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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相(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六洲
赵灵没有给他调息的机会,一个短刃反手,划破了他的喉结,见对方双眼怒睁,大有死不瞑目之相。赵灵见他站着还不肯倒,噗哧笑出,“还三个,真会说大话。”
赵灵抬手一点,男子魁梧身躯应声倒地,他的同伴低声咒骂了一声蠢货,提剑杀来。
“小姐先走,我来善后。”
季幽挡在燕云歌身前,不断催促她离去。
燕云歌颔首,她受伤不轻,留在此处只会拖累她们,便道:“我来前看见不远处有艘画舫,我去画舫上等你们。”
说完,她提起已经被吓晕过去的管事飞身出船舱,甲板上雨声大作,几乎有暴雨趋势,她不顾浑身湿透,将管事先藏到船舱的夹层,再将自己此行的所有痕迹抹去,用尽最后力气凌空飞至百米外的画舫上。
这头,季幽拔出绑在小腿上的匕首,匕首出鞘,寒光乍现。说来可笑,这匕首还是那人特意为她所制,握柄完全贴合她的掌形。
他总说她不够狠,光有架势,没有气势。
季幽阴沉着脸,今日便打算豁出一条命来,让他知晓,她的气势如何!





女相(NPH) 第122章 救赎(H)
豆点大的雨水不间断地下了一天,盘腿而坐的身影也僵持了一天,他双目淡敛,心中默念着经文,突地轻微地发出叹息。
又错了一个音。
往日老僧入定便是坐上三天都不会让他心乱分毫,今日却总是耐不住性、沉不住气,总是忍不住睁眼去看房门,仿佛能看见她早晨离去时那神采飞扬的样子,仿佛还能听见她那几句暧昧调戏的话语。
担忧从她离去时就盘旋在心头,莫名地教他心浮气躁。
房门这时被撞开。
“无尘……”
那声音软绵无力,与记忆中的完全不同。无尘急忙起身,步至大门。
见是他来,赵灵、季幽怔怔地没敢动作。
早上出门时还意气风发的女子如今双目紧闭小脸惨白,几乎是死去模样。
无尘一把脉,发现她五脏都有损伤,更有中毒迹象,瞬间俊脸冰寒。
“无尘……”燕云歌神色极为痛苦,努力挥了个手,让季幽赵灵先下去。
她自上了岸便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怪她大意,以为书生纯良无害,没想到他会在茶水里下毒。虽不通岐黄,类似反应她却在刑部见过,这种药会让人兴奋、不顾廉耻,丧失自尊,更会成瘾,一旦沾上就如万蚁啃噬,教人失去理智发疯发狂。
这种毒药万金不见得买的到一两,刑部也只舍得用它来招呼一些嘴硬的重邢犯。
上岸后她不断抠出茶水,可是没用,她心跳一直在加快,见了谁都觉亲切,都想掏心掏肺的直抒心意。
一路苦苦支撑,几乎拼尽全部意志,到了他面前,她才如释重负。
才敢开口说话。
“无尘……你别生气,我最怕你生气。”
她本想说自己无事,示弱的话不知怎地先说了出来。
“你每次生气都要不理人,我最怕你不理我……”她言语喃喃,头疼欲裂,眼前景象不断被分裂,不断被重叠,最终定格在无尘担忧的脸上。
无尘没作声,沉着脸将人抱至床上,专心为她推穴排毒。
“和尚……”她吐出了一口黑血,清醒了许多,“别不理我呀……”
真气入体,她顿觉心旷神怡,温热的气体跑遍她的全身,如源源不断的活水涌入了被废弃的古井。
积压心头的难受散去,她舒坦的呻吟出一声,不断地唤着他的名字。
“和尚,还是你好,总能让我欢喜。”
“你这般好,一直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和尚,为我还俗好不好……”
等了一会,没等到回应,她委屈着又问:
“好不好呀……”
都中毒了,偏就你话多。无尘无奈地叹息,“别说话。”
“为什么不让我说话……”她更委屈了,“你都闷葫芦似的,还不让我说话,以后床上交合,你不叫,我也不叫,跟打哑拳似的,要吓死个人了”
无尘脸瞬间红了,额间薄汗已经换了三层,连他都不知道是运功所至,还是被她的话语所惊。
她此刻与往常完全不同,全然超脱礼教,眼神尽管无邪,却语不惊人死不休。
“和尚,你不说话我也知道,你肯定又要说休得胡言,觉着我不知羞耻……”
“没办法呀,我看见你就想逗逗你,就想拉你做坏事……”
“和尚,我看见你就心生欢喜……”
“净心。”无尘淡然的开口。
声音平淡如常,内心暗涌不断,他太想开口,哪怕是会让他心痛至极的答案,他也想知道。
有些事她清醒的时候不愿意说,现在中了毒神志不清,总该会说。
无尘了手,目光沉寂镇定。
两人面对面而坐,那头的人等了半晌,没等到下文,忍不住问:
“什么呀,和尚你要问什么?”
