘛。”
舒怡从镜子里看着曲颖的时候,曲颖自然也能从回逆的光路里看见舒怡。
两人通过镜子对视着,曲颖唇角挑了挑:“舒怡,你到底想说什么。”
他们的交锋,在多年前便有过一次,现在也无所谓在对方面前表演。
舒怡于是也不在拐弯抹角,直接开口道:“没什么,就是想要谢谢你。”
“谢我?”
“是,谢谢你当初帮我筛除了一个不合适的结婚对方。”
舒怡说的真诚,曲颖只觉那是笑话,扬起嘴角里满是嘲讽的意味,舒怡也不恼,只笑盈盈地开口道:“作为回报,我也想告诉你一件事。”
她说完,忽然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然后曲颖一贯波澜不惊的脸,霎时间变色了。
她说:“商泽其实也不是一个合适的结婚对象。”
她还说:“我帮你睡过了。”




声色(NPH) 商泽其人
每个人心头都有一道白月光。
盛思奕的白月光是曲颖,而曲颖的白月光——是商泽。
同曲颖一样,商泽也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二代,如今任srh集团主席。srh集团经营项目十分广泛,涉及地产、金融、餐饮、娱乐等多个行业,每年营业额上百亿。商泽因此也被称为本市身价最高的砖石王老五。
要说舒怡怎么会认识商泽,其实也很简单——商泽也是sg娱乐的最大的股东,舒怡的顶头boss。
按说这样的男人,舒怡就算攀上,也不过是权色交易各取所需而已,较真不得。
但是曲颖这样的人,眼里容不得半点沙;陡然听到舒怡说出这样的话,怎么接受得了。
况且外界传言的联姻什么的,两家虽都有这个意思,但商泽从来不肯正面回应,曲颖单方面的意愿在对方面前显得十分可笑,自然更加容不得有人借此说事。
舒怡的话让曲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可偏偏当着那么多人在场,她并不好发作。
舒怡仗着的就是曲颖这份不好发作,施施然来,又施施然起身离去,端着一脸如常的表情,无视身后人怨毒的目光。
从show场出来,舒怡同路扬去吃了晚饭。
舒怡要保持身材,晚上基本都不怎么吃东西;但路扬偏偏是个能吃的,舒怡为了让他这段时间节目录制有个好状态,几乎每天都要盯着他的三餐。
回到公寓,已近九点了。
屋子已经被打扫过了,客厅的茶几上放着几个快递包裹和一束鲜花,是清洁阿姨从物业处帮忙取来的。
舒怡在沙发前坐下,看着那一堆东西:包裹是她前两天网购的衣服和化妆品,鲜花却不知道是谁送的,里面连张卡片都没有。
那是一大捧白白的洋牡丹,是舒怡喜欢的花,不过这个季节,花店基本都没有卖。
“阿姨,谁送的花啊?”路扬凑过来问。
“不知道呢。”
舒怡四处翻找了一下,花束不只没有署名,连花店logo都没有一个,直让人摸不着头脑。
舒怡于是也懒得猜,只找了个花瓶将花倒腾到里面用水养着。
谁知接下来几天,每天物业的前台人员都会叫住她,递给她不同的鲜花。
也不知道是谁送的,来自哪家花店。
但舒怡见每次送上来的鲜花都很漂亮,于是也了;然后那鲜花就换着品种,一直送到商泽出差回来。
商泽回来前一天,路扬租房那边问题已经解决,舒怡几乎是前脚将人送走,后脚商泽就过来了。
也没个通知,舒怡傍晚回家打开门就见个男人坐在屋里,差点没吓一大跳。
夕阳从窗外撒入一地余晖,商泽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正抽烟。他穿着黑色衬衣,袖子随意撩起,衬衣下摆系在皮带里,一双长腿把舒怡的沙发都衬矮了。
商泽这个人吧,虽然是sg的大股东,但长得却比sg所有的男明星都更有味道:近一米九的身高,五官英挺、轮廓鲜明,带点欧化的味道,配上宽肩窄腰,肌肉分明的身材……用公司一众花痴员工的话来形容就是:行走的时尚画报,随时可以c位出道。
“不是说晚上才到?怎么这么早?”舒怡问。
“晚上有个饭局。”商泽,“你一起去吧。”
“什么饭局?”
