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雀儿（1V2）

她虚弱地说，“好热啊……”
钟远把她抱起来，走到浴室，温度降了许多，她的脑子清醒了一点点，呼吸也顺畅了。
他用低温水冲走她身上的液，林巧儿恢复过来，亲亲他的脸颊。
他忽然把她打横抱起，冲进外面的冰天雪地里。林巧儿尖叫一声，感到自己的皮肤从60度的桑拿房进入零下40度的冰雪世界。
瞬间的交错让她惊喜，她下意识地想捂住胸部，随后才意识到，在这片荒芜但壮丽的角落里，只有她与钟远两个人。
钟远跳进一片松软的雪地，把她放在雪上。她尖叫一声，随后又爽朗地大笑。
纵使赤身裸体，她竟然也不觉得冷。那一刹那的感官刺激让她猛然间清醒，连冰冷的空气都与众不同。
“冷吗？”
“好好玩！”
钟远抱住她，用力地吻她的唇。他们又在一片雪地里陷入同样的激情。
“又要在这里做吗？”她俏皮地笑。
“太冷了，会冻伤。”
“还好啊，不冷，反而觉得刚刚好，因为桑拿房太热了。”
钟远抓起一团雪，轻轻放在她的小腹。她笑着去贴他的身体。
不过她很快就意识到，钟远说得对。即使是从桑拿房出来，也无法感受这样的温度超过一分钟。
过了几秒，她就重新感受到了刺骨的寒冷，钟远又把她抱回桑拿房。
两人躺在木质台阶上甜蜜蜜地聊天。第一次体验这样传统的两极蒸桑拿的方式，林巧儿觉得新奇又有趣。钟远与她想得一样。
他们就这样玩了一下午，在桑拿房里热到大汗淋漓，然后牵着手跑去雪地里打滚，再回来依偎着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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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雀儿（1V2） 元旦
吃过晚饭，他们又用滑雪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开车去镇上。
冰湖上围满了人，大家聚在一起仰望夜空，期待着那不知何时会出现的像浅绿色丝带的极光。
钟远去酒店借了把长椅，两人坐好，又用皮毛毯子盖住手脚。
林巧儿很习惯地贴着他坐，可是两人都裹得像粽子，贴得多近都不显亲昵。
钟远把她的手握住，然后就认真看着天空。
他连等待一片虚无的时候都显得很端正、充满耐心。林巧儿盯着他的侧脸，经常回不过神。
许多人带了专业的单反相机来拍照，这几天确实是极光的低谷期，没有人能肉眼看见，但是透过高级照相器材，林巧儿有幸瞥了一眼淡淡的极光。
这浅浅的碧绿色悠荡在极夜之中，极富幽静之美。
虽然没有看见极光，但在北极澄净的夜空与没有大城市光污染的环境下，一切星星都是那么耀眼。
北斗七星就在头顶正上方，林巧儿欣喜地指指那个完整的漏勺形状。
钟远认得许多星星与星座，他详细给她解释。
林巧儿更是惊讶，“你为什么这么熟悉？好像天文学家。”
“不是天文学家。这是野外求生的必备课程。”
“野外求生？”
“我在部队服役过几年，学习过这些知识。如果你在荒野外迷路，要学会用太阳和星星、甚至树干上的青苔、树桩的年轮判断方向。”
林巧儿的眼睛亮闪闪的，“我好像还是不了解你，你与我说说你的故事。”
“好，我是孤儿，这你知道。”
“嗯，与孙磊一起长大的是吗？”
“我与他从小就认识，十岁的时候遇到了夫人，就是绅哥的母亲……”
人群中忽然欢呼一阵，两人赶紧抬头看天空，没有极光，但是有一颗流星从天空划过，带着长长的发红的尾巴。
“流星！”林巧儿开心道，“快，快许愿！”
她闭上眼，许了个愿，睁眼却看见钟远愣愣地看着她。“你许愿了吗？”
“为什么要许愿？”
林巧儿也愣了，“看见流星要许愿的呀。”
“是吗？”钟远笑笑，“我不知道。”
“可惜了，”她安慰他，“没关系，我把我的愿望分你一半。”
“你许了什么愿？”
