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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季风【兄妹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子奶盖
她:“笨蛋,怎么不关窗?”
他的吐息近在咫尺,丛丛闭着眼睛都能找到他,迷迷糊糊地被他抱进怀里,额头蹭着他的下巴,她扯了扯他的袖子,“她真人
好看吗?”
徐桓司说:“挺好看的。”
丛丛慢慢地睁开眼,把扯他袖子的手松开了,“聪明吗?”
夜色又深又重,窗外泛着微蓝的月光,徐桓司在黑暗中俯视她,她满脸忧愁,像个皱巴巴的小包子,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
在发愁。
他想了想,低头吻了一下丛丛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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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眼里有一点微渺轻松的笑意,“也挺聪明的。”
丛丛抬起头来,小舌尖舔舔他的嘴唇,委屈起来了,索性抱住他的肩膀不肯松手。徐桓司的手捏着她的后颈,慢慢吻她。丛丛
不说话了,被他吻得像小猫一样小声呼吸,半晌才问:“……那怎么办呢?”
没有怎么办,阳台和卧室之间只隔着一道隔断,他们在阳台上说话,男女主角在隔着玻璃鱼缸凝视彼此,电影的背景音和对白
填满了她的小房间,他们全没注意有人进来,直到几秒之后,那个人一下子拍开了卧室的灯。
刺眼的灯光瞬间扑了一脸,丛丛下意识捂住眼睛,听到徐桓易崩溃地叫:“什么怎么办?你俩干嘛呢?这……这……这可真他
妈……你俩……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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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的老伙计怎么顷刻之间就1600了呢





圣诞季风【兄妹1V1】 32 你俩真不要脸!【1400珠加更,内心惊悚】
徐桓易当然也要陪客人,因为多数客人打着探望外公的幌子,实则就是来探他或者徐廷的口风的。徐桓司在沙发里翘着腿,有
一搭没一搭地陪外公跟陈伯伯聊天,徐桓易在旁边跟陈岭葳聊八卦。
陈岭葳很活泼,倒豆子一样把在台里见到的明星八卦倾囊相授,最后突然低声问他:“你哥哥是不是有女朋友了?”
徐桓易不像李明阳一样是个猪队友,面对这位从小就对徐桓司野心勃勃的漂亮姐姐,他八风不动,笑吟吟反问:“哪个女朋
友?”
陈岭葳指指自己的眼睛,有些遗憾,说:“得了吧,我看得出来,他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你不懂,我有直觉。”
徐桓易这才惊觉,自己最近沉迷恋爱,可能错过了有关徐桓司的女友和徐意丛的初恋这两大八卦,两相权衡,他选择先找丛丛
聊一聊徐桓司的八卦,毕竟丛丛和徐桓司总是泡在一起,可能见过他的新女友。
外公外婆都睡了,他轻手轻脚上楼,敲敲丛丛的门,没人应声,但他听到她在看电影。他推门进去,正看到两个八卦主人公一
起窝在沙发上,一团模糊的黑暗中,他妹妹仰起小脸,问他哥哥:“那怎么办呢?”
徐桓易觉得不必问怎么办,找做军火的陈昂借架高射炮来,开足火力把他这双造孽的眼睛轰了就行。
徐意丛和徐桓司落了个大把柄在徐桓易手里,迫不得已,被徐桓易要挟去他的别墅里当花匠。
徐桓易跟女朋友和好了,他的一院子洋甘菊却熬不住了,冬天太冷,他勒令徐意丛和徐桓司搭塑料棚罩住花花草草,不然就把
他们的事捅出去。
徐意丛昨天晚上脑子抽筋,吹了一个小时冷风,今天开始感冒,每干几分钟活,就跑上来抽纸巾擦鼻子。徐桓司在下面看了一
会,摘掉手套迈步上来,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烧了热水,叫徐桓易:“拿感冒冲剂。”
徐桓易拿了感冒冲剂,又习惯性地替丛丛找了颗糖,又找了厚衣服和大围巾,最后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给后座上那
两个犯罪嫌疑人当司机,送他们回家了。他气得砸方向盘,“你俩真不要脸!”
丛丛的小鼻子红通通的,眼看就要擦破了,鼻音浓重,还要叛逆,小声地辩驳:“不是亲哥哥,我妈妈她不是外公的亲……”
徐桓易瞪她:“你还敢顶嘴?!你知道什么是五雷轰顶吗?我昨天晚上就是五雷轰顶!我都没跟你要神损失!”
