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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你时我是个混蛋(骨科)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八蛋Q
南正琴给她的保温杯灌满水,然后塞到书包左侧。
“水记得喝,夏天要多喝水。”
“好,我出门了。”
南正琴笑眯眯地送她。谢初身负重任般踏上了求学之路。
她不是没有设想过这样的情形。朝气蓬勃的高中生迈入校门,整齐划一的校服靓丽惹眼,同学间都是融洽温馨的。海镇的孩子很活泼,谢初受到谢泽恩的教育,也不属于文文静静的女孩,她有齐肩的短发,不算高的个子,有什么活动都会主动参与。班里的同学十分团结,谢初走的时候给他们每人写了封信。
谢初想大城市的学生应该会更热情的。
她穿着学校分发的制服,露出匀称纤细的双腿,衬衫在她胸前挺出饱满的弧度。谢初背着书包上楼梯,有几个人侧目看她,她反倒不好意思了。
当她出现在高叁一班的那一刻,教室里霎时没了声音。谢初尴尬地走到后排,正准备坐下,有个女生就开口说:“这里是陈雀的位置,要不你找其他地方坐吧。”
教室又恢复了喧闹。
“啊?好!”
谢初往过道那挪了一列,到了第二组。前排的人回头看她一眼,终于忍不住道:“同学,你这个位置还是别坐了吧。这里是陈诀坐的。”
陈雀?陈诀?
谢初脑子有些短路,“好,好的。”
她指着陈诀的同桌位说:“那这里可以吗?”
那人的同桌笑出声:“我们班也只剩这个位了呀,陈诀的旁边,没有人敢坐。”
谢初被这些信息量砸晕了。以前班里换座位的时候从来没说不能坐,因为开学永远是同学之间换座位的最好机会。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讲台,上面一尘不染,不是海镇的那种黑板,而是可以用油性笔写字的白板。
教室后头还挂着空调,课桌椅没有一丝磨损的痕迹。谢初看着成堆说话的同学,他们窃窃私语,讨论近况。她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喂!陈诀要来了!”
她听见有女生悄声说,然后意味深长地看过来。
谢初头一回感受这种氛围,仿佛每个人都藏着秘密,心照不宣,让她一头雾水。
“来了来了。”
谢初也好奇地看着门口,那是她的同桌,她想瞧一瞧。
走进来的是个女孩,跟只小麻雀似的,粉粉嫩嫩的脸蛋,好像还没长大。她戴了个发箍将长发拢起来,直长的黑发散落在腰间,待到她走近,谢初才发现女孩的身高并不像她的长相那么孩子气。甚至比谢初还高出半个头。
她后面跟着的男生一记眼刀看过来,谢初噤声,手心直冒汗。
这个才是陈诀。
没有人敢和他同桌的陈诀。
谢初用余光感受到陈雀放下了书包,她突地说:“哥,我想和你换座位。”
陈诀审视谢初一番。谢初心不在焉地听他们对话。
“那你换过来吧。”
此时有些人开始躁动,谢初默不作声地翻着书,她听见陈雀友好地跟她打招呼:“你好呀。”
谢初紧绷的心放缓,回了一个笑容:“你好。”
陈雀坐下来,嘴巴甜甜的:“你笑起来真好看,我其实也想留短发,可又怕不好看。”
谢初客套起来:“你肯定怎么样都好看。”
“哈哈谢谢。”
陈雀将几套试卷拿出来:“你是新来的吗?”
“嗯。”
“那你不适应的话要跟我说,百川不比其他学校,上课的内容都很难。”
谢初点点头,“好。”
陈雀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和她道歉:“对不起,如果等会有人要你换座位,你能拒绝吗?”
“嗯,好。”
前排的两人一直偷听她们说话,谢初看见有个人摇了摇头。
班里的人差不多都到齐了,只差陈诀身旁那张空空的课桌椅。谢初还想着那人什么时候来,上课铃就打响了。
伴着上课铃,后门不紧不慢地走进一个人。
谢初看见他的那瞬间,心脏都骤停了一秒。
是车里的男生。
他穿着校服,金褐色的发尾微微上扬,这种颜色她只在夏诗身上见过。他目光越过她,落在她身后,谢初红了脸回视线。
啊,是在找陈雀啊。
“同学,能换座位吗?”
