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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女巫女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鲨鱼辣椒
塔弥拉吞了吞口水,还是忍不住嘴硬:“你恢复法术也就这样?太没用了吧。”
赫尔曼已经只剩下最里面的麻布内衬了,微敞的领口露出结实的肌肉。他闻言并不生气,反而好整以暇地半跪在娇小女孩面前,膝盖似有似无地触着她光裸的大腿,“哦?原来这样你还不满足啊。”
他起了坏心,口中念了一句什么,手中渐渐浮现出了一条细长的圣光绳索。迎着塔弥拉惊惧的眼神,他慢条斯理地用绳索一圈一圈地捆在她的胸前小腹,还有双腿之间。
女孩黑斗篷下还穿着棉布白裙,被他这样亵玩一样绑好,少女还不够丰满但挺翘可爱的胸乳隔着一层薄薄的裙子被绳索勒得更加饱满,她红着脸却不肯求饶,双腿不自在地想要合拢,整个人像个淫靡又美丽的娃娃。
“这种圣光绳索是我们审讯黑暗生物的时候会用到的。”赫尔曼慢条斯理地用指尖触摸着绳索旁边的皮肤,轻柔的触感让女孩一抖一抖的,“只要念咒,它就会瞬间升温……”
他看着女孩惊惧的眼神,笑着用自己的脸去贴她柔软的面颊,在对方耳边重重吐气:“……烧死魔物。”
塔弥拉听到他飞快地念了一句什么,然后身上一热的时候被凶猛地吻住了。
完了完了完了,这圣骑士养不熟,自己的意识体要被烧残了!
她被亲的呼吸不过来,身上虽然没有很大痛感但总觉得是不是自己已经被烫熟了,又惊又怕又难受地挣扎,柔软的身体在他怀里胡乱蠕动,男人呼吸越发急促。
终于被松开的时候,塔弥拉噙着泪大口喘息,嘴角一线细细的唾液又被男人缱绻地舔掉。她顾不上瞪人,慌忙低头看自己的身体。
还好,绳索的温度贴在身上只是微热,只有衣服被烧碎了……嗯?
她柔软的白色棉裙接触绳子的地方都被烧断了,一件完整的裙子变成了勉强覆盖身体的破布,随着她的呼吸露出大片颤巍巍的雪白皮肤。
——接着他的手覆了上来。
深色宽厚的手掌合拢起来几乎要握住她整个腰肢,赫尔曼用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缓慢用力地揉乱她身上仅存的布片,带着灼热的温度在她光裸的腰腹之上流连。
“真的觉得我会烧死你吗?居然那么害怕。”男人低语着,嘴唇热热地触在她耳根,这样温柔垂怜的疼爱让塔弥拉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带出了小动物一样的微微喘息。
那双大手带着弄弄挑逗性揉上她半掩的胸乳时,女孩克制不住地惊喘,朦胧的蓝眼余光中到一双深色的手掌故意隔着残存的布片拧弄她挺立起来的乳头,她羞地“呜”一声闭上眼睛,把头埋在自己被吊起来的一边胳膊上。
看不见之后的触觉反而更加敏感,酥酥麻麻的折磨快感从胸前蔓延开来,女孩细细叫着。赫尔曼噙着一丝笑意看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的样子,游刃有余地捧着两团比起手掌来过于柔嫩和可爱的乳团把玩,忍不住更凑近一点,用自己的脸贴上这对小可爱,细细地嗅,用力地磨。
乳肉香软滑腻,他厮磨了一会,忍不住重重吃了上去,吃的少女急急喊不要,才“啵”地嗦了一口,转头看她。
早就歪掉的布片被他用牙齿咬掉了,只留下一段橙黄色的圣光绳索,绳索紧紧地绑缚着她的腹部、腰臀和胸乳,红嫩的漂亮乳头被他玩的湿漉漉颤巍巍挺立在绳索的空隙里,她还是个身体稚嫩的少女,可却该死的诱惑。
男人发现自己呼吸更粗重了,像是被什么诱惑了一样。原本打算慢条斯理地将她拆吃入腹,可此刻她这样被绑着,蓝色眼睛半睁半合可怜兮兮地咬唇看着他,整个人都没什么办法地被他困在这里,绳索陷进绵白饱满的腿心,挺起软绵绵的胸乳等着他来揉玩,他的手就像是有自我意识一样急而重地摸了上去。
不给吃?那就摸摸,只是摸摸可以吗?