“总是开了口又不说,一个两个的都要我猜。”
“其实你不说,我也猜你要问什么。”
“你肯定要问我心里有没有你,问我是不是真心,问我会不会一直和你一起……你们呀,春风一度多好呀,偏生来要奢望我的感情……”
她有点烦恼,又有点沮丧,现在的模样质朴天真,好像回归了本源,如初生婴儿般无暇。
“净心。”他叹着气。他没有问,但她都说了。
他要问的却并非是这些。
“我……”无尘苦涩地咽住了话,终没有违背本心,去做卑鄙的事情。
“不要再用六阳掌了,你驾驭不了它,还会伤及以后的子嗣。”
无尘说着,又催动内力替她疏通血脉。
“可是我不想有子嗣啊,孩子好麻烦,那么小,那么脆弱,还会绑着我……”
“便是为我……也不行么。”他艰难晦涩地开口,心中冀望已经高高提起,准备轻轻落下。
“不行。”她摇摇头,表情认真地像个老学究,“除了风琰,我不为任何人生孩子。”
做得再周全的准备,也因她提及这个名字而全然崩溃。
无尘闭目,努力调和了气息,再次睁开的眼里,努力压抑亦还有不甘。
不甘他这么多年的陪伴,软化不了她冷漠刚硬的心。
气她撩拨了他,又笑笑地走开。
他本该与世无争,佛法大乘,是她将他从佛祖身边讨去,将他拉下高台,却不与他深渊共赴。
是她勾出了他内心的魔鬼,却不准备救赎他。
她真狠,从来的这么狠。
无尘伸出手拂开她额前的发,终是狠狠地问出,“我就这么比不得他么?”
比不得那个在你心尖几十年的人。
“为什么要比呢?”她不解。
他愣住,喉结轻滚。
“比出高下又能如何?”她认真的问。
“在我身边的是你呀。”她笑着,趁他兀自发怔时,主动趋前。
“你——”
“你是无尘呀。”她笑容可掬。
再硬的心也要为她这句软下来,无尘长叹。
罢了。
他主动吻她,她却眨眨眼,好像不知他在做什么。
无尘俊脸一红,吻不下去,她却露出极为灿烂的笑。
“说好了,是我来碰你……”
无尘微愣,见她眼神清明,也不知是何时恢复的神志。
“和尚,我教你。”
“以前,你教我吃斋念佛,今日,我教你男女之事。”
“休得胡言。”他唇陡地一勾,“你又哪里比我好多少……”
平常他用力些,她便要大叫,他从来怜惜她,才一向她说停便停。
想到往日情事,和尚的脸更红。
她觉得有些好笑,亦有些赌气,攀住他的肩膀,凑上去亲了一口就道:
“和尚,今日都听你的,我这身子今日都听你的。”
……
上躯被压在床上,跪趴的姿势让屁股高抬,羞耻感让她下意识咬着唇,神情显得迷离。
当一个向来高傲、习惯掌握全局的女子,忽而流露出这种近乎软弱的神情,无尘不得不承认,那确实教人相当动心,且不可抑制地感到亢奋。
当肉根毫无保留进入的时候,她嗯哼了一声,扬起的小脸带着些情欲,过了一会,她转过头对他乞求,似乎是怨他为什么不动一动。
“……你当真都听我的?”一出口,嗓音好哑,连他自己也怔了怔。
“和尚,”她蹙眉,“你当真不动一动?”