但不管怎么说,好在那只是徐桓易,不是舅妈或者舅舅。丛丛没办法想象如果其他人知道了这件事会是什么表情。
她在家里谨言慎行,徐桓司来找她,她都很紧张,先拽住他的手,向后看,确认没人,才匆匆抱一下他的腰,完成任务似
的,“好了,你快走吧!”
徐桓司挑起眉,“就这样?”
走廊上传来脚步声,是舅妈走过来,“丛丛,外公找你呢。”她走进书房,这才看见徐桓司,他正在书架格子上找东西,丛丛
踮着脚看。
舅妈一脸惊讶,站住脚说:“徐桓司,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都不知道你在家。”
丛丛心虚极了,赶紧溜去找外公。
快要过年了,外公突然有了兴致,想要写几张春联送朋友,打发丛丛去挑红纸。丛丛拿不准他要什么样的,说:“我每种都拿
回一点来,您挑。”
外公捏捏她的脸,很满意丛丛脸上还有一点肉,“你挑什么我就用什么,尽管拿就是了。”
装裱铺的师傅虽然不认识丛丛,但见开车的人是徐桓司,她又是跟徐桓易一路打着架进来的,当下非常殷勤,拿出几十种红纸
来给她挑。丛丛挑好了纸,趴在柜台边看笔,又选了一支紫线狼毫,还选了一支雪青色的钢笔,预备送给外婆,因为外婆写得
一手漂亮的英文花体字,最适合用这样的大小姐牌子。
徐桓司抱臂站在旁边的柜台边,叫学徒拿出一块石头来看。
丛丛蹭过去,见是一块润泽剔透的玉躺在他的掌心里,通身透白晶莹,唯有中心一线红痕蜿蜒,像从他的掌纹里生长出来的,
一抹心头血一般。
学徒笑着恭维:“您的眼光好,这块石头送来的时候,师傅说该给懂行的人刻,刻得好,就是‘此物最相思’。”
丛丛就想起了去年他说“挺好”的那块石头。她看着徐桓司把石头递给学徒包装,又在柜台里挑出一只石头盒子,她只是站在
他身边傻笑。
徐桓易在一旁拼命咳嗽,“注意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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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徐桓易此人真的可笑至极,但是大家怎么都叫他徐恒易呢!
恒是恒heng 桓是桓huan
算了不怪大家,我自己看上面这行恒恒桓桓的也眼睛晕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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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季风【兄妹1V1】 33 你去睡沙发
徐桓易看得紧,生怕他们两个把外公外婆吓出心肌梗塞,丛丛自己也风声鹤唳,原本令人期待的寒假变成了一种类似坐牢的酷
刑,她煎熬了一个月,终于等到开学了。
新学期课业繁重,光课本就有半米厚,所有人都愁眉苦脸,只有徐意丛兴高采烈,在人群中分外惹眼。
李明阳踩她的脚,说:“你是变态吗?”
她不是变态,她只是在家里快要憋疯了。徐意丛摩拳擦掌,把李明阳打了一顿,“你不要看到什么人都叫哥哥,你坑死我
了!”
这学期虽然课本多,但课表却很慈悲,周三一整天都没有课。丛丛把课表发给徐桓司,很开心地汇报:“我有假期了!”