林巧儿忽然害羞，“说出来就不灵验了。”
“是吗？”
“嗯，许愿之后不能说出来，只能自己知道。”
“好。”
林巧儿原本觉得可惜，哪知在北极圈里看流星简直稀疏平凡。
坐了叁个小时，他们看见的流星足有十颗。一开始，他们很兴奋，要许愿要讨论。
到后来，连许愿的力气都没了。只觉得流星太多，愿望不够用。
不过钟远学她的理论学得很快，认真许了两个愿，然后不愿说。林巧儿故意逗逗他，两人都笑得格外开心。
临近午夜，冰湖上人群的派对氛围更为浓烈。
林巧儿已经冻得快感受不到四肢，那些带毛的衣服似乎也失去了应有的保暖用途。但她还是被欢快的新年氛围感染，兴奋地看看四周。
在一片冰天雪地之中，没有烟花的爆炸也没有狂躁音乐的轰鸣。
等极光的人群互相拥抱，隔着厚重的服装谁都看不清谁，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最温柔与美好的笑容。
在一片聒噪的“happy new year”的声音中，林巧儿看向钟远，轻声道，“新年快乐。”
“你也是。”
林巧儿贴近他，隔着厚厚的围巾，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钟远温柔地理理她的围巾。林巧儿只觉得那一刻的幸福虚幻得不真实，快要如同天空中那漂浮着的梦幻极光。
凌晨两点，他们又无功而返，回到家匆匆洗漱睡下。
新年第一天，林巧儿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亲吻身边人的额头，“新年快乐。”
钟远微笑着回吻她，“新年快乐。”
“今天是在这里的最后一天了，对吗？”
“嗯，日出前我去镇上租滑雪板。你再睡会儿。”
“你要教我滑雪吗？”
“有兴趣吗？”
林巧儿兴奋地点头。
钟远简单拾了一下，便出门。林巧儿正想补觉，就看见手机弹出一条信息。
她盯着薛世绅的名字，手心不由得发麻。
每有这种节日，薛世绅总是无法陪她。林巧儿倒习惯了，也从来没觉得失望过。
这几个月，薛世绅还是会给她发消息。知道她不回复，他就只发简单的话，诸如想念她，劝她别生气之类的短信，并不需要回复。
所以当手机里弹出一条极长的信息来，林巧儿还是颇感惊讶。她先是把手机盖住，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
最后她只得坐起身，打开短信慢慢读着：
“巧儿，新年快乐。抱歉今年不能陪在你身边。我让钟远带你去度假，希望你现在玩得很开心。
每一天我都在想你，在考虑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以为你会谅解我的苦衷，我以为你会愿意在这样的情况下无条件地与我在一起。是我太过分，不该把你放在这样的位子。
之前你在我身边时，我觉得有一段名不副实的家族联姻并无大碍，我从始至终都想与你在一起，我以为你明白我的心。
是我自以为是，以至于你现在对我这样生气。
等我与母亲谈妥，我就接你回来，你不再受半点委屈。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我爱你。”
林巧儿不知自己看这条短信看了多久，直到听到窗外传来刹车声。她才赶紧放下手机，看向窗外。
钟远下车，抬头看见她，挥了挥手。
她勉强地笑笑，把内心复杂的情绪压下去。她本来就没有与钟远认真谈过这段关系，现在更是无端愧疚，觉得自己既对不起薛世绅也对不起钟远。




家雀儿（1V2） 二人世界
他们开车去了一片覆盖着松软雪层的小山坡，林巧儿惊讶于导航能在这冰天雪地的不毛之地上导出一条线路来，因为除了树木，这附近完全没有标识。
山坡很小，说是滑雪，不如说是踩在两块滑雪板上走路玩。
正是因为简单，林巧儿玩得十分开心。
一旁有个五岁的小朋友，坐在一块小木板上，从山坡上滑下去，他咯咯笑得十分开心。