他清冷地出声,头都没低下半分,谢初想,这应该是个极其骄傲的人。她记着之前的请求,于是回:“我不换。”
男生看着女孩安静的侧颜,她波澜不惊地拒绝,哪怕声音都带点儿颤,也不敢直视他,却能干脆地说不。
“那陈雀,我和你换。”
谢初不想扭头,她的脖子硬的像根木头,指尖因为用力都捏白了。
身旁的人已经落座,谢初盯着书上的字,那字像中了魔咒一般,繁衍出无数的语句。
他为什么要坐这里?
他们为什么要看着我?
陈雀为什么那么惊讶?
男生一句话都没说,他拿着手机在浏览网页。谢初动了动屁股,久坐的地方有些发麻。
她的裙子十分跳脱地往上蹭,棉质的白色内裤一闪而过,又被她遮起来。
谢初合拢腿,新鞋是非常普遍的款式,而且能看出来很廉价。在蓝蔚眼中,一千块钱以下的东西都是廉价的。
这样的鞋不知道在哪才能买到。可能定制才有吧。
蓝蔚放下手机,手指开始叩起来。他的视线定格在女孩桌下,那里有他忍不住想看的光景。
谢初的心思愈发的乱,直到那阵叩叩声响起,她才莫名地静下来。
有规律的,传入耳中。不是刺耳的敲击声,而是用指尖无意识地点着桌面,她不由得去注意他的手。
雪白的手腕处显出青紫的血管,若是吸血鬼,一定渴望着咬破他。谢初也这么想,他的血会不会是甜的,这样的想法冒出来,让她不寒而栗。
乱套了。她从不是这样喜欢臆想的人。
谢初感觉身上的每一处毛孔都在监视着他,寻找着他的气息,他的身体。
班主任走上讲台,随口询问:“咱们班新同学来了吗?”
有人附和:“来了。”
“来新同学,给咱们介绍一下吧。”
谢初起身,裙边起了褶皱她也没在意,说了无数次的自我介绍,谢泽恩耐心教会她背诵的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叫谢初。谢谢的谢,因为我是在初一出生的,所以叫谢初。请大家多多关照。”
谢泽恩提醒她:要记得鞠个躬哦。
谢初弯下腰。蓝蔚看见她的大腿根是雪白的。
“好,给谢初鼓掌,欢迎谢初。”
她的紧张去了一大半,坐下时,谢初发现自己的同桌并没有给她鼓掌。他重新放下手机,锁了屏。
蓝蔚不在乎这些形式,能让他鼓掌的人只有陈雀。
他摩挲着手机背面的摄像头,那里像只眼睛直勾勾地监视着万物,轻轻一按,诱人的景象就被拍成图片存入文档。
他不经常拍照。如果看见夕阳余晖,是血红色的话,他会拍上一两张。如果是陈雀的话,他会直接拿起手机让她看镜头。
女孩的内裤照他没去数有多少张。按住不松手,连续起来的图片就像动态的视频。细嫩的大腿肉勒出粉红的印记,起身,坐下,能暴露的地方很少。可他想拍下来,就跟那天惊吓到的她一样,过目难忘。
谢初认真地听老师安排任务,随手记下来。课表确实不太一样,体育课是一个小时的,每个周五还有自由活动时间。百川不提供住校,所以晚自习也没有。谢初觉得自由很多,她需要调整到大城市的学生状态。好在每天能回家。家里有南正琴的饭菜,舒服的大床,哪怕再不习惯,也会好起来的。
有人将书搬了进来。同学有序地分发,领到书后谢初就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再注意男生,他随意翻两下便不再去动。
谢初拾一阵,前排突地有课本飞来。尖锐的书角狠狠戳中她的额头。
“同学,接住!”
前排哄笑起来。
“干什么呀,赶快道歉,欺负新同学是吧?”