也不可以……那就没办法了,吃和摸总得选一个吧……我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
……怎么又哭了呢?……这次不用牙只用舌头,好吗?
像是绮丽的春梦,手摸哪里都是柔软和滑腻,舌头尝哪里都是香软和绵润。
塔弥拉被圣光枷锁禁锢着,只能挺着胸分开绵白的双腿任他游走在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上,胸前的蕊珠被吃的红肿,双腿之间的绳索也因为挣扎而深深勒着小阴蒂,她湿的一塌糊涂,大腿内侧布满了淅淅沥沥的花液。
赫尔曼舔着她伶仃的锁骨,衬裤早就被远远丢开,衬衣只是急切地敞开怀将她的身体紧紧贴着,感受她挣扎间胸口较软在胸膛上摩擦的香艳滋味。
他双手胡乱地揉搓着她的身体,探进紧绷的绳索中掐她翘翘的臀,一触手就笑了。
“……这是什么?”黑心圣骑士明明早就知道她敏感的不像样子,此刻却像是真的好奇一样逼问着塔弥拉她下面的水是哪里来的,怎么那么多,他的手都沾湿了……
塔弥拉被他欺负的说不出话,一张嘴就是不成调的呻吟,偏偏他还要逼她说话,故意要听那种颤颤的喘音,等她逼不得已张嘴时又变本加厉地玩弄着她的敏感带,女孩又急又爽,简直一塌糊涂,眼泪和唾液和花液一起胡乱地流,整个人都被把玩在手心里。
“别哭、别哭。让叔叔看看,这里是不是磨疼了……”男人宽厚的肩膀整个笼罩着纤细的女孩,他假惺惺地吻去怀里女孩的眼泪,像个真的好心人一样拍抚着她出了一层薄汗的背,却任由自己怒涨的紫红色性器沉甸甸地在她绵白的小腹上顶撞,留下湿湿的痕迹。
他伸手下去拨弄那根嵌在腿心里的早就湿透了的绳索,坏心眼地在小阴蒂上方按了按,听到女孩呜呜咽咽的哭声,他嘴里心疼地哄,手上却变本加厉地对那颗红红的小肉珠施加折磨,“……哎哟,真可怜,都肿起来了。叔叔帮你揉揉……”
塔弥拉胡乱摇着头拒绝,可有什么用呢?那根绳子终于被拨开了,勒在饱满的阴户旁,代替它的是一双有力温热的粗糙的手,两根手指柔柔地点着那要命的一点,轻轻地揉,缓缓地按,存在感鲜明的粗茧摩擦着湿润柔软的肉珠,女孩细细抖了起来,感觉自己魂都要被这样满满地磨碎了。
她像是被浸泡在什么温热的液体里,细细的酥麻从他的手上逐渐扩散开来,女孩颤抖着嘴唇想要求饶,可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膝盖都软的跪不住。
赫尔曼最喜欢她这副软了骨头任人采撷的模样,看她摇摇晃晃的掉眼泪,干脆不再折磨她,改为四指并拢覆在那已经充血硬挺的小阴蒂上一阵带着些暴虐力度的飞快揉玩,水声唧唧,女孩尖叫着在他的手上到达了高潮。
淅沥的水液盛满他的掌心,又顺着结实的小臂滑落。赫尔曼吻了吻她因为过于激烈的高潮而颤抖的红唇,轻轻地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自己腰间,扶着自己兴致勃勃的肉茎,一寸一寸地进入了她。
“嗯嗯……”还在高潮余韵间就被凶恶的大家伙入侵,塔弥拉抖得像风里的碎叶,如果不是半靠在面前男人坚实的怀里,恐怕就要腿软到地上去。