每到周二晚上,徐桓司总会来接她去吃饭,这次是他一早订好位子的牛肉火锅店。店的名气不大,只有老饕知道,但店外总是
排着长队,店里人头攒动,有种可以逼天子脱靴的热闹。
他们坐在楼上的雅间里,新鲜薄透的肉片入水几秒,变得紧缩弹牙,浸进沙茶酱里,满口柔腻鲜香。丛丛吃了一大口肉,又吮
一小杯杨梅酒,满足得眼睛都要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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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服务生推开门,又添上来一盘白玉似的萝卜,小推车挡住了过道,后面有个女生说:“借过。”
服务生“哦”了一声,回身去推车子。那个女生有一点台湾腔,丛丛听着耳熟,福至心灵地抬起头来。
那个人戴着口罩,但遮不住身材高挑窈窕,眼角有一粒标志性的小痣,丛丛看了两秒,突然认出来了,竟然是几年前见过一次
真人的温乔。
温乔马上要进组许蔚程的新戏,现在红到家喻户晓,出来吃个饭,都要全副武装,但毕竟是大明星,走在这么市井气的地方,
真有蓬荜生辉之感。她走过时,终于也看到了徐桓司,一下子停住了。
丛丛握着筷子没说话,反倒是温乔叫了一声:“徐桓司。”
徐桓司回头看了一眼,像是没认出来是谁。过了几秒,温乔摘下口罩,露出娇艳的面孔,站在门边凝视他。
他终于伸出一只手,“好久不见。”
丛丛分明记得,温乔以前跟那些有所图或者无所图的女孩子们一样,是小心翼翼地叫“徐先生”的。她向“徐桓司”迈了一
步,而徐桓司却客套而疏离,像换了个人。
气氛有些不易察觉的尴尬,温乔八面玲珑,七情不上脸,上前跟他握手,又笑着跟丛丛打了招呼,立刻走掉了,跟身后的助理
谈笑风生,就像眼里那点怅然没有存在过似的。
可是怎么会没有存在过呢?世界上发生过的所有事情都会留下痕迹,被风吹过一瞬的树叶会永远记得那阵风的来和去。
她爱着的人曾经被很多风经过。
丛丛以前发小脾气都只是闹着玩,这次才真的意识到,徐桓司的过去比她想象得更重,她在跟一本历史书谈恋爱。
她喝了一点酒,东倒西歪地被徐桓司架回公寓。徐桓司给她灌蜂蜜水,她坐在床沿上,把水喝完,突然用脚尖轻轻踢了一下他
的膝盖,大着舌头说:“你去睡沙发。”
徐桓司蹲在床前,握住她细细的脚踝,仰头问她:“客房行吗?”
他还想讨价还价吗?丛丛摇头,囫囵吞枣地重复道:“你去睡沙发。”
徐桓司笑起来,“这么生气?”
丛丛点点头,好像只会说一句话了,坚持道:“你去睡沙发。”
徐桓司又问:“那明天和好?”
丛丛“嗯”了一声,又困又晕,往枕头里一倒,拉起被子蒙住脸,立刻就睡着了。她隐约觉得被子被拉开了,脸颊被人捏了一
把,大概是徐桓司在泄愤。
梦里是两个徐意丛左右互搏,左边的徐意丛说:“你有病吗?那是前女友,又不是现女友,你生什么气?”
右边的徐意丛面红耳赤地说:“你才生气了呢!”
昨晚忘记关早课的闹钟,丛丛很早就被闹钟吵醒了。天还没大亮,但肚子里空空的,她梦游一样走去客厅,拉开冰箱门,拿出
她上次吃了一半的奥利奥,一边吃饼干,一边梦游一样往回走。没走两步,小腿一热,碰到了一个人的手背。
那只手从沙发边搭下来,被她这么一碰,转而握住了她的脚腕。手的主人趴在沙发上,睡得抱枕掉了一地。
丛丛昨晚说话颠三倒四的,没想到徐桓司真的放着客房不睡,在这里睡沙发。她弯下腰去掰他的手,迷迷糊糊地说:“好了,
放开我,你去床上睡……”
她穿的是徐桓司的睡衣,白色的长袖上衣长长地遮到大腿,两条腿都露在外面,这么一弯腰,索性只勉强遮住腿根了。
这个姿势极其方便被人打劫,她一句话没说完,已经被徐桓司拦腰一拽,轻轻松松把她拉到了沙发上,像塞枕头一样往身下一
塞。他闭着眼睛说:“陪我睡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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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温了,适合挤暖和嘿嘿




圣诞季风【兄妹1V1】 34 起床气[H]
友情提示:今天更两章,这是1/2
这个姿势极其方便被人打劫,她一句话没说完,已经被徐桓司拦腰一拽,轻轻松松把她拉到了沙发上,像塞枕头一样往身下一
塞。他闭着眼睛说:“陪我睡一会。”
丛丛毫无困意,把奥利奥丢开,力地仰起头,试图掐他的脖子,“我不想睡了!”
徐桓司的喉结格外突出,被她软软的指尖划过,立刻动了一下。他闭着眼把丛丛的下巴掐住,“……别闹。五分钟。”
丛丛安静了几秒,嗅他胸口的气息,碰他结实的小臂,没过一会,又不老实地动了起来,挣不开他的手臂,就在他硬邦邦的腰
上推来推去,还隔着睡衣戳一戳他的肌肉,“别睡啦,起床吧,我好饿啊。”
她是学生作息,早就醒了,徐桓司被她几次三番折腾,终于一翻身坐起来,把她的腰按住,脸上是个没好气的笑容,声音在薄
薄的晨曦里显得格外沙哑低沉,“徐意丛,欺负我没有起床气是吧?”