林巧儿好奇地多看了两眼，钟远马上就去借了块木板，说要让她玩。
林巧儿笑得直不起身，赶紧推脱，“我都那么大了，玩小朋友玩的……”
钟远不由分说把她放到板子上，“看着很好玩。”
“钟远！”她话音未落就被推下去，与那个五岁的小朋友一起又笑又尖叫。
这样像小孩子似的被宠，她开心的时候还带点娇羞。她捡起木板，艰难地踏着雪跑回山坡上。钟远手插着口袋看着她。
她不服气地去推钟远，“我也要推你！”
钟远微笑，“对我来说太幼稚了。”
“我就不幼稚了吗？”她笑得眯起眼，“那个小朋友的爸妈都在笑我。”
“不会，我觉得很适合你。”
“我不管，你也要坐！”她故意推他，却发现根本推不动。
钟远站得很稳，“你力气真的很小。”
林巧儿笑得直不起身，依旧坚持要推他。推搡半天，好像只有她一个人在动。她气馁地跳脚，正要放弃，忽然猛地被拦腰抱起来。
钟远手臂一使力，又把她放回那块小木板上，迅速把她推了下去。
“钟远！”林巧儿尖叫着抗议。
不过她打心底承认这虽然幼稚，但是特别好玩。她笑着跑回来，攥起一把雪就掷他。
钟远微微闪身躲了躲，笑容愈发爽朗。
林巧儿追在他身后，坚持不懈地打这场雪仗。钟远只小心翼翼地反击了一次，随后就四处躲藏，放任她玩这场追击战。
玩了没多久，天色又开始暗下来。他们拾好滑雪用具，驱车回家。
林巧儿只觉得身上都玩出汗了，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的。他们洗完澡，躺在床上休息，准备晚上再去等极光。
钟远侧躺着看她，林巧儿被他看得害羞，就悄悄贴到他身上。
嘴唇触碰的那一刻，他们的欲望就没法隐藏。林巧儿也觉得神奇，他们几乎每天都要做爱，她总以为会休息一天，一吻住他的唇，就又会控制不住。
她坐到钟远身上，他的手托住她的臀。
她忽然分心了一瞬，愣了愣。钟远留意到她的犹疑，“怎么了？”
林巧儿把头靠到他肩上，轻声叹气，“你会介意我之前的事吗？”
“你说与绅哥？”
“嗯，”她的脸更红，吞吞吐吐地说，“你……你撞见过我跟他……之前在度假村酒店的时候……”
钟远想了想，“你戴着兔耳朵那次？”
林巧儿咕咚一声从他身上滚下来，整个人塞进被窝里，嘟囔道，“你干嘛要记性那么好……”
钟远试着拉她的被子，林巧儿的手攥得跟紧，“先别看我。”
“怎么了吗？”
“我很丢脸。”
钟远用手撑着头，等着她自己钻出来。
过了一会儿，林巧儿深呼吸两口，露出两只眼睛，像只小心翼翼的兔子。钟远被逗笑。
“你……是不是见过不止这一次？”
“是，有时候在门口听到声音，我就走开。还有在停车场……”
“好了好了别说了……”林巧儿把脸埋回去，闷闷道，“你怎么会喜欢我呢？我的丢脸事你都知道。”
钟远也困惑，“这与喜不喜欢你有什么关系？”
她依旧不肯露面，声音开始哽咽，“我当他的情妇，明明很难堪……”
“你在哭吗？”钟远小心翼翼地拉下被子，“别难过，我从来不这样看你。”
她默默掉泪，“钟远，我怕我会对不起你。”
钟远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没关系。”
“你想与我在一起吗？”
“你说很喜欢一个人，会想与她在一起？”
“唔……按道理来说是的……”
“与你相处很开心，”钟远迟疑一阵，“但我不想给你压力。”
她轻轻握住他的手臂，钟远把她揽进怀里。
她安心许多，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如果我在用你忘记他，你会生气吗？”
钟远的回答是一如既往的淡漠，“没关系。”
她紧紧抱住他，听到从他胸膛里传来的快速心跳，她也跟着一起不安。
晚上，他们再次出发，去空地上坐着等极光。这是他们最后一天看到极光的机会。
钟远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直盯着夜空。
林巧儿总是看会儿夜空，又看会儿他。她拉拉他的手臂，“钟远，我们说说话吧。”