可这样肉贴肉的紧密结合又让她挣扎起来。赫尔曼的尺寸一向凶猛,这次大概因为在他故乡的圣地做,还是第一次玩的捆绑强迫式性交,今天的他又粗大了几分,插得女孩小腹饱胀,一个劲儿地往上缩又逃不开,被抓着全吃进去时她又出了密密一层细汗。
“……等我出去,我要弄死你……”不甘心的女巫气息奄奄,趴在他的胸前含着泪水咬牙威胁。
“哦?可惜了,我现在就能弄死你。”赫尔曼被她逗笑了,气定神闲地握着她的腰拔出一点重重一撞,发出响亮的肉体拍打声。
被顶到最深处的酸麻痛痒让女孩挣扎着绷紧了后背,连秀巧的脚趾都缩了起来,圆润的脚跟勾着男人的臀部踢蹬。
“干什么?不满意啊?”赫尔曼故意误会她生理性的挣扎动作,嘴里念叨了些什么,几根从地下钻出的圣光绳索又绕上了女孩的双腿,在对方惊恐的视线里将她吊在一边的圣光枷锁上,让她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大张着。
……不得不说,这样一个少女模样的异教徒受刑的画面让他脑子里有点不受控制的痒,尤其是她白嫩的腿心里还完完整整地插着一根通红粗陋的刑具。
赫尔曼没再说话了,他双手握上女孩细软的腰肢,重重地抽送折磨。
湿滑的体液被一股股地挤出体外,又发出湿黏响亮的拍打声。女孩饱满的阴户委委屈屈地吞着一截紫黑的肉刃,只觉得每一寸都被撑开研磨,刁钻的龟头认准了最深处的软肉顶撞厮磨,逼出女孩一声一声无措的哭喘。
不够,还不够……赫尔曼重重地喘息着,热气喷洒在怀里女孩的面颊上,他忍不住想将她撕碎了吃掉,双手用力揉开她饱满滑嫩的臀,让自己深一点,再深一点……
灼热的性器怒张着在她花穴里研磨冲撞,他侵略着她,而她含吮着他。两人大汗淋漓势均力敌地交战,最敏感的部位彼此胶合在一起灼热摩擦,她细嫩的穴肉被磨得红肿,像是一个个云朵般的吻,让男人发出失控的低喘。
最后的时候赫尔曼像是疯了一样握着女孩的腰迎合自己,猛烈地将自己送入她湿热的紧窄肉穴,性器被花液刷的晶亮,青筋勃发地蹂躏着紧咬的小穴。他迅速又深重地拍打了许久,终于在女孩崩溃的哭声里重重射在她身体里。
响亮的水声响了很久,直到场景主人意识的微微模糊导致一些建筑边缘都虚化了,这场性事才宣告结束,男人浓白的液射满少女的花穴,又汩汩地流出,顺着白腻腿根滑落,这显然是多次战斗的成果。
塔弥拉朦朦胧胧地抽噎了一声,将自己湿湿的面颊贴在男人颈侧撒娇要出去。意识体做爱没有身体因素的困扰……她几乎数不清自己体会了多少次高潮,只知道再来一次她一定会连意识体都肾亏的。
该死啊!她又后悔又羞恼,瘪了瘪嘴特别想哭。
“……我恐男了,出去之后也不要来找我。”蛮不讲理的女巫忘了每次都是自己去爬床,闭着眼睛哼哼唧唧。
男人将她抱在怀里,没有回答,只是气息柔和地轻轻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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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音中:
基友:你怎么写肉先写半章人设啊?
我:不然直接开干吗,那不是太狂野了。
基友:你写完整do一次要多少章没点数吗?还写人设啊
我:那我不是喜欢写前戏嘛,写前戏长也不能插进去秒射就结束吧?