徐意丛怕痒,被他一按,就忍不住要弓起身来,“别动,我痒……”
徐桓司没有停手的意思,把她翻过去,腿挤开她的膝盖,侵略性极强地压下来。丛丛这才意识到自己惹了事,挣扎着要跑,却
觉得手腕一凉,随即“咔哒”的一声轻响。
她回头看去,手腕上竟然多了一只雪亮的手铐,“……你怎么会有……变态!”
徐桓司眯着眼睛垂眼看她,不置可否,“徐意丛,你大清早对一个男人摸来摸去,你难道不变态?”
丛丛在课堂上学习的知识总是在现实里失灵,这时才发现他腿间的东西鼓着,在清晨的光线里咄咄逼人。她有点懵了,还没反
应过来,徐桓司已经把她往沙发里一推,绵软的乳肉压在扶手上变了形。
丛丛愣愣地徒劳挣扎了一下,“……我错了。”
徐桓司弯下腰来,在她唇上吻了吻,动作轻柔极了,另一手却毫不留情地伸到边柜上去摸安全套,“晚了。”
那只安全套还是上次徐桓司放在那里的,故意不起来,因为怕忘记用。那天她晚上熬夜写论文看电影,白天在沙发上补觉,
徐桓司出去开了个会,又回来,她听到门响,才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她那时完全不知今夕何夕,也忘了自己再也不肯叫他那两个字。她揉着眼睛,软绵绵地叫了一声:“……哥哥?”
徐桓司本来怕吵醒她,动作轻缓,闻言顿了顿,他反手关上门,“醒了?”
丛丛没有回答,他不是要答案,只是吻她的眼睛和嘴唇,然后是锁骨和胸口。最后,他一手解领带,一手把她按在身下。
丛丛是那天才发现,原来“哥哥”是这么要命的两个字。即便两人心知肚明,没有血缘的“哥哥”代表不了什么,但一旦叫出
口,连空气里的气味都会变,两个人竟然都会完全忘记要用安全套。
从那以后徐桓司就总是记得在那里放一只安全套,就好像丛丛要在草稿纸上写解题思路,不然总是会忘。
丛丛肩膀抵在沙发上,被他撞得喘不过气。清晨贲张的性器款款贯穿娇嫩的洞穴,铁石一般缓缓碾开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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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滑嫩的软肉,丛丛断
断续续喘息出声,“不行……我好、好涨……你就不能轻一点……”
徐桓司扣着她,低下去在她红得滴血的唇上厮磨辗转,吞咽着她的气息笑起来,毫无顾忌地对她开黄腔,“我也没办法,你自
己看size。”
说着就拉她被铐住的双手去后面,让她摸交合的地方。丛丛面红耳赤地挣扎,“我不要摸……!好丑!”
他拽着她的手腕,跟她讨价还价,“撑坏了怎么办?乖,摸一下,我就出来。”
丛丛更怕他出去,头端巨大,出去时她又要哭,何况已经被撩拨起一阵阵空虚涟漪。她没有办法,闭口不出声,任由他咬住她
白亮的肩头,狠狠抽动,拍击她挺翘臀肉,留下一片晕红。
丛丛被撑得发抖,无力抗拒,双手被他拉下去和自己的肉缝一同套弄他的硬挺,而他的大手伸进她的睡衣下摆,一手捉住了一
只瑟瑟跳动的白兔,指节在顶端殷红的小肉粒上刮擦。直到丛丛受不了地发出哭腔,“嗯……这样难受……哥哥,你放开我,
好不好?我保证听话……”
他留恋她被禁锢的身体,紧密连接的亲密,全当未闻,不愿放她听话,辗转在她后颈、耳垂、背脊、断翅般的肩胛上落下细碎
缠绵的吻。
丛丛箍住他的地方紧小潮湿,他勃发的欲望在里面探秘,而她的手指在根部笨拙催促,随随便便一个动作都让他沉溺内里的秘
密。




圣诞季风【兄妹1V1】 35 你见过几个呀[一点H]
友情提示:今天更了两章,这是2/2
丛丛累得趴都趴不住,被徐桓司搂在沙发上沉沉睡着,午后才醒来。手铐还没有解开,她不敢再招惹他,贴在他怀中,老老实
实地叫:“徐桓司。”
徐桓司微睁开眼,困顿的眼里清晰地倒映出她沾满红痕的身体,“嗯?”