“这就给你……”无尘低声,马上挺腰而动,大力的撞击让女子忍不住泄露呻吟之声。
那声音越来越大,似嗔痴,似娇吟。
“和尚,你……轻点……疼……”
“口是心非。”他低笑,将她上身抱起,一手抚上那双娇乳,身躯贴合,感受着她身上烫人的温度。
这温度因他而起,这温度是他给与,想到这点他心里就起了快意。
他名为无尘,世人亦称他大师,可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俗世男子,情欲纠缠,因情生恨,却又恨不成恨。
这女子不该捉弄他,不该让他疯狂,他已经回不了头了,怪她。
无尘唇边勾出苦楚的笑,他揉着乳尖,力气之大让燕云歌疼地出声。
“和尚,你轻点摸……”
“今日都听我的。”他笑着提醒,一口咬上她的肩头,不是轻吮,而是泄恨般地留下齿印,想要标记这个女子是他的,唯他所有。
“疼……”
她快要分不出乳上的疼,还是肩头的疼,还是花穴里被不断抽插起的酸疼。
“我的心更疼……”因她提到的那两个字。
他从她身体里退出,将人翻转,面对面的欢爱让羞耻几乎淹没两人的心头。
他的阳具再次抵上她水淋淋的下体,那的蜜穴小孔早就空虚地迫不及待,他一撞进去,里头的穴肉紧紧包裹住,快意让他疯狂,越插越快。
穴里湿漉漉地如汪洋一片,好似探不到底,他不甘心抓不住她,一下更比一下用力。
他要抓住她,牢牢抓住她。
“无尘,别顶那里……那里不要……”极致的快感蔓延开来,她的四肢百骸都在颤抖。
“你夹得太紧了,松些……”他拍了一下她的臀,却教她吃痛忍不住缩。
无尘被她这一夹,差点缴械交代了。他惩罚地捏了一下她的花蒂,手指又来紧致的穴口,那里有他的孽根在不断进出,穴口已经被肏软,他的手指没什么力气,就轻而易举进入。
“好想将手伸进去,抓出你的心。”他喘着气,声音带着恨,“可是你没有心……”
“无尘?”她察觉到他话里的不对劲,才问了一句,大力地交合几乎让她失智。
“不要,无尘不要……”察觉到他又加了手指,她是真的有些怕了。
“嘘……没事的,我不会伤你……”
“不行的,真的疼……”她双眼带出泪,无尽地哀求他。
手指被抽出,还是心疼她大过气她,无尘往上一顶,他插的又深又狠,每一次都是整根没入,带出飞溅的淫水。
“到了……无尘……我要到了……”
无尘却不许她独自偷快,将人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腰腹,这个姿势能插地更深,她不安地扭动,这一扭让他头皮发麻,熟悉的姿势让他想到一件往事。
“三年前,你跨坐在我腰上,百般勾引……”他突然笑出声来,断断续续笑着,笑音嘶哑。“你引诱我、千方百计想我犯错,所求的……不过是想我一直留在你身边,为你修复经脉……”
她对他从来都是利用,用他所冀望的感情,明知道是无望,仍让他一头陷进去,哪怕是利用也好。
她让他卑微如此。
“不是的!”
“我与秋家世子,与你弟弟……”
他又笑,笑得险些喘不过气,仍涩然地挤出声音,一字字道:“我与他们有何不同。说穿了,我们不过是块石头,为你垫脚……”
呼息一顿,他心头难受地说不下去。
“不是的……你与他们不同。无尘,我喜爱你,是真心喜爱你。”
“那就放了我,还我清净,给我该有的尊严……或者,将你的心给我……”
他胸口起伏剧烈,下身仍然在快速抽插,速度之快让她看不清楚他的表情。高潮几乎一起来临,无尘紧紧抱住她,肉棒贯穿到底,他一口咬住她的脖颈,喉咙深处所有的咆哮都因这一口全部压抑住,几股灼热一下子喷洒在她体内。
燕云歌只觉瞬间被人抛上云端,却因脖颈处的疼痛又被拉下来,她的花穴泥泞不堪,她的心惶恐无依,无尘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一时间,她生起犹豫之心,不晓得自己是否真做错了?