然后身后突然传来了路过朋友致命的声音: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辞
今天社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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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幻】女巫女巫 四十五只女巫
“废物。”红发的美艳女巫踩着摇曳的步伐从远处走来,站定在人群外。她幽深的绿色眼瞳有种淬了毒般的狠毒,此刻正毫无感情地看着自己的学生,就像看着一团垃圾,“让你做一点小事都做不好,养了这么多年也还是没用的东西。”
毫不留情的话语让佩尼罗普面色惨白,瘟疫女巫站在原地呆呆低着头,周身萦绕的浓绿毒雾也垂头丧气地缩回了体内。
“老师,我……我可以弥补,她身上有我的毒,只要让毒素发作起来,她一定会来找我们的。”她像是忽然想到了这个点子,邀功一样眼睛亮晶晶地猛然抬头。
然而她的老师还阴阴地没有回应,被二人无视的混血杂种们却出了声。
之前发现有一个女巫悄无声息的从后方出现时,他们全都忌惮地站在原地无声打量,等看出她的体质不仅魔力淡薄甚至看不出天赋能力后,这些人就继续端起无赖的腔调不肯放走这两条大鱼。
“这位漂亮的小姐,你的好学生可是欠了我们一大笔钱啊。”为首的壮汉嬉皮笑脸地扫视着阿莲妲裸露在外的雪白大腿,吊儿郎当地将手插在自己脏兮兮的裤兜里上前几步,还要继续说些没皮没脸的话。
这位女士身上的袍子和饰品都是上等货色,华丽的金线在袍脚绣出堆堆迭迭的华丽符文,连手腕袖口上都缀满了细碎的青金石。
富有张扬却孱弱,他们这种淤泥里生存的人怎么会放过嘴边的肥肉呢?
可阿莲妲没有看他,甚至眼皮都没有抬一抬,始终用那种厌弃的眼神盯着佩尼罗普。漂亮纤细的手指只是探出袖子外虚虚一抓,那些围在四周的混血种们却像是被捏住心脏一样痛苦地嘶叫起来,面色狰狞地倒在地上抽搐。
在使用这种阴狠的攻击手段时阿莲妲完全没有在意自己的学生,高傲的红发女巫像看着恶心的蠕虫一样四下扫了扫,离一个在她脚边惨叫着翻滚挣扎的混血远了点。
佩尼罗普同样捂着心口惨白着脸半跪在地上,但她仿佛因为曾经多次承受这种痛苦,反而表现得比其他人镇定许多,还能断断续续地说话:“老师……只要让我引动毒素……”
虽然承受着心脏被捏碎的痛苦,但她面上甚至带着希冀的微微光,就仿佛比起失去性命她更害怕让老师失望一样。
只是还没说完半跪在低的瘟疫女巫就被自己的老师打飞出去,“砰”地一声撞在身后的建筑物上又滑落在地,细细的鲜血从嘴角流出,被她咳成通红的血沫,带着破裂的内脏碎片。
阿莲妲依然踏着不紧不慢的妖娆步伐,踩着一地半死不活的身体走到自己的学生身边,面无表情地用自己冰冷的鞋底碾上她的脸。
“我说了,”红发女巫冷漠地看着地上痛苦喘息的学生,“伤到她的身体就要你死。”
她漂亮的祖母绿瞳孔像是两潭悠悠水泽。
佩尼罗普模糊的视野里只有这样一双冰冷的星子,带着厌恶与鄙夷。那双眼睛的主人将她踩在泥里,冷漠地命令她回塔弥拉身体里的毒素,爬起来把自己清理干净再跟着她去教堂旧址审判台等人。
瘟疫女巫咽下一口血沫,像是早已习惯一样默默地服从了她的命令。
塔弥拉抱膝缩在破旧建筑楼梯下的狭小空间里等了很久,胳膊上那阵刺骨阴寒消失时她发现了,但没有贸然查探,而是一动不动地静静躲着。
直到窗外射进来的阴沉阳光完全消失。确定到了对她来说最安全的晚上,女孩才尽量轻慢地沟通了外界的影子,探查周围的环境。
方才起了冲突的旧巷里横七竖八地躺了许多人,还有一种古怪却强大的气息。
她用影子挨个探测过去,发现有的人已经没了气息,还有呼吸的也很微弱,看起来都没有什么外伤。那个光着上半身肌肉扎实的壮汉首当其冲没了呼吸仰面朝天倒在地上,表情还带着惊恐和痛苦,扭曲的面孔也不知道是经历了什么死法。
塔弥拉咬了咬牙,一窝身从狭小的隐蔽地里溶进了影子里,用自己的最高速离开这里。
佩尼罗普应该没有这样将这么多人打死打伤的能力,那么……是阿莲妲吗?