丛丛亲亲他的下巴,小狗乞食一样,“我的手好酸,给我解开好不好?不然我要报警了。”
徐桓司非法拘禁她整整一个上午,毫无悔过之意,替她揉了手臂,把她抱在身上,握住她两条细长的大腿,重新来过。
丛丛跪坐在他身上,全身发粉,可怜兮兮地被铐着,被他控住腰臀上上下下,小肚子的软肉上一下下地现出巨物侵略抽插的轮
廓,不过几分钟,她气也喘不顺,“哥、哥……我……不行,里面好挤……嗯……”
徐桓司把她抱在怀里站起来,走到落地镜前,身下放缓了速度,慢慢顶弄。丛丛抱着他的肩,眼看着镜中他狰狞的器官一下下
撑开窄小花心,抽出时带出内里浅色的软肉,交合的地方满是湿泞,一小股淫液被反复的抽插磨弄成了一圈白沫,套在根部,
被一下下送到穴口。
丛丛最受不了面对面的姿势,进得太深,挤得小腹一碰就是一阵高潮,何况现在被他紧紧抱着,里面更是紧涩饱胀,充盈的液
体被慢慢顶向深处,几乎要撑破薄薄的内壁。
她头皮发麻地哭出声来:“徐桓司……我受不了,真的不行,哥哥,我要破掉了……”
徐桓司在她脖颈上辗转吮吻,慢条斯理地把手按在她微微凸起的小腹上,“这里?”
大手轻轻一压,和蓦地大力顶入的性器同时压向薄薄的肚皮。
丛丛忽而仰起脖子,没了声音,内里如发狂的虫蚁般疯狂地蠕动起来,波涛一样裹住剑拔弩张的敏感,涌出的蜜水和他侵入的
动作相撞,一片水花四溅。徐桓司猛地掐住她的腰,把她顶在镜子上,啪啪撞碎她还在痉挛发烫的身体。
小小的公寓,到处都是情爱痕迹。丛丛又昏厥一次,被他放在浴缸里冲洗干净,她奄奄一息地挂在他肩膀上,努力试图转移话
题,“我好饿。”
徐桓司把她抱出来擦干净,“想吃什么?”
丛丛已经对附近几家餐厅的招牌菜一清二楚,掰着指头数愿望清单,“豉汁凤爪,牛肉披萨,鱼生粥,芝士年糕拉面,芥末菜
心北极贝……”
徐桓司打电话叫李秘书点菜的样子像个皇帝。丛丛在浴室里鬼鬼祟祟的,趁他不注意,把手铐藏起来,听到这里,连忙张牙舞
爪地探出头去,“还有牛奶芋泥!”
徐桓司对电话那边说:“……还有芋泥牛奶,不加冰,三分糖。”挂断电话,叹了口气,“没见过这么能吃的。”
丛丛把手铐藏得很好,心情大好,笑盈盈的,说:“是吗?你见过几个呀?”
徐桓司指了指她,“站着别动。”说着就大步走过来。丛丛早有预料,立刻缩回去,在浴室里把门锁住——要不是看在她刚
才都哭了的份上,徐桓司大概会拎起她来揍一顿。
李秘书行动力惊人,只过了十几分钟,桌上被各色杯碟占满,芋泥牛奶里的波波珍珠起伏弹跳,披萨的芝士刚刚好拉起细韧的
丝,薄得透明的鱼片滑进粥底,立刻被烫出鲜嫩的粉白色。
学校的伙食清汤寡水,而丛丛在徐桓司的餐桌上幸福得接近梦幻。晚上,徐桓司送她回学校,车子路过食堂,丛丛哀叹一口
气,“哥哥,没有李秘书的日子里我该怎么办啊!”
徐桓司看了她一眼,很快地移开目光,不忍卒看似的,“下周我带李秘书出差,你减肥吧。”
开学几周下来,所有人都在食堂师傅的折磨下瘦得弱柳扶风,只有徐意丛的体重增加了不少。她自己还有侥幸心理,认为徐桓
司应该看不出来,没想到他不仅看出来了,还叫她减肥。
他不是很会谈恋爱吗?很会谈恋爱的人会叫女朋友减肥吗?
丛丛这么想着,突然惊觉——他也没有过这样的女朋友,读书读得头昏脑涨,能吃爱睡又黏人,还没有什么女人味,胸刚刚
到b杯的及格线,乱发脾气也就算了,满脑子还都是李秘书送来的外卖。
丛丛越想越气,气氛里掺杂着沮丧。她推开车门就走,刚迈出去,被徐桓司伸出一只手来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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