“一个发布会的庆功宴。”
“好,我先去换身衣服。”
舒怡想,既然是发布会的庆功宴,必定少不了各路导演制片人,她正好可以趁机给手底下的艺人争取一下机会。
她于是爽快地答应了,起身就要去卧室换衣服,只是关门前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你能不能别在我屋里抽烟,花都给你熏焉了。”
商泽这才看了那花一眼:“谁送的花?”
竟然还不少,屋里好几个花瓶都插满了。
“就不能是我自己买的吗?”舒怡也不知道谁送的,于是回道。
然后商泽看了她一眼:“你会自己买花?”
他说这话时,目光顺便瞟过窗台边那一溜的仿真盆栽。
舒怡想想也是这么回事,于是又道:“你管谁送的呢,反正不是你送的。”
既然是应酬场合,舒怡便换了一条裙子,随便卸了妆重新化了一个同裙子相衬的妆容。
晚上的饭局如商泽所说,只是一个发布会的庆功宴,但舒怡没想到的时,饭桌上,居然她居然看到了盛思奕;而原因,据说是因为他也有意向投资影视方面。
这圈子真tm小。
舒怡在心头暗骂,不过面上还是装作一副巴结的样子,毕竟有钱的都是金主爸爸。
“盛总怎么会想到要投资电影呢?”饭桌上,舒怡见盛思奕不时望着自己,惹得其他人都用疑惑的眼光暗自打量,她不得已主动敬了对方一杯酒,并随便找了个话题道。
“一方面是因为利润,一方面是因为兴趣。”盛思奕笑着回她。
舒怡连忙做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继续倾听,谁知商泽忽然把他的酒杯放到了她面前。
“一会儿有人敬酒,帮我挡一下。”商泽如是道。
舒怡转头看了他一眼:他今天并没有哪里不舒服啊?
况且就算不舒服,他的身份摆在那里,他不想喝酒没有人赶劝他吧。
当着众人的面,舒怡也不好多问什么,既然他已经这么说了,她这个做属下也只能听令。




声色(NPH) 情人关系
也不知商泽今晚是发哪门子的神经。
舒怡有些吃不消,饭局一结束就起身去了洗手间。
她的酒量其实还可以,但最近不知是不是因为减肥吃得少的原因,一瓶白酒就让她有些微醺,她踉跄着刚走到洗手间,结果却在门口猝不及防地撞上一个人——盛思奕。
“你还好吧?”盛思奕扶着她,表情有些紧张。
“没事。”舒怡站定身子,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无恙。
她去到洗手间,掬起冷水就往脸上扑,等平复了下了胸口的恶心,又顺便抽了根烟;出来的时候却见盛思奕居然还在。
“好些了吗?”盛思奕看着她,“我送你回去吧。”
盛思奕这话说的自然,好像完全忘了舒怡是同商泽一起。
舒怡蹙眉看着盛思奕。
酒意上涌,她的思绪也比较直接:“盛思奕,你不会对我还有意思吧?”
她鲜少这么直白,盛思奕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有些尴尬,好一会儿才看着她道: “如果我说还有呢?”
然后舒怡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了一般,一点也不给面子地笑了,半晌后道:“如果你肯在婚礼上被我也放一次鸽子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
盛思奕的眉头瞬间蹙了起来,舒怡见状,也不等他回答,径直转身走了。
外面商泽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了:“怎么去那么久?”
舒怡晕乎乎地,也懒得回答她,上车靠着商泽肩头,把他当抱枕一样抓着开始睡觉。
“要我抱你下去?”也不知多久,耳边响起冷不丁的一个声音。
舒怡睁眼只见商泽的别墅到了,于是又踉踉跄跄地下车。
整个人醉醉的,舒怡脱鞋进了屋,倒头就要睡,商泽却拉住她:“洗个澡会舒服点。”
草,谁把她灌成这个样子的?现在居然又摆出一副关心她的样子。
舒怡不买账,依旧朝着卧室里那张大床而去,趴着身子扑倒在上面;商泽无语地看着她,只好将外套脱了扔到一边,然后床上的人翻了个身:“不想洗?那一会儿再洗好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俯身亲她。
“不要,我好困。”舒怡被商泽扰得睡不着,一面伸手去推他,一面开口道。
然而素了近一个月的男人,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舒怡的困意很快也被折腾得没了,她从床上坐起身来,睁眼只见商泽已经开始脱衣服了。
不得不说,这男人果然做什么动作都是好看的。
他伸出一只手指松了领带,扯下来扔向一边,然后又抬手一颗颗去解自己衬衣的扣子——
舒怡醉眼朦胧地看着商泽那一系列挑逗又不失优雅的动作,心想这要是在男公关店,他绝对可以坐头牌。
“你在想什么。”察觉到舒怡眼中的笑意太不对劲儿,商泽眯眼问道。
“在想——”舒怡从床上跪起来,柔软的手伸入商泽解开扣子的衬衣里,拂过他结实的腹肌。滑到他腰间,一边解着他的皮带,一边在他耳边吐气道,“在想怎么吃了你。”
还真是敢说。
商泽:“你到底喝了多少?”