那男生大大咧咧地:“行,同学,对不起了。”
谢初揉了揉脑袋,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回答:“没关系。”
旁边嗤笑一声,突然将脚底掉落的那本书踢远了。
谢初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起身去捡书。
被卖了还帮着给人家数钱呢。蓝蔚冒出这样的想法。女孩拍拍灰尘,抿着唇没有一点情绪。她的睫毛扇动几下,感知到他的目光,于是抖动得更厉害。
像是愉悦至极后的颤抖,一点一点归于平静。
蓝蔚的嘴角勾起来。





初见你时我是个混蛋(骨科) 唇齿交易
开学第一天谢初度过得十分顺利,同桌间并无冲突。她扶着把手站在地铁里,心想,要是能知道他的名字就好了。
糟糕,忘了喝水。
她迅速打开水壶咕噜喝起来。
南正琴满意地接过水壶问:“今天有没有交到朋友?”
谢初正在换鞋,愣了几秒回道:“有,说了些话。”
南正琴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厨房传来馋人的酸味。
“奶奶,你又在做酸萝卜啦?”
谢初跑进去一看,五罐酸泡白萝卜浸在透明玻璃里,被汁水淹没。
“做这么多,又要出去卖?”
南正琴矢口否认。
“奶奶,这里不能随便卖,跑大街上会被抓起来的。”
“没有,奶奶给楼下那帮老太太尝,送给她们。”
谢初不再劝她,她知道南正琴会掌握分寸的。
蓝蔚回到家就先去健身房跑了几圈,他随意擦了擦汗湿的褐发,点开了相册。
连击两下放大,是她弯腰捡书的画面。
阳光洒落在她腿间,从最隐秘的地方照射出来。她不自知,转身低垂眼眸,短发勾在耳后,像只摄人心魄的狐妖。
蓝蔚脱掉上衣迈入淋浴间。夏诗在房外问他:“儿子,还吃饭吗?”
“不吃了。”
“那等会出来喝杯牛奶。”
“好。”
他脸朝花洒,细细的水柱打湿他的头发,流过他的下巴,滴落在他形状有致的喉结上。
因为我是在初一出生的,所以叫谢初。
儿子,妈妈只是去旅游了。
夏诗单独旅游的次数不多,在他记事以来仅仅只有叁次。
她的背包里放进了一张卡片,画着一个不太漂亮的女人:我爱妈妈!
这是蓝蔚七岁时看到的。
谢初留。
夏诗抢过他手里的贺卡,撕碎了扔进垃圾桶。
儿子,妈妈拿错了。
蓝蔚没太在意。夏诗是在他一岁半的时候才回来的,她很宠他,家长会也年年去,每次回来都给他带一个小甜品。
我们儿子又考第一了!
他不喜欢夏诗带回来的甜品,腻得发慌。所以他让管家处理掉了。
蓝蔚拧上花洒,温热的雾气让他苍白的肌肤染上红色。他左颊正中间有一颗不明显的黑痣,摸也摸不出来。
他看见谢初腿间也有这样一颗,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如果他将脸埋进去,他的脸颊贴着她的软肉,严丝合缝地对上。
那两颗痣就靠在一起了。
谢初亮着台灯在预习课本,窗外灯火通明,等到睡觉时,她就会把窗帘拉上。她不喜欢睡觉时有光。
南正琴提醒她上床睡觉,她打了个哈欠:“知道了。”
闭上眼时耳边回荡着细微的嗤笑。
嘲讽,侮辱,轻蔑。
都不是。谢初觉得他的笑里应该是有开心、愉悦这样的情感,仿佛达成了某种目的,然后像不可能先生笑道,我做到了哦。
做到了什么?谢初想不出来。
明天应该主动和他说说话,既然是同桌,不知道名字也太没礼貌了。
她嘴角留着笑意进入梦乡。梦里谢泽恩在咳嗽,他连蛋糕都切不开,谢初就自己切了。
“初初,爸爸没给你买蛋糕,对不起。”
谢初闷声摇摇头:“奶奶买也没关系。”
“初初,如果以后爸爸走了,不陪你过生日,你会难过吗?”
谢初哇的一下哭出来。
废话,当然难过了。
谢泽恩打了打自己的嘴,摸着她的脑袋:“宝贝,如果只能陪你到这,爸爸也觉得足够了。我只是早点出发了而已。等到初初长大了,就能找到另一个陪伴自己的人,不要像爸爸一样,把这个人放开了,好吗?”
谢初哽着嗓子回道:“好。”
醒来时她还在抽泣,吃早餐的时候南正琴心疼地望着她:“崽崽,做噩梦了?”