钟远侧过脸，他同她一样，带着帽子，用羊毛围巾遮住口鼻，只露出一双眼睛。但安静的眼神中满是温柔，是看见林巧儿的那一刻才流露出来的。
“好。”
他的温柔让她的担忧减少许多，“你今天没怎么与我说话，在生气吗？”
“不是，”他认真道，“我有点着急，这是最后一晚，如果我们还没看到极光，我觉得很对不起你。”
林巧儿释然地笑，“别这样想啊，又不是你能控制的。”
“是我拉着你来这里，让你天天坐在零下四十度的空气里，结果什么都没看见。我现在很紧张，希望下一秒有极光出现。”
她紧紧挽住他，“我每天都很开心，与你在一起，连挨冻都好玩。”
“不觉得无聊？”
“当然不。”
钟远想好好抱她，但两人臃肿如同宇航员，抱也抱不紧。他们试了几次，最后放弃。清朗的笑声飘荡在冰冷的空气中。
又等了两个小时，还是没有看见极光。钟远好几次摘下手套查看app的预测，数值都非常低。
林巧儿看着他的手越冻越红，心疼地阻拦，“别看了，没事的。昨天不是透过其他人的单反镜头看到了吗？”
“要肉眼看到才不虚此行。”
“以后还会有机会的。”
钟远仿佛得到了提点，“这样，明年这个时候我们再来，定那个玻璃酒店，住久些，一定看得见。”
林巧儿略感惊讶，“你……觉得我们一年后还会一起来吗？”
“如果你不想……”
“我当然愿意！”她赶忙接话，“我们明年再来。”
他们的口鼻都被厚重的羊毛围巾覆盖着，但互相都看得出彼此有多开心。
林巧儿把头靠到他的肩膀上，数着夜空中划落的流星。
被静谧冰冷的空气包围起来的感觉是如此独特，好似什么也不能被打扰。
在这几乎可称作无人区的地域，茂密高大的冷杉独自生长，头顶的流星不需要愿望。
她为身边坐着钟远而感到由衷的幸福。她只希望在这世界尽头坐得再久些。




家雀儿（1V2） 最后一夜
凌晨时分，他们躺在床上，互相看着，不用说话也似乎能看见对方的不舍。
钟远不想弄得她疲累，压下心里的欲火，摸摸她的脸，“晚安。”
“晚安。”林巧儿笑笑，然后闭上眼。
她的闭眼坚持了不到一分钟，就忍不住扑进他怀里，用力吻他的唇。
钟远的手伸进她短短的睡裙裙摆，利落地扯下她的内裤。
林巧儿主动脱掉睡裙，钟远的手使劲揉捏她的双乳，她靠在他肩上，发出诱人的呻吟声。
她主动地吻他的喉结，然后慢慢吻他的胸。她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腹肌。
钟远以前受过许多伤，他的身上有几道暗红色的伤痕。她亲亲那些伤痕，然后钻进被子。
她的手摸到他的两腿间，短裤中央鼓囊囊的物体带着似乎灼热的体温。
她拉下他的裤子，把头埋进他的两腿之间。她的手轻轻抚摸那根已然急不可耐的肉棒，伸出舌头轻轻舔舐。
钟远的呼吸声瞬间急促起来。林巧儿低下头，一下下缓缓将肉棒吞进去又吐出。
温柔又狭窄的甬道带来的感受如同极致的刺激。
钟远用右手握住她的臀，随后抓住她的腿，一下子把她拉过来。她的双腿分开，粉嫩的花穴微微张开，正对在他面前。
林巧儿还没来得及脸红，阴蒂和阴唇就传来湿润又温热的亲吻。
钟远吮吸着她的阴蒂，一手攥住她的臀部，一手轻巧地玩弄她的花穴。
小腹中好似有电流经过，激得几十只蝴蝶纷乱飞舞。
林巧儿呻吟一阵，又逼自己低头，认真吞咽面前的肉棒。
时间已经很晚，但窗外是无尽的极夜，仿佛在告诉他们完全不用担心日出，只要尽情享受眼前的温柔。
钟远把两根手指伸进去，快速来来回回地抽插。
这一下，林巧儿实在坚持不住，她没法专心咬，她的臀部被刺激得一上一下蠕动。她只能把脸埋在他的腹部，她的呻吟与尖叫声越来越强烈。
她叫床的声音也显得乖巧又软糯。钟远加快了吮吸和抽插的速度。很快她的身体就不自主地颤抖起来。
钟远翻了个身，林巧儿就仰躺在床上，她的意识依旧模模糊糊地。
钟远站到床尾，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拖到床脚。她的头微微向下悬空，双唇不自觉张开。