她将他带出佛门,将他拉入尘俗,将他脸上沾满情欲,强他到底,给了太多承诺,多到她自己都分不清哪些真,哪些假。
“无尘……我究竟要如何保证,你才能安心……”燕云歌叹气。
她凑上前,想要吻吻他的嘴角,却被他侧首避开,她心一拧,不悦突生,笑笑道:“你破了戒,除了我身边,你还能去哪里?佛门不会你这等花和尚,可我就稀罕你,无尘,留在我身边,看我能走到哪一步,好不好?”
“他日你越走越远,我呢?”
“你还在我身边啊。”
“与那些男人一起么?”
她一愣,他五官阴郁,声音沉沉道:“那我宁可死了。”
温柔的眉目一眯,她的神色也发沉阴郁。
他宁可一死!
居然宁可一死……也不愿留在她身边。
好极了!
当真好极了!
她内心的怒意压过了慌乱,她凑上前狠狠地吻他,声音里是她没有发觉的在意。
“可以,你尽管去死。”
“但是天地人三界,无论你去了哪里,我都会将你找出来,拖出来……”
“我毁得了你一次,就能毁你第二次……”
“你休想摆脱我!”
他微愣,大喜,幽暗的眼睛里有光被点亮,混乱中他听她低声呢喃——
“我只恨对你出手的太晚,当初怕什么佛祖,怕什么老和尚……”
“你该我的,早晚是我的。”
她呢喃着,低下头去吻他颤抖欲立的肉身,一点点舔尽伞眼上的白沫和粘液,他头晕目眩,感情得到回应的喜悦尚且来不及蔓延,他眼前的天地就以极端的方式在回旋。
当她扶住他发烫的胯下徐徐坐落,她的喘息声响在耳旁——
什么都不重要了,前一刻的不安慌乱都被抚平,脑海里只有她的霸道,她回应的感情。
“净心……”
“和尚,我喜爱你,就是你吃这等酸醋的样子,都让我喜爱。”
他该感到羞愧,无上大乘的佛法救赎不了他日渐扭曲的心,可她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可以。
他坠进魔道,以为就要万劫不复,可她几句话又将他拉回。
“净心,不要负我……”
“好。”
“不要有别人。”
“只有你。”
“如果你再骗我……”
“就让我死在你手里,不得超生。”
这句承诺重中之重,和尚的眉目瞬间柔和,心里高兴地一塌糊涂。
可他不知,与他交颈而欢的女子,从头到尾神情冷淡,嘴角讽笑。




女相(NPH) 第123章 欢喜
又射了两回,无尘的动作也慢了下来,猛烈的交合固然让人心动气颤,但如慢火煎熬的九浅一深,却更让燕云歌意乱情迷。
动作青涩的和尚自有磨人的本事,粉嫩的穴肉矜持的吞吃着粗大的茎身,还时不时的要吐出些许淫液来。
当茎身被彻底拔出时,眼前的穴口还兴奋地翕张着,露出里面漂亮又柔嫩的媚肉,无尘慢慢的进入,慢慢地滑出,他一手撑着床,眼里是再熟悉不过的柔情,他细细吻啄着她的脖颈,将每一处都打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燕云歌有些头发胀眼发晕。
她已经记不清楚泄了几次,反正每一次痉挛过后,花穴里的那根硬物依旧在不急不缓的顶弄着,让她有一种快被肏死在他身下的错觉。
从午后做到晚上,一天没有用膳加上这场激烈的欢爱,她的神志越来越晕,她呜咽着搂着和尚,求他快点再快点,不要再折磨她了。
男人的气息贴在她的唇瓣,声音依旧是那么温柔,“净心,我很高兴……”
燕云歌抚着他的脸无奈的笑,“以后都让你这么高兴。”
她的承诺总是来得太容易,他一时无法分辨这次是真心还是虚情,可是她突然吻上来的唇充满了往日没有的温情,他宁愿相信她对他是有情的。
唇舌分离,她呼吸急喘,不由埋怨着,“和尚,你有练金刚不坏身,我又没练……我还是病人,你就这么折腾我……”
无尘脸一红,低咳了一声,分明也是知道自己做的过了。
燕云歌叹一声,想叫停又想到难得才哄住他,颇有点认命般说道:“最后一次,泄了就不准你再折腾我了。”