谢初喝了口粥:“不是噩梦,是我昨晚被蚊子咬了。”
南正琴诶哟一声,说要去买蚊香。
“我今天晚上关窗就好啦。”谢初很愧疚,总是因为一些小事撒谎。
没事的,重要的事情不要骗她就好了。
早高峰非常拥挤,人头攒动,挤都挤不上。谢初吸取了教训,错开高峰,提早到了学校。百川不设置早读,因为不住校,所以九点才正式上课。
谢初孤零零地坐在教室末尾,她开始给自己布置作业。哭了一夜的眼睛还是红的,她揉了揉,觉得很累。
她走到教室外,伸了个懒腰。面对着阳光,她的双臂呈大字张开,蓝蔚停住脚步。
谢初疑惑,还保持着这个姿势。结果尴尬地回手,礼貌地打了声招呼:“早上好。”
蓝蔚点头示意。
她的心开始冒泡,跟在他身后:“你也来这么早呀?”
还记得昨天他是踩着铃声上学的。
蓝蔚拉开座椅,看了眼女孩充满活力的笑颜,锁定在了她的眼睛上。
谢初不好意思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谢初。”
他靠在椅背上,并不看她:“我知道。”
知道她叫什么名字。谢初有些小激动。
“那你…”
“我叫蓝蔚。”他盯着她的眼,说出了她迫切希望听到的自我介绍,“蓝天的蓝。”
蓝蔚。蓝家。
有这么巧吗?
南府88号,那辆车,他坐在车里。
谢初眼里的光变成灰色,她的嘴唇微张,还来不及掩饰惊讶。
如果说,那天在鞋店里,遇见的人也是他。谢初扯出一个笑容:“蓝蔚,我知道了。”
“谢初。”
蓝蔚艳红的唇吐出她的名字,他狡黠地勾起嘴角,狭长的眼尾因着那点玩笑而咄咄逼人。谢初睁着温柔的眼望着他。
“你装什么?”
谢初抠住自己的手心,知道他是夏诗的儿子,所以才不想承认。
蓝蔚半敛着眼皮轻笑,他随手按下主键,大方地将手机屏幕展现在谢初眼前。
纯白的内裤包裹着她的翘臀,只露出一半,足够让人遐想联翩。
怎么可以。
他摇摇手机,尾音拖的长长的:“不要再穿这么短的裙子了,会被拍到的。”
谢初第一次遇见这么嚣张的人,拿着偷拍照明目张胆地提醒她,她有好几句脏话到了嘴边,一想到谢泽恩,就吞了回去。
初初,遇到蛮横的人不要生气,好好讲理。
“请你删掉。”
蓝蔚删了一张,他有趣地飞快划起来,无辜说道:“你看,太多了,删不完。”
“那我来删。”谢初伸手,被他躲过。
“不行哦,我和你又不熟。”
他笑起来的时候,谢初发现了那颗微小的黑痣,小东西顽皮地闯进她的视线。
“除非…你让我亲一口。”
谢初懵了。
亲他。
绝对不行。把手机抢过来就好了。
“要是没有密码,你也解不开是不是?”