钟远慢慢把肉棒塞进去，浅浅地抽插两次，然后就往深处走。
林巧儿没有体验过这样的姿势，深喉似乎不再让她难受，她感受得到钟远对她的照顾。他不敢做很大幅度的动作，抽插几下便要问问她是不是能接受。
林巧儿没法点头，只能含糊地说，“没事，可以再快一点。”
钟远才渐渐加快频率。这个姿势的视觉效果更为香艳。林巧儿仰躺着，白嫩的双乳挺立着。她的两腿微微屈起，其间的风景欲盖弥彰地遮着。
他一边抽插，一边揉捏她柔软小巧的乳房。林巧儿给他咬的同时还不由得发出呻吟。
过了一会儿，她感到自己的两腿间又渐渐复苏出细微的酥痒，她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按摩阴蒂。
钟远把阴茎拔出，林巧儿迷迷糊糊地问，“你射了吗？”
“还没。”钟远拆开安全套，戴上之后又跪到她的两腿之间。
那阵酥痒很快就得到了满足。肉棒沿着布满汁液的穴口，顺利地滑进了甬道。
林巧儿只觉得自己没休息几秒，大脑又被新一阵的刺激占领了。
确认她足够湿，不会被弄疼以后，钟远的动作又恢复他一贯的简单粗暴。他抬起她的腿，把肉棒顶到最深。林巧儿不自觉地仰起头呻吟。
肉体的撞击声夹杂着湿润的水声，钟远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感受穴道一阵阵不自觉的绞动。
林巧儿尖叫着喊他的名字，弄得钟远越来越无法控制力度。
她带着哭腔喊，“太深了……轻点……”
他这才放慢速度。她缓了缓，轻声道，“抱着我好不好？”
钟远俯下身，搂住她的肩膀。林巧儿抓住他的手臂，吻吻他的唇，笑道，“我想看着你。”
“好。”
她擦擦他额角的汗珠，“按你的节奏来吧，我想让你射出来。”
“我怕弄疼你。”
“不疼的，”她温柔地笑，“我很喜欢……”
钟远放下心，下身的抽插越来越快。林巧儿嘤嘤呜呜地呻吟着，她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娇弱地唤他，“好舒服……啊……我要高潮了……”
他加快最后的冲刺，林巧儿尖叫一声，指甲在他背上划出一道浅浅的红色痕迹。
钟远射之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靠在她身上休息了一阵，就摘下安全套。
林巧儿笑得温柔又害羞，等他处理完这一切，再度缠绵地贴近他怀里。
她不愿去想马上就要到来的分别，因此每分每秒都显得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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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雀儿（1V2） 道别
日出前，钟远轻手轻脚地起床，把整个屋子拾好，给林巧儿做了早餐，才把她叫醒。
只睡了不到叁个小时，林巧儿觉得疲惫不堪，但钟远好似没受任何影响。
她捧着咖啡，关切地问，“你这样一定很累吧……”
“没事，晚上我在飞机上可以好好睡。”
“之前也是，一夜不睡你都可以跟个没事人一样……”
“我也是有极限的，需要休息的时候我一定休息。”
“我该担心吗？”林巧儿轻轻握住他的手，“这样照顾我，你太累了。”
“我不这么觉得。”钟远微笑，“这叁个月好像在休假，我觉得是你在照顾我，我除了健身什么都不用想。”
“你这样觉得让我很开心。”她犹豫了一下，小声问，“你还会回来的，对吗？”
“当然，差不多四月初。”
林巧儿小心翼翼地看了他许久，还是没把话问出口。
钟远拾好厨房，拿着两人的行李离开，他把钥匙放进门口的信箱。林巧儿最后看了眼这幢小木屋，屋顶上的积雪反射着日光，闪闪发亮如同水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