阿莲妲来了这里,帮佩尼罗普解了围又将她带走,也许还让她解开了自己手臂上的毒素,但她没有急着来找自己,和她曾经表现出的对塔弥拉这副身体的热切完全不符。
女孩咬了咬牙,猜到了原因。
赫尔曼。
虽然还没有见过阿莲妲,也没有和她当面交手,但对方似乎完全吃透了她的心思。也许是相信进城时佩尼罗普对她透露的教堂旧址审判台会引起她的注意,又也许是猜到她和赫尔曼有什么联络的手段,阿莲妲似乎笃定了女孩会去寻找赫尔曼。
而她没猜错,塔弥拉确实会去。
她在夜晚的亚特托城横七竖八的鬼魅阴影里高速移动,直到远离那片破旧的建筑群才敢停下来休息一下。
躲在一堆发霉木柴后面的阴影里,女孩疲惫地从影子化作人形翻了翻腰包,里面还有一小袋肉干,几小块硬邦邦的奶酪和面包。她狼吞虎咽地吃了点面包干酪充饥,将肉干仔细留好给赫尔曼填肚子,凭直觉猜测,圣骑士应该受不到什么有礼貌的对待。
她小小地回复了一下体力和神,又顺手偷了一件挂在柴堆上的破烂布料围成一块脏污的斗篷将自己隐藏起来,学着路上多见的人一样半佝偻起身子,阴森森地从木柴后面走了出来,自然而然地融入街头人群。
入夜的亚特托城比白天更热闹几分,街道两边一些白天毫无动静的房屋都点起了灯火,反而多了点活人的气息。
塔弥拉从遮住面容的布料下偷偷扫视着城市,果然如佩尼罗普所说,那幢雪白的高台十分显眼,她一从建筑群里绕出来走到大路上就看到了。铸造教堂用的石料在夜晚里保持着显眼的耀眼洁白,在星斗的环绕下仍然带着肃穆神圣的气息。
看到它的一瞬间,塔弥拉就想到了在鲸梭肚子里时赫尔曼“看”到的未来。
一切都没有偏差,一切都如同写好了的故事一样顺利地发生着。赫尔曼伤重被抓,而自己要去找他。
……还有那场注定的死亡。
说不怕是假的,虽然已经知道了很大一部分未来,但那个最终伤害她的危险的人仍不知道是谁,也许是佩尼罗普,又也许是什么另外的帮手,重重的危险和阴云仍然笼罩在她眼前,让她茫然。
女巫呆呆地看了一小会,忽然回神,整了整挡住面容和大半个身躯的破旧围布,继续走向自己的目的地。
赫尔曼说过的,不会让她死。
那她也不会让赫尔曼死。
圣骑士此时确实在教堂旧址。
那个高个魔偶呆呆傻傻的,在主人终止通讯之后就张着手来抓他,赫尔曼老实地任他绑。反正他检查过自己身体,伤势虽然还未愈合,但内脏和骨骼都被身体里的护佑咒文保住了,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需要战斗,他依然可以燃烧血液点亮圣火。
在被带去楼上的时候,他更是叁言两语就从只会说几句简单的话的魔偶嘴里得到了“主人只有一个俘虏”的说法。
不管还有什么阴谋,确定塔弥拉目前不在阿莲妲手里,赫尔曼短暂的惊喜之后就开始在内心规划着逃跑。
审判台。
这个地方……太微妙了。他“看”到的场景如果不人为规避,那么一定就会是正确的未来。
他不敢冒险让自己真的被关在那里,那样塔弥拉一定会来,那场死亡就有可能无法避。他隐隐有种感觉……这次“看”到的东西和前几次都不一样,也许就是最后一次预见未来了。预测的能力被他滥用,改变了既定的事实和他人的命运,女神会将自己的馈赠回,只是他的担心太过强烈,于是“神之眼”在消失之前给了他最后一份礼物。
他无法再到下一次预警,这是唯一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