你是我的妹妹。
我是你的妹妹。谢初糟糕地想,他不是知道吗,到底为什么要这样说。
他将她的每个顾虑都猜测的一分不差:“男同学亲女同学,一个正常的要求。亲了,就可以删掉照片。”
蓝蔚不强迫她,保持着笑容,狡猾至此,不留半分余地。谢泽恩的话也不管用了。
“你一定要说话算数。”
她原以为是蜻蜓点水的一吻。电视剧里都这么演,男主温柔地贴在女主唇上,不带半分色气,美好得让人痴醉。谢初放下心来,轻轻碰一下,没什么的。
蓝蔚将她的表情全数尽眼底。紧张的,抵触的,还有一丝丝期待。
他扶住女孩的后脑勺,将她往前一送,谢初猛地仰起头,被蓝蔚撬开了粉唇。
激烈痛苦,富有技巧的索吻,蓝蔚探进她的舌根,吮吸住她小巧的舌。
谢初觉得身体里的每一分氧气都被吸了出去,嘴里是他灵活的舌,不知停歇地扭动。
这样的吻竟然存在。这简直是在索命,谢初悲愤地呜咽。
他变换着角度,色情地将软舌勾出来,然后将所有唾液渡了过去。
谢初吞咽着他的口水,她呼吸急促,身体异样地发烫,腿间是不寻常的湿意。
“呜—不要…”
她开始推他,在他小腹处乱摸,双腿并拢,试图缓解燥热。
蓝蔚离开她的唇,两人都张着嘴,长时间的唾液传递牵出一条银白色的水丝,挂在谢初的下巴上。
他眯起眼:“别摸。”
谢初涨红了脸。女孩咬着下唇,潋滟的眼低垂不敢看他,鼻尖小巧而致。如果她留长发,一定比陈雀还好看。
她拿他的衣服擦掉残留的口水,声音唯唯诺诺的,不再强硬:“手机给我。”
蓝蔚苍白的面色也红润起来,将手机开了锁递给她。
谢初删到最后一张,蓝蔚冷冷抢过去:“这张不许删。”
那张唯一有她正脸的照片。谢初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蓝蔚不再说话,脸上写着生人勿近四个大字。她舔了舔自己的唇,唇上都是他的味道。
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亲她呢。谢初讨厌这样。




初见你时我是个混蛋(骨科) 主角wоо⒙νiρ
如果谢初淘气犯了错,谢泽恩从来不会选择骂她。她其实并不喜欢学习的,无忧无虑的多快乐,要是写作业的话,那就不能看书听故事了。
谢泽恩说自己也不爱学习,连乘法口诀都要背一个星期。
这个我比爸爸强。谢初庆幸地想。
可不学习的话初初就没办法吃生日蛋糕了,一个蛋糕要五十块钱。谢初头一次接触金钱这个概念,也不知道原来想要的东西,是和金钱挂钩的。
那爸爸奶奶有想要的东西吗?
谢初思考了一个晚上,终于下定决心。
期中考试成绩并不会公开贴在黑板栏,这是百川与众不同的地方。但如果是年级前叁名就例外了。
考得最好的叁名学生会骄傲的登上光荣榜,接受同学们的仰望。
“哎你看!谢初是第二名。”
“谢初是谁?”
谢初是谁?竟然超过了万年第二陈雀,离第一名的蓝蔚只有十分的差距。
“那个新同学啊。”
毫无存在感的谢初终于被记住了。她不像陈雀和蓝蔚,陈雀的基础水平比她高,蓝蔚每天上学翻翻书,连作业也不用做,照常考了第一。谢初有一种挫败感,临近考试那段时间,她的黑眼圈不比熊猫小,南正琴喊她睡觉后,她还要花一个小时理清不懂的知识点,日夜奋战,追逐着自己想要的东西。
蓝蔚已经拥有了她所渴望的,不吹灰之力。
她让自己放空,捏着笔迟迟没有写字。
“谢初,你好厉害啊。年级第二。”
陈雀撑在她桌上,蓝蔚放下书,将注意力放在陈雀身上。
像是习惯了这样的注视,没有去管,陈雀拍了拍她的肩:“有问题可以来问我呀,或者问蓝蔚也可以,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谢初,要不周末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谢初的思维从陈雀跳到蓝蔚身上,他专注地看着陈雀。
她不敢问他们。就像丑小鸭混入一群天鹅里,不敢出声,怕被认出来。谢初只是一个小城出来的孩子,她最舒服的方式就是畏手畏脚。
谢初想了想,委婉拒绝道:“周末要陪我奶奶,不太能抽出时间。”
出去玩代表着要花钱。陈雀不在意这些,她却要打细算,考量之后,谢初知道答应她是不切实际的。
“好吧,如果你想出去随时喊我。”
谢初礼貌地嗯了声。蓝蔚翻开书,指尖在书角抬起。
“期末会有年级出游,每年惯例,不得有学生缺席。”他将书角折起来,“谢初,你能去吗?”
谢初好久没和他说过话了,日常交流早上道一句好,放学说一句再见。
不得有学生缺席。
“出游用在一万元左右。”蓝蔚慢悠悠地说,“学分纪录档案关乎到升学。你觉得自己去的了吗?”
女孩的眉头渐渐蹙起,她的脸颊泛起羞恼的粉色。
“我会考虑的。”
他一定是知道她的情况,不然不会告诉她这件事。谢初想,原来丑小鸭早就被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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