“你让我喝了多少你没底吗?”舒怡反问。
她的手顺着他人鱼线往下滑,很快便让他没有了继续讨论下去的心思。
“唔……”商泽闷哼了一声,湛然的双眼一沉,拉起舒怡,将她压倒在了床上。
她吹弹可破的细嫩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莹莹的光泽,像是美玉一般温润。他俯身去剥那碍事的遮挡物,一边脱一边问她: “这段时间都做了些什么?”
“上班咯,还能做什么?”舒怡懒懒地回答着,手攀着他的胸肌,不时画着圈抚摸。
商泽继续脱着她的衣服:“就没做点别的什么?”
舒怡还真的很认真地想了想:“还欺负了一把你的未婚妻。”
谁?商泽莫名其妙,又想起前几天曲颖打来过电话,忽然呵呵笑了。
“未婚妻——”他的语气听上去有些不屑,手指挑起舒怡纤细的胸带扯了下来,将她作乱的双手反剪过来按在枕头上,俯身含住她胸前的绵软,“你帮我答应的吗?”
像是为了惩罚她似的,这一夜商泽将她折腾得格外厉害。
舒怡被他弄头皮发麻,连着思维都有些混乱不堪,模糊间只记得商泽让她离盛思奕远点,还让她不要去招惹曲颖。
而她都一一答应了。
次日舒怡裸身从商泽床上醒来,只觉腰痛到不行。
身子又酸又软,她掀开被子一看,自己的膝盖和手肘都被磕青了,大腿、前胸、肩头全是暧昧红痕……真真是被蹂躏了个彻底。
阳光隔着乳白色的窗帘内衬照进了来,明亮了整间屋子;窗外,有几个工人正忙碌着,在给花草浇水,修剪。
她这是睡到什么时辰了?
舒怡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显示十点整。她吓了一大跳,想着下午还有约,连忙换好衣服洗漱下楼。
“起床了?”
低沈的声音把舒怡的视线吸引过去,一楼的饭厅里,商泽稳坐在桌前上,一手端着咖啡,一手拿着报纸。
真是一副老式的贵族做派,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看报纸。
舒怡心道,见早餐好歹是她偏爱的中式,这才渡步过去,打算顺便吃一点。
“要出门?”商泽见她的打扮,忍不住问道。
“对啊,约了李导想帮肖莎莎下部电影争取一个好点的角色。” 舒怡在商泽对面坐下,喝了口粥,“谁知你把我载这边来了。”
按说昨天饭局离她住的公寓要近许多;昨天商泽一回来就去了她那,她还以为昨晚他要睡那边呢。
“你还好意思说?”商泽抖抖报纸,忽然哼笑了一声,“我还没问你呢,我那些东西你都去哪了?”
商泽在舒怡公寓睡也不是一两晚了,舒怡那本来也是备了商泽的换洗衣物和日用品。
不过——
商泽这么问,舒怡这才想起,之前路扬过去蹭住时,她怕路扬看出些什么,特地把商泽的东西全都打包起来。
“啊……之前有个朋友过去住。所以暂时把你的东西拾起来了。”舒怡连忙解释道。
商泽忽然抬头看他:“听起来,我像是你见不得光的情人。”
“呵呵,怎么会。”舒怡连忙打哈哈,见商泽脸上还是有些不满,于是又娇笑着讨好道,“我才是你见不得光的情人。”
两人腻歪的时候,另一边,盛思奕正揉着太阳穴清醒过来。
宿醉一晚,他头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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