魔偶沉重地踏在楼梯上,双手握着禁锢赫尔曼的锁链扯着后者前行。因为体型太大它做不了细的操作,捆着他的沉重锁链看起来密密实实缠绕了好几圈,还锁住了四肢,但其间空隙很大。
赫尔曼右手轻轻挣了挣,在一阵锁链碰撞的金铁交击声中不着痕迹地抽了出来,又将锁链覆在上面装作还被绑着。
尽管极力避但这阵碰撞声还是有点大,魔偶迟缓地回头看来,看到的是一切正常的俘虏被绊住了脚,挣扎着将快要摔倒的腿从缠成一团的锁链里拔出来,还茫然地抬头看了看它。
它被制造出来只是为了战斗,各种法术阵盘和咒文诅咒布满它的身体内部,智能核心只好一缩再缩,让它没有发现眼前的一切有什么异常。
魔偶沉重地将头转了回去。
一切如常,两人依然走在黑沉广阔的废旧教堂内,只是它的背后,逐渐燃起了雪白的圣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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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觉要超过五十章了,逐渐脱纲.jpg




【西幻】女巫女巫 四十六只女巫
佩尼罗普把小锅里的浓黑色药液搅了搅,粗粗判断一下成色,就倒进了一个透明药剂瓶内,因为重伤手还有点抖,洒了几滴在外面。她看了看桌面上的那几滴黑水,眉头轻轻皱了皱。
倒完之后已经没有力气把坩埚放回原位,只好随手丢在地上,她颤抖着嘴唇喝了一口滚热的药剂,感受那种汹涌澎湃的生命力量席卷入肺腑,带着灼热的痛感开始修复内脏。
自己的医术,是什么时候变好的呢?
记得小时候刚被老师捡来的时候,她还什么都不会,人也呆呆的只会哭。老师起初还想和她说说话问问她的名字,可年幼的女孩被面前妆容妖艳的女巫吓破了胆,眼神都涣散了,那时的老师不耐烦地看着她,还是柔和地拥抱了她。
佩尼罗普曾经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村里孩子,直到有一天她身上出现了那种毒雾。在母亲惊恐的眼神里,她又重新将毒雾吞回身体里,还傻呆呆地问母亲这是什么。
那个胆小柔弱的女人这辈子唯一一次大胆,也许就是在自己的女巫女儿完全觉醒之前就叫来了驻扎的神殿牧师。
她已经忘记了自己怎样从惩戒之火中逃跑,跑到躲在门外的母亲怀里,想要哭诉,但母亲尖叫着用一把柴刀迎面向她砍来。
是幼小的弟弟猫一样哭叫着推了她一把,让她快跑。她离开了自己的家乡,那个甜美的村庄,孤身一人踏上了荒野。
年幼的女巫孤魂野鬼一样游荡,快要饿死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美艳性感的女人。
那个女人见到她的第一面,就把她打的半死,皱着眉骂她为什么不敛瘟疫,想把所有人都杀掉吗?
她痛的哇哇大哭,好害怕那个女人。
可是……后来发现她可能会一个人死在荒野里时,也是凶巴巴的女人养大她,教育她,帮她救出因为帮助女巫逃跑所以要被村里人打死的弟弟,将他带到了一户淳朴的老人家继续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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