无尘想说现在停下也可以,但见她纤细的双腿已经主动抬起,视线落在那还没有闭合的花穴上,他眼神一暗,直接将腿架在了肩膀上,将她整个人完全对折。
这个姿势让他能进入的更深,依旧是温柔的抽出,狠狠地挺进。燕云歌在最后几十下肏干中也得了些快意,突然那坚硬地物什抵住她花心的一点紧紧不放,瞬间教她浑身颤抖起来,哆嗦地哀求他:
“和尚,不要顶那…嗯别顶了……”
知道这是她快乐的极点,无尘低头温柔吻她,同时将滚烫的元不断喷射在她体内,烫地她花心哆嗦着再一次喷水。
这次的交合实在太过疯狂,疯狂到让燕云歌难以招架。然而无尘结束后,只觉得浑身都十分舒爽,那感觉好像是武学到了最高重突然通窍一样,他的阳茎还插在她的穴里,他有些不舍得出来,又怕堵的久了会教她难受,到底是拔了出来。
“净心……”一吻罢了,他低喘着抵着对方的额头,“你才教我真的欢喜。”
燕云歌无力地睁了下眼,很快疲惫的睡去。
无尘笑意渐浓,仔细地替她清理了身体,拥着她一起睡去。
……
第二日上午,先是赵灵探头探脑地送来了早膳,之后,是季幽笑得暧昧的进来看她。
恰巧无尘在里间做早课,燕云歌看着她们二人,问道:“昨天的杀手拿下了几个?”
“死了一个,重伤一个。”季幽禀道,“重伤的那个活不长,就是最后一名杀手,我不是他的对手。”后一句,透着担忧。
燕云歌扣着桌子,冷笑道:“看来我父亲是下了血本来找人杀我。”
又问:“那艘画舫有没有打探出消息?”
季幽摇了摇头,“问不出,船老大也只知道是个贵公子包的船。”
手里能拥有这等稀罕毒物的绝不会是泛泛之辈,她并没有招惹那个书生,何以会突然向她下毒?为着自保尚在情理之中,只是那毒又是何时下的?燕云歌沉吟片刻,说道:“算了,还是正事要紧,我们拾一下先去找太仓行的管事。”
季幽点头,又迟疑地道:“那个杀手我不是对手,小姐,你看是否让无尘师傅……”
“不,”燕云歌明白季幽意在好心,却一口拒绝道,“和尚不该做这些,我喜欢他干干净净的。再说了,那个人一连失去两个同伴,不会再贸然出手,至少在江城他不会再出手,回程的时候我们改陆路,设个埋伏看能不能一击即中。”
季幽明白了,出去之前说:“小姐午膳要出去用,还是在房里用?”
燕云歌看了里间一眼,说道:“出去用吧。”两人关系已经缓和,用不着时时腻着。
季幽挺意外的,与赵灵互兰看了一眼,识相地没说什么出去了。
午间,燕云歌从外面用完饭回房,无尘已经开始午课,她就着他低吟的经文声看了一会书。等无尘从里间出来,发觉她还在,不由奇怪问:“不是说要出去?”
“事情不急。”燕云歌放下了书,揉了揉额,“晚点去也是一样。”
无尘见她神色很是疲惫,担忧:“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
无尘不信,上前为她诊脉,发觉体内气息顺畅,并无大碍,便放下心又问:“你有为难的事?”
燕云歌漾出苦笑,“和尚,有太多人要杀我,可我没有自保的能力。”
无尘蹙眉,主动问:“你父亲?”
她点头,神情犹疑,好一会才道:“和尚,我想完整地学六阳掌。”
无尘脸色一变,昨日温情未消,今日她便提出要求,他不得不多想她所有的甜言蜜语就是为着这个时刻。可笑她连多等上几日的耐心都没有,便这么急不可耐地马上提出来。
无尘想得太过痛心,一句话未经思量便出了口:“有我在,没人可以伤你。”
燕云歌自然知道他的能力,更知道他这句话的含义,他愿意为了她破了杀戒。
只是,她凡事喜欢靠自己,靠别人总有疏怠的一天,她不敢将自己的性命全然交到别人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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